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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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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擎只好接受。
下午张擎求着秦书成派来了一百人的小队跟去种树。一出门就让几个小姑娘堵在了门口。张擎无可奈何,只好遣那队长先带人去,交代他们一切听赵老的。
小姑娘们围住张擎跟他要首饰。张擎面红耳赤地说:“这几日太忙,没时间做,过几日吧。”姑娘们不信,非要张擎把首饰拿出来。张擎看看实在惹不起,只好把给秀儿和香儿做的首饰给了她们,这才平息了下去。
姑娘们满意地离去。张擎才一头汗水地赶往鸭场旁种树的场地。
这样大的一片荒地,一共八千棵桃树,三百人也得种差不多三天。只见场中锹镐齐动,热火朝天。老赵带着人到处走着指导。霍飞鹏陪着张擎,给他端着小茶壶陪着说话。
看着士兵们挖树坑,他自己一时兴起也挖了一个,弄的满脚是泥。直起腰杆擦擦汗,就见远处一个兵跑来,大叫着奔过来:“公子,南水盏少爷来信了,送信的说有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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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鸭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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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擎看他带着一个人跑过来,转身迎了上去。后边跟的那人是小盏店里一个伙计,站住脚,郑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是小盏的。张擎抽出信纸,看信,先报平安,再报喜讯,说他快要当父亲了!而哥哥就要当伯父了!
张擎一下子乐得像开了花,跟霍飞鹏和老赵打了个招呼就往帅府走。边走边看信。原来信后附着老邱的几句话,说是让他到秦家庄的山上采几味药草。
张擎一边把信收起,一边满面笑容地对那伙计说:“你今日先住下,我明日就去采药,采来你再走。”
进到帅府,让亲兵带那伙计去安置,自己飞跑着去寻秦书成。秦书成正在小演武场,震天的呼喝声中,张擎的声音比蚂蚁还要小。他远远看到秦书成,喊他听不见,只好一直挥手。有人看到张擎报告了秦书成,他才转身大步流星走来。
张擎脸上还有一丝泥痕,比以前晒的颜色微深,笑得像朵向日葵。
秦书成忍俊不禁,用手擦掉他脸上的泥,问他:“什么事这么高兴?”
张擎拿信给他看,声音都有点抖:“秀儿有喜了,我要当伯父了!我要当伯父了!”
秦书成接信看了一遍,搂住他,看人不注意,在他嘴上嘬了一口,笑道:“咱们也回去造人去?”
张擎打掉他手,哼哼:“胡说什么!我又不会生孩子。”
秦书成悄悄呢喃:“不试试怎么知道?多试试就有了,走,现在就回去?”
张擎扭头跑了。
第二天张擎一大早就回了秦家庄,为求快,骑着红枫去的。不到半天就打了个来回,还带来两只母鸭。
秦书成问他带鸭子干什么?
张擎说:“孵孔雀蛋。”
秦书成差点把茶喷到他脸上,笑得快岔气了:“鸭子孵孔雀蛋?你真会异想天开!哈哈哈!”
张擎翻了他一眼道:“那怎么办?孵房不给孵,孔雀也不抱窝,那蛋就糟蹋了。难道还让你吃掉啊?”
