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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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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帅派人来送给养。”众人连忙出去。
作为临时帅府的是这城中领主之府邸,面积巨大,因此车辆都进来了,人马三千大部分驻扎在府外。院中灯火通明,照如白昼。押粮副将孙清文看秦书成大步走下台阶,紧赶着上前参见,秦书成弯身扶起,笑道:“多日未见,孙副将怎么瘦多了?”孙清文有点羞赧,因为他本来是个胖子,但是最近大寨只是他和另一副将辅助路帅负责所有具体事宜,累的很,日夜难安,是以清瘦了很多。秦书成众将也嘻嘻哈哈调笑了他几句。孙清文为人木讷,不擅言辞,憋红脸站着,只笑。
秦书成向后一看,满满当当十个大车,雨布包的严严实实。就吩咐手下前去交接。
这里众人进到大厅落座暂歇。孙清文又解下斜背的一个小小包裹,禀到:“这是张大夫给您带的东西。”
秦书成接过打开,是几件干净的里衣,还有一大瓶药丸并一封信。把信揣进怀里,包袱又系好,笑道:“阿擎他最近身体如何?没出什么事吧?”军中人都知道他和张擎的关系,因此秦书成并不避讳众人,在人前还是叫他“阿擎”。
孙清文回道:“张大夫身体很好。只是前几天出了点小事,在山上的时候被一武士追杀,不过后来,那武士不知怎么断了双腿,还被张大夫降服了。张大夫留了他一命,他也只认张大夫为主,并不投降我们。路帅看他并无大害,也就留下了。”
秦书成听了皱着眉头想了一回,道:“唉!战事又紧,总有危险,也不敢让阿擎出来,也是有些闷。只要不伤害到阿擎,随他高兴吧。只是你们看紧些,别让那俘虏搞出什么事来。”孙清文领命。
这里连夜交接军务,把这些天四处征战搜罗的大批金银财宝运回基地,粮食马匹留下,特意留下的年轻女人们充作营妓。要是张擎知道,肯定又要发牢骚了,批评这时代的营妓政策。
孙清文点看清楚,看看天已亮了,吩咐造饭,饭毕并未歇息,赶紧启程押着车辆回水寨去。
水寨里张擎有点忙。张擎看看大军需要药草数量很大,怕存量不够,虽然前几天受了惊吓,却不肯歇息,还是带着人四处采集草药。这天上午走到一个小小村庄,因为这几天老是下雨,道路有些泥泞,张擎背着篓子,身边跟着几十个藤甲士兵,各拿兵器。以前张擎还不好意思麻烦路帅,路帅给他派兵保护他还推辞,现在不敢了,因为推辞的话更是给路帅添麻烦。
天还是飘着雨丝,张擎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村边的林地里寻找着药草。忽然听到林中深处有细细哭声传来。纳罕之下连忙招呼士兵们,一起走进林深处。哭声越发大起来。一个士兵忽然发现前面树上吊着一红色的个包裹,走近一看,树下还有一具尸体,是个衣衫褴褛的年轻女人。想是被狼之类的野兽咬死的。张擎赶紧命人把包裹拿下,把尸体埋掉。
打开小小的襁褓。一张白嫩的小脸正皱成一个包子样大哭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张擎一见就喜欢上了。草药也不采了,立刻带着孩子回去。
回到大船上,才想起来,这么小的孩子,是要吃奶的呀,没有奶娘!自己也没有一点养孩子的经验。张擎抱着孩子垂头爬上甲板,一边走一边嘴上嘟囔。那些士兵放下手里兵器篓子又各自归队了。张擎去到路帅的大舱商量孩子的事情。
舱口只有轮值士兵,路帅没在,说是出去接应押送战利品回营的孙副将去了。张擎只好去找先回自己舱里。看看孩子一个劲哭,只好喂了他一点白开水,还加了点糖,孩子果然不哭了,小嘴一张一合喝了水,闭上眼睡了。张擎有点得意,认为自己有带孩子的天分!抱着孩子四处得瑟,去找洪秋。洪秋一见,也很喜欢。她成婚几年也没有孩子,早就想要。谁想一抱过去孩子就哭了,怎么哄都停不了,还是张擎接过来才止住哭声。姑娘们兴奋地围着张擎和孩子叽叽喳喳个不停,张擎有点头痛,又有点得意。
洪秋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张擎说道:“孙副将从秦帅那里回来,想必给你带了东西,一会去看看吧。”
张擎问:“从哪里来?”洪秋道:“芳竹道啊。”张擎灵机一动,笑道:“孩子的名字有了,就叫芳竹,多雅致的名字!”洪秋也称是。
正乱着,洪军师进来,见姑娘们挤成一团,笑闹不已,问:“怎么了,在商议事情吗?”
