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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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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张擎放下心来,不再隐忍。只觉得今日十分想要,不由扭腰挺胯主动索取起来。秦书成看他星眼朦胧,如醉如痴,百般挑弄自己,也不由兴发,做了个爽快。完了才发现不对劲,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往日都是推拒的,就是主动也很少这样风情入骨。不对劲。拿过那盒子膏脂一闻,有股格外芬芳的味道,不是平常所用那种,想必加了料了。秦书成有点懊恼,听说达官贵人们玩弄娈童多有加药的,以期玩的痛快,可是对受者绝对有害。以后再也不用这种东西了。想着懊恼地把盒子扔掉了。
传人进来换水洗浴。张擎早昏得睡过去了,挥退仆人抱着洗了就上床睡了。这里仆人收拾了屋子退下不提。
第二天张擎命人去买了许多药材,都是常用的,一样几斤。又叫人告知那些男孩子们换了布衣,过来集中在一个空屋中。屋里事先备了单人的桌椅,倒像个上课的课堂。
张擎穿着一身干净布衣,看着眼前这几十个就是换了布衣也在搔首弄姿的少年们。心里叹道,真是作孽,好好的男孩子弄得这样男不男女不女,以色事人的下场。心里也很可怜他们。敲敲面前的桌子,说道:“今天教你们认药材,都好好学,不许偷懒。”
少年们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什么?认药材?我们是献给侯爷当男宠的,学的都是伺候男人的本事,认药材算哪门子手艺?心里腹诽,嘴上却恭敬答应。
这里张擎给他们每人面前的桌子上放了几张包药的方草纸,每张纸上倒上些药材,然后用小木棍指着一一解说。这些少年虽不敢明着顶撞,有大胆些的见张擎为人平和,就在他转身时偷偷交谈吐舌偷笑。
教了好一会,又让他们自己对着药材说出名字,味道。没记住的又反复教给他们。这就一上午过去了。有那笨的连一味药材都没记住。聪明的却都记住了。张擎看其中一个学的格外用心,心里也很喜欢他,就更加对他多要求些。
这些少年本都是获罪官员的家属亲戚,无奈入了官妓勾栏,学那以色事人的本事,有些自恃容貌出色就想争个出人头地,有些有志气的却想脱离这苦海,是以反应不一。张擎也不在意,想着自己多教教他们,让他们有一技之长,将来放出去也好有碗饭吃,不至于再落入火坑。他倒是好意,谁知并不是每个人都领情。
下午,张擎又把他们叫过来,看有几个就懒洋洋地坐不像坐趴不像趴地拄着腮在桌上昏昏欲睡,用力敲敲自己面前的桌子道:“集中精神,今天要是还学不会这几样,就罚你们。”众人这才精神起来。又是漫长半天。张擎尽心尽力教,有人却不用心学,气得张擎用棍子打了他脑袋一下,让他站起来。那少年站起来撅起嫣红的嘴唇低头不语,似在抵抗。张擎叹了口气,又让他坐下了。张擎郁闷,就让他们散了。
傍晚,秦书成回来笑问张擎今天都干什么了,张擎说教那些人学认药材,秦书成哈哈大笑,说道,你真是个宝贝!说着搂住亲个不住。
吃完晚饭散了会心,要睡觉了。秦书成要补上多日来失去的亲热,就磨着张擎上床。唧哝了半晌,总算入港。正在得趣,忽听窗外轻轻地“啪”了一声,秦书成做武将惯了,条件反射,“啵”地一下抽出身来,精赤条条跃到窗前,一把打开窗扇,手直接穿过窗纱从窗台下揪出一人,立时提着衣领拉进屋里,“嘭”地掼在地上,又闪电般锁住那人咽喉喝道:“你是谁?干什么来的?不说掐死你!”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奴婢不是刺客。”
秦书成一看,原来是西院一个男宠,就喝问:“你干什么来了?”
