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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兽世之军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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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顷失了玩物,抬起头来,“你和他谈得如何?”
“先让我看看你的手。”白霄伸手过去,将文顷的右手拉过来。上面的伤口早已愈合了,只剩结痂的印记。
白霄一面看着一面说道:“赤狮王的族人已经都放了,我和他立契为证,以后凡有白豹族出没的地方,赤狮族必要绕道而行。”说着抬起头来,“我这么做,算是勉强符合了你的意吧?”
文顷笑道:“不勉强,正合我意。”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临时弄上这伤口。赤狮王已经与我说了,他根本就没有与你歃血为盟。”
文顷看着他,“你不都猜得出来吗,何必再来问?”
白霄捧起他的脸,“你跟他,没发生什么事吧?”
文顷把小豹子举起来,一下子摆到自己脸前,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湿漉漉的鼻子立刻取代了文顷的俊脸。白霄愣了一会儿,移开一段距离,“我只是出于担心。”
“那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并不是质问的语气。
“这难道不是你的意思吗?不然你带个枕头去干嘛,不就是想告诉我,你睡得很安稳……难道不是?”
说到后来,白霄竟然不相信自己最初的判断了,显出略微着急的模样。
文顷将小豹子的两只前爪狗爬式地招了几下,“我逗你玩的。”
白霄一身冷汗,他看着文顷好一会儿,“其实那时候,我也担心自己是不是会错你的意了,但又告诫自己不能焦躁,要沉住气。特别是没有人站在我这边的时候,我真想一下子冲过来把你带走,那其实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如此一来,赤狮王的事也就解决不了了。
就算杀了赤狮王,对于整个白豹族而言,也没有任何益处。赤狮族会推举出新的王,这样我们就又多了一个未知的敌人。”
文顷抚着小豹子的毛发,眼睛却是看着白霄的,“很庆幸你坚持了自己的意见,现在的你真是魅力无穷。”
“别取笑我了。”白霄摸摸鼻子,忽而道,“就是不知道你今晚……”
文顷笑,“这几日是不是想我想疯了?”
白霄因羞臊而撇过脸去,轻轻嗯了一声。
这下文顷大笑起来,拍拍小豹子的屁股,“小王子,我和族长要谈很重要的事,你先出去玩好吗?”
小豹子的圆眼睛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最后甩着尾巴,识趣地啪哒啪哒往外又去。
52
唇舌的交缠要比以往激烈许多,床褥之上;两人衣衫褪尽;坦诚地赤。裸相对。
白霄躺在身下;迷离着眼看他。文顷拿手指勾绕着身下人的发丝;“才几日不见;你似乎瘦了。”
“你不觉得这话用在你身上更加合适吗?”白霄道,“要不是为了配合你;我是决计不会让你吃这种苦的。”
文顷的手指滑过他的胸膛小腹,仅仅是这种不算实质性的触碰;白霄的下。体便已经硬邦邦地挺起来了。
文顷不免吃惊:“我还没做什么呢。”
白霄的眉宇微微挤在一起;避过文顷的话语:“你今晚要不要休息休息;毕竟这么多天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呆着;身体上……唔……”
手指忽地伸进开阖的唇舌,钳住了那根活跃的舌头,“我还没你想得那么脆弱,要是满足不了你,恐怕明天得折腾一天一宿。”
白霄微微眯起眼,脸颊泛着赤。色的红晕,舌头配合着文顷的手指而蠕动。细细倾听,竟有微弱的水声。腿慢慢勾上了文顷的腰,上下滑动,有意无意地磨蹭。两腿间的物体,此时已热烫得不行。
“想要得到纾解吗?”文顷将手指抽。出来。
“嗯……”出于本能地点头。
“啪啪”两下,文顷拍在白霄的大腿上,“来,我们换个姿势。”
按照文顷的要求,白霄翻了个身,双膝支在墙上,慢慢抬高臀部。
手指借着唾液的润滑在甬。道入口处浅尝之后慢慢向里探去。文顷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两根一同进。入,同样给白霄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不知是触碰了哪一点,白霄忽地像触电一般浑身战栗,嘴里也忍不住溢出一丝低吟。
文顷不由勾起嘴角:“是这里啊。”于是指尖的触碰变得越发频繁。
白霄已经舒服得哼哼:“文顷,进来吧。”
“不急。”文顷却将另一只手握在白霄硬。挺的前端,“来,自己摇动屁股,迎合我的手指。”
