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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昭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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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雨下了一会吗?”周裕丰问赶过来的行驿的官员,他触目所及之处,树叶上在滴着水滴,而树下也湿透了,看起来这雨下了一阵子了。
“大都护,这雨下了有多半个时辰了。”周裕丰的官职不小,行驿的官员也就非常关注他,因此周裕丰一醒来,行驿的官员就及时赶到了。
“给我准备雨具,我要冒雨赶路。”周裕丰连声吩咐,脸上先前的担忧,有一些转化成一分的欣喜,下雨了,武帝他们的行程会减缓,只要他冒雨赶路,就有可能追上,不会总是迟一步。
“大都护,你真的要冒雨赶路吗?”行驿的官员迟疑了一下,周裕丰已经从窗户里直接跳出去了:“我要冒雨赶路,快点拿雨具来,不要耽搁了我的行程。”
“是,是。”行驿的官员不敢再多说,急忙的去取了一套雨具,回来交给了周裕丰。
“这套雨具做工倒精细。”周裕丰边穿戴好,边笑着说道,虽然周裕丰不讲究穿戴,多说行驿的官员哪里敢不拿上好的雨具过来。
从窗户直接跳出来后,周裕丰又直接从楼上跳了下去,飞快的穿进茫茫雨雾里,坐上也休整了一番的坐骑冲出了行驿。
上一刻艳阳高照,下一刻就阴云密布,细雨连绵的时候,武帝和昭阳他们正在路上,青灰亦步亦趋的跟着武帝的坐骑并肩而行,当空中落下细雨,武帝直接用内力将细密的雨丝震开了,而青灰则是对着武帝的坐骑嘶鸣一声,带着他们一行人,从官道上跑了下去。
不一会,众人就看到前方有一座能供人避雨的亭子,亭子还算宽敞,供武帝一行人避雨绰绰有余。
武帝没有下马,直接托着昭阳从马背上,迅捷的掠到了亭子里,随后飞掠过来的高乐,忙忙的叫人在栏杆上铺上皮褥,以便武帝和昭阳坐下。
“主子,少爷,这是暖石。”高乐也不怕将自己的殷勤,让跟着来的御前侍卫和戴明看到,他谅这些人也是不敢随意说出去的。
把暖石递到昭阳的手里,武帝在握住昭阳冰凉的双手时,不由的微微的皱了眉头:“晏子,没有再好的保暖的方法了吗?”
昭阳的双手冰凉,指尖的部位尤其冰冷,握在手里就好像握着一块寒冰,而不是握着一双手。
“晏子先生说,这是他能治疗到最好的程度了,父亲,我能忍耐。”昭阳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任凭武帝握着。武帝的手是温暖的,他的温暖源源不断传到昭阳的手上。
戴明又开始站立不安,武帝待俞亲王的态度奇怪,高乐待俞亲王的态度也奇怪,甚至要超越当年武帝待太子昭阳的程度。
一个古怪的念头,从戴明的脑海里弹出来,不管他如何的用力控制,还是不能抑制的在他脑海里疯狂的转着,难道,难道,陛下最重视的不是太子昭阳,而是被冷落不闻不问的俞亲王吗?如果真的如他所猜测的,这就是皇家最不能外传的秘密了。难道,他被牵涉到这桩最为机密的事里了吗?!
