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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尽天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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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再忍不住,均是哈哈笑了起来。
自此,凌飘雪的形象算是在大家心中定了格,以后的日子,他也懒得再装,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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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誉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院子里,醒来后只觉得自己昏迷了许久,浑身上下哪里都酸痛难当,按说不应该啊,习武之人,怎么会昏迷了这么长时间?动了动僵硬的脖子,齐誉开始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突然想到了,他们当时似乎正在说儿子的情况,儿子到底怎么样了?想到这里,齐誉急急忙忙往外跑,误打误撞的倒是找对了地方。
粗暴的推门而入,果不其然,所有人都在陪着越儿,看到床上的儿子,齐誉突然觉得安心了许多,随即放慢了脚步。
“筱兰,越儿他到底怎么样了?”
段筱兰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过头,只一眼不眨的盯着床上的齐越,甚至是听到齐誉说话都毫无反应。
齐誉想,大概是筱兰还在怪他,只得又询问他人,众人自是早早的就商量好了,脸色不好,沉默以对,齐誉这才觉得不对劲,求救一般的看向郝连渊,郝连渊欲言又止,差点露了馅,筱兰心里有数,先一步抢到了郝连渊前面,总算正眼看了眼齐誉,“你来做什么?”
郝连渊绝对想不到,他的欲言又止反而增加了齐誉的不安。凌飘雪趁着众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偷偷的凑到了郝连渊身边,“沉住气,这才哪到哪啊,要倒戈?先想想后果吧!”凌飘雪用眼睛瞟了瞟段筱兰和夏远情。
郝连渊轻咳,闭了嘴,两个惹不起的女人啊……
当然,这个小插曲自然是没有让齐誉知道,他看着筱兰,有些颤抖的回道“我……我来看看儿子。” 
“看儿子?哈哈,看儿子?”筱兰疯了似的向前冲“好哇,你死了就可以看到儿子了!”
“言儿,拦着去!”
这一段大家自然也是配合的默契,不过是想让齐誉认识到一个事实罢了。
“你,你说……说,儿子他……儿子他……”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不,不会的,你,骗我的对不对?”
“骗你?!你要不要自己亲自去确认一下?”
除了说话的筱兰,其他人均是一惊,确认?那岂不是要露馅?
然而齐越却苦笑了一下,父亲绝对不会上前来确认,他清楚,母亲自然也清楚,真是走的一步好棋!
果然,齐誉听了这句话后,只是呆呆的坐在了地上,毫无反应。
筱兰也不甚在意,只是走回齐越身边,轻轻的为儿子拢了拢额前的碎发,又执起儿子的手。
夏远情适时的开口“姐姐,别怪妹妹多嘴,具巫典记载,死于巫术的人,必须要由最亲密之人,守灵七日,不吃不喝,方可使灵魂入天,否则便会魂飞魄散,不得轮回。当然,这只是我们巫族的习俗,远情只是说出来以防万一,做与不做,姐姐自己拿主意就好!”
齐越翻了个白眼,这动作,他现在做的顺手极了,反正也不会有人发现。对于夏远情的话务必怀疑,有这规矩么?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七天不吃不喝?这不是折磨人么,呃,该不会真的是吧……。
还有。。。。。。守灵?自己难道要就这样躺在那里,被吊唁个七天七夜?到时候假死也变成真死了吧!还是说,他其实现在就已经死了,是因为灵魂还舍不得走,在身体上赖着呢?
筱兰看眼齐誉,幽幽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妹妹去准备吧,这事我……”
“我来!”一直如雕塑般坐立不动的人,沙哑的吐出了两个字,然后扶着胸腔,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直到吐出一口淤血才算为止。
郝连渊又忍不住要上前,被筱兰不着痕迹的拦了,郁结于心而已,吐几口血就想了事,美得他!
齐越听见咳嗽声,不由得着急担心,内心默默祈祷,母亲啊,您就让越儿醒了可好,您看父亲都吐血了,也差不多了是不是!
筱兰感受着儿子明显变快的脉搏,仿佛听到到了儿子的请求,偷偷的掐了他腰侧一把,趴在齐越的耳边悄声说“乖越儿,你给我挺住,就这么点血,你娘我还没看够呢!”
筱兰心中有数,别说是咳出点血,就是吐血不止她也有办法治,齐誉啊齐誉,你且等着,我们的账还没算完呢,总要叫你里面外面都疼个通透!