张擎是回秦家庄的时候看到人家抱窝的母鸭突发灵感的。他想,孔雀不抱窝,那么用鸭子代孵可不可以呢?因为以前见到过用母鸡来孵鸭蛋鹅蛋的,就想试一试。
打发那伙计回了南水,张擎在离孔雀窝比较远的地方给鸭子围了个小小场地,里边搭了两个小窝,好食好水地喂她们。母鸭们都是顾叔专门给挑的抱窝鸭。这些天孔雀一共生了13枚蛋,但是因为绿孔雀只有一对,所以绿孔雀的蛋很少,只有两个,很珍贵。而且雄绿孔雀太好斗,整天价把美丽的花屏抖得“沙沙””作响和别的雄雀打架,只好分开养。
张擎把微白色的卵小心地放进鸭子窝里。母鸭张望了一番,慢慢进到窝里窝在蛋上。张擎悄悄隐在一旁偷看,见无甚异状才放心地走去了。
桃树已经种完,定植浇水后,老赵他们就走了,约好等需要的时候再来。霍飞鹏依依不舍也只好离去。他也是生意人,身不由己。张擎送了一只玛瑙碗,其实是张擎的宝贝里最不值钱的,他当宝贝一样带走了。
后园因开工建房子,张擎已经搬到了前边的客房,在张溪隔壁。
自从搬到这边,张擎晚上就再不想和秦书成亲热了。因为这里人来人往的,隔壁又是张溪,秦书成又是个不知道节制的人,动静总是那么大,他才没那么厚脸皮。秦帅的性福受到很大影响,所以每天无事的时候就盯着工匠们干活,想早日搬进去。
二十六天之后,一个亲兵去喂正在孵蛋的鸭子,突然听到“啾啾”的叫声。一看,母鸭腹下钻出一只浑身麻麻的小家伙,还站不稳,一走一跌跤,一会就又钻回母鸭腹下。亲兵欣喜地去鸭场报信。
张擎忙忙地跑回来,发现已经有三只出壳了。不敢打扰母鸭,几个人就悄悄退下了,只是把盛食水的盆子拿走用开水煮过,换了更洁净的吃食和白开水。
第二天,大部分蛋都孵出来了。母鸭已经带着小孔雀雏鸟散步了。张擎进到里边检看,发现有三只蛋没孵出来,想是没受精的卵,只好扔掉了。因为现在天气很暖和,并不用把雏鸟放进暖房,在圈里只让母鸭领着就行,只是每日喂食水的次数多了,而且格外注意洁净。
可是此时风暴的季节也开始了。张擎怕小孔雀被雨水淋到,就把他们和母鸭一起搬进了自己房间旁边的一间空房里,每日不管多累都亲自照管,只有实在抽不出身的时候才交给亲兵。
鸭场的鸭子已经褪去了黄色绒毛,换上了白色羽翅,孵房师傅说还有一个月就要生蛋了。张擎常常在窗口看着鸭子们挤挤嚷嚷,憧憬着。
鸭子习惯了每天赶潮的日子,每到傍晚前后,就大声吵吵,等着被放出去。可是七月的大风暴是非常厉害的,有时候会持续三两天,只好把鸭子关在室内。鸭子们就像翻了天一样吵。
几个看鸭场的士兵除了每日喂鸭、清扫鸭粪,撒上伙房扔出来的新炭灰,就没别的事了。因为和草木炭灰混合,这些鸭粪并不臭,草木炭灰是碱性的,可以消毒,还能保证鸭圈里干燥卫生。张擎让他们把鸭粪都用小车推到桃园旁,挖了一个大坑填进去,上边用厚厚的草垫盖上,雨水就冲不跑了,等过些时发酵后就能当肥料施进桃园里了。发酵过的肥料既营养丰富又没有脏东西,不容易长虫。这些都是老赵教给张擎的,张擎觉得很是受教。果然高人在民间?
新的一批小鸭已经入住有些日子了,等风暴过去应该就能放到滩涂上去了。
桃树经过一个多月的生长都已成活,扎下根来。但是在这样大的风暴里,折枝损叶是不可避免的。张擎虽然恨心疼,但是没办法,这里就是这种气候,只能是适应它而无力改变它。
七月初八日,风暴停了,天气清和。下午,张擎命把鸭群放出去。鸭群一出圈门,就自动向滩涂涌去,都不用竹竿赶了。几个士兵看鸭子已经很熟练了,张擎也就不再每次跟着,只是有空的时候去海边捡捡贝壳。因为贝壳首饰也不敢不做,不然会被那些彪悍的小姑娘们生吃掉的。张擎想想她们一个个虽然娇小清秀,却拉着自己不放的生猛形象,就流汗。
晚上张擎和秦书成商议把鸭场上交,自己只留一点利润就行了。秦书成一边抱着啃豆腐,一边摸他被磨粗糙了的手指,被太阳晒的黑了些的脸。这些日子张擎忙得像个陀螺,很多时候秦书成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不过秦书成是从来不管张擎做什么都支持的。他想种树养鸭就随他,只要他高兴。
听到张擎说上交鸭场,秦书成摇头道:“不用,军中还用不到你这点钱。”
张擎微微皱了下眉毛,闪开他的嘴说:“不是钱的问题,我怕你被人弹劾公为私用。”
秦书成笑了:“你以为朝中还有人会对我感兴趣?你太高抬我了。现在这地方对朝中人来说,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请人家人家都不来,还弹劾呢!”
