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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犯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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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成任务才是最佳的出路。”夏烈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有说服力。果然,杨经理没有再反驳了。我见情况差不多了,于是先端着点心走远了一点,再装作若无其事地折回来,敲门。
“烈哥,吃不吃点心,今天的是凤梨曲奇饼。”我还做好了准备见到杨经理还要适度表现惊讶。
“小九,你这样下去我会变成胖子的,这样毁掉一个帅哥真的没问题吗?”夏烈在里面答应着,语气里笑意满满。我推门进去,看见杨经理,愣了一下,不到一秒钟恢复正常表情,问候杨经理:“诶,杨经理怎么会在这里?”
很好,基本上没有破绽,我心里暗喜,将手里的点心留下之后退了出去,开始消化今天得到的情报。
首先杨经理居然是跟夏烈办事的,这是个怎么回事?
然后就是杨经理说的罢手,罢手什么事?为什么夏烈不愿意他罢手?参照陈悟风之前给我的一点提醒,我颇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任何一点不同寻常的地方都能让我纠结半天。
这件事没过去多久,在一天早上,夏烈前脚出门去了公司,后脚叶骑就找上门来了。他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呼,陈叔十分客气地对他说夏烈刚刚离开。叶骑面露惊讶地说:“啊,那真是不巧了,我还以为一大早能够碰上呢。”但是看得出来他其实一点都不惊讶,我觉得他并不是来找夏烈的。
果然,叶骑象征性地在会客室喝了一杯茶之后就表示很遗憾地起身告辞了。临走之时还特意到我房间来感谢我做的点心,当然他的目的不可能这么简单。我的手心里被他塞进了一张小纸条,我皱了皱眉,看见身边的陈叔并没有发现,也没有点破。我对叶骑的了解不够,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帮谁做事,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事。我只能小心应付,头疼得很。
我现在的处境就是一个人在瞎操心,什么事又不清楚,但是什么事又知道一点头绪,想插手,又插不上手,尴尬得很。
待叶骑走后我若无其事地陪着陈思明练了一会儿琴,才回到房间不经意地瞟了一下那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八月二十号,下午三点,复兴路,极光咖啡厅,要事面谈。
也就是两天后。
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叶骑会突然找到我并且说有事要谈,最重要的是还要用这种办法。神神秘秘,必有蹊跷,不然也不会躲着夏烈了。我很想吐槽一下,如果这件事真是跟夏烈有关,并且夏烈跟江飞廉双方都已经开始注意到对方的动静的话,叶骑这么一招就并不高明。陈叔肯定会跟夏烈汇报来过这里的事,稍作猜测,不说知道他的具体目的,也能猜出个大概。
好在我决定要过去赴叶骑的约,因此要瞒过夏烈还是可以的。
晚上夏烈在家里果然问起了叶骑来过家里的事:“小九,今天是不是有人过来找过我?”
“嗯,长明电子的叶骑,他来找你,不过不知道什么事,我没有问。”我扒着饭,低着头回答夏烈,我怕稍微给他看到一点表情就会露馅。
“哦,小九以前认识他?”夏烈给我夹了一片碳烤松茸,给陈思明夹了一筷子青菜,惹得陈思明哇哇大喊:“烈哥偏心,我不要吃青菜。”
夏烈别过头去跟陈思明说:“你哥特意交代了,不能让你只吃肉,要多吃蔬菜,不然你哥哥就要把你带回家去。”陈思明完败下来。
我照实说:“大概就是互相认识吧,大家都是一个大圈子里的,多少有些关系。”
夏烈没有继续说,我说的也是实话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夏烈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我倒是忘了小九也很厉害的。那我现在有个问题,不如小九帮我想想办法。”
“嗯,我听听看。”我也只是客气一下,以我的水品哪能真的帮得上夏烈。
“比如说,我现在跟人家竞争一个项目,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有最大的把握拿下这个项目。”
“呃,就是说在尽可能低的价格下尽可能好地达到客户的要求。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多元一次式,解不出来,但是可以有最符合某种要求的解。”
“那怎么才能基本确定获胜呢?”
“那这么说的话……拿到竞争对手的数据吧,有对比的话基本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那如果我要确定拿下项目呢?”
