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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变成猫(穿越种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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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啊……”
眼泪把枕头濡湿了小小的一片,马科捏着刘晓东的指头,抑制不住地抽气,修长的脖颈扭成一个别扭的弧度,又好看,又让人觉得心疼。
“滚你的蛋!”马科沙哑着嗓子吼他,“十年一百年,又有什么分别,我、我他妈的现在就很不高兴,还管得了你死了以后的时候么?别给自己找借口了,你他妈的就是个孬种……”
“小马!”他骂的难听,刘晓东却是心头一热,比听见什么仙乐天籁还要心花怒放,俯身扳着他的双肩强迫他面对自己,欣喜若狂地道:“骂得好,我真是个孬种,我的小马宝贝儿,你才是他妈的纯爷们啊!”
马科泪眼婆娑地瞪着他,还要张口再骂,刘晓东直接一口将他剩下的叫骂都堵回去了,舌头压着他的,恶狠狠地吮吸着他的唇瓣,任由马科抓着他的手指头使劲儿拗,却绝不松口。
作者有话要说:唉,未成年啊,这个时候就那啥会不会太早了?
可事实上他已经27岁了……
捂脸纠结……
31
31、老婆不够称 。。。
这一吻又深又长,吻的马科气息紊乱,刘晓东也是意乱情迷,良久唇分,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却意犹未尽。
“就算陪不了你一辈子,只要我在一天,就陪着你一天,刀架脖子上也绝不分离。”刘晓东温热的拇指划过马科下唇,擦去那上面的水渍,转眼却忍不住又吻上去,将它弄湿了,月光下仿佛带着露水的荷箭。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混蛋,脑子怎么长的,骗了你这么久,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刘晓东嘴角上翘,微微笑着,眼中却泛起泪光,“要不然咱们得多么快活,白天我给你扑蝴蝶儿,晚上给你讲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到这会儿四大名著都该讲完了……”
“去你的……”马科气的笑了,眼泪却不由自主溢出眼眶,刘晓东凑上去将泪珠儿吻干了,嘴唇复又轻轻盖上他湿漉漉的睫毛,在他敏感的颤抖中体味彼此内心的悸动。
“我以后都听你的,你指东我绝不打西,你说种土豆我绝不种茄子。”刘晓东絮絮叨叨陈述着一个农科院毕业生对配偶一生的承诺,“春耕春播绝不让你费一点儿心,秋收的时候保证颗粒归仓,让你放放心心当个小地主……”
马科绷不住笑了,内心感动的要死,眼泪哗哗往出冒,嘴角却微微翘起,低声道:“东哥,你吃了蜜啦?哄小情儿那一套都用到我这儿来了?”
“胡说。”刘晓东严肃道,“自打认识了你,我可一直守身如玉,旁人的边儿都没沾过,倒是你,还跟小丽腻来腻去的,我受了多大委屈啊。”
“这么说是我对不起你了?”马科笑着说,心里甜甜的,想想他私生活确实很检点,家里从没发现有外人留宿的痕迹,再想起这两天自己没少欺负他,不由多少有些歉疚,垂目道,“好吧,算我对不住你,那我答应你,以后单对你一个人好,初一十五都给你做鱼吃,每天都给你梳毛儿挠肚皮,冬天让你给我暖被窝,夏天隔日带你去洗澡,绝不让你生一个虱子。”
头一句刘晓东还听的心花怒放,后面只剩下尴尬了,嘿嘿一笑,道:“成,只要你从了我,怎么着都行,我呀,保证剩饭全包,公粮全交。”一边在他脸蛋脖颈胡乱轻吻,一边低声在他耳边呢喃,“话说小马啊,你的公粮也得全交给我才成啊。”
马科被他吻的全身发热,略往床内避了避,道:“不是说种地的事儿不让我操心的么,我交什么公粮……”
刘晓东嘿嘿一笑,手伸进被子在他两腿间一摸,马科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顿时红了脸,咬牙道:“你……好,我的公粮都交给你,你肯吃么?”
