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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昭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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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武帝暂且饶了她一命,太子妃是必定要殉葬的,早晚而已。
“主子。”武帝在昭阳房门口,和端着补品的秦六遇上,秦六不敢就进去便站住了。
“下去。”武帝拿过秦六手上的补品,秦六忙不迭的推开门,看着武帝走进去,他又立即关上房门,疾走几步不远不近的离开昭阳房门口。
“父亲!書香門第”昭阳没有想到,会是武帝亲手端进补品过来,他掀开锦被就要走下来,却被武帝制止了:“坐着不要动。”
“不喜欢用,觉得腻烦了,也不能不用。”把补品递到昭阳的手里,武帝的目光从昭阳的手上掠过去,昭阳的手指也不是正常的白皙,他全身其实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补品吃的再多,也是吸收的少,浪费居多。
昭阳没有立即喝下补品,他只看着手中捧着的药盅,武帝也不再催促他,也将视线转到了其他地方:“用了它。”
随着武帝那一句命令,昭阳飞快的喝光了药盅里的补品,他没有交出药盅,双手用力的握紧,他的喉结蠕动了好几下,才成功的张开了双唇,终于唤出了一声:“父皇。”
“你是谁?”武帝收回目光,放在昭阳的身上,已经想通了吗?
“父皇,儿子……是……昭阳。”说出来之后,昭阳立即觉得全身都轻松了,他的目光也望向武帝,笑着再一次唤道:“父皇。”
这一声‘父皇’一出口,他们之间因为昭阳的忧虑而似有似无的那一点隔阂,也完全消失殆尽了,他们又是从前的武帝和昭阳,好像从来不曾有过片刻的稍离。
“朕以为你会一直隐瞒下去,用你所谓的借口。”武帝修长的手指,从昭阳的脸颊上滑过,看到武帝手指上透明的液体,昭阳才知道他的脸湿了,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竟然流泪了,还是笑着流出了眼泪。
“父皇,儿子重生之后,也想着有朝一日跟父皇相逢,哪怕不能相认,只要能在父皇身边就心满意足了。儿子很庆幸,儿子依旧是齐国人,依旧是齐国的皇子。”
因为他重生为齐国人,又重生为他的兄弟,要再见到武帝的几率就会很多,纵使武帝对齐绚不闻不问,但是他可以找周裕丰秘密带他回京,只要远远的看武帝一眼,他就能再在边城坚持很多年。
如果他重生为他国人,即使来到了齐国,要如何进皇宫,又要如何接近武帝,那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了,若是相隔千山万水,恐怕是穷极一生也无法再返回齐国,来到武帝身边了。
“朕的昭阳竟然流眼泪了,昭阳,你竟然对朕信心不足,你说,如果是朕重生,你会认不出朕吗?”武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陈述而已。
“不会,儿子能认出父皇,只要一眼。”他怎么会错认,他最敬爱最爱戴的父皇,他又怎么会错认了。
“父皇,是儿子错了。”遇袭和重生之后的冲击,让昭阳下意识的回避了这个问题,他竟然会忽略了他们父子之间的默契。
“知道错了。”武帝轻轻的将昭阳揽在怀里,他的动作竟然有点僵硬,好像也不很习惯这个外表是齐绚,而内在是他最喜欢的儿子昭阳的事实。
“是,父皇,儿子知错。”昭阳觉察到武帝的不自然,遂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他接受了占据齐绚身体这个事实,但是父皇还没有完全接受。
“昭阳,你还记得那一日你遇袭的时候,所发生的事吗?”武帝没有再亲近昭阳,反而是坐到了床旁边的椅子里,他看着的是昭阳的眼睛。
“记不很清楚了。”昭阳摇摇头,也不知为什么,遇袭那一天的记忆是模糊的,不论他如何努力,也回想不起来那一天发生了什么?
“你都记得什么?”武帝站到了昭阳的面前。
“儿子只记得,被人一箭穿喉,儿子在看到那个黑衣人的眼睛时,身体就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箭飞射过来,躲避不及就栽倒进荷花池里,荷花池里的水很冷。”
“被那人的眼睛定住吗?”
