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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一世界,专职灭花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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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看样子是莫刑叫家里的厨师在这备着的。
莫刑,莫庭,尹鹄。其实这个世界可以有一些值得纪念的吧。可惜……
莫桑笑了起来,在尹鹄看来就好像是饭很好吃似的所以笑的,于是自己也尝了一口,觉得没什么特别啊,和自己在尹家吃的没什么差别。莫桑听见了尹鹄偷吃发出的声音,于是勾勾手,让尹鹄再喂给自己一口,含住,然后摸索着找到尹鹄的头部,拉向自己,亲上。
小米粥在两人口里交缠着,明明是为了病人特制的,口味极淡,尹鹄却觉得很甜,还带着微微的羞涩,奇怪,明明以前两人在床上做运动的时候自己都没那么羞涩啊。
“这样吃才好吃啊。”
最后一口被咽下,莫桑的唇稍微离尹鹄的唇远了些,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暧昧的笑了笑,说道。
尹鹄一下子就成了个大红脸,庆幸的看了一下莫桑,心想着还好现在莫桑的眼被纱布蒙着,要不自己肯定要被笑的。
怎么就脸红了呢。尹鹄努力去忽视自己心里的,那一点点不详的预兆,就好像是最后的甜蜜。
几天之后,医生检查了莫桑的身体情况,拍板说可以移植了,于是马上开始忙碌了起来。
现在守在莫桑身边的莫刑说,莫若已经被强制地打了麻醉,已经进了手术室。
过了一会,莫桑也进了手术室。
莫桑被打了麻醉,躺在手术台上,听任医生在自己身上动作起来,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突然听到警报响起的声音,莫桑听到医生的惊叫:
“怎么会产生排斥反应!”
“病人心脏出现了问题!可是视网膜移植失败怎么会影响到心脏!”
“先急救!”
……
莫桑渐渐的听不到这些声音了。不知道在手术室门外等着自己的人是什么反应啊。不过自己总是是知道自己完成任务是怎么走的了,就是让自己死亡么,虽然安排的这个理由很牵强,移植视网膜结果把自己弄死了,莫刑大概会以为医生里面混进了敌对家族的人,结果故意导致的医疗事故吧……
没法告别了,那就这样吧。
VIP最新章节 20番外(一)
莫若的番外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但是我被紧缚在手术台上,被麻醉夺去了知觉,不知现在手术到了何种地步,我的视网膜,是否已经脱离我的身体。
我知道,当我下了这个手术台的时候,我将会是一个瞎子,是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天空,阅读不了书籍,自立能力都是问题的瞎子!那个男人,我血缘上的父亲说,会照料我一辈子的生活,使我衣食无忧。
可是这怎么能弥补!怎么能弥补我的一双眼睛!怎么能弥补我失去的那一切!
莫桑是他的儿子,我就不是了吗!只是因为我不在他预期内吗?
我好恨,当初他派人找到我,把我从贫民区里找出来,把我接回所谓的“家”。我一直以为那个男人是记起我的存在,他把我带进高大豪华的宅子,赐我吃穿,而我怀着自出生以来,从母亲那里继承得到的,对父亲的仰慕,对父爱的渴望,我欣喜而不知何处,看所谓的“父亲”对我嘘寒问暖,就算是“二叔”对我不置一词的态度,就算是这个家的继承人,我的弟弟对我处处排斥,我都只是百般忍让。哪知,我信错了人,我竟是做了主动把我的眼睛奉上的蠢事!
我早该知道的,我出生在贫民区,自小和那些野孩子厮混,我没受过良好的教养,不懂上流社会的礼仪,不会上流社会的消遣;我神情懦弱不能行事大方,甚至对我遇见的人都不自觉的讨好,我在那个宅子,与所有人都格格不入,连下人都可以对我肆无忌惮的说笑!这样的我,又岂能比得过那个从小仔细教养,受尽宠爱的莫桑,莫家的千金少爷,我的弟弟!
他养着我,不过是养着一个盛着心爱儿子眼睛的器皿,我却当作是对我的爱,可是我竟是信错了人!
我不甘心!我当然不甘心!我不甘心失去我的眼睛,更不甘心被愚弄、被欺骗!
假如能重新开始,假如我早知这一切,假如……
这能是可能的吗?当我听到在我眼睛上动刀子的刽子手说“成功了”的时候,我心若死灰,在巨大的悲痛之下,我晕了过去。
……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却在我幼时居住的屋子里。我愣住了,但是当我发现这触感是真的,这时间与空间也不是我的幻想时,我欣喜若狂。我就不信,当我重来一次,还不能改变一切!