刘晓东钻进被子挤进他两腿间,一边磨蹭一边道:“有什么不肯吃的,又不是头一回吃。”
马科脸红的都要起火了,被他摸的浑身都起了战栗,细汗一点点从鼻尖额头冒出来,颤抖道:“你、你……什么时候……”
“上辈子有,这辈子也有。”刘晓东解开他的腰带,手从交襟内伸进去抚摸他光滑的腰肋,“要不要我一次次数给你听?”
“不、不用了。”马科依稀猜到了是什么时候,实在没他那么脸皮厚,一件件的还数出来。
刘晓东爱意勃发,伸手打开他衣结,揽着他的腰将他纤细的身体整个儿从衣服里挖了出来,月光下迷恋地看着他,眼中像是烧着火,又像是浸满了水,冰火交融,情深无限。
“小马。”刘晓东叹息般唤他的名字,高大宽阔的身体轻轻覆在他身上,强健的胸膛贴着他的小腹,温热的嘴唇轻触他单薄的胸膛,舌尖在他胸前流连挑逗,让那两点红樱鲜红欲滴,悄然挺立。
马科上辈子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喘气喘的眼前发白,咬牙强忍着呻吟,咬肌都绷的酸了,刺激太过,下面才微微有些反应,便几乎有些要虚脱过去。
刘晓东察觉他呼吸紊乱,侧颊贴在他胸口略听了听,感觉心跳轻而疾,知道马珂这个身体年纪尚幼,不过十五岁上下,且先天虚弱,当下不敢造次,将他的身体翻转,右侧躺着,自己贴着他的后背抱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胸口腰腹轻柔抚摸,一手在他两腿间轻轻搓揉,低声道:“深呼吸,要晕了。”
马科也觉得有点眩晕,虽然深深痛恨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虚弱身体,但也没有办法,只得深深吸气,浅浅呼出,片刻后感觉大脑清明了些,在刘晓东的抚弄□体愉悦而不刺激,十分舒服。
刘晓东在他肩头吮吸舔舐,轻嗅他的颈窝:“好点了么?”
马科“嗯”了一声,刘晓东用拇指轻轻捻着他胸前的凸起,道:“想要么?”
马科闭着眼哼了一声,刘晓东在他耳边轻笑:“想要就说啊,你不说我就当你不行了哦。”
马科皱眉,想让他继续,又拉不下脸来,索性拨开他的手,打算自给自足,刘晓东一把刁住了他的手腕,反钳在自己手中,道:“咱俩正亲热呢,想打灰机啊?传出去哥的面子可往哪儿搁啊?”
马科挣扎两下,刘晓东怕弄疼他,劲儿虽然用的不大,可也不让他挣脱,两人纠缠半天,体力上差距实在太大,马科只好妥协,低声道:“好了别闹了,你他妈给我快点儿。”
刘晓东嘻嘻一笑,道:“快点儿干啥啊?我笨,猜不到你的心思。”
马科气的直踹他,刘晓东八爪鱼一般将他两条腿都缠住了,整个人跟异形似的附着在他身上,无赖道:“你不说我可不放手哦。”边说边在他耳边吹气,弄的马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得咬牙道:“混蛋我这身体还正发育着呢,你想憋死我呀?快!”