齐越虽动弹不得,仍是浑身上下一抖,现在的母亲当真是铁了心了,谁也惹不得,父亲,越儿怕是帮不了您,只能请您自求多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着大家的祝福跟劝导就是不一样,眸子终于是搞定了一件大事!身心舒畅,可以放手残害齐老爹了~都这份儿上了,眸子就不往狠了虐了,改欢乐虐,大家没意见吧~
想着今天一定要让大家看到文,虽然有点晚了,但还好,还是今天,嘿嘿~
眸子自己估计,大概还有个三五章就完结了吧,不知道准不准,我其实心里也没数,不过应该不会超过30W字吧。。。。。。
*  *
下面给大家介绍几篇文文吧,一直想来着,总忘。。。。。。以下排名不分先后哟,纯属为了大家看着方便~
1、《青莲雪重》文休 :嘛,这是眸子在懵懂无知,还默默看文的时候看的了,我想大部分人应该都看过,就不细说了,特别特别特别喜欢阿休说的一句话:黑夜虽然漫长而可怖,但是总会迎来日出,相守的日子幸福但是前路依旧不是坦途。读阿休的文字,很细腻,会觉得这个人也是有故事的,没看过的,不要错过哟~顺便蹭蹭阿休,讨好一下,嘿嘿~
2、《秦关月》山里青山:也是很久前看的了,可惜是个坑,青山乃肿么舍得啊!!!放着偶们家秦苜就那样在水里泡着啦,都两年啦,浮尸了啦!!!那啥,我是要介绍来着,跑题了,除了是个坑以外,很好看,大家快跳进去,然后把挖坑的某某揪出来啊,再然后,要是更新了啥的,记得通知我一声。。。。。。【怨念的原地画圈圈】
3、《暗影云夜》兔宝贝:眸子最近频繁跳坑的之一,你们懂哈,我继续了。是一篇具有古代气息的现代文,虐的很爽,手段神马的,没话说,一句话印象颇深“碎了的茶杯不扔掉,唯一的利用价值,就是可以成为刑罚的工具”,大家看完就知道,眸子是多么的宅心仁厚了,问题是,小云夜还那么小啊,不忍心不忍心,齐越你看看,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啊?!
4、《以顺为孝?》佛小道:眸子最近频繁跳坑的之二,不过还好啦,才三个月嘛,完全可以怀揣着希望等着的!我会说我一开始是奔着问号进去的么,噗,总想着会是别有用心呢,还是手一滑打上去就懒得删了嘞~原谅我,眸子就是喜欢瞎想。我喜欢先浏览题目和提要,然后被一句话打动“顾禅若是身死,希望墓碑只刻顾禅二字。”,就这样义无反顾的跳进去了!
*  *
发现我太能说,就这样吧,明天继续,总之,我们要抱着义无反顾的心情跳到坑底,然后怀揣着终有一天能爬上去的愿望在坑底默默等候!一把把都是眼泪,酸呐T^T





、错

齐誉默默的跪在儿子面前的蒲团上,要是依照筱兰的吩咐,这下面的蒲团也是没有,必是让他跪在那冰冷的地面上,恨不得再往下面铺点什么,郝连渊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开口求了请,远情也觉得不吃不喝跪上个七天七夜也差不多了,跟着一起劝了劝,这才让筱兰冷哼一声,勉强同意。
众人有意给了两人独处的时间,因此,现在屋子里便只有齐誉和齐越二人。
齐誉享受着难得的静谧空间,儿子尽在咫尺,他却不敢伸手去碰,他害怕手指尖传来的冰凉温度,所以,就让他这样静静的看着儿子吧。
“越儿,就让爹陪你这最后的七天,好么?”齐誉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屋子里,让人心碎的沙哑,然而,声音的主人却在笑着,只是这笑让人看了,太过心酸。
“呵呵,爹想,越儿大概,更希望让娘来陪吧……”
“这几天,爹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明明我比你娘多了六年的时间,可是,却不如她了解你……”。
“所以,爹就一直想,一直想,想着六年来发生的点点滴滴……”
房间里充斥着齐誉的声音,他对着床上的人,对着天上,对着他自己,说着他从来也不曾说过的话。
他说得很慢,很慢,因为他有七天的时间,慢慢说……
“记得有一次,战事吃紧,爹整夜研究地势图,你便静静的随侍了一夜,爹心血来潮,问了你个问题,没想到你小子竟然心不在焉没听到,一气之下,打了你二十军棍……”
越儿记得,都怪越儿愚笨,惹您生气了……
“之后不久,我们回到南阳,爹便收到了你的第一瓶药,爹真傻,行军之时,正值初冬,寒气入肺,爹咳了一夜,自己都未曾察觉,却让你失了神,那二十棍,一定很疼吧……”
不疼的,爹爹,真的不疼的,是越儿的错,您千万不要责怪自己!