羞耻让白霄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可他又不想拒绝,短暂的停留之后,不得不前前后后摇摆起来,那姿势,真像文顷在他身后猛烈地抽。插。
“啊……啊……”
粗重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身后迎合着手指的抽。插,身前的男性物体仿佛也在一个臆想中的甬。道里探索。这仿佛是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在白霄一波波的自我挺。动中,他达到了高。潮。
脑中一片空白,似乎正要停歇,此刻文顷的硬。物却忽地深。入进来,在高。潮射。精的一瞬间,再次进。入了白霄的体内。射。精带来的甬。道收缩使文顷不免抽了声气。
夹得实在太紧。
阴。茎前后拉动的时候,甬。道内的魅。肉也被丝丝牵扯出来,白霄的低喘更增添了几分情。色味道。
似乎对这种后进式不满意,文顷将白霄翻了个身,折起他的双腿,耸动着自己的臀部。一下比一下深。入,一次比一次剧烈。
“噗呲噗呲”的声音刺激着耳膜。
“白霄?”文顷忽地压低声线。
“嗯……”白霄迷迷糊糊应着,他早已满身汗水。
文顷舔。舐着他的耳朵:“张开腿,被一个男人操。弄,那是什么感觉?”
迷蒙的白霄忽地睁开眼,他看着文顷大汗淋漓的样子,“你可以试试。”
文顷呵呵笑了数声,“我的感觉可能和你的不一样,我想听你说出来。”
白霄将手环住文顷的肩,断断续续地说着:“如果是你……我,嗯……只想着被你弄死也无所谓了。”
文顷有那么一瞬间停滞,却又马上堵住了身下人的嘴,惊涛拍岸一般的拥吻。身下的挺。动也变得更加剧烈,几乎每一次都整根没入。
“慢点……”白霄似乎有些吃不消了。
文顷却拉起白霄的双腿,向两边以极其夸张的姿势打开,两人交。合的地方,变得异常清晰。
文顷的注视让白霄的羞耻感更甚,连带着甬。道也变得分外紧。致。
“舒服吗?”文顷看着他。
白霄以短暂的轻。吟来表示此刻羞臊难当的状态。
“我想射。在里面。”文顷蛊惑般地说着。
“随你高兴。”白霄眼色迷蒙,深深看着他。
几番激烈的抽。插之后,文顷闷哼一声,将自己的精华注入白霄甬。道深处。
那一晚,两人精疲力尽,相拥而眠。
翌日,文顷与白霄商量着,是不是尽快把青蟒族的事情解决了,好早点启程回兽人镇。白豹城如今物是人非,实在没什么好留恋的。在兽人村,有他们的小店和一些家当,那里才是他们长久安身的家。
想起之前答应青蟒族的事,文顷虽然心下已有打算,但到底能不能实行,还得看白霄的意思。青蟒族帮助白豹族打退赤狮族,这谢礼必定不能小家子气。若是赠些金银珠宝,青蟒族王室必定不缺,依简离的个性,估计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如今白豹族除了富丽的王城,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难道要把你送过去吗,我死都不会答应。”白霄正色道。
文顷倒是笑了:“怎么可能是我,我还没那么傻,为了外族把自己卖了。我的意思,是把白豹族在这里的疆域割出一小半送给青蟒族。扩大种族疆土的机会,想必他们不会拒绝。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为了种族的尊严否定这项提议,毕竟这里留存这白豹族先辈们的血汗。”
白霄对于这项提议,还真是发了会儿愣,他虽没有成为种族英雄的打算,但也不想成为令人唾弃的罪人。“这提议,容我好好考虑考虑。”
“好,我不逼你,如果你不想,我们再想想别的法子。”
文顷以为,他们会为这事困扰很久,不想当日下午,白霄便召集了所有留守大臣,花了数盏茶的时间,将这个提议彻头彻尾讨论了数遍。当然,其中有反对的意见,也有赞同的意见,最后的结果,是以投票表决的方式来决定这方案到底可不可行,该不该行。庆幸的是,超过半数的大臣投了赞同票,这意味着,白豹城的命运,从此刻开始,即将改写。
其实对于简离而言,就算把整个白豹城送给他,也及不上文顷一丝半点。奈何在这场交易里,他没有选择权,唯一能做的,便是接受。
回王城的那一天,简离将自己的信物解下,悄悄地放进了文顷的衣兜里,那是一块类似琥珀一样的小挂坠,上面还算工整地刻着一个离字。文顷发现它的时候,简离早已出了白豹族的地界。文顷站在城楼之上摸索着那石头上的字体纹路,心中产生一丝复杂而奇妙的感觉。
文顷知道白霄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最合适的。
眼看着一切都快解决了,文顷和白霄便忖着动身回兽人村。至于留守的一些大臣,有些想得开的,也收拾着行李准备去周游兽人大陆,其中就包括司书。还有一些人则是愿意跟随白霄的,决定与文顷和白霄一道,去兽人村过平民的日子。
按照与简离签订的契约,十日之内,青蟒族的军队便会进驻白豹城。所以这些日子,该走的都走了,最后留下的,大概也只剩文顷和白霄等一众追随者了。为避免赤狮族死灰复燃,趁着白豹族人去楼空的时候来捣乱,文顷和白霄决定先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等青蟒族的军队过来了,再起身离开。