现在我五岁。我还来得及。于是我开始……,学习……,训练……,改变……,受到了……,……
终于等到他派人来接我的那天。
我不卑不亢地看着管家,收拾了我的一些书籍和论文,合上我的笔记本电脑。我不想逃避,就当为妈妈圆这个梦吧!她做梦都想被莫家,被那个男人承认。
所谓的“父亲”,看到我泰然自若,没有被他的威严所摄,好像很惊讶。我没有像贫民的孩子,对被一个有钱父亲找回就受宠若惊很让他奇怪吧。没错,那一世,我就是这样的。然后,现在是全新的我,不去期待的爱,不再去仰慕你,现在的我,全副心神都用在治好莫桑的眼睛,保护我的光明里。
这一次,我清楚地看见了,表面上关心我、照顾我的父亲,眼里藏得是怎样的算计和冷漠。我不会再上当了,绝不会。
奇怪的是,我的弟弟,明明我记得是个豪门公子的模样,能力优秀,也对我这种人藐视万分。可是,现在的他,却是严谨板正的一副模样,莫非他也是从未来回来的?我狐疑的打量着他。
可是他却开除了两个可怜的佣人,甚至对我说出那种话来,嚣张本性没变,难道是我的重生影响到了他?后来他对我说他小时候的事使我肯定了这一事实。
我渐渐地对莫桑改观了。他真的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他对我笑的时候,我会……唉,多想什么呢?他和莫刑,不都是在图谋我的眼睛吗?不管他知道不知道,他都是个主谋。
最近我的研究遇到了瓶颈。到底该怎么治才好!我有些害怕,难道我还会面临着失明的困境吗?不,我不甘心!我命由我不由天!
然后,那一晚,改变了我。
那一晚,莫桑喝醉了酒,来到我的房间,说了那些话。
我有些可怜他。他从生下来到此,就一直面临着失明的风险,即使是优渥的生活,也改变不了那颗惴惴不安的心。
我心软了。在他的怀抱里,在他的呼吸里,在他清楚叫着我的名字的时候,在他迷乱又忧伤的眸子里。
(大家请坚持住)
我心软了,融合在一滩热浪里,软成了一抹泥……
……
然后当我醒来的时候,不等我羞涩于初次的开放与寻找他的面庞,不等我休息我酸软疼痛的全身,就被周围的环境震惊了——那是前世禁锢我的牢笼,就是那个周围一片惨白的房间!
一开始,我以为莫桑接近我就是为了把我关起来,可是又觉得不对,莫家想抓我的眼睛是轻而易举的,难道是?
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是莫桑的眼睛恶化了!
我焦急不安的等待着,也不知是在等待什么。
莫桑的二叔来了,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我的眼睛。
我艰难的问了他莫桑的情况,然后在他蔑视的眼神里感到了被看透的冰冷。莫庭没有说什么,然而我却知道了。
当我被人打麻醉的时候我没有挣扎。我不后悔。那是他,那是他啊。
当医生再次在我身上动作的时候,我在想着他。也许我重生而来就是为了遇见这样一个莫桑,然后把我的眼睛献给他,使他重回光明的世界。
为了他,黑暗都不可怕。
然而,当我被推出手术台的时候,却听到了好像遥远的声音——
“莫少爷不好了!”
