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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游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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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得很疼,但是关尹却笑得越发开心起来。他知道,此时疼的不是他,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说,你弟弟,贺君智也没有死。”
贺君渊完全怔住了。应该说比起眼前还活着的人,现在才是最让他震惊和难以相信的。
看到他的表情,关尹扬起嘴角,冷笑着说:“那天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活了下来,很幸运吧?不知道是不是他保佑了我,而且还让我再次见到了你。”
“他在哪里?”贺君渊问。现在关尹说什么他都不能马上相信,唯有亲眼见到才能证明。
“还能在哪里?”关尹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你们不是朋友么?这几天天在一起,怎么?你没认出他来?”
瞬间脑中浮现出那个人,“不可能--”贺君渊拧起眉。不是关智,不会是关智,他已经确定过了。
关尹挑了一下眉,甩开他的手笑着说:“不相信?可以去验DNA啊!你总会找到办法让自己相信的。”
“他大腿上没有胎记--”
“洗掉了!”终于,关尹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连脸都烧得必须整容了,一个胎记又算得了什么?”
贺君渊沉默了。关智大腿上,的确有几处淡淡的类似烧伤的痕迹,当初因为并不是胎记,所以他没有在意。
看着贺君渊纠结的表情,关尹心里涌出一种报复的快感,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看着贺君渊痛苦。但是还远不止这些,他要让贺君渊也尝到他的痛苦,只有这样,现在的一切才有意义。
“贺君渊,后悔了么?”
贺君渊抬起头看着关尹,后者讽刺地笑着。
“和自己的亲弟弟发生关系,有什么感觉?”
从贺君渊接关智的电话的那刻开始,关尹就知道贺君渊和关智的关系不一般。然后亲眼见到之后,不论是关智还是贺君渊的表情,都他更加确定这一点。
这是冤孽,却又是命中注定的。
贺君渊突然伸出手捏着关尹的肩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关尹感觉得出来。
这个男人怕了,他害怕了。终于,也有他贺君渊害怕的东西了。
“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
“不!”面无表情地打断贺君渊,关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他是你弟弟。”
甩开他,关尹走到一旁。
“我不会告诉你更多了。我知道你不会马上相信我,我会等着你相信我的那天。但是,我不会再让你碰关智了。”转过头看了贺君渊的背影一眼,关尹扬起嘴角。
“现在不管他是谁,我都不会让他再回到你身边。”
贺君渊转过身,已经冷静下来的男人恢复了往日的沉着,眼神中透着犀利,看着关尹,说:“我会亲自确定,不管他是不是我弟弟,我都不会放弃。”
嗤笑一声,又像笑不够似得仰起头,关尹扶着额头笑了起来。
贺君渊抿起嘴角看着他。眼前的关尹,似乎已经是接近疯癫的状态。
直到笑够了,关尹才停下来看着他说:“贺君渊,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你以为他要是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还会认你这个哥哥?”
缓缓拧起眉,贺君渊没说话。
关尹对他摇摇头,“这次,你赢不了我的。”
36
那天挂了贺君渊的电话之后,关智回宿舍睡了一下午。假是不是白请了,他目前不太清楚,但是请都请了,现在回去说不要也没什么意思了,耍人也不是这么耍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次是真正的一觉到天亮,从白天睡到晚上,再从晚上睡到白天,像吃了安眠药似得。其实他自己知道,每当他有什么事情不想去想的时候,都会这样。像是自我催眠,睡觉了,一切就都不用去想了。
醒的时候,关智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模糊。
望着天花板,泪水还在不断滑落,几乎沾湿了整个枕头,等他意识到了却仍然还停不下来。胸口一阵阵抽疼着,像是被掏空一样,不知道是因为疼而流泪,还是因为流泪而疼。
“妈的--”咬了咬牙,关智自暴自弃地从床上坐起来抹了把脸。怎么哭了?都活着呢他哭谁啊?
梦里梦到的东西,他还记得一点,却又拼凑不起来,断断续续像演电影一样,甚至里面的人是不是他都记不清楚了。
恢复过来之后,关智从枕头低下摸出手机,开机一看时间,八点半多一点。作为假期来说,这个时间醒未免太浪费了一点。可是又突然想到自己请假的原因,关智又是一阵反射性的头疼。
现实总是残酷的,还不如继续做不着边际的梦呢!
