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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尽天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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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放心不下。。。。。。
“越儿……越儿!”筱兰再忍不住,一下扑在了儿子的身上,泪水决堤,扑扑而下“娘好害怕,好害怕你再也醒不过来……”
齐越一点点找回了清明,费力的将手抬起,轻轻的擦去了母亲脸颊的泪水,用虚弱,却好听的声音说着“越儿醒了,没事了,您……不要哭了,好么?”
齐越不知道,他的一句话,却让母亲哭得更凶。于是,他将手轻轻的搭在了母亲的肩上,跟之前做过的一样,默默地,等着母亲哭完,发泄完。
并没有用去太的久时间,筱兰便起了身,伸手按在了齐越的脉搏之上,是规律而又苍劲的脉动,看着儿子“你,吓死娘了知道么!”
齐越微笑“以后不会了。”
“这保证太随便,你知道娘想听什么!”
齐越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就知道他娘不好糊弄“儿子答应您,以后不会自作主张,不跟您商量……”
“不会不辞而别,让您蒙在鼓里……”
“不会做危险的事情,让您担忧挂心……”
“不会不顾及自己的性命,以身犯险……”
“不会……再轻易求死……”
齐越一条条誓言般的说出,最后一句,极低,极轻,可筱兰还是听到了。
“果然是……有意的么……”让你生无所恋,想要抛下娘而去……
“越儿……知错……”
知错,而不是否认,她的越儿还是一点也不会撒谎。
“罢了,记得您答应过娘的,知道么?”
“越儿记得,越儿,还有些话想要跟您说……”
……
“落月?所以,是东月喽?”
“是!越儿无能,南阳的家……怕是回不去了。”齐越愧疚的微垂了眼眸。
“傻儿子!”筱兰刮了下齐越的鼻梁“南阳城里的,不过是座宅子,有咱们一家人在的地方,那才叫家!”
“娘,越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齐越迟迟没有往下说,筱兰多少猜到了一些,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不要说了,娘也不想听。”
“娘!您听越儿把话说完吧!破坏了你们计划的的越儿,昏迷的根本原因也是越儿造成的,最后不愿意醒来的还是越儿,您能不能……不要责怪父亲?
“我不怪他……”齐越还来不及把心放下,又听筱兰说道“我是恨他!”
“娘……”
“这事再议!你且先好好养伤,那边他们还惦记着呢,我先去报个平安。”
筱兰说完,便闪身走了出去,当真不再管身后的齐越再说什么。
齐越将手臂搭在额上叹气,这件事,实在是有些难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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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在床上又躺了三天,晚上的时候留下一两个人陪着,白天的时候,总是所有人都在,把屋子里挤得热热闹闹的,夏言和凌飘雪一刻不停的斗嘴,也不知是真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还是故意为了哄齐越开心。
筱兰总是握着齐越的手,坐在离他最近的地方,是不是搭上一两句,大多数时候,是在火上浇油。
夏远情本就不是喜欢多言的人,就坐在齐越的脚边,听听看看。郝连渊则是因为常年打仗,不愿意总是坐着,就只站在一旁,时不时跟着爽朗一笑。
还有个人,一直站在进门处远远看着,不说话,不动,倒像是个空气,儿别人,也确实当他是个空气。
“娘,那个……爹他……”咽下母亲递过来的补汤,齐越抓紧时间,又再开口。
“言儿,去厨房帮兰姨再取一碗汤过来!”
“好!”夏言偷笑一声,听了吩咐,去了厨房。
齐越苦着一张脸“娘,这已经是第三碗了……”
筱兰赌气般瞟了一眼儿子,又舀了口汤递到儿子嘴边“这种事情你记得倒清楚,三碗也不见堵住了你的嘴!”
“娘~~”齐誉软软一叫,颇有些撒娇的意味,有点委屈,又有点哀怨的看向父亲站的方向。
凌飘雪见状,故意挪了一步,挡住了齐越的视线,也挡住了那人的视线。
齐越狠狠瞪了他一眼,凌飘雪得瑟的笑,仿佛在说“我就这样了,你怎么招吧”。
然后使坏一般的故意压低了身子,怪叫一声“哎呀!齐越你这眼睛是怎么了,怕不是伤着了,怀掉了吧!”
你眼睛才坏掉了!!