我心跳一僵。
莫桑,莫桑……
莫桑原主的番外
我生在一个富有,又有权势的家庭,有一个甚爱我的父亲,和同样疼爱我的二叔,即使我没有母亲,这样也足够弥补了。
我没有什么可担忧的,我接受着最好的教育,衣食住行,无一不是父亲能给我的提供的精良品质;我不需要去承担大家庭里残酷的厮杀,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得到了莫家继承人的身份;这个家庭成员简单,我可以放纵我的思想。我头脑聪明,体能优越,对处理公司的事从不犯愁,即使是对我温柔关心也会笑得不苟言笑的父亲,也会不吝啬于对我的夸赞。
可惜,可惜,我有着一双残缺的眼,从小时候就不停地换眼镜,每一副的度数都要比上一副厚很多。而过不了几年,我就会彻底地是一个瞎子。医生说,我需要更换视网膜,而自我出生起,我的父亲就在为我寻找匹配的视网膜,如今仍为找到。
每当我凝视着镜子里我的眼睛,都能感觉到一种强烈的仇恨。我不知道恨谁,这恨就缥缈不坚定,可是我愈恨,更因不知道恨谁而感觉到被愚弄了的愤怒。
我渐渐的变的乖僻,父亲很纵容我,纵容我突然的坏脾气和无缘无故的无理取闹,我不觉得我生气的理所当然,知道这是父亲看在我眼睛的份上,我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去仇恨,要学会感恩,然而我做不到。
我仇恨我能看见的一切事物,因为很快就有一天,他们不会再被我看见,我连用眼睛评判的资格都将会失去。到那时,我没有资格去驾驭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不能用眼睛去判断下属的小心思,一个瞎子掌握的莫家,我无法想像。为了始终为了我的眼睛奔劳的父亲,我还没用自暴自弃,但是总有一天,当父亲终究失望时,我又能如何。
父亲说,他在尽全力为我寻找合适的视网膜,我高兴地说着好说着感激的话,其实自己却不被指望。大概从那天起,当我的梦里都是黑色什么都看不清的时候,我就已经预知到了我的命运,即使它是以这样一种讽刺的形式来到。
那天其实只是极为平常的一天,我从外面游玩回来,却看到父亲和一个神态平静的男子坐在一起。父亲让我过去,说这个是大哥。
我想的先是父亲因为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放弃我了,然后又想,父亲一向疼我,虽然这个疼里有着对母亲的愧疚和对我眼睛的怜悯,但是不会公然带着私生子来我面前给我看的。我看着那个神态淡定在第一次来的地方却安之若素的青年,只是懒懒朝他一笑,就接着去和父亲撒娇去了。
我想着,这或许是一次考验,考验我是否具有一个继承人该有的细微处的观察力和不管什么情况都会冷静的素质。我想我做到了,我知道这个男子能提供给我一对健康的眼睛,而不是愚蠢的作为家产的竞争对手来敌视。
我对这个人毫不在意,自然,人不会去关心猪的心里健康和娱乐活动。我也不在意这个男子到底是多么的优秀,多么的有人格魅力,我只是冷静地看着他对每一个人释放冷静和忧郁混杂的神秘魅力,不想告诉他这是白费力气,他的如星空神秘的眼眸,最后会被解剖而成就我的视力。
而我大意了。我怎能不大意!我虽然自信于我的头脑,并且少年时就在商业上崭露头角,但是始终没有受过残酷的宅斗挣扎,没有被家里人陷害诬告过。其实我还是很天真,我因为我的眼睛而敏感孤僻,同样因为我眼睛而对我的家里人心生依赖。
其实我是多么的愚蠢,很愚蠢。
……
VIP最新章节 21唯笑而已·原主莫桑的番外(二)
我竟是这样的愚蠢。也许是我日渐衰弱的眼睛妨碍了我的观察,不,其实是我内心深处还是在自暴自弃了吧,要不,这么明显的事实,我又怎么会视而不见。
莫若清正的面庞,虽然总是忧郁的眸子里却有着一眼望不尽的清澈。他是这么美好,啊,使我想起来我小时候忍不住呕吐的维多利亚时代的骑士小说里的公主,那一连串的辞藻都可以在他身上尽情堆积。
我以为父亲已经足够成熟,应当没有恶俗肥皂剧里的“对天真一见钟情”才是,哪知还是我太傻。其实,若我不是眼睛的问题,我才是最适应这个阶层的吧,适应着,爱着,喜欢这样的,森冷,干脆。仍然对干净心存向往,不管是对此心生渴望还是刻意去亵渎,不过都是对自己愿望的一种强调,不管是回避还是去干扰,都是在加深印象。
从前我鄙视这种人。什么心陷黑暗渴望光明,什么希望能拉之一起坠入黑暗,我都以为这种说法不过是渴望来个阶层之恋的普通人的幻想,还笑着那有这么傻的人。
结果,父亲是这么傻的人,二叔是这么傻的人,而曾经这么想的我,在这样的现实里,我不得不承认,我才是最大的傻瓜。
我承认莫若的存在,但不会去特意关注。他的存在,于是就潜移默化在这个我在每个角落里都嬉戏过的家里。但是现在我拒绝承认这是我的家,当父亲有了固定时间和莫若一起畅谈,眼里闪烁的是赞叹是可惜是不忍。我知道父亲舍不得了,舍不得这个优秀的年轻人失去光明,而去忘记从前的辛辛苦苦为我在各个国家寻找我的眼睛的替代品的时候。
曾经洒脱不羁的二叔,现在用越来越长的时间停留在有莫若在的家里,买些新鲜的玩意儿来讨好莫若,若是得到莫若一个不屑的眼神,他反而更会激动。即使我不想用那个贝字旁的字来形容二叔,也无法忽略这种本质。
管家对莫若笑的欣慰,而佣人对他笑的尊敬。这些人感激他的存在使这个宅子的主人开心,是这个宅子充满温暖的气氛。当饭桌上充斥着莫若爱吃的菜,当父亲开始频繁地为他加菜,当他们一起出去游玩的时候,我笑了。
我没法不笑。我的眼睛,现在经常恍惚,可是我不会告诉别人。告诉了又怎样,父亲和二叔,会舍得把莫若绑到手术台,而为了我这个他们开始忽视的儿子吗?
