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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尽天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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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说话,于是齐越瞪了双无辜的大眼睛望啊望,筱兰看了,嘴角抽搐,“有精神了是吧!给我闭上眼睛睡觉!”
继续看着…。。
筱兰笑着伸手点了齐越的额头一下“让你闭眼睛睡觉呢!”
“哦!”好像刚刚反应到一样,齐越楞了一下,赶紧闭眼。
筱兰在看到儿子闭眼后,收了笑,又轻柔的继续手边的工作。
“母亲”,闭着眼,齐越出声,嘴边挂着幸福的笑“欢迎回家!”
“……,是,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闪现二更~
火烧火燎的赶上了,哎嘿嘿,其实我是有阴谋的!
、为人父母
看着昏睡中仍旧嘴角带笑的儿子,筱兰不自觉的将手放在了儿子的头上,越儿的发既顺又软,摸起来舒服极了,这发也随了主人一般乖巧么?她一下下摸着,忍着将它骚乱的冲弄,感受这儿子下意识的将头靠向了自己的手边,仿佛说着“请便”,筱兰忍不住伸手使劲挠了挠,看着齐越微微的颦了眉,嘟囔了两句,没醒,也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笑叹一下,收了手,静静的坐在一边看儿子。
正在这时,房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齐誉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在看到了床上睡着的人儿之后,放轻了脚步。
“不愧是家主,齐家的门是还真是进的随随便便。恕璟兰身体不适,就不起身见礼了!”筱兰话是对齐誉说的,可眼睛始终没离开床上的人儿。
“我,那个,进来的时候有些急了,就没敲门,要不,我重进一回!”说着,齐誉转身就要再出去。
“算了。
转了一半的身再回来,齐誉偷笑,就知道筱兰没这么不讲道理,“儿子他?”
“你不是都看到了!”
“我……”
“没用的话和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
“……”
除了这些就没话说了?筱兰暗唾了一句,莽夫!
“这些年,是委屈越儿了”。
委屈?你还知道委屈!儿子身体上上下下,大大小小,有深有浅不知道多少伤,哪些是拜敌人所赐,又有哪些是出自你这个父亲之手!筱兰呼吸有些急,可终究是隐忍未发。
“越儿他……”又再问。
筱兰起立,一扭身避开齐誉,走到一边,自顾自开始整理药材,齐誉被凉在床边,看着来来回回忙碌的妻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最后只好尴尬的站在床边,看着仍在昏睡中的儿子,想着,小子快醒醒啊,你爹娘这儿冷战呢,还不起来帮忙!
正想着,筱兰重新端了盆药浴回来,把他往边上一挤,犹自给儿子擦起身来。齐誉一头雾水,可也只能老实的站在一边看着。
“不是你们齐家的家规么,伤的轻还是重,你心理没数?”筱兰幽幽仍出一句。
怎么会没数,那可是镇骨钉!杀人不见血的要命玩意。“筱兰,我……”
“我说过,我不叫那个名字!老爷如果记不住,以后也请不要踏进这个门了!”生气。
“兰”叫这个总可以了吧,反正两个名字里都有“这事儿我真不知道,否则我怎么可能让他们为所欲为的伤害越儿!”
“是璟兰!”瞪了一眼,段筱兰继续说道“不知道?有一次不知道,就有两次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多少?这孩子也从来不是会说会抱怨的人,那么你不知道,我不知道的,又有多少?”
齐誉一愣,然后六年来的点点滴滴一点点浮上心头,为什么明明几日未罚,几鞭子上身儿子便支撑不住了。为什么明明估量着他的承受范围,但最后的结果竟还是下手重了。为什么明明什么事情都未发生,儿子的精神看起来却仍是差劲得很。之前不曾注意或是刻意忽略的事,想在想来却如此的顺理成章了,他当时是怎么处理的?不闻不问,罚的更重?儿子满脸冷汗,却默默承受,儿子摇摇欲坠,却没有一次真的倒下,在最后的最后,儿子甚至用微笑来安慰自己——“我不怪您”!
