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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变成猫(穿越种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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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舍不得你么。”。
马科心中一暖,撇撇嘴,细细将他伤口中的污泥脏物都剔除了,看着肌肉外翻的伤口,皱眉道:“不成,这么敞着肯定长不好,得缝一下。”
“啊?”刘晓东扭头看了看,却看不到伤口,瞄了一眼马科,道,“那你缝吧,这东西跟缝衣服差不多吧?我看你上回给花见教十字绣,弄的还可以。”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要是被人知道你半人半猫,那可热闹了。”马科翻着针线簸箩,道,“你知道这年月人是怎么拾掇妖怪的么?”
“供起来呗。”刘晓东信口开河,“逢年过节要给我烧黄裱纸和元宝蜡烛,还要供猪头,孝顺的还得给我供童男童女呢。”
“你当你是神仙啊?”马科嗤笑,拿钳子将绣花针弯成适用的形状,用烧酒擦拭消毒。他本人不是学医的,但他爸开着个开中医诊所,平时有人来外伤缝合他经常打下手,因此多少也有点手艺。
刘晓东嘿嘿一笑,道:“不过要是被人知道你这大小姐屋里长年累月藏着个壮汉,估计我就得被钉门板了。”
“嘁!”
“不过有奸夫就得有淫妇。”刘晓东摸下巴,“到时候你也得沉猪笼。”
“去你妈的!谁跟你奸夫淫妇!”马科踢他一脚,道,“老实趴着,我要缝了。”
“来吧来吧。”刘晓东咧着嘴地摸屁股,“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马科握着针,闭着眼做了几个深呼吸,这半天脑子晕乎乎的,要是手抖可就糟了,非把刘晓东整残了不可。
“不成,你先歇歇再练吧。”刘晓东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脸怎么这么白?难受么?是不是低血压犯了?”
“你怎么知道我低血压?”
“我什么不知道?”刘晓东让他往后靠,伸着胳膊给他按太阳穴,“我还知道你爱吃茄子不爱吃圆葱,爱穿粗布鞋不爱穿绣花的,爱裸睡不爱穿内裤……”
“你够了……”马科拍他,“我可以了,缝吧,天快亮了,家里没有麻药,你忍着点儿疼。”
刘晓东脸色一黯,咬着枕头嗡嗡道:“动手吧,真要论疼,可不在身上,针戳算个啥。”
马科没听出他言下的深意,抬腿坐到床沿上,感觉有点儿别着劲儿,跪坐起来,依旧是不顺手,折腾半天喃喃道:“怎么总觉得方向不对。”
“你这个二把刀蒙古大夫。”刘晓东嗤笑,“上来,坐我腰上不就得了。”
“啊?”马科看了看他的腰,忽然有点囧。
刘晓东赤着上身趴在那儿,身躯健美修长,劲瘦的腰肌肉轮廓分明,磨旧牛仔裤松松卡在优美的腰线上,下面是轮廓挺巧的臀丘……
以前怎么从没发现他身材这么好呢……马科感觉嗓子有点发干,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脸倏地红了,厚着脸皮跨坐在他腰上,道:“那、那我不好意思了啊,压你一会儿啊。”
刘晓东哼了一声,后颈的皮肤渐渐浮上一丝红晕。
看来不好意思的不光是我一个人啊,哈哈,马科挑眉,拿小镊子仔细将刘晓东背上的伤口对齐了,轻轻一针缝了下去。
怕他疼的难受,一边缝一边跟他说话:“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能变回来的?”
刘晓东想了想,道:“头一次发现自己还能变成人,是你被人推河里,大病一场那一次。”
“哦……”马科回想起来,“那晚给我熬药的人是你?”
“是啊。”
“半夜悄悄熬豆浆的也是你”
“可不是我么,摊上你这样的笨蛋我有什么办法?”刘晓东数落道,“寒冬腊月掉河里还瞒着家里人,弄的自己差点挂了。那天半夜里你烧的都快四十度了,爸爸妈妈叫的那个凄惨哪,我的心都碎了。”
马科无语,刘晓东笑了笑,“不过也亏得你病了,我心里一急,这才变回来。”
马科心中感动,问:“那怎么又变回去了,第二天也不告诉我。”
“我也想啊,当时我可高兴了,以为终于变回来了,给你熬了药灌了,又陪你睡……呃,发了汗,后来扛不住睡着了,结果早上起来一看,擦,又变回去了,试了一白天也没再变过来。”
“那你也该告诉我啊。”
“告诉你干嘛?不得两个人一块儿急么?再说你那时候身体不好,肯定经不住刺激,何况生意也忙。”
“告诉我干嘛?”马科气的冷笑,“两个人想办法总强过一个人吧,再说我比你聪明了去了。”
“是,你聪明,你粘上毛比猴还精。”刘晓东翻白眼,“那我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啊,我又不会说话,说了你又听不懂,浪费口水。”
“你他妈不会写啊!”马科气的敲他的头,“爪子白长的啊?笨!”