那男宠看秦书成光着身体,下身湿淋淋地,那物巨大挺立,微微颤动,努力按捺住害怕的突突乱跳的心,娇声说道:“奴婢伺候侯爷,奴婢是来伺候侯爷的。”说着脸上带上妩媚笑容,巧口相就,就把秦书成青筋暴露的紫红柱体含进口内就要口侍。
秦书成生怕张擎多了心,一把把他扔到墙角,赶上踢了一脚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动侯爷的宝贝!”正要再踢,耳内听到张擎颤声叫道:“住手!他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是你把他留下的!难道他不是人,是狗?你对狗都没这么狠吧?你这是做给我看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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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访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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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成一看,见张擎赤着身体披了件长睡衣,扶着床头在微微颤抖,脸色涨红,似是气极。赶紧走过去抱住安慰,说:“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嘛?这些个狗奴才,一个个少调。教!赶明都打一顿卖了,省得你烦心。”说着嘴巴含住张擎的嘴唇,咂弄个不住,想糊弄过去。
张擎定了定神,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秦书成楞在当地,脸上变了变色,又笑道:“还生气?那我现在就打发了他们。”说着穿上裤子,大声叫人。
不一会管家刘臣衣衫不整地带人进来跪下。本来现在每天都不是他伺候,只是派人罢了,现在底下人看侯爷发怒,夫人还打了侯爷一掌,觉得事情大了,赶紧把管家从被窝里请了过来。管家察言观色,小心地问侯爷和公子有何吩咐,秦书成一叠声地让把那些人都遣出去,或送人或卖掉总之别在眼前添乱就行。管家应了一声,上前提了那男宠就带人要走。
张擎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栏,众人停下,看他有什么吩咐。张擎一直没说出话来,是因为气得嘴唇哆嗦。现在缓过一点来了,秦书成看他口张了几次,赶忙递给他茶杯。张擎喝了一口,顺了顺气,才开口道:“你们先出去。”管家立即带人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他们两个。
张擎坐下,拉秦书成也坐下。抬手摸他被打的脸,问:“疼不疼?”秦书成苦着脸说:“疼死了,你为何打我?”张擎叹道:“我不过打了你一下,你就疼。你一个武功高手,踹那孩子重重一脚,难道他就不疼?”
秦书成疑惑道:“他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值得你生这么大气?快别生气了,我让他们炖雪梨汤给你喝,消消火气。”
张擎看着他,决定把话说透:“他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娇嫩孩子,在父母怀中的时候也是百般娇惯的,不幸落入火坑,做了以色事人的宠物,已经很不幸了。我瞧着他们可怜,怎么你一点都没感觉吗?”
秦书成道:“话是不错,可是他们是罪奴,这是朝廷法度,你我有什么办法?”
张擎叹道:“那当初你怎么看上我的?我比他们还不如,我可是出身风尘,不过是千万人骑踏的贱人罢了!”
秦书成心疼的搂住他,说道:“快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再不轻贱他们,随你给他们一条生路去罢,算是为你积德造福了。”
张擎心里平息下来,秦书成又命立刻炖雪梨汤来。这里抱住张擎重新宽衣上床,两个人密密私语,格外亲热。不一时汤来,秦书成起身拿小碗盛了,坐在床上一勺一勺喂张擎吃了,才重又漱口睡下。窗外却淅沥沥刮起西北风来,一会就有沙沙的雪粒打在窗纸上,又要入冬了。
第二天起来见院子里一层厚厚雪粒子,秦书成命人生了铜炉暖屋,换厚的棉被来。张擎忙着给孩子大人添置棉衣棉鞋,当然没忘了张溪的。
又忙了一日,就出门去拜访春修明和曲飞锦了。曲家离侯爷府有很长一段路,坐着车迤逦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一处大宅子前。黑漆大门,门口也有仆人应门。上前说了一声,仆人进去报,不一会春修明小跑着接出来了。高兴地眉花眼笑,紧紧携住张擎的手,两人把臂进门。秦书成现在太忙,所以让张溪随身护卫,不得擅离。张溪只认张擎,不用秦书成说他也是寸步不离。张擎赶紧给他介绍:“这是张溪,我的随身护卫。”春修明笑着看了张溪一眼,没说话。
进屋奉茶。张擎见修明现在依旧是水样容颜,只是更加温柔美丽,不由为他高兴。又让张溪搬酒进来,两个人在暖阁小饮一番,也在角落里给张溪安了一个小桌,一坛酒,几碟菜,自去打发时间。
张擎看曲府宅子宽大,又精致舒服,修明也过的很惬意,就放了心,问曲大哥去哪里了。修明含笑答道:“出去看铺子去了。”张擎惊讶道:“曲大哥如今不做官,倒做起生意来了?”
修明笑道:“他那个本就是闲职。如今儿子上进,考了秀才,他就辞了,在家专心做寓公。生意是原来家里就留下的,只定期去看看罢了。”
张擎大大羡慕他们富贵闲人。修明笑道:“哪里比的上你,你家将军如今做了侯爷,威风八面呢!你没见到他押着俘虏跨马游街的场面呢,万人空巷啊!”
