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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尽天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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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内父子
牢内只剩齐誉和齐越二人,父子俩默契的谁也未曾说话,许久,齐誉开口“为什么会被擒?”
“傅宇串通了钟镜,越儿和宋肖杰中了埋伏。”
“泠水一战?”
“齐越只字未提。”
看似相同的问题,齐誉问的,齐越答的,都与那些人在的时候不同。
“怎么逃出来的?”
“……”齐越没有回答。
“怎么逃出来的?”齐誉又问了一遍。
“越儿……”并不是不能把天机营的存在告诉父亲,只是现在母亲在那里,齐越不能冒险,又不想说谎欺骗父亲,只得回道“不能说”
齐誉并没有过多的反应,他似乎习惯了齐越的这种回答方式,每次儿子在没有办法回答自己,又不想扯谎的时候,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三个字了,挑了个眉,继续问道“什么时候逃出的西煋?”
“两天前!”
“哦?泠水不过多大的地方,从西煋那边到南阳这边,你竟然用了两天的时间?”
“……”齐越没说话,心想,父亲貌似没问什么需要自己回答的,能不能就装傻不回了呢?
齐誉咬牙,这家伙现在学会装傻了是么,不问清楚了就不打算回答是吧,不想说谎骗你老子我,又问什么都不说,你倒是会磨人哈!那我就给你问的再清楚一点“这两天时间你都干什么了?”
唉,果然又问到了,齐越悠悠的吐出三个字“不能说”
齐誉被气乐了,看吧,又是这三个字,你小子等着!没再追问,齐誉讲故事一般的娓娓道来“皇上知你被擒,密令飞鹰带了十几个暗卫供我调遣,五月十三日夜,我派了他们救你!”
齐越一惊,五月十三,正是自己带母亲逃出来的日子,可并未见到父亲所说的人,疑惑间,齐誉接着说道“他们并未在牢里见到你,却在东面救了些人回来,也许我可以问问他们这整件事情的经过!”
东面!是乙子队的兄弟们!“父亲!齐越求您善待他们!”齐越紧紧盯着父亲,眼里充满了恳求,一时情急说了“父亲”两个字,齐誉说的问问,是刑讯,齐越并不怕他们招供,就怕他们宁死不屈,兄弟们为了自己做了诱饵,如今又要为了自己熬刑,他齐越实在是受不起啊!
齐誉只跟齐越说了一部分,他并没有告诉齐越的是,那场救人的行动自己也参与其中,也因此体会的更加深刻,想在人家的地盘救人,其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他们的行动却堪称顺利之极,只除了被救的人不在牢里之外。本以为就要这样无功而返了,却在撤退的时候遇上了东面的混乱,齐誉直觉到这事与齐越有关,冒着危险出手救了,让他感到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竟没有遇到过多的阻拦,就这样带着人离开了西煋,齐誉隐约觉得事情并不像他想的简单,但敌人的目的何在,他暂时还没摸清楚。
那些人,齐誉并没有多恶劣的对待,但也不算善待,可是那帮人的态度却着实令他奇怪,他们并不回答齐誉有关齐越动向的任何问题,但是对自己的态度倒是毕恭毕敬得很,齐誉本以为这些人是齐越在外面结交的江湖朋友,他哪里知道,乙子队的兄弟们可是当他是自己主子的爹啊!
“私自结交江湖流派,按家规该怎么罚?”齐誉轻飘飘的仍出一句。
齐越头一次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父亲的话,他在想,要不要告诉父亲,他并没有结交,而是自己创了一个……
齐誉把儿子的沉默归结为了心慌,也没在意他的回答,径自走到一边,挑起了刑具,看了一遍,都是些伤筋动骨的家伙,齐誉斟酌了一下,挑了个软鞭,走了回来,“为什么受罚不用我告诉你了吧。”
齐越心想,好像一直以来,“为什么受罚”这件事都是自己说的,请罪请罪,等着父亲告诉自己,那就是皮痒了,再说,父亲打儿子,本来也不需要找什么理由,齐越张肩拔背,站得笔直“劳烦父亲动手。”其实这一次他还存了点小心思,父亲不让自己说,而且貌似也知道了怎么罚,那创了天机营的事情,就暂时先不要不打自招了吧。
齐誉嗯了一声,然后从前面绕到后面,愣是没找到一处地方下手,他就郁闷了,自己快五十岁的人了,什么打仗小仗没打过,什么大伤小伤没见过,怎么看了儿子的一身伤愣是找不到地方下手了呢!人老了,心也软了?这小家伙,主意正着呢,再不管管,以后的“不能说”还不得越来越多啊!还有三天的示众……真是一刻也不让他省心!突然,齐誉眼前一亮,终于找到了一块儿可开垦的新土地,眉眼间凝聚了些笑意,将软鞭拾起,折成四折攥在手上,第一次在打儿子的时候还带上了些开心跟使坏的情绪。
齐越感觉到父亲盯着自己看了很久,搞得自己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自己这都快被扒光了,一览无遗的,父亲选个下手的地方需要这么久么?正想着,身体的某个部位便遭了殃了,齐越失神的叫了一声,然后第一反应是“父亲抽歪了?”
