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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昭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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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诊治!”昭阳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一星半点的犹豫!
“那在下就要开猛药了。”宴喜说,昭阳点头:“你尽管用药,不管是什么样的痛苦我都能坚持。”
不能坚持的话,他的重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他还有很多疑惑不能解开,所以就算是这个身体即将无药可救,他也不能放弃。
“在下去准备,重新开药方。”宴喜急急走出了客房,在出院子时回头看了一眼,俞王爷,你能不能坚持,不是斩钉截铁的说就能做到的,等你尝到了那种痛楚还能坚持的话,宴喜就会很佩服你!
“舅舅,你有话要对我说吗?”昭阳等宴喜出去,才问欲言又止的周裕丰,他的心里也有点紧张。
是不是要谈关于太子遇袭的事了,他很快就能知道太子昭阳是依然健在,还是已经彻底消失了。
手心里岑出丝丝细汗,昭阳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在盼望什么,只知道他的心有点乱。
“齐绚,其实我到俞王府,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周裕丰想了一下,才开口。
“舅舅,你请说。”昭阳的心失控的跳了一下,太子昭阳是不是真的消失了?!
“京都里太子遇袭。”周裕丰缓缓道来,昭阳凝神倾听,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握了松,松了握,手心里汗津津的。
12
12、12 。。。
“京都里太子遇袭,陛下震怒,命太子府里的所有人等殉葬。”周裕丰神情凝重,太子府里因此多了上千条的冤魂。
“什么,父皇,下令太子府所有人等殉葬吗?!”昭阳震惊了,他不觉一把抓住了周裕丰的胳膊:“舅舅,父皇怎么会这样一道旨意,就算是我……就算是太子遇袭,也不应该牵连太子府所有人等。他们也没有想到太子会遭袭,也不愿意太子遭袭!”
昭阳是震惊和愧疚一起涌上心头来,父皇,温和的父皇,怎么会下这样的旨意!
若是他重生在京城,是不是就能阻止这场祸事?!
不,不能!昭阳苦笑摇头,就算是他重生在京城也是于事无补的,因为现在他已经不再是太子昭阳。
就是他站在父皇面前,父皇也不会承让他是太子昭阳的,他已经变了,完全的变了!
这张脸,也不是太子昭阳的脸,嘴角的苦笑加重,太子昭阳的手轻抚在脸上,眼里波涛汹涌。
“齐绚,你也认为陛下下的这道旨意不妥当吗?”周裕丰觉得对齐绚,又多了一分的满意。
能说出武帝得旨意不妥当的,只有寥寥几人,其他人不过是在心里想一下,有的根本连心里想也不敢想。
齐绚却能说出口,让他很是欣慰,看来齐绚虽然以前不争气,但是现在正在一点点改变着。
“是,虽然子不言父之过,但是这一次牵连太多……”昭阳心有戚戚然,太子府所有人等都没有错,错的是到太子府伺候他。
“这只是第一起……”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跟他有相同看法的人,自然想要倾诉一番,好消解他心里的郁闷。
“舅舅,还有下文吗?!”昭阳惊呼,太子府的所有人等陪葬还不够吗?!
“还牵连了什么人,舅舅?”
“皇家几位公主,还有吕王妃,以及几个侧妃,只为陛下一句非议太子,就被赐三尺白绫,统统绞杀了!”
周裕丰怆然说道,一半为了无辜受连累的太子,一半为了无辜的受害者。
“听说,吕王妃肚子里已经有了小世子,陛下也没有容情。”
昭阳的脸色大变,抓着周裕丰胳膊的手不觉的用力:“父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就是因为太子昭阳遇袭,所以武帝性情大变,才会有第一起和第二起的无辜受害者吗?
父皇,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昭阳直直的看着某一处,慢慢的向后仰倒,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父皇?!
“齐绚!”周裕丰看昭阳猛然向后仰倒,出手飞快的扶了他一把:“你怎么这么受不得这些话语!”
“咳咳……”昭阳连连呛咳着,嘴角有缕缕血丝沁出来,沿着他的下巴滴落,他紧紧抓着周裕丰的手,大睁着双眼却是已经陷入了昏迷里。
“宴喜!”周裕丰看昭阳呛咳出血,不由的大惊,急忙大声的呼唤宴喜。
“大都护,有什么事?!”宴喜急匆匆跑过来,手里还拿着几种草药。
“宴喜,你快点过来看看,齐绚,他吐血了,还昏过去了!”周裕丰一把将宴喜拎过来,拎到齐绚的床前:“你快点给他看看!”
