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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兽世之军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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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化期后的身体果然不一样了,你感觉怎样,有哪里不对劲吗?”

文顷微眯着的眼睁开来,下颚抵在双臂上,说道:“感觉很不赖,精神和身体方面,都觉得特别有力量。”

“是么,那就好。”

文顷忽然转过身来,看了看白霄,总觉得他腰间的那块巨叶特别碍眼,也没征得允许,便随手一扯,“我们都这种关系了,还遮着这东西干什么?”

白霄一惊,顿时有些僵硬。

“上次的事,那里还疼吗?”文顷的手顺着白霄的腰部一路向下,停留在对方挺翘的臀部,冷不丁捏了一下。

白霄一颤,忽地伸手扼住文顷继续深入的手指,说道:“没事,这么多天,早就好了。”

文顷笑笑,“是么?”白霄没敢看他,俨然是羞臊的表现。

“胸前继续。”文顷将双臂向两边伸开,微微仰起头。

白霄浸在水下的左手渐渐握紧,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再次抬头面对眼前的男人时,眼中闪烁不定的羞涩情绪被深深掩藏。

文顷看着面前的人,腾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脖颈处——那里似乎该戴些什么东西,“我给你的玉佩呢?”

白霄答道:“玉佩我放在别处,很隐蔽的地方,没有随身带着,怕掉了。”

“嗯。”文顷点点头,复又将手搁到了旁边的石面上。他静静看着白霄动作,不作声响,脑中却在思索一些事情。他总觉得现在的自己与以前的自己有些不同了,这种不同不仅仅是指身体上,还有看待外物的态度和眼光,包括性格。

当然他不敢下如此大的结论,他向来是谨慎的。

白霄闷头为自己擦拭着胸膛,其实这件事文顷完全可以自己做,可他偏偏没有,而是一副高位者的姿态,让白霄代劳,若是以前的自己,可不会有这种胆量。文顷不禁佩服起自己来,如果这也要归功于转化期,那么不得不说,这个阶段可以改变兽人的一生。

文顷随手撩拨着白霄的银发,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很漂亮,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人类世界的自己,可不会带着这种欣赏的眼光去看待一个男人。他之前对白霄产生的感情,一方面是亲情,一方面是友情,或者还有一种心理上的依赖,至于爱慕,似乎还没到那个程度。

转化期一过,什么都变了,颠覆性的。

“可以了,接下来你自己来吧。”白霄将碎步递到文顷眼前,颔首示意他。

文顷扬起嘴角,“怎么,那地方不敢?”

白霄稍稍侧过脸,“还是你自己来吧,我去替你把风,今晚并不太平,可能会有野兽来找你挑战。你大概不知道,方才包裹在你身上的粘液,有一种威慑性的意味,不服气的兽类大概已经往这边奔了。”

文顷接过碎步,“那我们快点洗洗,离开这里吧。”

“没事,你可以慢慢来,由我来应付就好。”说着,白霄走上岸,一下子变化成兽身。

文顷便也不多言,泡在这清亮的潭水里,闭目养神起来。

伴随着树叶间的诡异摩擦声,还有越来越集中的野兽低吼,很快在文顷沐浴的水潭边聚集了不少奇奇怪怪的野兽种类。它们大多是比较大型的物种,厚实的皮毛、锋利的爪牙是其显著特征。当然文顷没心情去欣赏它们的容貌,只需要闭着眼睛,他就能感觉到这些兽种的威胁与挑衅气息,不是过于稚嫩,就是还不成气候。他相信白霄一个人可以摆平,毕竟是一群三等劣兽,实在没什么认真对待的价值。

当文顷开始在心底鄙夷三等劣兽这个兽种的时候,一瞬间衍生出一丝惊讶——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高高在上?放在以前,自己还是个被唾弃的对象,现在反倒像个局外人一般,开始学着那些自命清高者的眼光看待事物了。

文顷并不喜欢这种感觉,那些过去的苦难,是他值得一辈子铭记的财富。那些东西会时刻提醒着他曾经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会刺激他更好地为自己而活。

所以方才的念想一闪现,文顷就猛然从水里跳了出来,这一动作让所有兽类都加强了警惕。

文顷环顾了一周,眼里的热烈渐渐冷却下来,到最后简直有些冰冷。如果三等劣兽不识时务,不懂如何聪明地活着,那似乎也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于是他捡起了衣服,道了句:“我去休息会儿。”便施施然走开。

