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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昭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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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恐惧吗?齐桀残忍的想,残忍的笑了。





55

齐桀的话音刚落,昭阳的身子一僵,脑海里哄得一声,有什么呼啸而过,一道火花腾地一下子燃起,又飞快的湮灭了。那道火花带来的画面,就是一双搁在他肩膀上的手,那手的拇指和食指还轻轻的动了几下。

他想起来了,那一日,就在他大婚的那一日,在新建成布置一新的太子府里,就在他要出发迎娶太子妃之时,齐桀第一个来到了太子府里。

那一日旭日尚未东升,天色还暗着,从太子府里望上去,是深沉的接近黑色的紫蓝色,齐桀走进了他装饰华美,喜气盈盈的卧房里。

齐桀上下打量着,穿戴一新的昭阳,哈哈笑道:“太子,我们几个兄弟前些日子还在私下谈论,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迎娶太子妃,想不到,父皇的旨意下达的突然,你大婚的日子来的如此之快,让我们都有些措手不及,也来不及准备上好的礼物做为贺礼,我只有早早前来太子府,先向你道一声恭喜。”

说这话,齐桀向往常一般凑近昭阳,伸手熟稔的揽住他的肩膀,也是拇指和食指不经意的轻捻几下,只不过,那一日他没有闻到任何味道,而今想来,好像是有一股冷冷的风从他的下巴吹上来,只不过那股冷风来的蹊跷,消失的也蹊跷,昭阳被齐桀略略一打岔,就忽略过去了。

那就是开始吗?昭阳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到头顶,在瞬间将他整个人包围住,他只觉得浑身的血脉,一点一滴的逐渐被冰冻住了,冷,从骨子里冒出来的寒冷,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身边的人是他认识并且熟悉的大皇兄吗?昭阳的头微微侧过去,就看到齐桀残忍的表情,和他残忍的笑。

这才是真相,残忍,一如身边的这个人。过往熟悉的片段,都是在做戏,都是虚假的,如今站在他身边的这个人才是真实的。

抬头,闭目,等昭阳再张开眼睛,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情绪,是一片淡漠和平静。

其实,他早就懂得皇家无亲情,但是他想改变,所以他一直在努力,非常认真的努力着,他并不是抱着付出就要得到的心情在努力,他想,只要付出了,哪怕得不到他也无怨无悔。

大丈夫立于天地间,首要就是无愧于心,所以昭阳付出了,他以为得到了,却原来不过是虚假的幻象,他宁愿付出得不到,也不愿意以为付出得到了,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齐桀让他消失,所为的不过是大殿上的那张龙椅,为的是龙椅背后的万万人之上的权力。

既然身在帝王家,想要争夺权势,想要争夺那张椅子,昭阳都理解,他在一出生就被册为太子,必定会有人不服气,其中包括朝堂上的臣子,也包括后宫的妃嫔,还包括了他的皇兄皇弟们。

在他刚刚被册封为太子之时,就有朝臣上奏,说一普出生的婴孩,还不能见其心性,不一定适合做太子,请武帝先不要急着册封太子,先观察几年再来裁夺,但是武帝将那份奏折扔到那人头上,并且将那人罢官还乡,永不录用。

之后的几年间陆陆续续的,朝中仍然有反对的声音上达圣听,只是都被武帝给压制下去了,后来朝中好像是风平浪静了,其实那些反对的人转为在暗中行动。

“怎么,五皇弟害怕了吗?”齐桀的笑声在昭阳身侧响起,他有意将昭阳向前推一步,却又不让他进偏殿:“五皇弟若是害怕了,就回宫去吧,相信在乾清宫的宣春殿里,五皇弟会十分的安全。”

“大皇兄,你笑的很刺耳,就是不知你如此大笑,心里会不会舒坦一些。”昭阳推开了齐桀禁锢着他的胳膊,他能理解齐桀的所作所为,却不代表他能谅解齐桀。

既然做不成兄弟,那么干脆就做陌路人,昭阳迈步走进去,齐桀怔忡了一下,有刹那,他以为看到的是昭阳的背影。

不,昭阳已经消失了,齐桀跟上去,只是他的脸上笼罩了一层阴霾,他不正大光明的跟昭阳争,武帝是最大的原因,身为皇帝支持亲自教导的太子,他怎么能正面起冲突跟昭阳硬碰硬呢,不管他用什么方法,昭阳已经消失了,他的目的达到了。

