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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昭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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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子走上了竹桥,他就是宋淑嫔的兄长,被武帝委任督建俞亲王府的宋柘。
“哥哥。”宋淑嫔忙用丝帕,擦了擦眼角,回身说道:書香門第“我也知道,让他一生困顿是委屈了他,但是你瞧瞧,刚刚贵妃娘娘那一番话,他不回京都还好,若是回了京都,他还有好吗?而且他偏要做什么替身,我是怕他引火烧身,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淑嫔娘娘,不管是不是替身,也不管会不会引火烧身,这一次,我们宋家,还有俞亲王都要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从几个皇子亲王里脱颖而出,到那时,谁还敢一轮俞亲王是替身。”
宋柘却不像宋淑嫔那般担忧,他反而是兴致勃勃的劝导宋淑嫔,让他们母子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哥哥,咱们先不要说这些,一切等他回来再说吧。”宋淑嫔明显是不愿多谈,宋柘脸上不快,却还笑着说:“淑嫔娘娘,臣这次进宫,想请问淑嫔娘娘对臣奉旨督建俞亲王府有什么建议?”
“哥哥,你既然说要抓住这个机会,我想,俞亲王府就建造的奢华一些,你看,可好?”略略思索了片刻,宋淑嫔提议。
“好,淑嫔娘娘,你这么说就对了。”宋柘的欣喜,跟宋淑嫔的担忧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因为昭阳的回归,皇子亲王朝臣们都齐刷刷的,聚集在金水桥外迎接武帝的返京。
当武帝和昭阳的身影一出现,正要高呼万岁的众人都怔住了,每一个人的脑海里仿若惊雷炸开,来来回回只有一句话,像,真的非常像,是替身,是替身!
恐怕没有什么人能记得过去的俞亲王是什么模样,他们的记忆里也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但是而今在武帝身后的昭阳,却不是他们能一眼就忽略过去的,他身上那种仿佛浸%淫%在骨子里的温柔和顺,与从前的太子昭阳有七八成的相似,相似的让人猛一见,还以为是太子昭阳回来了。
若不是他脸上的银色面具,还有弱不禁风的身体,这简直就是太子昭阳了。
一时间,让皇子亲王和朝臣们沉默无言,甚至有的人微微红了眼,不是湿了眼眶,而被愤怒染红了眼眶。
世上只有一个太子昭阳,既然他已经消失了,为什么还要让一个替身出现,这就是赤%裸%裸的讽刺,讥讽着亲眼见证了,太子昭阳消失的他们。
有些人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着,没有谁能说得清楚心里的感受,讥诮,不屑,抑或是愤怒都兼而有之。
在众人无言沉默的时候,武帝冷冰冰的桃花眼扫过去,登时让这些人警醒过来,一个个如同是大梦初醒一般,机械的跪下去,高呼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折子递上来?”武帝问,众人齐齐一滞,惶恐的低下头:“回陛下,没有。”
众人话音尚未落下,武帝跟昭阳一前一后,已经同他们擦身而过,紧跟在后面的高乐说道:“众位王爷,众位大人,即没有折子,还请赶紧的散了吧,请听老奴一句,今儿陛下心情不太好。”
说完,高乐跟一干御前侍卫,以及太医戴明也急匆匆的进了宫门。
周裕丰没有奉召,不能跟随昭阳进宫,但是他固执的硬是跟着来到皇宫外,眼睁睁的望着昭阳的背影消失在宫门里。
“大都护……!”
“舅舅……!”
心中认定了昭阳是替身的皇子亲王朝臣们,互相看了看,就要四下散开,就有眼尖的发现了一直望着宫门的周裕丰。
立即有人冲上来,想要从周裕丰这边打探消息,周裕丰在边城,齐绚也在边城,又是在周裕丰的军中,齐绚才一鸣惊人,周裕丰比他们都知道幕后详情。
在他们蜂拥而上,就要淹没周裕丰之时,周裕丰拨转马头,一抖马缰,在这些人气愤的大喊大叫里跑远了。
武帝和昭阳刚刚经历了,金水桥前的被围观,紧接着就又遭遇了后宫的阻拦。
以周贵妃为首,后宫里有身份的妃嫔齐聚一堂,杨淑妃、李德妃同她站在一列,后面是身边比她们矮一级的妃嫔,其中也包括宋淑嫔。
“陛下……”看到武帝和昭阳过来,周贵妃赶忙的扯出一抹笑意,带着众妃嫔迎了上来:“臣妾恭迎陛下回宫。”
跟宫外等待的那些人一样,后宫的妃嫔们也震惊了,自以为是武帝带回了一个替身。周贵妃等有子的妃嫔脸色很不好看,武帝执意带替身回来,要置其他皇子于何地?!