洪秋笑道:“爹,阿擎捡了个孩子,我们正逗孩子呢。阿擎还给孩子取名叫芳竹,好听吧?”
洪军师探身过来一看,是很可爱,掀起襁褓看了看,说:“是个男娃,取名叫芳竹不好吧?”
众人大窘!
张擎和洪秋都没有一点带孩子的经验,姑娘们更是如此,只看孩子白白嫩嫩,很是秀气,先入为主,就以为是个女孩,也没打开襁褓细看。这下子大家就像掐了嘴的葫芦,脸都羞成了红布,不吭声了。
张擎红着脸犟道:“芳竹怎么了?男孩也能叫竹的,还是四君子之一呢!”
洪军师笑笑,接着道:“名字倒无所谓,可是这个孩子你要带回去吗?他长大要找你报仇怎么办?”
张擎沉默,苦恼了。怎么办?先养着吧,总不能看着他饿死。又向洪军师请教怎样来带孩子,船上没有奶娘怎么办?
洪军师说,山中有些村民丢弃的羊牛,看看有没有带崽的,实在不行就喂米汤也能活。张擎赶忙求洪军师派人去周围村里找带崽的牛羊,这里先熬了点米汤加上糖喂孩子。
这个小小婴儿还刚刚会爬,据洪军师所说大概只有六七个月。张擎就把他的生日定在了发现他的这一日,六月十六。
晚饭时,大队人马回来了,带回大批财物,路帅让人全部安置好,就带着孙副将过来了。
孙副将黑黑的脸上还带着汗泥,赶忙拿出一个小包恭敬地递给张擎。张擎当着人不好意思打开,道了谢才慢慢走回舱去。
芳竹正把大拇指塞在嘴里吮吸,见张擎进来,张着只长了一颗嫩白小牙的下颌笑,伸出手要张擎抱抱,张擎给他擦擦大拇指,点了点他鼻子笑道:“你秦爹爹来信了,你好好玩,爹先看信啊。”
张擎打开包袱看信。信上无非是一些让人脸红耳热的思念之语,还特意叮嘱不许多接近那个俘虏。随信还有些干鲜果品,还有一只小小竹萧。是秦书成自己用竹子刻的,上边还刻着一个字:擎。张擎连忙欢欢喜喜收起来。
转头看小芳竹,又把拇指塞到嘴里去了。张擎给他拔了出来。芳竹不干,就挤着眼哭,却没有眼泪。张擎知道他装蒜,就不理他,又看了一遍信。芳竹坐起爬到他身上,依依呀呀不知道说些什么。
据洪军师说,孩子这么大应该能认母了,离了母亲,就会大哭。这个孩子却奇怪,刚开始张擎抱着还哭个不停,抱了半天的时间就熟了,除了张擎谁都不认。连路帅都说,缘分啊缘分!众兵士们见张擎抱了个孩子出来,都感到新鲜,围拢来瞧稀罕。有些没成婚的兵蛋子们,起哄叫道:“张大夫真好运气,白白捡了个儿子,我等连老婆也无,快马都赶不上你了!”
士兵们带回一头奶羊,张擎把羊养在海边的树林里。给他搭了一个窝,每天喂些食水,挤两次奶。自己不在船上的时候就托给洪秋和姑娘们。
溪边竹也的伤好多了,只是还不能站起来走路,张擎有时候去帮他擦擦澡、换衣。因为夏天太热,太不卫生的话也会引起伤口感染的。舱里也打扫干净些,让人勤换马桶。这样总算溪边不像流浪狗一样脏了。
有时候张擎抱孩子过去和他聊天,看他也很高兴,还答应做孩子的干爹。溪边竹也大部分时候是沉默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张擎来的时候是露出一丝笑容的。他很手巧,会用竹子给孩子做些玩具,还会做竹笛竹萧。张擎跟他学会了怎样吹奏竹萧。发出的声音也是呜呜咽咽很悲凉。有时候两个人也不怎么说话,就对坐着摆弄用竹片刻成的棋子。
六月二十三日,晚饭后,天色黑沉,外面在下雨。张擎哄着了孩子,去给溪边竹也换药。现在只要他在,就自己去给溪边换药,今天回来晚了,所以换药也晚了。
刚刚换好,包扎好,忽听舱外一阵异响。张擎感觉不对。连忙钻出舱外,只见风雨之中,几十名士兵正挥着狼筅大刀围成一圈,中间是一个舞着雪亮钢刀一身黑衣的武士。看来这武士的武功比几个士兵要高的多,几招之下,有一个被他砍中左腿倒地。风大雨大,听不到远处声音,这里的打斗声也传不到远处。张擎眼看几个士兵都陆续倒下,急的顾不上其他,捡起一把刀就加入进去。刀锋相交,声音刺耳,张擎就觉得手臂瞬间就麻了,胳膊一下子垂下来。眼看性命不保了,忽然那武士捂住胸口,一声嘶喊,表情狰狞地倒了下去。众人都还没明白过来 ,张擎低头一看,他胸口被一根细如手指的竹枝穿透,正插在心脏位置。
回头一看,溪边竹也手扶着舱门,面无表情地双腿站着。
张擎吃了一大惊。连忙回到他身边,叫道:“你怎么站起来了,你腿还没好呢!”接着又惊到:“你,你,锁链怎么开的?啊呀别让人看到,快回去。”说着连忙把他推回舱里。幸亏那几个士兵都昏沉沉的,要是让人知道他能弄开锁链,那还了得!