白霄解决完所有挑衅的野兽没有花费多少时间,那处清水潭几近变成血水潭。回来之前,白霄找了一处干净的水源洗了个澡。明天,他和文顷就要离开这个不通人语的地方了。

文顷在山洞里转了一圈,什么食物都没找到。他只得出去摘了些果子来吃。至于那些野兽的生肉,他实在没什么兴趣,毕竟身体里一半是人,对着血淋淋的东西总是难以下咽的。

白霄回来后,文顷问他:“我们的货车放在哪了,出发前最好能把它取回来。”

白霄道:“就在山脚一个很隐蔽的废弃小茅屋里,玉佩我也一并放在那里了,很安全,不会有人发现。”

文顷忖了忖,说道:“今晚你就带我去那里,我已经清醒了,没必要再住在山上。”

白霄想想也对,他们便连夜赶下了山,来到了小茅屋。

将东西清点了一下,一样没少。文顷拎出被白霄藏在包袱里的玉佩,往月光里一照,简直通透。这件东西是所有行李中最值钱的了,若是它丢了,文顷就要觉得对不起祖上了。

“白霄,你算是我的福星,这玉佩还是由你戴着吧。”文顷走过去,将玉佩系在白霄脖子上。现在他俩面对面站着,身高竟已没什么差距。

白霄看着文顷凑近的脸颊,心脏又不可控制地乱跳起来。

“如今白虎族已经散落至兽人大陆各方,族人是否活着都是未知数,这东西戴在身上已无多大意义,你就替我好好保管着,算是你我之间的信物。”

白霄没有去深究这信物的真正含义,对他而言,文顷给予他的一切都如同身体的器官一般重要。

“今晚就在这小茅屋好好睡一觉吧,养足精神明天启程。”

白霄道了声好,他褪去了衣服,化成兽形侧躺在小茅屋门前。

他已经习惯守夜了。

40

兼程三天三夜;文顷和白霄终于来到了白豹族的地界。这个据说是兽人大陆仅有的一支白豹种群聚居地,远没有文顷想象中那般繁华。

在行进的途中;很出人意料的;他们没有遭遇哪怕一只小野兽的攻击,一路顺风顺水;只是途径的村庄少得可怜。

看惯了兽人镇的繁荣;其他稍小点的兽人村,文顷反倒有些看不上眼了。他在途中唯一的乐趣,大概就是听白霄讲那些种族中的趣事。

不过尽管白霄讲得很多,文顷依然对那地方云里雾里。直到来到这座城池的面前,看到它紧闭的颓败城门;还有一眼看不到边的沙尘;文顷才猛然惊觉;这是一个多么贫瘠的地方。如果城中没有足够的水源和粮食,又突然遭遇外族强敌的进攻,城民们的结局便如那毫无希望的困兽,除了垂死挣扎,再无其他突破重围的法子。

“你要为这样的种族卖命?”文顷有些为白霄可惜。单看这荒凉的城池外围,大致就能想象里面的情形,必是饥饿的乞者满地走,小偷与不务正业者横行,人人眷顾着老天的垂帘,统治者却只能用满口谎言来愚弄万民。他们计算着每日的饮食和饮水量,以保证在多日后不被饿死。

城楼上,有人射下一支箭,打断了白霄即将回答的话语。

文顷看着那箭矢歪歪扭扭插在沙土里,倏地笑笑:“没想到门禁还挺严。”

白霄跳下了货车,“你在车上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若说以前文顷处在是否让白霄回来的犹豫边缘,那么现在的他是斩钉截铁地希望,白霄别回来了,这种鸟不拉屎的穷地方,哪会有什么发展前途。

白霄化身成兽,守城的小兵立刻高喊:“是将军,将军回来了,快开城门。”门这才吱嘎一声打开,像锈蚀多年的古老机器。

城里的景象与文顷方才的想象没有多大差别,空气中时不时掀起一层风沙,行人多半围着厚厚的头巾,就像人类世界的阿拉伯人那样。

白霄驾驶着货车在城中唯一的大道上笃笃笃地行进,车轱辘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文顷可以清晰地分辨外面沙尘扬起的声音,还时不时有沙子吹进帘子里。文顷在车子里摇摇晃晃,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事,他在包袱里随手拿了件旧衣衫,撩开帘子披在了白霄头上,“拿它挡挡风沙。”