齐越还来不及回嘴,只听得凌飘雪的身后传来了急急的脚步声,是父亲担心了?
筱兰转头冷冷瞥了那边一眼,果然,急急的脚步停了,那人乖乖的又走回了屋子的角落里,只是这眼睛一直焦急的望向往这边。
凌飘雪砸吧了两下嘴“哎哟!原来是我看错了,是眼屎啊!”
齐越脸色铁青着翻了个白眼,瞪着凌飘雪,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几个洞来,筱兰但笑不语,郝连渊无奈摇头,连一直冷情的夏远情也微微牵起了嘴角,角落里那人舒了一口气,似乎是也放了心,齐越只得微微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
日落时分,众人纷纷离开,齐越有意留了郝连渊守夜,筱兰知道,儿子有事要与之商量,便带了众人一起出去,自然,被请出屋的,也包括某人。
屋子里只剩下了齐越与郝连渊两人,齐越开口“渊伯伯,您离开南阳已近半月,怕是再不回去,军心就要乱了。”
“唉,这也是我担心的,只是你父亲如今这样,必是不会跟我一起回去,皇上那边,怕是误以为我们还困在荒漠之中……”郝连渊说着说着,突然停了,有些震惊又有些疑惑的的看向齐越。
齐越现在上身支起,靠在床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见郝连渊停了,他便接着说道“渊伯伯,齐越这次离开,无论是生是死,都没想过再回去。”
“你是说……可是皇上那边……”
“越儿知道。”齐越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交给郝连渊“越儿会让人带您从原路返回,若是碰到皇上的人,麻烦您告诉他们,‘南阳一代名将齐誉已不幸葬身荒漠’,您是父亲的兄弟,又在军中地位颇高,您说的话,他们一定会信!皇上那边却不会这么容易过关,他必定追查到底,所以,这封信,请您一定要亲自交到他手上!”
齐越说完,挣扎着想要下床,却被郝连渊拦了。
“你这是做什么?!”
齐越只好跪在床上“渊伯伯,越儿自私,南阳不能同时失去两元大将,南阳的百姓和南阳的疆土,便都交给您了!”说完,齐越深深的磕了三个头。
郝连渊没再拦着,只是在他磕完后,又扶他躺好,“你这小子!给我留了个这么大的难题,倒叫齐誉那家伙捡了便宜。”郝连渊眼眶发红,却还是开着玩笑。
“伯伯,越儿……”
看着一脸愧疚的齐越,郝连渊挥挥手“罢了罢了,我不想听你道歉,你只要记着精明点,别总叫那家伙欺负了去,就算对得起我了,唉,估计我呀,这话又是白说了。”
齐越微微低头,小声嘟囔了句“有娘在,哪里还会被欺负,倒是什么时候有被欺负着了……”
“看看,看看,被欺负了都不知道,真是!不过有你娘在啊,我看我还真是白担心了。对了,我倒是忘了问了,荒漠那边?”
“是越儿故意让人引你们进去的!”
“果然!你小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开始算计我们了?”
“唔……在父亲离开南阳的时候。齐越告诉手下,这便是计划开始的讯号。”
“你小子”郝连渊用手指指了指齐越,哈哈一笑“我算是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最后一章,就要说再见了,有点不舍啊。。。。。。
、大结局某人苦难日子的开始
筱兰再回到齐越屋子的时候,已不见了郝连渊的身影,走进儿子身边“谈完了?”
“嗯”
“你渊伯伯他人呢?”
“说是想即刻启程,就不跟大家道别了,越儿便叫了些人,跟他老人家同行。”
“哼,不跟大家道别,我看他是不跟某个累赘道别才是,想要来个先斩后奏,以为留在这里了,我们便非管不可么?多此一举!你也是,帮着他作甚,要走就一起走好了,省的在这里碍我的眼!”
“娘!”
筱兰的一番话,正好被刚进门的那个“他”听到,齐誉一惊,保持着一只脚在门内,一只脚在门外的姿势,犹豫了。
筱兰听力很好,也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此时感觉到齐誉的犹豫,又加了句“若想走,最好快点,现在还赶得上!”
