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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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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颇狡猾,再也没有霸王硬上弓。白天和炭头一起吃草,夜里一起睡觉,只是安安静静,从不和炭头争食争水,总是等炭头吃喝完自己才吃。炭头见它没有恶意,也就放松下来,有时候红枫亲近它,它也没有赶红枫,任红枫给它啃痒痒,舔嘴脸,有时候它也给红枫啃一啃。没十天,两匹马就亲密无间了。有一天老邱去喂草料,看到红枫扒在炭头身上耸动,炭头安安静静站着,没有动。
张擎差不多天天来医馆,得知此事,暗暗称奇,心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邱说:“这马真成精了,竟然会兵法。”
柳清辉说:“妈的!亏了!”
柳小邱说:“炭头在和爹爹学,真听话。”柳清辉赶着打他。老邱忙抱着孩子走了。
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事,老邱几乎气疯了。柳清辉又去嫖了。老邱出诊了两天,回来时已过晚饭时间,到了家却不见柳清辉,老鲁说柳少爷喝醉了,嚷着要去南馆,他抱着孩子拦不住柳少爷,都快急死了。去了好半天了。
老邱扭头就走,轻车熟路在南馆一个小倌的床上捉到了柳清辉。这厮正和那小倌在床上嬉戏,玩的不亦乐乎,丑态百出。老邱脸色铁青,让他穿上衣服,揪回家中,扔在地上,柳清辉还是嘻嘻的笑。
老邱开始收拾他的东西,收拾了一些衣物银子,把他赶到另外的屋子,自己睡觉。
第二天柳清辉清醒了,记起自己做的混账事,吓得哆嗦,爬到老邱屋门前求他开门。老邱开门,冷冷地丢给他一个包袱,让他抱着孩子走,然后就摔上门,自顾睡觉。
柳清辉大骇,不敢再敲门,在门口徘徊来去了半天,想了个主意,使劲掐自己的儿子,让他哭,说要是不让邱爹爹开口让咱们留下来,邱爹爹就永远不要你了。小邱信以为真,不用掐,自己张嘴大哭起来,只哭得声嘶力竭。老邱无动于衷。小邱还哭。最后差点抽搐背过气去了。老邱忍不住了,大力打开门,抱过孩子,一脚把柳清辉踹倒。
哄了半天,孩子睡着了,交给老鲁看着,老邱把柳清辉揪进房,插上门,把他扔到床上,说:“自己脱。”柳清辉不敢违抗,脱光衣服,自己润滑好了,开了腿哀求老邱饶了自己。老邱上床,狠狠地做了柳清辉。
后来等老邱发泄完了,柳清辉才委委屈屈地说:“秦书成占了我的美人,他的马还占了我的马,我自己还被人压,怎么这样倒霉的事都让我遇上了,要是再不找回点面子,我就不要活了!”老邱一听是为这个,“噗嗤”一声笑了,道:“以后有机会我让你在上面,却不许再去嫖了,再让我发现了,剥了你的皮!”柳清辉见老邱气消,赶忙答应。两人和好如初。
五月的时候,柳清辉接了一封信,是他远在京城的远房表叔写来的。这表叔和他父亲极好,在京城和南方好几个大城都有生意,柳老爷去京城都住他家。柳清辉嫁了妹子南下时曾给他写过一封信,交代自己的落脚之地。这次表叔正好去南方巡视生意回来路过南水,就来看一看表侄,先遣仆人来送信。
这表叔姓霍,名飞鹏,表字大鹏。三十多岁年纪,却是家业巨大,虽不说富可倾国,却也可在商界翻云覆雨。柳清辉最是佩服这年轻表叔,是以十分郑重地收拾屋子迎接表叔。
这天早上,张擎起晚了。因昨日铺子里客人有点争执,百般劝解,才把事情平息。等自己收拾完睡觉已经半夜了,所以就起晚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醒,只是懒着不想起来。想起自己已经两年整没有见到秦书成了,心里就空落落的。他到底活着还是死了?不知道。就这样等下去吗?也不知道,只要自己不死,日子就这样过吧?还能怎么样呢?日复一日的消磨让人有点沮丧了,让他不知道在这异世该怎样安排自己的位置。前路茫茫,何处是家?