白霄回头看他,眼神微眯,似是为了阻挡沙尘的进入,“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披着吧,有总比没有好。”单单是文顷探出头的这一会儿工夫,他已经被时不时扬起的沙尘弄得够呛,“我们还要走多久?”他感觉满嘴都是沙子。

“还有一段时间,你先进去,到了叫你。今天沙尘出奇的大,你第一次遇到,肯定应付不来”

文顷被吹得实在睁不开眼,只好怏怏回了车内。然左右坐不安稳,他便也挑了件旧衣服,裹在头上出去了。

“怎么又出来了?”看白霄那副着急的模样,恨不得一脚把文顷踢进车里。

文顷朝他摆摆手,“没事,你驾你的车,我随便看看,算是长点见识。”

他们之间没有多少交流,一来是因为空气中的沙子会时不时跑进嘴里,二来眼睛看到的要比耳朵听到的真实,文顷就省去了这个步骤。

车子行进了一会儿,白霄忽然拉了缰绳停了下来,货车边有个的女人,手中挎着一个篮子,上面盖得严严实实,不知道篮子里藏了什么。

白霄示意那女人等一会儿,转而凑过来问:“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文顷望过去,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女人,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就看见一双眼睛。唯一显眼的,大概就是那只挽在臂弯处的竹篮子,听白霄的语气,估计里面藏着食物。

文顷道:“随便吧,我肚子不饿。”

虽是这么说,白霄还是出钱买了。原来是面粉做的饼,不过样子看起来很难看,勾不起人的食欲。

文顷看到女人的眼睛弯起来,白霄给她钱的时候还连连弯腰,一副感激的姿态。

“真是一个贫穷的种族。”文顷喃喃。

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这样的天气,他们大多躲在自己的小暖屋里,出来卖东西的可能就更少了,那女人估计是太迫于生计。

满眼都是圆顶的矮房和紧闭的木门,文顷心里忽地冒出了一些想法,不过这些想法还不成形,只是一闪而过的灵感而已。

女人含笑的眼很快被惊惧取代,立即跌跌撞撞地跑开。

“好像有人来了。”

正当文顷发话的时候,“哒哒哒哒”整齐的步伐声由远及近,倏地行至货车跟前,一列士兵齐刷刷地在两人面前停下,然后同时出声道:“欢迎白将军回来!”

文顷看着,没什么大的反应,似乎料到会是这种情形。

很快队列从中间分开一条道,高大壮实的身影逆着风沙一步步走过来,是洪石。

“将军,您终于回来了。”

白霄跃下货车,走过去拍了拍洪石的肩:“不仅回来了,而且恢复了。”

洪石情不自禁将白霄一把抱住,鼻子一酸,眼泪差点簌簌落下来。心里想着,要是不恢复记忆,将军是死都不会回来的吧。

……

货车被直接牵引到了王城,踏入那城堡的第一步,文顷就明白了什么叫穷奢极欲,什么叫等级制度。他捏捏鼻梁,有些恹恹之气。

洪石在前面带路,城堡内的弯弯绕绕颇多,第一次进来的人若无人指引,还真会迷路。

跟在两人后面的士兵或许已经发现了,今日的将军和旁边的陌生男人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衣服,白底蓝边,边沿是层层叠叠的海浪纹饰。从后面看,一样的倾长俊挺,印入眼中当真分外舒服。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将军穿着这样的衣衫,若是以往,必是铠甲裹身,煞气逼人。他们悄悄互看几眼,揣度着眼前这男人的身份。

文顷知道他和白霄无意识地穿了情侣装,他并不介意,还挺喜欢身上这套。

走在前头的洪石时不时回身瞟着一人,不是白霄,而是文顷。方才见到恩人,他便觉得与初次见面时有了很大区别,若不是仔细察看容貌,他还真意识不到这就是数月前又黑又瘦的少年。莫不是度过转化期了?