第二下,同一个地方,齐越知道了,父亲不是打歪了,是故意的,摆了张苦瓜脸,外加红的跟个番茄似的,疼痛倒是其次的,问题是丢人啊,齐越难堪的扭了扭屁股,动作小的可怜,可还是被齐誉发现了。
“这都是哪儿的规矩,什么时候家法允许乱动乱叫的了?”齐誉故意板起脸来教训。
齐越不动了,可架不住满肚子的哀怨,这是家法?什么时候家法有打屁股这项了?!浑身上下这么多地方,父亲怎么就看中那里了,还是自己现在全身上下唯一算是有布料包着的地方,齐越想哭,可想了想,觉得那样更丢人,放弃了。此刻的他正在跟自己的内心做斗争,头一次在挨罚的时候催眠自己,不是为了减轻疼痛,而是为了让那些大伤小伤的疼得再强烈一点!
齐誉偷笑,他觉得自己很享受现在这种感觉,就是嘛,惩罚这种东西就应该让受的人难受,打的人享受才对,之前那些都是什么,搞得自己跟虐待儿子似的,这小子还没什么反应,现在多好,什么都表现在脸上,这儿子害羞的表情,不得不说,蛮可爱的啊!先是脸蛋通红,现在是浑身上下都跟个煮熟的螃蟹似的,齐誉仗着儿子背对着自己什么也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堪称生动二字,琢磨着得找机会多这么罚罚他,儿子的乖巧听话,在他看来用另一个词形容,那就是软硬不吃,真真的气死人不偿命,难得发现了个他怕的东西,可得好好发扬发扬。又一下打在屁股上,齐誉心想,不错,很有弹性,就是这打人的东西不怎么样,抽空找人做个趁手点的,要不直接让这小子自己做好了,老子的吩咐也不怕他不听。
齐誉在那里想得天马行空,齐越在这里却着实是忍得苦不堪言,父亲打的很有技巧,不伤筋不动骨的,甚至是连齐越起初担心的那层布料都没有被抽破,只是皮肉的疼痛,跟自己随便身上的那个伤相比都可以用微不足道来形容了,但就是因为父亲下手的地方,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做到忽略不计,齐越挣扎,要不要请示下父亲换个地方?鞕背或者前胸,其实哪里都好,就是能不能不要再打屁股了……。
“主帅……唔……”齐越有意的注意了一下开口的称呼,可是怎么感觉父亲突然加重了手下的力道?错觉吧,齐越又试探了一下“主……”这回他懂了,不是错觉,父亲接连打了几下狠的,完全没给自己说出第二个字的机会。齐越觉得他似乎是有点明白了,狠下心再开口,大不了就是多挨几下嘛“父亲?”等了等,屁股没遭殃,齐越很无语,看来是猜对了,拜托您老要是想要儿子叫您父亲可以直说啊!齐越觉得自己现在跟军营里那些个被训的战马一样,做错了事就几鞭子打到长记性了为止,可问题是,那些马儿听不懂人话,但是他听得懂啊!“父亲,您可以不用管齐越身上的伤,越儿受得住!”意思是您老换个地方打吧,别客气,哪儿都成!
这小子,现在这是在提意见?!之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啊,一向是自己说一,他不敢说二的,很好,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哼,之前不是还跟老子装傻充愣来着,你以为就你会,老子不会么?“家法哪而儿轮的着你指指点点了,给我受着,今儿老子非打完这一百下为止!”
