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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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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贵公子们抛绣球。
五福宫前,从下午天未黑就车马云集了。各家都不只是为宴会而来,大家都心里清楚。宫门口虽然盘查严谨,却也是笑语声欢。小姐夫人们拼了命的比赛,明亮灯光下,一个个冷艳高贵的,端庄秀丽的,婉转风流的,都从轿帘掀开那一刻开始上演。红地毯上,真是说不尽的衣香鬓影,钗环响亮,画帛流泻,湘裙如水。
先来的就一家一家的先坐在一处聊天。这样这些小姐公子就有机会在一处,偷偷看看交谈两句也是没人管的。
正乱着,大门处传来欢声雷动。原来是路秦两家携眷到来。今年各级官员中路昱风和秦书成是最显贵的了。远征大捷,不但给国家挣来和平,还正好赶上太后大寿,更在各国面前显了威风。皇帝因此龙颜大悦,路秦两家也青云直上,封了侯。
路夫人带着一儿一女跟在丈夫身后,真是春风满面。儿子高大英俊,又上进,考取了武秀才,女儿也很秀丽端庄,如今路家是别人抢着联姻的对象。路帅,如今是路侯爷一身便服锦袍,和同僚们打着招呼,时不时爽朗大笑。
秦书成家来的人少,只一辆宽大豪华马车,张擎在里边,他自己骑了匹黑马,张溪也骑马跟在车旁,四个仆人跟着。这里下了马,打开车帘,珍而重之地把张擎扶下车来。天已黑了,一派锦绣,华彩灯光中,张擎神情淡淡地立着,一身蓝缎的锦袍,襟袖飘洒,玉佩垂腰,身材秀挺,温雅风流,真真是画里走出来的妙人。
人声低下来了,都在看他。不是只因为他相貌出众,还因为身份特殊。谁不知道秦大将军折节下嫁?原来是这样的人物!灯光下,双眸如水,淡淡一扫,波光流曳。很多人就在想,他这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呢?这样英姿又妩媚,怎么能结合在一个人身上呢?自己家的娈童可没这样的。可见人们还是拿张擎当秦书成身边的娈童看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秦书成也不管别人心里怎么想,拉着张擎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就进了大殿。
大殿里武将那一桌早坐了许多人。张擎一看,很多都认识,是此次一同远征的同侪,也就微笑着打招呼。这些武将与文臣们不一样,战场上结下的生死之交比文臣们的虚伪交情要深的多,很多都得过张擎救治,甚至几个还让张擎救过命,所以对张擎格外亲热。纷纷拉他坐下说话,叙叙别来的境况。
宫门口钟乐响起,皇帝和太后驾到,众人赶忙跪下迎接。当今太后不是皇帝的生母,却是他姨母,从小把皇帝养大的,所以皇帝也是十分孝顺太后。这里皇帝亲手扶着太后,身后跟了一大群嫔妃。众臣携眷参礼。太后吩咐不必拘礼,今日是大家欢乐,一定要尽欢而散。说着吩咐开席。
这里太后领着众嫔妃女眷们纷纷到西厅就坐,这里剩下皇帝和诸臣。皇帝也就是应个景,不过一刻钟就退席了。这些文臣武将们才无拘无束,一个个觥筹交错起来。一时间喝酒聊天的,猜拳行令的,并头低语的,口沫横飞的,串桌拼酒的,这叫一个乱。隔着珠帘能看见女眷那边也是欢声笑语,裙动钗摇,却比这边斯文多了。渐渐的就有年轻男女到后门庭廊密语的。张擎看着新鲜,也想去看看热闹,秦书成赶紧拉住,附耳悄悄告诉他,张擎不由得笑出声来,这里还真是开放。
两个人正在欢笑,一个太监过来,对秦书成行礼道:“秦侯爷,太后有请。”秦书成安慰张擎自己一会就回来,又拜托同僚照顾张擎,才跟那太监向外走。
进了一处偏殿,殿内温香拂面,秦书成见皇帝正陪着太后说话,赶紧上前跪下见礼。太后笑眯眯吩咐拉他起来,赐坐。秦书成笑问:“不知道太后唤臣有何吩咐?”