“吐血?!”宴喜凑过去,齐绚的脸色还是蜡黄蜡黄的:“大都护,俞王爷怎么会吐血?!”
说着,宴喜伸手蘸了齐绚嘴角的一点血渍,放到嘴里尝了一下:“这是他心头激愤之血!情况有点不妙啊!”
“我只是和他讲了,太子遇袭,有无辜牵连者,他好像受不了刺激,就吐血了昏倒了。”
周裕丰想不通,为什么齐绚会对武帝杀了两起人殉葬而反应激烈,好像是受不得刺激似的。
“看来俞王爷受的刺激很深。”宴喜一边说一边摇着头,齐绚昏迷还大睁着双眼,这要受到怎么样的刺激才会这样不甘呢?!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宴喜,快点救治齐绚。”周裕丰摇头,摇去心里的疑惑。
“我先用药,不过要尽快找到我师傅晏子。”宴喜说着,飞快的将药丸塞进昭阳的嘴里。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应该就会有消息了。”周裕丰看着宴喜给昭阳喂药,他已经派人依着晏子的性格,去他可能到的地方找人了。
“听天由命吧,一切都要看俞王爷的造化了。”宴喜并没有报多大的希望,齐绚的身体糟糕透顶,能不能找到他师傅来救他,都要看上苍给不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了。
虽然是这样想,宴喜还是拿出金针,飞快的扎在齐绚的穴道上。经过宴喜的一番紧张施救,昭阳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他的视线里是模糊的,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只模糊的看到两个人影在眼前晃。
父皇……,昭阳蠕动了一下嘴唇,父皇……!
“齐绚,齐绚,你怎么样了?”周裕丰看昭阳眼神空洞,眼里什么也没有装,只是直愣愣的盯着不知何方!
齐绚?!昭阳耳边传来一声声呼唤‘齐绚’的声音,让他一时不知身在何方。
“宴喜,齐绚怎么了,为什么他清醒了,却没有一点精神?”
是谁在大叫,很熟悉的声音,昭阳用力倾听着。
“受刺激的人,不可能很快就回神的,他慢慢会有精神的。”
这又是谁的声音?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齐绚!”周裕丰大叫,忍着想要大力摇晃昭阳的念头,他根本经不起他的摇晃。
齐绚!昭阳的心猛跳了一下,他想起来了,这是周裕丰的声音,周裕丰在呼唤的人是他!
他现在是齐绚,太子昭阳已经是过去式了,再也回不去从前了,回不去了……
缓缓的转动眼珠,昭阳慢慢的看清了,在他面前焦急呼唤的周裕丰,还有紧张施针的宴喜。
“舅舅……”用力的蠕动嘴唇,吐出清晰但微弱的两个字。
“齐绚,你醒了!”周裕丰欣喜的,看到昭阳的眼里逐渐的有了精神,小心的抓住他的肩膀:“齐绚,你感觉怎么样?我不应该跟你说那些事,不应该刺激你!”
13
13、13 。。。
齐国京都皇宫乾清宫里,高乐将一封从边关都护府,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奏折,呈给正在批阅奏章的武帝。
“陛下,大都护有折子送上。”
武帝拿过打开,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了周裕丰的奏折,又很快在他的奏折上批阅:“既如此,无须进京。”
批阅完毕,武帝命高乐:“送回去。”
“是。”高乐将奏折拿出乾清宫,命人交与周裕丰派来送奏折的人:“陛下已阅,拿回去给大都护看吧。”
******
“舅舅,我没有事。”昭阳要说话,但是血丝却源源不断的,从他的嘴角里滴落。
宴喜急忙叫到:“不要说话,不要说话,你不要命了吗,不知道自己在吐血吗?”
话虽是这样说,宴喜还是飞快的将一把药丸,塞进昭阳的嘴里,好像给他吃的不是药丸,而是糖豆似的。
“还有你大都护,麻烦你先不要说话,他受不得刺激的,现在也不能说话,我不想我辛辛苦苦维持性命的人,再被你们给亲自毁了。”
一边给昭阳灌药,宴喜一边对周裕丰说,老天,他现在有点焦头烂额,他已经很辛苦的维持齐绚的性命了,但是周裕丰和齐绚却时不时,给他出一点的岔子,简直是让他措手不及啊。
周裕丰默默的退到一旁,不打扰宴喜救治昭阳,他只是有点自责,为什么不顾齐绚的身体,而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来。
但是他心里的那点不解加深了,为什么齐绚会对太子昭阳的事,那么的上心?