就像他所说的真的人他杀了,这个假的替身他也不会让他继续存在,只要看到这个替身,就会提醒他,曾经有个人存在过。

齐桀冷哼,眉峰拧紧,他的右手握了握,心里升腾起一股嗜血的欲%望%。

偏殿里的筵宴开始,毅亲王府的主子齐桀坐在首位,他拉着昭阳坐在他右侧的席上,这场筵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齐桀的下属没有一个参与。

昭阳不能饮酒,齐桀也不勉强,笑笑让人送上茶水,昭阳饮茶,他则在旁以酒相陪。

酒过三巡,齐桀将手里的酒杯随手一抛,指着偏殿内所有的摆设问昭阳:“齐绚,生活在虚假的幻象里,你仍然觉得很兴奋吗?你瞧瞧这间殿内的摆设,可都是那个人喜欢的,我想,宣春殿里的摆设,比我这里还要奢华齐全,是吗?”

偏殿内的摆设一切以从前昭阳的喜好为主,间或摆放了齐桀喜欢的物件一两件,不多,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大皇兄,对一个一直生活在虚假幻象里的人来说,虚假的反而会成为真实。”

昭阳捧着茶盏,并没有露出齐桀所料的愤怒和羞恼,他也笑着,笑容还颇愉悦:“还有,大皇兄,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又有谁能说得清呢,这些摆设浮华不过是身外物,我又何必执着于此,大皇兄,我说的对吗?”

既然已经看明白了,齐桀不管如何刺激他,也不可能激起他的任何反应,抛开了兄弟情,他们什么都不是,又何必在意齐桀的态度。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哈哈……

昭阳愉悦的笑容,却刺激到了齐桀,他的脸颊不受控制的狠狠抽动了几下,忽的抬手拍了几拍。

就听得原本安静的偏殿内,想起了悠扬的丝竹之声,紧接着,一对对身穿华美衫裙,姿色妖娆的舞女从左右两侧舞动而出,在席前翩翩起舞。

“齐绚,你瞧,世上不只是有你一个替身,你说,若是我将这些替身都送进宫去,你赖以生存的虚假幻象会不会彻底消失呢?”

齐桀阴阴冷笑,不把昭阳刺激到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要看到这个人惊慌失措,他要看到这个人更多的恐惧,他要从心理上击溃这个人!

“大皇兄,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不可能变成真的,是你太过执着,你如果想,就请尽管将她们送进宫去,看会不会达到你想要的目的?”

昭阳以不变应万变,眼前这些舞女齐桀定是下了不小的功夫,才能收集到如此之多,跟他有某一处相似的人,还是女人。既有眉目间相似,也有神情间的相似,齐桀如此做,不过是说明他心浮气躁,却还不自知罢了,他又何必跟齐桀计较。

世间万物,昭阳不是独一份,不要说血脉相连的家人,就是陌生人也屡有相似,男或女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不但不生气,相反还很愉悦,如果没有今日的毅亲王府之行,他又如何得知齐桀不是他的兄弟,有此发现也不虚此行了。

“齐绚,你不要不知好歹!”齐桀暴怒了,一脚踢翻了筵席,在下面舞蹈的舞女们被惊吓到了,她们舞蹈的步伐也散乱了,有的舞女无措的站着,怯生生的望着暴怒的齐桀。

“大皇兄,你真是让我觉得好笑,可怜,你这个怯懦的人,真是让我看不起,你自己瞧一瞧,下面站着的人可是他,可是真的像他,你费尽心机不过是在自卑而已。”

昭阳从容起身,跟齐桀擦身而过,他从受到惊吓的舞女中间走过去,他的声音还在殿内回荡:“大皇兄,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内心,而不是他的脸,漂亮又如何,丑陋又如何,都不过是一个皮囊而已,我自己都不在意,大皇兄,又何必在意呢,呵呵……”

齐桀呆呆的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昭阳越走越远,最终走出他的视线,他的脸上青白交错,内心里波涛汹涌,那一刻他发现,原来惊慌失措的人是他,胆战心惊的人也是他,从心理上输了的人还是他。

他输了,他输了,输给了一个从不曾放在眼里的人,齐桀仿佛才意识到,他狂吼一声:“滚,滚,都给本王滚出去……!”