本以为这段时间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状况了,没想到未过几日,他们便见到了最意想不到的人。
其实说来也有些不好意思,那日文顷与白霄正你侬我侬,被褥之间缱。绻得难解难分,好不甜蜜,却突然在关键时刻被一黑乎乎的影子吓得够呛。
那黑影似乎早就躲在屋子里了,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竟让自己的气息变得与周围的气流毫无二致。忽然间从某处冒出来的时候,着实把文顷吓得软了下去。
黑影动作极快,转瞬的工夫便已消失在两人的视野里。不过在门扉开合的瞬间,文顷还是看清了那人的背影。似乎是背着一把白色的刀,不,准确地说,是被白布缠住的刀。那人一身宽大的黑色斗篷,挥舞的时候几乎觉察不出一丝一毫的风声。
似乎是被那记忆中熟悉的刀体震慑住了,不仅是文顷,就连白霄也迅速地收拾衣服从床上爬起来。追出去的时候,走廊上早已没了那人的身影。空气中极其淡薄的,几乎觉察不出的气味,就像一片落叶飞至湖面引起的水波,看起来没有多大的波澜,实际上还是存在细微的变化。
文顷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衣服,眉宇忽地皱起来,在他茫然无措的时候,白霄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寻人。
“你在屋里呆着,我去外面找找,他不会走远。”
“等等。”文顷叫住他,“你觉得那人是谁?”
白霄看着他,毫不避讳地说:“我所遇到过的,有本事掩藏自己气息的,只有你的父亲。”
“照你这么说,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文顷甚至根本不认为自己的父亲还活在这个世上,眼前的一切在他看来简直荒诞不羁。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能要见了他才知道。”白霄给了文顷一根拥吻,“好久没见到他了吧,我替你抓回来,让他看看,他的儿子现在有多优秀。”
53
文顷将衣服一件件穿上;室内旖旎的温度在发生方才那一幕后渐渐冷却。想到他那位素未谋面的父亲,文顷不由皱起了眉头。
虽然文顷早已自我代入认为自己就是这副身体的主人,但事实上,这副身体原来具备的很多记忆都丢失了;其中就包括奇穆与他的父亲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以前文顷老是做梦;梦见那个略显落寞又意气风发的男人。这些梦其实就是记忆的一部分,可惜现在;他已经与这些梦成为绝缘体了。尤其是在过了转化期之后,他的大脑像被洗涤一样,存储其中的都是自己的意念和过往;奇穆残存的意识;再也不会入侵他的大脑。他的灵魂就像解放了;获得了彻底的自由。
文顷对于他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没有多深的感情;所以此刻突然出现,惊讶多过于惊喜,甚至还有些隐隐的担忧。他怕那男人搅乱他的生活,同样怕他揭穿自己,更怕他用三言两语就把白霄唬弄住。文顷清楚白霄对他的尊敬之情,那不是几句话能够说清。他只希望一切能往好的方向发展,希望自己的担忧都是多余的。
……
星夜下的追逐很快就有了结果,王城已经没有多少人在驻守。两个大男人,如此动作鲜明而夸张地在屋檐之间一追一逐,已经引不起多少人的注意。或许除了白霄和文顷,还没人知道王城里头出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跑在前头的身影最终停了下来,其实白霄是没什么能力能够追上他的,实在太快了,几乎捉摸不透行动的轨迹。若不是那身影自行停下,白霄还真没信心把他逮到文顷面前。
“真是好久不见了,”白霄一点点向他靠近,口中吐出那个沉寂在心中好多年的名字,“奇刃。”
前头的身影不为所动,沉默到白霄以为他又要耍什么花样了。就在白霄疾走过去准备直截了当抓住他的时候,那人却忽然朝天笑了数声,带着成年男人特有的浑厚嗓音说道:“臭小子,胆子不小啊,连我的儿子你也敢下手。”
白霄赫然停住脚步:“原来你真是奇刃。”
男人转过身来,风吹落了他的帽檐,略显蓬乱的长发洒出来,那张布满胡茬的脸在凌乱的发丝里显得异常严肃,透着冷光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年轻人,“是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沉闷的质问有股无形的气压。
白霄抱以一声冷笑:“这么多年了,你可总算出现了。说到奇穆,我倒是想问问你,如果你的儿子连种族的姓氏都丢弃了,你觉得他是怎么看待你这个父亲的?”