明知道这个念头很疯狂,不是他应该去想的,但是戴明就是不能克制的,一遍又一遍的心里说着,又苦于不能宣之于口而痛苦着。
非常苦恼的戴明,为了不让自己疯狂的念头毁了自己,强行命令自己转过身去,不再去看面前的温馨亲情一幕。
这时候,不只是戴明一个人转过身了,御前侍卫还有高乐也转过身了,而武帝和昭阳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些人转身不是因为戴明,心中不能宣之于口的念头,而是因为有一队人马,正行色匆匆的也赶向这座能避雨的亭子。
“主子,来了一队行商的人,好像是贩售茶叶的商队。”高乐看了一会,回身向武帝禀报。
这一支贩售茶叶的商队,也已经来到了亭子前面,约莫有二三十人,其中有三辆运送茶叶的马车,用不会浸水的油布严密的遮盖着,在三辆运送茶叶的马车前,还有一辆供人乘坐的马车。
马车样式简单朴素,拉马车的高头大马倒是一匹不错的马,车门紧闭着,有一个富商打扮的男子,骑马走在马车的前方。
高乐之所以看出,这是一队贩售茶叶的商队,是从插在货车上,还没有完全被雨丝打湿的旗子上看出来的,上面有两个大字:余。茶。
“主子,是余家的茶庄,余家每年也有贡茶进献。”高乐又说道,余家是齐国数一数二的大茶商,不但拥有自己的茶山,也拥有最为名贵的茶叶:鹤舞祥云。
那是可谓十两黄金一两茶的极品茶叶,而且是每三年才能采摘一茬的茶叶,总产量也不过五六斤,鹤舞祥云余家不敢私藏,全都进献给皇家为贡品是非卖品。
齐国能品尝鹤舞祥云的人很少,不超过十个人,除了武帝,还有就是太子昭阳,以及几个朝中,再有就是各国的使臣来齐国,也或许有机会品茗,而齐国后宫所有女人里,也唯有皇太后能品尝,其他的妃嫔诸如周贵妃之流的也没有资格。
余家的商队带头的,是一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男子,他样貌有些粗犷,留着一脸的络腮胡子,但是一双眼却是粗中有细,典型的商人的双目。
这个男子也看到了,亭子里武帝一行人,他虽然是余家的人,却从未有见过武帝,但是却能分辨的出,武帝不是随便能冒犯的人。
因此,余家男子并没有立即,带着家眷进亭子里,而是下了马背,来到亭子前,双手一抱拳,恳切的说道:“在下余家余元,原不该惊扰这位大人,只是在下带着家小上京,只求能容得在下的家小,在亭中避一避雨,在下等人是粗人,就在亭子外歇一歇就可以了,不只这位大人能否容情?”
余元虽然看出武帝身份尊贵,但是却猜不出他真的身份,因此就唤了武帝一声大人,而不是面对其他人时,说一声兄台什么的。
而且他也言辞恳切,自己不进亭子避雨,只为家小求情,也没有一副务必让他家小进亭子的模样,从他的言语中,可以得知武帝如果拒绝了,他也不会勉强让家小进亭子里。
“父亲,就让他们进亭子吧。”昭阳忽然说道,在武帝开口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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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望着昭阳,昭阳也望着武帝,而后武帝扭头,高乐立即接收到武帝的示意,就对余元说道:“我家主子说了,你们可以进亭子避雨,只是我家主子不喜欢喧闹,你们要记下了。”
“多谢,在下记下了,承蒙这位大人让我们一家金亭子避雨,已经是感激不尽了,自当不敢大声喧哗。”
余元感激不尽的说道,武帝通身的气派,让见多识广的余元不敢轻慢,而高乐居高临下的嘱咐,也让余元明白,武帝的身份之尊贵,恐怕不是他们余家能随便说不的。
但是细密的雨丝,让余元也顾不得许多,他奔向马车,从马车里搀扶下一男一女,男的是五六岁的小童子,女的约莫二十一二岁,裹着颜色鲜艳的斗篷,风帽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脸庞,身材用些臃肿。
余元扶着女子走进亭子,他的动作十分的小心翼翼,那女子看起来有了身孕,斗篷下的小腹微微的凸起,行走间也很缓慢,小男孩也像模像样的扶住女子的另一只手,风帽下的杏眼好奇的看向亭子里的众人。
昭阳的手指动了动,在武帝的手里写了几个字,随着女子从马车里下来,湿漉漉的空气里,那一种特别的香味愈发的浓郁了,就是因为这种香味,昭阳才请武帝答应余元的恳求。
当余家的马车停在亭子外的时候,空气里就弥漫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但是去注意的也只有昭阳一个人,武帝即使闻到了那股香味,也不会放在心上的,因为事情与他无关。
