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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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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近人。众邻居都以和他说话为荣。这可是个大将军啊,官高位重还对平民如此和悦,真是难得。
忙忙乱乱过了一天,张擎紧紧跟着秦书成,就差跟他去茅厕了。秦书成不由心疼,摸摸他的脸,说,阿擎,我不走,你别害怕。张擎点头,还是跟着,秦书成也拿他没办法。
世上的事无巧不成书,这句话不是白来的,生活就是这么狗血。秦书成回来的第三天,张擎正在医馆,忽听门外车声辘辘,马嘶之声,出去一看,霍飞鹏正从一辆豪华大马车上下来,见了张擎,彬彬有礼一揖。张擎顿时心下一沉。
这次霍飞鹏却是改头换面,极尽斯文之能事对待张擎。要说一个巨富大商,哪里找不来个暖床人?不论男女,只怕招手就来。可是这次霍老爷却钻了牛角尖,本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人物,这次踢在了张擎这块铁板上。自张擎拒绝他,动身回京之后,尴尬、懊恼、愤恨一股脑儿涌上来。觉得自己一片真心简直喂了狗!甚至想干脆找人把张擎抢了来,怕他不服?一时又想,那样的天香国色,矫健柔韧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该是多么过瘾,所以要镇定,镇定,不能动粗。
有句话叫做人性本贱,上赶着不是买卖,现在霍老爷就是在上赶着犯贱!他觉得自己商界巨贾,家财万贯,白道黑道都来得,人物风流俊雅,平常的小倌妓女们都对他趋之若鹜,妓子们哪有不爱财爱美的?张擎拒绝自己只是没有看到自己的好处罢了。只要自己拿出十分财富、五分气质还有百分的耐心,定能赢得美人心,泡也要把石头泡软了。
所以,今春安排好京城各处生意,打着巡视南方生意的旗号就又南下了,以前霍老爷可没这么勤快过。
风尘仆仆来到南水,先找了下处,梳洗一番,打扮得更加斯文俊朗,力求一个头发丝也要光滑,乘着一辆豪华马车先来柳清辉处打听消息。没想到正碰上张擎。行了一个礼,见张擎淡淡的,却也没赶他,心里想,有点希望。就立即跟进去了。
进门见一高大青年正和老邱说说笑笑,正不知是谁,就见自己表侄快步走到近前,拉起他就往门外走。霍飞鹏奇怪道:“怎么了?我还没和老邱打招呼呢。”柳清辉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张擎身边那个失踪的瘟神回来了,表叔快走!”正说着,就见秦书成跟着出了门,吓得一溜烟跑了,也顾不得表叔了。霍飞鹏一下子明白过来,心里有些害怕,大面上还是沉稳的。刷地打开折扇,慢慢扇着,抬头直视秦书成,极力压抑住心中恐慌,眼里不露分毫。
秦书成走到霍飞鹏面前,看了一眼,左脸上浮上一丝笑纹,擦肩而过,走了。霍飞鹏就像戳破的皮球,攒了千里的气势,泄了,只好走去找表侄。
因为秦书成回来,表叔侄两个就不敢露头了,但是霍飞鹏信心满满而来,焉能情愿空手而归,就想了个办法装病人把张擎约到了客栈。张擎一进客栈的房间,发现霍飞鹏正坐在屋里,扭头要走,霍飞鹏起身拦住,言道:“张公子,我并无恶意,只是想攀谈攀谈而已。”
张擎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霍老爷,你别在我这里浪费心思了好不好?不值得。只要你用心,自然能找到情投意合的人的。我走了。”
霍飞鹏道:“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是一片真心,还请张公子不要再三推却。哪怕不能亲近,就做个朋友难道还不行吗,?”
张擎道:“霍老爷说的是,只要你不给我找麻烦,我自然不会驳了你的面子。只是你我也只是认识而已,并不想和霍老爷深交,多谢厚爱,告辞!”说罢转身就走。
霍飞鹏急了,伸手拦住,说道:“你说不愿与我深交,那你和秦书成也曾是陌路,为何就能相交?还和他关系亲密。”
张擎立时涨红了脸,道:“你别胡说,我不喜欢男人!更不可能跟你,你别做梦了!”
霍飞鹏见张擎就是不接受他,气得有些口不择言,冷笑着一连声道:“不喜欢男人?过去之事我不深究,那是你身不由己。可是你和秦书成,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敢说你没和他肌肤相亲?你敢说没有在他身下张(和谐)开腿?你敢说你没浪(和谐)叫过?我都不计较这些个了,你还矫情!婊(和谐)子就是婊(和谐)子,再也改不了浪(和谐)货的本性!只要是在男人身下,你就不算个男人,你以为秦书成对你好?还不是看上你的美色,还不是为了贪图在你身上销魂?什么大哥小弟!分明就是个宠物而已,你鼠目寸光,看不见我对你的好,一味相信秦书成,他能给你什么?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既然你要跟男人在一起,我难道不比他好?”