我什么也没做。我也做不了什么。莫若对我很敌视,可使我讽刺是,莫若初来的时候,对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有着隐晦的敌视,不管是对父亲还是对二叔。而现在莫若望向他们的时候却开始充满温情,却对我态度如故。我隐约觉得,他可能是知道了些什么,是哪个机灵的下人为了让这个好少爷知道,告诉他我眼睛的事,还是我那好父亲,好二叔,对他说的?
我觉得很讽刺。他现在不恨抓他来的父亲,不恨一开始对他出言不逊的二叔,却恨我这个眼睛即将失明,到现在也没有和他说过三句话,一起做过什么事的弟弟。
父亲和二叔当然很敏锐地发现了他对我的敌视,父亲甚至敲打了我一番,叫我不要针对他,不要敌视他。父亲已经忘了带他来的最初目的吧。我只有笑,别的什么话也不想说。
我的继承人身份还存在着,却已经形同虚设了。见风使舵的人总是不缺,一个正受宠爱的儿子总是要比过气的儿子好,何况这个儿子也不差,一表人才。我曾经在父亲的默许下建立的私人势力被父亲严加看管失去了我的耳目和喉舌,生怕我会嫉妒我的好哥哥而去做什么。
我只有笑。我什么也没做,哪里知道为什么他会讨厌我?当他挡住我的路非要谈一谈的时候,当我想拒绝他却不让的时候,当我只是推了他一把他却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当父亲和二叔刚好从墙角出现,当父亲先是抱起莫若在打我一巴掌,让人把我看起来反省的时候,我当然只有唯笑而已。
多么巧,多么巧。我能看出这一切并不是被人恶意设计,可偏偏就是发生了。瞧,多么巧,父亲厌恶的看着我,二叔不屑的看着我,莫若仇恨的看着我,下人或鄙夷或失望的看着我,我当然只有唯笑而已。
从前有一个故事,说一个人总是在找东西,找到最后忘记到底是想找什么。父亲和二叔忘记了莫若的作用是什么,我没忘。
但是我当初的目的是什么呢?我没忘。最初的最初,当我还小,第一次认识到我这双眼睛是畸形的造物的时候,从我心里最初萌发出的朦胧的冲动,那种微小却坚定的成长的仇恨。
我讨厌我看见的东西,讨厌我看见的人。其实我是在悄悄期待我失明后的视野吧,没有什么东西能在我的面前留下痕迹。但是,在我彻底回到那个失明黑暗的世界时,我当然要毁掉那些我仇恨的东西。有些毁不掉,那就先留着。而那些能毁掉的,我怎么会姑且。
其实有些事做起来很简单。罪犯花在销毁证据和隐藏自己的时间总是比比花在谋杀的时间多。而我马上就会是个瞎子,我还能在乎什么,现在这个充斥着癫狂与不理智的宅子,这个是完全不属于我能理解的逻辑里的所谓家人,我能纠正的就是取消。我笑着,坐在台阶上看着莫若和父亲亲吻。哦,现在不能再叫父亲了。我不承认我有这样的一个父亲。他们亲吻,上床,互相倾诉爱意,而莫庭在旁边嫉妒却也勉强地注视着。我当然只能唯笑而已。
自从莫若来了,就再也没有人过问过我的眼睛。我摸着我的眼球,笑了。一个即将失去光明的瞎子,当然有理由去发疯一次。我做的心安理得。
计划实施的时候真是无比简单。我这十多年的继承人不是白做的。我的手法很拙劣,但是也足够好用。只是买了点药,然后下到饭里,在他们互相交换戒指之后。
我知道他们死了。虽然我看不见。我知道我的眼睛已经彻底瞎了。他们大概还坐在那个位置。我摸索过去,拿起了一把餐刀。
当我对这个再也看不见的世界表达仇恨的时候,当我连看清仇恨的模样都失去了资格的时候,我有没有对你说,我小时候,当我第一次清楚意识到,我有着这样的一双眼睛的时候,我最想做的事。