“是,儿子不能抵抗。”被紧盯住的感觉,昭阳觉得他不想重复第二次,也不愿意去回想,那一动不能动,只能被动的等待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那不是惧怕,也不是绝望,那时候他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过。
武帝的手猛的伸过来,护在昭阳的眼睛上,他能感受到昭阳的眼睫在他手心里颤抖,他的另一只手放到的昭阳的头顶,轻轻的温柔的抚摸着:“昭阳,闭上眼睛,朕在你身边,你不是一个人。”
武帝的声音也是温柔的,昭阳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武帝手的温度,不同于他记忆里被人定住的空白,还有荷花池里的冰冷,是温暖的,是的,他不是一个人,父皇,他就在自己身边。
“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了。”武帝放开自己的手,昭阳眼里的那一片空白,被星子般的灿亮取代了,武帝知道昭阳平静了,就继续说道:“朕来告诉你两件事,其一,朕刚刚命令太子妃殉葬。”
“父皇,你命令太子妃殉葬的旨意,儿子没有异议,一切听凭父皇做主。”昭阳没有激动,也没有试图要救下被命令殉葬的太子妃,而是平静的接受了这道旨意。
不是昭阳冷血,而是他知道武帝会命令太子妃殉葬,必定有不得不为之的理由,而且他同太子妃没有什么感情,对他来说,太子妃是武帝指给他的女人,是他将来的皇后人选,再没有其他的意义。
昭阳不爱太子妃,但是如果他没有遇袭,他也不会亏待太子妃。昭阳从没有对哪一个名门闺秀有钦慕之意,一半是由于武帝的管教之严格的原因,一半是昭阳自身的原因,他对男女之事本就看的极淡,可有可无,又哪里会将视线投向那些倾慕他的名门闺秀身上。
更何况,昭阳自小就知道,皇家夫妇尤其是身为太子的他,在婚姻上大半是不能自主的,要考虑到多方面的关系和利益,想当初,武帝和孝贤皇后就是由于利益而联姻,他们之间只有敬重而没有爱,而武帝后宫的女人也都是因为家族的背景,而决定了她们后宫的身份和地位,也同样没有爱。
因此昭阳从不费心在男女之情上,他已经决定遵循那既定的道路去走,武帝在他小时候就告诫过他,将来要进你太子府的女人,她们所盯着的只有你的身份,而不会是你这个人,所以,你也绝对不能付出一星半点的情感,否则你就是失败的太子。
因此昭阳没有抵触,迎娶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为太子妃,也没有拒绝大婚之后的选秀,也就是要再挑选侧妃,但是昭阳能坐到,不会让侧妃先于太子妃生下世子,也不会让侧妃动摇太子妃的地位。
只是一切都随着,大婚之夜遇袭而远去了,他不再是太子昭阳,也不会在迎娶武帝指给他的女人们了,昭阳心里没有遗憾,反而有一种解脱,他也不愿意自己身边多几个不熟悉的女人。
“其二,朕已经下令,叫属于你的暗卫去寻找蓝靖,并且将他带到你面前来。”武帝非常满意,昭阳对太子妃的漠视,而且他一开始为昭阳挑选这个太子妃就存有私心,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暂且留太子妃一命,直到现在才下令为太子殉葬的原因。
“父皇,蓝啸虽然是天狼教的教主,还被归于江湖黑道之中,但是天狼教其实不是罪大恶极之徒,蓝啸掌管天狼教的时候,天狼教的名声还不像现今这般狼藉,蓝啸固然要担管理疏忽之责,但是也罪不至死,天狼教也罪不当覆灭,父皇,你能放天狼教一马吗?”