张擎手忙脚乱把锁链给他弄好,转身去看那几个士兵,还好,沾了狼筅的光,要不然小命都得丢了,这样弄个重伤还算幸运。连忙到另外船上喊人帮忙处理。却见四处都围着正打斗得欢。只是这边军士们人多得多,有排成阵势,不到半个时辰,都拿住了。路帅拿俘虏去审问,张擎带人去给伤了的包扎。
忙乱了半宿,午夜过后,总算完事了。张擎才有时间看一下溪边竹也的伤,幸亏他只是走了几步,要是打斗的话,腿就废了,得重新来。现在就只休息几日就没事了。
包扎完溪边竹也,张擎回到自己的小舱,孩子在洪秋怀里睡着。这小子,醒着就不让人家抱,睡着了就不管哪里,睡得香着呢。
张擎深感溪边竹也救命之恩,天天都给他去擦澡换药。溪边的腿好的很快。两个人更觉亲近起来。
这件事两日后,路帅把那些生擒的俘虏都斩首了。原因无非是拒不交代。这次偷袭不是第一次,应该也不是最后一次。水寨警戒更严密起来。
六月二十八日傍晚,张擎得到消息,说是岛上各大诸侯集结人马聚在京都,准备和大宇军决一死战。张擎的心一下子就吊起来了。天哪,要是敌军誓死抵抗又抱成团,那我军打胜的希望岂不是很小?这个民族可是出了名的彪悍哪!
可是停了几日,却没听说打起来。只是大军就驻扎在京都城外四十里未动。张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问,每日惊惶不安,难以入眠。
小芳竹却调皮的每天扒着他不放,依依呀呀似是学语,只是也听不出是什么。张擎有这个孩子,才稍稍分了点心,不至于思念成狂。
这天又是阴雨,大风大雨狂打着大船。张擎打着伞从溪边处回来,路过路帅的大舱,里面舱门半掩,正在议事。张擎从不参议军情,只是不经意听了几个字,然后就昏了过去。那句从门缝里飘出的话是:秦帅中毒这事要……
作者有话要说: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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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火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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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擎晕头倒下正碰在舱壁上,“嘭”的一声,反而把他疼醒过来,想到,真是没用,不问清楚就昏头。刚扶着墙壁站直身体,脑袋还嗡嗡地,门开了,众人正向外看。张擎白着脸勉强笑道:“呵呵,没事,摔了一下,你们继续。”有人偷偷憋笑。张擎若无其事地直着身体走回自己舱中,开着门,竖着耳朵听动静。又过了一会,听到脚步纷沓,众人各自离去的声音,赶紧出来。
洪军师正在最后面走,张擎追上他,焦急问道:“洪叔,文绿怎么样了?我听到你们说他中毒了。”洪军师沉吟了一下说:“文绿没事,你放心。”张擎见他不欲多说,知道事涉机密,不好深问,但是心里还是提心吊胆的。说没事不一定就没受伤,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又无法再问了,要是表现的太焦急又怕别人担心,也怕人家说自己太多事,只好装作没事,熬着。
天气太热,孩子夜里老是哭闹,又不跟别人,张擎只好日夜哄他,这个小小婴儿这样小就没了母亲,要是自己没看到他救下来,想必也是一死。想着叹了口气。几天以后张擎就两腮下陷,衣带渐宽,瘦了下来。只有在去看溪边竹也的时候才有点开心。两个人常常不说话,溪边吹竹萧,张擎坐着听,两个人各怀心事,很是平静。