刘晓东“吧唧”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道:“小马你这抓狂的小模样太招人疼了嘿。”
顾忌他身子还小,刘晓东也不敢造次,没用太多技巧,没几下就让他泄了出来。
马科一身细嫩的肌肤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肩头胳肘等关节尤甚;因为皮肤紧致,简直粉的发亮,整个人仿佛瓷娃娃一般晶莹剔透。一头乌黑的长发纷乱乱披散在身上,水草般沿着微微起伏的身体曲线卷曲着,散发出淡淡的皂角香味,雌雄莫辩,有着少女般的甜美,又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让人痴迷流连。
刘晓东闭着眼亲吻他发了薄汗的背脊,在微微隆起的脊柱上留下一串嫣红的吻痕,最后在尾椎附近停住了。
十五岁啊,从物理年龄上讲,他可还还没成年呢……犹豫片刻刘晓东还是放弃了,亲了亲他的臀尖儿,翻身下了床。
激情的余韵渐渐散去,马科睁开眼,刘晓东正往浴桶里添热水:“水都凉了,热水不够,别洗澡了,我给你擦擦得了。”
马科点头,刘晓东绞了条布巾爬上床,将他前胸后背都洗洗擦拭干净,又清理了两腿之间,吻吻他的唇,道:“睡吧。”
“呃……”马科看了看他腰部以下半勃的部位,呐呐道:“那你……我帮你?”
刘晓东将布巾丢回浴桶,爬上床,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抵在他肩头,道:“你没经验,我信不过你,别给我拗断了,乖乖睡吧,我知道你累了。”
马科翻白眼,道:“我活了二十七年,经验不比你少。”
刘晓东笑道:“哟,看不出啊,你还是个打灰机爱好者,据你前女友小丽的老公说,人可是个处女哟。”
马科恼羞成怒,挣扎着往前攒了攒,想要脱离他的怀抱:“滚!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丫憋着吧,憋成不举,憋成忍者神龟,老子才懒得理你!”
刘晓东忙贴上去将他重又抱紧了,一叠声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不是怕累着你么,你看你才多大啊,我一老同志,怎么忍心让你给我那啥呢,你明儿还要做摊豆皮卤豆干儿,这日理万机的,我这点小事儿就不劳你大架了,睡吧睡吧。”
马科是真困了,发泄完一次又累,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喃喃道:“我日理万机……那我以后叫你李万机吧?”
“别贫了,睡吧。”刘晓东抱着他笑,马科哼唧:“日死你。”
刘晓东黑线,别看他现在装着个伪娘壳子,听这狠话放的,那可真是——纯爷们啊。
不过到这份儿上了,他咋还弄不清谁日谁呢?刘晓东叹气,这傻孩子!
马科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翻了个身,身体还感觉软趴趴的,一点儿不给劲儿。
看看地上,浴桶什么的都被收拾干净了,伸个懒腰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身上居然穿着亵衣,头发也理的整整齐齐,用一根浅蓝色的缎带松松束成一束。
枕边,刘晓东已然变成了毛球,缩着爪子,尾巴绕在前面,压在下巴底下,轻轻打着鼾,一脸恬静满足的表情。
马科心中甜蜜,不想吵醒他,轻手轻脚起了床,穿衣洗漱完毕,出门时只见花见正在院里杀鲶鱼。
这鲶鱼是马科昨儿买回来的,在井台下放了一宿还十分新鲜,因为想着今天要做鲶鱼炖茄子,头天晚上便提早便嘱咐花见帮忙收拾。
“哥你起来啦?”花见笑吟吟道,“昨晚我瞧你被刘晓东气的不轻,怎么今天看着心情不错。”
马科笑笑,在菜地里摘了几个大茄子,道:“做了个好梦,所以心情也好了。”
“什么梦啊?”
“梦见很久以前丢失的东西忽然找回来了。”马科笑着说,“所以都舍不得醒来,这才睡过了。”
“那是什么东西啊?”花见好奇。
马科挑眉,拿着茄子去厨房了:“小孩子家家,不告诉你。”
“嘁!”花见撇嘴。
鲶鱼是野生的,茄子是自家地里的无公害食品,马科先炸后烩,里面又放了蒜瓣、干姜、红辣椒等香辛的作料,一揭开锅盖便满院飘香。
鲶鱼炖茄子,撑死老头子,刘晓东也被这美味馋醒了,懒洋洋踱到厨房,脑袋搭在门槛上看马科炒菜,眼神一直黏在他身上,温柔而痴迷。
菜做好了,时间尚早,马科重新装了食盒,对刘晓东道:“礼尚往来,我答应了人家要送菜,昨儿已经食言了,今儿不能再不讲信用,不然你跟我一块去吧?”