齐誉很想从筱兰的语气里听到些赌气的成分,然而,他失望了,他知道,筱兰是真的不在乎他的去留了,在经过了这么多事之后,她终是失去了对自己的一点点期待。而自己的心呢,到底是想去,还是想留?若此刻,他再犹豫那边是两边都对不起了,于是,他做出了选择,抬了腿,迈进门内,轻轻的合上了房门。
筱兰盛汤的手微顿,才又继续动作,屋子里只有三人,静静的,谁也没有说话,齐誉仍是站在刚进门的角落那边,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妻儿,没有逾越半分,他知道自己还没有被得到原谅,可是他的心却出奇的平静,甚至是有些开心,即使只能远远的看着也好,无论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再将它们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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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的伤五天后已经有了好转,在他看来,不影响行动,便是没有问题了,于是他打算早点动身出发去一个地方,然而,却得到了除自己以外所有人的反对。
“娘,越儿真的已经没事了,您看越儿这不是生龙活虎的么!”
筱兰皱眉,还是不同意,又将齐越按了回去,齐誉站得稍远些,似乎很赞同自己妻子的做法,满意的点了点头。
于是齐越一个劲儿的给凌飘雪打眼色,拜托兄弟,帮帮忙啊!
凌飘雪咳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是,兰姨,齐越他每次从军法处出来,不管受多重的刑罚,都能这么生龙活虎的,第二天还能照样带兵打战呢,您可要相信他啊!”
筱兰一听,果然眉头皱的更深。
齐誉心里也不好受,毕竟这些他都知道,有的命令还是他下的,他应该早一些意识到儿子的逞强能力,和他对自己身体状况的判断。
齐越哀叹了一句遇人不淑,赶紧讨好似的看向母亲“娘,您别听他瞎说,儿子自己的身体情况还能不知道么,这不是没事好好的么,您都捏了脉了,况且还躺了这么多天,怎么可能没好。”
“这话倒是有一部分是对的,他之前啊,哪有时间休息,哪次不是伤上加伤,好了这个养那个的,能这么舒舒服服的躺着休息,没准儿是好的快些也说不定呢。”凌飘雪一句话说得阴阳怪气的,还不忘撇了眼齐誉。
筱兰的脸阴了下来,齐越更是气得脸都绿了,你这家伙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么!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看着筱兰,齐越软软的叫了声娘,却只换来了筱兰一声冷冰冰的“躺着!”
拜凌飘雪的“殷勤”帮助所赐,齐越又在床上多躺了两天,终于是被允许下床处理他的大计。
“一定要去么?见那个什么东月太子?”筱兰还是不放心。
齐越微笑“是,怎么说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总要知会一声才好。”
“怎么不让带着人,偏偏自己去,我真不该顺了你的意!”筱兰有些懊恼。
“这是诚意,娘放心便是,有萧大哥这层关系在,越儿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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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与尹祁的会面被安排在了宫外一处避暑山庄,齐越没客气,直接坐在了尹祁的对面,尹祁也是屏退了旁人,悠闲的喝着茶。
“总算是正式和你见了面。”齐越拿起桌上的茶杯,很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花了些功夫,从泠水渡回到南阳以后了。”
尹祁抿了口茶放下,“说吧,找我什么事?”
“萧大哥人呢?”
尹祁周身气息一瞬间变冷“你若不是来找我,而是来找他的,那我们便不必再谈了。”
不知为何,齐越的心里突然想到了金屋藏娇四个字,看着尹祁这一副护着幼崽的模样,知道这事不好再问,总之是“护”,而不是“害”,他还是别瞎操心了,于是大大方方的说了来意。
“齐越是来借一处落脚之地。”
“哪里?”
“沧陽山!”
“哼”尹祁挑眉“你倒是会挑地方”。
沧陽山并不是块儿宝地,相反,这里反而因为地势险峻,坡陡崎岖而著名,尹祁说齐越会挑地方,并不是针对这里,而是与之遥相辉映的另一座奇峰“海隆山”,也是东月的龙脉所在,而沧陽山是通往那里的必经之路。
齐越看中的,是那里的偏和那里的险,东月先祖皇帝曾有过跪拜祭祀龙脉的习俗,后来,因后代的一位君王不想让他人知晓龙脉的所在而废了这条规矩,并派重兵把守于沧陽山下,再往后,因为长时间的荒废,上山的道路变得越来越难走,便真的是再去不成了。
“有人替东月守着龙脉,不好么?”
