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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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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昨天、今天和明天
第三章 昨天、今天和明天
水汽蒸腾的室内,金小帆拿着葫芦瓢,痛快地冲着自己的脑袋。他想不到自己真的摊上了个冤大头,家里的排场就像是电视剧里的豪宅大院一样,就连洗澡水,也是放了鲜花瓣的。在现代没上过高档洗浴中心,想不到回了古代,过了一把富豪瘾,这感觉,就像中了五百万头奖的彩票——走大运了!他金小帆平白攀上这么一位有本事有家底的大哥,可以不偷不摸地过上好日子。不错,不错!这个家真不错!他就安心当个林小帆,在这家生根落户吧。
林小帆的如意算盘正噼啪作响,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林东海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铜盆走了进来。林小帆一下把自己藏进水面下。
“咱们两兄弟,有什么好藏好躲的。”林东海取过一个高脚凳,放在浴桶旁边,将手里的水盆摆在上面“来,哥给你洗洗脑袋。”
“这是什么?咖啡呀?”林小帆闻了闻那盆褐色的汤“你们这里没有肥皂哦?”
“这是茶麸跟何首乌熬的汤。”
“用这个洗头?这怎么洗……”
“来吧。来,枕到边上来,哥给你好好洗洗!”林东海蹲在地上一把握住他的脑袋瓜将他翻了个身,让他枕在浴桶边上,仰着头垂到水盆边。一手舀起那药汤淋在他头上,一手轻轻在他头上按揉起来,手指□他的发丝,轻轻抓挠。
“我自己洗,我自己能洗,你别乱来……”
“你怎么还是老样子。小的时候,每次给你洗头你都吵着哭,一会儿说头发扯了,一会儿又说水迷眼睛了,就没有一回乖乖地洗过。咱们兄弟多少年没在一起了,你还不让哥哥给你洗洗?”林东海像是摆弄一只不听话的猫,强扭着他的脑袋浸在水盆里,替他把头洗了。也不等林小帆松口气,就当面脱光自己的衣服。
“哇……”林小帆傻眼地看着他身前像砖头一样分明硬朗的十二块腹肌以及下面值得炫耀的玩意儿。
“怎么样?哥哥还算壮实吧?”
不就是比自己大一号吗。林小帆佯装镇定地背过身去。就听见身后水声哗啦,不等他反应过来,林东海已经一 丝不挂地迈进浴桶。
“你干嘛进来?”林小帆缩在浴桶边上回过头来“省洗澡水啊?”
“咱们哥俩多少年没一起洗过澡了。来,过来,让哥给你刷刷背。”林东海伸出大手朝他抓了过来,吓得林小帆扑腾着就往外爬
“刷什么背!咱们两个都是大男人了,你可别乱来呀——”
“你这小子,哥又不是外人,臊个什么劲儿。以前不都是这样……”林东海坦然相对,光光地把他逮了回来。拿起一旁的猪鬃刷子给他刷起背来。
“放开啦,哪有哥像你这样的,我不洗了——”
“哥不是一直都这样吗,躲什么……”
“我不要,这样太奇怪了——啊!你刷到我下面了!!!!”
林东海也不管他睁着,笑笑地强按着给他刷背,一下一下,虽是力道适中,痛筋活血,但林小帆心里却直发毛。他不停地重复:这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身心俱疲地洗完澡,林小帆像是被人剥了一层皮一样。他感叹着这林家哥哥太过热情,自己这弟弟有些消受不起。林东海像打扮人偶一样给他套上自己以前的旧衣服,拖着他去给祖宗上香。
林家祠堂里,临时摆上了供奉的牲醴,长长的香案上方,是林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林东领着林小帆跪到蒲团上,举香祷告:
“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林东海终于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弟弟林小帆,今天带他认祖归宗。爹,娘,我和小帆给你们磕头了!”