说完了喘口气,喝一口茶水,坐下,气哼哼看着张擎。
张擎一直没说话,两手紧攥着拳头,指节发白,嘴唇颤抖,脑子又气,又有些糊涂。背上药箱,慢慢走出客栈,回家去了。
一路走回家,放下药箱,坐在椅子上出神。霍飞鹏说了那么多,张擎记不太清楚全部,但是一些词汇却记忆深刻,婊(和谐)子,张开(和谐)腿,浪(和谐)叫,矫(和谐)情,浪(和谐)货,在男人身下,你就不算个男人,看上你的美色,贪图在你身上销魂,宠物而已。张擎觉得这些难听的词像砖头一样向自己轮番砸过来,遍体鳞伤。本就犹豫担心和秦书成的关系,这下子更是深受打击,转不过弯来了,越想越觉得霍飞鹏说的对,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一边利用大哥,向他求欢,一边装傻,不答应他。另外,大哥为什么对自己好,还不是为了美色?要是自己不是穿到这样一个身体里,他会对自己这样好吗?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张擎也没缓过来,一直愣愣地在沉思。秦书成叫他吃饭,他才慢慢端起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起来。
秦书成一看不对劲,问小盏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小盏道:“下午去出诊,回来就这样了,我还以为他累了。”秦书成摸摸他的头,不热,摸摸身上,也没事啊。连忙去找老邱。老邱来了一把脉,说,没病。
老邱走后,秦书成思虑再三,给张擎脱了衣鞋,抱上床去,摸着头,轻轻问道:“阿擎,你有什么心事?不能对我说吗?”张擎转脸问道:“大哥,你当初为什么让林起跟踪我?”秦书成一愣,笑道:“看你易容,怀疑你是奸细呢。”张擎又道:“林起一定跟你说了,我不是奸细,那你为什么还要接近我?”秦书成抵住他额头笑道:“缘分吧,就是想亲近你啊。”张擎扯出一个笑容:“要是我长的不好看,你还会想和我亲近吗?”秦书成抚着他头发道:“会呀,你这么能干,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大哥很佩服呢。”张擎一下子睁大眼“你不是因为容貌才喜欢我?”秦书成心道,傻子才那么说呢。口里道:“大哥身居高位,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哪有那么不入流?你原来是多这个心啊?”
张擎又闷下头,问道:“那我是不是很矫情?是不是很淫荡?在男人底下,我...我就不算个男人了是不是?”
秦书成大惊,是谁这样给张擎说的?这是在离间他们两个的关系!或者张擎自己也这样想的?不可能,肯定有人这样说过,肯定说的比这更难听,难怪张擎回来变颜变色,神不守舍。
秦书成想到此,道:“凡人家夫妇,谁没有床笫之欢?这是大义啊,男女如此,男男也如此。两情相悦分什么上下呢?你怎么不是男人了,到大街上问一问,谁会说你是女人?真是怪谈!这是谁给你说的那些脏话?骂人的人自己就干净不到哪里,听他们说话难道还不过了?”
张擎一想,霍飞鹏这样说我是有目的的,但是街坊众人也可能会这样说我。想毕说道:“是柳清辉那个表叔霍飞鹏说的,但是也未尝无理,你我虽无愧,却挡不住别人说吧。大哥自然不怕,我却是怕的。我答应了大哥,日后你若弃了我,我只有死路一条。”秦书成笑道:“我找了多年,好容易才找着一个合意的,怎么会轻易抛弃?既是你担心街谈巷议,又担心我用情不专,改日有空,我安排一下,必让你放心才是。”
两个人谈谈讲讲,不觉到了睡觉时候,有些热,就相携先去洗了澡,回来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秦书成出去买东西去了,霍飞鹏上门告状,说是秦书成打了他。张擎正在喝茶,一看霍飞鹏的样子,噗的一口茶水就喷了出去。不怪张擎,只怪他的样子太可笑了。满脸青紫,眼眶高肿,嘴巴歪着,吊着左臂。全没了往日风流倜傥的样子。这个反差太大了,张擎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霍飞鹏自顾坐到椅子上,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以为秦书成是好人吗?你看他把我打的,我昨日说的话虽难听,却是实情,你若选了我,总比跟这个伪君子好些!”