“这个不可能吧,那就只能是客户铁了心要把这个项目给你,竞争被客户忽略。”
问完之后夏烈只是微笑着不说话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夏烈要问这么几个完全不是问题的问题。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米饭,突然之间明白了。夏烈这莫非是在提醒我,叶骑来找我是想通过我来跟夏烈套近乎,从而能够在某些事上面走后门?当然,这样说也是有些勉强的,最主要的是,与其找我套近乎还不如直接去取悦夏烈,我自认我还不至于能够在生意上的事上面堆夏烈产生影响。
我最好奇的是,叶骑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够说动我帮他?甚至是,他凭什么觉得我就会去赴这个约?连一点鱼饵都没有下就觉得鱼儿会上钩?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我还是跟夏烈装傻说:“烈哥不要再问我了,我以前有多傻你问问别人就知道了,生意上的事,我基本上是不怎么通窍的。不如你还是问问陈思明,他应该比我聪明一点。”
陈思明立刻回答说:“竞标什么的,最主要的还是把握客户的心理,有些人就是财大气粗,就爱价格不那么便宜但是看上去质量保证的。不过我觉得一个成功的公司基本上是不太需要担心竞标的事的了,任何项目基本上就是这几个比较顶级的公司一起开开会,竞争一下就内定了的。所谓参加竞标也只是走走过场。”
作者有话要说:**抽得真是……前天更《黑爷传》花了半个小时才传上来,昨天根本就更不了……还把我的收益抽成了零…………………………
、53计
现在坐在我对面的就是叶骑;他一脸笑意地看着我,丝毫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换句话说就是他一点都不像是来求人的;更像是我来找他帮忙。我对他这样的态度稍微有些不满;将手里的咖啡杯往桌上一放;用手撑着下巴看着他说道:“叶先生是吧?有什么事还是早点开口的好,不然陈叔在家里要等急了。”我这是提醒他;要是再拖下去,我可没义务蘀他瞒着夏烈。
叶骑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笑道:“我是该称呼你王少还是林少?”
这话一出我对叶骑的印象瞬间下降到了底部,并且在心里警戒了起来。表面上我还是不动声色;叶骑这样的角色以前并没有听说有多厉害;我不一定斗不过他。所以我往咖啡里扔了块糖说:“叶先生太客气了;我一个小个体户家的孩子哪能叫林少。”说这话的时候我还可以保持着跟叶骑的视线相交,就让他看看我有多诚恳。
叶骑笑了笑不置可否,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实际上我的打算是如果叶骑不能说出什么改变我想法的话,那么我出了咖啡厅就会将这次的会面告诉夏烈。
四周人不多,很安静。咖啡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说实话这倒是算一个约会的好地方,对面的叶骑也算是青年才俊,总的来说这样的氛围不会让我不耐烦,所以我也还能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听叶骑跟我打哑谜。
叶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缓缓地说:“这里有一些关于江飞廉先生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有兴趣。”
看着这个被当做交换条件拿出来的东西我心里有点哭笑不得,在以前我想知道江飞廉什么事要调查轻而易举,但是我从来没有做过,因为我尊重那个骄傲的男人。现在也是一样,拿这些东西出来也太没有吸引力了。而且,叶骑凭什么就觉得“林小酒”会对江飞廉感兴趣!
我轻轻一笑说:“江先生与我并不熟,他的事情我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不过也没什么兴趣。”
“哦,是吗?”叶骑将身子朝前倾,靠近我说“江先生的父亲叫做江逊。”
就这么一个名字,我听到之后却不由自主地震惊到了。那天晚上的梦里面,母亲在病床上时不时地就会发出虚弱的呼唤:“阿逊,阿逊……”
这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是在母亲死后一个月根本没有人来管我,我靠着街坊邻居的接济帮助才将母亲下葬了,甚至差点就被送去了福利院。但是一个月之后的某一天,王家人就找上门来了,是王大老爷亲自来了。
他在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将我粗鲁地拉到了他身边自言自语道:“江逊,这就是你跟那个女人的孩子?”我当时看着表情有些狰狞的王大老爷自然是有些害怕的,但是似乎是因为年纪尚小,几乎是无意识地伸手牵住了大老爷的手。我记不太清当时王大老爷的反应了,但是很快他就平静下来了,对我甚至相当和善。
我进王家的时候还是大老爷亲自抱进去的,当时除了奶奶之外的所有人都不太乐意将我接回来,尤其是大夫人。但是老夫人开口全家人也没法阻拦,而且但是大老爷是真心对我很好,执意要将我接回来。
大老爷的态度在给我做过几次亲子鉴定之后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这也是我至今没有弄明白的事,明明鉴定报告上我确实是大老爷的亲生儿子,怎么大老爷反而不待见我了?