刘晓东龇牙咧嘴抱头,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其实你不知道也挺好的,咱们都轻松些。”
轻松?什么意思?
马科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所谓的“都轻松”,大概就是不面对,不尴尬的意思吧?
他后悔了?
可他不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么?他……他不是喜欢我,不会变的么?
马科脑子有点儿乱,心咚咚咚跳的慌乱,手下机械地缝着伤口,不再说话。
良久刘晓东感觉气氛不对,咳了一声,又道:“小马啊,那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吧,是我一时冲动。”
马科手下一顿,果然,还是后悔了……
心不在焉地缝完最后一针,马科忽觉手上一痛,低头一看,原来是针尖刺进了指头,血哗地渗了出来,在指尖凝成了一粒鲜红的珠子。
刘晓东感觉背上伤口被扯了一下,微微转头,道:“怎么了?”
怎么了?
马科将手指放在嘴里吮了吮,感觉一股子铁锈味儿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不知怎的心头怒火哗一下冒了起来,比当初听说小丽劈腿跟别人跑了都火大。
“好啊。”马科咬着指头冷笑道:“你说行我就行。”
“?”刘晓东觉得他话里透着怪异,刚想回头看看他脸色,马科啪一下将一条浸透了烧刀子的布条狠狠按在他背上:“好了,缝完了!”
“哎哟!”刘晓东毫无心理准备,被酒精蛰的差点跳起来,半天吸着气回不过神来,马科已经端着脸盆出去倒水了。
他生气了?刘晓东伸着脖子看着门的方向,心里忽然不安起来,难不成,经过我这半年多的努力,他已经森森滴爱上了我?
不对,他又不知道是我,那他难道爱上了猫?
不会吧,他这样正直善良的傻缺乖宝宝连掰弯都很困难,咋可能走上人|兽的邪路?刘晓东撇嘴,推翻了自己的念头。
那么,他应该还是爱上了我的吧?至于原因……也许通过半年多来对我深深的思念,自己想通了?
刘晓东心里又甜蜜又纠结,原本自己觉得现在这半人半猫的倒霉德行实在是太杯具了,非但保护不了他,还得靠他养着,哪儿还有资格奢求他的爱啊。
再说现在自己生活都不能自理,事业什么的更不用说了,当初作为一个上市公司老板,跟他表白还且得考虑呢,现在连人都不是了,还能妄想啥啊。
能跟在他身边儿就已经是天大的福分,偶尔趁便儿揩揩油也就罢了,真要是把他给那啥了,不是害他一辈子么?
唉,还不如让他娶了花见呢,再不成,他要是已然弯了,嫁给西门放也不错,下半辈子也好有个依靠不是……
擦!我这么着是不是太圣母了?刘晓东苦恼地挠头。
真是越想越悲催,刘晓东苦着脸长长叹了口气,下巴搭在枕头上左摇右晃地逛荡着脑袋,等着马科回来。
还没等到马科,忽听一声鸡鸣远远传来,接着一丝曙光从窗棂上透了进来。
天亮了。
马科的生物钟那是相当的好,平时总是清晨六点半左右准时起床,这天却一直睡到了艳阳高照。
马夫人想着他昨晚半夜受了惊,多睡一会也是应该,便没有叫他,待得早饭时方从马定邦口中听到了关于刘晓东的“噩耗”。
马科宠着刘晓东,家里人都知道,马夫人怕他因为小猫死了太过伤心,伤了身子,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去安慰安慰他。
“阿珂,阿珂,醒醒罢,早饭都要凉了。”马夫人轻轻敲了敲马科的房门,没想到刚敲了两下门便开了。马科衣衫齐整,虽然脸色苍白了点,但两只眼睛黑亮亮的,看起来非但没什么悲戚之色,反倒像是压着火。
“娘。”马科低低叫了一声,马夫人探头一看,一眼扫见他床头卧着个小小的毛团,心下不禁凄惶,还当他放不下死去的刘晓东,温语劝道:“阿珂,生死有命,刘晓东没了就没了,你也别太难过,猫儿就算活到终老,也不过十来年光景,终究是不能陪你一辈子的,你就当他早死早托生,下辈子投个好胎罢。”
马科古古怪怪冷笑一声:“娘,你不用给我宽心,刘晓东他好着呢,且死不了,养几天就没事了。”
“啊?”马夫人一时回不过神来,马科径直走到床前,将小猫轻轻抱了起来。
刘晓东失血过多,虽然伤口缝的妥当,头还晕着,迷迷糊糊睁开眼,将小脑袋往马科胸口一靠,轻轻蹭了蹭,舒服地叹了口气,抖抖胡子接着睡了。
马科的脸比锅底还黑,问马夫人:“定邦下地去了么?”