“爹习惯了早起,可起床的时候脾气不好,爹知道,却怎么都改不了,所有的人都不会在早上惹我,你这小子,却偏偏一次次捧着大大小小的事情跪在我面前,然后再默默的承受着那些拳脚惩罚,儿子,你怎么这么傻!”
是越儿心甘情愿,越儿从未在意过那些拳脚,若早知这些会让您心郁难解,越儿便是说什么都不会帮他们递那些要务了!
“还有一次,爹无意中发现你手臂上的伤口,不浅的刀伤,跟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同……”说道这里,齐誉忽然顿了顿,苦笑着擦掉了默默流淌的男儿泪,“呵呵,爹竟然还知道,你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
越儿宁愿您……不知……
平复了许久,齐誉又再继续。
“很奇怪的伤,我问你,你却怎么都不答,爹的手越握越紧,直到伤口裂开,殷红了白布,一滴滴留下血来,是爹蠢,竟以为你是故意为了令我心疼弄的,竟会为了这种事而怒火中烧,我气你的沉默,气你的小心思,竟罚你……罚你……当着为父的面,生生划下了数道深可见骨的刀口,以此来告诉你你的无知,和为父的狠心……”
父亲,越儿明白,自始至终都明白,您不是在逼越儿狠心,而是在逼您自己,越儿不知怎么做才能让您不用这么辛苦,是越儿不孝。
“可是,可是……”齐誉的声音有些哽咽“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久到那些层层叠叠的伤口已经结痂愈合,又有无数的新伤累击于上,爹才知道,你划破了自己的手臂,不过是为了用自己的鲜血替为父入药……”
“越儿,你娘说的对,齐誉根本不配为人父,不配做你的父亲啊!六年来回忆起的所有点点滴滴,竟无一不带着你的血,你的汗!越儿,父亲不求你的原谅,因为为父知道,你从来都没有怪过,可是爹怪,怪自己,直到此时此刻,直到……直到爹失去了你,才知道,这六年来挥霍的,是多么令人心酸的赤子之心……”
“齐誉你该死,你该死,你该死……”他一下下猛烈的敲击着自己的胸口,拳头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在小小的内室,闷闷的回响,许久未停,直到……
……直到床上的人儿猛然跃起,侧身吐出了一口鲜血,然后想也未想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齐越拼死逼出了银针,血脉向上翻涌,在喉间肆虐,他无法开口说话,只能跪在齐誉面前,让父跪子,他已是大逆不道,如今又害得父亲自残身体,齐越深深的愧疚,懊悔,自责。
他不该间接纵容了母亲等人的做法,不该企图窥探自己父在亲心中的位置,若是他早一步冲出银针,就不会有如今的种种,他错了,错的离谱,错的可笑,齐越,你枉为人子!
齐誉高举的手未再碰到胸口,而是被儿子紧紧握在了手中,儿子面色苍白,体温微凉,但他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儿子身体内血液的流动,有力的力道,太清晰了,以至于,就连儿子满眼的愧疚,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齐誉一点点抽回了自己在儿子手中的拳头,出奇的冷静,又一点点站直了身子,“你……没死?”沙哑的嗓子,却不带着难过跟心酸,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痛。
齐越无法回话,也不敢起身,感受着父亲逐渐抽离自己手,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慢慢的点了点头。
“所以是……骗我?”
再点头。
“七日七夜?守灵?哈哈,哈哈……”齐誉笑到流泪,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当初有多心痛,现在便觉得有多可笑,“好!真好!真是编的一出好戏!爹演的你还满意么?”
齐越拼命的摇头,他只能摇头,因为一张口,便是满嘴的鲜血,然而,齐誉毫不在意,他只是自顾自继续说着。
“真的是我齐誉的,好!儿!子!好哇!好!!可惜,这样的儿子,我……不!敢!要!”