江逊这个名字在鉴定报告出来前我经常可以听见大老爷在我面前提起,所以现在突然听到这个名字心里震惊不已。我皱了皱眉头,偷偷观察了一下叶骑,那人神色自然地在品咖啡,显然是把握十足,在等我说话。
叶骑能够调查到这些东西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居然敢去调查江飞廉。不出意外的话叶骑对江飞廉的调查行动只怕江飞廉早就知道了。所以他这次来找我是江飞廉默许的还是根本就是他授意的?
我将桌上的那份报告往叶骑面前一推问道:“然后呢?”三个字,足以击败他。
叶骑也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如此油盐不进,开口说道:“那如果说,江先生的母亲叫做文心兰呢?”
这一次我没法再冷静下来,一把站起来抓住叶骑的衣领,小声但是字字切齿地说:“你说什么?”
叶骑不在意地将我按回座位上说:“没错,就是你认识的那个文心兰。”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恶狠狠地说,但是心里已经信了一大半,叶骑犯不着来说谎,而且这种事他也没胆子乱说,到时候穿帮了江飞廉绝对玩儿死他。
文心兰就是我的生身母亲的名字,如果叶骑说的是真的,那么我跟江飞廉就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我在乎的不是这层关系,我在乎的是这层关系背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对叶骑说:“我也懒得跟你打哈哈了,你就不怕乱说话阿廉找你麻烦?之前我还以为你只是想从我这儿下手,跟烈哥套套近乎,但是现在看来……说吧,江飞廉要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我也是瞎猜,之前看到过叶骑出现在江飞廉的办公室里面,感觉叶骑就是江飞廉的人,所以他现在的作为我觉得根本就是江飞廉指使的。但是江飞廉居然会要叶骑以这样的条件来吸引我的注意力,完全不是他的作风,到底是什么严重的事?
“嘿嘿,是我私人找你……”叶骑笑得有点勉强。
“你不想谈就算了,我走了。”我打断叶骑的话,起身就准备离开。果然叶骑立马站起来说:“你怎么就知道是江先生叫我来的?”
“我猜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谁,谁会比我更清楚阿廉!”我也不多推辞将他承认就坐回了座位上。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江先生希望你能够更加了解他,当然,以后他也会尝试着去了解你。他说,也许现在是个重新开始的好机会。”叶骑说话的时候很是诚恳,但是却彻底激怒我了:“我警告你,叶骑!不要拿我们之间的事来乱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说的话告诉江飞廉!你以为我会信?”
“好好好,我错了。”叶骑没脸没皮地笑着安抚我。我倒是小看他了,没想到这人这么难缠,绕来绕去就是不肯说真话。
见我是真的恼了,叶骑才正经了起来说:“其实江先生是真的希望能够回到以前的生活,或者说,以一个全新的方式回到以前的生活。有些时候真的失去之后才能明白曾经拥有的那种幸福。以你对江先生的了解来看,如果不是真心实意他会将自己的这些过去都拿出来?王少你也不是纠结的人,知道你的,如果你心里还有江先生,现在就可以立即点头了,不需要再去纠结什么过去谁欠谁,你的委屈江先生记在心里。”
“小九,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倒是不知道江先生会把这些话说给一个连心腹都算不上的人来转达。”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夏烈朝我们走过来。
“烈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有点吃惊,虽然我跟叶骑见面也算不上什么不应该做的事,但是毕竟是有意瞒着夏烈的。现在被他抓住说不尴尬是假的。
“小九,我们先回去再说。”夏烈没有搭理叶骑直接牵起我的手就要离开,看得出来他有点行色匆匆。
叶骑在我们身后不紧不慢地说“夏先生就算现在把王少带走又有什么用?王少心里有江先生,现在江先生也开始悔改了,那么他们之间就不会这么结束,有些事情只怕还是正面面对的好。”
夏烈顿住了身形,挺了挺腰,脸上又恢复了优雅从容的表情说道:“叶骑,不用再演了,这一局算你们赢了。我就算知道你们就是想要把我引过来我也没办法不来,小九是我的死穴,我没想到江先生真的做到了这一步,居然准你说这样的话。没错我就是担心小九会动摇,你们利用小九很成功地把我弄过来了,但是我也可以让你转告江飞廉一句,既然我对小九这么在意,我就不会让他再走回过去的路!”
