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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昭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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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教文的师傅,还是教武的师傅,望着他的眼神都是朽木不可雕的目光,他们后来干脆就不再认真教导他,即使他努力的习字,也只是敷衍的看一眼,根本不会再看第二眼,就将他用心练习很久的习字,给轻飘飘的随手丢弃了,有时候还要踩上一脚。

最的师傅们喜欢的是太子昭阳,那一个天生就是发光体的,会吸引所有人目光的少年,也是他的兄弟之一,虽然昭阳有最温和的笑脸,但是齐绚也不敢随便的接近他,他害怕那温和笑脸下,其实是一个陷阱,就向他从前遇到的那样,温和笑脸下是最最恶毒的脸,会吐出许多恶毒的话,也不管会不会伤害他幼小的心灵。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伤害后,齐绚就不再奢望了,他自我放逐了,蜷缩在最阴暗的角落里,不去接触任何一个人,因为那些伤害他的人告诉他,你就是一个废物,不能出现在阳光下,你也只配生活在黑暗里,永远也得不到救赎。

他也不愿意做黑暗里的生物,他想做阳光下的人,但是没有人愿意向他伸出友善的手,每一个人都在漠视他,他最崇敬的父皇,最喜欢也是太子昭阳,他羡慕他们的相处模式,却不敢去奢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得到父皇,哪怕一个赞许的眼神,他也就知足了,他没有更多的奢望,真的。

日复一日的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齐绚更加的懦弱卑微,他即使伸出了双手,即使张开了嘴,也无法吐出一个求救的字眼,他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远方的温暖阳光。

直到有一日,他心里极度渴望的那一抹温暖阳光,主动的向他走过来了,他发现了他。

一抹阴影挡在他的头顶,但是他没有变冷,反而却感觉到了温暖,笑容温和的少年,温柔的向他伸出了手,他说:“我是太子昭阳,是你的皇兄。”

那时他拒绝了伸过来的手,很久之后,他在要喝下高照端给他的毒药的时候,他想,如果那时自己握住了那一抹温暖阳光,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样?

他不知道,他找不到答案,他只能在就要沉睡之时,在心里呼唤着:“昭阳……,昭阳……”

用尽他仅存的全部的力量,呼唤着生命里曾经出现过的那一抹温暖阳光……





65

景明宫,皇太后被关押的宫室里,传出噼里啪啦的各种器物的粉碎声,还有皇太后高声喝骂声:“滚,滚,滚……”

她声嘶力竭的骂着,将一个个太监宫女给哄了出来:“给哀家滚,混账,混账,一群混账,皇帝,皇帝,你好狠,哀家为了你将性命置之一旁,让你成为齐国的皇帝,你回报哀家的却是将哀家囚禁,将哀家的母族灭族,你真是不知感恩的混账!哀家当日为什么不杀了你,为什么留下你一条性命!”

皇太后失去了先前的鲜亮,不但人一下子老了几十岁,一下子从保养良好的贵妇,变成了人到暮年的衰败老妪,她披头散发的站在,一地的狼狈里,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四妃站在外面冷冷的看着,她们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安抚盛怒的皇太后,因为皇太后对她们无用了,她们自然不会去讨好她,安抚她。

从她们这里能清楚的,看到皇太后眼角眉梢的细纹,她的确是老了,即使用厚厚的脂粉,也遮盖不住她的苍老。

互相看了一眼,四妃扭头就走,皇太后也只会发发牢骚,而不能再有半点的做为了,武帝都不在乎她们的母子亲情,能冷酷的屠戮高家一族,她们还在这里看什么,难道要等着皇太后重新走出景明宫吗?

那是不可能的,她们只是要用皇太后的落魄,狼狈,来消除她们内心的落魄和狼狈,她们必须借助皇太后的疯狂,让自己不至于疯狂,她们还年轻,她们还有儿子。

“太后娘娘。”皇太后的近身尚宫颤巍巍上前,刚开口,就被皇太后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滚……!”

近身尚宫狼狈逃窜,皇太后颓然跌入坐塌上,她的样子哪有半点昔日的高贵,就好像街头巷尾的疯婆子,没有一点皇太后的威仪。

“哀家当日就该掐死他,就应该调换了他,若是换成那个懦弱胆小女人的儿子,哀家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哀家怎么就没有整死他,偏偏让他出生了!”

