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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火三千滟红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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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劣者向来酒量差,大家手下留情!劣者这里不胜感激!”
“什么劣者劣者,你本来就很优秀干嘛总说自己不好!宇文公子,今天咱们不说这话!以喝倒为准!”
看来这群家伙是真心不想放过他了,宇文永烨心里也是叫苦不已
就这样,三个人无一幸免,统统被拖下海
这一晚,杯光交错,此起彼伏,歌舞喧哗,响彻楼庭。
直至月行渐西,聒嗓之声渐止,侍者在收拾残局,酒桌上,人星星落落,没多久也慢慢散的干净。
“如果没有你,这一仗我真没把握这么早结束,永烨,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谢谢你!”
“你我之间又何必说这些!”
拿起脸盆架上的毛巾浸在清水里,又拧了拧,宇文永烨坐在齐晟轩的床塌边上,他今天真是醉了,满面透红一直连到颈下,出来的时候就不住的喊热,这会儿用湿毛巾给他擦拭着额头,面宠,终于安静了些。
齐晟轩目光迷离,瞬着不瞬的盯着宇文永烨看,无奈的笑了下。
“那十二品法莲,你看不上眼,琉璃盏那种东西你觉得俗气!典藏佛经至少能提升你一千五百年的修为,你却说没兴趣!要恢复你护法的身份你又是拒绝了个彻彻底底。”
“无乐,你说,你倒底在想什么!”
“无乐,你倒底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两人间一阵沉默,不刻,宇文永烨才幽幽道:
“我没想过自己的存在叫你这么为难!”
不悲亦不喜,只是内心的火焰在慢慢冷却,清醒的时候他是绝不可能与自己说这些的,而此时醉的一塌糊涂的齐晟轩口口声声呼唤的不是自己,却是那个叫无乐的人!说到底,自己从始自终也只是一个替代品。那些曾经在耳边呢喃忘却前尘在话也只不过是他在骗他,骗自己罢了。
“你醉了,等着,我去煮一碗醒酒汤!”
抽回被齐晟轩拉住的手,他有点想逃,逃离这个令自己沉溺的感情的炫舞。
“不......你别走,老天既然把你还给我,我就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放开!,你真的醉了!”
挣脱了齐晟轩的纠缠,他大步跑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宇文永烨靠在那里重重喘着气,这一次是真的要离开了吗?几次的分分合合让内心已经疲惫不已,或者,什么都不管,只单单去爱就好?他到底该怎么办。
矗立在门外许久,听着房间内齐晟轩呢喃着,尽是一切回忆过去话,宇文永烨无奈,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向厨房。
“或许,他真的是该喝碗醒酒汤,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什么事便都散了!”
此时的爱酷似一条禁锢心理的铁锁,缠的彼此好累好累!欲罢尤不能,空悲戚。
、第一百一十六章 碎梦 (2926字)
恍恍惚惚的在厨房忙了一阵,宇文永烨收拾起自己杂乱破碎的思绪,端起托盘向外走去。
托盘中的那一碗汤,飘散着鲜葛的香气,汤色纯净,能见到碗底颗颗乌梅滚动。
走近他房门,欲抬手,但房间内的声音已经让他身体僵直,大脑空白一片了。
“晟轩,晟轩救救我!我快死了!”
“无乐!抓紧我!”
“晟轩,快!啊.....!”
“咣铛,哗啦!”
一碗汤,连同他的心摔的支离破碎。
房间内y。i。n秽的叫声让宇文永烨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怒火,撩开衣摆一脚踹开房门,而床上的色欲生香的画面让他心止不住滴出血.
坐在齐晟轩身上的人全身赤裸,墨色的长发垂散,纤美的腰际停止了摆动,看他这样子闯进来也不慌不乱,半回过头宛然望向他,那一副脸却与自己一般无二。
齐晟轩惊呆了,欲望一下子瘫软,从湿润的股间滑了出来,酒劲也退去了七八分,看着怒气冲天的宇文永烨,急忙推开跨坐在身上人,穿起衣服,眉头紧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自己不知道?何须问别人!别跟我说你自己宠幸的是谁都搞不清楚!”
“永烨!我是真的不清楚!”
看着这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齐晟轩无辜的辩解。
“你别叫我的名字!你一直叫无乐叫的亲昵,这会儿才想起我叫宇文永烨?”
“你昨晚不是要我这样叫你的!”
“我昨晚根本没进过你的房!”