一直骂着自己不称职,可这回,齐誉真真正正的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儿子不会任由别人有所作为,之所以忍下来,全都是为了自己,而什么也不说,是因为他没有这习惯!筱兰说的话,他一丝一毫没有办法反驳,也根本不想反驳,他活该不闻不问,活该现在如此心痛,活该筱兰怪他!是筱兰怪他,因为儿子,根本没想过“责怪”这个词!原以为对儿子是上了心的,口口声声说着对儿子好,可现在全成了笑话,齐誉啊齐誉,你何以自处!
“我……”
“说不上来了对不对?齐誉,你和我,我们两个都亏欠越儿的!”
“筱兰,过去的都让他过去了好不好,六年前的事情我也不再介意了,从现在起,我们好好过日子,一起对越儿好,好不好?”齐誉哀求,可惜,选错了话题。
“你不介意?哈哈,你不介意!”筱兰笑,笑到弯腰,笑到流泪,然后她突然站了起来,抓住齐誉胸前的衣领,“齐誉,这是我最后一次作为‘段筱兰’和你说话,就告诉你吧,你想知道的,你该知道的,那些你自以为是的真相!!你有权知道,有权知道你亏欠了我多少,亏欠了越儿多少!”一把将齐誉甩开,段筱兰大步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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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有母亲在身边陪伴,这一觉睡的踏实极了。醒来,母亲正靠在床边小憩,齐越就这样看着,这种小小的幸福,说不上来的美好。母亲正在浅眠,这是不是一次好机会呢?齐越心思一转,带着些担忧,偷偷的将手摸向了母亲的脉搏……
脉搏的跳动很正常,不像身体不适,也没有中毒的迹象,齐越对自己的医术一向自信,可是这一次,他却有些犹豫,反反复复的求证了几遍,依旧一丝异样都没有,按说自己是该放心了的,可是为什么就是隐隐约约的有些不安?齐越,你是傻了吧,母亲没事你应该高兴才对,难道非要测出些什么来才甘心么!再一次,再最后一次,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大对劲,想着,手又再伸了过去,伸到一半,却被抓住了。
“脉都要被你探穿了,还不放心?非要你母亲出事才好啊!”筱兰将儿子的手放好,打趣到。
齐越吐舌,完了,被发现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醒了,有没有觉得饿了?母亲给你拿些吃的过来。”筱兰说着就要起身,手臂被人抓住。
“越儿,不饿的,不用麻烦。”
筱兰点了点儿子的鼻尖,“不饿?再不吃你就要成神仙了!吃了饭活动活动才好,不然别人就要以为我们越儿是懒虫了!小厨房那里我炖了些粥,你不吃可就要浪费了,那才麻烦呢!乖乖等着我回来听到没有。”
“嗯”齐越松了手。
段筱兰微笑着出了房门,向着厨房的方向,刚刚踏到第三步,一口鲜血喷出,筱兰立紧用手捂着,可溅出来的血还是粘到了衣服上,靠着墙边微微喘息,还好自己醒的及时,强行移了筋脉,否则就要被越儿看出端倪了,可她这么做,无异于是让这残破的身体雪上加霜了。筱兰将捂在嘴上的手慢慢挪到了颈脉,抬头苦笑,果然,照这样下去,还有多久?
她将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齐誉,并没有特意的夸大自己的功勋,只平静的叙述事实便已经足够了,誉现在心存内疚,定不会再如之前一般对越儿,筱兰在叙述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忽略了两个地方,一个是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一个,是当年那件事情的真凶,不是她,不是段惊鸿,而是真正的罪魁祸首,筱兰猜到了是谁,只差最后的证实。
那么现在,在齐家让她在意的便只剩下另外两处了,一处是长老院,另一处…。。看向远处的惜情院,同是为人父母,不能怪她自私了,让越儿留在齐家,只有这样才能放心,她要让越儿做这嫡长子之位,要给越儿争了齐家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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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情院里,周鸾芷出奇的冷静,冷静到让齐浩害怕,她不哭不闹,一句话不说,只坐在桌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齐浩站在一边,看着这样的母亲有些担心,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等,等一个时机,等母亲回神,这种时候,他倒是希望母亲可以狠罚自己一顿,让他知道母亲在生气,在伤心,也好过现在这样什么也看不出来,在这个家里面,他只剩下母亲一人了,母亲是不是也是一样呢?