经过这一夜,两人的关系已经全然不同,刘晓东心满意足,自然不会再反对什么,点了点头:“喵。”
马科出门,花见当然要陪着,于是小姐抱着猫,丫鬟提着食盒,一行三人浩浩荡荡往西门别院进发。
马科扣了门环,开门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嬷嬷,居然认得他,一叠声地喊了个小丫头去叫小蕊,带着他往后院走去。
刚走到中院,小蕊便迎了上来,见他来了十分高兴,可一见他怀里的猫又有点发怵,半躲着道:“姑娘来了,昨儿老夫人说你要来,专门叫人湃了瓜果,没料到姑娘竟食言了。”
马科确实不好意思,连连道歉,道:“家里有事儿耽误了,真是对不住。”
“不妨事不妨事。”小蕊摆手,马科见她十分惧怕刘晓东,便将猫交给花见抱着,自己拎了食盒,道:“我烧了鲶鱼炖茄子,带给老夫人尝尝,烦请姑娘转交,并代呈歉意。”
小蕊嘻嘻一笑,拉着马科的手道:“姑娘说哪里话来,既然来了,哪儿有让我代交的道理。”
马科轻轻挣了一下没挣脱,刘晓东支楞着耳朵“唬唬”地警告了两声,小蕊忙松手,道:“来吧来吧,老夫人这会儿正在后院水榭里坐着听曲儿呢,可巧老爷早起也从城里赶回来了,姑娘既认得老爷,想必不会介意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哈,上称一称我居然胖了。
哭着跑走
不活了……
32
32、跟我走 。。。
马科听说西门放在,犹豫着不想进去,然小蕊已然前面带路,只好跟上了,暗忖递了东西就离开,想必也没什么要紧。
西门家的度假山庄不算很大,前后不过三进宅院,但后面带着个极精致的花园,八月盛夏,园中大片大片的月季牡丹都开的酴醾,菊花却刚刚吐蕊,各种花儿层层叠叠怒放,美的喧嚣。
刚转过一带照壁,便传来一阵轻柔舒缓的丝竹之声,抬眼望去,假山池沼之中,水榭之上,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儿正依依呀呀唱的缠绵,听席上错落坐着几个美人,西门老夫人身着暗绿团花夏衫,坐在当中。
老夫人一眼便瞧见了马科,招招手儿叫他过去,马科无奈只得走到水榭当中,给她行了礼,小蕊又将身旁几位美人给马科作了介绍,原来是西门放的姨太太们。
“天儿热,索性在这儿听听曲子解闷儿。”老夫人着人给马科看座,“这才正要用午饭呢。”
小蕊叫人将马科带来的鱼分了,装在精致的小碟里,与其他菜肴一同用食盘端了来,放在一旁的条案上。
马科一抬眼的功夫便看见西门放坐在老夫人身旁,因为天气热,又是在家里,他不似平时穿的庄重,只着一身月白夏衫,胸口袖口简单绘着几笔没骨花卉,衣襟半敞,风流雅致。