昭阳会关注,是因为这事关齐绚,也因为这种特别的香味,是一种非常稀少的,现在已经绝迹的熏香,这熏香原本是贡品,只是在做出来运送到皇宫后,在取出来要使用的时候,才发觉还有瑕疵,因此就只试燃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被撤出了武帝御用熏香的行列里。
有了瑕疵的贡品,武帝虽然不会使用了,但是他将这批小有瑕疵的熏香,分赏给后宫的妃嫔,还有当年来朝中述职的官员,就是岭南的郡守。
虽然还不知道余元,跟岭南郡守有什么关系,但是余家能得到这种熏香,其中必定有所关联,昭阳才想着查探一下。
余元一家三口进了亭子里,主动的寻了一个角落坐下,那女子面带倦色,而小男孩却是精力充沛,余元让他挨着女子坐下,他却不肯老实坐着,小身子左扭右扭,一忽瞧一瞧昭阳他们,一忽看看外面的细雨。
“宣七,你发现什么了?”武帝顺着昭阳的视线,也扫了余元一家三口一眼,放开了昭阳已经暖和了的手。
“父亲,余家跟岭南郡守关系不一般。”昭阳不是回答,因为不只是他,就是武帝也看出来了。
“高乐。”武帝一声令下,高乐就凑到余元一家面前,余元看到高乐过来了,忙笑着站起身。高乐笑着问了几句,余元脸上露出了不解和惊讶,他诧异的看过来,又忙忙的收回目光,他身边的女子细细的低语了几句,余元才回答了高乐的问题。
高乐办妥武帝吩咐的事,就回到了他们面前:“主子,少爷,余元的妻室是岭南郡守家的三小姐,据说他们是指腹为婚的。”
齐绚当年所迎娶的据说是岭南郡守的三女,而他们眼前余元的妻室也是岭南郡守的三女,还是跟余元指腹为婚,而那所谓的俞王妃的身份就是赝品了。
“宣七,这件事回京再谈,再处理。”武帝很快做出决断,昭阳也没有异议,要查清楚齐绚迎娶的是什么人,还有一个人的身上有线索,而那个人就在京都里。
“啊,我的球球……”一声小孩子的稚嫩呼声,打断了昭阳和武帝的谈话,原来小男孩手里拿着一个毛球玩耍,却不小心从手里滚落下来,一直向着昭阳他们这边滚过来。
小男孩一边喊着,一边拔腿追过来,余元伸手一把没有捞住小男孩,他就要冲到昭阳和武帝面前了,高乐移步上前随手一捞,而后将捞中的毛球交还给小男孩。
“抱歉,小孩子不懂事。”余元也随即赶到,单手拎起小男孩的胳膊,满怀歉意的说道。
“希望不会再有第二次了。”高乐淡淡说,余元抱着不停看向昭阳的小男孩,快步走回他们占据的角落,还将小男孩的头摁到了他的怀里,不让小男孩再东张西望。
亭子外还是细雨蒙蒙,亭子内却似乎笼罩了一层低气压,余元不禁后悔携带家小进来避雨,早知如此还不如冒雨赶路,也不用而今这般战战兢兢,好像身处不得了的地方。
不只是余元盼着雨停,就是冒雨赶路的周裕丰也在殷切的期盼着雨停,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昭阳,这阴雨绵绵对昭阳的身体不好,晏子再三叮嘱昭阳注意保暖,周裕丰因为没有看到武帝和昭阳相处的情景,也不知道武帝和昭阳相认了,他就是唯恐以武帝的冷漠,会将昭阳放在一旁不闻不问,那样就糟糕了。
只是因为心急而一直闷头赶路的周裕丰,却没有注意沿着官道下去,就会有一座避雨的亭子,他就那么直冲过去,这一次他没有迟,而是比昭阳又早了一步。
在余元心中焦急难耐的等待中,阴霾的天空一点一点的变亮了,绵绵的细雨也逐渐的停下来,虽然还有偶尔掉落几滴,但是已经不会延误赶路了。
余元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带着家小走出了亭子,又迫不及待的吩咐,商队立即上路不得有误,一直走出很远,余元才放下心来。
“少爷,请用药。書香門第”余家的商队走远,戴明就将特制的药丸送上去,虽然雨停了,但是空气还是湿漉漉的,阴冷的。
昭阳拿过药丸吞下,腹中不一刻就涌上一股暖意,迅速的向他四肢百骸扩散开来,让他整个人都包裹在水汪汪的暖意里,但是他人却懒懒的斜靠到栏杆上。
“宣七。”武帝的胳膊及时伸过去,昭阳歪在栏杆上的身体来没有摔下去。
“父亲,我身上的力气好像在一瞬间被抽空了。”昭阳软软的靠在武帝的臂弯里,他试图抓住什么东西的手也软软的垂在栏杆上,轻轻的碰撞了一下,但是却没有什么感觉。
“戴明!”武帝移坐过去,给昭阳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子,左手握住昭阳搁在栏杆上那只无力的手。昭阳的手软绵绵的,武帝握在手里,却觉得他根本握不住昭阳的手,好像握住的是空气一般。
“陛下,这是服药后的常见现象,一刻钟后,俞亲王就会有知觉了。”戴明觉得他这些日子以来,浑身额头冒冷汗的现象是越来越严重了。