太后上下打量了秦书成一番,笑叹道:“唉,哀家和你母亲当年是手帕之交,是看着你长大的,如今也长成这样的男子汉,建功立业了。可是,早几年哀家就想问你,你是不是该成家了?堂堂侯府没个掌印夫人,可是不像话。”说着看看皇帝,皇帝尴尬,又不得不帮腔,只得点点头。
秦书成笑道:“臣早已成婚,当时曾上书圣上得知的。”
太后微微不悦:“你那叫什么成婚?若是在京中,哀家必不许你那样胡闹!何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怎能绝了你秦家后代香烟?”
秦书成站起恭敬行礼回道:“臣一生情之所系,唯张擎一人,请太后成全。”
太后见他回绝,又劝道:“哀家知道你喜欢那个人,也不是叫你弃他不顾。只是你先娶了夫人,开枝散叶。其他的,哀家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喜欢谁随你去了,大家子谁没有个三妻四妾的。”
秦书成道:“臣当日与他成婚,曾发誓,若弃他另娶或受纳他人,就不得好死。圣人言,人而无信,不知其可。臣不敢违誓。”
太后让他坐下,笑道:“世易时移,岂能一概论之?是了,哀家也听说那人相貌出众,你想必担心新娶的妻子相貌不配,也罢,哀家做主,今日就让你相看相看。”说着拍了两下手,屏风后转出一闺秀,云鬓花颜,飘飘下拜,参见太后和皇帝。皇帝站起身说:“母后,儿臣有点事,待会再来侍奉母后。”太后挥挥手,皇帝径直出门,用手按了秦书成肩膀一下,使眼色叫他顺着太后点。
太后见秦书成双手放在膝上,低头不语,笑道:“哀家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左忠亲王家的二郡主,名叫倾城。倾城,见过秦候。”倾城郡主腼腆下拜。秦书成站起虚虚一扶,也施了一礼。太后也赐倾城郡主坐。开口笑道:“真是一对璧人。文绿,你抬头看一看,哀家不是虚言,这样品貌的大家之女就是皇帝宫中也是不多的。”
秦书成依言抬头,见那郡主娇羞脸红,却大胆抬着头看自己,眼睛亮亮的,连忙转过脸去。
太后见他转头,以为是害羞,挥挥手让倾城郡主退下,又轻声道:“文绿,你再想想,此事只对你有好处绝无坏处。哀家知道你有所好,也不委屈你,此事若成,哀家就让王爷再陪嫁一个人。也罢,让皇帝再和你说。哀家先去歇息了。”说着就起身扶着人走了。秦书成连忙起身相送。
皇帝掐着点进来,秦书成焦急道:“陛下,怎么太后想起给我做煤了?这可怎么办?”
皇帝也无奈道:“朕和你自小长大,焉能不知你之性情?此事本来朕就劝过太后。前日对你说起,还想着能劝退此事。只是不知左忠王怎么和太后说的,太后忽然这样感兴趣起来。哦,对了,我那王叔还说,他有个庶出的小儿子,生的绝美,可以一同嫁给你。这样好事,你难道还不答应?王叔的那个儿子,就算庶出,也比你那个阿擎身份高啊。有忠王叔在背后支持,今后你在朝里力量还大些,好多事咱们就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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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拒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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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成笑道:“朝堂之上,陛下今已大权在握,四海之内,尽皆臣服。一些不臣的小小残羽陛下尽可下手除掉,无需臣再出力。您就让臣放肆一回可好?”