终于按奈不住同齐晟轩狂吼,额头青筋爆起,指节攥的咯咯做响。
齐晟轩回头再看看床上的人,这下子真的蒙了,难道这两天同自己缠绵辗转的,竟是床上之人?
“你到底是谁?”
“哼哼!”从鼻息发出两声绝望的冷笑。他不紧不慢的套上薄如蝉翼的衣衫,雪白的肌肤连同左胸下的莲花咒印若隐若现,那双柔荑系好了衣带后,他优雅起身。
“我说过了,我是无乐!”
“多闻天王,我是应该感激你的坚贞不渝,还是应该唾弃你的背信弃义?”
一切穿着妥当,他不失仪态的坐于床沿,从容不迫。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让我来告诉你,这个宇文永烨,哦!不,应该叫他文昊贤,从一出生开始,他就是一个强盗,一个杀戮者,长大之后,又是一个骗子!”
“你所看见他前胸上的莲花咒印并不是因为我带着一身功绩转世轮回的封印!而是!.....缚了我的一魂两魄给他吊命的封印!”
此时无乐眼中不再似刚才那般平静无波,瞳孔里燃起的烈焰似乎欲把宇文永烨身上烧出几个窟窿。
“他本来是一个不应该存在于世间的孽障杂种,刚下生三魂七魄便不全,他的亲生父亲,帝释天王文若童,不惜犯下重罪,从冥界的入口处把我召回,抽了我的一魂两魄给他吊命!所以,他与我的相貌相差无几,他的记忆中,有我的记忆,他的秉性中,有我的秉性,他爱上了,我也爱的人。他就这样代替了我的位置,拥有了本该是我所拥有的一切,文昊贤,你说说,你自己可耻,还是不可耻!”
“永烨?这都是真的?文若童,真的是你的父亲吗?”
面对着一个残缺不全的灵魂的控诉,面对着齐晟轩的质问,宇文永烨像被人一层层拔开了皮肉,遍体鳞伤,无力的倚靠在墙壁上,他只幽幽的说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宇文永烨,你就是一颗灾星,你出生后不久就毁了我,害我入不了轮回,进不了天道,而你父亲私通妖孽的事不久也败露,私通妖孽本不是什么大事,怎耐文若童是梵天的脔宠,他为了封杀住你出生的消息,对狐族痛下杀手,所有知道你身世的人,都死的干干净净,你母亲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自毁身亡了,你活了这么多年,欠下的命债真是无数!”
“你别说了!”
宇文永烨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怒吼一声,本来白皙的脸色更加惨淡,薄薄下的唇也在不住的抖动。
“他根本不是为了我,他是为了保住自己在须弥的地位才杀人的!他是个恶魔,他不是我父亲!”
“真正的恶魔是你!”
“如果他真的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首先就应该杀了你以绝后患!你这么聪明难道没有想过你的存在是对他最大的威胁吗?可为何当年狐族的人都死了,偏偏活下了你和铭蓝?!
可你一定不知道,如果梵天知道了你的存在,他受的苦远远不止现在这种而已,而他冒着风险跑去东方仙家联络太上道德真人,在血洗狐族的那一晚接应你和现在的狐王铭蓝。为的就是要留下你和狐族皇室的那点点血脉,也算对他的女人有那么点补偿。
而你!却不知好歹,本是五千年才能修成的课业你一千年就全学完了,搞的帝释完全不知情,差点杀了你,而你明明知道他是你父亲却只字未提!你贪婪成性,那一边在狐族训练精兵强将,势力不断扩大,这一边却在倾尽所能接近多闻天王,你到底想干什么?攻上须弥报仇么?!”
“啧啧,揣着不可告人的欲望却一副清高的样子,从你出生开始,老狐王一家,然后你干了政之后又是新狐王一家,妖界的狼王,爱上了多闻天王的婆智摩,现在又是黛赫与赤瞳他们,呵呵!当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呢!如果我是你,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去自行了断去,别再继续害人害已。你双手沾染的血已经够多了!”
“够了无乐!”
看着滑倒在墙角的宇文永烨,如风中飘零的枯叶,瑟瑟发抖,目光飘渺涣散,整个人都已经呆滞了。
不忍心再听下去,齐晟轩沉沉怒斥了一声。起身走向宇文永烨,半蹲在他身前,泪水从他空洞的眼窝内无声的滑落,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无论他是谁,他还是一如以往的心疼,慢慢抻出手指,温柔的拭去他脸上的泪水。
看着齐晟轩如此举动,无乐没办法再保持优雅的势态,在后面歇斯底里里的咆哮
“多闻!他根本就是个劣质的赝品!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你心中真正爱的无乐是我,而不是他!”
