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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兽世之军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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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为了自己牺牲到如此地步。文顷不知道兽人世界如何定义胯。下之辱,但身为堂堂七尺男人,被这样辱蔑,任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他告诉自己,冲动是魔鬼,可另一个声音又在告诉他,不能对镇长置之不理。正当他满腹踌躇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镇长颤抖的声音响起来:“好,我钻。但是,你要遵守承诺,放我们二人离开。”
奇二得意异常,拍拍腿,说道:“你钻了再说。”
镇长一咬牙,啪嗒一下跪了下去。
文顷一时脑热,差一点就在这个时候站起身来,可是他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一旦他忍不住暴露了,镇长所做的一切都将付之一炬,包括自己正处在转化期的状况也会被看出来。两头为难,他真的是一点选择都没有。
在奇二放肆的笑意中,镇长当真就从他的胯。下钻了过去。那时候,镇长只有一个念头,出去之后倾家荡产也要报这胯。下之仇,不把奇二此人整死,他誓不为人!
“现在,可以放我们出去了吧?”镇长的脸已经苍白到极致。
这时候,奇二却摇头大笑出来,只道:“柴术啊柴术,你我这么多年交情了,难道还不知道我的为人,这么简简单单一个钻胯。下,就能让你们走,我是傻子吗?放你们走不是等着你们报复吗?”
“你……”镇长胸中郁结,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奇二手一挥,脸色剧变,“把他们带走。”
壮丁们个个称是,正准备上了架人。
文顷手握成拳,血液里躁动不安的愤怒因子已经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忽然传入他的耳朵,本能地让他停止了即将进行的动作。
紧接着,奇二与镇长的声音也响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谁放他们进来的?”这是奇二的话。
此刻镇长仰头大笑三声,颇有一种扬眉吐气之感,说道:“小李,你这个吃猪粪的终于找来人了,赶紧把奇二这个狂妄之徒给我抓起来,要是搞不定我扣你一整年薪水!”
接着,便是两方人马干架的嘈杂声音。
然而很快,文顷就感觉有人在接近他。他觉得自己该趁乱逃走,可身体已经开始不听使唤,可能也是酒精催化的原因,导致他现在变得有气无力。
薄毯盖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他觉得身体被人抬了起来,架在了某人的肩背上。身后的嘈杂声越来越远,那人带着他穿到了后花园,在某个空旷的地方忽然摇身一变,幻化成了白底黑纹的巨大走兽。
文顷猛然意识到,这是白霄。
36
在得知是白霄之后;文顷一下子放松了所有警惕;他几乎是立刻倒在了白霄兽化的绒背上;整个人都有点沉。
“怎么现在才来?”他问。
兽化后的白霄竟然开口了;“我看到镇长进来了,后来又看到他家仆人带着一大帮人火急火燎往宅子赶,想来应该是为了你的事情而来;不管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我觉得可以利用这次机会磨磨镇长的骨头,毕竟;他曾经骗过我们的钱,还出手打过你,我怎么着也咽不下这口气。”
“呵呵,”文顷干笑两声,“所以你把他的人马拦在了外面对吗?目的就是想折腾他。那你怎么知道他会甘心为我折下尊严?”
“我有一个小帮手,……奇二的儿子,他来来往往通风报信,非常方便。”
文顷笑笑,“服了你了,这下镇长和奇二是彻底反目成仇了,就算我们不出手,镇长也会想方设法除掉他。你这一计,一石二鸟啊。”
白霄道:“不是你说的吗,凡事要以最优化的方法解决。我这么做,还说得过去吧?”