一,一百下?!这要是随便换个地方,随便换个刑具,他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可是现在是用个折了几折的鞭子打屁股啊!照父亲这么个打法,不出血,不破皮,问题是屁股会肿啊!齐越内心纠结,要不要再争取一下?“父……”
“你要是再说个字,我就把这数往上翻倍!”
齐越闭嘴了,他真心觉得父亲不是说说而已,也确实怕了这个翻倍,他有点搞不明白了,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自己按理说不是还没有洗清嫌疑么?父亲的表现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齐越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开心的笑了,放松了身体任父亲打。
齐誉打完了一百鞭子,意犹未尽的收了手,没打够啊,带着不舍的松了鞭子,让鞭梢自然垂落在地上,以后再找机会吧,来日方长不是么。从背后绕道了儿子的正面,就看到了他那张还挂着傻笑的脸,儿子傻了?被打还这么开心?刚刚不是还别扭呢,这么一会儿是想通了什么?
齐越看到父亲走到了自己面前,嘴角的弧度不但没落下,反而弯的更深,“父亲,您是相信越儿的,对么?”
齐誉没回答,转身将鞭子放回原位,“今天先这样!”话落便向外走,表现的太明显了么,一跟儿子单独在一起他就会做些计划外的事,可是,叛逆之罪和三日的示众……齐誉想着,在门口停了脚步,一挥手,夹着内力的一掌击在了齐越身上。
“唔”齐越忍了痛,他知道父亲的这一掌只是震裂了自己全身上下的伤口,并未造成内伤。
齐越的嫌疑并没有被洗清,所有的人都知道齐越在回来的第一天便被齐誉打了一顿直接仍进了大牢,那么示众的时候自然是越惨越好,齐誉不忍心再让儿子伤上加伤了,只咬牙震裂了他原本的伤口,好在齐越浑身上下的伤着实不少,用来唬人绰绰有余,可仍然会痛的吧,那孩子是怎么忍下来的?钟镜,暂且不说南阳与西煋和北辰的利害关系,我齐誉跟你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咱们便从头把这笔帐好好的清算清算,管你神算子不神算子,触了老子的逆鳞,照样杀!
“熬过了三日的示众,为父给你一个交代!”临走前,齐誉的最后一句话,三天,够他做很多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满血复活!给大家补个大的~
听了阿休的意见,眸子以后每章多更点给大家看!要不要加上“尽量”两个字呢?(喂喂喂,心声都讲出来了好么= =)
、暗潮汹涌
看着父亲离开的身影,齐越侧头用手臂擦了下额上的冷汗,一双眼睛闪烁着坚毅,在昏暗的牢房里显得尤其璀璨,父亲,这三日越儿定会坚持下来,不为了苟活,不为了清白,三天后越儿要告诉您一件事,越儿还要带您去见一个人!齐越将头转向牢内一扇小窗的方向,星空万里,月色正圆,下一个月圆之夜,会是团圆之夜么?他默默的想着,对于即将到来的示众之举,内心出奇的平静,母亲安全就好,父亲相信自己就好,示众,齐越不屑冷哼,他敢保证那些别有居心的人们,绝对看不到他们想要看到的东西!齐越仍是齐越,但也不再是齐越,三天,齐越就再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无论是齐越还是齐越的父亲,任何人都不会再有机会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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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牢门,齐浩快步的往自己的屋子走,蔡衡几乎要小跑步才能跟上,一进去便说道“主帅也太偏心了吧,事实都这么明显了,还在那包庇齐越呢,现在把咱们支走了,也不知道要单独说什么,哼,第一天回来没示众成,明天就不信他还跑得了,主帅再想护着他也不敢把这项省了,那全军还……”
“闭嘴!”齐浩极力压抑,双拳紧握,肌肉鼓胀,从牙缝里挤出了个字“滚!”
“您放心,三天的示众,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这军营里寂寞的人多着呢,到时候……”蔡衡还在继续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子里危险的气氛。
似乎只发生在一瞬间,蔡衡还什么都没有反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齐浩掐着脖子按在了墙上,因为从进门起,齐浩便一直背对着他,蔡衡刚刚有机会看到齐浩的正脸,一声惊讶的叫喊还没有发出就被断在了喉咙,直到死亡的这一刻来临,蔡衡都一直觉得自己看到的不是人,是魔鬼!
