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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了,前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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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车技完美的又是引起一阵哄闹。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赖?抓着我干什么?我报警信不信?放开!”
“抱歉。”他承认,他是有些激动了,但他的力度还是控制的很好的,雅灵脸上的表情多半又是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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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停车啊!巴士就要来了,你放我下来啊!”雅灵一边嚷着要宁思远停车,一边就盯住那辆越来越近的巴士,仿佛己经可以看到谢楠吊起一边嘴角状似认真的批评她的情景了。
“我没有说过,我们刚好顺路吗?”宁思远脚下的油门不小心又踩下了一些,于是,那辆巴士从宁思远的车子旁边,就这么,擦‘身’而过了,雅灵一脸痛心的扒着车座看着它远去,再远去,最后,食指一伸直指宁思远,气到嘴唇都有些发颤:“你又是故意的!”
她倒底是哪里招惹了他?他就偏要拿她来开玩笑!她是疯了吧,才在第一回见面时认为他温柔体贴,细心成熟,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他就是个魔鬼,一个无聊了就捡她来逗一逗的魔鬼!
“停车停车停车!”
宁思远车子开的极稳,无论雅灵怎么闹,都是两三句话带过,一脸风清云淡的要她注意自己安全。
“喂!你停车啊,这不是去店里的路,你又要拉我去哪里啊?我没有时间陪着你瞎闹,我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去忙!你停车啊!”
重要?坐在店里招待几个小朋友,收收钱,卖卖冷饮……
宁思远心里暗自轻笑,却不敢说出来,雅灵可是当这个是她的事业,他理当尊重才对。
“喂,你干嘛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有表现出来了吗?伤脑筋……
“你是在嘲笑我对吧?你是想说,我所说的事业在你眼里根本就是小孩子在扮家家酒一样的,对吧?”
宁思远苦笑着摇头,但他知道,即使他说了不是,她也不会信。
果然,雅灵就像是找到了发泄点,全身的怒火都借着这个爆发了出来,在宁思远摇过头这后,就马上把炮火对向他开打。说到激动的时候,手舞足蹈,引据论证,表情丰富到让宁思远移不开目光。
“无论大小,那都是一个人的梦想和期待,梦想是不分大小的,也不分贵贱,懂不懂?”
他点头,怎么敢不懂。
可是,雅灵即使见他点头,也没想放过他,难得见他吃鳖的样子,她满心都要快乐的开花了。
“这些东西,是你这些公子哥最最缺少的,你们生来就是所有东西都为你们预备好了,得到的那么容易,怎么会懂得珍惜?不然哪天试一试,让你变的身无分文,一切都从头再起,看你还会不会这么说?”雅灵说的极其痛快,宁思远的家庭确实是他们这里最最富足的,听说,家里人也满娇惯他的,宠出个这样肆意妄为的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宁思远心头大震,雅灵不会知道,她刚刚的话,正中了某人的心思。
“一切重头再来……如果失败了,怎么办?”他没有回头看她,说这话的时候,他只有手指是用力握紧的。
雅灵想了想,道:“至少过程就是成长,我看重过程,更看过那份努力和用心,在我来说,如果有一件事情或是一件事物是我极其喜欢的,我就会用尽全部的精力去接近它,努力得到它,即使,最后一无所获,我也不会遗憾,因为在这里。”雅灵指指自己的胸口:“己经塞满了我努力的证明,我不该太过苛责自己。”
双手枕到脑后,微侧着头看他:“你有没有想要珍惜的东西?”
他唇边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配以他侧面温润的线条,完美的不无懈可击。
“曾经有,我太粗心,所以它跑掉了,如今,我想要把它找回来。”
“哦哦,不用担心,一定会找回来的。”兴许是被他感伤的话语所影响,雅灵慢慢忘记了还在同他这个堵气的事情,变为了安慰。
这个心软的小毛病啊,真是……
宁思远似乎很在意她的想法,问道:“你确定我一定会找回它?”