拔下为自己拭泪的手,宇文永烨摇晃的站起身,幽幽开口
“多闻天王,承蒙您屈尊,对永烨这些日子无微不至的照顾,永烨要告辞了!”
抬眼望了望那一袭纱衣,与自己有着相同样貌的男子。一语话的轻巧,心却在滴血。
“希望您与无乐护法,能修成比翼之好,你我之间,浮露之缘,一切往事都随风散去了吧!”
“永烨?!”
齐晟轩俊朗的眸子透射出惊诧,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人,手伸进怀中,摸出了那个从未离过身的锦囊,举在宇文永烨的眼前。
“这一些,难道真的都是虚幻吗??!”
薄唇一翘,却是痛彻心扉,他居然真的不相信自己。罢,罢,罢!全当自己做了一场梦。
神妖毕竟殊途。如今,也该醒了。
“那只是永烨一时兴起,齐圣主又何必当真,如果愿意,就留于您做个纪念,如果不愿意,便扔了罢。”
“你与我,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你与我,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你与我,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似一声闷雷在耳畔久久回荡不去,齐晟轩跌坐在地上,眼前是无穷无尽的黑暗,泪水晕开往昔醉梦浮生,谁家公子淡漠如斯。却在功成名就的这一刻,破碎的了无痕迹!
、第一百一十七章 落破背后的温暖 (1767字)
冲出了门,他就这样漫无目地的走着,到底要去哪里,他都不知道,夜妙的清晨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阴暗的天空下着雪,刺骨的寒风吹透了他的身体,三界这么大,哪里才是他的容身之所。
累了,倦了,双腿一软,他生生跪在了雪地中,飞落的绒雪落在他的脸上,瞬间融化了,雪水流进了颈项,通彻心扉的冰冷。
眼睛不听使唤,快要闭合了,思绪也越来越飘忽,最终他趴倒在雪地中,就这样了结了此生也好,终究是一种解脱!
浑浑噩噩间,背后忽然一阵温暖。他被人打横抱起。
“晟轩!”
没力气睁眼看,他本能的呼唤着。
“晟轩!”
没人回答
“晟轩!”
依然是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落雪籁籁和一双沉重的脚踩在雪地上的咯吱咯吱声。不久之后脚印便被风雪覆盖住了,他们要去哪里,又有谁知道呢!
当宇文永烨醒来的时候,周围黑黑的,远处有一片阳光射进来,却是晦暗不明,想必是雪还没有停,脚前是一团篝火在噼啪做响,身后很温暖,他禁不住又往那温暖处缩了缩。突然间,觉得有什么不对,猛的一回头,正好迎上一双水亮亮的眸子正盯着他看。
继而,一双如水的凉唇迎了上来,吻的轻柔,吻的缠绵,舌尖敲开他的贝齿向口中探寻着,像进入了桃源深处,每一个地方都要走遍,一直走入他心里。
这一切来的突然,宇文永烨毫无防备,直直的睁大了双眼,直到一双手探进了衣襟中,他才恍然清醒。
“嗯!唔……别……”
终于从那个令他快眩迷的吻中挣扎出来,按住已经握住胸前那点茱萸上的手,宇文永烨有点气喘。
“有容……你……这是做什么!”
“永烨,我爱你!”
他睁大了双眼,嘴唇微张,两道秀眉微颦。
“永烨,我爱你!”
沉重而悲戚,哀伤的目光透过双眸直射进心里,千般的不愿,万般的委屈终究只为这一句,就算再说一万遍,他也不会再犹豫。
看着怀中的人清亮的眸子诧异的注视着他,花有容醉了,痴了,他一生等侍的只为这一刻,如果现在老天收他回去做鬼,他也不后悔。
双唇又附了上来,花有容鼻息深重,一口口的吮吸着那两片朱唇,舌尖灵活的翻转,挑起他娇小的舌头一并含进口,温柔的宠溺,就是这般爱他,从见到的第一面起!
卸掉了一身的冷静沉着,孤影淡漠,他的心已经被践踏的支离破碎,只剩下赤裸裸的无助。
怀中人在抽泣,花有容依依不舍的抽开了唇,缓缓的睁开眼,用舌尖小心翼翼的舔拭着宇文永烨的泪,他流一颗,他便舔一颗,直到吻住了他的双眼,宇文永烨此时也泪如泉涌。
“别哭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别哭了好么?哭的我心好疼!”
