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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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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三日下午,天气很晴朗,张擎在舱里吃饭,秦书成一勺勺喂他。忽然听见外面甲板上一阵欢呼声。张擎想去看看,秦书成按下他,着亲兵看着张擎,自己上到甲板上看怎么回事。
原来是大队遇到一只出远海打渔的渔船,把船上的人叫到大船上问了,才知道还有六百里能到临海,还有少一半的路程就到家了。虽然还是遥远,但是总算见到自己国家的人了,哪怕是几个渔夫。
那几个渔夫也很激动,因为大军出海的时候他们都是去送了的,如今竟然能遇到大军回程,真是老天保佑。那几个渔人跪在甲板上向天祷告道谢,军士们都笑起来。
路帅问渔人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回去,渔人们有点为难,因为家里就靠着出海打渔维持生活,一日不渔一日无粮。路帅见他们为难,也不勉强,赏了些银子就放下他们走了。小船走了很远还在和大船上挥手打招呼。
这里所有人都在兴奋地议论着,因为回家有望了。这些冒着生命危险出海作战的士兵们,所求的也无非是家人温饱平安,可是自己付出的却可能是生命。最终受封的也只能是领军的将军,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
张擎看着人群欢呼雀跃,自己也是又高兴又焦急,不知不觉间自己在那块大陆上也有家有朋友亲人了。小盏和老邱一定等的很心焦,肯定为自己提心吊胆了。
正站在船窗的半个窗口前向上望着,感受人群的欢乐,忽然听到嫩嫩的一声:爹爹!声音清脆,奶声奶气的。张擎惊喜地回头,小芳竹正撅着屁.股在床上爬,头冲自己张开小嘴笑。芳竹会说话了!张擎喜笑颜开,一把把孩子抱起来,怕牵动伤口,小心举起,。小孩包子一样嫩的脸上红红的小嘴不停地张合,叫道:“爹爹爹爹。”
张擎高兴坏了,顾不上自己的伤口了,举着芳竹上下抖动了两下,芳竹兴奋地大笑起来,更加大叫着爹爹爹爹!秦书成回舱一看,赶紧把孩子夺下来,气得责备张擎不顾自己伤口。张擎只是嘿嘿乱笑,都不会说话了。秦书成把孩子放下,解开张擎的衣服和绷带,看他伤口,雪白背脊上一个狰狞刀口,虽然裹着,还是渗出一点血迹。秦书成叹了口气,说道:“这都是我做的孽。”张擎笑说:“这算什么,总比那些丢了命的好。看,咱们这就快到家了。多好。”
秦书成也很高兴,就把孩子举起来扔高高。然后,他那金贵的上将之头,就被孩子洒了一头更加金贵的东西童子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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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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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天气一直都还好,顺风,因此船队张起大帆,加速前进。到了九月初十,算着离大陆不过三百里,路昱风看看天气晴好,下令船岛分解,所有桨手全部下到底舱摇桨,不够的就用普通士兵。大船一个时辰就分解完毕,排成大队,浩浩荡荡向西进发。
军士们眼看就能到家,皆奋力摇奖,大船用最快速度前行。各个大船甚至拼起了速度,看谁走的快!波涛震响,海鸟纷飞,甚至有些大鱼跟着船前后飞驰,场面甚是壮观。
又行了一百多里,已到了傍晚,彩霞满天。前方忽然出现几艘战船。船上人不停地挥舞军旗。是大宇军的旗号!将士们震动了,除了桨手和一些沉稳的将领,几乎所有人都跑上甲板船头,有的还爬上桅杆,纷纷呼喊着,挥舞着旗子,衣服。几万大军的呼喊声非同小可,前方的船也已看出是大军回还,也都兴奋地喊叫起来,更加奋力划船,渐渐接近了,停住。