张擎好不容易止住笑,一听这个,又笑起来。说:“你还是,赶紧走吧,不然更惨,你惹不起他的,我跟不跟伪君子,和你老兄没关系啊,再不走,他就要回来了。”
霍飞鹏一听,赶紧起身走了。张擎笑弯了腰。
却说秦书成昨晚明明睡下,霍飞鹏怎么挨的打呢?只能说秦书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趁着张擎睡着,悄悄跳墙出去,手巾围住脸,只露两个眼睛,潜进客栈,霍飞鹏睡梦中被点了穴,做声不得,又跑不了,他那点武功给秦书成提鞋都不配,就剩了挨打,所以变成那个样子。虽然秦书成蒙着脸,还是能看出是谁,所以今天早上来告状了。
虽然告了状,却不了了之。知道惹不起,识时务者为俊杰,只好一走了之。霍老爷千里追美人宣告失败。
38
38、障碍 。。。
霍飞鹏走了,可是他说过的话却印在了张擎脑子里,以至于秦书成以后的床上幸福受到极大影响。可是现在秦书成还不知道,如果知道,他一定把霍飞鹏的猪头再打回狗脑,让他爬着回去。现在他不敢和张擎讨论床上的事情,正忙于想办法让张擎放心接受他。
三天后,道贺的人少了些,张擎才有时间请秦书成参观自己的店。这个店铺虽然自己并没有亲手盖,还是费了张擎不少心血。设计的时候和工匠们反复讨论才定稿的,尤其是那个卫生间,是他的得意之作。张擎带着秦书成到处看,秦书成不时赞叹。对于新式茅厕,更是大感惊奇,还亲自去试了一下,说这就是你说的卫生间?真是个好东西,这样干净的茅厕头回见到,家里也应该做成这样子,阿擎真是聪明啊。张擎得意地笑起来,连说这是看杂书看来的,可不是自己发明的。秦书成心道,什么杂书里有这个?我看的也不少,就没见过。
晚上洗完澡上床睡觉,秦书成习惯性摸张擎,张擎微微一抖,秦书成只好放下手,问:“怎么了?”张擎犹豫道:“没什么,就是有点别扭。”秦书成只道他还没想通是否答应婚事,也就没有强求,两人说着闲话睡了。
接下来几天,张擎一直都有些闷闷不乐,只有去出诊才打起精神,回到家就呆坐着不言不语,也不缠着问秦书成这几年去哪里了。秦书成感到心焦,就想拉他出去散散心,给他讲讲自己这几年的经历,让他分分心。
这天晚上睡觉前,秦书成劝张擎:“阿擎,你要是憋闷,明日去湖边散散心如何?”张擎无可无不可点了点头。
翌日,天气微阴,飘着丝丝细雨,很凉快。秦书成先去医馆把红枫牵来,炭头非要跟着,就一并牵来了。带上茶叶、茶具、点心、小果盘、小铜匙、手巾、大的布单子等物,还带了个西瓜,打点好一个包袱,挂在红枫身上。伸手就要抱张擎,张擎摇头,飞身上马。秦书成楞了。忽然想起回来那天晚上的事,就问张擎从哪里学的武功剑术,张擎笑道,是林起和洪秋教的,防身而已。说完策马先行了。秦书成心里隐约觉得张擎会武功不是好事,却也没深想,骑上炭头追了上去。
一路出了城,来到湖边,两人下马,先把马寄存到一户渔家,租了他家一条带棚的小船,船上有小火炉可以烧水,也有小几水壶水盆并坐席之类,乃是专为游人租借准备的,打点的很干净。
二人上了船,张擎先钻到舱里盘腿坐在席上,透过舱门和窗户看景。秦书成在外面把船划到湖边一处僻静地方,有好多大柳树,柳丝垂下来,遮天蔽日,树枝间间或有鸟雀跳来跳去,鸟音沥沥,细雨霏霏,很是幽静。停下小船,秦书成也钻进来坐下,先燃着了炭火烧水,边对张擎说:“你看这里景色多好,应当经常出来散散心,免得闷在家里闷闷不乐。”张擎扭着头看景,点点头。
须臾水开,泡了茶,又把点心拿出来放在随身的小盘里,西瓜也一切两半放在另一盘中,把一个小铜匙插在瓜上。水盆里兑好了温水让张擎洗手,两人都洗完手擦了,秦书成拿起一块点心喂张擎,张擎张嘴吃了,边吃边说:“呜,这个点心真甜,哪里买的?”秦书成挪到他身边道:“城里最大的那家铺子买的,听说是最好吃的。你喜欢以后天天买给你吃。”张擎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干什么天天吃点心?”秦书成也笑:“你虽不是小孩子,却是我的心头肉,不要说吃点心,就是要仙丹我也想法给你弄来。”张擎赶紧使劲拂拂手臂,说:“真肉麻,还心头肉呢!我也不想吃仙丹,怕吃了减寿数,还是就吃这个点心吧。”两个人都笑起来。
张擎吃完,秦书成就用铜匙挖了一块瓜喂他。又铺开布单让张擎躺下,脱了外袍盖在他身上,此时已入夏,虽然阴雨,却也不冷。两人并头躺着聊天。
秦书成道:“你不是想知道我这几年去哪里了吗?今天我就给你说,凶险的很,你可别害怕。”张擎转过头,看着他眼睛笑道:“你也太瞧不起我了,说吧,我才不怕。”
秦书成侧过身面对张擎,手支着头,说道:“那日我们出海已经千里,遇到大风暴,前进不得,翻了一条船,损失了不少粮食,又在海上耽搁了几日,不得不回航,途中又遇到风暴,而且是接连不断,我带的那条船却与大队失散了,风暴持续多日,被卷向南行了很久,才在一处岛屿边搁了浅停下来。估摸着也有千里之外了。”
张擎问道:“那你没有受伤吧?船有没有坏?岛上有人吗?”