文顷知道他是想要夸奖了,就像很久以前一样,白霄会把自己的话牢牢记在心里,然后时不时露一手,哄自己开心。
文顷伏在他的背上,伸手抚摸他的额头,说出那句似乎久违的词:“乖。”你很棒。
白霄不说话了,带着文顷一路飞奔,很快出了府邸,往山林的方向跑去。
月光透过云层照射而下,文顷整个人都浸在银色光域中,这不禁让他的灼热感更为强烈。
耳边是白霄疾行带来的嗖嗖风声,文顷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尽管灼热异常,但这并不能抹消酒精在他血液里的疯狂蔓延。
文顷睡过去了,准确来说,是醉了。
白霄把文顷带到了后山,这里最危险,也最安全。猛兽和错落的树木是最好的天然屏障,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文顷度过转化期的十天,这里是个不错的选择。
白霄躺在一堆枯枝败叶之中,文顷已经睡着了。他的身体足够温暖,厚实的绒毛可以为文顷提供源源不断的热源。
文顷倚靠在他身上,鼾声渐起,他连翻身都不愿意,想来是醉酣。
图腾已经爬至文顷的脸颊,零零星星的光泽在黑暗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显眼。白霄没有闭上眼睛,他时时刻刻注视着文顷的变化,这种程度的绚丽纹身,已经足够引起他的关注。
严格来说,不是所有兽类都会有转化期这个阶段,若以前文顷是三等劣兽,他便不会经历这个时期。对于三等劣兽而言,他们没有兽化的概念,即便到了成年期,也与兽化一词是绝缘体。
若不是文顷中途受到了白霄的帮助,他估计到现在也不会长出野兽的利爪来。
有些兽类是需要外物催化的,尤其是高等的物种,或者是不同兽类交。合生出的混血儿。
至于文顷属于哪一种,怕是只有远在家乡的奇岐知道,或许连奇岐都不知道,不然她不会认为自己的弟弟是不能兽化的三等兽类。
很快,那些火焰色的图腾慢慢消焉下去,文顷依然沉睡。白霄的修长豹尾轻轻拂过文顷的身体,第一阶段的变化已经结束了,接下来便是野兽特有气味的外放。这个阶段,会吸引来很多山中的猛兽,保护好文顷的安全是白霄的职责。
文顷很可能在整个过程中毫无知觉,一直沉睡,直到兽化开始,他才会醒来。这个过程与酒精无关,是兽化的综合反应。
山中夜风带着草木泥土的清香,然在这清香中,一股极其浓烈的野兽雄。性气味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特有芳香,像串流的丝线一般开始迅速蔓延。
很快窸窸窣窣的树叶摩擦声从四面八方响起,伴随着沉闷的兽吼,往文顷的方向聚集。白霄保持着一百分的警惕,他知道已经有不少野兽被吸引过来了。
文顷在白霄柔软的毛皮内翻了个身,本能地蜷缩起身躯,像个在母体内汲取营养的婴儿一般,此刻他正努力寻找着可以暖身的热量。
“文顷……”白霄尝试着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野兽纷至沓来,一只两只三只……眨眼工夫便将他俩围城一个圈。他们露出尖利的獠牙,颤抖着唇皮,发出威胁性的警告。
他们并不想满足食欲,只是想把文顷驱逐出去——转化期是散发出来的雄。性(或雌性)气息,会激发他们的某些深层次欲。望,比如说爱。欲。
在这片森林里,嫌少有能够化成人形的野兽,他们同样属于三等劣兽,与文顷先前被鄙夷的理由截然相反,这两种极端型兽类都被能文能武的自由转化型兽人所不齿。
在兽人世界,进化不完全的兽人比比皆是。这不仅仅是大自然优胜劣汰,也有本身基因的问题。
白霄不敢轻举妄动,当然他也不可能这么简单便受威吓而离去。野兽会受文顷气息的影响,会相互寻求爱。抚,白霄甚至可以想象,他们再不过多久便会散开,这座森林会迎来前所未有的交。配期。
当然不是所有兽人在转化期都能散发出如此麝香一般迷人的气味,这完全视情况而定。白霄之所以会认为文顷的气味属于这种类型,纯粹是因为他也有了这种难以抑制的反应。他不能幸免,同样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不过他需要更强大的忍耐——这里显然找不到可以排遣情。欲的对象。
文顷再次翻了个身,这回他没有再睡去,他醒过来了,完全被金色渲染的眼睛似乎有一种天然的威慑力,让众多野兽本能地后退。
从未见过文顷兽化的白霄,此刻正无比期待着这个神圣的时刻。
白霄虽然知道白虎族非一般兽类,但即便年少时与奇刃呆在一起过,也从未见那男人展现野兽的英姿,因为从未有人是他的对手,他的长刀如同他的尖爪和利牙,几乎所向披靡。
文顷伸了个懒腰,姿势与以往相比,有些诡异,不是直立着的,而是像野兽一样,四肢着地趴伏着的。
白霄赶紧站立起来,挥舞着尾巴在文顷周身踱步,天知道他的生。殖器已经从白色绒毛里伸展出来,他的镇定完全是逼迫自己做出来的。