我从夏烈出现开始就懵了,就不知道什么情况。听夏烈的话的意思,叶骑跟我说这些就是为了把夏烈骗过来,所以他说的那些什么江飞廉后悔了他开始决定珍惜我了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
果然我居然不知不觉地信了。
我眼睛有点酸涩,声音都有点哽咽地说:“烈哥,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没有的事,这些事我们都是躲不过的。就像你逃不开江飞廉给你设的局,我也没办法拒绝他们利用你来设下的局。只是这次小输了一点,没关系的。”夏烈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我听夏烈这么说更加着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以提前预告一下连云的死吗?
、54表白
车子飞快地向前行驶;窗外的景色模糊成一片线条状色彩。我看着窗外,有点走神;夏烈在一边开车也十分安静没有主动跟我聊天。刚才从咖啡厅出来夏烈跟叶骑之间的对话让的心几乎凉了。
在我的追问之下;夏烈才算是说了今天的事是怎么回事。很简单;夏烈跟江飞廉合作的项目动静很大,涉及到了城市规划、城市经济分布;甚至是城市发展定位,所以连省级领导都十分重视。一系列的资格证书和手续都被要求上报省级之后再经行审核批准。今天下午原本是省领导下来开会讨论所有手续中最重要的一项,地皮使用权的归属问题。
按道理来说;如果江飞廉跟夏烈是真心实意的合作关系;那么只要批下来文件;批给了谁都无所谓。但是事实上巨头之间根本不会是这么单纯的合作关系,暗地里自然还是各自斗争争取利益。所以文件究竟批给了谁十分重要,这可是日后合作时捏在手里的重要砝码。
这么重要的事,夏烈却因为我这边的小事就放弃了,将这么好的机会拱手让给了江飞廉。不,这件事情背后还远不止这么简单。
“烈哥,你为什么过来?”我问道。
夏烈偏偏头看了我一眼说:“我怕。”
“嗯?”这样的回答我倒是没有想到,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夏烈轻轻笑了一下说:“我就是怕你动心,怕你回去。”
我苦笑一下说:“不过是骗人的而已,你担心得太多了,损失有点大啊。”
“不!”夏烈摇摇头“我更怕……江飞廉是来真的。你知道吗,我早就知道叶骑今天约你出来这件事,因为他们根本就是故意要我知道的。我一开始也觉得,去就去吧,我能够忍住的。但是谁知道,我听到叶骑跟你说的那些话我就开始害怕,那些话对你的诱惑太大了,我不敢赌。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够恰好出现?你出门前我在你身上放了窃听器,连这一步都是江飞廉算好的。我听到一半就不顾一切赶了过来,因为我在想,万一你要是答应了,你要是相信了,我那才是真正的损失大了。小九,跟我在一起,忘记江飞廉好不好?”