这群精心装扮花枝招展的女人齐刷刷的一跪,犹似盛开了各色各样的名花,还有浓香迎面扑来,昭阳向后退了一步,他闻不惯这些妃嫔身上涂抹的胭脂水粉的味道,他身边没有妃子侧妃围绕,就是在身边伺候的宫女,一个个也都是中规中矩,身上也没有浓郁的胭脂水粉的香味。
昭阳的异样武帝很快就察觉了,他伸手牵住昭阳的手,对跪着的众妃嫔冷冷喝道:“滚下去!”
“陛下!”周贵妃在一干被惊吓到的妃嫔里震惊抬头,这样的武帝她曾经见过,她紧紧的捏住在袖子里的手,不过是一个替身,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陛下,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偏心,对一个替身还如此重视。
“陛下,臣妾许久不曾见到儿子,还请陛下能容臣妾跟俞王说几句话。”宋淑嫔咬咬牙,大胆的膝行过去,保养良好的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滴,一颗颗滴落在她的宫裙上。
“俞王远在边城,臣妾日夜牵挂,而今陛下将他带了回来,臣妾好开心……”说着开心,宋淑嫔的眼泪就没有止住过,不停的滚落下来。
武帝冷冷的看着不发一语,宋淑嫔拿丝帕胡乱的抹了抹眼泪,接着说道:“陛下,俞王在京都没有府邸,而他已经年长,臣妾恳启陛下,准许他暂住宋家,等俞亲王府建造完毕,再搬进新居。”
“俞亲王府建造完毕之前,他就暂居宣春殿。”说完,武帝牵着昭阳扬长而去,留下一众因为武帝的话而惊呆了的妃嫔们。
“宣春殿,哈哈,宣春殿,淑嫔,你有一个好儿子啊……”良久后,跪着的周贵妃忽然咬牙说道:“本宫真是瞎了眼,不知道小白兔原来是大灰狼,嘿嘿,啊哈哈……”
伴随着周贵妃疯狂大笑的,是众妃嫔惨白毫无血色的脸庞,就是她们涂抹了厚厚的胭脂水粉,也无法遮掩脸上的苍白。
53
齐国皇帝的寝宫是乾清宫,宣春殿是乾清宫寝宫右侧的偏殿,当年太子昭阳先是在皇子院入住,后来才搬到了毓庆宫里,皇子院距离毓庆宫不远,而这两处跟乾清宫有一段距离。
武帝之前最宠昭阳之时,也没有命他在乾清宫里暂住过,而今,朝中上下后宫里外都认定了是替身的俞亲王,却不合常理的被武帝安排在宣春殿住下,这其中代表了什么?
这一安排毋庸置疑的说明了,太子昭阳在武帝心里的地位无人能及,或许曾经失去过,所以这个替身才会如此被武帝重视。
周贵妃疯狂大笑,她的手紧紧揪住宋淑嫔的襟口,对准她的脸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淑嫔,你做得好,做得好呀!本宫对你也是刮目相看!”
后宫的妃嫔在武帝发怒的时候,就在心里暗悔,不应当跟着周贵妃来凑热闹,周贵妃想证明这不过只是一个替身,而事实证明他的确就是一个替身,只是若这个替身在武帝的眼里是一朵云,她们后宫众人那就是一堆泥,她们的所见所闻都在在表明,在武帝的心里这个替身和她们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心灰意冷的妃嫔们,沮丧的各回各自的宫殿去了,跟随她们的太监宫女,一个个也没有往昔的趾高气昂,俱都跟他们的主子一般,垂头丧气的悄然离开。
“贵妃娘娘,你拿我来撒气又有什么用,我也不愿意让齐绚被陛下拿来做替身,你心里气愤,又怎么知道我心里的苦楚。”
宋淑嫔的手覆上周贵妃的手,试图从她的手里能取得呼吸的权力,周贵妃的愤怒和恨意让她呼吸困难。
“淑嫔,本宫今日总算是看清了你们母子,你们不要得意,总有你们笑不出来的那一日,齐绚,哼哼,他是连你这个母妃也不放在眼里吧,刚才你恳启陛下的时候,他看着什么地方,你还记得吗,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你这个母妃一眼。”
周贵妃恶意的笑着,一把推搡开宋淑嫔,让她瘫倒在地上,她更加恶意的嘲笑着:“你为他着想,他却在恨着你,疏远你,淑嫔,你也是个傻瓜,哈哈,这就是你欺骗本宫的报应,报应,啊哈哈……”
恶意的嘲笑着,周贵妃起身一步步机械的走远,宋淑嫔在地上跪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起来,她望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乾清宫,扭头走远。
“贵妃娘娘,你说我欺骗你,我怎么敢欺骗你,不要说你感到意外,就是我也感到了,这个儿子而今我也看不清楚了,你说,我又如何能得意……”
宣春殿里高乐和秦六围着昭阳跑来跑去,不时问一声,殿下,你是否渴了,是否饿了,宣春殿是否还称心如意?