齐越惊恐的抬头,只见父亲已经大步朝门外走去,顾不上礼仪,更顾不得一身的伤痛,手脚并用着爬到了父亲的脚边,更多的鲜血喷涌而出,他只得腾出一只手,死死捂在嘴上,另一只手紧紧拽着父亲的衣角。
然而,这一切,都没能让那个未曾再看儿子一眼的父亲看到,他仿佛只剩下了一个躯壳,满脑子想的,都只有离开。
齐誉抄起身边够得到的一切,砸在地上,砸在儿子的身上,用空出来的一只脚,不停的踢打着刚刚还挂在心上的人儿,齐越间或咳嗽,然后气息越来越微弱,只是未曾反抗,也未曾松开过手,直到再一次不省人事。
泪水划过眼角,父亲,若齐越这次死了,您是不是……可以原谅儿子……
如此大的响动,自然是惊动了附近的人,筱兰,凌飘雪,夏远情和郝连渊推门而入的时候,只剩下了满室的狼藉和刺目的猩红,站着的,是齐誉,而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是齐越!
“越儿!!!”筱兰用了最快的速度冲到儿子的身前,毫不做缓冲的跪在了地上,拿起越儿的手腕,搭在上面,一瞬间脸色苍白,又将手指移到了颈脉,许久,才等到了那微弱的跳动。
筱兰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一排银针,拿出一根,手颤抖的厉害,迟迟不敢扎下,远情随后赶到,见状,轻轻的把一只手的手附在了筱兰的手上,另一只手探到了齐越的后颈处,果然如她所料,齐越强自冲出了银针,看向筱兰“别犹豫,现在能救齐越的,只有你!”
筱兰点头,深吸口气,再吐出时,双手已纹丝不动。
远情起身,走到床边,拾回了那枚掉落的银针。
齐誉冷笑,众人的慌乱在他看来,不过是又一场戏罢了,“何必再演戏,这逆子,他根本就是装死!”
凌飘雪忍到全身颤抖,他看着齐誉,那个齐越叫爹的人,鄙视,愤怒,替齐越不值!却终究控制住了自己,没有上去挥动拳头,因为他知道,齐越绝对不会想看到自己那么做。
郝连渊则是直接走到齐誉面前,离开南阳这么多天,第一次,不再站在他多年的兄弟一边,“齐誉,你……糊涂!!”
齐誉一愣,两人早就认了兄弟,郝连渊很少连名带姓的叫自己,这是他生气的表现,不是因为知道了事实,那是为了什么?
“你们……都知道?只有我被蒙在鼓里,哈哈,原来只有我跟个傻子一样……”
“啪!”的一声,打断了齐誉的话,他的脸侧向一边,脸颊上是清晰的五指掌印。
筱兰慢慢的放下了举起的右手,含泪的双眼,看着齐誉,只留恨意“齐誉,我真后悔,当年救了你!”
“你……”齐誉转过头来,被一物砸到脸上。
夏远情站在筱兰身边,不好的脸色,又冷了几分“齐越若像骗你,除非他自己锁了死穴!”
“你……什么意思?”齐誉看着掉在地下的银针,皱眉,难道他又在不知不觉中,做了什么错事?
夏远情刚要解释,却被筱兰向后一拉“何必跟他解释,飘雪侄儿,帮我把越儿抬到床上,渊弟,请将这个屋子里闲杂人等,替筱兰撵出去!”
郝连渊见状,叹了口气,一把拉着齐誉出了门“我跟你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推文:
1、《雪月寒》寂水心:师徒情感,如师如父,小寒儿很招人疼,总是弄得眸子又哭又笑的,还是个孩子啊,喜欢和讨厌都表现的很明显,玩不转那些大人们的阴谋心思,懂事乖巧,却总是遭欺负造算计,还稀里糊涂的被师傅误会,因为母亲的关系,不大懂得疼自己,也不太知道怎么招人疼,母亲死后,他的世界便只有师傅了,其实就是因为他那真实的,毫无保留的性子,才尤其让人喜欢~就是不知道小寒儿以后会不会长大啊,感觉后面还有好长的一段故事,他跟师傅的关系,不简单呐。。。。。。
2、《暮雪轻寒》绿竹淇奥:男主的年龄,性格和默默奉献的精神,都很合我的口味,他对于父亲的存在,就是拯救另一个儿子的必需品而已,其实那父亲是爱儿子的吧,何必要用一个健康儿子的命去换一个奄奄一息的养子呢?只可惜,当局者迷啊。。。。。。是一种淡淡的,揪心的感觉,其实并没有特意的交代他受了什么苦,却让人默默的为他心疼啊!