手掌附上了宇文永烨的面宠,指肚摩挲着他柔嫩的肌肤,再次紧拥他在臂弯里,柔声说着
“没关系,还有我,还有我啊!只要我活着,就不离开你!永远都不!”
“你都知道了?!”。
“嗯!”
“你跟了多久?!”
“从酒宴结束之后。”
光洁的牙齿咬住了下唇,宇文永烨从未料到这一整夜发生的事情竟然被人尽收于眼低。
“你跟踪我!!……!”
“只是因为我爱你!”
说到情深处,花有容语气近乎于呢喃,下颌抵进宇文永烨的颈窝中,眯起眼睛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檀香味道。虽然清淡,却绵长,同记忆中的香气缠在一起,绕进他的心,永远都散不去。
此刻浮上心头的,是齐晟轩的脸,曾经的花荫柳暗,深情款款,如今悉数付了流水,于他心中,自己从头到尾不过是个幌子,用来思念别人的工具。而有容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工具?!
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是一场惊天动地,染满了血泪的笑话。
幽幽的叹了口气
“你应该怨我的!”
怨字又从何说起,本就是情愿为他生,为他死,便是倾尽所有,也是自己心甘。
“不怨,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怨!”
“我是一个满身罪孽的人!”
“那又有什么关系!”
环上花有容的腰,宇文永烨像要索取更多的温暖,蜷起身子又往花有容的怀里蹭了几分。
抱紧他的身子往怀里揽了揽,花有容看他这样子满眼笑意,这种要命的幸福会持续多久呢?一辈子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 简单的幸福 (2851字)
在这个不太大的小山洞里,宇文永烨同花有容过着自己的生活,白天,花有容出去拾材,打猎,宇文永烨在家里烧水,把兽皮剥下来,简单的制成皮袄。
花有容说,等雪小的季节,咱们就回去,回不了妖界,大不了去人间,他继续去青楼弹琴一样可以养活他,
这个时候,宇文永烨会淡淡瞟上他一眼,薄唇一抿,告诉他琴弹的好的不止他一个,如果要靠这个养家糊口,还不如让他去!
习惯了他言语间明晃晃的占尽便宜,宇文永烨也只能顺着他,试想,如果两个人就这样下去,也好,平平淡淡,终其此生,他要的,也不过是两个人能相濡以沫,以往的种种,既然已散了,也就随风去吧!
花有容的笑是甜甜的,从背后环上宇文永烨的腰,附在他耳边轻轻说
:“我怎么舍得你出去呢,要去也一定是我!青楼那种地方那么乱,我家的美人要是被人伤了,我岂不是要心疼死!”
而宇文永烨也不反抗,就这样任他环着,凉唇轻启,不紧不慢的道上一句
:“你当我是什么,摆在那里任人踹的吗?!”
:“当然不是啊!我家美人的身手自然是举世无双,威震寰宇,只是我舍不得让他去那种地方。”
花有容满足的用下颌摩挲着宇文永烨的头,不时的吻了吻。
“从没发现,你竟如此擅长言情话!”
“不喜欢??予你说的这些,从未对任何一个人说过,以后也不会了!”
入了夜,两个人便在简单的床塌上合衣而眠,同盖一张硕大的兽皮却也什么都没发生过,就这样安静的渡过了一天又一天,两个人都在等侍,等侍夜雪初霁的时候。
直到有一天,夕阳西下,背了大大一捆材进洞的花有容看见宇文永烨蜷缩在床塌上瑟瑟发抖,脸色惨白,两腮却红的艳丽。伸手一探鼻息,似两股热浪,灼的人心里不安。
“永烨!永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只是,觉得有些冷。”
本以为一切都已释了怀,可依然纠缠不过内心深处的痛苦,到底还是病了,宇文永烨抬抬头,望望花有容,把头又埋进了被子里,抖的更加厉害了!
“我马上给你烧水,等一下,一下就好!”
花有容一阵不要命的忙活,待水开了,一手擎着水,一手把宇文永烨拉起拢在怀里,水送到了宇文永烨的唇边试探着喂下去,怎奈,宇文永烨弱弱的靠在他身上,呼吸急促,意识模糊,到了唇的水竟是半点也没喝进去,全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花有容急的鬓角泛起了细密的汗水,左想右想,终于含了一口水,吻上了宇文永烨火热的唇,一条细细的涓流,缓缓流了进去,看这样子行得通,花有容便奈下性子,一口接着一口,直至宇文永烨不再抖的那么厉害,才放下碗去。
“还冷吗?”
“嗯!”