雅灵僵硬的点点头,她只是想劝劝他啦,她连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哪里敢确认啊。
“有你的承诺,我就相信,而且,我与你不同,相比之下,也许,我更在乎结果,即使会失败,我也不会轻易放弃,我不要只留下心里的记忆,我要的是,她,真真实实的在我的怀里。”
他的目光望过来,直直的撞进雅灵的眼里,深黑的眸泛着水波,水波下,是汹涌的波澜和几乎将她淹没的幽深。
她有些恍惚,有些不能抑制的轻颤,像是有一根分隔着情感和理智的神经被人轻轻的调弄了一下,于是,两界不再分明,思维不再清晰,意识也不再清醒,混混沌沌,幽幽暗暗……
“你……”雅灵看着他开口,却不知自己要说什么,只觉得有另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引导着她,拉扯着她,她摇晃着头,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宁思远一向安然的面上,掠过一丝紧张,车子停到一边,转头认真的看着面像是在天人交战的雅灵,半晌,试探性的用手握住她的,拉到自己唇边,双眼看着她的,轻轻的落了一吻。
雅灵竟然毫无反应,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愤怒的指责他色坏、混蛋。
极力抑制着心里的激动,宁思远又把她轻轻向自己这边拉过来,雅灵软软的落到他怀里,仍就安静异常,他心里惊喜无比,以至于声音都有些轻颤:“雅灵,是我,是我……”
“苏维,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从他胸膛里传来这样的声音后,他就感觉胸口一沉,焦急的回眸一看,雅灵己经昏过去了。
飞散,她把身子又向里面挪了挪,继续安静的呆在角落里。
夜更深了,天也更加的黑了,路灯的光亮照不到这里,车子偶尔驶过,也只会有几秒钟,灯光才会扫过她蹲藏的地方,细碎的发丝如流苏一般的垂下,发尾在滴滴落落的淌着雨水,她的手指在地面上划着什么,每划完一笔,雨水就扫过一切,不留一点痕迹,缩成一团的她,身型还不抵她身边埋头大睡的乞丐,她被那人的呼噜声吵到,轻轻的又向一边挪了挪。
桥梁下,是个好地方,白天遮荫,雨天挡雨,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她觉得自己选择了一个好地方,却一点得意的心情也没有。
她知道,她任性了,她做了糊涂的事情,她太情绪化,这次会给别人添麻烦了。
可是,请原谅她好吗?她只是,只是……有些害怕,越来越多的猜测和疑心己经快要让她受不了了,她的心堆的满满的,满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她要对妈妈,要对莫名多出的爸爸好,要对好朋友菲尔坦承不公,要对那个叫做谢南的男子表示理解,要对这个设定的世界表示信赖,并且,所有的一切,她都要无理由的深信不疑!
想起曾看过的一本漫画,那里面,被人装入记忆程序的机器人,最后的下场是失去了替代作用,而被提前报废掉。
她并不想这么消极的,但她的心,不听她的话,它总要不停的提到嗓眼,哽的她难受至极。
说的再多也无用,过了今天,她还是要回到那个社会里去,到那时,要寻个好一些的理由向他们道歉,就。这么定吧,但今晚,请允许她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会。
她蹲的位置并不是很好,好的位置当然早就被那些流浪的人抢去了,风吹来的时候,总会夹杂着雨丝打湿她的前额和上衣。
她又向里靠了靠,蓦的,头顶一暗,紧接着,一把伞罩过来,蓝地白花的伞,是街边最普通的那种。
她的手指停了停,雨伞并没有很大,想要撑住两个人本就有些拥挤,何况是两个此时都蹲下来的成年人,那雨丝不再侵袭着她的身体,却一股股的顺着男人的手臂流下去,一下流进他的袖筒里。
她重新垂下头,手指在雨水里涮来涮去,很快,手也被抓住了,她没有挣扎,手被男人拖进他自己的怀里,很渐暖的地方,干燥暖和,她手上的水渍全部都沾染到他干净的衣服上,他却不在意,高在的身体蹲在她的身边,一起望着桥外,漫天遍地的雨丝。
“很怕吗?”
他的声音响在耳边的时候,正巧一个闷雷过去,她听不仔细,所以也没有回答。
“会感觉到很孤独,很无助,觉得每个人都有可能抛弃你,每一段感情都许是假的,付出的有些小心翼翼,生怕得到的只是一场虚空或是笑话,又不愿它人伤心,所以,都积存在了心里,久而久之,就成了坚固的一块,铲也铲不掉,抛也抛不出,虽然疑心很重,却总都渴望真诚的对待……是这样吗?”