说着,压住林小帆的脑袋,弯腰磕了三下,然后起身取过香束点燃了,递到林小帆手里:
“小帆,给爹娘和祖宗上香。”
“哦……”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林小帆此刻才意识到,一切早就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他这林二少之路是赶鸭子上架,不装也得装到底了。
“林爸爸、林妈妈,你们可千万别怪我呀。我实在是不想再过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了。你们就当是行善积德收留我。我金小帆将来有了出息,一定报答林家的恩德。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林小帆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牌位,心里忽然有种“一闭眼,不睁眼,一辈子就过去了”的感慨。他想起自己的难兄难弟“水鱼”;想起自己因为租不起火葬场的位置只能放在家里亲妈的骨灰,如今自己这么一撒手,就把他们都抛下了“老妈,你的倒霉儿子终于开始走运了,你要是在天有灵,就保佑我今后丰衣足食,太太平平地过好日子。”
林小帆默念着眼圈儿一红。林东海只当他跟自己一样感怀,拍着他的肩把他给劝住了,两人叩头完毕。
“小帆,爹娘都拜过了,你该叫我一声了吧。”
“哥……”林小帆心虚地叫了一声,下一秒,就被林东海紧紧搂住。两个人并肩出了祠堂,就往前厅吃饭去。
※※※※※※※※※※※※※※※※※※※※※
林家前厅内,金小帆和林东海夫妇围坐在一张大桌上。
“帆儿,饿了吧,多吃点儿。”林东海将饭菜往林小帆面前推了推,自己也不动筷子,光看这他。回家的这一路上,他常常这样看着林小帆傻乐。林小帆本来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当着嫂子的面,多少有些尴尬。
“叔叔,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啊。”
“哎,好……”折腾了大半天,林小帆真的有些饿了,坐稳了之后,他就把筷子伸向面前那条清蒸鱼,一下夹在了肥美的鱼肚上。胃口大开的他没有注意,嫂子苏云的脸上,掠过一缕不易察觉的轻笑。
“海哥,你也吃啊……”苏云挑起鱼头和鱼背相连处的皮,剔出一条长三角形的白肉来,优雅地夹到林东海碗里,然后淡淡地替他斟酒。
“帆儿,终于回家了。来,陪哥哥喝几杯。”
“哎……”林小帆答应着,接过酒杯,仰脖一灌,立刻“喀”地啧了一下嘴,像兔子一样吐起了舌头 “咳……”
“哈哈哈哈……”林东海一面给他顺着背,一面不停地给他夹菜。苏云也守在一旁,适时地斟酒:
“叔叔这些年都到哪里去了?海哥四处找你,可就是找不到。”
“是啊帆儿,哥一路上光顾着开心了,都忘了问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了。可有什么人抚养你长大?”
“呃……有。就是我娘,不过她已经去了。去了很多年了”林小帆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解释现代的概念,于是只能支吾着回答“我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叫庙街的地方。”
“庙街……哥还真没听说过这个地方。”林东海笑道“庙街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哦,庙街就是一条街”说起从小长大的庙街,林小帆借着酒兴滔滔不绝起来“我们那儿有一座送子娘娘庙。解放前,庙门口有条做小买卖的街市,就叫‘庙街’。后来破4旧,娘娘庙给人砸了,做小买卖的也跑了,剩下一些破房子,慢慢就成了贫民窟。可就是这个贫民窟,当年却走在了时代的前端。朝廷还在搞计划经济的时候,我们就私下对外开放了。就是那时候,庙街有了帮会,组织大家游水去香港,走私进口家电回来,生意别提多好了。可没过多久朝廷又改GE开放了,进口家电和奶粉一夜之间走进了千家万户。庙街的生意就这么垮了。那些赔了钱的弟兄为了糊口,不得不做些违法的勾当。就这样,帮会成了黑SHE会,庙街又成了最穷最乱的贫民窟。”
“这么说,养母府上是经商出身了?”
金小帆摇了摇头:
“听我娘说,她以前卖过奶粉和油。后来生意黄了付不起店租,只好在街头摆摊帮人纹身、打耳洞。我娘是庙街最好的刺青师傅,帮好多老大刺过很牛X的纹身,当年庙街发达的时候,每天都有人排队等着她刺。可后来遇上金融风暴和通货膨胀,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她带着我,欠了很多的债,到去的那天都没还清。那时候我才十三岁,自己一个人没法活,只好退了学加入帮会,跟几个小弟一起拜了时迁当祖师爷,才混到一口饭吃。”
“这时迁是谁?”苏云半懂不懂地听着,忍不住问了一句“他有些什么本事能当别人的祖师爷?”
“时迁你都没听过啊。我这没文化的都知道,时迁就是水浒一百零八条好汉里排名倒数第二的那个‘鼓上蚤’嘛!”
“‘鼓上蚤’?”林东海听了笑笑“此人必定轻功了得,身法敏捷。”
“这么说,叔叔是专练轻功身法的了?”