宇文永烨紧抓着花有容的衣襟身体向前挪了挪,便不再说话了。花有容摸了摸额头,颈间,还是热的烫手,怎么办.....怎么办.....他急的皱头紧锁,双眼通红,竟是要泛出了泪来.
胸口又是一阵紧缩,一大口血喷溅而出,最近这样的情况越来越频繁,在宇文永烨的面前,他都是咬着牙强忍着,而在外面却是一口血一口血的呕.而今天忍也忍不住了.
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掀开被角,他把宇文永烨整个儿抱在怀里,嘴里低喃着
:“我的永烨,你千万不能有事啊,如果你有什么事,让我怎么活?如果你有什么,我定不会苟存于世,你到哪里,我便随你到哪里!”
“你,说什么?!”
宇文永烨迷迷呼呼中低喃了一句,花有容未料到宇文永烨这时听见了自己的自言自语,望了望怀里的人,随即笑了笑。
“我说,没你我便活不成了!”
嘴角生硬的牵了牵,努力的使自己看上去在笑。迷蒙的眼中却透射出寂寞伤感。
“休要胡说!永烨本是破败之身,不值得你如......”
话音未落,微凉的唇印在了他发烫的额头,眼帘,双颊,最后停留在那两片桃唇上,他的吻,曼妙如丝,温柔绵软,宇文永烨丝毫用不上力气,只能任他灵巧的舌尖在嘴里肆意,两只蜜蕊在花有容的带领下迂回盘旋,最后缠绕不息,竟是比那一日吻的更深,更忘情。
“嗯.......”
缠绵的长吻让花有容浑身燥热难耐,从宇文永烨鼻息中幽然逸出的吟楚更让他心里一阵颤动,仿佛整个心快被人摞去了一样,手无意识的探进宇文永烨的衣内。宇文永烨无力反抗,被松开了的嘴唇艳的发亮,艰难的喘息.
拔开了衣襟,指尖轻捻着胸前的小茱萸,宇文永烨的细致的皮肤毛孔都跟着纠结紧凑。
“.......别......”
喉头转动,宇文永烨拉着花有容不安份的手,拉扯间,衣襟敞的更开,胸前的红莲随着呼吸起伏,绽放的艳丽妖娆。
恹恹的病态本就带着些妩媚,此刻双颊飞红,衣不遮体的样子,花有容看在眼中又能如何把持,欺身把宇文永烨压在身下,细密的吻在他身上绽放,从发梢,到肩头,再到双颊,喉节,每一处,他都吻的认真,吻的小心翼翼,双唇下向游弋,直到含到了那两枚小胸珠。
“有容,你.......别这样......!”
此时宇文永烨素面绯艳,色若红莲,双手捧着花有容的脸,手指叉进了发丝,紧咬着下唇,双眉微颦,样子妩媚,却令人心疼.
“我的永烨啊!”
花有容被感染到血液都快要沸腾,呼吸沉重而急促,可依然耐着性子把手放在了宇文永烨的腰带上,声音有些沙哑的说:
“我是真的忍不住了!永烨,可好?!”
没有回答,宇文永烨阖上了双眸,下颌微翘,迷蒙中仿佛在安静等待着一场宣判,如蝶翼般美丽的睫毛边,两颗清亮的水滴滚落。
两颗晶莹的泪珠在花有容的眼底被放大数倍,如同被赋予了炽热的温度,灼的花有容一颗心狠狠的疼,整个脑袋轰然一声响。
他在做什么!他怎么能这样对他,怎么能如此伤害他!
“啪!”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在了耳边,宇文永烨眉尖一动,缓缓睁开双眼,花有容已经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俊美的脸侧向一边,两道秀气的眉头痛苦的拧成了结,白晰的脸颊浮上几道指痕。
“有容,你这又是何苦!”
轻叹一声,心低生出辛涩的味道,自己本已经不是完壁之躯,他又何必这样在乎,他和齐晟轩必竟是不同,如果自己当年遇见的是他,是否还会被那个人伤了个彻底。
花有容不再言语,伏下身子躺在宇文永烨身旁,把人往臂弯中带了带,继而整个拥在怀中。
“你知不知道,对于我和齐晟轩而言,你有什么不同?”
宇文永烨幽幽的望着花有容,并未答话,良久,把头贴在花有容的胸腔上
知道这一句话戳开了他心中的痛处,但花有容依然认真的往下说
“你于他而言,是爱,但于我而言,是命!”
依然是沉默,只是环着自己腰的手臂更紧了紧,看着他在自己的怀里鼻息渐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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