收拾完之后,关智准备去找关尹。算了算,这个时间后者应该还没有起床,等到了酒店之后就差不多了。不过在他出宿舍之后没多久,碰到了苏禾。
黑色的车突然停在关智身旁,车窗放下来之后,他才看到是苏禾。后者自己开着车,正准备出校门,看样子应该是出去公干之类的。
“出去?”苏禾问。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关智啊了一声。随后又补了一句:“我请假了。”
苏禾看了看他,后者脸虽然洗干净了,但是眼睛还有点红,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哭过的痕迹。
关智不知道自己在梦中痛哭流涕的样子已经浮现在苏禾脑中,又问了一句:“你也出去?那慢走,不送。”
没有马上开车走人,苏禾想了想,问:“你要去哪里?”
“呃?”
“我送你。”
关智“受宠若惊”,随后又眯起眼有点防备地盯着苏禾,对后者的无事献殷勤不能理解。
基本上,他跟苏禾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只要后者不再动“歪脑筋”,他家老大看在某人的面子上,政策还是开放的。目前看来,暂时还没什么问题。
不过,关智不认为苏禾给贺君渊打电话只是为了单纯的聊天。
“怎么了?上车。”等了半天没等到他的回答,苏禾终于有一丝不耐烦了,直接下了命令。
关智笑了一声,“不用 了。我就到附近走走。您请!”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了他两眼,最后苏禾还是没说什么,开着车走了。
而关智坐贺君渊的车坐出阴影了,总结出再高级的车也不如自己的腿来得安全。
搭了班公车,关智到了市中心区之后,时间仍然挺早。他也没急着去找关尹,反正人不会跑,倒是等会儿见了面之后说些什么倒成了问题。
他不是不想问关尹昨天跟贺君渊做了些什么,但是怎么问还是需要斟酌一下。关智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心虚,他跟贺君渊的事,就算再洒脱也不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先别说关尹,就是他家老大知道了,可能都先抽得他满地找牙。
他这情况,换个角度,就跟“傍大款”有异曲同工之处。虽然关智觉得自己很冤枉,但跟贺君渊做 爱时的快感还是让他的喊冤变得没有说服力起来。退一万步讲,就像他说的那样,贺君渊就是根“按摩棒”,那也太高级了--
逛着逛着,看到一家店门口的玻璃橱窗里摆了些玩偶又贴了几张游戏海报,正好手机又响了,关智索性就站在原地一边看了一边掏出手机。
只是一看到来电显示是贺君渊,原本准备接的手却停住了,盯着手机上的名字看了一会儿,关智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里。没来由的,他现在就是不想接贺君渊的电话,不想听到后者的声音。偏偏手机在口袋不停地响着,外加震动,弄得他整个人心神不宁。
可就在关智下定决心打死也不接的时候,他一抬头,看到玻璃上映出的两个人影,一个是明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并且还在不停地打着他电话的人。另一个则中他自己,张着嘴、茫然又惊愕的蠢样。能同时出现这两种表情,倒也不容易。
贺君渊放下了手里的电话,走上来站在关智身后,先看了他几秒,才笑了笑说:“知道你不想接我电话,所以我就直接来找你了。”
这笑话,放到平时应该挺浪漫,但是现在关智只觉得很丢人。
从玻璃上瞅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与贺君渊快有一天多没见,关智突然有点“如陋三秋”的感觉。并不是说他有多想贺君渊,而是只有今天,他突然很仔细地、很用心地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
贺君渊的头发长出来了不少,已经能算是从光头的的队伍中脱离了。而且贺君渊的头发本身就软,长长一点,就能垂下来了,总算恢复了几分昔日的风采,感觉甚至还年轻了点。先天条件好,后天“糟蹋”一下也是能顶住的。
关智有点不情愿地转过身,问:“有事?”
贺君渊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眼神里有着平日没有的东西,看得关智很莫名。
“怎么了?”他今天有帅到这个地步么?