皇帝微微皱眉道:“你如今风头正劲,没个助力,朕是怕你被人暗算了。王爷毕竟是宗亲,和朕关系很好,你若能和他联姻,也是大有好处啊。”
秦书成道:“臣知道,臣小心一些就是了。陛下的好意臣心领了。实在不行臣就和张擎回老家封地去,给陛下镇守海疆,换路帅回来,您看如何?反正路帅家在京城,他常年离家在外,也该让他享享天伦之乐了。”
皇帝失笑:“你倒打算的好!朕倒没什么,只是你弃了京官,岂不是把富贵拱手让人?可惜了多年征战的功劳。”
秦书成道:“臣也不愿离开,可是没有办法。”
皇帝又问道:“朕就奇怪了,前日赐你的那些奴宠你都收了。这个可是郡主,论起来也是朕的堂妹,大家之后,长的也不错,你怎么倒推辞?你宠张擎,关在家里宠就是了,倾城是个识大体的,难道还会争风吃醋不成?再说,她那个庶出的弟弟朕可见过,才十五岁,真真是漂亮的像个瓷人,你不要可是亏了。”
秦书成道:“不是这样说,奴宠日后都可以打发掉,郡主可不行,一旦成婚,再不能退的。再说臣费了老大力气才得到张擎,他对臣也是生死相随,一旦弃之,让他情何以堪?臣必不能应承此事,还请陛下周全。”
皇帝为难了:“此事是太后出面,还有忠王叔那里,你自己去说,朕可不想惹太后生气。”
秦书成回道:“臣再想想。实在没法还请陛下千万周全一二。”皇帝只好答应。
秦书成回来,见张擎被十来个同侪围着,那些人正在讲笑话,张擎笑得弯腰按着肚子。秦书成走近,哼了一声。那些人赶紧让开一条路,秦书成坐到张擎身边,搂着他肩膀,问:“说什么呢?笑成这样?”张擎还在笑不可抑,断断续续说道:“李将军,家的小马,是川马后代,呵呵,有次上街,到酒楼吃饭,交给,伙计,呵呵,伙计说,给您把这驴牵到东院吧,西院没地方了。哈哈哈笑死我了。”秦书成也笑了。
晚上回去,秦书成也钻到马车里,搂着张擎,紧紧抱在怀里。张擎挣扎,说你搂这么紧,我都出不过气来了。秦书成又把手伸进去摸,张擎不干,两个人唧唧哝哝起来。张溪不小心咳嗽一声,秦书成从车窗伸出头,斥道:“去后面跟着!”张擎赶紧拉他进来,秦书成顺势压在他身上。路还远着呢。
到府下车,直接到后院门才停。秦书成把张擎抱下来,一个大大披风裹着,只露着头,已是昏昏欲睡了。张溪也自去安置。这里安排热水洗浴。洗完了上床睡觉,秦书成一边摸着张擎一边轻轻亲吻,像搂着最珍贵的宝贝一样。摸着摸着兴致又来了,想唤醒张擎说再来一次,张擎酒醉朦胧,哪里管他,只顾自己睡觉。秦书成只好把他翻过身侧抱着,一边润滑一边亲他肩膀,等秦书成抱着他轻摇慢摆的时候,张擎不由轻轻哼着回应起来,秦书成很高兴,动静就大了。外间伺候的婢女仆人们羞得脸通红。
秦书成见张擎醉昏,也就不再隐忍,挑逗的张擎呻。吟不断,自己也吼着吐出阳精。婢仆们进来伺候,见侯爷赤身正弯腰抱起公子,锦帐掩映,只看见一只雪白的脚露出来。
三十晚上,一家子吃年夜饭守夜,暖阁里围了一桌,也只秦书成、张擎、芳竹保姆和张溪。本来秦书成要自己和张擎两个人吃年夜饭,张擎嫌人少,就把保姆和张溪都拉进来,秦书成勉强同意。其他下人却是都在大厨房的饭厅那里,人多也热闹。张擎很羡慕,但也不好再逆了秦书成,只好留在暖阁。秦书成紧紧挨着张擎,让张溪坐到远远对面去。芳竹跑来跑去,保姆忙着给他喂饭。吃完饭,秦书成打发保姆和张溪下去,自己和张擎说笑守夜,还舞了一段剑法逗张擎开心。渐渐夜深了,张擎酒意上来,要睡,秦书成吩咐准备热水,沐浴了,就抱到床上开吃。