越是接近野兽的形态,文顷的雄性气息越是浓烈。
很多野兽已经离去,他们一边奔跑一边嘶吼着,向森林深处发出求。欢的特殊信息。
率先转变的,是爪子,紧接着是脊椎暴涨的后背,一节节撑破皮肤;然后是头首,从赫然抽出的尖牙开始,整个脸部慢慢变形。那条比自己还要粗的尾巴从尾骨猛然抽出,使劲摆动的时候,文顷终于完成了整个兽化过程。
白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一点点变高变大,直到那如同挣脱牢笼一般的兽吼骤然喷出的时候,眼前早已不见瘦弱的人类躯体,而是遒劲有力、线条充斥着无与伦比的张力的白色猛兽。
白霄有那么一刻呆滞。如此形态的文顷,他能控制得了?发誓要成为尽职引导人的白霄,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围绕在周身的不同兽类已经四散开去。
文顷扬起了脖颈,大半身形印在月光里,从远处望去,便如同这山林的王者。只要他嘶吼一声,几乎没有野兽敢接近。
白虎族天生便是高等的兽类,他们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兽人大陆刚刚开辟的时候,几乎兽人大陆大半的神话传说都和他们沾点关系。即便是征南战北的赤狮族,也不见得能有白虎族的地位。
然而,随着很多新兴族类的壮大,白虎族开始渐渐没落,一旦他们彻底淡出历史的年轮,便不再会被兽人们所尊崇。
兽人大陆的虎族确实是越来越少了,像文顷这般纯血正统的,那真是少之又少。
在兽人聚居区,兽人们懂得从事生产,懂得经商,对他们而言,古老的毫不实际的传说,根本比不上源源不断的金钱和趋于稳定的美好生活。
他们开始讨厌战争,一般情况几乎不会兽化,也正是由于兽化的机会越来越少,很多方面的能力已经开始退化。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正常生活,他们认为这样的日子更让他们满足。
文顷围着白霄踱步一圈,眼神里的金色光芒非常浓烈,唇下的獠牙时不时露出来,这是一个危险的新号,代表着判定与揣测。
白霄就知道他不可能真正记得自己,转化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时期,这个阶段一过,记忆会自然而然恢复,没有任何影响。
如果白虎族的遗传性够强,白霄可能根本不需要做什么,他只要跟着文顷,保护他不被其他野兽攻击就行。
事实也正如白霄想的那样。
然而此刻,白霄还不能产生这样的判断,他只知道,文顷在防备着他,在判断自己是否具有攻击性。
白霄要与他同行,必须要放松对方的警惕心。如此一来,保持野兽的姿态自然是不行的,他不得不化成原来的模样,人形的模样。
之前兽化时,衣服已经全部撕裂,尽管他衔着那些碎布带离了奇二的宅子,但明显不能穿了,现在的他只能保持赤身裸。体的姿态,包括他两腿间昂首挺立的生。殖器,都一览无余。
白霄站着没有动,文顷的巨大鼻子很快凑近,他在白霄周身努力寻找着安定的气味。或者说,他会选择在这句赤。裸的完美躯体上刻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白霄忽然觉得,他可能要衣不蔽体在这深山老林呆上十天。
很快,文顷确定这具身体是无害的,他用身体的毛皮磨蹭着白霄的肉。体,用最简单的方式表示自己的友好。
似乎仅仅就是这样一个短暂的摩擦,竟让白霄抑制的欲。望瞬间增大了好几分。文顷当然不会知道白霄需要纾解,他本身是没有欲。望的。
白霄不可能这么快就喷。射出来,他的自控力向来很好,但自控力是一回事,性。欲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当初白霄在转化期的时候,是没有经历性。事的,他没有任何做。爱的经验,那个时候,他还在战斗的紧要当口,可没有什么闲情雅致来体会转化期的美妙。平均十天的转化期,硬生生被他缩短到五天,很多东西,他都没有来得及体味。
如今这个契机,他能够教导文顷的,大概只有如何去捕猎了。
实际上他算不上是个称职的引导人,当然,他完全可以中途去学习,山林里到处是野兽,很方便。
隐隐约约的呻。吟从不远处传来,对任何事都好奇的文顷自然第一个奔跑过去,白霄及不上他的脚力,但也很快跟了上去。
摇晃着的灌木丛和野兽发。情期特有的低吼,昭示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那是两只有着褐色皮毛的物种,体型要比虎豹小很多,趴伏在底下的雌兽正以她特有的姿态诠释着交。合的美妙境界。
尽管暴露着獠牙,吼声不断,连爪子都嵌进泥石里,但脊背却拉伸到了难以言喻的流水行云似的弧度,尤其是高翘的后臀和缠住后方雄兽的尾巴,无一不显示着她正沉浸在欢。爱的深渊之中。