昭阳看着忙碌不已的二人,只觉得遇袭重生还有回京一路发生的所有,好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境,他醒了,依旧是身在皇宫,在武帝的身边。
只是这个虚弱的身体,脸上带着的银色面具,还有他此刻身处的宣春殿,都在告诉他,他过去所经历的不是一场梦,他有了新的牵挂,被留在边城的齐钰和齐曜。
在他从边城出发的时候,两个小孩子希翼的目光,还盘旋在心头,而今他们已经是相距万里之遥。等遇袭的事有了眉目,就将他们接来京都吧。
跑来跑去的高乐和秦六猛的停住了脚步,他们望望沉默不语的昭阳,也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总觉得太子跟从前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高乐苦恼的想,太子沉默的坐在那里,在光明和阴影所交织的笼罩下,高乐竟隐隐发现了一层淡淡的疏离,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发现,不知道陛下发现了没有。
为什么会有如此转变?高乐的苦恼在增加中。
武帝的脚步停在了宣春殿的门槛前,他的桃花眼里映出的是昭阳坐着的身影,一抹淡淡的厌恶之色从他的桃花眼里一闪而逝,快的没有让任何人发觉。
这不是他的太子昭阳,哪怕身体里包裹的是昭阳的灵魂,但是这个人却不是,就是这个身体阻隔了他跟昭阳的亲近,一刹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杀意从武帝的身上溢出。
“陛下……”高乐和秦六觉察到一股冷意后,才看到了站在门槛前的武帝。
“父皇。”昭阳回神,从光明和阴影交织的罗网里起身,他向武帝走了几步,却敏锐的扑捉到武帝眉宇间的一丝不悦。
向武帝走近的脚步骤停,昭阳站到了宣春殿的中间,他没有再试图接近武帝,他觉察到了自从回宫后,武帝同他之间就有了疏离,武帝跟他之间好像隔了一条鸿沟,彼此之间的距离泾渭分明。
虽然武帝看似跟他还是往昔亲密的父子,但是昭阳却真实的发觉,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他不再是从前的他,而武帝也不再是从前的武帝了。
昭阳断然停步,武帝却慢慢走进来,他的神情一如往昔温和:“宣七,从今后你就住在宣春殿,朕遣秦六在你身边随侍,有什么需要你遣他找高乐,戴明会准时来宣春殿为你诊脉。”
“是,父皇。”昭阳却听出了,武帝话里的敷衍,他的脑海里传来‘咔嚓’声,有什么被打碎了,再也无法拾取。纵使拾取了,也无法拼接完整,碎了就是碎了,即使粘黏的再好也会留下痕迹。
“朕离京多日,还有政务要处理,你身体虚弱,又跟着朕长途跋涉,你且歇着。”武帝每多说一个字,昭阳的心里就有什么在悄然的流逝,等武帝说完转身离开,昭阳的心空了一大部分,有森森冷意从心的空洞里流出来,浸在他的四肢百骸里,冷且痛。
“是,父皇。”机械的应着,昭阳垂目不去看武帝远去的背影。
“殿下,陛下不是……”苦恼的高乐想插话,昭阳手一摆:“孤累了,你们都下去。”
“是。”高乐苦着脸跟秦六退了下去,怎么事情越来越脱离他的预料了,为什么陛下和太子会闹别扭,刚才来过的不高兴,殿里的也不高兴,他们这些做奴才的真是命苦,命苦。
宣春殿里的摆设虽然都是按照他的习惯布置的,但是昭阳看了不但没有心喜,反而涌上点点滴滴的苦涩。
刚才父皇眉宇间的不悦和疏离,还有那一声宣七,都在说明他不是太子昭阳了,他也不愿意换一个身体返回父皇的身边,但是事情发生了,谁又能阻止?原来不是重生,一切就可以重新回到先前的人生路上,他现在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若是不能重生,会不会?昭阳放在身侧的手猛的攥住,不,他不能做这个假设,那会让他心里的空洞变大,会让他更加的心痛。