扬了扬嘴角,贺君渊没说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关智总觉得今天的贺君渊跟平时不一样,阴阳怪气的。
“是不是昨天玩太累了?没休息好啊?”他比贺君渊更阴阳怪气地问。他还没跟他算内裤的账呢!
这回贺君渊笑了出来,好像关智的“幽默”终于让他们又找回了平时的感觉。
“我发现,你最近可没以前听话了。”
贺君渊话中有话,不过他不说关智还没发现,自己好像是挺长时间没有“狗腿”了。可他现在实在是没那个性质。
“贺老大,我今天有事,没空当笑料给你寻开心了。”
“去哪里?我送你。”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好心愿意送他?关智疑惑地看着贺君渊,后者一脸的“纯良”,也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搂着他的肩就往停在路旁的车里带。
“喂!贺老大,大街上的注意影响!”关智有点挣扎。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对,他哪能比得过你贺君渊有名。坐进车里,关智在心里嘀咕。
车里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香水,只是等车开了之后味道好像渐渐浓了起来。关智有点闻不习惯,但也不是不能忍受。贺君渊坐在他旁边,上了车之后就不再说话,一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我去酒店找我姐姐。”关智说,同时想打电话给关尹,却突然发现身上好像使不出力气。不是不舒服,相反,就是觉得很舒服,所以动都懒得动一下,最后甚至到了连手都不想抬的地步。
渐渐地,关智闭上了眼,整个人缓缓地倒在贺君渊身上。
贺君渊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关智,帮了弄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
“贺先生,”前面的司机轻声叫了一句,说:“他们让我通知您,医生已经在您家里等着了。”
“嗯。”
贺君渊伸出手,很小心地摸了摸关智的头。
37
贺君渊记得,他失去弟弟的时候,是十五岁。一个尴尬的年纪,不能够完全为自己做的任何事负责,却又不能逃避。那可能是他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的错,眼睁睁地看着弟弟被大火吞噬,却无能为力。
贺君渊不知道自己一生中还会犯多少错,但是唯独亲手毁掉了自己最爱的人,那可能已经是对他的最大的惩罚。
而当他被告之自己的弟弟还活着的时候,贺君渊已经无法去形容自己当时的感觉了。无论什么感觉,好像都不真实了。
但是当那种激动和兴奋还没有来得及加深,却知道他的弟弟可能就是关智的时候,贺君渊犹豫了。
对于关智,像是没来由的钟情,可是称之为“莫名”。贺君渊从来不理解为什么会对关智有特别的兴趣,也许是那次在温泉里看到他可笑而让人忍俊不禁的样子。但是如果说这样过于牵强的话,那现在,“血缘”可能是更好的解释。
像他弟弟,而又没有血缘关系,简直是“天作之合”。以为自己的弟弟已经死了十几年,现在又出现,那种感觉,已经变得不一样了。贺君渊承认,一开始,他可能的确只是想拿关智来填补什么,替身也好,代替品也罢,前提是关智是跟他无关系的人,没有顾及,他们就不会有更深羁绊,最算再喜欢,他也不会跟自己的亲弟弟上床。
但是现在,一切可能会为时已晚。
他现在暂时不能确定关智的身份,但是化验DNA的确是最好的方法,简单而又准确,只要几天时间就能得到结果。
但是贺君渊犹豫了。甚至是痛苦。
验,如果匹配了,那关智就是他的弟弟,他最后的、唯一的亲人。是他最爱的弟弟。但是这样意味着,他们做了永远都不会被原谅的事。那是他们谁都无法承担的罪。
不验,可能还留着一丝侥幸。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提起,他不会告诉关智的,谁都不会告诉。
而第二条选择,是根本不会被原谅的。那就是变相的逃避,明知道没有希望,却还要用这种自己骗自己的方法给自己一个希望。
房间里,贺君渊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不远处床上的人。
关智睡得很熟,回到这里已经有十分钟,再加上车上的一刻钟左右,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那种药的效果因为而异,而很显然,它对关智的效果非常的好。
这让贺君渊更加的感觉有罪恶感。
关智平躺着,不知不觉间微微侧过头对着贺君渊,后者看着他的脸,没有熟悉的感觉,但是关智本身给他的感觉,就已经与他的长相无关了。
皱了皱眉,贺君渊觉得他可能刚得到,就马上要失去了。似乎没有人或事可以两全,对他来说,到底怎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敲门声响起,贺君渊缓缓抬起头,然后说了声进来。
推开门,进来的是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衬衫领带眼镜一样不缺,斯斯文文的,手里拎着一个小型的医药箱,看到贺君渊,轻轻一点头示意了一下。
“贺先生。”不卑不亢,带着恭敬却并不过分。
“嗯!”贺君渊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想去拿烟,却在中途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
这时男人走进房间,看了一眼床上的关智,问:“是这位么?”