这天晚上,月黑风高。张擎哄孩子睡了,自己也要睡。忽然外面纷纷脚步的声音。张擎赶忙出去一看,洪秋带着女兵正在集合。忙问:“怎么了?”洪秋急道:“大寨一里外出现异动。有轻船飘来,怕有事变。先准备好。”众女兵列队出去了。甲板上也开始警戒。派出哨探船出去探查。
看看孩子睡得熟,张擎也摘下柳叶剑,这剑当初掉在山上,还是刘青找回来的,那次有四个士兵受伤,还好溪边饿的手软,没有杀死他们。张擎拿好剑,戴上手弩,又拿了几大包药粉,也跟在姑娘们后面出去。
海风猎猎,似乎从上游飘来似有似无的硫磺和某种油的味道。哨探船早已迎出水寨半里,看前方密密的小船,借着大船上的灯火之光勉强能看的见,但是看不清上面是什么。正在观察,就见那些小船飞快地冲了过来,眼看到近前,突然纷纷起火。哨探船立刻伸出提前准备好的长长铁杆,想拦住这些船。谁知太多了,还是有几艘从缝隙中冲了过去。船上是一身黑衣的水鬼,飞快地摇着桨,看来抱着必死之志。
这时大队人马在水寨也战了起来。原来偷袭的敌人是兵分两路,一路用火船分散注意力,一路潜进大寨,意图放火。
洪秋带着小队远远战在大船上,那些火船已经靠近了,能够看清,洪秋一声令下,弹弓飞舞,弹丸像雨一样飞向摇桨的水鬼。那些水鬼并没有听见羽箭的声音,所以没有躲避,纷纷被打下水去。火船终于在抵达大寨前被截住。
转过头来,看到那些蒙面黑衣的武士十分骁勇。张擎立刻拿出药粉,交给姑娘们,让他们寻机洒向偷袭者。反正士兵们每天喝的水里都有解药,不怕被药倒。
洪秋一边指挥手下女兵撒药粉,一边发手弩,再加上船上守卫的士兵大概有三千人,各自排成鸳鸯阵,战了一个时辰,才把那些杀手拿下。路帅吩咐全部斩首,不必留人!反正也没人开口。
回到船舱,刚要喝口水,外面来报:“前方大军有军报!”路帅接过竹管,看了一看,吩咐众人道:“立刻点三千人马,明早就动身,跟我到前方去。洪秋也去。洪军师留下守寨。”
众人领命而去,各自安排。张擎看路帅分派完了,悄悄上前,问道:“路帅,我能不能跟去?我是大夫。不给你们添麻烦。”
路帅想了一下。留张擎在这里还不如跟在自己身边安全。要是留下他出了事没法向秦书成交代。抬起头来笑道:“你也收拾一下,明早同去,但是孩子得留下。”
张擎欢欣鼓舞地回舱收拾去了。
第二天天色刚刚有点发灰,聚将鼓就响起。大军造饭吃了,向前线开拔。
这三千人马大部分骑的是马,除了带来的很少一部分,其余都是本地缴获的。张擎跟在队中,回头望了一眼大船,洪军师在甲板上挥着手。昨晚把孩子托给了洪军师。张擎心里说道,对不起了芳竹,相比起文绿来说,还是他重要一些,爹爹对不起你,爹爹很快就会回来的。张擎默念了几句,转头策马跟上。
张擎来了海岛许久都没怎么出过门。也没见过几个活着的当地人,杀手除外。这次可见到了,路边田里,能看见不远处有农人在干活,也是挽着发髻,并不像有些武士那样剃着月牙头,衣服都和大陆差不太多,见了疾行的人马,都纷纷跑掉了。
细雨霏霏,大队在路上疾奔,因为走的是小路,道路很是狭窄泥泞,两边都无人烟。要是走大路足足要走六百里,走近路抄过去的话,只要三百里,两天急行军就到了。
为防有人偷袭劫道,前方大营派出三千人马前来接应,在路帅带军走了二百里地后就接到了。两军合并赶往前方大营。
一路上经过的村庄城市都经过血洗,空气里弥漫着臭气。除了鸡犬乱跑,见不到几个人。张擎心里堵的很,但是没有办法,自己的命和自己军队的命运相对于异国百姓还是重要一些。咬牙不去看那些路有饿殍,四处死尸的场面,向前行进。两天后的早上,到了京都四十里外的大营。路帅带众将进营。张擎到医务大帐报到。医务大帐共设了三个,还有轻一些的就回自己营帐去,每日来换药就行了。
进去一看各个竹床和竹椅上或躺或坐着许多士兵,地上也有。见了张擎,都纷纷打招呼。张擎到医务案前报了到,赶紧去帮忙给换药包扎。