蓝啸是昭阳认定的朋友,因此他不希望看到,蓝啸和他为之奋斗努力的天狼教也毁于一旦,那样对蓝啸来说是最残酷的打击,比被蓝飒抢夺了教主之位,还有被蓝飒囚禁折磨还要难以接受。
更何况,昭阳也喜欢蓝靖那个孩子,不希望蓝靖自小就背负仇恨,尤其是那段仇恨有一部分来自父皇。
“朕可以放天狼教一马,只是这件事一了,昭阳,你要速速跟朕回京。”武帝没有要让天狼教覆于一旦的意思,因为蓝啸和蓝靖是昭阳极力要保全的人,而且即使他不追究天狼教,昭阳委托的人也会将天狼教里罪大恶极之徒正法。这些都是小事,当务之急是要安全带昭阳回京。
“是,父皇。”昭阳原本就是要进京的,但是在途中却和他最想要见到的人相遇,因此回京之心就不那么匆忙了,他反而希望能慢慢走回去,他们父子很少能相伴一起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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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到了京都之后,你暂时不能恢复成原来太子的身份,还需要借用齐绚现在的俞亲王身份。你的重生必须是秘密,在遇袭那一夜没有查清楚之前。”
武帝又仔细叮咛道,昭阳大婚那一夜的遇袭太过突然了,在昭阳被射中落水之后,太子府里的侍卫们,以及昭阳身边的暗卫才陆续赶过去,却没有找到一点线索。
“是,父皇,儿子不抵触齐绚现在的身份。”昭阳也明白,他还不能正大光明的以昭阳的身份,出现在京都里朝堂上,那样势必会给策划突袭的人以准备,而且那一夜的突袭,还有很多的迷雾需要解开,他更不能过早的曝露他是昭阳。
“朕……”朕抵触,这三个字,从武帝心中划过,而没有说出来,昭阳虽然回来了,却是用另一个人的身体,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他之前的冷淡,一是昭阳不相认,二来就是昭阳现在的身体,武帝也还没有完全的适应。
眼前的人是他的昭阳,又不是他的昭阳,所以还需要时间来磨合,而武帝相信,那个时间不会太长。
“父皇,齐绚的王妃有疑点。她不是岭南郡守家的三小姐,有可能是高照为齐绚安排,能为高照控制的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而且那女子爱慕虚荣,贪恋钱财,却没有母子亲情。”
单从她放任齐钰和齐曜,被随便的扔在偏僻的院落里,任凭高照日复一日的毒害,若是他没有重生在齐绚的身体里,那一日除了齐绚,还有齐钰和齐曜也都会被高照残杀。
昭阳的性格温和,但是却不代表他就是单纯的善良,既然他重生在齐绚的身体里,就绝不会简单的放过那个女子,虽然他还不知道那个女子的来历身份,但是他不会让那个女子逍遥太久,而且齐钰和齐曜也不需要,有一个自私自利的女子为母妃,那个女人不配,也绝对不能饶恕。
“昭阳,你很看好齐钰和齐曜那两个小孩子吗?”其他几个皇子家里的小世子,能让昭阳如此维护的没有一个,而齐钰和齐曜却得到昭阳的维护,因此武帝也能看出昭阳对他们的重视程度,绝对不亚于他当年对昭阳的重视程度。
“父皇,齐钰和齐曜很好,他们没有齐绚的胆怯和懦弱,也没有齐绚的自卑,他们只是缺乏教导,儿子在来京都之前,为他们寻了夫子细心教导他们,他们今后的成长,不会比皇兄和皇弟的世子们低,父皇,儿子很喜欢他们,齐绚冷落漠视他们,儿子不会那么做,他们现在也是儿子的孩子了,父皇你见到他们也会喜欢的。”
昭阳在说起齐钰和齐曜之时,眼里那一抹笑意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他眼里璀璨的点点星光,看在武帝的眼里有些微的恼怒,昭阳现在的喜悦不是由于他,而是两个他从未见过的小孩子。齐绚胆怯懦弱自卑,为什么会有不同于他的孩子,是物极必反吗?
武帝的视线落在昭阳的身上,不,那或许只是一个特例,他的昭阳可不是物极必反的例子,他最骄傲的昭阳。
“父皇,你也将他们当做儿子的孩子吧,儿子,今生不会再有第三个孩子,他们就是儿子唯一的子嗣了。書香門第”不要说他这个身体,有可能被高照引诱迷惑的,对女子失去了兴趣,而且他也从没有想过,要借用齐绚的身体来得到第三个孩子。
对昭阳来说,今生能有齐钰和齐曜这两个孩子,已经是心满意足,而且如果齐钰和齐曜有心,昭阳也会培养他们,让他们参与下一任继承人的竞争,如果他的时间不够的话,父皇一定会代替他照顾齐钰和齐曜。
“昭阳,朕不准你放弃,你有机会,亲自培养他们做为下一任继承人的选拔。”武帝的手,按在了昭阳的肩膀上,用力的握紧:“朕的昭阳,不会是轻易放弃的人,也不会是不努力就接受的人。”
“父皇,儿子不会放弃,儿子会努力。”昭阳抬头,迎着武帝焦灼的目光,他怎么会放弃,又怎么会不努力,只是他心里清楚,而父皇的心里也是明白的,他注定了会再一次伤到父皇,让他为他这个儿子而失望。
“父皇,你无法接受儿子既是儿子,却又不是儿子这个事实吧。”昭阳看着武帝的背影,嘴角浮现了一丝苦笑,他是昭阳,又不是昭阳,父皇会介怀也是理所当然的。
修长的手指抚到罩住他面容的银质面具上,昭阳柔和的眼睛变冷了:“舅舅,我和父皇相见了,而京都也就在眼前,过去所发生的不能挽回,我会竭尽全力不让任何人,再有机会伤到齐钰和齐曜,伤了我的有父皇会追究,而想要伤我昭阳的儿子,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那一夜的遇袭,还有有关齐绚的事情,都和京都里的某些人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回到京都他有可能,会回想起遇袭那一夜所发生的事,还有为什么他会遗忘,这是否跟他会重生有所关系呢?