“我从不在意这个,守不守又何妨。”
尹祁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齐越明白,这是给自己出难题呢,果然不应该提萧大哥啊,现在看来,是更加动用不了这层关系了,还好,他本也没想指望这个。
见齐越不回答,尹祁接着说“齐越,你是南阳呆不下去了,想来我们东月避难的吧。”
齐越也没避讳,微笑着答了个是。
“凭什么?”
齐越明白,尹祁这是逼自己说萧大哥的名字呢,他也不傻,怎么会允许这家伙抓到把柄威胁自己的兄弟呢。
齐越一笑,充满自信“凭南阳不会先动东月,凭东月能在这乱世中,求得一方平和。”
“你是说……”尹祁微微眯了眼。
“我给他雄霸天下的实力,他许我偏安一隅的静谧!”
“这约定什么时候起效?”
“您登基的时候。”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尹祁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要登基一事,从未外传过。
“齐越什么也不知道。”齐越从容回到,丝毫不受影响,端茶的手稳如泰山。
“齐越,你很聪明!”
“皇子过奖,齐越不过是实话实说。”
尹祁一直都知道齐越这人不简单,他曾因为萧焰的关系,在南阳呆了很久,他知道齐越背后似乎有一股庞大的势力,虽未曾特别关心,但也花了些功夫查了查,可惜,竟一点收获也没有,现在看来,齐越这人,似乎比他想的,还要复杂一点。
尹祁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点在石桌上,齐越也未催促,而是静静的等着。
敲打的手指终是停了,尹祁起身“好个齐越!这事我便算应了,你若是敢骗我,就算踏平了沧陽山,我也定叫你付出代价!”
齐越也跟着一同站了起来“齐越明白,皇子放心就是!”
尹祁偏头“齐越啊齐越,四国之皇怕是让你算计了个便吧!”
齐越只是随意的笑了笑,并未回答。
此时此刻的南阳皇帝璟禾,正将一封看完的信投入到了烛台之上,自言自语,“齐越,朕还是被你算计了啊!”
声音太轻,随身的贴身小太监以为是吩咐,没听清,只得用询问的口吻叫了声“皇上?”
“给朕传令下去,那些找人的队伍,撤了吧。”
“是!”
“昭告天下,齐誉已死,念其生前有功,国葬!另外,叫镇国大将军和飞蓬将军即刻来见朕!”
“是”
“下去吧。”
小太监退了出去,璟禾看着尚未燃尽的信纸,“齐越啊齐越,你打得好算盘,你将天机营借朕一年,却封了其中最重要的信字部,西煋、东月暂时动不得,朕能出手的便只有北辰,你这分明是要借朕之手替你报仇啊!然而这北辰,朕却是势在必得!还好我们所求不同,不然朕势必要以绝后患!天机营之主……呵呵……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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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官记载,太和一十九年,南阳璟帝御驾亲征,西煋从旁协助,仅用了一年不到的时间,攻下北辰,段惊鸿率兵迎击不敌,火烧皇城,未见尸首,璟帝救下前朝太子,方知当年北辰移主的真相,原是段惊鸿一直给其兄服用长期毒药,害其吐血身亡,并篡改了登基诏书。太子无意中知晓此事,为了不落人口实,段惊鸿并未杀之,而是将其软禁了起来,登基后,又有意收留了其他不知情的皇子,视若亲子,招揽民心。
各皇子悔不当初,百姓也对其的恶行深深厌恶,均奉璟禾为王,从此依附之。
璟禾此战动了国之根基,自此休养生息,整顿国力,四国止战,天下太平。
人们因国破而伤感,或是因国强而兴奋,那些民间传来传去的各种消息,对此时某座山上的某些人来说,就实在是无关痛痒了。
“当”的一声,齐越房间的门被无情的一脚踢开了,齐越不由得皱眉,望了望前两天才修好的地方,果然又见松动。
“开个门而已,有必要用到内力么?”齐越无奈的看着凌飘雪。
“哎呀,我这不是着急嘛!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你要走了啊?”齐越爱理不理,仍是自顾自的看着手里的书。
“什么啊!我走了那叫好事啊!你这家伙过河拆桥是不是,自己过上了好日子,还不允许别人搀和一脚了是不是!”
齐越叹口气,总算抬头“我怕老爷子哪天会带人来,把我这好不容易求来的落脚之地给拆喽!”