见了马科,他微微颔首,嘴角含笑,马科低头还礼,抬头时只见他半眯着眼,眼光落在自己身上,依稀与往日有些不同,带着些莫名的深意。
马科心中不安,略寒暄了几句便要告辞:“家里还等着我吃饭,就不叨扰了。”
“既然来了,就留下吃饭吧,哪儿有客人送了菜来,还让人家空着肚子回去的道理。”老夫人一叠声地吩咐:“小蕊,快给马姑娘摆饭,叫人去隔壁跟马夫人说一声,就说我留姑娘吃饭了。”
马科推辞不过,被老夫人拉着手安置到自己身边,不一时厨娘摆了饭来,都是些清淡素菜与小点心。
水声淙淙,微风拂面,小伶人唱着一首轻柔的曲儿,几位夫人轻轻摇着团扇,品着点心,间或偷眼瞧瞧马科,暗道这小蹄子不但长的妖娆,会做生意,厨艺也竟超群,怪不得老少通吃,怕不是是狐狸精转世来的。
美人们的小眼神飞刀一般刷刷刷招呼在马科身上,放在上一世他必然心花怒放小鹿乱撞,今时今日,自知被当成了假想敌,却只有忐忑的份儿了。
一曲既毕,乐师停了丝弦,伶人谢幕,西门老夫人着人看赏,正要再点一出来听,忽见西门放站了起来,道:“既然今日母亲兴致好,儿子便凑个兴,也唱一嗓子吧。”
西门老夫人拊掌道:“好好,亏得你少年时当了几年票友,这些年做了老爷,竟没再听你唱过。”拿眼瞟了一眼马科,意味深长地笑笑:“今儿恁得好兴致,怕是我也是沾了光罢。”
马科木然呆坐,面无表情,西门放眼角将他一睃,悠然一笑,走到乐班师傅身旁吩咐了几句。
乐声渐起,西门放哗一声展开折扇,唱道:“莫在乎、相思苦酒,心意通、天涯似藕,如丝牵挂爱长流,更自得万般休。恰似珍惜,千般默口,更少忧愁,才痴永久,道破同甘如意守……”
说真的他唱的不错,虽然没加什么身段,但声音低沉磁性,眼神深邃,眉目含情,那叫一个声情并茂。
如果马科是个文盲,抑或还是个男人(当然,他是个男人,不过这事儿只有他自己知道),八成会鼓掌喊一声“好!”
然而他不是,这缠缠绵绵的曲儿一字一句钻进他耳朵里,西门放灼热的小眼神镖在他身上,个中用意,他明白的很。
哪儿来这么多烂桃花啊口胡!
一曲终了,老夫人带头鼓掌,姨太太们瞟着马科不情不愿地拍了拍手,只有刘晓东浑身炸毛,趴在马科大腿上,目光森冷,如果他的眼神能够具象化的话,估计这会儿西门放已经被冰锥戳了成百上千个透明窟窿了。
马科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刘晓东的背,一脸平静,西门老夫人微笑着给他面前的吃碟里夹了一块玫瑰膏,问:“好听么?”
马科点头,老夫人呵呵一笑,道:“听懂了么?”
马科也呵呵一笑:“没。”
老夫人脸色一僵,马科无辜眨眼,又加了一句:“是讲关于怎么喝酒的么?”
老夫人黑线,西门放背着手走回坐席,闻言笑了笑,道:“姑娘写得一手好字,想必也是念过书的吧?”