第二天是初一,婢仆们都来行礼拜年。张擎抱着孩子受了礼发了红包,就让他们下去了,只留几个伺候的,其他都放假一天。那二十五个男孩子也来行礼。看他们穿着素色的棉袍,脸上很干净,就是普通人家漂亮男孩子的样子,很高兴,每人给了一吊钱的赏钱,并说等过完年就给他们安排。安排什么,张擎没说清,弄得男孩子们狐疑猜测,还以为是要他们侍寝了,一个个偷偷雀跃起来。
秦家没有其他亲属,初一早上不用去拜年,秦书成下午去拜访了同僚,晚上留在路家喝酒,嘱咐人回去告诉张擎自己晚回去。谁知仆人来回公子带着孩子去曲府了,曲夫人说了,今晚就让他们就住在曲府。秦书成郁闷,但是现在顾不上这个,只和路帅商议如何打退忠王爷家的亲事。
喝到半夜,秦书成才回家,醉醺醺洗了澡,爬到床上。丫鬟退下了。秦书成摸摸空空的锦被,很不习惯,抱着被子磨蹭,朦胧睡去。
第二天早上张擎带着孩子保姆张溪,浩荡回家。一进门就发现不对劲,所有婢仆都蹑手蹑脚走路,大气都不敢出,府内安静无声。张擎纳闷,进门看并无异常,就问管家怎么了。管家悄悄说:“侯爷大发雷霆,打了红离,还罚了奴才们。”张擎问为什么,管家回道:“红离又偷偷进您卧室,侯爷差点打死他。”
张擎赶忙回到正房,秦书成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客厅椅子上,红离赤体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所有男宠和一些婢仆跪在墙角,簌簌发抖。
张擎把孩子交给保姆抱走,上前问:“这是怎么啦?”秦书成冷笑:“这就是你好心保下来的人,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着起身走了。
张擎赶紧扶起红离,只见脸肿的像包子,青紫不一。摸摸身上,似乎肋骨断了一根,后臀还有一个大口子,流了许多血。命人拿药箱来先给他处理伤口。等包扎完毕,拿个被子盖了,让人用软床把他抬到西院他自己房里养伤去。这才问众人是怎么回事。
原来红离趁伺候的丫鬟打瞌睡,悄悄摸到里屋,上了床。外间灯光昏黄,能看见侯爷睡了,就光身轻轻贴到侯爷身上。秦书成醉意熏熏,觉得有人贴过来就习惯性抱住,一摸是光的,就胡乱摸着,红离临来早就自己准备好了,见侯爷摸自己,嘴里立刻浪。叫起来。秦书成听着不对,勉强睁开眼睛,看不清楚,清醒一些了,摸着怀里这人身材比较瘦短,也比张擎柔软,一下子坐起来,大力一推,大叫掌灯。丫鬟失魂落魄爬进来,点了蜡烛。秦书成一看,是那日在窗外偷听还被自己踹了一脚的那个男宠。心想真是忘恩负义之徒!张擎尽心竭力帮他他还这样做。不由更加生气,踹了两脚,又打了几掌,吩咐拖到外间先看起来。这里他自己气哼哼睡了。
第二天起床,也没吃饭就在外间审问红离并一应丫鬟仆人,红离还光身俯跪着,口里叫着侯爷饶命,再不敢了。秦书成是个军人,最恨的是背叛和忘恩负义。这红离正好戳中他恶点。这个铁血将军可不是什么善人,杀人都不用眨眼,何况小小男宠,稍微动脚就能踹死他,只不过顾忌张擎,没敢下狠脚。
这里张擎听了经过,叹息了一声。他虽然心软,却并不是滥好人,红离这样也是太可恨了。秦书成打他也不是全无道理,自己要再拦着,埋怨秦书成,只怕真让他生气了。想到这里,对众人说道:“本想过了年就给你们谋条后路,如今看来你们是等不及了。这样吧,还将你们退回去,自攀高枝去吧。”众男宠纷纷磕头,说:“公子饶命,这事与奴婢等不相干的。是红离自己偷偷进了公子卧房。还请公子看在奴婢本分的份上饶过奴婢,全听公子安排。”