贺君渊点了一下头。
“那,现在可以开始了么?”
沉默了几秒,最后贺君渊闭上眼点了点头。
走到床边,男人看了一眼睡得快要打呼噜的人,半跪在地上,打开医药箱之后,突然转身问:“贺先生,要用血,还是毛发或者口腔粘膜?”
用血验最快,后两样时间则要长一些。
贺君渊愣了一下,看着床上昏睡不醒的人,良久,说了一句:“血吧。”
“好。”男人回过头,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支一次性的注射器和消毒用的东西,然后站起来卷起了关智的衣袖,露出他整个手臂,用橡皮管系在上臂让大动脉浮现。一系列动作下来,睡梦中的关智没有任何反应。
贺君渊看着关智,缓缓皱起眉。
准备好之后,男人动作熟练地拆开注射器的包装,正准备在关智的手臂上消毒时,身后的贺君渊突然叫了一声。
“等一下!”
男人拎着医药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被两个保镖送出了贺府的大门。拒绝了对方要送他回去的建议,男人自己走到路边准备拦计程车。
他是贺君渊的私人医生,虽然说是私人医生,贺君渊用到他的时候却并不多。当然,因为那个男人很健康。
认识贺君渊的时候,他才刚刚医学院毕业,在还没决定去哪间医院就职的时候,贺君渊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说可以给他开一间私人诊所,而条件则是让他当他的私人医生。
作为一个刚毕业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条件了。
当时他觉得这个男人可能疯了,但是贺君渊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直到今天,他仍然不知道贺君渊为什么会找上他,就当是一时兴起也好,他已经不想再追究,毕竟他现在生活的很好,还有就是,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站在路边等了不到一分钟,计程车没有等到,却有另一辆车停在了他面前。
男人愣了一下,车窗缓缓放下,看到车里的人之后,他露出微笑。
“苏禾啊!”
车里的苏禾也笑了笑,冲男人扬了扬下巴,“上车吧!去哪里我送你。”
男人想了想,点了一下头,绕过车坐进副驾驶座上。
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医药箱,苏禾笑着问:“怎么?你的雇主生病了?这么一大早的叫你过去?”
“啊~不是。”男人把医药箱放到后座上,重新坐好之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不是他病了。应该;是他弟弟什么的吧--”
38
“弟弟?”苏禾一愣,转头看着旁边的男人。
“贺君渊有弟弟?”
“啊~”男人耸耸,伸手推了一下眼镜,“大概吧!我猜的,看上去应该是他弟弟,而且他让我来是给那个男人抽血化验DNA的--喂!你看前面啊!”
重新把视线移到前方,苏禾握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握紧。
认识贺君渊的人,都知道他完全是孤家寡人一个。父母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于事故,连尸体都没留下,至于弟弟,更是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就算是领养,以贺君渊的年纪,领养个儿子都不过分。
而且--皱了皱眉,苏禾觉得,这弟弟出现的时机,也未免--太过巧合。
有些人和有些事,碰到一起的时候,分析一下,自然会让人产生让人疑惑和怀疑。而现在,苏禾几乎是没费什么脑筋,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另一个人。如果事实的确如他所想,其实也并没有什么。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禾一想到那两个人在一起的画面,就有种奇怪的感觉,现在,越发地明显起来--
“怎么了?想什么呢想那么出神?”见他一言不发,表情严肃,旁边的男人问了一句。
苏禾没说话,一言不发地开着车,片刻之后,他问男人:“那个贺君渊的弟弟,长什么样子?”