他将药丸送上后,俞亲王吃了副作用发作的真快,比他预期的还要快,原本他以为俞亲王服用了药丸之后,武帝就会命令继续赶向渝州府,只要到了下一个行驿,俞亲王就能歇下,即使出现浑身乏力也没有关系。
但是他想不到的是,俞亲王服下药丸就立即发作了,那一刹,武帝扫向他的目光里充斥了无边的杀意,那一刻,戴明以为自己就要被分尸了。
“父亲,除了浑身乏力,没有其他症状,我的身体是暖的,驱散了刚才下雨带来的寒气。”昭阳的话,让武帝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烟消云散,戴明长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又逃过一劫,他人也有点脱力,如果不是高乐让御前侍卫扶了他一把,他就会滑坐在地上了。
一刻钟后,昭阳觉得自己的力气逐渐的回来了,先是他被武帝握住的手能动弹了,他轻轻的动了一下手指,在武帝的手里感觉到他手指有力了,就是身体只回来了一半的力气。
“父亲,我的手指能动了。”昭阳说,武帝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昭阳正要从武帝怀里坐直身体,就听到有人在亭子外唤道:“宣少。”
这是一把不带丝毫杂质的,如同出鞘利刃的声音,这个声音一出,亭子里的御前侍卫齐齐奔出,那是遇到高手高度警戒的不自禁表现。
“是朋友,不是敌人。”昭阳的话拦下了御前侍卫,他微微侧身,跟亭子外的人打了招呼:“风然,你来了。”
追过来的是风然,风棠山庄的庄主,他不但声音似利刃,就是他本人也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宝剑,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不能越前一步,否则就会被锋利的剑气割碎了。因为有落叶被风吹向风然,刚刚接近风然身遭三尺之地,就犹如沉水的石子蓦地落到地面上碎成了两片。
“宣少,他是什么人?”风然盯着武帝问昭阳,他没有收敛一身外露的剑气,平日里他都不会将剑气外露,不会给人丝毫的威胁,也不会让人注意到他。
而平日他跟昭阳相见,也不会叫他宣少,这是因为有武帝在面前,风然才如此称呼昭阳的。
“风然,这是我的父亲,太平山庄庄主。父亲,这是风然,风棠山庄庄主。”
昭阳介绍的简单,武帝和风然也只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互相不理睬对方了。
“宣庄主。”这是风然,他已经收敛了身上外露的剑气,慢悠悠的从亭子外走进来,而没有从外面飞掠进来,他一走进亭子,就不再是锋利的宝剑,而是一个读书多年却依旧是默默无闻的书生。
“……”这是武帝,他望向风然的目光带着审视,他虽然不干涉昭阳在外面交友,但是对风然武帝显然没有好感,因为风然让他感到了威胁。
“宣少,你身体怎么变弱了?”风然说着,已经快速出手抓住昭阳的手腕,将自己的内力输送给他,他注意着输送的速度,以昭阳的身体能承受为基准,不紧不慢。
“宣七,用了药,不能随便输送内力给他。”武帝左手也握住昭阳的另一只手腕,右手不着痕迹的攻向风然:“不能操之过急。”
“……”风然的身体向前一倾,一手还击武帝的攻击,一手就要将昭阳带过他的身边。
“站住,一个也不许过来。这是我跟他,两个人之间的事。”武帝和风然突然交手,他们虽然都顾忌着昭阳的身体,但是在攻向对方的时候,都是不遗余力的,招招都是杀招。
风然还击武帝,就等同于在刺杀武帝了,御前侍卫不能做壁上观,他们的职责就是忠心护主,武帝是主子,他们是臣子,主子的性命受到威胁,他们自然要攻击威胁主子的风然,但是武帝的命令,让他们唯有踹踹收手。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_^
46
武帝和风然大打出手,又不叫跟着的御前侍卫捉拿风然,这些御前侍卫都感到十分为难,不由的就看向高乐,高乐也是为难的,因此他就将视线投向了,身处武帝和风然暴风圈里,却依旧安然无恙,没有被波及到的昭阳,太子殿下,请你说句话吧。老奴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父亲,风然。”身处暴风圈里的昭阳接收到高乐求救的视线,而他也不愿意看到武帝和风然过招,就急唤道,一个是他的父皇,一个是他的好友,他没有想过武帝跟风然一见面就大打出手,他曾经想过将风然介绍给武帝,但是被这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拒绝了。
“宣七,远离他!”武帝跟风然齐声说道,并用最冷冰冰的视线紧盯着彼此:“宣少,远离他!”