出了好一阵子的神,才勉强爬起来,穿衣洗漱,早饭也不想吃了。小盏早过东院去了。因为现在张擎不怎么管铺子,反而闲了下来,那两个兵士也早已打发回去了,家里冷清的很。
清晨的栀子花最是清香了,折几枝去供着菩萨吧。
这时辰虽然过了早饭时间了,老邱想必还没收拾清,多个孩子,事情却好像多了十个人似的。
今天柳清辉表叔来,自己要不要过去呢?还是不要了,在家里消磨一日吧。
正是夏初,微风习习,张擎外面穿了一件自己设计的七分喇叭袖月白丝袍。薄薄的料子,很垂顺,白色丝绦束腰,腰里只悬了个精巧的彩色荷包,白色罗袜踏着木屐。折了几枝栀子花,先供了菩萨,留下两枝自己赏玩。
正坐在正屋石榴树下懒散着,忽听街门响,忙去开门。打开一看,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高大结实,黄罗衫,洒金黑折扇,头戴黑纱冠,容长脸面,唇上一字胡须,两道剑眉,眼神深邃,精光内蕴。不认识。张擎开口问:“你是……”那人刚才还表情闲适,见了张擎立刻睁开眼睛,喜上眉头,说道:“小新雨,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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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三章 。。。
张擎一愣,立刻答道:“你找错人了。”就想关门。那人一只脚迈进门里,卡住门,挑了挑右眉,笑道:“不记得?霍爷可记得你!”说着硬挤进来,把门关上。张擎暗暗咬着牙,扭头就走。那霍爷快步跟上,连说:“哎呀,慢些,着什么急呀?咱们有的是时间叙旧呢。”
张擎走到二门,看那人紧跟进来,就快跑了几步,冲进屋里,“哐”地一声把门关上。霍飞鹏在外打门:“开门,新雨!你又淘气,爷又不是不疼你!”
片刻,两扇门“哗”向两边一分,张擎迎面走出,衣服已经换了。穿了一件浅蓝布袍,同色丝绦拦腰系住,一双黑布鞋,负手在后,冷冷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霍飞鹏刚才看到张擎穿那一身,色眼直冒星星,看张擎出来换了衣服,正在惋惜,听张擎此问,折扇刷地一合,在手心敲了敲,笑道:“不想怎样,叙叙旧嘛。”
张擎冷笑道:“我和霍爷无旧可叙,你请回吧。”
霍飞鹏见张擎不假颜色,也沉下脸来道:“你以为背后有个将军给你撑腰,爷就动不了你吗?不要说他死了,就是活着,爷也不怕他!”顿了顿,又缓和下神色道:“当日若不是柳表兄要你,不好和他争,我早就把你赎走了,谁想世事多变,你竟落在此地。新雨,你乖乖的,爷不计较,要钱要物,爷有的是。跟爷走,也不叫你为奴,和爷过几年快活日子是正经!”说着就要拉张擎的手。
张擎大怒。听了他这些侮辱之言,心中悲愤,若是原来的新雨,若是自己没有遇到秦书成,下场不过如此!忍耐不住,左手一挥,一支小箭“嗖”地射出,钉在霍飞鹏右肩头。
霍飞鹏没有防备,猛然中箭,直觉身体右半边有些麻痹起来,右臂抬不起来了。惊讶万分,但是立刻反应过来,折扇交到左手,带着劲风打向张擎的面门,竟是有招有法。霍飞鹏走南闯北,也是有武技在身的,虽不高明,因他身材高大,力气也不小,防身是够用的。张擎右手在后,正拿着柳叶剑,立时抽出,“当”的一声架住,折扇是铁骨的。
两个人打了几个来回,霍飞鹏行动缓慢,但是力大,张擎力小,但是身柔剑快,打个平手。又过了片时,霍飞鹏药效发作,倒在地上。张擎剑压在他喉边,霍飞鹏道:“你敢杀我?我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张擎笑道:“霍老爷财大势大,固然能让我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却不知我这条命本就是捡来的,霍老爷的命可比我值钱多了,就算你强夺我身,拼个鱼死网破我也不吃亏!霍老爷以为如何?”
霍飞鹏见张擎冷中带笑,笑中发狠,本就是冰雪一般的人,这样的神色言语竟让人舍不得挪开眼,不由看呆了。张擎不理他,任他躺在地上,过东院去,吩咐小盏去叫柳清辉过来,抬他表叔回去,这支箭够他躺到下半晌了。
柳清辉早就知道当年表叔和父亲同时喜欢上一个小倌,就是新雨,后来表叔大度让人,父亲才带新雨回来的。这次见表叔来找他,想起和秦书成的恩怨,有心报复,挖他墙角,反正秦书成八成是死了,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因老邱出门看诊,就私自把张擎的地址给了他表叔。正在忑忑不安,见小盏来找,告知情由,吓坏了,赶紧跟小盏去张宅搬救表叔。
却说霍飞鹏狼狈回到医馆,躺到下半天,才渐渐回复过来,不由心里后怕,万一是毒药,自己可就完了,真是阴沟里翻船!