他那些笑语妍妍的兄弟们,还有慈祥和蔼的皇太后,以及后宫那些微笑的妃嫔们,原来都只是个假象,他以为只要他以心相待,就会换来这些人的真心,却也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不是没有看出来,但是他那时是有意忽略的,只是他低估了权势和荣华富贵,带给人们的贪婪,从而让自己遭遇了那一夜的突袭。
“只为名利吗?”昭阳放下了修长的手指,仰看向上方:“那我就永远不再做回太子昭阳。”
看似糟糕的重生,却让昭阳看清楚了,某一些他有意忽略的事实,宇文钊曾经对他说过,你身为权%力圈子里拥有较高权势的一员,就注定了你会是被孤立的,这在各国皆然,就好比我宇文家族,也是一直站在风口浪尖上,要时刻面对着来自各方的压力和蠢蠢欲动,你所想要达成的目标只能是空想。
现在想来,宇文钊所说的话的确有理,他一直力持维持的,已经被那些人打碎了,再也不可能复原,即使要强行复原,也都是徒劳无功的,所以他不会再去努力,他会果断的放弃。
谁对谁错,已经不能再简单的下定论,只能说他想要的,和他的兄弟们想要的有所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是他们现今最佳的写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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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裕丰一路飞驰追在昭阳身后,但是他总是迟了一步,他也冲进了潞州府,却没有找到昭阳,而后又在行驿得知,武帝微服出行来到潞州府,在潞州府住了几日,在周裕丰赶到行驿的前一天,武帝一行人里多出了,一个带着银质面具的男子。
“是和陛下相见了吗?怎么就和陛下相见了呢?为什么会是在京都外相见,而不是在进京都之后?”周裕丰一听,就知道那多出来的男子,就是刚刚痊愈了七八分,又奉召进京的昭阳,不由的在心里暗道。
“陛下,对那个多出的男人态度怎么样?”周裕丰一把揪住,行驿官员的衣领,急吼吼的问道。
“下官也说不清楚,又像是冷淡,又不像是冷淡。”行驿的官员一边从周裕丰手下解救自己的衣领,一边急急忙忙的说道:“大都护,你快放手,下官被你勒住脖子,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周裕丰一把推开行驿的官员,飞纵到自己的坐骑上,向着京都的方向飞奔过去,他只希望能及时追上武帝:“齐绚,你虽然见到了陛下,但是你还不能摘下你的面具,你千万不要摘下面具啊!”
现在周裕丰恨不得,能身插双翅飞到昭阳的身边,现在绝对不是摘下面具的最佳时机,在还不知道武帝对昭阳的态度之前,昭阳如果摘下了面具,就会面对危机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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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天亮了,你请起身。”秦六用最适合的音量,将昭阳叫醒了。
扭转头,一抬眸,就看到被晨光染红了的窗户,帐幔已被掀开,分别挂在拔步床左右两边,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清爽干净。
“父亲,是不是早已经起身了?”昭阳慢慢的坐起身,他坐起身的动作不能太大,否则就会感到头昏目眩,自从重生到这个身体后,昭阳原本就平和的性子,再度被磨砺的放慢了节奏。
“少爷,主子是早少爷一步起身,但是主子吩咐了,不要奴婢惊动少爷。”秦六边飞快的伺候昭阳更衣,边说道。高乐将秦六派来伺候昭阳,就是看准了他的心灵手巧,所以没有派遣那些他认为笨手笨脚的宫人。
高乐没有选错人,秦六手脚利落,手脚却也是非常轻,恰到好处的伺候昭阳,不会因为手劲大而碰疼了昭阳。
自从戴明说过昭阳的身体,虽然看似痊愈了个七七八八,但是却经不得大力碰触的,他会比一般人更有痛感。
昭阳其实是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对他来说痛也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只是武帝却不这么认为,高乐更是不敢轻易的马虎了。
“父亲。”穿戴整齐的昭阳,慢慢的走出了房间,就看到在楼下坐着武帝,还有一碟碟刚刚送上来的菜肴。
高乐,戴明等人看到昭阳下来,也都纷纷给他行礼,武帝也笑着招手让昭阳过去,坐在他的身边。
“今日要动身前往渝州府,你身体能吃得消吗?”武帝虽然在之前,就表现出对昭阳的特别重视,但是此刻面对武帝如此亲切随和的微笑,不明真相的戴明和御前侍卫等人,还是不免在心里大大吃了一惊的。
在他们的记忆里,除了太子昭阳,还没有一个皇子,能的武帝如此亲切相待,更别提这个一向默默无闻,不为武帝所喜欢的五皇子俞亲王了。
“父亲,儿子能吃的消。”昭阳面对武帝的随意,又大大的震撼了那些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俞亲王面对武帝的时候,不再是恭敬拘谨,而是这般的随意?