马科记起自己签过好些荷香记的合同,这会儿要装文盲也不大可能,便道:“粗略认得几个字,会写的不多,也就是名字罢了,打小儿家父便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因此也没念过什么书。”笑了笑,“只会做些家务罢了。”
西门放含笑不语,刚才他在台上吟唱时一直注意着马科的表情,见他开始时听得入迷,后来脸色微变,表情尴尬,知道他十有八九是听懂了,也会了意,想必是年纪小脸嫩,方才不承认。
此时见他装傻,心下更是肯定,玩味地看了看他,眼中笑意更深。
是夜,刘晓东化作人形躺在马科身边,捉着他一绺头发在指间绕着玩耍,却不提白天的事。
马科背对着他躺了一会,睡不着,一会儿想着怎么离西门放远点,一会又想着刘晓东以后怎么办,心思烦乱。
刘晓东听得他呼吸时紧时缓,知道他心里纠结着,看窗外夜色明朗,便道:“睡不着么?不如跟我去地里转转?好些天没去了,也不知道定邦把庄稼伺弄的怎么样了。”
两人轻手轻脚出了家门,一朵乌云飘来,将银盘似的月亮遮掩了一半,天光便暗淡了下来。
刘晓东回头拉住马科的手:“小心脚下。”
睡也睡过了,抱也抱过了,但这么拉着手压马路还是头一回。虽然大半夜的没什么人,马科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轻轻挣了挣,刘晓东却捏的紧,挣不开,只好由他拉着。
刘晓东手大,因为经常干活,五指都有些轻薄的茧子,掌心温热,不一会儿便将马科冰凉的手熨热了,出了层薄汗。
被他这么拉着,马科不知不觉便跟上了他的步调,一步步走的安稳,心里也安稳了起来。
甭管怎么样,两人各能这样亦步亦趋平平安安地走下去,就是好的。
田里的庄稼已经长的很高了,植株上挂满了小小的果实,碧绿的叶子紧紧裹住玉米棒子上,看上去煞是可爱。
“起风了。”刘晓东双手叉在裤兜里,长呼一口气。
“也许要下雨呢。”马科看着脚下龟裂的土地。
“以前晚上也经常这样刮风的,风越大,吹散了云,就越是下不来雨。”刘晓东见他穿的单薄,伸手将他拉进怀里,双臂从身后绕着他的腰,下巴搭在他头顶,“不过今天的风,好像带着湿气呢。”
马科摆摆头,刘晓东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晃晃脑袋,却仍旧粘着他不放,道:“定邦这小子种地肯下力气,人也挺靠得住的,心眼实在,将来,大约能照顾好一家子人。”
马科听得他话里有话,尚未开口询问,天上忽然轰隆隆劈下一个炸雷。
“真有雨嘿!”刘晓东反应快,马上拉着马科往地头的土屋跑去。
土屋极小,只容两人并排躺着那么宽,本是临近收获季节为了防止小偷,农民们临时居住的所在,这会儿季节尚早,还没人来守地。
虽然跑得及时,但雨下的太快,俩人还是淋上了,马科身子孱弱,刚进土屋便打了两个喷嚏,刘晓东将T恤脱了包在他身上,光着膀子坐在他旁边。
“你二啊?”马科将衣服扔回给他,“雨这么大,一会儿冻死你。”
“雷阵雨,一会儿就过了,前些日子半夜也下过。”刘晓东用衣服裹着他,紧紧抱在怀里,“再说我也不冷,抱着你比什么都热乎。”
马科力气小,挣脱不得,低头在他衣服上嗅嗅,扁嘴道:“一股子臭猫味儿。”
“昨天刚洗过澡的啊。”刘晓东也低头嗅嗅,“嗐!猫皮都这儿味儿,习惯了就好了。”
马科黑线。
疾风渐停,一阵瓢泼大雨过后,渐渐变成了淅淅沥沥的中雨,刘晓东探头出去看了片刻,面露喜色道:“哎哟,旱季总算是过去了,这雨看样子是能落透呢。”
“是么?”马科跟着把头伸出去,只见外面乌云蔽月漆黑一片,空气中蒸腾着带着泥土味儿,雨声缠绵,的确像是要转成阴雨的样子。
刘晓东将土房内的旧稻草铺铺平,道:“过来睡一会吧,天亮前我叫你。”
这样的雨,回去肯定要浇透了,马科也有些困倦,依言躺倒在他臂弯,脸贴着他胸口,刘晓东合上双臂,下巴搭在他头顶,两个人都闭上了眼睛。
雨打在屋顶上,发出单调的音阶,仿佛奏着一首催眠曲,睡意袭来,马科迷迷糊糊刚要睡过去,忽听刘晓东道:“小马,你跟我走吧。”
“嗯?”马科朦胧胧睁开眼,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去哪儿啊?”
刘晓东似在沉思,良久道:“这两天我一直在尝试,发现只要意志力足够坚定,我能控制身体的时间是能拉长的。”
“是吗?”马科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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