头好晕。
关智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但是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醒了,为什么却又感觉自己躺在床上呢?
虽然头很晕,却并不难受,床上软绵绵的很舒服,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简直像是午后晒太阳的猫,就差心满意足地磨蹭一下了。而想到这里,关智也的确用脸颊磨蹭了一□下的被子,满足的快要呻吟出声。
只是短暂的满足之后,他察觉到了周围好像不只只有他一个人。关智睁开眼,首先被眼前自己的姿势吓了一跳。
他弓着身体,整个人贴在贺君渊怀里,后者一只手还搭在他腰上,睡得比他还熟。
两人这种“缠绵悱恻”的睡姿,着实让他有马上滚下床的冲动。不过他忍住了。
吓过之后,倒也冷静下来了,关智没有马上起来,他跟贺君渊再过分的事都做过了,躺在一起又算得了什么,况且还穿着衣服呢。
像是接受了现在的事实,关智缓缓低下头,安静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贺君渊的胸口。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安静地呆在一起,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平常的生活一样。他感觉得从贺君渊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闻到了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闭上眼,甚至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这种感觉,对关智来说是陌生的。一生中,除了关尹之外,还没有人这么接近过他。
对于贺君渊,关智一觉得这个男人在抽疯。什么时候清醒或者腻了,自然就会对自己放手。他怕麻烦,不想玩“你追我躲”的把戏,但是游戏什么的,终究是要有个结束的。
他以为自己可以随时抽身,所以把主动权留给贺君渊,而现在,看来他可能错了。
在贺君渊面前,他根本连“被动权”也没有。
抬起手,关智闻了闻自己的袖子,上面残留的一点几乎闻不到的香味,普通人自是无法辨别那是什么,但是关智身为警察,又是混过“三教九流”的,很容易就闻出那应该是什么东西,而且八九不离十。
贺君渊,你他妈的跟我玩阴的!
咬了一下牙,关智在心里冷笑两声,他不知道贺君渊这是要干什么,用这种方法把他带回来,算是情趣么?
正想着要不要趁贺君渊还没醒给他一巴掌然后再装睡,他突然听到贺君渊在睡梦中说了什么。
像是梦到了什么,男人的微微皱了皱眉,那表情不像是痛苦,而是有几分悲哀。疑惑了一下,关智稍稍往前凑了凑,想听听贺君渊在说什么。
“小智--”
从男人嘴里叫出的名字,关智浑身一抖。贺君渊的轻声呢喃,深情呼唤让他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床。
拿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关智一下子坐了起来,刚侧过身要下床,手臂突然被扯住了。回过头,贺君渊已经睁开眼,有点茫然地看着他。
“你去哪?”
关智愣了一下,然后说:“上厕所。”
此时贺君渊好像也终于醒了,看了眼前的人一会儿,缓缓松开了手。
“别走--”
像是乞求,却又透着无奈。从来没有听过贺君渊用这种口气说话,关智一时之间有点难以反应,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这家伙是不是睡傻了?
贺君渊伸手揉了揉额头,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片刻之后,表情已与平时无异,他抬起头看着关智微微一笑,“怎么了?”男人就算是不正经的时候,依然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
而关智觉得这句话显然应该是自己问他才对。
“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这是绑架!
贺君渊笑得镇定加外一点无辜。
“想带你来就带来了,难道不行?”
似乎又回到了两人以前的相处方式,贺君渊霸道,关智仍然没有反击之力。
但是今天关智似乎不想就这么算了,装孙子狗腿这一套,他先腻了。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问的时候,难免愤怒。
贺君渊一愣,然后露出一点“可惜”和“心虚”的表情。
“你发现了?”
“废话!”关智举起手,“这味道能熏死人,难道你要跟我说这是你的香水味吗?”
“呵呵~”
“你用迷药把我弄晕了,到底要干什么?”关智拧起眉,放下手问贺君渊。
如果是平时,贺君渊真要他跟他走,他一般不会拒绝。而且就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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