秦书成道:“船被风暴吹折了桅杆,搁浅时又撞破了一个大洞,还好搁浅的地方水已经浅了,就没沉下去。我倒没受伤。岛上却没有人,也没有水。岛很大,有椰果刺掌和鸟蛋吃,还能钓鱼。鸟蛋不能吃太多,不能让鸟儿绝了后。刺掌里水很多,吃了能解渴,所以后来那些日子,我们一百多人就天天吃刺掌、钓鱼。待了两个月才遇到另外大岛的土人,得救了。”
张擎笑道:“刺掌?是仙人掌吧?是不是长的绿色一片一片,上边布满尖刺的?”
秦书成道:“嗯,这个咱们北方沙漠里也有。这钓鱼却不是每个人都会的,我钓的鱼最多,手艺最好。”
张擎嗤道:“你就吹吧,当心牛皮吹破了。”
秦书成玩着他的头发,偷偷亲了张擎耳朵一下,拿过茶杯,扶着他的头喂了一口茶水,轻声道:“我真没吹牛,我还给那岛取了个名字,叫‘钓鱼岛’。”
张擎还没咽下去,一下子噎住了,呛咳起来,秦书成赶紧扶起他,边捶背边给他擦嘴擦脸。
张擎指着秦书成大笑道:“钓鱼岛就是这么来的?”秦书成懵懂地点了点头说:“啊?是啊,怎么了?”张擎捂着肚子笑了半天才停。秦书成也笑起来。却不知张擎笑的和他笑的不是一回事。
正在笑个不停,忽听船外一阵清脆歌声,似乳莺出谷,又像婉转金铃,好听极了。张擎赶紧挑开窗帘向外看,只见不远处一只小小渔船,船上一个渔姑,年可十五六,一条大辫子垂在胸前,蓝花布的衣服,挽着裤腿,摇着桨悠悠而行,歌声清脆,年轻的身体十分健壮婀娜。那歌声婉转,张擎侧耳倾听,似是“风吹水面起浪花,阿哥何时来我家。”
张擎很多年没和女人打过交道了,见到那个婀娜多姿的女性身体,不由有些神往,眼神瞟到少女已经发育的胸部,脸一下子红了,把头缩了回来。秦书成看在眼中,脑子里警钟大响:危机四伏,得赶紧加快脚步,把婚事尘埃落定。
想到此,顾不得别的了,立刻对张擎说:“阿擎,明天跟我回老家去,我有事交代。”张擎点点头问:“什么事?”秦书成道:“到了再告诉你。”两个人接着吃点心,看风景。
看看已是下午,雨停了,天边一道彩虹,渔姑的小船已经离去,张擎微微有点失望。秦书成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就说出来的久了回去吧。把船摇出去,靠了岸,收拾了东西两人上岸交回小船,牵了马,并马回城。
第二天却是个晴天,秦书成早起了,小盏因要开店,吃过早饭就过去了。秦书成看张擎还睡着,就叫醒他吃饭。张擎心里有事没睡好,懒懒的不愿起来,秦书成着急,就把他扶起穿衣。张擎继续闭眼睡。穿好衣服,眯着眼洗漱完了吃饭。然后秦书成出门备马,这次只备了一匹马,看张擎迷糊,怕他掉下来,还是自己抱着吧。
骑上马,把张擎抱在身前,给他戴了个纱帽,让他继续睡,慢慢出城。今日天气很好,因昨日下了雨,早上太阳还未出来,很凉快。出了城,才策马快跑起来。张擎睡不了了,隔着纱帽看两旁风景,只见田地树木快速向后退去,风呼呼吹在耳边,把纱帽掀起,不由神清气爽起来,伸出手也抓在缰绳上,直起腰在鞍上坐正,两人一骑,驰往前方。
午时穿过临海城向南去,下午到家。顾叔一家十分惊喜,忙忙地收拾被褥,整顿饭菜。顾田带着妻子女儿来拜见了少爷,就让妻子也去帮忙,小女儿跟在旁边,不停地用大大的眼睛看张擎。小姑娘快七岁了,懂事了,更知道美丑。看见张擎这样漂亮的人,不由盯着看,看的张擎有些不好意思,秦书成赶紧把他拉到卧室去了,吩咐顾田饭菜好了就端到卧室来。