皇太后恶狠狠的喃喃,想当初她身怀有孕,却被人下药毒害,虽然侥幸没有滑胎,却因此烧了好些天,御医说她腹中的胎儿,可能会因为高烧和用药而受损。

为了生下正常的皇子,她便打算打胎,在她回报了毒害她的宫妃,将那宫妃毒杀后,她喝了整整一个月的打胎药,却是没有一丝效用,她甚至害怕了,认为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怪胎,才能没有被毒杀,也没有被打胎药打下来。

从那时候起,皇太后就认为她肚子里的不是她的儿子,也不可能成为她手里的筹码。她就开始从高处跳下,让贴身的宫女用力的打她的肚子,找回按摩的宫女,按摩她的穴道,她用尽了法子,一直到临盆之际,她也没有成功。

皇太后是战战兢兢的生下了武帝,当御医说小皇子一切正常,没有半点异样的时候,皇太后的眼泪顷刻间汹涌而出,不是喜悦的泪水,而是夹杂了惧怕的喜悦的泪水。

她不再想着杀了他,在惧怕里觉得或许这个命大的,没有被她折磨死的儿子,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让她成为齐国最尊贵的女人。

后来,她有一次机会,将武帝跟一个懦弱的只会哭泣的妃子,所生下的皇子调换,她犹豫了良久,还是放弃了,因为她唯恐那妃子的皇子,也是懦弱胆小的人,哪怕她能控制,也无法在残酷的厮杀里冲出重围。

而今,皇太后后悔了,后悔她为什么那么仁慈,应该在武帝一出生就掐死她,反正凭她的能力和心机,她还能再生育皇子,或者干脆抢夺其他宫妃的儿子来养。

“昭帝,昭帝,哀家恨你,恨你,是你和哀家的逆子,让哀家成为了真正的‘哀家’,哀家要诅咒你,诅咒你!”皇太后咬牙切齿的喊着,却又嘿嘿的诡异的笑了。

“是你,你不是逃出去了吗?!”周贵妃走进左侧距离皇太后居住的宫室,最近的一个宫室,就被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吓了一大跳,她一下子向后跳了好几步,惊讶的伸手指着那个人叫道,又猛地捂住了红唇,惊慌失措的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着进来,才放下了捂着红唇的手。

“是我,我为什么要逃出去,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啊,更何况,我还受伤了,还被御前侍卫追击着,我也逃不出去啊。”

来人缓缓的转过身子,一步步走近周贵妃,看着她一步步狼狈的后退,直到身子猛地靠到门框上,她才停了下来。

“周贵妃,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怎么就选了你这么个蠢女人来合作,不但让我自己功亏一篑,还差一点就被皇帝给捉住了,我将自己聪明的儿子换给你,将你愚笨的儿子接收了,你却将他拉下了水,我告诉过你,不要让他参与进来,不要让他去谋杀太子,你怎么就是不听!”

“你才是蠢女人,你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宋淑嫔,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本宫,本宫千叮咛万嘱咐,齐渊他就是不听,本宫又有什么法子,你以为本宫愿意将他拉下水,本宫巴不得他是清白的,他是本宫最骄傲的儿子,都是你的错,你若是早一点将齐绚送下黄泉,他又如何能一鸣惊人,又如何能吸引陛下注意,又如何能成为将所有的人拉下水的棋子,你说,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蠢女人。”宋淑嫔冷冷的说,拍开了周贵妃指向她的手指:“若不是你多嘴,让周裕丰注意到齐绚,我早就杀了他,铲除这个后患了,你既然认定齐渊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要对齐绚露出那一点的慈悲!”

“我是为了不让他怀疑,他的个性耿直,他那时隐隐怀疑本宫了,本宫不得不在他面前做戏,你怎么就看不出本宫在演戏!”周贵妃和宋淑嫔互相埋怨了一通,都指责彼此的愚蠢和不负责任,她们都不肯承认责任在自己这一边。

“好了,好了,我们也不要吵来吵去了,既然事情已经暴露了,再互相指责也没有用。”宋淑嫔烦躁的挥袖,先于周贵妃坐下了,周贵妃也悻悻然的坐下了:“是啊,吵来吵去又有什么用,是陛下欺骗了所有的人,戏耍了所有的人!”

盯着自己宽大的袖摆,周贵妃狠狠咬牙说道,她们自以为布置的天衣无缝,却独独漏了武帝一人,是她们看错了,以为武帝必定会猜疑太子昭阳,但是武帝偏偏不猜疑他!