雄兽的后腿有力地定在身后,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前爪几乎划伤了雌兽的毛皮,甚至连獠牙也禁不住在情酣时滑刮着前方的雌性。他进进出出的动作显得纯熟而粗野,前方的雌兽好几次想要逃离,却被勃。起至极致的性。器深深拉住——精。液不射出来,便没有抽出的可能。
文顷目不转睛地看着,身旁的白霄早已面色通红,身下的性。器更显盎然,他敢保证,可能只要稍微触碰一下,他就能立刻射出来。他忽然想起那日在兽人村看到的情形,那是人形之间的交。合,以他与文顷现在的情况,可能吗?况且,他们两个,都是雄。性。
白霄开始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却没有意识到,文顷已经转过来看向了他。
忽然一股巨力将白霄按倒在地,没有及时收回去的利爪几乎划伤了他的皮肤。文顷向他喷出了带着强烈腥味的鼻息,脚掌一下子按在白霄勃。起的阴。茎上,白霄猛然一个挺身,白。浊喷溅到了两腿间的草坪上。
他再也没忍住。
他的胸部起起伏伏,气喘吁吁,那一刻,他几乎没有任何感觉,毫无预兆,一泻千里。
文顷正在嗅着他腿间精。液的味道,很快他朝着白霄“吼”的一声,舌头伸出,在白霄腿间来回湿润。然后整个身体压上来,从白色绒毛里伸出的生。殖器在白霄曲起的膝盖上摩擦,白霄一愣,竟有些手足无措。
不远处的性。爱仍在进行,俨然已经勾起了文顷的强烈欲。望。
“吼……”这吼声里带着一丝迫切。
刚刚泄过的白霄脑中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该好好配合文顷,可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突破口,他从未有这方面的经验。
然而很快,白霄便想出了法子,他可以学着雌兽的样子翘起臀部,之后的一切由文顷来主导。
37
对于白霄来说,这算不上什么羞耻的姿势;双膝着地;两臂前伸,尽量下压腰部,臀部尽可能地抬起;当然大腿需要分开一些,这些都没有难度。
只是他不可避免的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与他人交。合;还是与自己喜欢的对象,如果整个过程令对方不满意,他会很没面子;甚至很失落。
文顷庞大的身躯已经覆盖上来;两只前爪撑在了白霄肩膀两侧。白霄无形中可以感觉到头顶上方不容反抗的气息。
他不可避免地颤抖,由于即将而来的性。事。
他感觉到硕大的性。器在他股间摩擦,湿漉漉的,带着一点薄弱的温度。白霄不由全身紧绷,连带着那需要承载文顷性。器进入的狭窄甬。道也更加紧致。他当然不知道那地方的用处,但是文顷知道,那是一种印刻在身体中的模糊记忆,来自人类世界。
文顷试了几次,不得其法,他不由低吼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他下压的身躯已是一种妥协,但仍然不能满足他想要释放的欲。望。
白霄更是一窍不通,不过他听出了那声低吼中的意味,不由将臀部上翘了些许弧度,直到感觉已经紧贴了文顷的硕大,他慢慢移动、摩擦,甚至转圈圈,把想到的动作都做一遍,尽管如此,身后的野兽仍然没有得到任何的纾解。
文顷模糊的印象里,认为自己需要进入,进入某个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地方,那里据说灼热柔软,又有着极强的包裹和吸附力。那些隐隐约约的,从人类世界探听来的消息,此刻占据了他大脑所有神经。
他尝试了好几次,最后仍以失败告终。他不由皱起鼻子,前爪粗鲁地翻过了身下人的身躯,凑近白霄的脸庞,摆出一副极度不满而亟须发。泄的表情。
白霄的额头已沁出汗水,可能是由于紧张,也有可能是像文顷一样,不得纾解的不满足。
“抱歉,文顷。”白霄满脸苦涩难耐。
文顷皱起脸部的毛皮,发出呜呜的连续音。
下一刻,他张开口,带着粘液的獠牙咬上白霄的左肩,轻轻一下又分开了,那里没有任何伤痕。
他只是在耍脾气。
白霄爬起来:“文顷……”他捧起文顷的兽首,脸颊在他的绒毛上磨蹭。
文顷倏地甩开,随即朝白霄低吼两声,后者倒退几步,感觉有些不对劲。
野兽硕大的性。器还在两腿间晃荡,没有一丝一毫消退下去的趋势。白霄一筹莫展,他竟然想着,要不要找个单独的雌性过来,舒缓一下文顷抑制的性。欲。
当然,白霄也可以用手或者用嘴解决,不过现在的他还想不到这种层次。
先前躲在草丛中的两只野兽已经完成了性。交,此刻他们若无其事地走出来,一追一赶向远处奔去。
这种追逐打闹俨然再次吸引了文顷的注意,他的脑中浮现出一幅同样是你追我赶的画面,追的是自己,奔跑的是眼前这个光溜溜的男人。
白霄顺着文顷的目光望去,也毫无遗漏看到了这副情景。他开始揣测文顷发怔的意图,是要玩追逐游戏吗?