他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这个可能,不然绝不可能短短数月内,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如今恩人走在自己身后,竟产生一种隐隐的压迫力,同将军走在一起的时候,这种压迫力更甚。他不由打了个颤,忽地很想知道恩人是属于什么兽种。

还有今天,恩人与将军的那套几乎一样的服装,竟是怎么看怎么舒心。洪石不知自己怎会产生这种奇异的感觉,只觉恩人与将军十分般配。

文顷相信,白豹族的王把所有精力都花费在了保养他的宫殿上,眼前的走廊几乎纤尘不染,墙上的壁画镶着精致的金边画框,框架凹槽处没有一丝肉眼可见的灰尘,连到铺在地上的绒毯,也是崭新的。

他可不相信豹王会为了白霄的回归而特意打扫一番,即便消息灵通,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

洪石一边在前面走,一边娓娓讲述这些日子豹王对白霄的思念,那份感情简直日月可鉴。白霄却只是嗯嗯几声,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

亲卫队队长一个个出来相迎,白霄的态度仿佛回到了遇到文顷之前,冷漠的,少言寡语的。文顷在旁边静静看着,并不参与交流,偶尔被问候,也只是微笑以应。

初次见到白豹族的王,文顷觉得和自己想象中的有些出入,没有强健的体魄,面部消瘦,双眼更是无神而凹陷,连带着走几步路都要咳喘一下。

俨然是个病患。

“王怎么会这样?”白霄蹙眉问。

以前的王英气风发,即便没什么治国之才,倒也可以拿来养养眼。如今连养眼的功效都没了,白霄自然要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王的样子,可不像简简单单地生病。

亲卫队六只眼睛没有一个敢正视白霄,将军回归的大喜日子却是满面愁容,好似一副亡国之色。

王摆手以示无碍,反倒对静立于一旁的文顷产生了几分兴趣,“想必这位,便是传说中救了我白豹族护国将军的人物了。百闻不如一见,当真是英俊不凡。”

文顷对这般赞美没什么感觉,不过还是客套地行礼问了好。

“你们的故事亲卫队的各位已经同我详说了。你叫文顷是吧,待会有个酒宴,临时设置的,为你俩接风洗尘,如果不嫌弃,可否来参加?”

文顷自然是不会嫌弃的,在这穷酸地方能有这样的礼遇已是来之不易。

在后来的酒宴上,王喝醉了,亲卫队的众位也喝醉了,文顷和白霄倒是异常清醒。天生的酒量差距。

醉酣的王像发泄憋闷在胸中的怒气一般,一股脑地将这数月里发生的一切一字不差地讲了出来。

白霄这才发现,王妃没有出现,而醉酒的王给出的答案是,死于难产。好在,王子保住了,是个很可爱的小豹子,懂事又聪敏。

在白霄失踪的这些日子,赤狮族又几次三番前来挑衅,王亲自带兵出征,每次都要背水苦战,过度的操劳加上失去爱妻的痛苦,使他几乎一夜白头。

不难猜测,白豹族的年轻王者,即将如同划天而过的流星一般,转瞬陨落。

只是时间问题。

白霄无言听着,眉头越蹙越紧。

王酒劲上来了,面色通红,还在不停说着:“白霄啊,在得知你还活着的时候,我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这个决定,左右这白豹族的未来,你无论如何都要接受,我已经……已经……走投无路了……”

王忽地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白霄连忙唤起外头侍者,让他们进来,好生伺候收拾。随后他站起来,对文顷说道:“我们出去吹吹风吧。”

文顷虽在酒桌上话语不多,却把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尽了。对于豹王最后的话语,他也做了猜测,想必这王如同三国中的刘玄德一样,要把儿子和江山都托付给最信任的部下。

夜风里,白霄边走边说:“文顷,你说王到底做了什么决定?”

文顷笑道:“白豹城一看就是一个烂摊子,眼下内忧外患,豹王也是一副不日而终的模样,虽说有继承人,但年纪尚小,根本挑不起大梁。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做什么决定,自然是托孤寄命。”

“托孤寄命?”白霄有点难以置信。

夜里风沙已停,空气却依旧干燥。

文顷拍拍白霄的肩:“是不是从未有过这种野心?”

白霄闭上眼睛,微微吐口气,算是默认了。

“不光野心,我也没这种能力。”

文顷接道:“你会做的,就只是单纯的战斗罢了。”

白霄看向他,文顷越来越了解他。

不过文顷又笑了,“不必担心,你承受不起的东西,反倒是我最喜爱的。我会把你摆在最合适的位置上。”

   41

白霄深深看着文顷;眼前这人,当真变了很多,眼里的那份自信;像极了他的父亲,可是又有些不同。那双金色的眸子里;好像沉淀着某些他看不清的东西,白霄隐隐觉得,文顷的故事,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他又一次被这个男人迷倒了,像夜空中的群星一般的魅力。

白霄深吸一口气,“你累了吧,要不要去我的宫殿休息?”