“你养好伤有什么打算?”做了片刻,周贵妃忽然问道,既然宋淑嫔在这里,而且宋淑嫔能飞来飞去,是不是就代表她能将自己带出皇宫。

“养好伤,就出宫。”宋淑嫔望着自己的指甲懒懒说道,她一改之前的大家闺秀的风范,左腿架到右腿上晃呀晃的,一点也不端庄。

“带本宫出宫。”周贵妃吩咐,随即又问道:“为什么你会飞来飞去,本宫记得宋家是文官出身,不是武官出身啊。”

而且周贵妃也怀疑,宋家会让女儿习武吗?为什么会出了一个会飞来飞去的宋淑嫔,这是最奇怪的地方。

“我的娘是江湖人,是她自幼教我习武。”宋淑嫔简单的说,她的身世可不简单,就是宋家也不知道她们母女会武功,还身负秘密使命。

“如果能让齐渊取代太子,我就成功了一半,我就能……,可惜,错估了武帝!”宋淑嫔说了一半,就打住了话头,周贵妃怨恨武帝,她也怨恨武帝,她不求武帝的宠爱,也不求后宫最尊贵女人的位子,她要的是比武帝的宠爱,比后宫最尊贵女人的位子,还要更大的愿望。

皇帝的宠爱本就不长久,后宫最尊贵的女人是皇太后,看着是风风光光的,可是后宫原本就是一个大囚笼,皇太后自以为得意,却不知她一样是被囚在深宫里了。这就是世家女的可悲之处,以为成为最尊贵的女人,就是最风光的事,却不知她们出身江湖的女儿,想的是巾帼不让须眉,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无人能约束,那才是最最风光的事。

想着,宋淑嫔鄙夷的扫了周贵妃一眼,这个女人的愚蠢,让她有机可乘,才能利用她,却也是败于这个女人的愚蠢,让她失去了最重要的棋子,她还要想一想,等回到宫里,要如何向宫主解释,她是被人拖累失败的。

“我在你宫室里养伤,你不要让她们打扰我。”宋淑嫔吩咐完,径自走进了里间。

周贵妃的脸色变了一下,眼里浮上怒火,又迅速的压下涌上来的怒火,她还有依仗宋淑嫔的地方,就暂时忍耐一下。她要让宋淑嫔将她带出皇宫,有可能的话,还要带她出京都,周家不是只在京都有经营,她要去寻找京都外的力量,她如何甘心失败,被囚禁在景明宫里不得自由。

远离京都千里之外的,常年被积雪覆盖,连绵起伏的山脉上,在最高峰上有最华丽最精致的白色宫殿,宫殿上龙飞凤舞三个大字——栖凤宫,在皑皑白雪中闪闪发光。

一身玄色宽大锦衣的男子,坐在栖凤宫最高位上,他的脸上带着一张面具,面具是银色的,上面用黑和红色颜料,描绘出诡异繁复的花纹。

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跪在他的脚下,正在向他禀报京都里传来的消息:“主上,玄衣使送来消息,说嫣姬失败了,还受了箭伤,正躲在皇宫里养伤,玄衣使请主上示下,下一步要如何做?”

“策划了五十多年,她们母女还是失败了,还浪费了宫里一个紫衣,这等废物留着也没有用处了。”玄衣男子开口,声音跟冰霜一般冷硬:“叫玄衣使在京都听命,我亲自前去,也顺便除了那两个废物,当日为了让那两个废物有信心,我不惜自导自演一出追杀的戏码,却也是白白浪费了,父亲就不该将任务交给嫣姬来执行。”

“主上,你让我们查的那个人有消息了,请主上过目。”白衣男子将查到的消息传递上去,就退下去传达玄衣男子的命令去了。

玄衣男子看完消息,呵呵笑了,笑声也是冷硬的:“真是有趣,有趣,想不到我跟自己的外甥如此接近过,但是那是我的外甥吗,愚蠢的嫣姬怎么会生出那等耀眼的儿子,从默默无闻到一鸣惊人,还真是有趣的转变,一鸣惊人的迅速,消失的也迅速,我倒要去瞧一瞧,皇宫里还藏着什么样有趣的人……”





66

十六的夜花好月圆,莹莹的月光从夜空里倾泻下来,给皇宫抹上一层水银般,晶莹皎洁的光芒,似梦似幻,看起来有些不真实。经历了一场大变的皇宫里,早已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只是变得不一样了。