张擎疑惑道:“真的?”
秦书成点了点他鼻头:“当然,所以不管你怎么折腾都没人管你。别人巴不得我永远不回朝,都顺着我来呢!呵呵。”
张擎满意地点点头。不过还是决定把地租和士兵们的工钱给了。秦书成不管这些小事,就和军中的账房说吧。
房子因为下大雨停了两天,现在又开工了。秦书成这几天只把训练任务交代下去,自己就盯着盖房了,所以进度还是可以的,估计九月上旬能完工。
小孔雀们又长大一点了,麻黄中带黑点点的绒毛,爪子很像鸡,一点都不好看。张擎很奇怪它们怎么会长成那样美丽非凡的大鸟。十来只小孔雀跟在两只鸭妈妈身边在阳光下散步,时不时地追逐一番,扇扇小小的翅膀,看到鸭妈妈喝水,它们也立刻跑过去喝水。
大孔雀的窝里又有几枚蛋了,张擎琢磨着还让鸭子来孵。因为雄多雌少,大孔雀经常打斗,张擎看见就用竹竿分开它们,可是有时候还是打掉许多羽毛。这些羽毛剪开贴在贝壳首饰上,让姑娘们疯狂追捧。然后张擎又有了新的想法:孔雀养殖立体生财!
八月太忙了,张擎二十四岁生日都草草就过了。
九月,新房子终于完工了,秦书成立刻就想搬进去。张擎认为太潮,要晾一晾。秦书成很不情愿但是没办法。张擎不搬,他一个人搬进去干什么呢?
张擎现在忙着卖鸭蛋。城里的酒楼听说是在海滩上放养的鸭子,都纷纷来看。发现名副其实,第一批六百只鸭蛋一抢而空。没有抢到的就提前预定。
比如现在,鸭场门前正在上演抢鸭蛋大赛。张擎站在门口,带着斗笠,脸上都是汗,衣服都快湿透了,看着一个小队长指挥人们排队。里边士兵们把一篮蓝的鸭蛋提了出来,过秤收钱,都很熟练了。
有个酒楼老板上次派人没抢到,这次亲自带人来抢。因为这种鸭蛋做成的咸鸭蛋卖的太好了,供不应求啊。利益当前,敢不争先?那老板让伙计排队,自己偷偷走到张擎身边,悄声道:“张公子,借一步说话?”
张擎点头,两人走到鸭场另一边背人的地方,那里有树荫。老板求道:“公子,您看,我们酒楼比他们大,需要的鸭蛋数量比他们多,能不能多给我们一些?”
张擎笑道:“现在只有这么多,都给了你别人就没了。这样,我第二批鸭已经养了两个月了,还有两个月就能产蛋,下次我多给你如何?”
那老板见没希望了,只好作罢。
秦书成晚上回房,见张擎正捧着一只小鸭子看,笑道:“这么大的鸭子你放在房里干么?”
张擎笑他:“这是孔雀,你前些日子不是见过吗?”
秦书成也笑了:“是了,有点像,没想到长这么大了。不过你拿进房里来干么?”