领军的正是路昱风手下一副将,率先爬上甲板,先拜见了主帅,又团团见过诸将,大家笑语欢声,互道别来情景。又耽搁了一会,那副将下船去,令高高竖起风灯,向前领路。先派一艘快船通知守军之将,并让港口做好停泊准备。这里大队也不再停锚,乘风破浪,连夜向港口快速进发。
所有天宇军人都没睡,除了桨手几乎都在甲板上挤着。黑夜中虽然还是只能看见周围大船上的灯火,但还是挣扎着不去睡觉。张擎也想留在甲板上,秦书成把他硬拉了下去,按在床上。还是睡不着,眼睁睁盯着外面。
两百里海路,竟然一夜行完。清晨,阳光刚刚射出第一束光线,前方的船已到了港口,大队在后面排出三十里。
听见甲板上震天的欢呼声,张擎再也忍不住了,也爬上甲板,向前挤着看。远远的岸上排满了密密的人群,手里拿的东西看不清楚,只觉得满天彩旗飘舞,锣鼓震天。港口已经腾空,专为船队停泊。
各个大船上的士兵开始集结,顺序下船。港口最中间的位置是给主舰留的。等主舰缓缓靠岸,搭上舷梯,已经半个时辰之后了。
卫队先行下船护卫在两边,路昱风领众将缓缓踏下舷梯,岸上迎接的百姓欢声雷动。地方官员早已得到消息,连夜发布了消息,所以全城百姓几乎万人空巷,都到码头来迎接大军。除原先留守的将领外,当地知府率领所有地方官员也来迎接。说不尽的笑脸相迎,说不尽的鼓乐喧天,说不尽的高言赞誉。
张擎抱着孩子是在中间位置跟着老军医一起下船的。此时秦书成已经走远。因为秦书成提前安排好了,亲兵就先把张擎送回帅府原先的后园歇息,好生伺候着。后面还有士兵们陆续下船。
张擎回到后园,亲兵忙着给打扫房屋,晾晒被褥,准备饭食。他后背的伤还没全好,不方便干活,就只看着孩子。一个亲兵跟在身边伺候着茶水点心。直到午饭后秦书成才醉醺醺地回来。张擎看他一身酒气,就知道是参加酒宴去了。这里大军已经都安置好了,先歇息一日,明日开始全军的流水席。军营之外还停了许多百姓,抬着猪羊鸡鸭,前来劳军。洪军师本是命令不收的,谁知百姓们放下东西就跑,追也追不及,只好收下。知府布告全城,庆祝三日。
秦书成回来,看张擎也还没洗澡,拉他去小浴室,先给张擎洗了,才给自己和孩子洗。张擎的伤口还不能沾水,所以只能洗下半身,上边只能用湿布擦。看看收拾停当,屋里都打扫干净铺上席子了,把孩子放在旁边的小床上,就一下子在大床上四脚摊开地躺下了,然后又拉过张擎轻轻搂在怀里,嗅着味道。两个人都没说话。都觉得,总算回来了,真好!
抱了一会,秦书成兴发,捉着张擎下面玩弄起来。张擎现在心情好,也不压抑自己,随他弄。秦书成看看那玉柱开始吐珠沁露,就把张擎翻过去背贴背搂着,随手在床头摸出膏脂,挖了,润开,在张擎后面不停滑动起来。嘴巴贴着张擎的耳朵边说:“宝贝,放松点,腿叉开些。”张擎依言。秦书成弄了半日,看看十分滑软了,才慢慢进去。顾忌张擎的伤口,不敢大动,只抱着,一边弄他前面一边轻摇慢摆,半日泻去,擦洗了抱着睡去。
翌日,军中大排筵宴,开始犒赏将士。秦书成不得不出去应酬。张擎让他想办法无论如何把溪边保下来,秦书成应了。
原来当日守军得到大军凯旋的消息后,即刻放飞信鸽上禀皇帝,今日皇帝回旨已到,着路昱风、秦书成率主要将领押俘进京,只押解大和王及众诸侯,其他俘虏赏军中诸将领为奴,所有财物除大和国之御宝之外全部赏赐下去,犒劳远征的上下将领士兵。
秦书成乘机要了溪边带回来给张擎。张擎高兴极了,连忙腾出浴室边上一个小房间给溪边,并置办了一切生活用品和衣服鞋袜,皆是崭新的。秦书成感到很嫉妒,但也不忍心打消张擎的高兴劲,也就随他去了。张擎说既然认我为主,就别叫原来的名字了,省得出门招人打你,就改叫张溪吧。溪边点头,从此张擎身边就多了个叫张溪的随身护卫,众兵看张擎面子也不为难张溪。因为张擎的伤还不适宜乘车和骑马,就还是暂时居住在帅府后园,等好一些再回家。
秦书成却要随军押俘入京,这一去很长时间可能都不能回来,所以嘱咐张溪随身伺候张擎,等他好了就送进京去。
这里秦书成随队启程,张擎又养了几日,就带着张溪和芳竹回南水去了。
到了南水,在家门前下车,早有人告诉了小盏。因为大军回来的当日,张擎就遣人给小盏送了信并说自己不日就回去了,不用到临海来接,所以小盏虽然焦急,也只好在家等着。
这里张擎下车,小盏已经冲了出来,抱住张擎说了一句:“哥哥,你总算回来了。”就连哭带笑悲喜交加地说不出话来了。张擎看这孩子比先更长高了些,竟比自己高了半头,笑说还是南水的饭养人,都长这么高了。兄弟二人携手进了家门。街坊们知道张擎回来都纷纷来慰问。张擎团团问候过,又回说秦书成进京去了。众人看张擎坐车劳累,坐了一会,都纷纷告辞出去了。