有人始终在寻找,最后却忘了最初想找的东西。
我没忘。
血肉是苦涩腥咸的。我挑起一抹又一抹,在墙上涂画。我记得这墙总是一尘不染的洁白,白色和红色,是野兽派还是意识流?是壁画还是涂鸦?画的是什么样的模样,好不好看?没有人看到,没有人能告诉我。
瞎了的世界有还这样一种好处,作画的时候不会有人来指责我画的是如何丑陋。
何况,怎么会丑陋?这样美的颜料,这么浓的仇恨。定是很美。
我笑着。唯笑而已。
VIP最新章节 22假如莫桑没有死之莫刑的番外
莫刑没想到这晚还会做梦。被折腾了半天,浑身没有一点劲,还以为自己一闭眼就能睡到第二天的,毕竟哪来的那精力去做梦。
可是偏偏就做梦了。
莫刑梦到了莫桑小时候,他戴着一副比自己脸小不了多少的眼镜,趴在自己腿上撒娇,自己虽然努力维护大家长的威严没有哈哈笑起来,可是自己现在从梦里旁观的角度看,自己的脸上其实洋溢着比哈哈大笑更深的笑意。
要守着你,护着你,不要让你受到伤害。这是自己抱着刚出生就失去了母亲,又被检查出将来会有一天失明的桑桑,默默发下的誓言。
自己自知道桑桑会失明,在他成长的日子总是含着隐忧看着他的成长,真想桑桑不要长大,这样就会总能看到这个世界了。
莫刑在梦里于是也笑了,想走过去也去抱抱小时候的桑桑。虽然现在的桑桑也很好,只是老是对自己……突然就怀念小时候,软软一团,乖乖听话的桑桑了。
可是自己刚往那边一迈步,场景又变了。
莫刑站在原地,看着桑桑一点一点长大,旁边始终站着眼含笑意的自己。难道这是一个回忆的梦么?
桑桑换了一副又一副眼睛,医生不断的在诊断时摇头,梦里的自己拼了命的到处去找视网膜源,而在梦里旁观的莫刑,虽然感到不会忘记的心有余悸,但是也知道这是梦,现实里的桑桑,眼睛问题已经彻底解决了,现在正在现实里躺在自己身边呢。
莫刑看着梦里的自己束手无策,什么办法都用尽了,最后终于想起一个不靠谱,实际却证明真的很有用的的方法,去碰运气看自己还有没有早期留下了的私生子。旁观的莫刑于是微微笑了,想对焦灼无比,不肯放弃希望的梦里的自己说,从做出这一个决定的时候,你就不会再为桑桑担心了。
梦里的莫刑找到了莫若,把他带回家,以全身检查的借口检查了视网膜,发现竟然真的匹配,梦里的自己控制不住的欣喜若狂,于是自己也很开心。自己的桑桑得到了拯救,现在莫刑希望梦里的桑桑也能不要再伤心。
莫若住了进来。莫刑迫不及待得等着桑桑的眼睛变为正常,不再为失明而忧。
然而,莫刑奇怪的看着梦里的发展,脸上挂不住笑意,渐渐变得冷峻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竟然会和那个私生子,在自己心里的名字只是“桑桑的眼睛”的东西,谈笑晏晏?那个愚蠢的吊儿郎当的弟弟,竟然想去讨好他?管家居然撤了桑桑喜欢吃的菜,换上那个东西爱吃的?
很愤怒。梦里的桑桑看不出表情来,只是嘴角在笑。真想去安慰一下桑桑,告诉他那只是梦,自己是死都不会那么对待的他的,可是自己却只能是个旁观者,从桑桑身上穿了过去,没引起他的任何反应。
莫刑很想去敲打一下梦里的自己,你忘了桑桑出生的时候你对他发下的誓言吗?还有愚蠢的弟弟,你的仁爱就是弃自己看了十多年的侄子不顾,去喜欢另一个陌生人了吗?你们忘记了这个东西,只是代表着桑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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