“你什么意思?”
“奇穆现在不叫奇穆了,他有个更好听的名字,文顷。”风吹得白霄的衣袍猎猎作响。
“你这是在向我挑衅?”
白霄上前一步:“你有什么资格当文顷的父亲?”
两人间的气流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小子,别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的命,你就这样报答我?”奇刃眼中寒气更甚。
白霄道:“我知道你在气愤什么,或许还有一件更让你气愤的事。”他拉扯出脖子间的虎形挂坠,勾起嘴角扬了扬,“你看,文顷信任我到何种地步。”
那玉佩在空气中摇摇晃晃,奇刃的目光只是惊鸿一瞥,很快愤怒的颜色在他脸上显示出来,就像一颗尚未点燃的炸弹,只要一点点火星子,就彻底崩坏了他原本具备的模样。
愤怒让白霄觉得周身都环绕着逼人的气压,正当他以为面前的邋遢男人要与自己挥刀相向的时候,奇刃却忽然咧起嘴来冷冷发笑。这笑可一点没有让人心情舒畅的成分,它依旧带着某种类似压抑的情绪。
白霄知道自己成功激怒了这个老男人,任何金银财宝都无法让他留下,唯有不甘心和舍不得。
奇刃伸出厚实的带着粗糙茧子的手掌,“把它交给我,那不是你该佩戴的东西。”
白霄却道:“有本事你就来抢,文顷送我的东西我岂是说给就给。”
奇刃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白霄不恼,只道:“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毛小子吗?就算你来抢,也不定能抢得到。”
“果然翅膀硬了。”奇刃堪堪说完,便在眨眼之间没了踪影。细微的风声流转,白霄才发觉,男人已行至自己跟前,他护住玉佩的动作没有多大作用,手掌覆上去之时,已是扑了空。
“说大话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玉佩已晃悠在奇刃指尖。
该显示出的急躁并没有出现在白霄的脸上,倒只是微微一笑:“族章,你自己去交给文顷吧。”便转身离去。
情况陡然变得奇怪起来。
奇刃似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要他自己交给儿子,不就是意味着自己得去亲自见他一面吗?自己这副样子,天哪,这不是存心丢了老脸。
“不不不,小子,你不能把这事交给我做。”奇刃几步上前急于还回去,岂料白霄左躲右闪偏偏不让他接触身体。看眼前这副情景,方才白霄哪是没能力丢了族章,分明是有意为之,目的就是想让奇刃与文顷有机会见上一面。
白霄在远处站定:“你为什么不想见他?怕丢不起这个人?”
奇刃极力辩解:“你懂什么!”那张饱经风霜的中年男人脸上,竟隐隐约约显示出了一丝急躁和害羞。
白霄虽是不解,却也不敢忘了答应文顷的事,他是定会让这老头子心甘情愿出现在文顷面前的。
奇刃盘腿坐下来:“小子,我问你,他为什么不愿意叫奇穆,就那么讨厌我起的名字吗?”