后宫里曾经的花枝招展不见了,曾经的热闹也不复存在了,伴随着后宫地位最高的女人,皇太后和四妃的相继退场,后宫里只剩下一些地位低下的女人,这些女人也在惶惶不安中,因为武帝的冷酷无情。

不过是一夕之间,曾经在齐国威名赫赫的五大家族,以及也算是上流家族的宋家悉数覆灭了,武帝没有丝毫的怜悯,将这六族全部吐露殆尽,罪名是谋害太子。

没有人同情和怜悯这六族,因为他们谋害的是齐国上下最喜欢,和爱戴的太子昭阳,人们还记得就在太子昭阳遇袭后,和边疆接壤的三国的贸然来犯,他们惋惜的是为什么事后,才发现这些人谋害了太子,而没有在一开始就抓住主谋。

因为武帝的旨意,封锁了太子昭阳所有的消息,并没有将他没有遇害的消息传出宫门一步。除了屠戮六族,就是被囚禁起来的皇子亲王,武帝连皇子都不容情,这些女人觉得武帝对她们更没有丝毫怜悯,她们都惶惶不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厄运降临到他们身上。她们不敢再奢望进一步晋升,不敢再奢望荣华富贵,只祈求能平安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而在后宫里一片愁云惨淡的时候,在乾清宫里却是不同的气氛,相较于后宫里的惨淡,乾清宫的气氛用大好特好来形容也不为过。

“快快,你们都快着点,不要偷懒……”高乐在乾清宫的淑春殿里忙碌着,指挥着小太监们将筵席,抬到指定的地点。

“就放在那里,对,就是那里……”高乐扯着嗓子喊,看小太监放下筵席了,他左瞧瞧,右看看,觉得还是不满意,便叫小太监又向西边挪了一寸:“好了,就放那里。”

秦六领着几个小太监,将今夜筵宴用的酒菜和瓜果,一一的捧上来,摆放在那一席的筵席上。高乐忙碌的脚不沾地,胖乎乎的脸上沁出了汗珠,也顾不得擦拭,秦六和其他的太监们自然也不敢偷懒。

“大总管,都准备好了。”秦六报告,高乐点点头,就去寻今夜筵宴的两个主角,昭阳从沉睡里醒来,武帝说要为他举行筵宴,也只有他们父子二人出席。

当高乐寻到这二人,忙不迭的低下头,他看到的那一幕,却牢牢的印在了脑海里,无法抹去了。

从来都是被人伺候,从不亲自动手的武帝,竟然亲手为昭阳扣好腰带,还顺便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昭阳依靠在武帝的怀里,笑容温暖,还与武帝刚刚给他扣腰带的手十指相扣,这二人亲密无间的画面,简直要晃花高乐的眼。

一瞬间,他就热泪盈眶了,陛下是苦尽甘来了,他所布置的一切都没有被太子殿下质疑,而是全心全意的信任着,做主子的开心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就开心了。

自从他到陛□边伺候,几十年来,鲜少见到陛下如此温柔真心的笑容,哪怕陛下打败所有的皇子,最终胜出登基为君皇的那一天,也没有露出过一丝的微笑。

好像是打有了太子之时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陛下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是真心的笑容,但是太子大婚遇袭那一日,陛下险些就压不住心中的残暴了,不但笑容不复见,就是周身也被冰封了,若不是太子回来,还不可能消融。

而今,一切尘埃落定,那些谋害太子的都被惩处了,后宫里剩下的妃嫔也即将被处理了,陛下和太子之间就不会再有任何波折和分离了吧,高乐衷心的希望。

武帝亲手为昭阳扣上腰带,便顺手将他环抱在怀中,唇也顺势亲到他的脸上,感受传递过来的温暖,他的昭阳终于被他抱在怀里了,再也不会分开了。

昭阳也没有推拒,还主动与他十指相扣,让武帝心中的狂喜一增再增,几乎要满溢出来了,还有什么比昭阳回应他的心意,更为欣喜和甜蜜的事呢,没有!

“昭阳……,昭阳……”轻轻的温柔的在昭阳耳边低语,武帝越发的拥紧了他,想要将他揉进骨子里,融进自己的血脉里,再也不分离,他也就不会再度品尝无奈分离的痛苦和凄凉了。

“父皇。”昭阳回应,武帝的不安他觉察到了,也就没有避开他旁若无人的亲密,尽管只有高乐一人在。他们这样的举动按说是不符合常理的,但是武帝不在乎,昭阳也不在乎,武帝其实很想昭告天下,他爱的是昭阳,也只有昭阳,就是不知昭阳会不会赞同。

他虽然对昭阳告白了,昭阳也接受了他,那也只是在私下无人,他们父子二人独处的时候,昭阳才接受了他的告白,武帝最想做的,就是让昭阳跟他肩并肩站在天下人面前,让所有的的人知道,能站在彼此身边的除了对方再没有第二个人!