“不会不会,我爹他这回是彻底妥协了,我保证绝对不会来找你麻烦了,唔,这也算一件好事吧。”
“我可不这么觉得”齐越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我在想,你爹怎么会同意你这个一庄之主,跑这里来过什么闲云野鹤的生活呢?”
“哎哟,他还不是想通了,一个是正大光明的走,一个是偷偷摸摸的走,结果都一样嘛。”
想到了凌飘雪之前离家出走的光荣事迹,齐越翻了个白眼,怎么这家伙还说的理直气壮的?
“我那时也是一时冲动要个庄主来当当的,用我爹的话说,那就是火候还不到家,让我体会体会,碰碰钉子,以后就能长长教训,本来我心思也不在那儿,我那些个大哥,哪个都比我适合多了。”
“最后这一句,我倒是挺赞同的。”
齐越算是彻底服了,一庄之主的位置,倒是被凌老爹拿来训练儿子了,实在是有些胡闹,只能说,不愧是未名山庄了吧。
“切,你就是不看好我,我那是不上心,不然你以为我真不行呢!”
“我倒是想见见你上心的样子。”齐越很想加一句,因为从来都没见过。
“哼,激将法没用,你怎么坏事不带着我,好事也不带着我呢,这说不过去吧!”
齐越失笑摇头,他哪里是不想带着凌飘雪,只是这家伙的性格,怎么想也不觉得能乖乖的呆在一个地方隐居。
二人正聊着,夏言捧着一叠书走了进来,“齐越,我给你送书来了!”夏言最近一直在忙着默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便把密书阁里的书一本本默写下来,拿给齐越看,两个人都能解解闷,偶尔还能研究讨论一下。
夏言把书放在桌子上,接着说道“对了,我刚刚看到你的那个冰山朋友……”
“啊!!”夏言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了凌飘雪的一声惨叫“都是你害的,我都把正事给忘了!”
齐越一脸无辜,他害的?他干了什么?
“我就是来说这事儿的!”
“萧大哥来了?这就是你要说的好消息?”
“是啊,按说咱俩已经聊了有一阵子了,他怎么还没到?”
“咳咳”夏言不得不打断两人“听我把话说完,我看他刚刚走到半山腰那里,就被人给抓回去了。”
“噗!”凌飘雪喝的一口茶一下喷了出来,“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这东月皇帝倒是越来越有效率了,上次萧大哥来这里,是呆了几天被抓回去的来着?”
“三天……”齐越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萧大哥,不是齐越不想帮你,实在是,插不进去手,这两个人之间是事,还是你们去好好磨合吧。
“对了,我娘和远情姨呢?”
“哦,他们正在凉亭里晒太阳呢,说是今天阳光足,是个好天气”夏言回道。
在凉亭晒太阳?齐越有些奇怪,想了想,想到了一种可能“我爹他……”
“自然是跟着一起去了,抢着背了茶具,兰姨还特意带了些棋盘一类的东西,说是无聊的时候解解闷。”
不止棋盘,凡是重的东西,怕是都没少带吧。
“那我爹他是在亭子里,还是在亭子外?”
“自然是亭子外喽,兰姨进亭子前特意加了句‘啊,今天的阳光真好,不要可惜了’然后你爹就站在外面不敢进去了。”
阳光好?齐越看了看窗外,应该叫毒辣吧!毫无疑问,父亲是被罚站加暴晒了。
“你看到了怎么也不跟着劝劝。”
“我又不想同情他,这样挺好的啊,况且我娘也说了,晒一晒对身体好。这里除了你,可没人同情他。”
齐越看了眼凌飘雪,意思是“你也是?”
凌飘雪一耸肩“不得不说,伯父确实是活该。”
齐越叹了口气,起身,“你们啊……走吧,咱们也去晒晒太阳去!”
凌飘雪跟在齐越身后,两只手枕在头后,吊儿郎当的走着,一脸的看好戏的样儿。
齐越说的没错,凌飘雪确实不是淡泊隐居的性子,可是齐越这一家人如此有趣的日常生活,他怎么会允许自己错过呢?
齐老爹啊,看来你受苦受难的日子,还很长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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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2013年9月2日星期一中午十一点三十分
“日前口碑甚好的齐氏公司因涉嫌泄露客户信息一事,宣告破产,同一时间,一直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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