昭阳人已经在毅亲王府外,此时天近黄昏,夕阳西斜,远远看过去是血红色的。

齐桀不会明白,美与丑,在他根本没有意义,如果他真的在意,当他重生的那一刻,早就崩溃在那样一副丑陋的身体里了。

“回宫。”昭阳坐进轿子里吩咐,轿帘放下来,隔绝了昭阳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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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齐桀,是齐国的毅亲王,也是齐国武帝的皇长子,我的母妃是武帝后宫四位一品妃子之一的于贤妃。

母妃是父皇还是皇子之时迎娶的侧妃,由于她出身的原因,她是父皇那时三个女人中,地位最低的一个。

三个女人中为首的,是后来的孝贤皇后,当时父皇的正室王妃丰妃。

母妃说过,当年我出生的时候,正是父皇争位最激烈之时,我的出生给父皇加了一份砝码,因此我还算是父皇重视的世子。

“桀儿,你知道吗,你早出生了两个月,母妃才能坐稳侧妃的位子,你也是王爷最重视的小世子,你可要为母妃争气,将来可不能输给那个女人的儿子。”

那时我还小,大概是三四岁,还是懵懂稚嫩的年纪,还不能理解母妃脸上的得意,但是我知道母妃口里那个女人的儿子是谁,那就是我的二皇弟,后来的郑亲王齐澄。

那个时候母妃是得意的,因为齐澄是父皇的第二个儿子,他出生的时候大局已定,也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父皇就胜券在握,因此齐澄的出生,并没有让父皇有更多的喜悦,他的抓周就没有我那时来的隆重。

后来父王变成了父皇,母妃也成为四妃之一的贤妃,虽然她不是皇后,却还是窃喜的,直到太子昭阳的降生,粉碎了母妃脸上得意的笑容。

我至今还记得,那一日所发生的情景,孝贤皇后临盆在即,父皇和朝中百官,以及后宫的妃嫔都等在坤宁宫里。

母妃将我抱在怀里,不远处是李德妃和齐澄,李德妃一脸的焦急,好像还在低低的祷祝着,祷祝皇后母子平安。

我听到了母妃的冷笑声,也看到了母妃脸上的冷笑,她紧紧的将我抱在怀里,在我耳边说,桀儿,你不要相信那个女人,她那是做戏给陛下看的。

那个女人才不希望皇后母子平安,她在心里恶毒的诅咒着皇后,恨不得让皇后下地狱哪。

我不明白,因为李德妃是父皇后宫里最柔顺的妃子,她对皇后从来都是恭敬有加,母妃却说她在诅咒皇后,是真的吗?

由于一直盯着李德妃,我还真在她的眼里发现了一闪而过的狰狞,我才知道人原来可以带着面具生活。

我回头,母妃在笑着,她在我耳边低低的说,桀儿,母妃不瞒着你,母妃恨不得让皇后下黄泉,恨不得她肚子里的是公主,或者干脆让她产下死胎,才能让你后顾无忧。

母妃的祷祝落空了,李德妃的诅咒也落空了,皇后不但母子平安,还在昭阳降生的那一刻,被父皇册封为太子,并且赐名为昭阳。

我不知道当时心里是什么感觉,但是我牢牢记住了父皇的喜悦,还有李德妃扭曲的脸庞,以及母妃掐痛了我手心的长指甲。

昭阳,太子昭阳,母妃在宫里咒骂着,我呆呆的站在一旁,心里或许有难受,因为我不是父皇最重视的儿子,太子昭阳才是,他特别到让父皇赐名昭阳,与我,与齐澄都不同。

“桀儿,你不能认输,他是太子又如何,他被赐名为昭阳又如何,本宫的儿子才是最好的,本宫定要让你坐上那张龙椅。”母妃抓着我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我在母妃的脸上看到了不甘和悲哀。

孝贤皇后虽然有太子昭阳,但是她是福薄的女人,她根本来不及看到太子昭阳登基,一缕芳魂就去了幽幽地府。

母妃,还有后宫的女人都以为机会来了,她们纷纷开始了明争暗斗,也就是在那时候,周贵妃也要临盆了。

四皇子顺利降生,后宫所有的人都在关注着,因为自从孝贤皇后仙逝,周贵妃是最的父皇宠爱的妃子,她如果生下儿子,会不会也成为向太子昭阳那般特别的存在。

不只是母妃她们在关注,就是周贵妃也在关注,她也在期盼着,但是她失望了,父皇并没有赐四皇子特别的名字,他是跟我们一样普通的皇子。

周贵妃难掩失望,而母妃她们却是得意讥诮她的妄想,从那时候起,母妃就一直督促我努力,努力,再努力,还让我暗中培植势力。

母妃说:“陛下给了太子昭阳特别的待遇,但是也让他陷入了重重危机里,后宫里要算计他的人很多,桀儿,你要抓住机会,培植自己的势力,好在有朝一日取太子昭阳而代之。”