张擎却没听秦书成说起过,连忙问是怎么回事。修明就把自己听来看到的述了一遍。原来秦书成他们解俘进京,正赶上皇太后万寿,皇帝龙颜大悦,命大赦天下,京城大庆一月,让秦书成他们押着战俘跨马游街一遍,显显天朝威严,震慑周边小国。各周边小国因为天朝太后之寿诞正在京城上贺,见此情景,都纷纷上表表示忠心,皇帝大度,并未杀了大和王,只圈禁起来,新的大和王登位后遣使求和。皇帝也应了与四夷和睦通商,再不开战。一场战争换来了至少几十年的和平,此是百姓之福。
张擎感叹自己当初想的兵不血刃能瓦解大和,还是太幼稚了。只要是战争,不可避免就要死人的。和平,本就是战争换来的,只是自己目睹了那人间惨象,睡梦中还总是不太安宁,就想着还是多做好事,以求能积点阴功安慰安慰自己罢了。
修明见张擎感叹唏嘘,也劝他,军国大事,咱们小老百姓不可能懂的,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要紧。
说起过日子,修明就问张擎如今在侯府住的如何,有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张擎说:“就是圣上和好多王公大臣们送了许多色侍,文绿也不好推辞,就暂时留下了,我想着给让他们学点东西,将来放出去自求生路。”
修明冷笑:“你倒是好心,怕是人家未必领受。”又道:“秦将军现在连几个色侍都不敢推辞,怕得罪人。要是圣上给他选了那家千金赐婚,他待怎样?你不得不防!”
张擎心里打了个冷战。是啊,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秦书成身居高位,就算一直都是特立独行,那是他根本就不在京里呆着,人家都够不到他,现在身在京城,会发生什么?什么都可能发生。自己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人,背后无家族势力,又是个男人,在他身边总是名不正言不顺。两个人又没生活在真空里,朝堂之上风起云涌,权势漩涡哪管你的私情!张擎迷惘了,有点无助。
修明看他丧气垂头,就说:“你往日劝我的时候那个干脆劲哪里去了?大不了就一走了之嘛,天下又不是就他一个男人。听说你本来喜欢女人的,他要负了你,你就娶妻生子,气死他!”张擎笑了。
修明又把嘴贴在张擎耳朵边上,小声笑道:“要是实在想男人,边上那个就不错,绝对对你忠心不二,我不会看错的。”张擎捶了他一拳,要是张溪听到,还不把自己羞死。其实张溪听见了,他练武之人的耳朵,他们这些平常人是理解不了的。
张擎带着张溪回到侯府的时候,刚刚下车,就见管家在旁侯立,问什么事。管家说:“那日那个孩子怎么处理,请公子示下,已锁了两日了,天气冷,再锁下去,人怕是要废了。”
张擎一拍脑袋,叫道:“哎呀,我这个脑子,给忘了他了。快去松开,我也去看看。”说着领着人跟去看那男宠。走进那日那个花园,今年的雪来得不晚,没留意一场雪就把仅剩的花都毁掉了。
一个简陋柴房里,铁链捆着那个少年,一身薄薄纱衣,已经冻得青紫了,张擎探了探,气若游丝。赶忙把他轻轻抱起,找了一个暖和房间,小心解开锁链,先搓他手脚被捆的地方,又立命去煮了热热姜汤来。这里张擎依旧搓他身体回暖,看见被踢的印记,又让拿了上好的药来擦上。一会姜汤来了就抱起他头,徐徐喂下。那少年很久才缓过一口气来,睁开眼睛,眸中射出愤恨,又立刻掩去,换上微弱笑容在枕上给张擎扣头,口称多谢公子饶我性命。
张擎明明见他恨自己,却违心称谢。也罢,这事是自己疏忽了,害他差点丢了命,自己尽最大努力补偿他也就是了。想着笑道:“都是我疏忽了,我向你道歉。你若想脱籍为民,我可以祝你一臂之力。”
那少年虚弱地说道:“多谢公子,奴家命贱,皇命永不脱籍的。奴家那日不该妄图僭越。请公子大度不要赶奴家走。”
张擎为难了,问管家道:“他们都是不能脱籍的吗?”管家回道:“是,全部二十五名,都是不准脱籍的,要是不能留在侯府,只能是转送他人或重入勾栏为官妓。只是做了官妓就……”管家脸上现出一丝悲悯。张擎明白他的意思,挥挥手让他不用说了。
转送他人,他们的命运说不定更惨,重入勾栏,那就万劫不复。怪不得他们千方百计想得到侯爷青睐,原来这还是最好的结果。