白霄摊摊手:“跟人打架时心血来潮取的名字,就算是我,也会毫不犹豫改掉的,实在没什么价值。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我建议你亲自去问问他,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
奇刃看着掌中玉佩,忽然有点后悔方才的举动,年纪这么大了,竟然还沉不住气,这下可好,他要怎么面对长大成人的儿子。他摸摸自己满脸的胡茬,再抓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似乎指甲缝里还能抠出黑色的污泥,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他要是以这副样子出现在儿子面前,他敢保证自己都不敢抬起头来。
“要是嫌自己脏,王城里自有地方让你清洗。”
在奇刃看来,这俨然不是清洗的问题。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文顷不会不认你。”
“我知道他不会不认我,我知道的。”可是心中有结,一直无法解开。
强大的男人遇到了人生中最难解的问题,他不敢面对那个从小便失去母亲又疏于照料的孩子,虽然此刻他真想抱抱他,用手测量一下他长多高了,可心中的那片阴影像急促的电流时刻刺激着他,让他面对孩子便无地自容。
奇刃站起来,最终选择将玉佩放在方才还盘膝而坐的地面上,“我不会去见他的,你把族章交给他。”他抖了抖黑色斗篷,拉上帽子准备离开。
“等等。”白霄见情势不对,欲要追上去,奈何奇刃动作迅速,就如骤然过境的强风一般,转瞬便已失了踪迹。
……
文顷几乎喝光了一壶茶,终究没有离开房间的动作。他脑中在思索着奇刃与自己见面之后一系列可能出现的情况。他不希望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打乱他的步调,他必须做好准备防范于未然。
白霄回来了,神情有些落寞,文顷下意识朝他身后望去,然而除了白霄本人,再无其他。
“他呢?”文顷试探着问他。
白霄的眉头渐渐蹙起来,许久才道:“他跑了。”
“你没追上他?”虽然文顷巴不得他追不上,但他还是要装模作样显示一下自己的惋惜。
“我追上他了,又让他跑了。”白霄攥紧了拳头。
文顷拍着他的肩膀:“没事,他不想来你逼也没用。”思忖一会儿后,他又问,“你跟他说上话了吗?”
白霄道:“说上了,”他抬起头来,深深看着文顷的眼,“他对我们的关系,没有预期中那么好。”
文顷似乎料到这种情况,没有多么讶异的反应,反倒说:“不管他怎么想怎么说,如今木已成舟,他还能棒打鸳鸯不成?”
“如果他硬要……你该知道,我不能给你生个孩子,这是作为一个长辈最不能容忍的事。”
文顷却道:“这有什么无法容忍的,他年轻时到处沾花惹草,欠下一屁股风流债,对我、对我母亲都不管不顾,这才真叫无法容忍。”
黑夜里,黑衣男人无端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对着夜空落寞地叹了口长气。
“青和,我该拿什么脸面去见你我的孩子。”
黑衣男人忽然回忆起他生命中这个重要的人来。被他唤为青和的人正是奇穆的母亲,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并不长,甚至奇刃从未想过要给他一个名分,但是在奇刃的生命里,这个人的分量远比那些莺莺燕燕重要得多。
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的奇刃还没有得到族长的认可,他只是父亲众多子嗣中的一个,每日放浪形骸,没个正形。他对族长的位置没有半点兴趣,倒是对美人好酒极是热衷。
他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美好天气,族中来了和亲的队伍,对象是为大哥准备的——住在山下的白虎族旁系分支,有一半的血统来自于其他野兽。
和亲的队伍异常庞大,奇刃站在山头观看,可以瞧见曲折蜿蜒的山路上,零零散散都是红装艳裹。乐器的伴奏极是动听,山中的鸟儿都跟着和鸣。
奇刃对未来的嫂子自是没什么兴趣,他痞气地咬着根草,只在和亲队伍里,搜寻着一些入得了眼的美人。
奇刃的坏名气在整个白奏山都很有名,不管山上山下,都会对奇家三公子的为人有所耳闻。虽表面上不敢嗤之以鼻,背地里早就唾弃得一文不值。
白虎族旁系本来与白虎族已经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他们的血统不够纯正,没有跻身本族族谱的权力。不断的血统融合,使他们成为一支奇特的种族,兽化时的样貌也多种多样,甚至一些族人也能在繁衍后代的大事上根据需要亦男亦女。
父亲也曾为奇刃选过一些貌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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