张擎有点发愁:“这只病了,可能是我没照看好,着凉了,喂了药,只好在盒子里温着。”
秦书成伸头一看,可不,一个大纸盒子里垫着厚厚草纸和细草,还有一只汤婆子。觉得很有趣,就着灯光,和张擎头挨着头,也细看起那小雀雏来。
作者有话要说: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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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惩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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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看那雀雏,挨得近。张擎刚洗过澡,秦书成嗅了嗅,尚余微香。好多天没亲近了,心里就痒痒地。张擎把雀雏放好,也上床来。这个季节虽是九月了,还是很热的。所以窗户都开着,只有碧绿窗纱相隔。
轻轻搂了,宽了衣服,也不狂风暴雨,只是从上到下地辗转温存。张擎本不想动,此时却情不由己了。顾念有人,用力隐忍。只是难免情动,从唇缝中泄出几丝断断续续的气吟。秦书成听在耳内,倒觉得越发情趣。窗外尽是虫声,如金铃儿响亮;室内百般缠绵,学那云雨高唐。
弄了一回,只不出来,还在里面轻轻地左冲右突。张擎困得紧,软绵绵推他:“还不出来,在里面做什么呢?”秦书成贴住微凉的身体,轻声在他耳边道:“桃花源里好耕田。”
九月初九是重阳之日,秦书成执意搬到新楼中,张擎只得搬进去。这栋楼底楼是客厅、卧室、小厨房和卫生间,楼上是书房和凉台。晚间夜凉之时倚在平台躺椅上看星星,四野都寂静了,秋虫唧唧,远远地随风传来些鸭叫猪鸣。秦书成把张擎抱在怀里,用手摩挲着说道:“明日是爹的祭日,回庄子一趟吧。”张擎点头。
天蒙蒙亮,秦书成就起来,交代好副将,就回来和张擎吃早饭。张擎这些天忙得晕头,早出晚归,有时候就忘了吃早饭,经常是秦书成派亲兵盯着他吃,要不然就又任性溜掉了。
米粉小菜,还有鸭蛋,很清淡但是两人吃的都很香。饭毕漱了口,收拾了衣服鞋袜,带上些海产和鸭蛋,两人骑马直奔城里—买香烛纸马。买了东西就从南门出城奔庄子去了。
顾田正在院里,提着一个大篮子,里边放着很多纸钱和供品,一家人早已准备停当,连香儿都跟着,等秦书成来,去老爷坟上祭拜。
一家人相扶走到坟上。平时顾叔他们经常来照看打扫的,是以非常整洁干净。秦书成布置了香烛供品,率诸人跪下磕头,恭敬地拜道:“爹,娘,孩儿远征安全回来了。今弃了京官来守海疆,一来可以近守爹娘庐墓,二来也为能过个安生日子。儿和阿擎今生一定好好过,相伴到老。爹娘放心吧。
说着又磕头,张擎跟着磕下去,祝祷了几句爹娘放心,一定照顾好文绿。身后顾叔一家也磕了头,然后焚化完了纸钱等物。
秦书成起身拉起张擎,携手回家。抬头看,青山郁郁,白鸟飞翔,村庄宁静,似在画中。
顾叔一家跟在身后,慢慢回去。中午吃了顿好的。
顾叔因少爷久不回家,实在是用了心做这顿饭。一家人说说笑笑很是欢乐。
住了一晚就回南水了。香儿拉住张擎不让走,张擎答应下次还来,且还给她带贝壳首饰,香儿才放他走。
进了城,顺大街,两人各骑一马在街上慢行。秦书成忽然想到前日张擎说喜欢吃古味斋的点心,就让张擎慢慢在前面走,自己去去就来。张擎点头,一边看街景一边慢慢控马踱步。
等秦书成买了点心回来向前追去,却不见张擎。一直追到东城门,也没见人影,就张擎那速度,绝不可能出了城,登时急的火上了房。不及回营,也来不及找城中守备,立即叫来城门守卫队长,亮明身份,要求找人。那队长一见是大帅要找人,不敢怠慢,带着其余不守门的兵勇沿街寻找。一群人沿着那条街反复寻,行人也一一询问,都没有找到。
眼看天色黑下来,街上开始宵禁了。秦书成就觉得嘴唇疼,一摸,起了个泡!