3、《狱锁骄龙》黑巫:这文看得有点久了,还没完结,历时有点久,主要是中间停了一段时间,所以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当时虐小七虐的眸子挺过瘾的,现在养得很肥了,打算什么时候再去重温一下,大家可以一起呀~
4、《陌上花》新醅饮雪:老实说,这文眸子是看了几遍才看下去的,主要是开篇入题有点慢,大概是因为眸子比较心急,不喜欢开太多的闲杂人等,偏爱专宠,咳咳,你们懂的,但是看到四章以后,发现非常好看,是我的菜啊,于是又一发不可收拾了,大家要有耐心,后面你们不会失望的,有能力又乖乖认虐的男主,【流口水】美味极了~
*   *
如此可见,我貌似还是偷了不少懒的,嘿嘿~





、转折—幸福不远

“渊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越儿他……我……我并没下重手啊!越儿他明明醒了过来,他……他不是装的么?”
“齐誉啊齐誉,要不是我郝连渊还叫你声大哥,要不是越儿还叫你声父亲,我真他娘的想好好揍你一顿!现在是越儿他醒来了,难道你还非要见他死了才开心么!”
“我……我不是……我只是……只是……气疯了”
“你只是?只是?!”郝连渊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了齐誉的脸上,“你给我好好记着这疼,这一拳是替越儿打的!越儿换血是真的,昏迷是真的,差点背着你们默默去死也是真的,就算这些你都没看到,刚刚越儿吐的那些血,难道也是假的?!你怎么忍心!这些年,这孩子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任你打骂责罚,他可曾怨过一句?越儿究竟会不会拿这些事情去欺你骗你,你心里难道不清楚?!”
“我……我……”
“我倒是想越儿他能骗你,若是如此,我们何苦费心至此!”郝连渊深深的低下了头,今天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他们想要的,然而,这样的结果,他们每个人却都有责任,“你可以怪我们每一个人,但惟独越儿,你没有资格怪他!”
“……”齐誉张口,终是一句话也没能说得出来,又,错了么……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做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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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清醒的人儿,此刻却伤上加伤,凌飘雪想要输些内力给他,却因为齐越的内府太过脆弱,恐怕难以负荷而作罢,筱兰则是一直握着儿子的手,坐在床侧,虽毫无表情,眼泪却一滴滴砸在床上,她哭得无声,也哭得倔强。
“请让我和越儿单独呆一会儿,好么?”
“好”夏远情轻叹口气,拉着一步三回头的凌飘雪一同走了出去。
段筱兰用指肚一点点划着儿子的脸,她记得越儿儿时很爱笑,不喜皱眉,然而仅仅六年未见,眉宇间便已有了浅浅的皱纹,“越儿,娘错了,娘错信了他,忽略了……你的义无反顾,也许娘当年抛下你,只身去了北辰,便是错了,这次赶来,带他同行,也是错了,娘怎么会,犯了如此多的错误!你快一点醒过来,然后原谅娘了,好不好?”
筱兰的心,很痛,她不停的在跟儿子讲话,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她必须要说,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越儿的求生意识,并不强烈!
齐越这次昏迷的大部分原因,其实并不是齐誉造成的,而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又强迫自己冲出了银针所致,原本无大概,可是这么多年来,他却第一次,不愿意醒来……
有一个声音在耳边不停的回响,是谁?好吵,一定是些伤人的话吧,他不想听!
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是什么?是那些无情的拳脚么?也好,打死了自己,是不是就能得到原谅了?
啊……沉沦吧……在这美丽的黑暗中……为什么还要醒来。。。。。。不要醒来……再也……不要醒来……
又有什么东西,一滴滴的落到了手上,是什么?是……眼泪么?有人在哭?算了,与他无关了……可是,是谁在哭?
“越儿……越儿”有人在唤着自己的名字,是谁?
是……母亲!是……娘!
娘在哭,娘为什么哭?越儿,不想您哭……
“娘,不要哭。”就这样说出了口,齐越初睁的双眼,还带着些许的迷茫,但身体却先于意识,说出了他内心最想说出的话。
终究是……放心不下。。。。。。
“越儿……越儿!”筱兰再忍不住,一下扑在了儿子的身上,泪水决堤,扑扑而下“娘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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