张擎沉默了。自己何其幸运遇到秦书成,能够脱离苦海,过上人的生活。可是这些少年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怎么办?真的把他们留下?那对自己却是个隐患。想来想去,只能先把他们留下,先教养着,以后再说。
想着站起来,吩咐管家道:“给他们都做几件新的棉衣,不准再穿那些艳丽的衣服。好生照看着,有什么事就来找我,不准虐待他们,要是生病了就来回我,或者直接给他们请大夫,不准拖着。”管家一一应了。
张擎自去看孩子。这里这些少年都纷纷到这被罚的少年房里。看张擎温柔如此,心里都升起了一丝希望,议论着,也许将来侯爷会临幸他们也未可知。如今看来夫人是温柔可亲的了,就是不知侯爷怎么想的。可是,男人嘛,都是贪新鲜的,就算侯爷对夫人情重,自己又没什么非分之想,偶尔伺候一下侯爷,夫人想必也是宽宏大度的。只看红离,闯了夫人的闺房,打断夫人和侯爷的情事,夫人还温柔对待他。嗯,想必有希望的。这些少年们在这里满怀希望地憧憬着未来。
红离却不这么想。他说:“夫人虽然长的不错,年纪却太大了。你见过二十几岁还伺候男人的么?就是有也是南馆里下等的相公。夫人仗着美貌霸占侯爷,可是他老了。侯爷正当壮年,咱们也正年轻,哪个也不比夫人差,夫人又生不了孩子,也得不着官诰,无名无份,不过也是个男宠,叫他夫人那是说的好听罢了。说不准侯爷会喜欢咱们其中的一人或者几人,那时夫人就失势了。所以咱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得着他那个位置。”
众人佩服他分析的透彻,问他家里原来是做什么的,他说:“我爹原是内务府的官,这些宫里勾心斗角的事见多了。”众人都赞他有军师之才。红离冷笑:“军师算什么?我要当将军夫人!”众少年哈哈嬉笑起来。只有其中几个年岁长些的沉默不语。相对于为人宠物,他们还是想当一个正常的男人,想成家立业。如今夫人心善,正好求肯,跟着夫人学些东西,就算将来还是为奴,也有一技之长,不至于色衰爱驰,陷于不拔。
晚上秦书成回来,两人在内室逗了会孩子,芳竹如今会走路了,尽管走的跌跌撞撞的。两个大人看他走路,总是倒在地毯上,却坚持不懈地爬起来重走,摔倒也不哭,张擎大赞他真是个男子汉!芳竹被红色棉衣裹着,像个红球一样走过来,跌过去,逗的两个爹都笑的岔气。
笑够了,秦书成命保姆把孩子抱走,拿出一个袋子给张擎。张擎打开一看,是一堆各色珠宝,十分罕见。就问怎么来的。秦书成笑道:“跟圣上打赌赢来的。”张擎问打的什么赌,秦书成道:“我说这次破敌的狼筅是你发明的,皇帝不信,就和我打赌,结果叫来路帅一问,果真是你,圣上输给我许多珠宝。还说要不他拿五十个美人和我换你,我当然不干。他只好作罢了。你是我的宝贝,我谁也不给!”说着扛起张擎跑到卧室里,暖室如春,两个人的战争又开战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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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廷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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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底,下了两场雪。张擎让保姆搬到暖阁里,不许带孩子出去,因为最近风很大,怕吹着,只在天气晴和的时候带孩子出去走走。小芳竹现在变得不那么缠人了,至少不会因为半天没见张擎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很爱探索,常常对自己不懂的东西都勇于去抓,抓到就啃。有时候抱着秦书成的玉佩啃,各种玉佩都啃个遍,把牙硌痛了,就大哭。他嘴巴很会说话,常常叫爹爹叫的张擎心里比蜜还甜,真觉得有子万事足了。