“父王,父王……”客房外又传来了,齐钰和齐曜的叫喊声,他们的叫喊声越来越近,宴喜不由的将双目一瞪,对周裕丰说:“快点,大都护,你去拦下两位小世子,不要让他们打扰俞王爷。”
周裕丰点头,几步走出客房,在院子里拦下了奔跑过来的齐钰和齐曜:“齐钰,齐曜,你们不能进去。”
“刚才是你们把我们弄昏,带到其他地方的是不是?!你快点让开啦,我们要见父王!”
齐曜仰着头喊,一点也不畏惧周裕丰,他们从睡梦里醒过来,才发觉自己不在昭阳身边,而是在另一间客房里,于是,就急忙的找回来了。
“齐钰,齐曜,不是我不让你们进去,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齐绚病了,需要静养,不能被打扰,你们也不愿意看到他的病加重,是不是?”
周裕丰蹲□,跟齐钰和齐曜直视着,他认真的说道。
“父王,他不会有事的。”齐钰和齐曜齐声说,眼圈一下子变红了。
“嗯,齐绚不会有事,但是你们不能打扰他,要让他静养,能答应我只在一旁看着,不说话吗?”
周裕丰赞赏的摸了摸,齐钰和齐曜的小脑袋,齐绚从前不怎么样,但是他却有两个好孩子,他还真是幸运。
“我们只静静的看着父王,不会说话的。”齐钰和齐曜互相看看,然后一起用力的点头。
因为他们以为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个脾气温柔,对他们两兄弟也很温柔的父王,会是虚假的,会是他们做的一场美梦。
所以,在另一间客房睁开眼睛后,他们才会惊慌失措,才会急着要找到昭阳,想要确认一下,他们所见到的温柔的父王,不是一场美梦,而是真实的。
“跟我来。”周裕丰说,领着他们走进了屋子里。
齐钰和齐曜小心翼翼的靠近床前,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是他们的父王,他们又小心翼翼的看向他的眼,很温柔。
“父王。”齐钰就要喊出来,被齐曜拽着摇头,两个小孩子就羞涩而欣喜的笑了,他们不是在做梦。
“嗯。”昭阳向他们点点头,目光温柔,两个小家伙好像是吓坏了,看到他时眼里的恐惧还没有完全消除。
确认了,床上躺着的是他们遇见的温柔的父王,齐钰和齐曜就乖乖的站到一旁。
“俞王爷,你现在要摒弃一切喜怒哀乐,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宴喜在灌下一大把药丸后,还不忘淳淳叮嘱。
我会的,昭阳用眼睛告诉宴喜,他会做到的,他想要返回京都,想要再看到父皇,这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他有一个不算太糟糕的身体才行,否则他拖着这个糟糕透顶的身体,是无法经受一路上的颠簸的。
“俞王爷,只要你配合,我保证你不会有事,我师傅晏子大都护也会很快找到他。”得到昭阳的配合,宴喜很开心。若是他不配合,他这个做大夫的就是再有本事,也无法救治一意孤行的病人。
“齐绚,今夜我会安排人手,守在客房内外,虽然高照逃了,但是看他的毒辣,他还会找机会来对你不利的。”
周裕丰说着,指了指屋子里几处隐蔽的地方,在俞王府里高照逃脱了,周裕丰猜想他会千方百计的找过来。
看高照的意思,是要务必将齐绚置于死地才罢休,而高照不会是幕后主谋,也只有抓住高照,才有可能找出幕后主谋。
所以周裕丰已经安排妥当,今夜,还有今后他也会守在客房里,以防备高照的偷袭。
一切听凭舅舅安排,昭阳再次以目示意,他也想抓到高照,齐绚被残害,他既然占据了齐绚的身体,那么至少要为他查出,高照为什么要残害他,还有到底是谁要残害他?!