回到客栈,躺在床上想新雨。人还是那个人,可就是哪里不一样了。原来的新雨倔强沉默却也不知反抗,脸色总是灰的,只是那如雪肌肤和深潭般的大眼睛让自己总是难忘,床上虽然无趣,身体却柔韧非凡,是以到现在也没忘了他。
现在嘛,脸色白得透明,眼睛更漂亮了,个子高了,身材劲瘦却有力,像个男人了。不,这不是主要的,变得最多的是气势。曾经柔柔弱弱的男孩子竟然会发飞弩,还会使剑术,应对沉稳,丝毫不乱,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变化这样大?
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感兴趣的,尤其是对自己本来就感兴趣的人。霍飞鹏自负风流,只要他招招手,不知多少美人想爬上他的床,倒不至于真干出强取豪夺的事情来,只是此时的新雨倒让他格外生出几分兴趣。想了一下,家里的事都已安排好了,到九月初五自己母亲寿诞前回家就可以了,七月动身也不晚,这样还有两个月的空闲。两个月难道还拿不下一个小倌?就是京城最大的红牌也早就滚到自己床上了。因此信心满满打算和张擎玩一玩。
要说霍飞鹏对张擎感兴趣,这一点也和秦书成差不多,只是抱着玩弄娈宠的目的,先就落了下乘。
第二天是五月初十日,本地初夏,气候温暖,花草繁茂,最适宜出游。因此多有文人仕女或全家出游的。霍飞鹏邀请老邱全家到城外湖上游玩,还提议带上张擎,张擎推辞不掉,只好答应。因张擎每日照旧来医馆,见到老邱,未透半丝消息,柳清辉更不敢说,因此老邱不知道霍飞鹏骚扰过张擎,对他也很客气。霍飞鹏见表侄跟了个男人,也毫不在意,反正跟他也没关系。
拖家带口,一行五人坐车到了城外湖边,霍飞鹏雇了一条豪华大船,竟是两层的。小家伙柳小邱上了船就到处跑,老邱照顾不暇,就顾不上张擎了。霍飞鹏使眼色让柳清辉绊住老邱,柳清辉带老邱和儿子下到一层去了,仆人也在下层伺候。上层只剩了他和张擎两个。
张擎知道他的鬼心思,也不动声色。自己懂医理,专攻毒药,也不怕他下毒,而且还有老邱在。随便他安排,自顾吹风赏景吃点心,微风徐徐,水波粼粼,湖四周绿草如丝,鲜花似锦,真是个游玩的好日子。
霍飞鹏其实并不想下药强夺,只是想使出风流手段,引诱美人投怀送抱,方显霍大爷风流本色。所以今天打扮得很是富贵,月白丝袍,金丝花绣,腰悬玉佩,头戴玉冠,一把白折扇,俱是名人山水,越显得人物风流,气势非凡,站在船头指点景色吟诗作对,引得无数旁人观看。看在张擎眼里那就是一个——花孔雀!
霍飞鹏以为自己这样打扮,肯定会引得张擎心仪,却不知张擎对男人无感,任你再富贵风流,看在他眼里也就是个男人而已,怎么会有那方面的想法。尤其经过霍飞鹏对他的侮辱,反而更加厌恶。至于和秦书成,那是秦书成下了水磨的功夫和全部真心才得以亲近,岂是霍飞鹏可比。因此任霍飞鹏口沫横飞,说的天花乱坠,张擎只是眯眼养神,不予理会。
霍飞鹏无法,只得坐下来,给张擎倒茶拿点心,还打扇,贴在张擎耳边说,昨日多有冒犯,请原谅,还请给他个机会追求云云,这个玉佩是自己的心爱之物,要是不嫌弃就收下吧,值一千两银子呢。
张擎摸着肚子,嗯,吃的不少了,得下去走走,起身就下了楼梯。霍飞鹏尴尬停住。看来得罪了美人,还得多下功夫挽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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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四章(捉虫,已买的亲勿点) 。。。