冬日渐渐寒冷,张擎也就不常出门。有时去曲府坐坐,也是在暖阁里聊天。见到曲飞锦,谁知跟换了个人似的,风度翩翩,儒雅英武,笑容满面的。原来不能动的胳膊腿也稍稍能抬起一些了。曲飞锦笑着说:“大夫都说是奇事,我想真是奇事吧,要是没有修明,我这辈子也就那样过去了。”说着拉着春修明的手,深深看了一眼。张擎心里高兴,就有点忘形,喝的有点多了。
回家的时候,马车行在路上,不知道怎么压在一块小石头上,颠了一下,把他的酒颠醒了一些,伸出头来看,天还没黑,只是开始下雪了。张溪下车一看,车轮掉了个消息,坏了。怎么办?还有很远的路,天快黑了,风又冷,吹在身上,一身汗全落下去了。张溪一想,把车马拉着勉强拖到一个背风拐角不挡路的地方,蹲下身说:“主人,我,背你。”
张擎带着酒呢,头脑昏昏的,听见他说话就呵呵笑起来。因为张溪不常说话,总是一幅别人欠他钱的脸色,张擎自然知道他就是那个样子,从来不在意的。别人可都是很怕他。因为看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是哑巴,刚开始还想欺负他来着,后来有一次见张溪飞跃屋脊如履平地,都吓坏了,再不敢惹他。
张擎听见张溪开口说话,觉得稀罕,就一跳跳到他背上,叫道:“竹马快跑!驾驾驾!”因为张溪原名溪边竹也,所以有时候张擎开玩笑就叫他竹子,现在骑着他就叫他竹马。张溪弯了下嘴角,运起轻功,两刻钟就到了侯府,要是马车说不定要半个时辰。张擎觉得这匹竹马不错,以后有机会还要骑一骑。
秦书成早已回来了,找不见张擎,正在着急。管家说去曲府了,张溪跟着呢,应该没事的。秦书成见快天黑了还不回来,就要骑马自己去找。正乱着,张擎伏在张溪背上回来了。秦书成一见,大不高兴。立刻接过来抱在怀里,张擎睡着了。秦书成问怎么回事,张溪说车坏了,秦书成才没追究,抱着张擎进去了。睡觉的时候,把张擎衣服都脱了,检查有无异常,发现没有,才放了心,搂着睡了。心里有事,却睡不着,就着烛光看张擎香甜睡容,有点心乱,看了半宿,才吹灭蜡烛睡了。
进入腊月,张擎每天都忙于训练那些孩子们辨识药材,还买了许多医书,捡最浅显的给他们讲解。渐渐就到了腊月二十,府里忙起来了。厨房里每天在准备各样点心肉食,府里也开始大扫除。张擎只对厨房的事感兴趣,每天跟着一起做,厨子们看夫人这样平易近人,也都和他混熟了,大家一边煮肉做菜,一边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这天有个厨子做了家乡风味的腊肉,张擎决定拿给修明尝尝,就带着张溪骑马出门了,骑马比较快。刚出府门,就见门口等着一个人,一看,竟然是霍飞鹏!穿着一身灰色锦缎棉袍,灰鼠的围领和皮帽,靠在一辆马车上。见张擎出来,立刻堆起笑脸,走上前道:“张公子,多年没见了,别来无恙?”说着抱拳弯身作揖。张擎淡淡地说:“还好,霍老爷也好?”霍飞鹏连忙道:“好好好,我这几年还好。今天冒昧登门,是想请公子前去喝茶的。”张擎立刻拒绝道:“没空,你请回吧。”霍飞鹏立即道:“没事没事,我改天再相请,您先去忙。”张擎像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挥鞭策马走了。张溪看了霍飞鹏一眼,也骑马走了。霍飞鹏却被那一眼看得一哆嗦,心想,秦书成今日不在,怎么他身边还有一个瘟神啊?想不明白,只好先回去了。
二十三祭了灶王爷,朝中就各级官员就封印放假了,只在大年二十八这天晚上,朝廷有一次大的宴会,四品以上的官员都要携眷参加,皇宫内院的皇后嫔妃等也按品参加。宴会设在内宫和外殿交界处的五福宫,这里厅堂广大,又分为内外两堂,穿过厅堂还有美丽游廊和一个大大的花园,皇帝有时办公累了就来这里散心,这里离御书房比较近。
这种宴会基本上是各家夫人小姐和公子少爷们争奇斗艳,联络感情的场所。因为平时很少有机会看到那些大家闺秀,在这样的场合却能偷看一二。各家的掌家夫人们也不像平时那样看的紧。因为在这场合出现的除了皇帝外,也都是高官显贵,就算皇帝没看上,她们也想趁机选一个品貌俊秀,身份高贵的女婿呢,能偷看一下总比只听官媒胡说的好。所以基本上这个宴会就成了相亲会。有那胆大的夫人就鼓励自己女儿,向看的上眼的贵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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