“宴喜,这几天你也留在客房里,高照会用毒,齐绚的身体不好,我们要严防他用毒。”
高照能从俞王府里逃脱,凭借的也是毒药,周裕丰那时闪躲的快,若是闪躲慢了,他也会中招。
“好的,我预先在房间里放上解普通毒药,秘药的解药。”宴喜等昭阳嘴角不再沁出血丝,才从床前走开,并且掏出好几样药丸,一一摆放好。
“有了这些,他就是用毒,我们也能预防一二。”宴喜拍拍手,他是大夫但是也懂得毒理,他人用毒或者下毒还难不倒他。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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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4 。。。
“父王,我和哥哥想要留在你身边?”齐曜一听周裕丰安排,就立即抓住和他一样还心存不安的齐钰,从周裕丰的身边钻过去,挤到昭阳的床前。
“父王……”齐曜一手抓着齐钰,一手抓着昭阳的手:“我和哥哥会很听话,不会给父王添麻烦,你不要把我们赶出去,好不好?”
虽然在俞王府里他们一样被冷落,被随便的扔在破旧的房间里,但是自从昭阳接受了他们兄弟两个,他们就不愿意再离开昭阳的身边,他们害怕被再次抛弃。
“小世子,我带俞王爷答应你们,不会让你们离开俞王爷。”周裕丰看清楚昭阳眼里的意思,他是想要两个小孩子留下来。
但是昭阳不能说话,所以他就代替昭阳让齐钰和齐曜留下来。
昭阳微笑着眨眨眼,齐钰和齐曜也开心的守在昭阳的床前,小心翼翼的不多呼吸一下,不多说一个字,惟恐昭阳会有什么不妥。
“王爷,两个小世子大都护会照顾他们,你还是先闭目养神,你需要的是休息。”宴喜把一颗发出苦涩味道的药丸,递给了昭阳让他含在口里:“你现在的身体,能睡的越多越好。”
昭阳的体力已经降到了一个极限,除了要用药物保养维持,还需要大量的睡眠来补充他的体力 。
再看了一眼齐钰和齐曜,昭阳闭上了眼睛,他也感觉到了极度的疲倦,不只是充斥在四肢百骸里的疲倦,就连他的精神也是疲倦的,他觉得累了想要睡一觉,睡的时间久一点。
宴喜看到昭阳再次沉睡,不由的皱起眉头,回头在药箱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一颗火红的果实,捏碎,从果实里流出一股红色的液体,喂到昭阳的唇里。
“宴喜,你喂齐绚吃什么?”周裕丰问,宴喜喂昭阳吃的果实,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毒药。”宴喜说,齐钰和齐曜一下子瞪大眼睛,一起瞪向宴喜。
“对我们来说是毒药,对俞王爷来说是良药。”宴喜说着,也递了两个药丸给齐钰、齐曜:“小世子,这是能解普通百毒的药丸,你们也吃了吧。”
“父王和哥哥都不会有事,是吗?”齐曜认真的问,和齐钰一起吃下了药丸。
“有宴喜在,齐绚和齐钰都不会有事。”周裕丰摸了摸齐曜和齐钰的小脑袋,大包大揽的保证着。
“嗯,相信我吧,俞王爷和大世子都不会有事的。”宴喜也很爽快的保证,并且叮嘱齐钰:“大世子你中了毒,我给你的药丸,你要每日不间断的服用,万万不能有一日断药。”
齐钰身体里的毒虽然能解除,但是因为他年纪小,中毒的时间也久了,拔除身体里的毒素的时候就不能大意。
“我会看着哥哥吃药,不会让哥哥断药。”只要他最亲的两个人会平安无事,他一定会每天都盯着哥哥吃药,不会让他忘记吃药的。
“你们很懂事,齐绚也会安心养身体。好了,现在齐绚睡觉休养生息,你们跟着我出去用晚餐。”周裕丰一手一个,将齐钰和齐曜带出客房,让宴喜一人在房间里放上应对有人夜袭的药。
******
夜色笼罩了大地,在距离都护府不远的一处民宅里,也点起了油灯,昏黄的灯光洒在屋子里,映照出民宅的家徒四壁的寒酸。
在油灯下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油灯将他们的身影拉长,映照在昏黄的墙壁上,扭曲,仿佛是两抹游荡在尘世间的孤魂野鬼,一身的戾气狰狞。
一个是被周裕丰打碎肩胛骨的高照,另一个是带着鬼面具的青衣人,他们正凑在一起交谈着,青鬼面的青衣人正在斥责高照。
“高照,主子交给你任务,你却没有完成,你真是个废物!你还有脸要我向主子给你求情,你说我为什么要为你求情?”