后宫的女人们得不到想要的,就诅咒太子昭阳变成一个自高自大,傲慢嚣张跋扈张扬骄奢%淫%逸的太子,让他失去父皇的宠爱。

只是后宫的女人们再一次失望了,太子昭阳不但没有变成她们所希望的,还成长为偏偏温和君子。

君子温润如玉,就是太子昭阳,我想,或许我输了,但是母妃不甘心,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太子昭阳不是君子,他带着面具,他的内心不如他表现的光明磊落。

“桀儿,你忘记了吗,母妃指给你看的李德妃,太子昭阳就是第二个李德妃,他带着的是面具,他不是你的兄弟,他只是你的敌人,是将来会置你于死地的敌人,你不能忘,不能坐以待毙,你要有所作为。”

是呀,他带着的根本就是面具,他也在时刻提防着我们,因为我们是他登上龙位的阻碍。

于是,我行动了,就在太子昭阳大婚的那一日,不能让太子昭阳独立,我故意早早前往,说是要恭喜他,却对他下了毒。

不会在当场发作,是慢性毒药,会在夜间他洞房花烛之时,不知不觉的发作出来。

太子昭阳消失了,就在他大婚的那一夜,母妃欢喜非常,她说,桀儿,你的劲敌消失了,你可以着手准备竞争了,你可不能输给其他的皇子,要杀出重围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父皇为了太子昭阳杀了一批又一批的人,还贬斥了许多人,但是他没有阻止我们逐渐转为半明半暗的争斗,还在此时离开了京都。

当父皇返回来,他的身边是一个替身,俞亲王齐绚一个我们都不曾记着的,早就被抛诸脑后的人。

我对自己说,太子昭阳都消失了,这个替身也能让他轻易的消失。

但是我不能在自己的府里杀他,那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请他来筵宴,为的是刺激他,让他生活在惶恐不安随时会失去里。

这个替身没有惶恐,惶恐的反而是我,在他离开后,我匆匆追上去,也只看到轿帘隔开了他的视线,他的眼清冷没有丝毫的感情。

他在嘲笑我吗?一个替身也敢嘲笑我,但是为什么心里会有隐隐的不安,好像我已经失去了什么而不自知一般……





56

“五皇兄,你去赴大皇兄的筵宴,怎么回来的如此早,为什么不留在毅亲王府里过夜呢?大皇兄的府里,有许多貌美的姬妾,你怎么不在温柔乡里享受享受呢?”

昭阳并没有顺利的返回宣春殿,他所乘坐的轿子,进了宫没有抬向乾清宫,反而抬着他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宫院,在宫院前方的花树下,吕亲王齐宴在等着他。

齐宴一摆手,抬轿子的两个太监就退下去了,跟随昭阳前往毅亲王府的秦六还被扣在王府里。

昭阳从轿子里下来,发现在场的只有他跟齐宴两个人,周遭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的声音,齐宴凑到昭阳面前,一边讥嘲,一边试图抢下昭阳脸上的银色面具。

昭阳没有阻拦,齐宴在抓住银色面具后,手下一用力却怔住了,银色面具仿佛黏在昭阳的脸上,不管齐宴如何用力也摘不下来。

没有感觉到疼痛,银色面具也不是真的黏在昭阳的脸上,晏子说过,如果不是昭阳想,银色面具谁也不能摘下来。

看不能摘下银色面具,齐宴脸上不由晒晒的,他松开了手,冷冷讥诮:“五皇兄,这个银色面具是父皇命令你戴上的吗?也对,父皇虽然承认你这个替身,但是不想看到你的脸吧,你即使能模仿的惟妙惟肖,但是也不可能换成太子的脸,你也只配这个银色面具。”

昭阳不答不解释,就让齐宴以为是武帝给他的银色面具,他没有料到齐宴会在宫里等着他,但是自从经过了齐桀的事,昭阳想,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齐宴的脸在黄昏的暗色里,看起来有些模糊,或许他的脸不是模糊的,只是从前他没有发觉这些兄弟的真面目罢了。

一个齐桀是开始,齐宴紧接着出现了,那么接下来还有谁,在齐宴紧盯着他,嘲讽他的时候,昭阳的脑海里出现的是其他的几个兄弟。

“不许这么看着我!”齐宴突然失控的,猛推了昭阳一把,险些将昭阳推倒,他踉跄了一下,方才站稳了脚步。

“你不可能是他,你永远也不会成为他,你只是一个替身,是一个可悲的替身!不许,伪装成他的眼神!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那个虚伪到令人作呕的太子吗?哼哼,你不是,你只是一只渺小的,让人轻轻一碾,就能踩死的蝼蚁。”

齐宴有发狂的迹象,他最厌恶的就是这样的眼神,虚伪的冷静的温情的令人厌恶的眼神,那么的自以为是。

“太子都消失了,你这个替身很快也会消失,你知道我对他做了什么吗,你知道我是如何杀了他的吗?”