他怀中正在慢慢变暖的手,微微动了动,她却仍不肯抬头,额前的发己经不再掉落雨滴了,却被冷风吹的摇摆不定,她的眼镜不知掉到哪里去了,如今,一双茫茫的眼定定的看着地面,身子微不可见的打着寒颤。
他没有起身,就着蹲着的动作,单手把风衣撤下来披到她身上,她抽回手把风衣扒掉,往一边挪了挪,他又跟上,雨伞因为两人距离己经罩不住他的躯,只一直停留在她的头顶,遮出一片干燥的空间。
重新挪到她身边,衣服递到她手里,他便转过身:“生了病,过后又要自责,担心的是你的父母,不是吗?”
她握着那件干爽还带着他气息的风衣,看了一会,展手把风衣披到身上,也不拉紧,就这么松跨跨的披着,然后,就仍然继续着在地面笔划的动作。
天更加阴了,远处的闷雷像是有人敲响了皮鼓,一路传入两人的耳膜,只觉胸口都有些闷的透不过气来。
“你根本不相信我们未曾相识这句话。”许久,他开口,声音比那雷声低沉,却比那雨滴更加清透:“的确,我骗了你,那句话,从头到尾彻彻底底的就是个谎言。”
她手指上的水滴因为她忽而抬头的动作而甩了出去,他的侧脸完美,柔和,他的声音磁性、魅力,他所说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窘,冷的要发抖。
她定定的望着他,好似所有的不甘和烦乱都找到了出口,手指蓦的握紧,握到关节都有些发疼。
“骗我?”她说,声音凉的就像她此时的体温:“有趣吗?”
她不过半个白痴而己,什么都没有,他要来骗什么?骗到她连精神丢失去吗?
“想不想听听你自己的故事?”
他倏的抬头,眼里竟然有笑意,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那洇湿的发,贴在他白玉一般的额头上,夜里黑,面前的暖色,形成了惊人的对比。
她收回视线,己经准备起身走人,披在身上的外套太长,她一把扯上来要扔给他,他接过来,并没有起身想要追赶她的意思,而是极缓慢的开口。
“你曾经也是这样拒绝我的。”
她的身子因他的话而微微停顿,耳边又听他在说:“十次?二十次?三十次?呵,记不清了……”
雷声一次响过一次,天边忽的就一道闪电,乌云镶了金边一般,却越发显的那颜色灰突的难看。
“你那时,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你的身后有很多的追求者,我,只是其中的一个。”
她放慢了脚步,不为别的,只为男人声音中的颤意,听起来,倒似有是真的一般。
“你只是喜欢与我在一起,你觉得我们相处的时候,那种感觉让你舒心,你说我们是朋友,是哥们,你说这种关系是最桓久的,你对我这么说的时候,你也许根本没有听到我心里微弱的驳声,如果可以选择,我从来都不愿与你变为这种关系,我喜欢你,是恋人的喜欢,而不是一个可以勾肩搭背,但不能涉及感情的朋友。”
她的脚步停了下来,微侧着头,他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的眼睛从来没有放在过我的身上,但我不在乎,每天陪你吃饭的是我,陪你散步的是我,与你打闹的还是我,你的身边一直都是只有我的位置,那时的我,很满足,尽管知道这个位置有朝一日一定会被别人所取代,但我异常的珍惜那每一分每一秒,好似,这幸福就是借来的一般。”
她己经完全转过身去,男人的背影挺直如松,可男人的声音却遥远异常,她不清楚,此时的他,是真的有在说给她听,亦或,只是在自言自语。
“终于有一天,你的身边有了他,我拿着我们两人的课业站在路边看着你们,你看到了我,上前和我打招呼,我僵硬的脸上甚至不知该如何挤出笑容,你说,这是你的男朋友,而你对他说,这是我的朋友,一字之差,是我用尽心力也迈不过去的天堑,我却什么也不能说,因为我只能继续扮演一个角色,才能留在你的身边,我要陪着你们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打闹,看着你们笑,即使心里再苦我也要笑,看到你伤心,我比任何人都要心急,却不敢表示的比他更加明显,只能站在一边咬牙忍耐,你对他细心体贴,对我慢慢疏远,终于有一天,我开始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散步,一个人重复着曾经的游戏……”