“我的昭阳。”武帝在昭阳耳边低喃,昭阳微微的推了推他,示意高乐等了好一会了,武帝这才看向高乐,脸色有些不虞:“准备好了?”

“回陛下,太子殿下,都准备好了。”高乐低着头再向下压低,额头上冷汗津津,他也不是有意要打扰,武帝和昭阳的相处,而是武帝吩咐他今早置办的事,他办好了,才敢来回禀的,想不到还是让武帝面带不虞了。

看来,陛下已经到了不想让其他人多看太子殿下一眼的地步了,高乐在心里暗道,也同时祈求但愿不要再有任何的风波出现,陛下失去一次太子殿下,他们就跟着担惊受怕一次,若是再有任何的风波,首当其冲的就只有他们了。

“昭阳。”武帝放开昭阳,向他伸过手去,昭阳将自己的手放上去,任凭武帝牵着他的手,一起并肩走向淑春殿筵宴的露台,武帝指定在那里举办筵宴。

露台上刚刚的熙熙攘攘都消失了,只留下秦六一人等候在露台上,武帝和昭阳并肩走过来,他忙上前叩首:“奴婢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

“你们都退下。”武帝吩咐,高乐和秦六依言退下去了。将露台留给,他们父子二人相处。在退到露台下,高乐悄悄的问了问秦六,秦六也悄悄的答了,手还悄悄的指了指露台的方向,高乐点点头,便跟秦六二人留守在露台下。

牵着昭阳的手,跟他一起落座,武帝的心思其实不在筵宴上,今夜的筵宴还另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他才要在这里举办筵宴,成败就在今夜这一举了。

筵席上有昭阳喜欢的菜式,也有武帝喜欢的菜式,有两个酒盏,只有一壶美酒。看着似乎是武帝,不愿意让刚刚从沉睡里清醒的昭阳多饮酒,真实的原因却是武帝醉翁之意不在酒。

昭阳拿起酒壶,要为武帝斟酒的时候,被武帝的手阻拦了,他摁住了昭阳提着酒壶的手。

“父皇?”昭阳以目相询,武帝慢慢的握住他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昭阳,朕说爱你,你也没有反对,朕等待这一日等待了很久,虽然你回应了朕,但是朕觉得不真实,朕会不安。”

或许是幸福来的太快,所以武帝才会感到不安和紧张,他才会想要有一个仪式,让他能够安心。或许会有人说他疯狂,但是他的疯狂也只为昭阳一人,其他的人根本激不起他内心的一丝一毫的涟漪。

“父皇,如何才能消除你的不安?”昭阳问,他心中也有一个念头隐隐成形,父皇,要的是这个仪式吗?视线缓缓从布置好的露台四周扫过,昭阳越发的肯定了心中的那个年头。

“昭阳,把你交给朕,就在今夜。”武帝没有迂回直接提出要求,昭阳的明眸微微的张了一下,而后在武帝的等待里,慢慢的点了点头:“好。”

父皇,要的原来不只是那一样吗?如果除了那一样,父皇还有这个要求,他答应了,才能消除父皇的不安,他愿意将自己交出去,也知道一旦做出这个决定,就意味着什么。

“昭阳,你答应朕了吗?”武帝问,声音激动,昭阳答应了,就意味着……

“是,父皇,我答应你,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愿意跟你一起并肩面对全天下的压力,不会让父皇一个人来承担。”

昭阳坚定的说道,既然他答应了,他就愿意跟武帝肩并肩,而不是躲在他身后,让武帝一人独自承担所有的压力。

“昭阳,朕只要你,宁可不要这江山,如果有人反对,朕宁可毁了这江山!”武帝温柔的说道,语气却是冷酷狠戾的,不管是谁,如果要阻拦他和昭阳相爱,他就毁了这所有!

“父皇,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个,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与你不离不弃。”要守住这个江山,或者是要毁了这个江山,他都不会有意见,只要能跟父皇在一起,这江山的得与失,又与他们有何相干。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乱世和盛世都是交替出现的,他们放弃了,也不过是将乱世提前,将天下带入水火里的不是他们,而是要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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