托了狼筅的福,这次战争,并不像以往的战争那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很多时候都没有多少伤亡。大大小小战役共打了三十场了,只阵亡了五十人,伤者中重伤的也大大减少。张擎一边干活一边听军士们和他闲聊,时不时笑笑,或者插几句嘴,心里想,不知道秦书成怎么样了。心里想着嘴上就问出来了,问完了才发觉,不由红了脸。那些军士们七嘴八舌地笑答:“没事的,张大夫,秦帅命大造化大,你担的什么心啊?”“就是,就是一只普通的箭,早就好了,今日我还见他了呢。”张擎见他们这样说,才略略放了心。
张擎一直忙到傍晚才消停,午饭都是在医帐里吃的。看看无甚大事了,老军医叫张擎自去歇息,这里就不用他照管了。张擎点头告退,出了医帐,才发现天已半黑了,深蓝色天空星星如宝石闪亮。张擎伸了个懒腰,看人来人往依旧忙碌,才想起来没有安排自己的营帐,今晚睡在哪里?踌躇了一会,才慢慢向营地正中的大帐走去。那是秦书成的帅帐。路帅来了想必秦书成就搬到其他营帐去睡?想着到了帐前,托守卫进去报一下,就说是张擎求见。守卫自然认识他,连忙请他进去,说秦帅就在里面,刚才还问你呢,说你在医帐忙着才没惊动。
张擎挑帘进去,看正中一张矮矮的大几,地上铺着毡毯。几后挂着一张竹席,权当屏风。却没有人。张擎转过竹席,看见地上铺着厚厚的也是毡毯,一个人睡在上面,正是秦书成。
张擎扑过去,看秦书成正微微闭着眼,刚要握住他的手,他就睁开了眼睛,满是笑意,说道:“我就知道是你。”说着微微起了半身,向后错了错身靠在盖毯上,一只胳膊伸过来把张擎搂在怀里,上下看着。轻轻说道:“瘦了,是不是想我想的?”张擎顾不上叙情,赶紧问他伤在哪里?秦书成笑道:“被一只箭射在腿上,无事,已经快好了。”张擎扒开他衣服看,只见左侧大腿有一个伤口,看形状是箭射的,真的快好了,这才放下心。
秦书成拢好衣服,依旧把张擎抱在怀里,紧紧抱住,用脸在张擎脸上蹭。张擎觉得他胡子没刮干净,扎的很,就从自己包袱里拿出修面的剃刀,说:“坐好,我给你修面,扎死了。”秦书成坐正仰脸让他修面。一边还笑,笑的诡异。张擎手一抖,给他剌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懊恼地说:“你笑什么笑,弄得我手都不稳了。”说着用温湿的布巾给他擦了脸和手,这才放下东西,两人说话。
秦书成一边用嘴在张擎脸上啄,一边问:“在水寨时被人追杀,没吓坏吧?以后千万别一个人呆着,这里可比不得咱们自己家里。张擎回道:“没事,后来捉住那个人了,还投降我了呢。”秦书成一下子想起孙副将说的那俘虏只认张擎为主的事,笑道:“你倒收了个便宜跟班,等回国把他过到你名下保护你。可有一样,你不许和他亲近!”张擎恼羞:“谁都像你那样没脸?还亲热,你想什么呢!”
正说着,守卫送饭进来,秦书成命他端进来,守卫端饭进来就退出去了。张擎把碗拿过来,一看,是几碗米饭和两样清淡的菜,稍稍加了些肉丝。知道他现在伤着,不能吃太荤腥的,就拿勺子挖了饭喂他。秦书成一边笑一边一口口吃了。张擎也吃了。
吃完饭,张擎又拿了清水沾着薄荷给他漱了口,才算完成晚饭。张擎一边擦手一边问:“我今天看见营地里的军士们都穿的铁甲,怎么回事?藤甲都哪里去了?”
秦书成笑道:“藤甲都被大和军抢走了。”
张擎惊得合不上嘴,结结巴巴问道:“抢走了?那怎么办?”秦书成把他拉过来坐在身边,笑道:“别怕,没事的,明日让你看场好戏。今日先歇息。”说着一拽就把张擎按到在怀里,嘴就上去了。
夜里为防偷袭,都是轮流彻夜巡逻的。营地灯火通明。前几日秦书成被射到是因为他近距离前去偷看敌营去了。大和的弓箭手还是很厉害,上身有甲胄,下边大腿却露出一点空挡,结果挨了一箭,幸亏那毒并不严重。
大帐因为张擎住进来,帐里就没留亲兵,只留了卫队在帐口守着。秦书成多日未见张擎,想的太厉害,自己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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