蔡衡的头诡异的向一侧扭曲着,瞳孔放大,一脸的恐惧。
“我叫你闭嘴,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看吧,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看着断气的蔡衡,齐越惋惜的说着,又似乎陷入了某种思考中“要听话的,你不听话就不会有人喜欢你,要做乖孩子知不知道?”
蔡衡的头斜斜的歪着,一丝血线顺着嘴角慢慢往下流,就要滴落而下,齐浩惊慌的松了手,连退了三步,蔡衡的身体就那样软倒在地上,只是一双眼睛仍盯着齐浩的方向“你怎么了?死了?怎么会死了?”齐浩惊慌的看着自己的手,摇头,“不是,不是我杀的!”。
“他该死”一个声音响起,是谁?“你叫他离开了的,是他不听”
蛊惑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人不得不相信“对!他该死!”齐浩把一只手捂在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近乎癫狂“他还乱说话,他说……,咦?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父亲偏心”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偏……心?”齐浩似乎很困惑,两只手紧张的攒着衣角。
“对!你父亲他只喜欢齐越,不喜欢你!”声音恶狠狠的说着。
“不,不是这样的,父亲喜欢浩儿啊,父亲对浩儿笑过,还夸奖过浩儿的,他说,他说……”
“他说了什么?”
“他说……我怎么不记得了,为什么会不记得,明明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忘记了?”齐浩痛苦的敲着头,似乎这样就能想起那些重要的事情。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无论你做什么,你父亲都不会正眼看你的,他不过是在敷衍你,他的心里只有齐越!即使证据确凿他也不相信齐越的背叛,而且,他舍不得齐越示众!”
“我不听,不要告诉我。”齐浩捂住耳朵,用力的来回甩着头,想要把那个声音甩走“你是故意的,求你不要再出现了好不好,我不想要变成这样子,母亲会嫌弃,父亲会不喜欢的,怎么办,怎么办?!”
“你知道怎么办的”那声音似乎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把身体交给我,我来替你想办法,你做不到的,我来完成!”
“不要,你走开,我不喜欢你,你太可怕,我不要成为你!”齐浩的手虚空的挥着,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哼!胆小鬼,懦夫,现在还真由不得你说要还是不要了!”
室内突然变得很静,齐浩维持着一个姿势很久,然后慢慢的放下了捂在耳朵上的双手,扯了扯衣服上的褶皱,嘴角牵起了诡异的微笑,“把这人的尸体给我处理干净!”仿佛对着空气说着,“告诉钟镜,一切就按他说得办!”语毕,再未看地上的蔡甄一眼,转身进了内室。
没有人知道,这一夜的齐浩变了,他曾经也想做个好儿子,好哥哥,想得到母亲的夸奖,父亲的认可,可是那个齐浩,得到的更多的是冷眼和责罚,还有他所认为的敷衍,无论怎样,那时的他其实并没有想过不计后果的对谁下死手,但是现在不同,无论是好是坏,他不让自己好过,也不想让身边的人好过,无论是爱是恨,他要父亲记他一辈子,原来事情一直都这么简单,那个懦弱无能看着别人脸色过活的自己已经被深深的锁在了心底,无论是悲伤还是哭泣,没有人知道,甚至是他自己,现在被放出来的只是个嫉妒的魔鬼,报复的傀儡,没有人喜欢又怎样,反正他只剩自己一个了,本就没有什么好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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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誉回到屋里的时候,飞鹰正等在里面准备复命。
“怎么样了?”齐誉开口
“网已经撒了,不过暂时还没有动静。”
“皇上怎么说的?”
“这里的事,主子让将军全权做主,主子相信将军自有分寸!”
“齐誉谢皇上的信任,若有闪失,齐誉定当自行抹了脖子!”