我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夏烈,我没想到他最后等着我的是这么一番告白。因为完全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突然听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犹豫会更加伤人,于是我立马开口说:“那个,烈哥,这个,我……”
“好了,小九,慢慢想,现在不着急回答。”夏烈笑眯眯地打断我,表面上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说出来了。以前我还打算慢慢将你从江飞廉的世界拉出来之后再告诉你,但是没想到今天就这么顺口说出来了,所以啊,你还有很长的时间来慢慢思考要不要跟我在一起。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回到江飞廉那里去的。”夏烈的语气既温柔又坚定。
“大概是我最近的状态很奇怪吧,大脑时不时的会有点空白。我总是会忘记些什么事,甚至有时候连自己是谁都有点恍惚,说不定是太累了,该去看看医生了。总觉得自己下了一刻就会消失,所以会不由自主地有点紧张,这也是为什么刚刚会忍不住说出来吧?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夏烈眼睛直直地看着路,并没有与我对视,好像有点不安,像是小孩子等待大人的评价一样,很是可爱。
我摇摇头说:“烈哥,不是不奇怪,而是奇怪的地方太多了。你这样的人物我以前竟然都没有听说过,但是你却似乎对我十分熟悉,至少从一开始便十分照顾我。我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莫非,我真的这么有魅力?”最后一句纯粹是为了调节气氛。
夏烈笑了笑说:“以后再告诉你吧,我今天好不容易告白了,不如小九赏脸我们去庆祝一下吧,就我们两个人?”
“我又还没有答应你……”我不好意思地说。
“哈哈,那是迟早的事。”夏烈笑得十分爽朗,好像已经表白成功了似的。
我撇撇嘴:“烈哥原来你也这么自恋啊,果然是不能跟陈思明在一起太久了。”
“看我不回去告密,陈思明绝对会咬你。”
“我才不怕他。”
说笑间,之前沉闷的气氛一扫而光,江飞廉的局被忘记了,叶骑的话被忘记了,夏烈的表白被忘记了,烦恼什么的都不见了。
晚上如夏烈说的那样,我们两人单独出去吃饭,然后逛了一会儿街,最后还看了一场电影。夏烈总能准确地把握住我的喜好,让我毫无招架之力。他知道我喜欢喝果汁,但是讨厌汽水;他知道我喜欢吃巧克力,但是不爱吃糖;他知道我其实没耐心看电影,除非电影情节比较吸引人;他知道比较喜欢去普通的小餐厅而不是昂贵华丽的高级餐厅……
这样的夏烈真是让人无法不沦陷,我也数次在想,不如就这样吧。但是这样的念头一出来,心里就会一阵抽痛,江飞廉就像一株根系茂盛的植株长在我的心底,连着血肉,任何触碰都会将颤抖传到我心底深处。
我也发现夏烈确实有点不对劲,不经意间会有短暂的放空状态,不是我跟陈思明那种走神,而是真的恍惚了。虽然有点担心,但是看见夏烈极力掩饰的样子,我也没有提起,决定以后再说。
这次的事件过去之后几天日子过得十分平静,夏烈依旧早出晚归,但是也不见十分忙碌,好像那天的事情并没有对他造成影响一样。我无法对夏烈表达我的歉疚,他也不会接受。陈思明在家依旧天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偶尔写写画画,好像是全世界最逍遥的人。
就这么过了几天,眼看着暑假也要结束了,我也开始准备要回家住了。陈思明这个大学生离开学居然还有半个月,田女士在电话里老是抱怨说我跟陈思明怎么还不回家,都想死我们了。我比较介意的是,为什么陈思明跟我享受了同等待遇,这么招田女士惦记。
回家的那天夏烈亲自开车将我们送回去,但是行李什么的都没有拿,夏烈说以后还会有机会过去住的,不用带走。我想的则是当初我走的时候就没有带行李,现在带一大堆东西回去倒是不太好。夏烈还特意给了我一张银行卡,上面有一些钱,不算多。我知道他的意思,我跟田女士的说法就是老板带我们出差才这么久没回去,不拿点工资回去也说不过去。我也没跟夏烈客气,自从他表白之后我就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开始暧昧了。
其实我很喜欢跟夏烈在一起的感觉,十分亲近,从一开始就是。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接到夏烈的电话的时候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虽然相处久了那种感觉反而淡化了,但是我还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我不是别扭,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就像当初无可救药地爱上江飞廉一般,我也没办法强迫自己去接受别人。江飞廉这剂毒,我还没有解开。
回到家里第一时间让田女士仔细打量了一下我这个高了两公分胖了五斤的身材,看完我之后田女士又十分担忧地看了半天前段时间因为喝酒生病瘦了一点的陈思明,最后决定要好好给他补一补,顺便对我进行了批评教育,中心思想是居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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