这里张擎才给小盏介绍张溪,并说自己捡了个儿子,又把小芳竹抱过来给小盏看。小盏自小为奴,从没有下眼瞧人的时候,又得张擎真心相待,所以虽然知道张溪是哥哥的奴隶,也丝毫没把他当下人看,小盏叫他溪大哥,热情招呼,并立即找了两个伙计来帮着收拾屋子,还把厨房那边的下人房收拾出一间给张溪。
又遣人去通知老邱,不一时老邱拖家带口地来了。自然少不了一番笑闹,皮小子柳小邱早就满地乱跑了,看见张擎立刻跳到身上让抱着,还说张叔怎么出远门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张擎连忙拿出带的糖给他。一会,柳小邱又对小芳竹感兴趣了,跑去揪芳竹的脸,芳竹大哭,小盏赶紧把芳竹抱走交给张溪。
张擎经历生死终于能回家,百感交集,和老邱说个没完,又把张溪介绍给他们。老邱和柳清辉见张溪是大和人,倒是进退有据,看上去对张擎也忠心,很快也就接受了他。老邱得知他受了伤,就说看一看。张擎解了衣服,老邱一看,差不多好了,只是还是要注意不要过了水。而且这个伤口当初必是流血不少,还要吃些补品来补身,开了单子给张擎让他自己补,张溪在边上接过单子来揣进怀里。
晚上,就在自己家里饭厅开了一席,也是小盏住的那间,他从秦书成和张擎走后就又搬回了原来的屋子。饭店的掌柜和账房及众伙计都过来见过了久未回来的老板。张擎吩咐也开一席在饭店里,给众人热闹热闹。小盏依言去了。又去通知了自己老丈人哥哥回来的消息,王大奇也提着礼物来寒暄了一番,却未留下吃饭。
直到月上中天,宴席才散了。送走老邱一家,小盏陪哥哥去洗澡,又换了些药才伺候张擎睡下。这里小盏又领着张溪去洗漱了,也安排他睡下,自己才去睡了。
在家的日子总是惬意舒服的。张擎又回到南水,过起了舒心的日子。早上,小盏起来过东边去,张擎也起来,小盏笑说怎么不多睡一会,张擎说多时不到铺子看了,想去看看。兄弟两个就开了竹门过东边去了。
如今这个铺子比先更加兴旺了。小盏是个很有耐心又聪明好学的孩子,总是想着开发新口味,所以吸引了不少固定的客人。王大奇对自己女婿更是鼎力支持,到处宣传,所以好多客人都是听王老爷的话来的,来了吃一次,觉得名副其实,下次就还来。所以老客新客不断,真应了那句话:客似云来。
张擎看伙计们井然有序地忙碌着,到天亮的时候,第一笼面点就出来了。张擎尝了一个,恩,不错,比早先自己做的还有滋味,真是鲜得很。不由竖起大指夸奖。小盏倒不好意思了。
张擎带着张溪在店里吃了饭,带着他里外转了一圈,给他介绍自己当初辛苦开店的经过,还带他去上了次厕所。张溪一直都面无表情,但是张擎能看出来他心情不错。又过了些日子,秦书成带信来,说要是伤好了就起程进京吧。张擎这才依依不舍别了小盏,带着芳竹和张溪进京了。芳竹还太小,还是找了个保姆一起看着。此时已是十月初一,正是金秋,桂树飘香,连空气里都是香的。张擎带了半车桂花酒,准备到京送给春修明。
紧赶慢赶,到京也进了十一月了。京里已经天凉了,张擎给孩子换上了夹衣。此时秦书成早已受封完毕。秦书成和众将领到京交接了战俘后,受封为一品振威候,路昱风被封为一品镇海候。其他将领都各有封赠,连林起都封为将军了,洪秋也封为将军,这是这个国家历史上第一个女将军。
张擎到了新修的侯府,秦书成朝堂公务去了,不在府里。管家得过秦书成严令,知道这是夫人到了,赶忙接出来,让进正堂。张擎见秦书成此时身居高位,自然也替他高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隐忧。
看这侯府富丽堂皇,是自己没见过的,真有乡下汉子进城的感觉,也顾不上细看,先坐下喝茶,还真是又渴又累。管家姓金,是个精明的中年人,见张擎四处看,就毕恭毕敬地说:“公子累不累?要不要去后边歇歇?奴才着人准备了热水和饭菜,等公子歇息好了,奴才领着公子四处走走散散心吧。”
张擎点头,带着张溪和保姆孩子,跟着管家和两个家仆向后边走,进了一处精致的月亮门,想是内院了,又顺着一个胡同向里走,却听远远一个院子传来笑闹的声音。张擎纳闷,就问:“是什么人在那里?”管家笑回道:“那边院里是色侍和舞姬们的院子,本来是不从这边到您的内室的,可是奴才见公子累了,就抄了近路。公子要是有兴,可以叫他们来拜见的。奴才本想等公子歇息好了再叫他们来的。”
张擎心里发堵,脸上却未变色,沉声道:“不用了,我去见他们。”管家连忙吩咐开了角门绿色的门扇,张擎迈步就向里走。只见是个大花园,奇花异卉,芳香扑鼻,繁枝掩映,绿水绕堤。花间水堤上,一群身着艳丽服饰的美貌少年正你追我赶的玩耍。管家连忙叫道:“都停下,公子来了!”