齐宴低低的叫着,好像是凶狠的正在发狂的小兽,手指点住昭阳的左胸口:“我就是这么轻轻一按,就将有毒的冰针刺进了他的心口,没有人会发觉,因为冰针会融化,他会痛苦万分的被我送进地狱里。”

昭阳觉得心口的地方微微一痛,齐宴已经拿开了手指,他哈哈笑道:“怎么,你害怕了吗,嘿嘿,你不用强装镇定,你一定害怕的在发抖。”

已经失望了一次,这一次昭阳没有失望的感觉,他只是无声的望着得意的齐宴,不是他在发抖,相反的而是齐宴在发抖。

原来他早就想要除掉自己吗,被遗忘了的一个片段,在他的脑海里浮起,就是齐宴笑着指着他的心的方向说:“太子,你可不要有了美人忘了我们这些兄弟啊,你的心里不能只装着美人,还要装着我们,我们是你的兄弟,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吗,呵呵,太子,你可不能忘了。”

那时他以为齐宴喝多了,皆因伴着心口的疼痛,还有他那一身的冲天酒气,以及那一双喝多了醉意熏熏的双目,让他没有多想。

他扶着喝的站立不稳的齐宴,将他交给了随侍的太监,齐宴就呵呵笑着一头软倒彻底的醉了。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因为你只是一个替身,一个无足轻重的替身,你以为变成替身,就能得到父皇的瞩目吗,嘿嘿,你这是痴心妄想。”

齐宴用力的揪紧昭阳胸前的衣裳,用着昭阳完全不熟悉的表情,继续说道:“我看不起你,看不起你……”

“我也看不起你。”昭阳冷静的从齐宴手里,抢过自己的衣裳,伸手轻轻拂过,这一拂,代表着又一个虚假的幻象消失了。

这样的兄弟不要也罢,昭阳转身就走,遇袭,重生,回京,他从前的认知自从他回京后,就开始发生了转变,在一点点的被逆转,被粉碎中。

这是福还是祸,昭阳不想置评,虽然他的过去好像是虚假的,但是他坚信,即使他的过去都不真实,有一个人一定是真实的,那个人不好欺骗他,永远不会!

夕阳西下,最后一点余光也消失在前方,昭阳走进了暮色里,齐宴慢慢的就看不清他的身影了。

“来人,回府!”齐宴大声喝令,如果不是有这个替身出现,他的心情也不会变差,为什么上苍让那个虚伪的人消失了,却又要将替身带到他们面前?!

从偏僻的宫院走出去,昭阳又被人拦截了,是后宫而今的管理者周贵妃,她也是独自一人,没有带着太监宫女。

“周贵妃。”该来的总要来,躲避是没有用的,而昭阳也不会躲避,他径直走过去,看看周贵妃有什么话要说。

如果说他的过去是虚假,他的兄弟中有两个对他出手,后宫的妃嫔更有理由杀他,只为他的存在让她们的儿子失去了竞争的可能。

“你为什么要回来?!”周贵妃一开口就是严厉的训斥,她一脸厌恶的望着昭阳,好像他是不干净的东西,让她发自内心的厌恶着。

“你为什么要引起陛下的注意,本宫好不容易才让那个人消失了,你却要来破坏本宫的好心情,还有理亲王的前程,你为什么不干脆死在边城,还要阴魂不散的来到京都!?宋淑嫔是个废物,就是她推荐的高照也都是个废物,不但没有杀了你,还让你活着回来,这不是诚心给本宫添堵吗?本宫真不应该听她的话,早就应当在二十一年前将你掐死!”

周贵妃娇艳的脸扭曲狰狞,好像是从地狱里走来的夜叉女鬼,衬着越来越浓的暮色,愈发的阴森可怖。

“为什么要回来,周贵妃,你做了什么,宋淑嫔做了什么,你们心里清楚,我只是奉父皇旨意回来。”

昭阳望着这个疯狂扭曲的女人,心中是对齐绚的怜悯,就是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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