说完这句话,武帝跟风然的目光俨然就变成了冰刀,都想着要伤了彼此,然后迅速带昭阳离开对方。
看武帝和风然不但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出手的招数是愈来愈凌厉,昭阳果断的伸手去抓武帝和风然过招的手。
“宣七!”
“宣少!”武帝和风然没有料到,昭阳会不顾个人安危,只有硬生生收回已经挥出去的招式,急急去看昭阳。
“父亲,风然,我……”没事,两个字还没有来得及出口,昭阳蓦地用手抓住了左胸口的衣服,用力的揪紧了,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人也不由的弯下腰去,他张着唇喘%息着,面具下的脸失去了血色,并且从头到脚都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疼痛,一阵毫无预兆的剧烈疼痛,蓦地从昭阳的左胸口爆发出来,简直让他不能呼吸了,那阵剧烈的疼痛一直延续到昭阳的口中,他觉得连牙齿都是疼的,疼的他身体直打哆嗦。
“戴明!”武帝一把抱住昭阳,厉声大吼,而后他望向同样焦急的风然,深幽的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燃着滔天的怒火,将他的瞳孔都烧红了,他紧盯着风然,一字一顿的说道:“风然,若是宣七有什么不妥,朕要让你,让风棠山庄彻底飞灰湮灭!”
武帝认为是风然给昭阳输送内力,才会让昭阳的身体无法消融,而给昭阳带来现今的痛楚,若不是他全部心神都在痛苦的昭阳身上,他早在昭阳感到痛苦的那一刻,出狠手将风然毙在当场了。
胆敢让他都舍不得,让疼一下的昭阳痛苦,武帝已有了要让风然,以及风棠山庄彻底消失的念头,尤其风然还是昭阳承认的朋友,也是昭阳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更是让武帝如鲠在喉难以平息心头的怒火了。
虽然昭阳重生了,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但是他们在返回京都的途中,昭阳还是为了蓝啸,以及蓝靖停下了脚步,而今又追来了一个风然,武帝心头的怒火是愈演愈烈,大有燎原之势。
“不是我。”风然的全部精神,也都放在昭阳的身上,他能肯定昭阳会痛苦,不是因为他输送内力的原因,应该是其他的因素诱发了昭阳的痛苦。
“主子……”戴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过来的,在冲到昭阳面前时还摔了两脚,才爬到昭阳他们面前,就连他的手都磕破了,戴明顾不得许多,将手指搭在昭阳的手腕上。
因为恐惧戴明的手指都在发抖,他根本无法静下心来为昭阳诊脉,武帝冷冷扫了戴明一眼:“手,不要抖。”
这句话虽然很轻,但是戴明的手却立时不抖了,却在武帝跟风然两大高手的注目下汗流浃背,他内心已经是抖得如同筛糠,表面上还要力持镇定,俞亲王不能有事,俞亲王不能有事,戴明在心里暗暗祈祷。
“主子,少爷是忧虑过甚。”仿佛是很久,也仿佛是一刹那,戴明收回为昭阳诊脉的手,战战兢兢的向武帝说明,但是他的心中实在是空荡荡无底的,他竟然诊不出俞亲王为什么而痛苦难当,因为俞亲王的身体没有病发的症状。
他只能斟酌着说了一个勉强算是理由的理由,而戴明的话一出口,武帝跟风然都相信了,只是他们对对方的厌恶加深了。
昭阳忧虑过甚,是为了眼前的风然吗?武帝深幽的双目颜色加深了,却诡异的平静下来,但是掩藏在平静下的,只要一发作就会掀起滔天巨浪。
昭,是为了他的父亲吗?风然的目光也是冷冰冰的,他同武帝一样,都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将对方置于死地,却不能让昭阳发现的机会。
“既然是忧虑过甚,戴明,你还不快用药。書香門第”武帝不再去看风然,吩咐戴明给昭阳用药,他要尽快带昭阳回京都,昭阳在外面遇到的这些所谓的朋友,他要彻底将昭阳跟那些人隔离。
“主子……”戴明刚要说,他不敢贸然用药,因为他实在是没有查明昭阳会痛的根源。他也知道说出这句话,就代表着已经将他跟全家人的性命都放在武帝手心里了,只要武帝一攥拳,戴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就只能相伴去地府了。
冷汗一遍又一遍打湿了戴明的衣裳,他心里除了祈祷昭阳突如其来的疼痛快点过去,在没有其他的办法。
“父亲,已经不太痛了。”昭阳咬紧牙关强忍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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