众少年停下,赶忙低头小跑着过来,跪下道:“奴婢见过公子。”
张擎心里怒气未息,刚要说话,忽听身后脚步声,有人笑道:“下人说你来了,哪里寻不到,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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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宅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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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擎见秦书成来,转身过来,见他一身威风凛凛的团花紫朝服,头上乌纱帽,腰间金鱼袋,各种形状的玉饰随步叮当,无不显示着这个人如今的身份地位。是了,他已经是个炙手可热的权贵侯爷了。张擎看看自己,一身半旧朴素的蓝色布袍,带着保姆孩子,怎么看怎么像乡下寻夫的糟糠之妻。张擎心里不舒服,哼了一声,转身出去。跪着的少年们低头不敢说话,管家摆摆手让他们散去,自己赶紧跟出去了。
这里秦书成看张擎不高兴,赶紧做小伏低地哄着进了内宅。侯爷府邸当然是按制所建,处处都有规矩的,张擎虽然知道,详细的却也不懂。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进院子,才来到一处宏大院落,中间是一座两层的木楼,两旁各有一座楼,只是规模小得多。飞檐斗拱,画廊雕花,大气却也精致,看着好像漆还没干。张擎只顾生气,也没细看就进屋了。这正屋按制是侯爷夫人的闺楼,侯爷寝居另有其所。因为秦书成交代过,管家就把这里布置的十分精巧舒服。秦书成并没去别地,也在这里歇息。
张擎坐在客厅宽大的椅子上生闷气,秦书成硬挤进来和他坐在一起,坐不下就欠着半个屁。股,一边搂着他解释:“这些人都是圣上赏赐下来的,还有各家王公大臣们赠送的,我不好当面回绝啊,会得罪人的。这几日刚刚搬过来,没来得及管这些事呢,过几日闲了就把他们都处理了。”
张擎不由笑了:“怎么?过几日你就不怕得罪人了?还是留着吧,一来免得得罪人,二来省得人家说我嫉妒不容人。”
秦书成仔细看张擎,不知他说的是真的还是气话。不过要是真的退回或者打发了,还真是会得罪人,自己常年不在京中,刚刚来就得罪人,就算是皇帝心腹也难以立脚。暂时留下这些人,只要自己立身清白,想必阿擎也不会多心。再说他一向恬淡平和,也不是那种争风吃醋的人。等过了风头,偷偷把这些人送走,就没事了。
想到这里就贴着张擎磨蹭,嬉皮笑脸地道:“这些人不过是些玩物,风头上就让他们留些日子,等过些日子看看别人都不在意了,就全凭夫人处置。如今在府里,你是主人,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不理会他们的。”
张擎想了想,道理虽如此,秦书成一向对自己也是全身心爱护,可是如今身份地位变了,原来的感情还能不能保住,说不准,那就保不定秦书成不变心偷吃。就说:“既然如此,我就全权办理了,我不会虐待他们,但是要是不合你的意,你也别嫌我。”
秦书成只要哄得张擎消气,哪里管他说什么做什么,连连点头。立刻又吩咐管家李臣,着人准备温水给公子沐浴并去传了饭菜来,等公子沐浴完了就用膳。虽然秦书成告诉管家,张擎是他夫人,毕竟张擎是个男人,要是下人叫他夫人他肯定就恼了,所以还是称公子。
张擎随着秦书成去沐浴,这里还准备了保姆和张溪的浴室,也带去沐浴洗漱。不一时都洗浴换衣完毕,先把张溪和保姆孩子打发去吃点东西休息,秦书成单传了一桌精致菜肴放在卧室,和张擎边吃边聊。丫鬟婆子们在旁边布菜盛饭,秦书成闲碍眼,就都打发出去,吃完了再进来。
张擎这才有闲心看一下室内,原来是两进的大屋,楼上没去看,底楼外间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客厅,里间是卧室,铺着团花地毯,雕花木窗,厅角的大花瓶中插着满满的大朵黄白红的菊花,芬芳扑鼻,想是花园里采的。可是如今十一月了,天气已冷,怎么还有这样茂盛的菊花?秦书成看他看菊花,就说:“这是花园暖棚里的,比外面的菊花开的时间长一些,正好给你放在内室做装饰。明年让他们再种些南边的桂花栀子什么的,你最喜欢了。”
张擎问:“就是刚才那个花园吗?我怎么没看见什么暖棚?”