周鸾芷看着窗外,她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不该想什么,天空蓝蓝的,云彩白白的,有鸟儿飞过,与每天并没有什么不同,看着这些,她会觉得什么都未曾改变,可是另一个声音也在告诉自己,别天真了,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这个家里,她想要守护的一切正在一点点瓦解,无论她相信还是不信,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由不得她了,可是该做什么,要做什么,她完全不愿意去想。还是让那个女人回来了啊,呵呵,公主的身份,家母的位置,她还能怎么样?自己这些年的辛苦,自己所做的一切,无论好坏,大概都不会再有人记得,讽刺么?当初费劲心机的将人赶走,如今那人换了身份,换了地位,还是回到了这里,该说是命中注定么?不,是自己自作自受,活该!
“母亲”
齐浩的声音换回了雕塑一般的周鸾芷。
“嗯?”
“母亲,有些事,浩儿知道……”
“不要说”清淡的声音打断了齐浩接下来的话,“我还没有到需要你可怜安慰的地步!”
“不,不是的!不是可怜,也不是安慰,浩儿只是想告诉您,儿子永远都是站在您这一边的!”
“是么?”幽幽的问着,周鸾芷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那么在意答案,也许只是下意识的提问罢了。
“当当当“敲门的声音响起,丫鬟进来询问“夫人,主房的那位来了……”
主房?周鸾芷半垂了眸,自己这位置也就这么拱手让出去了呢。
“不见,打发她走!”
“请她进来吧。”周鸾芷打断了略显急躁的齐浩。
“母亲!”
“为何不见?”周鸾芷随意的拨弄着手边的茶杯。
“母亲,她抢了您的位置,您的人,您不是不想见她的么!”
“是,我是不想见她,可不代表害怕她,人家都上门挑衅了,难道你叫我视而不见?”环顾一下四周,“这个家我是说了不算了,可这院子,我还是说了算的!”
门被推开,齐浩和母亲一同看过去,伴着阳光走进一人,是璟兰,也是段筱兰!
“未等到妹妹请茶,姐姐只好亲自来见,妹妹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了久等了,最近节奏有些混乱,大家见谅哈!
、示威
房门打开,伴着阳光,段筱兰盈步而入。
“未等到妹妹请茶,姐姐只好亲自来见,妹妹可好?”
周鸾芷含笑看过去,却未见起身,“妹妹我身体不适,怠慢了姐姐,还望见谅。”
“哪里的话,正是听说妹妹病了,我就想着要过来瞧瞧呢。”段筱兰完全没在意周鸾芷的态度,径自走到桌子的另一侧坐下。
“你这个女人,怎么还有脸回来!怎么还敢来见我娘!”
段筱兰未说话,只微笑着给自己添了杯茶,“妹妹管教儿子很有方法嘛。”
“浩儿,看到人不知道叫么?”周鸾芷话说的正经,态度却随意。
“罢了,何必为难孩子。”筱兰清楚的知道齐浩是不会叫人的,何必自讨没趣。拿起茶杯轻抿一口。
“姐姐这茶喝的甚是随意啊,难道不怕有毒么?”
凑到鼻前闻了一口,段筱兰放下茶杯“毒?”这还真是她现在最不怕的东西,还以为要一段时间才能说到重点,没想到竟被周鸾芷自己提起,“难道是传说中的‘残阳’么?”
周鸾芷表情一僵,“浩儿,出去!”
齐浩有些奇怪,为什么会突然叫自己出去,刚要询问,却看到了母亲不好的脸色,看了一眼段筱兰,齐浩握拳退出“浩儿就在外面候着,母亲有事叫儿子一声就好。”
筱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怎么?还怕我吃了你母亲不成?”
齐浩未理筱兰,又鞠了一躬方才退出去。
相较于筱兰的淡定谈笑,周鸾芷完全没有办法放松下来,“说吧,你这次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段筱兰收了笑,看向周鸾芷,“你果然知道!残阳是北辰特有的蛊毒,无色无味,最长可以在人身体里潜伏七七四十九天之久,它最大的特点是无论下毒还是解毒,都需要人血作为药引,在北辰,最多的被用在控制死士的身上,可偏偏与当年誉郎中的毒一模一样,不要跟我说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别废话了,你既然找到了我,就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是段惊鸿出卖了我吧!哼,你是怎么骗他说出来的?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是……用美色?”