张擎一看,其他人并无这样胆敢有非分之想的,只好先遣他们回去,想着过了年就办这件事,放在身边真是个炸弹,不定什么时候就出事了。
晚饭时秦书成才回来,偷偷看张擎并没生气,自己就涎着脸凑到跟前凑趣。张擎见他也是为自己好,而且也是自己对那些人太宽容才惹的事,心里也很有些歉意,有心笼络秦书成,也就对他很是和颜悦色。
秦书成得寸进尺,当晚在床上提了许多要求。张擎心里感激他对自己的维护,一番真情,也就放开怀抱,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主动为秦书成用嘴巴做。秦书成要求他妩媚一些,多叫些好听的。张擎虽然有点排斥,还是拿出百般的温顺,口里含着秦书成,媚眼斜睨,哥哥不停口。还主动把臀翘起引诱。
心爱的人这样讨好自己果然感觉就不同。秦书成看着眼中听在耳中,热血沸腾。扑上去大战了一番。婢仆们在门外听了两人和好,纷纷甩了一把汗。
初十下了场雪。秦书成去了路府,张擎去了曲府。
原来路夫人请了几家王公大臣家的闺秀们来踏雪赏梅饮酒。倾城郡主也在其内。
倾城郡主和路家的小姐关系不错,是手帕之交。郡主到了路家,路小姐告诉她,秦候也在自己家,正在和父亲在书房喝酒。郡主芳心一动,就不由想再看看传说中的秦将军。因为那天在太后面前太紧张又太害羞,没看清楚。于是磨着路小姐带自己到书房门外去偷看一眼,就一眼。路小姐答应了。
从路小姐闺房出来,正走着,路过正房,见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从路夫人的房里出来,见到路小姐和倾城郡主,腼腆给郡主行了个礼,殷勤领路,见郡主的画帛被旁边的树枝挂到,还亲手给摘下,将她们送到去书房的路上。郡主忙着去看秦侯爷,竟然没打听这是谁。路小姐却也没有给她介绍,只带着她向前走去。
郡主到了书房门口,只见房门半开,里边有人在大声说话,两个姑娘连忙隐在门外偷偷听他们说些什么。只听秦书成大喇喇说道:“虽然老子他妈的只喜欢男人,看见女人就想吐,他妈的那奴才敢偷偷爬上我的床,妄想骑在阿擎头上,真是不要脸,我看都没看就踹了他两脚,结果踹断了八根肋骨。真他妈不禁踹!都怪阿擎太心善了。以后再有人敢这样做,老子踹断他二十四根肋骨!”说完,鼻子“呼”地响了一声,郡主听出是秦书成声音,好奇地稍稍伸头一看,只见秦书成正在用手擤鼻涕,擤完了还在身上抹了一下,一下子就有点恶心。
这里正在偷听,忽见秦书成起身走到门口。两个姑娘来不及躲开,只好见礼。秦书成走近郡主,弯身施礼。郡主见他一身油腻布袍,胡子拉碴,全不复当日风采。
秦书成醉醺醺说道:“呃~郡主来了,一向可好?”郡主闻见一股子酒气混着大蒜的臭气,还看到秦书成指甲缝里都是油泥,快要吐了,赶紧匆匆告辞回家了。
到了家,扑到母亲怀里放声大哭,埋怨父亲做的好事,给自己找了个又邋遢又凶狠的夫君,还是只喜欢男人!王妃不明所以,只好一边安慰女儿一边细问。郡主如此这般一说,王妃也生气了,埋怨王爷不究底细,只想着权势富贵,妄想把女儿推进火坑!揪着王爷大闹。
王爷不信,他平日和秦书成走的也算近,没听说他暴戾虐待下人啊。偷偷吩咐管家去侯府打听。管家回来悄悄告诉王爷,秦候是真的只喜欢男人,从不与女人亲近,而且果真是有个男宠妄想趁夫人不在爬上侯爷的床,被侯爷大发雷霆,踹断了八根肋骨,现在生死不知。