“突然一个人的时候,会很不习惯,因为习惯了追随着你的身影,所以心里空落的厉害,不知要做些什么,还是习惯路过曾经一起走过的地方,于是,无可避免的相遇,无可避免的再次伤心,你总是对我笑,因为你从未把我放到过心里,不甚在乎的,总能平静以对,放在心里的,才会每一分每一秒都牵动着你的感情,所以,我从不庆幸你那样温和的待我,从不……”
真冷呢……这夜,真的很冷呢……
狁豫的脚步走到他身后,他的声音于是更加清晰。
“会时常告诉自己,忘了吧,不过一段暗恋而己,少了你,还会有别人,于是也参加过联谊,同学的会餐还是会去,遇到平时不想交谈的人忍住耐性留了电话,却在分手之后就再也不想有一分的联系,每次聚会结束,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回去见你,天冷了,想知道他有没有为你准备厚的外套,雨天,又担心他会粗心忘记带了你的伞,夏天的时候,你会偶尔的头晕,如若是从前,我会每天都在身边带上冰镇酸梅汤,假装巧合的递给你,可我不在了,他是否也会注意到你时不时皱起的眉头?心里想着,往往就会走到你的楼前,如果刚巧遇到了你,就你傻傻的说上一句好巧,然后快速走开,如果遇不到,就在下面站上几分钟,心想着下一次也许会好运一些,从来不敢参加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从来不敢喝过多的酒,从来不敢在众人面前直视你的眼睛,从来……就会在你的身后,哪天你不小心摔倒了,我会扶住你,但你的前面,永远只属于他。”
“那年的情人节,我们不再是一起去庆祝单身,同样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唱歌唱到天亮,第二天早晨回校时,被寝室老师发现,又是检察又是处份,你知道了这件事情,一边帮我写检察一边责怪我为什么一个人跑出去,我的嗓子嘶哑难忍,说不出话来,你以为我己经知错了,于是买了药陪着我在寝室坐了一天,你困倦了,就倚在桌子上睡了,我却一直未睡,只睁着眼看着你,你给的药,我偷偷丢到了桌子下面,我不知道你看没看到,但是如若可以这样,我真的希望这场病持续的更加久一些。”
“只是,愿望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总经比它冷上几度,你的他打来电话,只是小小的考试失利,就吵着要你去安慰,你走的很利落,连最常说的安抚的话都省掉了,可见,是非常的着急吧,正是期末的时候,各科的考试都己经结束,你走后,寝室再也没有一个人回来,那天晚我烧到意识模糊,不知什么时候就打通了你的电话,你那边很嘈杂,像是在外面,你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后来你就察觉到了什么,很快,你就推开我的寝室门,看到这样的我,二话不说就要送我去医院,我异常的执拗,只拉着你不让你走,你没有办法,坐在床边陪着我,那一夜,避过了老师,避过了同学,你就在我的床边一直陪着我……那天之后,你的时间突然之间就少了很多,后来才听说,他和你闹了很大的脾气,说你在他生日派对上中途离开,一夜未归,也许是为了弥补,也许是为了避嫌,我们之间的偶遇越来越少,说话时,那些客气的请或谢字有时也会出现在语句里,我笑的尴尬,你笑的疏离,我们在向两个越来越远的方向发展……”
“对不起。请不要再说了!”雅灵揪住他的袖子,蹲到他身旁,明亮的眼里己经是水雾弥漫,满满的愧疚布满了双眼,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尔后,摇摇头,似是自言自语的说:“这怎么能怪你?”