接下来几天,霍飞鹏有事干了,每天泡在张宅。张擎见他死皮赖脸,但是并无恶意,再也没有说过难听的话,推也推不走,就不管他了,自顾做自己的事情。心想要是他再侮辱自己就再给他一箭。但是霍飞鹏每日只是带些珠宝首饰、锦缎布匹、新奇玩意,献宝似的送给张擎,还软语温存想和张擎亲近。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张擎见他使的尽是妓院里嫖客对小倌妓女的那一套,想吐,盘算着绝了他念想又不得罪他,毕竟自己力弱身卑,不敌他财大势大。
小盏见此情景,悄悄对哥哥说:“干脆给他下点药,让他跑肚,再也不敢来。”张擎笑道:“不用,我有办法。”
下午,张擎午睡起来,霍飞鹏又来了,这次带来几件金器,金光灿灿,手工精致,放在桌上道:“小玩意,不值什么,留着玩吧。”张擎不理他,他就凑到跟前说话。张擎左手一挥,他就赶紧向后退,只见一阵粉末飘过来,也没什么反应,才放了心,继续说闲话,卖弄见识。张擎还是不吭声。
晚上霍飞鹏洗完澡,就觉得身上痒起来,拼命挠,却怎么也止不住,就知道是着了张擎的道。直痒了一夜才停。
第二天霍飞鹏赶到张宅,张擎正在吃早饭,霍飞鹏怒道:“你给我撒的什么东西?直痒了我一夜!”张擎道:“没什么,痒痒粉而已,以后你再接近我都是这个结果。”说完继续吃饭。霍飞鹏见他神色虽冷,却秀色夺人,心里馋的很,不愿放弃,无奈又无法接近,只好先回去了。
五月底了,天气更热,来铺子吃饭的客人少了许多,张擎和小盏商议下午就不开了,放伙计们假。正好李掌柜老父去世,需告假回临海老家处理丧事,张擎给了李掌柜三十两银子,劝他节哀,李掌柜就走了,约好办完丧事还回来。铺子里的事张擎就和小盏一起管。
六月初,一日晚饭后,张擎正在和小盏商议去采些野菜,对身体有好处,有人叫门,开门一看,却是西街的张婶,以前给张擎提过亲,张擎没答应。这次见她又来,就请进来让到客厅里,倒了茶笑道:“婶子,我可是说过我八字克妻,不宜早娶,您老怎么又来啦?可是还得要您失望了。”张婶满头花钿,笑的花枝乱颤,道:“大郎,别您老您老的,生生把婶子我叫老了。今日却不是为你来的,你可别往自己身上揽。”张擎惊讶道:“却是为谁?”张婶笑道:“难道你家就你一个男人不成?我是为二郎来的。”
张擎转过头看小盏,好像从来没仔细看过他呢。一向认为是个小屁孩而已,如今细看,却发现十六岁的少年,个子高高的,比自己都高了呢,面目清秀,虽然仍很稚气,却因为经常打理家事、生意,言谈举止稳重的很,是个小大人了呢,原来自己初来异世时见到的那个包包头,满脸鼻涕眼泪的小屁孩真的长大了。
张擎看着小盏,心里感慨着,好半天没说话。张婶道:“哎,大郎,你说句话,小盏如今还没定亲吧?十六岁也不小了呢。”张擎赶紧点头道:“是啊,是啊,不知您给他说的是哪一家?”
张婶道:“就是里正王老爷家的秀儿,大郎看如何?秀儿和小盏可是熟识,算是知根知底呢。你们两家家世又相配。”
张擎笑道:“很是呢,小盏很喜欢秀儿,我原有求亲之意,却怕王大叔不愿意,毕竟人家就一个独生女儿,肯定挑剔的很,就没有提起此事。小盏你呢,愿意吗?”
小盏羞涩道:“哥哥做主吧,我哪有什么主意呢?”张擎看他哪里像不愿意的,遂向张婶道:“既是王大叔美意,岂有不应之理,一应礼节上的事情还得请婶子指点。我们兄弟从小没了父母,很多事情不懂 ,婶子就费费心吧。”
张婶赶紧应下,说放心吧,既是两家愿意,剩下的就听我的就行了。说完端起茶喝完,就要走。张擎赶紧拿了一个小小银锭塞到张婶手中,张婶笑纳了,出门而去。张擎两个看着她走远,忽然发现霍飞鹏在街角露头向这里看了一下,却没过来,就没理他,径自闭门回屋了。
本地有女儿的人家一般都是等人上门求亲的,除非对男家十分愿意,不愿错过才遣媒求亲。却说王老爷为何主动求亲,是有原因的。王老爷只有这一个女儿,十分娇养,生怕嫁的不满意委屈了女儿。是以并未从小定亲,如今长到十一岁了,看看再过几年就到了出嫁年龄才开始担起心来。
看看自己的家世,高门大户是不用想了,不要说高攀不上,就是高攀的上也担心女婿三妻四妾,大户人家规矩大,婆婆小姑上下欺压,女儿岂不受苦受屈?