张擎坐在马上跑了一天,有点累,就洗了澡,先去床上躺着养神,一会顾田端过饭菜来,秦书成让他出去自便,然后自己把托盘端进来,放在桌上,张擎几乎睡着了。秦书成莞尔,轻轻叫醒,就坐在床上吃了两口,漱了口,张擎继续睡。秦书成也去洗了澡上来。
一睡就到了晚饭。晚饭很丰盛,是去饭厅吃的。顾婶杀了一只鸡炖的参汤,还有鱼和几个精致小菜。张擎胃口大开,吃了不少,最后还吃了一碗饭,喝了半碗汤。秦书成看见,心里高兴,张擎已经很多天没有食欲,吃的很少,自己回来这些天竟一点没胖,还更瘦了,眼见得就是有心事,他又不说,自己也没办法,真是急人!
饭后回到后院,天还早,在花园里走了走,张擎问:“大哥,到底什么事?”秦书成点了他鼻尖一下,笑道:“今天先睡觉,明天再说。”
上了床,秦书成并未吹熄蜡烛,两人并着头躺在枕上聊天。
秦书成问张擎:“阿擎,我一碰你,你怎么就抖呢?”张擎道:“没什么,就是别扭。”秦书成又问:“以前怎么没事?是不是霍飞鹏还跟你说了什么?”张擎嗫嚅道:“哪有?我困了,睡吧。”
秦书成支起身,严肃道:“不行,你得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不让我碰了。以前那么亲密都没事?怎么现在碰一下就别扭呢?”
张擎只好说:“霍飞鹏说我是…是…我说不出口,总之你一碰我就想起那些话。”
秦书成道:“他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听他的话不听大哥的?咱们什么关系与他何干?他不过是想羞辱你让你疏远了我好自己得益罢了,不要上了人家的圈套!”
张擎想了一会,道:“大哥说的是,我不该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疏远了大哥。”
秦书成立刻俯下身来,亲了亲张擎,说:“难道你我苦苦等了三年,这情意是假的吗?”
张擎想到自己苦等三年的苦楚,心有所感,渐渐转圜过来,也抬头亲了一下秦书成。
秦书成心中大喜,立刻轻轻抱住张擎,说:“你要是不习惯,就还闭上眼睛,一切有我呢。”
张擎闭上眼睛。秦书成轻轻亲吻,渐渐加深,张擎也不由回应了。秦书成轻轻脱去张擎的衣服,烛光下,清瘦雪白的身体,皮肤依然光滑晶莹,只是太瘦了,让人心疼。
一一向下吻过,直到软软趴在草丛里的小东西。却比几年前大了一些,秦书成不由微笑,含住咂弄起来。张擎闭眼感受那种火热的感觉,下面渐渐硬了,挺立起来。秦书成放开嘴,看着粉色的玉柱光滑水润,不由自己也冲动起来,探身拿了膏脂盒子,挖出一块在手里搓的化开,俯下身一边吻住张擎的嘴一边分开他的腿,柔声说道:“阿擎,乖,把腿张开。”
张擎听到“张开”两个字,浑身一僵,立刻睁开眼睛,紧接着干呕起来。
秦书成不知道怎么回事,吓坏了,立刻把他扶起,拿了布巾接在张擎嘴边。张擎干呕了半晌,没吐出什么东西,只是喘气。
秦书成下床倒了水让他漱口,又倒了一杯让他喝了几口,放下杯子,坐上来搂住,问道:“阿擎,怎么了?”
张擎摇摇头,说:“没事,就是觉得想吐。”
秦书成也迷惑,自己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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