“不是。我哪会什么轻功啊,我练的是他老人飞檐走壁以后,那妙手空空的绝活!”金小帆无比顺溜地伸出两根手指。发现面前两人神色一变,这才意识到自己忘形了,于是尴尬地把手缩了回来,揣在怀里。
“叔叔刚到家,对家里的情形兴许不甚了解。做嫂子的有几句话想提醒,要是不中听,叔叔可千万不要介意。”苏云看着把脸埋在碗里的金小帆,回过神来轻声开口“林家堡在江湖上名声在外,祖上几代,都是武林称雄的豪杰,你大哥更是年轻有为,刚刚被推举为武林盟主。只有叔叔命苦,从小流落在外。现在你好不容易认祖归宗了,我这个嫂嫂和你大哥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从明天起,你就留在堡里,学些真本事。过去的那些事就让它过去,咱们自己不提,也不跟外面人提,好吗?”
“哎,好……”林小帆满口答应着。不料身边的林东海却“呼”地一声放下筷子,胸口激动地起伏着:
“云娘,你是觉得小帆做贼的事情传出去,会损害林家堡的声誉是吗?”
“海哥,我没有责怪叔叔的意思。我就是给他提个醒,怎么说,做这一行不是很光彩,我怕传出去,叔叔会被人看不起……”
“不光彩他就不是我弟弟了?那些名门正派的头面人物,还有我,又有哪一个是双手干净的?别说小帆他偷过东西,他就算杀过人,放过火,走过邪道,也是我亲弟弟”林东海伸手摸了摸林小帆的脑袋 “帆儿,不要对过去耿耿于怀。只要咱们重信用、讲道义,问心无愧就行了。你以前惹过的麻烦,有过的仇家,大哥都会替你担着的!有哥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哎,谢谢哥……”这位林哥哥待他真是情真意切,只可惜他的麻烦和仇家这辈子都追不来喽。吃饱了撑着的人才讲什么“江湖道义”。生计都成问题的人,哪还有工夫问心愧不愧。林小帆心里嘲讽着,又喝了几口那辣辣的白酒。原本还算清醒的脑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朦胧起来。
※※※※※※※※※※※※※※※※※
暮色降临,酒席散去。喝得东倒西歪的林小帆在林东海的搀扶下回到房间。
“来,靠着坐会儿,哥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擦擦。”林东海把他往拔步床上一放,自己端着铜盆出去倒水。
林小帆看着满屋古色古香的摆设,梦游一样地飘然起身,拿起这个蚊帐钩,捧起那个香炉看看。然后不怀好意地一笑,随手顺了几样起来值钱的发簪、衣带钩和瓶瓶罐罐,用桌布兜了起来。正要脚底抹油,忽然转身猛一拍脑袋,想起自己已是此间主人。
“呵呵,发财咯,不用再偷咯~~~”林小帆回到床上,随手把包袱往床里面一扔,伸着懒腰在宽宽大大的床上打起瞌睡来。正朦胧间,一块温温的毛巾就这样按上了他的脸“嗯……嘻嘻……”
林小帆睁开惺忪的醉眼,就看见林东海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热毛巾替他擦脸,微笑的眼中,带着浓浓的情意。林小帆心里一暖,咧开嘴叫了他一声:
“哥……”
“你酒量怎么这么差,才几杯就醉了。”
“呵……”林小帆醉熏熏地开始叨叨“我们家的酒,都只给我妈喝。她一个人喝,不给我喝,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我们家穷啊。每天的钱只够买一瓶酒和一个盒饭,要是买两瓶酒,就没有盒饭吃了。等她死了,我就把酒钱省下来,这样我一天就可以吃两个盒饭,你懂不懂啊……”林小帆绕口令一样比着手指头,煞有介事地计算着“不过你今天好运啊,因为喝醉的人是我,如果喝醉的是我老母,你就死翘翘了。”
“这又是为何?”林东海有趣地看着他。
“因为她会一巴掌扇过来,说你脱她衣服非礼她啊,哈哈哈……”林小帆醉眼朦胧地看着林东海脱掉彼此的外衣,只穿一条亵裤爬上床来,酡红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你干什么上我的床?家里这么大,省铺盖啊?”