“父皇……”昭阳喃喃,宣春殿里只有他呼唤的余音,却不再有熟悉的回应。
“陛下,殿下心情不好。”高乐在宣春殿外守了一会,还是急忙忙赶去武帝所在的殿内。
武帝扫了高乐一眼,他立即闭嘴了,武帝那一眼是说,朕心情也不好。
“你叫秦六盯着,朕,这几日就不过去宣春殿了。”武帝吩咐,高乐应着低头哈腰的出去了。
“你在怨朕吗,只是你发觉了你对朕的疏离吗?”武帝手里的紫毫扣下,啪嗒断成了两截。
还是不行,虽然明知回来的是那个人,但是看在眼里的却不是那个人,无端端的就让他心里不快,尤其回到宫里更甚,是源自在乾清宫外那群妃嫔的阻拦,还有宋淑嫔那个女人的哭喊,让他心里涌上一波又一波的怒火。
他的昭阳重新归来,身边却纠缠了两个世子,一个后宫里的女人,必须尽快断绝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抹阴狠从武帝的桃花眼里凝起。
伴随着昭阳的回归,京都里一片替身的呼声,而后又是被准许入住宣春殿,再度掀起一波暗潮汹涌。
“入住了宣春殿吗?是本王看走了眼吗?齐绚不仅仅是个替身这么简单吗?”毅亲王齐桀问身后的谋士,他带着扳指的右手伸进了面前的鱼缸里,将他人进献的一条锦鲤掐出了五个窟窿。
“王爷,他再不简单也只是个替身,王爷不必为此耿耿于怀。”那谋士也觉得有点说不准,毕竟武帝的此举可实在是不寻常的。
抓过宫女递过来的丝帕,齐桀胡乱的擦了擦手,将脏了的丝帕丢在了地上,他们站着的地方是毅亲王府的花厅。
“不是本王要耿耿于怀,恐怕京都上下为此事耿耿于怀的大有人在,本王只是有点不明白,父皇,他要做什么?是要将这个替身推上太子之位,还是仅仅做为替身养在身边。”
太子昭阳遇袭后,武帝的震怒从他接连的杀戮都能看出来,只是突然的武帝不杀戮了,却带着几个人微服私访,在他们投入了明争暗斗之时,武帝却偏偏带着这个替身回京了,也是在此时他们才知晓了有这个替身的存在。
“王爷,属下猜可能是后者,陛下不可能将他推上太子之位,先不要说宋家不是丰家,没有丰家那时强劲的后援,更何况,陛下只是带着他回京,却没有给宋家和宋淑嫔任何封赏,虽然说让谁做太子由陛下说了算,但是若没有后援,即使做上了太子,也不可能坐稳。”
谋士思索了一会,才回答。
“即使有后援,也不一定能坐稳,太子昭阳还不是说消失就消失了。”齐桀冷笑,太子昭阳一消失,丰家就彻底的败落了,而今丰家在齐国的名门世家里,早已经被除名了。
54
“王爷说的是。”谋士随声附和,自从太子昭阳遇袭后,丰家就被彻底的清洗了,凡是留在京都里的丰家人一个也没有逃脱,丰家的覆灭比丰家兴盛要快,对于丰家的覆灭,朝堂上没有议论声,只是有人却在想,如果太子昭阳在丰家会不会覆灭,只是没有人能找到答案,因为太子昭阳消失了。
“本王只是就事论事。”齐桀笑,而后传唤:“来人……”
“王爷,有什么吩咐。”
“去拿着本王的名帖到宣春殿,就说本王相请俞亲王饮宴。”齐桀高声吩咐,谋士忙说道:“王爷,这样妥当吗,宣春殿毕竟在乾清宫里。”
“妥当,怎么不妥当,你也听说了,父皇将他丢在宣春殿里就不闻不问了,本王正好趁机好好看一看他,说起来,对他本王都没有丝毫的印象了。”
如果不是武帝携昭阳回京,齐桀都已经忘记了,他还有一个默默无闻的五皇弟。即使将他认定是替身,却依旧想不起有关他的一丝一毫。
“殿下,毅亲王请你前去毅亲王府赴宴。”武帝不见人影,高乐也不见人影,昭阳身边只有秦六还在殷勤伺候着。
扫了一眼秦六拿在手里的名帖,昭阳默默接过去,名帖上是齐桀的亲笔字迹,一如他的人豪放不拘,且每一个字都穿透了纸背。
“殿下,毅亲王派来的人,还等在外面,你若是没有心情赴宴,要不,奴才打发他回去?”被分派来伺候昭阳,就是因秦六的机灵,高乐也再三告诫,让秦六记得自己的本分,不要因为昭阳的平易近人,就忘了他尊贵的身份,就去多嘴,就自以为是为主子混出主意。
秦六一直记着,一刻也不敢稍忘,因此他说的话,都是在嘴边打了好几个滚,才敢说出来。只是话一出口,秦六就觉得自己好像闯祸了,他说话还是有点不经大脑,算不算多嘴,算不算为主子混出主意?