“你还有宫殿?”

“当然了;”白霄道;“我好歹也是白豹族的护国将军。”

那晚白霄做了个超级可怕的梦,竟然梦见文顷移情别恋,与赤狮族的王好上了。两人一块成婚,邀请自己成为见证人,洞房花烛喜气洋洋,婚房内颠鸾倒凤好不欢腾。自己却独守空闺寂寞潦倒。

第二日清晨,白霄还在梦里朦朦胧胧将醒未醒的时候,门外已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侍女阻拦的声音十分刺耳,最后门还是被粗鲁地推开,洪石跑了进来,一下子摇醒了噩梦连连的白霄,手中晃着一份战报,正是从前线传过来的。

白霄一下惊醒,“什么事?”他的额头还有密集的汗珠。

洪石神色慌张,将手中战报递到白霄手中,“将军你看,前线来的,赤狮族又来了。”

一句赤狮族又来了,一下子将氛围弄得十分紧张。

白霄立刻调整心绪,将那份战报从头至尾看了一遍,上面明明确确地写着,赤狮族的王,带领他手下两员大将和三千多精兵,往王城这边赶,大概两日之内便能达到。

“两日的时间,能做什么?”

白霄一下子跳下床,将战报掷到桌上,昨日他看城内人人闭户的情景,心中已猜测出城中现状。再加上王城里的守卫兵也比以前少了将近一半,可想而知,现在城中可用兵力十分有限。

白豹族与赤狮族之间常有战事,时不时来一次已不是稀罕事。可白豹族国情每况愈下,常年战事劳民伤财,再加上城池处在沙尘颇多地界,地理位置本身就存在缺陷。

城中虽有土地良田,但多年翻耕,没有休息,已经很难种出丰硕食物。干燥的天气又使内流河日益枯竭,不得不深挖地下水源,但这种土质,实在很难成功。

以前白霄还在的时候,就经常有城中居民偷偷去外面的树林采食,有时候,一采就再也不回来了。离白豹城东边几里开外有一处密林,那里水源充足、果实丰厚,与白豹族的境况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白豹城周围的沙尘土质,完全是因为多年开垦造成的。曾有大臣建议白豹族的王,举国迁徙到密林旁,那里水土丰美,更利于白豹族繁衍生息。豹王却下令成立采食大部队,对临近的树林大肆砍伐,木材长途跋涉运回城内。如此一来,导致周围树木森林离白豹城越来越远,每次大部队出行的时间和路程都在不断加长。

豹王舍不得老祖业,白豹族所处的这片平原,是几百年前白豹族的先祖选定的,这里有他们的历史和文化,几乎所有的一切。

豹王是个安于现状的人,不敢做出开天辟地的事,他一向是个保守派。

近年来,城中怨声与日俱增,有不少城民已经开始悄悄借经商之名脱离王的统治,举家带口迁移,并再也没有回来。这必然导致,城中人口越开越少,愿意听王统治的人,也日益递减。

白霄这次之所以会回来,完全是出于对王的栽培之恩的感激。若王真像文顷说的那样,愿意把江山臣民包括他的子嗣都交给自己,那么,他可能就要解散这种无用的统治了。

让城民离开这里去更好的地方,是最实事求是的举措了。

文顷没有去找白霄,一大早就听伺候的侍女说,白将军和亲卫队们去议事厅了,赤狮族又打算来进犯白豹城,前线的消息已经传过来,说不出两日,便会到达。

文顷难免有些惊讶,这才刚回来,好没好好休整,就要上战场了,当真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他听侍女说,按照将军的吩咐,会有专人保护他的安全,他不会和战事沾上一点点关系。

文顷一个现代人魂魄,哪里参加过什么战斗,顶多是帮派间的聚众斗殴,不过跟当下即将展开的兽人之间的战斗相比,实在搬不上台面。

文顷心思一转,忽然对这场战争产生了一点点小兴趣,他想如果能帮助白霄取得胜利,他们以后的日子必会好过许多。他在侍女陪同下去了执掌王城档案的官员那里,在那儿得到了最详致的城池周边地形图。

白霄一回来,消息便一传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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