“哥陪你睡。”
“不要,你又不是美女,我不要你陪……”
林东海在他身边躺下,两人并排沉默了一会儿:
“帆儿,让哥抱抱~~”
“不要,这样好奇怪——”
“以前你都缠着要哥抱你睡的……”
“可是……我现在长大了。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很奇怪——”
林东海愣了愣,随后豁然开朗地一笑:“我是你哥,不是别的男人~~”
“嗯……不要……放开……”林小帆闭着眼,慵懒地晃动着身体算是挣扎,突然,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突然一下酒醒地叫了起来“啊!顶到下面了——”
“睡了,明天哥带你四处走走……”
吹灯~~~
第四章 我大佬是堡主
入秋的晨阳照在林家堡后山脚下的空地上,飘黄的叶飞起在半空。林小帆穿一身简蓝色短打,趿拉一双千层底软布鞋,神清气爽地站在林家堡后山练武场上。在这个摆脱了高利贷的爽朗早晨,他觉得自己仿佛重生了一般,前所未有地神清气爽。如果这个时候再来一阵风,吹动他额前自那两绺自认为潇洒的碎发;如果这个时候手里再握上一把刀或剑,那他就活脱脱成了一名古装电视剧帅哥——就像面前的林东海那样——
“帆儿,看好喽。”在他对面,林东海缓缓抽出蟒鞘中的宽刀,稳握在手,一招一式解说着舞动起来“刀乃百兵之胆,招式雄浑刚劲,力道强猛霸道,共有八式:劈、砍、挂、撩、扎、点、云、崩,结合臂力与掌拳,万变不离其宗。”
就看林东海身如苍鹰展翅,招如行云流水,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无以伦比的利落与沉稳。举手投足,虎虎生风。满地的草叶跟着他的动作,在半空中翻飞起舞。林小帆只觉得眼花缭乱,简直比张大胡子的武侠片还要精彩。
“厉害呀……”林小帆睁大了眼睛猛拍手“我以前一直以为,大侠都是用剑的。今天才知道,原来用刀才够爷们儿啊!”
“咱们林家武功以刀法为主,传世已超百年。经过数代先人反复钻研,技法纯净专一,堪称刀之上流。配合咱们家传的这把穿影刀,就可以将刀式发挥到极致。当今武林,没有几个人是哥的对手。”林东海停下动作“只要你有兴趣,哥就把林家所有的功夫,全部教给你。”
“哎呀……啧啧,大哥,你这刀高级呀……”林小帆走上去摸摸他的刀,只见那刀宽背狼牙头,明晃晃的刀身上镶着金色的火焰图纹,两旁还凿着深深的血槽,豹子张口的刀柄上,用玄青丝细细密密地缠绕住握柄,看起来贵重又霸气。他赞叹不已地从林东海中接过来,手上顿时重了几十斤,身子一倾,险些栽倒。
“哈哈……你臂力不够啊。来,试试这把。”林东海走到一旁地上拿起带来的另一口细长的柳叶刀,一手握起他的手掌,包住刀柄,手把手教他握刀。林小帆眨巴眼睛看着刀把上那明晃晃的绿宝石,万般小心地被他握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掉在地上,把宝石给磕坏了“使点劲儿,这把刀虽说是库房里最轻的,可毕竟是兵器,始终要有些分量。昨晚哥哥把你的身子摸了半天,才给你挑的这口兵器。”
“什么?”林小帆一听变了色“你摸我?什么时候?是不是趁我喝醉了睡觉的时候?你都摸了我哪里?你……你……”
“谁让你醒着的时候老乱动。我不好好摸摸你的骨架,怎么给你挑兵器。你看,这把刀长短分量刚好适合你的身材,握柄粗细刚好适合你的手掌。哥昨晚摸着你,就想到了这把刀。”林东海不以为然地继续握着他的手不放“这把刀是用打造穿影刀剩下的材料精心铸造的。为了与穿影刀强硬霸道的走势互补,专门打造成轻薄柔韧的质地。是咱们林家珍藏的宝贝之一。”
“哦,你那把叫‘穿影’,我这把有没有名字啊?”
“有,脱光。”林东海一本正经地答道。
“什么?”林小帆傻眼地看着眼前锋利的宝刀 “‘脱光’?这什么烂名字!这么拉风的刀好歹也叫个‘倚天’‘屠龙’什么的嘛。难道是因为你昨天脱光了摸我,所以送我一把‘脱光’的刀?”