“秦六,你去告诉等着的人,就说孤……本王会准时赴宴。”秦六在那边脑筋急转弯,脸上的色彩变幻不停,或青或白或红,昭阳已经应承下,去赴毅亲王府的宴了。
“是,奴才这就去告诉他。”秦六忙忙的跑出去了,边跑还边抽了自己一耳刮子,秦六,下次可不敢了。
齐桀遣进宫的太监回去,禀报说俞亲王应承了会准时赴宴,他就命令将用来筵宴的偏殿重新归置了一遍,还破天荒的在偏殿里,摆放了两株笔直挺拔郁郁苍苍的盆栽花树,只是还不到开花的季节,只有青翠的枝叶,而没有怒放的花朵。
这日午后,昭阳只带着秦六一个人,乘轿前往毅亲王府,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一刻钟。
听说俞亲王到了,毅亲王命将正门从里面徐徐大开,他亲自迎出了大门外,不等昭阳乘坐的轿子停下,就迈开大步,几步飞奔上前,亲手挽起了轿帘,笑着说道:“五皇弟,好久不见了。”
“大皇兄,好久不见。”昭阳望着眼前的笑脸,一如既往的豪放爽朗,还有常见的亲热,除此之外,还添了一抹骤见远方亲人的欣喜,只是他却觉得自己笑的勉强。
在他还是太子昭阳之时,毅亲王就是如此模样,除了那一抹骤见远方亲人的欣喜,毅亲王没有丝毫的改变,但是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他的胸中翻腾而出,心好似被什么堵住了,闷。
齐绚跟齐桀并不熟,就是跟其他皇子也不熟,他们之间不曾有过兄弟之情,至少昭阳就从不曾注意过,齐桀对齐绚关注过,关心过。
齐桀的改变是因为自己吗,因为被传成了替身的自己,昭阳返回京都,在金水桥外看到拦截的众人,就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印象,那就是一个替身。
收到相请赴宴的名帖,昭阳不感到意外,毕竟太子昭阳消失了,齐桀等人都有了一教高下的机会,而他们首先要看的,就是他这个替身了。
只是昭阳没有料到,如此之快,齐桀等人就进入了争夺的战争里,往昔兄弟间的笑语晏晏还言犹在耳,他已经成了这几个同父异母兄弟的陌路人。
恐怕是除了父皇,齐桀他们都不会相信,是太子昭阳回来了,或许他们并不愿意看到太子昭阳回来,心中明知有这个可能,只是心里微微的酸涩缘何而来?
秦六在一旁看到心惊胆战,毅亲王哪里是扶昭阳下轿,分明是强抓他下轿,他的大手牢牢捏住昭阳的胳膊,硬是将他向毅亲王府里拖去。
“殿下。”秦六惴惴不安的追过去,齐桀一回头,森森笑道:“来人,还不将五皇弟身边的人请下去好生招待。”
齐桀那一口在阳光下闪光的白牙,让秦六顿生齐桀好似一头凶兽,张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尖牙,随时随地要将昭阳活生生咬碎吞进肚子里的感觉。
“殿下……”秦六还待再叫,毅亲王府的人已经冲上来了,强行将秦六拖了下去。
昭阳没有阻止,即使他阻止了,齐桀也不会听,他牢牢的钳制住他的胳膊,不容许他有丝毫的挣脱,也不顾他身体虚弱,大步流星的拖着他走向筵宴的地方。
齐桀的脚步猛的停下来,昭阳还来不及喘一口气,他的肩膀上已经搭上了齐桀的一条胳膊,就听齐桀在他的耳边冷冷说道:“真人,我都能毁掉,五皇弟,你说,你这个假人,替身,我能不能毁掉呢?”
紧紧的用一支胳膊,禁锢着昭阳的肩膀,齐桀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还轻轻的捻动了两下,一股淡淡的香气飘散在空气里,瞬间笼罩了昭阳。
齐桀自从说了那一番话,就一直在观察昭阳的反应,他发觉当他说出那一番话后,被他禁锢住的昭阳身体僵了一下,虽然昭阳带着银色面具,看不到昭阳的脸,但是昭阳的耳根却泛白了。
他在恐惧吗?齐桀残忍的想,残忍的笑了。
55
齐桀的话音刚落,昭阳的身子一僵,脑海里哄得一声,有什么呼啸而过,一道火花腾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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