秦书成道:“那边院子是低等妾侍们住的,大花园不在那里,就在你这楼后呢,明日我带你去看。”其实秦书成怕张擎生气,把那边称作妾室的居所已是高抬了,妾侍们应该在内宅左右两楼居住的。其实那里是王侯府内专门存放女色娈童的地方,那些人连妾室都不如,可以随便打发送人,不算在内眷范围内,只是玩物而已。因为是官家制度,秦书成也没法不让建造,只好以后改作别用。
张擎看看饭也用完了,就说:“把那些人传来吧,他们应该也用过晚饭了。”秦书成让人进来收拾桌子上茶并去叫人。
不一时几十个人鱼贯而入,站成三排,跪下行礼道:“给侯爷、公子请安。”
张擎端着茶水喝了一口,放下,细细一看,全是娇嫩美貌的男孩子,哼,还真是投其所好!看看,环肥燕瘦,无所不有,都穿着各色锦衣,化着妆,想必经人调教过,一个个跪在那里没动都显得风骚入骨。
尽量把声音放平和,说道:“都起来吧。”各人站起,规规矩矩地低头而立。
张擎道:“你们侯爷留下你们是不得已,如今既已留下,就要守规矩,守本分。我不会虐待你们,但是你们要是乱来我也不会姑息,听见没有?”
诸少年低着头应道:“谨遵公子吩咐。”
秦书成又道:“这府里是公子说了算,侯爷我说了不算,你们要是不听公子的吩咐,到时连侯爷也保不了你们,可知道了?”
众人跪下磕头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们一定听公子吩咐。”
张擎道:“下去吧。明日有活给你们干。”
众人退下。
这里也该睡觉了。秦书成一把抱起张擎,说:“想死我了。”说着就走进室内,丫鬟婆子们正在铺床熏香,见此连忙退到外室,放下帘子,准备热水去了。这里不及脱衣服,就把张擎转过身按在床上,解开裤子扒下一些露出后面来,匆匆用膏脂润滑了几下就挺进去了,把张擎疼的够呛,气得回身打秦书成的头。秦书成一边摸着他滑润臀肤,一边乱亲。过了一会有些水声了才大动起来。因为很长时间没见面了,两人都有些急切,很快就完事了。秦书成还衣冠齐整,张擎却弄得下边满是粘液,不舒服。秦书成啪啪拍手两声,外间几个仆人抬进一个大桶,还有几小桶香汤,丫鬟们抱着衣服手巾并香膏皂角等物。
张擎没想到外面有人,正朦胧着趴在床上喘息,肌肤半露,见人进来,哎呀一声,赶紧放下帐子来。那些人似乎训练有素,目不斜视,放好东西顺序退出了。两个丫鬟留下要伺候洗浴,秦书成挥挥手让她们退下。
只剩他们两个了,秦书成抱起张擎脱衣入水,水温稍热,不一会张擎就熏得脸红如醉。秦书成一边给他洗一边乱挖乱摸。一会洗完接着再战。秦书成忽然想起有日德威将军送给他一盒子药膏,说是极好的,就找出来,润开了揉进张擎里边去。张擎意乱神迷躺着随他弄,忽然想起来问道:“刚才那些人都退出去了吧?”秦书成哄他道:“退出去了。”其实还在门外等着呢,不然待会谁给他们换水洗浴啊。
这里张擎放下心来,不再隐忍。只觉得今日十分想要,不由扭腰挺胯主动索取起来。秦书成看他星眼朦胧,如醉如痴,百般挑弄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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