“还没,刚吃完饭,这就要去地里了。”
“哦,那正好。”马科二话不说抱着猫走到定邦门口,敲了敲房门,“定邦,定邦。”
“大小姐?”定邦披着件褂子正要出门,一眼瞧见他手上的小猫,道,“呃……大小姐,我正要去找你呢,猫儿就交给我吧,我帮你在地头找个好风好水的地儿一埋,你就放心吧。”
刘晓东听到“风水宝地”、“挖坑埋了”云云,十分怨念地睁开眼,冲定邦龇了龇牙,低声“唬唬……”地威胁了两声,表示自己还没死,非但没死,生命力还很顽强。
“哟,这小畜生还没死?”定邦惊讶,“昨晚我瞧它一身的血,毛儿都凉了,还当它不成了呢。”
“祸害遗千年,哪儿有那么容易。”马科哼了一声,道,“定邦,我最近身体不好,晚上老是睡不实,经常被鬼压床……”说到这儿冷冷睃了一眼刘晓东,后者薄薄的耳朵抖了一下,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低着头看都不敢看主人一眼,将小脑袋在马科胸口埋的更深了些,看样子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小猫以后就跟你住了。”马科将刘晓东往马定邦怀里一塞,“一会儿我把它的窝窝给你搬过来。”
“啊?”马定邦抱着猫囧,一个大男人养个猫成什么样子啊?又不是狗,“大小姐……”
“什么?”马科冷着脸看着他,马定邦被他身上撒发出的充满怨念的王霸之气森森震撼,硬是把后半句话掰弯了:“呃……今天的稀饭是吴嬷嬷熬的,那个,你别另放糖了,很甜,哈、哈哈。”
“知道了。”马科嘴角挑了挑,对定邦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看着刘晓东,“晓东,你们以后好好过吧。”
28
28、杠上了 。。。
从这天起马科算是和刘晓东杠上了。
午饭时间。
“吃饭啦。”花见将刘晓东的小碗摆在桌边,马科用脚尖往定邦那边一推:“上那边吃去。”
“唬。”刘晓东歪着脖子愤懑地看着马科。
“你现在跟定邦混,要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哦。”马科咬着筷子认真地说。
刘晓东冷哼一声,抬起前爪刨刨刨刨……想把碗刨回马科脚边,怎奈背上伤还没好,爪子又太小,没两下瓷碗被刨倒了,在地上滴溜溜转了两圈,“啪哒”一声扣在了地上。
“讨厌!”花见一勺菜全都舀到了地上,气的直跺脚,将瓷碗捡到了厨房门外,“出去吃去,尽瞎捣乱!”
刘晓东暴躁挠头,“唬唬”抱怨了两声,垂下眼皮无精打采地走了。
“咪……”刘晓东细嚼慢咽吃了两口菜,下巴搭在门槛上可怜巴巴往里看,黑幽幽的眸子貌似还闪着泪光。
马科无视,继续吃饭。
求同情无效,刘晓东歪着嘴龇了龇牙,结束了无聊的弱受COS,狼吞虎咽开始吃饭,连菜里以往看都不看的猪皮都吃了个干净。
胶原蛋白啊开玩笑,吃啥补啥啊嗯嗯。
睡觉时间。
“嘎吱嘎吱……”刘晓东挠门。
“我睡了。”马科不开。
“咚咚咚……”这回换了人手扣门,“定邦打呼,我睡不着。”
“习惯了就好了。”马科不为所动,“再说你有时候也打呼,你们还能二重奏呢。”
刘晓东无语凝噎,叹气,垂头丧气蹲下|身,变成毛团蠕动蠕动,走了。
片刻后定邦的房门轻轻响了一声,马科撇嘴,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哼!”
床有点硬,枕头不够高,被子的味道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马科在床上扭来扭去睡了半天,悲催地发现,自己失眠了。
啊啊啊啊……马科苦恼地把脑袋塞进被子里,古代没有安眠药啊啊啊啊……刘晓东我恨你我恨你!