“我真的不知道我曾是这样子对待过你,是我的错,这真的是我的错。”雅灵努力的承认着错误,又有些心疼的看着他,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最后把他怀里的外套拿起来,犹豫了一下,轻轻展开,搭在了两人的身上,自己向他那边凑了凑,耳根有些微红,却没有让自己退缩。
“那时的我,真的是个混蛋,即使我什么都不清楚,也不该给你这样的错觉,让你始终无法断掉对我的感情,让你一直都陷在这样的痛苦之中,请原谅我,我,我替你打自己。”
忽然抬起手臂,重重的打在自己的脸上,啪的回响,震醒了尚在征仲中的他,他慌忙扯住她的手包在手里,又去检察她那半边脸,眼里掠过怜惜,心疼不己,雅灵把他的举动看在眼里,更加的认为自己罪无可恕,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还是无法解脱,她的罪过太大了。
“我不值得你喜欢,我这样的人,你该狠狠打我几拳,然后去找更优秀的人才对,你不该把一生都浪费在我的身上。”雅灵忍住想哭的冲动,她若知道自己曾给他造成这样的困扰,她是断不会再去伤害他的。
“是啊,我为什么还要再来寻你呢?为什么就是放不开你呢?我怎么这么傻,伤了一次又一次,还努力的站起来,跟在你的身后,为什么呢?恩?雅灵,你告诉我为什么?”
质问的话一句句的问出来,他专注的看着雅灵,好似他问的真的是雅灵,而不是自己一样。
而雅灵,也呆掉了,因为她看到宁思远的眼里竟然含上了泪,她一慌,张开双臂就抱住了他,手忙脚乱的安慰:“不傻,一点也不傻,都怪我,都怪我不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我们在一起,好吗?”
话一出口,相拥的两人就都僵住了,又一阵闷雷滚过,雅灵从宁思远的怀里退出来,脸上竟然有着羞涩。
宁思远微张着嘴看着她,她又一涩,低下头,手却把他手中的伞向他的方向挪了挪,异常坚定的说:“我们在一起!过去我是混蛋!请忘了那样的我!而现在,忘掉一切的我,对你,有感觉,所以,我不是弥补,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这样子,你能接受吗?”
雅灵不知下了多下的勇气才将这样的话说出来,说完后,尽管仍然望着宁思远,但脸上的热气却在腾腾的冒着,而宁思远听完后不言不语,完全没有反应的样也让她更加尴尬。
“你,不同意?”雅灵极不自然的问了一句,却仍然得不到宁思远的回答,任她再怎么主动,现在也有些撑不下去了,嘴角一垂,才觉得自己这种举动有多荒唐,忙把手从他的手中撤回来,整个人己经很是丧气了。
也是,她怎么会这么无礼呢?没有问他的意思就这么肯定他会答应自己一般?这样的她与曾经的她有什么不同?都带着一种骄傲的神态,似乎对他是奖赏一般,也不问问现在的他,真正要的是否还是她的爱?
“对不起,我似乎又,又……”雅灵艰难的吞咽了一下:“你不用在意我的胡言乱语,我可能,是发烧了吧,烧糊涂了,总在乱说话,你不用介意,那个,我……”
要命!她现在能说些什么啊?她根本就没想过自己还能遇到这种状况,本以为一直没有行情,却是被人这般深情的暗恋了这么久,对于这种事情,她手生的很啊。
结结巴巴的张了半天嘴,也说不出什么又礼貌又合适的话,只好站在他面前,听候他处罚了。
“你,刚刚说,要和我在一起?”
时间过了许久,天边的雷都己不再响了,暴虐的雨丝也不再下了,冷风渐消,寒意悄退,他才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
她啊了一声,半晌,才明白他在说什么,脸又是一红,但却轻轻的点点头。
眨眼的功夫,他忽而抓住她的肩膀,再次问道:“你是说真的?真的要同我在一起?”
她并不感觉他此时奇怪,如若是她,一直追求的人同意与自己交往,怕也会是这般的高兴吧,不过,他的激动让她的心里也莫名的欣喜起来,于是再次重重的点点头。
他颤抖着手指,从她的肩膀摸上她的脸,她被他指尖的温度灼烫了一下,微微退了一下,他微用力,固定住她的脸颊,夜色中,只有两抹星光一样的眸色幽幽暗暗的在眼前。
他专注的看着手心中的脸庞,即使,她己经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了。
仍就是那眼,那鼻,那唇,比初见时瘦了许多,捧在手掌中,两颊突出的骨有些硌到他的手心,他记得学校里的她,也是外表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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