一般商家,有钱的也是小妾男宠的都养着,绝不能嫁到那样人家。
再穷些的,又怕人物、品性配不上。
招个上门女婿倒是可以,但是除非走投无路,或人物品貌差,实在找不到媳妇的,谁愿意倒插门呢?找个那样的也委屈女儿了。
如此一来,东不成西不就,寻了一两年也没找着合适的人家,王老爷十分忧心。
恰巧这日张婶来串门,提到此事,张婶说:“这有什么难的?张家不就是现摆着的?张家大郎人物标致,又有做将军的义兄,虽说失踪了,却也没人敢欺负他们。只是大郎说是不宜早娶。这不还有他兄弟吗?好像也有十六岁了。这个孩子可是您眼皮子底下看着的,如今人物清秀,还开着铺子,很会做生意呢。又没有父母,只有大郎一个哥哥,姑娘嫁过去不用受公婆大姑小姑的气,家里又过得,可不是现成的人选?”
王老爷如醍醐灌顶,说道:“唉,怎么把二郎给忘了,如今也长大了呢。”
这样一来,两家一拍即合,不到一个月就迅速定了亲,只等过几年秀儿成年就可成婚了。张擎有心给小盏找个靠山,王老爷却也合适。所以在定亲礼上尽最大努力办得体面,王老爷看张家如此重视,十分高兴,这下女儿终身有靠了,自己也得个半子。因此以后越发待小盏亲热,简直当亲儿子一样了。秀儿虽只有十一岁,也懂事了,见父亲给定的是盏哥哥,也很满意。只是再见到小盏就有些害羞。
小盏定了亲,张擎觉得放下了一桩心事。就算自己将来有什么不测,小盏也有王老爷一家帮衬着,不至于出什么大事。
忙乱了些日子,已到了六月中旬。这日傍晚张擎正在书房练字,听得街门门环响亮,开门一看,又是张婶。张擎笑道:“婶子,您有什么事吩咐?可是王大叔家还有事?”
张婶犹豫道:“不是王老爷家。是另外的人家。”
张擎把张婶让到客厅道:“小盏已经定亲,我是不宜早娶,您这是给我们家谁说亲?”
张婶坐下,犹豫了半天道:“大郎,你我街坊,一向亲近,我并无恶意,只是受人之托转达一下而已,你听了愿与不愿都不要生气。不愿意,我就帮你推辞掉,千万不要生气。”
张擎奇道:“婶子,你有话说明一些,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张婶道:“是个京城的客人拜托我,想和大郎结为百年之好。他家家财万贯,很是过得来。大郎与他成婚,几辈子都花不完那些钱。”
张擎道:“我说过不宜早娶,不要耽误人家姑娘,您替我回了吧。”
张婶尴尬道:“这个客人却不是姑娘,是个男子。”
张擎又道:“想是他家女儿?”
张婶红着脸说:“却是这客商本人。”
张擎奇怪道:“这就奇了,男子怎么成婚?想是搞错了,您替我回了吧。”
张婶道:“没有搞错,就是经常来你家的霍飞鹏霍老爷。”
张擎一听此言,大怒站起,对张婶说:“婶子,你我街坊,我不跟您生气。只请您转告他,不要仗着财大势大就欺压人,我虽穷,却不怕他,大不了一死而已。”
张婶忙道:“大郎别生气,何至于就说到死字呢?我替你回了就是,就当我没说过罢。”说着告辞走了。
不提张擎生气,单说霍飞鹏,怎么就起了要明媒正娶张擎的心思?唉,这里面也有个缘故。
将近两个月的功夫,张擎油盐不进,左右就是不理他,逼急了就说要鱼死网破。霍飞鹏在客栈里憋了三天,实在无法可想,又不愿意硬抢,那样就没意思了。又不愿意放弃,张擎和他执剑对打时的飒飒英姿早已刻在了他脑子里。想来想去,就入了迷,忘记了初衷,一心只想让美人心甘情愿跟了自己,求而不得,最后竟成了执念。
什么办法都想到了,都没效果。后来想到,情之为情,唯真而已。他之所以对自己不假辞色,只因自己初时言语侮辱了他,唯今之计,只有用真情打动他,方有希望抱得美人归。
怎么表真情呢?怎么才能让他知道自己不是玩弄娈宠呢?那天在街角察看张宅动静,见一妇人出来,跟到后面一问,知道是给张家说亲的媒婆,灵机一动,这不就是个好主意吗?自己妻子去世多年,有个儿子,想必母亲不会强求自己再娶,反正也有了后继之人。先把张擎娶回家,母亲同意,就让他进门,母亲不同意就先放在外面,等母亲百年之后再让张擎进门。恩,就是这个主意。想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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