“啪!”段筱兰一巴掌打在了周鸾芷的脸上“这就是你的爱?串通外人将自己的丈夫置于死地?你可知道,当年段惊鸿是算准了要齐誉的命的!”
“怎么会?我们明明说好的…。。。你胡说!”周鸾芷起身抬手就要还回去一巴掌。
筱兰轻松的伸手抓住了,“你以为他答应你了便会说道做到么?蠢!白纸黑字的契约尚能被推翻,更何况是口头的承诺!你太小看他了,段惊鸿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一把摔了周鸾芷的胳膊,筱兰继续说道“我自认从未跟你争过什么,你为何就容不下我?”
周鸾芷愣了几秒,凄惨的笑着坐回凳子上,“争?你根本不需要争什么!你以为我在意这家母的位置?我要的不过是齐誉的一颗心,可它完完整整的在你身上!”
周鸾芷越说越激动,最后伸手指向段筱兰,双眼泛红,又突然冷静了下来,“说吧,你这次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抓我去见齐誉?你以为他会相信你说的话?证据呢,无凭无据你以为我就会招了?”周鸾芷说着,可她自己心理清楚,齐誉会信,只要是这女人说的话,他一定会信,可怜自己竟对这事如此了解,又如此确信。感情上她一直都是个输家,争了这么久,输的永远是她!
筱兰摇头“自以为是的女人!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我只是想告诉你,若是安分守己,那么齐家还会有你一席之地,若是还想动什么歪心思,那么轮不到我,自会有人收拾你!好自为之吧!”筱兰说完,转身出了房门,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被人钻了空子利用,叹气,筱兰恨,恨她伤了齐誉,陷害了自己,破坏了原本和睦的一家生活,六年的时间,补不回来了,也不会再有六年的时间供她随意挥霍,她是恨,可恨又有何用,这许多的时间,与其用来恨人,她宁愿多想一想儿子!周鸾芷的这把柄她抛了出去,那女人也不会再兴风作浪了,儿子,母亲又为你做多了一件事,那么在我走后,你是不是就会轻松一些呢?让母亲临走前再多为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吧,晚了,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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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誉最近的状态实在是称不上好,在那次谈话过后,他不敢去见筱兰,更不敢去见儿子,可抵不住疯狂的想念,造化弄人,造化弄人,怪他先入为主,怪他不查,失去的时间和做过的事情再也补不回来了,筱兰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她有着自己的清高和坚持,这次的事情,若不是有什么原因,齐誉相信,筱兰会憋在心理一辈子!筱兰是怕自己会再次因为当年那事伤害儿子吧,没想到妻子竟如此的不相信自己,可事实,他却又没有办法反驳,起初的那些日子他的确有些迁怒的情绪在,即使极力的说服了自己,那事与儿子无关,可是总是会不自觉的想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儿子已经一身是伤的跪在自己的面前了,越儿的不声不响是孝顺,可也是对自己的纵容,挂这对儿子好的心理,他到底做了多少不可挽回的事情?
早朝大殿之上,齐誉默默出列,告罪请辞!这是他能想到的自罚的方式,他知道儿子和妻子都不会介意,可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若是再不做些什么,他怕自己会疯掉。
这一想法震惊了满朝的文武百官,有些人抱着侥幸的心理,有些人是实实在在的担忧,还有些人纯属是抱着看热闹的心理,此话一出,同时也震惊了璟禾,请求被驳回,早朝后,齐誉被单独留下。
所有人都以为璟禾是为了留下他来单独问话,包括齐誉本身。
“皇上,微臣意已决,还望成全!”
屏退了身边的人,璟禾开口“齐誉,你知道么,你是朕见过的最没有担当的男人!辞官?你以为这就是赎罪了?你这是逃避!可惜兰姨牺牲了那么多,只换来了你这般举动,你如何对得起她!”
齐誉疑惑的抬头,有一丝晃神,璟禾看了更加生气。
“你以为策划这次的假死很容易?你以为她是什么都没牺牲就大摇大摆的进了你们齐家么?她身后大面积烧伤你可知道?她到死都出不了齐家的大门你可想到过?在你自怨自艾的时候,究竟错过了什么,失去了什么你知道么?”