“‘穿影’和‘脱光’是一对,是指刀法之快,穿脱光影束缚之意。这一双宝刀,咱们兄弟各取其一,再合适不过了”林东海淡然地笑着,海握着他的手把刀还鞘“好了,认了刀,现在哥从最基本的扎马开始教你。”
“扎马有什么难的,我以前在庙街天天看九爷那边的人练……”林小帆说着把刀一放,双手往腰间一握,两腿岔开朝下一屈,直看得林东海连连摇头,忍不住上来给他矫正姿势:
“扎马的要领是蹲得深、平、稳”林东海走到他身后,手脚并用地在他身体上扳动,矫正他的姿势“两腿要分开比肩宽,膝要弓成直角,不要撅屁股,腰背挺直,小腹收紧,目光要平视前方。最重要,是凝神静气,让自己的呼吸顺畅平稳,这样扎马才能壮肾腰、强精气。”
“真的假的?还能壮肾啊……那我得好好练练”林小帆眼睛一亮,认真听着林东海的指示扎起马步来。不过——
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就开始两腿发酸了。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发酸的双腿就开始不听使唤地抖动起来,胸口也喘了起来,浑身开始冒汗。再撑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林小帆就偷懒地想站起来。
“入门先站三年桩。想要身稳气顺,少说也得练个一年半载。这才不到两柱香的时间,你就不行了?”林东海走到他面前,按住他的肩膀轻轻往下一压,林小帆立即像个漏气的皮球一样跨倒在地上“你看你,一碰就倒,这怎么成呢?”
“哎,你够了哦”林小帆跌痛了屁股,心中顿生恼火“昨晚对我动手动脚,今天送我一把脱光的刀,现在又故意推倒我!你看我没文化好欺负是不是?”
“哥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忍心欺负你呢?”林东海看着他的赖皮样,只是笑着摇头。
“你这么推法,哪有不倒的!有种你扎一个,让我推推看!”
“哦?好,那你来推我试试看,随便怎么推怎么打。”林东海说着,马步向旁一跨,气定神闲地扎稳。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跌疼了别叫啊。”林小帆拍拍大腿站起来“站稳喽!”
说着,他大叫一声,冲着林东海扑了过去,林东海却是稳纹丝不动。
“呵~我不信推不倒你——”林小帆看他毫不动弹,于是这回卯足了力道,整个人往他胸前撞去。这时他猛觉前方一堵,好像撞在了墙上一样,自己内脏碰地闷闷作响,林东海依旧稳如泰山。
“嘿——”再击无效,林小帆转攻下盘。伸脚在林东海两条腿上勾来勾去,试图将他绊倒。
“没用的”林东海微笑地看着他“我从五岁习武开始练扎马,到现在扎了快二十年了,你怎么可能推得倒我?”
“我还真就不信了……”林小帆坏笑一下,伸出手指,猛地戳像他腰窝。如愿地看到林东海嘴角一抽“嘿嘿~ ~我点你笑穴——动不动,动不动……”
林小帆不停地呵着痒。终于,林东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臭小子……”他一把抓过林小帆,用力咯吱起来。推搡中,两人笑骂着在地上滚成一团。
“不行了不行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又见外了是吧?该叫我什么?”林东海一手抱着他,一手在他腰上戳痒痒。
“哥——哥!哥……”林小帆招架不住地大喊。
“坏小子……”林东海救渐渐停下了动作。两人面对面,手抱着对方的腰倒在地上喘着粗气。林东海看着他沾满落叶的脑袋,心头忽然掠过一种怪异的感觉。而林小帆也呆呆地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林东海终于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得松开搂在他腰上的手。
“呵,哥失态了……”
林东海呼了口气,看着他笑笑。
“哥……”林小帆看着他,心虚之余忽然有了想解对方的冲动“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还能怎么过……”林东海翻个身,仰面看着头顶的天空“当年巫邪教率众袭进林家堡,爹娘让我带着你,从暗道离开避祸。你那时候才四岁,只知道哭。我把你带到一处隐秘的地方藏好,就跑回去找爹娘。没想到,家里等着我的,只有爹娘和上百门徒的尸体。我当时惊呆了,直到天黑才想起来去找你。那时,你已经不见了。我找遍了后山,找遍了山下整个县城,都找不到你……从那时起,我这辈子就剩下三件事:练武、报仇、找你。”
“原来你也挺惨的……”可惜着自己不是他的真弟弟,如果是亲弟弟此刻该多圆满呀。林小帆出神地想着,全然没有注意被自己放空的两眼注视着的林东海一脸心慌窘迫的神情。
就在这时,远处身后传来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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