鬼面青衣人冷冷拒绝了,高照想他为其求情的要求,在他看来凡是任务失败的人,不但没有资格求的主子的谅解,也早就该自裁以向主子谢罪。
“就凭我潜%伏在齐绚身边十几年,在你们在繁华之地享受的时候,而我却不得不入宫成为一名阉奴,嘿嘿,阉奴,你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的含义吗?”
高照冷笑连连,他在说到‘阉奴’两个字的时候,话里,脸上,还有眼里都是恶毒,还有一丝不为人知的愤慨!
想他也曾经是俊美有前途的少年一个,但是却为了主子的大业,而不得不入宫做了一名太监,还被迫跟在一个没有出头之日,庸碌无为的窝囊皇子身边。
“我成了阉奴,身体变的不健全,而你们还是身体健全的男人,我放弃的何止是那一截东西,我放弃的是我身为男人的尊严,还要默默忍受窝囊皇子的依赖,还要为了主子诱惑他,你可知道,每一次我在齐绚身下承%欢的时候,我心里的感受,我恨不得掐碎他的脖子,但是我不能,没有主子的命令,我只能一点一点的用毒药来折磨他,让他慢慢的走进地狱,而我一直陪着他!至于我怎么入宫的,你还不清楚吗?是谁陷害了我,嘿嘿,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
高照咬牙切齿的说着,述说着他的不甘和怨恨,当年若不是有人作弊,那么被送入宫做阉奴的绝对不会是他!
鬼面青衣人因为高照的不甘和怨恨,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了,他盯着对面墙壁上,高照扭曲的影子不说话。
“我不要你为我多次求情,只要这一次,一次就够了,因为我不能容忍失败,我从来没有失败过,但是却失败在齐绚的身上,我用的毒竟然失灵了,齐绚不但没有下地狱,还想让周裕丰杀了我。”
高照不会忘记,齐绚高呼周裕丰抓住他时,那双一向懦弱温顺的眼里,浮现的是周裕丰杀了他也可以的光芒。
“齐绚,忘记了,是谁任劳任怨陪在他身边,又是谁辛辛苦苦服侍他的身心,没有嫌弃他的窝囊,还甘愿躺在他身下,就为了这个我也要杀了齐绚,让他陪着我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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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绚是个窝囊废,怎么能露出让其他人杀了他的目光,只有他能杀齐绚,能抛弃齐绚,绝对不让齐绚抛弃他!
“你这么说,我就帮你一次,不过只一次,你若是杀不了齐绚,我就不会再放过你,主子不要废物,你是知道的,你明白吗?!”
鬼面青衣人答应了高照,为他求情的要求,却也厉声警告他,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这一次若是失败了,就绝对不会再找你求情,我一定能杀了他,因为只有我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
高照的眼睛里划过一道冷冰冰的光芒,是恶毒,是不择手段,有时候不一定要用毒来杀人,要杀齐绚只要讲出那个秘密就可以了。
“记住你的话,高照,你只有一次机会,不好好把握,你就下地狱去吧!”鬼面青衣人说,没有走门直接从窗户里穿过去,房间里只留下他桀桀的笑声。
“我当然不会失败,下地狱也要你们先下地狱,而不是我。”高照看着被鬼面青衣人,撞破了的窗户,也冷冷笑了:“主子,现在觉得我是废物了,想要随便处理了我吗?嘿嘿,主子,就算是废物也不能随便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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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餐,齐钰和齐曜又跟着周裕丰回到客房,宴喜在安排好后叫人把晚餐送到客房来,他没有离开昭阳一步,守在他的床前吃了晚餐。
除了宴喜和周裕丰,还有几个人伏在隐蔽的地方,客房里也散上了宴喜的药,齐钰和齐曜被安置在昭阳旁边的床上,宴喜和周裕丰一个睡在外间的罗汉床上,一个睡在昭阳前方左边的床里。
夜色很好,虽然没有满天的繁星,但是却有一轮皎洁的明月,洒下晶莹的银辉,也投进了客房里,映照的客房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的。
齐钰和齐曜睡熟了,而昭阳一直在沉睡中不曾醒过来。经营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那块青色的印记的颜色加深了。
时刻悄然走过去,一点一滴,院子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一切都静悄悄的。
“齐绚,好像是做梦了。”周裕丰走到昭阳的床前看了看又走回去,昭阳的眉头在紧蹙着,好像是沉浸在什么不好的梦里。
“也有可能不是做梦,是他身体里的毒素在作怪。”宴喜从外面走进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几口喝完:“毒素积累的时间太长,太久,对他身体的损害不是想象就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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