左忠王爷对这个正出的女儿还是很心疼的,因为女儿很讨太后欢心,喜欢秦将军英武不凡,王爷自己也想和这青年将军联姻,挽一挽自己日渐下降的地位,这才求了太后说媒的。只是听到秦书成这些事,他的老心脏颤了又颤,差点休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要不是女儿去路府看到私下的秦候是什么样子,自己还蒙在鼓里。后悔自己当初一心想结交秦侯,生怕此事不成,想着他喜欢男人,还想把最小的儿子也陪嫁过去,这样秦书成就落在自己手中飞不掉了。
女儿在边上大哭,王妃拉着袖子大骂,弄得王爷头疼不已。正在乱哄哄闹,下人来报:“路候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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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齐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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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一听有人来访,正好脱身,匆匆赶至前厅。路昱风却是带着个年轻人来的。左忠王一向和路昱风关系尚可,见他来访,连忙吩咐上座上茶。
落座之后,叙叙同僚之情,路候介绍说这是犬子。然后开始闲聊。路公子时不时也插几句。王爷看小路见识不凡,还很年轻,想着路候世子虽没秦书成官高位显,也算少年英才了,女儿没准能喜欢这样的,若是能和路候成亲家,也还不错,就开口问道:“路候真是有福气,儿子这样争气,年纪轻轻就考中武秀才,将来必能青云直上。”
路昱风谦虚道:“哪里,犬子只有十八岁,只在军前效力了不到两年,小小立了些军功,年前才回来的。”言语之间很是自豪。
忠王又问:“如此少年才俊,不知可有定亲啊?”路昱风笑道:“还没有呢,他母亲正托人四处寻找,只是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
王爷一听,立刻放下茶杯,说:“请稍待,本王去更衣。”路昱风笑笑说:“王爷自便。”
忠王到厅外吩咐仆人赶忙把王妃和郡主请来,从后门进,在屏风后面看看路候的儿子怎么样。
王妃领着女儿来到屏风后偷偷一看,郡主大喜,原来就是那个殷勤送自己的英俊年轻人,居然是路候的儿子,路小姐的哥哥!想起他温柔对待自己,又长得英俊白皙。少女情怀总是诗!女儿家总是喜欢温柔英俊的郎君的。这下郡主满意了,娇羞地点点头。
王爷又从前门进来,告罪落座之后问:“本王有一女,名唤倾城,容貌尚可,性情也还贤淑。不知能否配得上侯爷的公子?”
路候立刻答道:“王爷说哪里话?郡主身份高贵,小儿若得郡主相配,是大大的高攀了。”还转头问儿子:“是吧?”小路害羞地点头说道:“若得郡主青睐,是愚侄三生有幸了。”
王爷乐得胡子都翘起来,笑道:“如此甚好,那就说定了。”于是两家就定下了。太后那里自有王爷和郡主去说。郡主一撒娇,太后也无可奈何,只好应允。
左忠王爷之所以绞尽脑汁想在外姓王侯的青年才俊中选个女婿,因为自己是亲王之尊,却无实权。自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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