文顷的前爪有意无意推了白霄一把,后者踉跄一步,差点跌倒。紧接着又是一推,白霄终于明白,文顷确实想玩——此刻的他是孩子心性,看什么学什么。
会意的白霄立刻尝试了一次短距离的奔跑,文顷果然追了上来。他追得不快,在即将捕获白霄的时候又刻意放慢了脚步。
他甩着尾巴,伸了个懒腰,给了白霄再次奔跑的时间。
白霄一边看着他一边往开阔的地方钻,以便文顷能第一时间看到他。他们只是在玩游戏,自己不需要来真的。
文顷那双金色的眼睛仿佛有股魔力,如同天然的追踪器粘在白霄身上。他跑着跑着,踩进了一块水塘,回头瞧见文顷跃起身子采用扑的姿势,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他随手捡起一块被水冲刷得有些圆润的小石头,朝文顷的脚边象征似的丢去。文顷很轻巧地躲开,发出一声绵长的吼。
白霄狡黠一笑,说道:“文顷,你有本事扑倒我啊!”就像挑逗一般。
话语刚刚说完,文顷已行至身前,他前爪离地,猛一起身,白霄“啪嗒”一下摔进水里,溅起一小片水花。
“哈哈”的笑声瞬间传出来。
白霄扑腾着身边的水花,和文顷打起了水仗。文顷的尾巴结实有力,卷住白霄的大腿便将他提起来,倒挂金钩的姿势让他一阵眩晕,他故意呐喊着:“文顷,放我下来,我受不了这样。”
文顷发出得意的声音,尾部使力,将白霄扔到了草坪上。白霄摔得七荤八素,却没有受一丝伤。
很快一张冰凉的巨大叶片覆盖住了他下半身,白霄抚着额头正要爬起,一只脚爪却踩住了他的下。体,仅仅间隔了一张树叶,凉意与压力同时从那个地方传入大脑。
“啊……文顷……”他本能地爬起来,想要逃离,却被另一只脚爪按住了手臂,文顷的兽首朝他喷出暧昧的气息。
他不由自主打开了双腿,文顷的脚掌就隔着那张叶子揉捏挤压着他的下。体,直到□变直变硬,捅破叶子,高高挺立。
白霄抬起头看着自己窘迫的模样,不禁以手遮住了眼睛。
夜风吹着他腿间挺立的那根东西,文顷静静注视着,不由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舐起来。
温热与黏湿,很快淹没了白霄的理智,舒服得快要喊出声来,不过很快,文顷便摧毁了他的美妙意境——他被粗鲁地踢翻了身,身体再次被提了起来,又一次摔进了水塘。
白霄立刻清醒了。
他爬起来朝林子深处跑去,腿间的物体在这奔跑中上下弹动。
文顷依旧在后面追逐,他的欲望仍然没有解决,只是在寻找合适的机会。
白霄停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下喘息,其实他并不急,只是下。体的欲望让他难以自抑。
也不知是因为那胡吹的山风还是其他,树顶竟发出比以往更为强烈的簌簌声。
月光照出垂挂下来的诡异枝条,白霄若有所觉,他背靠树干深呼了口气,并不打算抵抗。
文顷在远处看着他,慢慢地踱步靠近,散发的气势与方才竟有着天壤之别,眼神中的光彩透着某种深邃的威慑。
白霄知道他在威慑谁,自己闯入了食人树的地界,垂挂下来的枝条会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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