飞鹰报了声告退便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了齐誉一人,离天亮已经不剩几个时辰,齐誉的心有些乱,并隐隐约约的不安,是因为马上就要到越儿示众的时间了么?可是总觉得不单单是这样,齐誉想到了自己的另一个儿子——齐浩,对于齐越来说,其实他并不是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或者说是越来越不了解,自从发生筱兰的事件以后。
齐浩从不多话,也不用自己操心,从入伍到成为主将,都是齐浩靠自己一点一点打拼来的,齐誉除了夸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之前没有发生筱兰那事的时候还好,他正大光明的疼爱着两个儿子,虽然或多或少的有些偏向于齐越,但他自认为并不亏欠齐浩母子,但是那件事之后,他抓不住跟齐越的相处方式,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齐浩和周鸾芷了,齐越的种种作为让他心疼,于是不自觉的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齐越身上,对于他的打压齐越从来没有抱怨过,也从不反抗,他有的时候会故意当着齐越的面对齐浩好,想看看齐越的反应,但其实这样是同时伤害了两个孩子吧!齐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不会当一个好父亲了,也或许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父亲,做错了么?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回到更早之前,若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和段筱兰相遇过,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种种,后悔么?齐誉伤心过,恨过,却从来没有想过后悔,此时此刻他出奇的有些想段筱兰,他习惯了把一些事情跟段筱兰讲,习惯了在夜晚,在战场上有筱兰的陪伴,习惯了询问筱兰的意见,让他教自己做一个好父亲,是人老了么,总会回忆起往事。
段筱兰是齐誉刺在心脏上的一把刀,不拔掉会一直流血一直疼痛,但若拔掉,便会失了性命!
今夜,齐誉本就无法入眠,一旦开始思考,便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
作者有话要说:“三天后,无论是齐越还是齐越的父亲,任何人都不会再有机会说三道四!”噗,之前写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在后面加一句“齐越要雄起了!”加上去就热闹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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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浩:我这是彻底变态了么= =
眸子:你不是早就变态了么╮(╯▽╰)╭
齐浩:为嘛啊!难道我的卖点不是借着苦逼的身世博取同情么?!!
眸子:谁叫为母之前说给你加戏你不同意的!身为个配角,哪那么多意见【不满】
齐越:【两眼发光】是说主角就可以有意见了吗?~~
眸子:可以有啊,只不过采纳权在我,你还要提么?【危险看】
齐越:不了不了,您老随意。。。。。。
、三日示众〖初〗
当第一缕阳光射进牢房的时候,齐越睁开了双眼,也是一夜未眠,几个小将进来领人,是到了示众的时间了。
齐越任由几个人解下了绑缚自己的铁链,又将自己的两只手扣在前面绑到一起,一人提过一捅水“抱歉,将军,营里的规矩。”说话的是卫林,之前曾跟在萧焰手下,因此也算认识齐越,他总觉得这人不像营里的兄弟们传的那样,几次见面,自己对这人实在是生不出反感,虽谈不上敬佩,却尊重的紧,因此说话也就客气了些。
来的一共是三个人,除了卫林,别人可不会如他一般,一个从敌人营帐里逃回来的战俘,没立马上去骂几句踹几脚已经是给面子了,哪里还有的好脸色,看卫林在那里磨磨唧唧的,王虎忍不住开口“你跟他废话干嘛,赶紧洗干净了好把这人带去校场,示众的时间要是耽搁了,先不说咱们担不担得起这个责任,别便宜了这家伙!”
陈三也提了捅水过来,手里还拿了个刷子,二话没说的直接把水泼在了齐越身上,然后拿起刷子,用力的在伤口上洗刷,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操,老子一天事情这么多,还他妈的得伺候你洗澡,我给你洗,我给你洗!”说着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特意弄的伤口翻卷流血,最后泛出诡异的苍白色才住手,卫林有些看不过去了,刚要开口制止,齐越不着痕迹的碰了他一下,卫林抬头,看到了齐越感激的笑着,摇了摇头,用嘴型说了声“谢了!”
卫林看得有些发呆,陈三刷洗的手没停,那些可怖的伤口也依然在破皮流血,可眼前的人就是能笑的云淡风轻,一脸的不在乎,这样的人怎么会像他们说的那样呢,对齐越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卫林也不再说话,低头默默的开始手下的工作,只是自然而然放轻了些。
刷洗不过是个小插曲,齐越并没有怎么在意,只不过有些不同的是,本来这一项是示众的头戏之一,正常的步骤应该是先示刑,展示你在敌营里遭受的待遇,这一项自然是越惨越好,不管你招供还是未招供,总要证明你曾经宁死不屈过,再然后是洗尘,也就是刚刚那一系列的刷洗,净了你的罪恶,再把一个原原本本的你展示给所有人看,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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