高乐轻轻咳了一声,他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扫了众人一眼,这些人才猛醒神,忙不迭的将头低下了,不敢去看也不敢在心里去猜测了。
天威难测,陛下要对哪一个皇子重视,对哪一个皇子好,那也是陛下的事,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是无权猜度的。
“宣七,你跟我共乘一骑。”武帝冷眼看着,欢快的鸣叫着的青灰,向着昭阳的方向抢先奔跑过来,淡淡下了这个命令。
“嘶嘶……!”跑到近前的青灰,好像是听懂了武帝的话,立即向着他扯唇嘶鸣一声,如果不是昭阳的制止,它就要狠狠咬一口武帝了:“青灰,不要!”
委屈的用大脑袋蹭蹭昭阳,青灰改为咬住昭阳的袖子,缓缓的将他向外拉扯,不肯让他和武帝距离太近了。
高乐等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都不去看眼前这着实奇怪的一幕,他们也都觉得昭阳的坐骑太过黏人了,好似五六岁的小孩童一般。高乐却还知道,武帝不会轻易的让青灰得逞。
果然,武帝冷哼一声,忽的一拂衣袖,一股强劲的内力扫向青灰,他的胳膊再一伸一收,昭阳就被他揽在了怀中,而青灰被武帝的劲道给拂偏了大脑袋。
揽着昭阳武帝轻纵上他的坐骑,让昭阳靠坐在他胸前,他一抖马缰,在青灰怒嘶中扔下众人,跑在了当先第一位。
“快,跟上去。書香門第”高乐低声喊着,余下的人等也忙不迭的上马,追赶跑出去的武帝和昭阳,而青灰早在高乐上马的一刹那,撒开四蹄哒哒一阵风刮向前方。
武帝要昭阳跟他同乘一骑,也是为了昭阳着想,在途中他能将内力缓缓的,用昭阳能接受的程度输送过去,好让他不至于消耗太多,而精神不济。
“什么,我又迟来了一步吗?!”周裕丰大叫一声,他的人刚从马背上翻下来,却听得行驿的官员说,武帝一行人已经前往渝州府去了。
“是,大都护,你来迟了一步。”
“又迟了一步,给我准备饭菜,再给我一间屋子,我要先歇息一下。”周裕丰没有继续追下去,他匆匆忙忙的追过来,连一口热饭热汤都没有顾得吃,而且即使他不歇息,他的坐骑也要歇一歇,周裕丰不得不暂时停下追赶的脚步。
行驿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就按照周裕丰的吩咐,给他送来热汤热饭,简单却也有营养,周裕丰是不在乎饭菜是否色香味俱全,长期在边城驻守的他,最看重的就是饭菜的质量。
周裕丰用餐的速度也快,不像那些王公贵族还要求用餐礼仪,飞快的吃完热汤热饭,周裕丰随便的甩了靴子,就和衣躺在了床上。
这一觉周裕丰睡得不长,心里存着事的周裕丰睁开眼的生活,他睡了也就不到一个半时辰,等他从床上一跃而起的时候,却不是从房门走出去,而是直接扑到了窗前,用力的推开窗户,登时一股夹杂着土腥气的,湿漉漉的新鲜空气迎面扑来,吹打到他的脸上,他的脸颊也湿了。
下雨了,早上还是旭日东升,想不到他只睡了一会就变天了,而且雨势看着不大,却是细细密密的飘着雨丝,不远处是水濛濛一片,再远一些就看不很清楚了。
“这雨下了一会吗?”周裕丰问赶过来的行驿的官员,他触目所及之处,树叶上在滴着水滴,而树下也湿透了,看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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