连着五天,刘晓东锲而不舍,天天晚上都要敲马科的门。
“定邦脚臭。”
“垫子硬,我后背疼。”
“我耳朵痒,指头太粗挠不到。”
“……”
各种理由千奇百怪,马科却是以不变应万变,一句话打发他走人:“习惯了就好了。”
闭门羹吃的多了,刘晓东固然是天天郁闷垂头丧气,马科也好不到哪儿去——刘晓东不在床上他就失眠,数绵羊数猴子数毛毛虫都试了,没用。
冤孽啊。
这天下午,马科黑着眼圈蹲在廊檐下摊豆皮。
嘶拉……一个破了。
嘶拉……又一个破了。
马科挫败地扔下工具,托着下巴发呆。
刘晓东凑过来,卧在他脚边,脑袋搭在他脚面上乘凉。
马科后退,撤脚,刘晓东跟上,马科再后退,撤脚,刘晓东再跟上。
退无可退,马科放弃了,蹲着不动,任它施为。
蹲了一会,一人一猫齐齐张开嘴打了个巨大的哈欠。
“有人在么?”忽然有人敲门,马科擦着眼睛抬头,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捧着个食盘进来,盈盈一笑:“你就是马姑娘吧?你娘在家么?”
“哦?是。”马科站起身,“我娘出去庙里还愿了,你是……”
“我是隔壁西门家老夫人的丫鬟小蕊。”小丫鬟灿然一笑,露出一边的小虎牙,“我家老夫人说,马老爷原先帮过我家老爷大忙,如今他出门在外,姑娘和太太有什么为难的事儿,尽管跟她老人家开口。”
“啊?”马科皱眉,这是什么意思?西门放献殷勤也就罢了,怎么西门老夫人也这样?难道他们是雷锋之家?
“这是今早城里送来的时鲜果子,老夫人让我给你家太太送一份过来尝尝鲜。”小丫鬟将食盘往马科手上一放,“老夫人说,咱们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让你们不要客气。”
马科捧着食盘,见都是些瓜果,又不是金银财帛之类,况且人家说是送给马夫人的,他也不好推辞,只得微微一福,道:“如此多谢姑娘了。”
小蕊又道:“我们老夫人还说,现下天气热,她在别院闷得慌,让姑娘得空去我们院子里逛逛,左右都是女眷,不妨事的。”
西门放十几个姨太太二十个女儿陪着,西门老夫人她老人家居然还寂寞如雪,打破马科的头他也不相信。
但人家人情似火地贴上来,他也不能强硬拒绝,于是微微笑了笑,道:“多谢老夫人了,只是家里事情多,就不过府叨扰了。”
小蕊嘻嘻一笑,道:“那日瞧见姑娘在树上摘桃儿,我家老夫人就喜欢上了姑娘,这两天净念叨你呢,奈何老爷和表少爷前段日子一直住在园子里,不方便请你过来玩。昨儿他们去冲州办事儿了,不在家,老夫人这才叫我过来请你,姑娘千万不要见外。”
小蕊正叽叽呱呱说的起劲,忽见眼前黑影一飘,一只小猫已然张牙舞爪扑了过来,立时吓得大叫一声:“哎哟!”
“昂~”刘晓东偷袭成功,不偏不倚扑到了小蕊身上,两只前爪挠住她腰上的丝绦,一来一回荡着秋千。
小蕊吓的不敢动,手足无措惊声尖叫:“啊啊啊啊……”
“你给我下来!”马科揪着刘晓东的耳朵将他弄下来,“刘晓东你疯啦?干嘛非礼小姑娘?”
刘晓东摆脱了马科的双手,蹲在小蕊面前,微微弓着腰,一副强势送客的姿态:“唬……”
小蕊拎着裙子步步后退,颤抖道:“那个……我先走了啊马姑娘,你有空儿记得过来玩儿,那个……这个猫就不要带了。”
小蕊走了,大门“啪”一声合上,马科双手叉腰,恨恨看着刘晓东,刘晓东歪着脑袋扁着嘴,也恨恨看着马科。
大眼瞪小眼,俩人同时“哼”了一声,别开头去,再也不看对方。
是夜,刘晓东直接敲门:“小马,小马。”
马科恶声恶气道:“干嘛!”
“该拆线了!”
“哦。”确实,都七天了,也该拆线了,马科只得起床,披上衣服开了门,绷着脸道,“你也不早点儿,我刚睡着!”