齐誉抬头,眼神里充斥着绝望,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自己做什么错什么,不能什么都不做,又什么也做不了,他不知所措,无力又迷茫,近乎求救般的看向璟禾。
璟禾也是被逼急了,一时冲动说了那么多,现在看到齐誉这个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轻叹口气说道“与其想着如何自罚,还不如想想怎么弥补!”
“弥补?我可以么?我,还有这机会,还有这资格么?”齐誉不确定,不自信。
“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没有机会?兰姨现在在你身边,这不就是最好的机会么!不要找那么多的借口,就算不可以,这件事情也得由兰姨喊停,除非你根本就没想过去弥补!”
“不,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齐誉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无奈。
“齐叔叔,璟禾在这里叫您一声叔叔,兰姨她是个要强的女人,她的爱彻底又霸道,并不需要谁的回报,她这次能回来,就表明她心理还有您,并不需要特意做些什么,爱一个人难道是负担么?”
“皇上,是臣糊涂了!”
“齐叔叔现在可还要辞官?”看到齐誉似乎明白了什么,璟禾欣慰的笑了笑。
“若皇上不嫌弃,老臣……”
“朕的这江山还要靠您继续守护了!”璟禾走下去,拍了拍齐誉的肩,踏步出了殿门。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在过渡,小齐越不是很活跃啊,再加上眸子最近的行程实在是。。。。。。咳咳,估计大家都看得不大爽吧。。。。。。(明知故问!!)嗯哼,那啥,最近的更新都会有些不定期,眸子会看留言滴,不过文要写完才能发上来了,下章进度会快一些,还有小齐越出场,就这些了,报告完毕!
、遗患初露
在段筱兰的细心照料下,齐越的伤第一次好的如此之快,不用带伤行动,不用伤上加伤,几天里,齐越一直沉浸在母亲的溺爱中,他有些羞涩,却又无比珍惜的享受着,太幸福了,幸福到让他有些害怕,所以睡着的时候,他总是会下意识的喊母亲的名字,拽着母亲的衣角,筱兰发现了他的担心之后,会默默的陪在儿子身边,拉着他的手,保证齐越醒来的第一眼总能看到自己,这样的日子她很享受,因为过一天便少一天了,筱兰清楚的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吐血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当有一天她将身体里的血全部吐完的时候,是不是就是她离开人世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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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江钱庄后院
“齐越哥,齐越哥,齐越哥!“
“嗯?”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已经叫了你很多次了。”乔峥有些无奈的说着。
“是么?”
“是啊!最近是发生什么好事情了么?让齐越哥这么开心?”
“没有啊,我哪里很开心了?”齐越心虚的狡辩。
“还说没有,你都要笑傻了!”乔峥翻白眼。
“有这么明显?”
“是啊!快说,发生什么了?”
“去去去,小孩子家怎么什么都好奇!”齐越心虚的岔开话题,要是让这小家伙知道自己是想母亲想的傻笑,不出三天,估计整个天机营都会传遍了,那自己还怎么混啊!轻咳两声“别瞎扯了,快说叫我干什么,别耽误了正经事!”
乔峥一想,对啊,自己是有事要说的啊,于是很成功的被齐越挑开了话题“是这样的,我父亲跟李叔他们有消息了!”
“消息准确么?”
“那必须啊,听说现在已经安置在南阳别院了!”
“这种好事怎么不早说!走,咱们去见见他们!”
“您到是给我机会说啊……”
“嘟囔什么呢?”
“没没”乔峥一边摇手一边往外走,在门口看到了个报信的兄弟,一把扯了过来,“走走走,没听到老大说啥啊,快带我们去找我爹他们去!啊!”
齐越一掌拍到乔峥的后脑勺,“怎么说话呢,你以为自己是土匪流氓啊!”
乔峥郁闷的扶着后脑勺,趁齐越没注意,斜眼瞟了下门口那兄弟,充满了怨念,小兄弟被看得莫名其妙,也只好快走了几步去前面带路。
齐越几人进了别院后,果然看到乔炼在屋子里等着,大概是有人通知了他自己会来。
“乔叔叔!”齐越上前,紧紧的拥抱了下乔炼“您没事实在是太好了,兄弟们怎么样了?”
“我这老命硬着呢,没事没事。兄弟们受了点子伤,不过没啥大事,就是耽误了些行程,让你担心了啊!”
“天机营这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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