“我又控制不了。”刘晓东可怜巴巴。
马科身高一米五二,刘晓东足足一米八五,俩人差了一个头还多,马科仰着脖子瞪着他,头顶刚到人家胸口,甭管表情装的多么威严,威慑性实在是十分有限。
“白天是我不对。”明明客观条件占着上风,可惜刘晓东是典型的妻管严,见马科不爽连忙主动承认错误,脑袋一耷拉气势顿时怂了一截。
“哼。”马科心里舒服了点,“进来吧。”
马科去厨房取烧酒找工具了,刘晓东脱了T恤,光膀子趴在他床上,把脸埋在枕头被窝里,深呼吸,立刻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因为小时候身体弱,经常生病,马珂几乎是吃药吃大的,如今虽然健壮了些,身上那股子药味却落下了,闻起来苦苦的,被他的体温一晕染,竟然泛起了一丝桃子似的甜味,特好闻。
刘晓东在枕头上拱来拱去,马科回来了,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回身关门点灯:“蹭什么蹭,澡也没洗,蹭臭了回头我还怎么睡?”
“你又不给我洗澡。”刘晓东抱怨,“再说伤口还没好呢。”
“你不是会舔毛么?”马科冷笑,用烧酒擦洗了镊子剪刀,坐在床沿上,道:“我拆了啊。”
刘晓东将脸埋在枕头里,嗡嗡道:“拆吧拆吧。”
拆线比缝合容易的多,再说刘晓东恢复的也非常好,不一会马科就拆完了,拍拍他的肩:“好了。”
刘晓东回头看看,看不见,但还是马屁哄哄地道:“小马你手艺真好,一点都不疼。”
马科哼了一声,用烧酒将他的伤口擦了擦,道:“得了,回去睡吧。”
刘晓东往床里一滚,道:“变都变回来了,回去没得吓坏了定邦,再说变过去怪麻烦的,就让我在你这儿呆一宿吧。”
马科白他一眼:“床小睡不下。”
“能的能的,我不占地方。”刘晓东贴着墙,把自己睡成了一张照片儿,“看,还有起码九十公分呢,保准不碍着你。”
马科抱着胳膊看着他,看的刘晓东心里发虚,讪讪道:“怎么了?瞒着你的事儿,我不是都道歉了么,你还记着仇呢啊?”
“东哥,你觉得,走到今天,咱们还能跟过去似的坦坦荡荡睡一个被窝么?”
刘晓东一噎,马科接着道:“是,我这个人随和,没啥性格,这你也清楚,但随和也是有限度的,也要看是什么事儿,你玩儿吃了吐,我玩不了。”
“小、小马……”刘晓东爬起身,盘着腿坐在床上,心中一阵狂喜,“你、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马科低头,侧着脸,幽暗的灯光将他柔美的五官轮廓加深了些许,刹那间竟与上一世依稀重合,分不清到底谁是谁。
“小马。”沉默半晌,刘晓东低沉地道,“我待你的心意一直没有变过,只是……世易时移,时过境迁,如今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什么也没有,连身体也不完全属于自己了,只能,只能陪你一天算一天,不敢奢望其他。”
马科不语,刘晓东接着道,“你从前交过女朋友,又不是完全接受不了女人,以后,以后也许还会碰上喜欢的女孩儿,跟她成家立业,生儿育女。”
马科又气又恨,抬眼看着刘晓东,恍惚间依稀看到一层圣母的光辉正在他高大魁梧的身躯上冉冉散发,虽然又圣洁又慈祥,但——
简直他妈的让人要多生气有多生气!
“那你呐?”马科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打算光棍儿一辈子?还是我行行好给你介绍个王庄的漂亮母猫,哦,不对,得是公猫才行吧?”
刘晓东黑线,苦逼地低头抓着短短的头发,圣母的光辉黯然消散。
“喜欢谁随便你,既然跟我没关系,我就先睡了。”马科打个哈欠,自言自语道,“明儿还要去见西门老夫人,顺便游个园什么的,那园子我早想去了。”
“不许去。”刘晓东警惕地抬起头,“老巫婆才没安好心呢。”
“你又知道了。”马科冷笑。
“那是,我那天翻墙去他家侦查过的,老巫婆跟她一老姐妹儿八卦呢,说你比她十三个儿媳妇都好看。”刘晓东一脸的长舌妇嘴脸,“哪个正常人会娶十三个老婆啊,有极品的儿子就有极品的妈,搞不好那些个老婆都是西门老太太给他儿子张罗的,现在又想打你的主意……”
“谁打我主意你管的着么?”马科继续冷笑。
“呃……”刘晓东语塞,接着道,“好歹你还叫我声哥,我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啊。”
“那我谢谢你了。”马科吹灯,往床边一躺,侧头看着刘晓东,眼神亮晶晶的,“对了,哥,冬天的时候你跟我睡,我身上老有草莓印儿,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不?”
作者有话要说:春天到了,奔跑路过……
29
29、老公要调|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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