那队长见找不到,回来报告大帅。秦书成正要回去调大队来找,只见张擎拉着马从一条小胡同东张西望地走出来。秦书成觉得心都快裂开了,一跃下马扑了过去,一把将张擎揽在胸前,用力按着。张擎吓了一跳,胸骨几乎被压碎,连忙挣扎,叫道:“哎呀,骨头!我的骨头碎了!”
秦书成松手,心跳还是很快,稳稳神慢慢问道:“你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让你等我的吗?”
张擎不好意思地低头说:“我看见屠户拉着猪过去,就想问问他们要不要野猪的,他们请我过去看看,我就去了。谁知回来找不到路了。你着急了吧?咱们快走吧。”
秦书成一肚子气,当着人没有办法发出来。先打发了那些兵勇,才带着张擎回营。那队长献上一个灯笼,张擎提着,二人出城门而去。路上也不让他自己骑马,只把他抱在身前搂着,另一匹马牵着。
张擎不停地说:“你轻一点,我的腰都快断了!”
秦书成吼道:“你的腰快断了?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心都碎了!”
张擎回头亲了他嘴巴一下,羞赧道:“对不起啊。我忘记你在等我了。”
秦书成手下又紧了紧,鼻孔哼了一声:“我会让你记得的。”言毕不再说话,策马快行。两刻钟后回到帅府。
回到府中,亲兵接了马,秦书成拉着张擎回楼中,早有人摆上饭菜,两人狼吞虎咽吃了。看看屋外下起雨来,秦书成不再像往常一样饭后拉张擎散步,直接进了浴室。
张擎脱衣入水,洗了一下,就趴在池边等秦书成给他擦背。
久等不见动静。回头一看,秦书成正双手抱臂看着他,眼神很—可怕!
虽没见秦书成这样看过自己,也知道不好,就要爬上池去跑掉。
哪里跑得掉!秦书成伸手轻轻一拉,就把他拉下水来,面朝下按在池边。
张擎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绝对不是好事,下意识挣扎起来。
秦书成“啪”地一声拍在他臀上,喝道:“开腿!”
张擎不由自主服从,打开双腿,只是仍缩紧菊蕊。
秦书成贴住,把那硬杵抵在菊唇生生挤进一个头。
艰涩难行,张擎痛地大叫一声:“啊~”
突然听到“嘭”地一声,窗户破碎,张溪从窗外飞进来,落在池边,一只竹萧直指秦书成,不动。
秦书成冷哼一声:“滚!”
张擎见人飞进来,窘的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喊道:“张溪,你先出去!”
张溪直挺挺站着。
张擎羞得全身都红了,喊道:“你出去,我没事啊!”
张溪才单膝行了个礼,从容从窗口跃出,背对窗子,仍然站着不动。
秦书成也不管他,只问张擎:“疼不疼?”
张擎眼泪花都疼出来了,用力点头,胡乱应着:“疼!疼!快出去!”
秦书成又问:“知道为何罚你吗?”
张擎连忙道:“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快出去罢!”
秦书成不放:“哪里错了?”
张擎只求他放过自己,连忙说:“我不该一个人乱走。”
秦书成拍拍他臀肉:“为什么不让你一个人乱走?”
张擎:“怕出事!哥哥,我错了,饶我罢!你以前说过的,我再不敢忘了!疼死了!”
自从在京城那次张擎自作主张出门被袭后,秦书成就严令不准他一个人出门,所以张擎就算是给胭粉铺子送首饰都是有亲兵跟着的。
哪怕这小城没有什么大风浪,秦书成也不敢冒险让他一人出去了。
这次张擎只顾谈生意,就忘了秦书成的话了。
秦书成看他认错,这才慢慢退出,张擎又惊又惧又疼,吓了一身冷汗,差点软倒。
秦书成接住他,坐到水中石凳上,把他横放在怀,嘴贴在他唇边嘬弄抚慰:“吓坏了吧?下次还敢不敢?”
张擎眼泪汪汪:“不敢了。”
秦书成道:“这才乖。还不让你那奴才撤走?要不是看他对你忠心耿耿,早把他剁成肉泥了!”
张擎赶忙抱住他求道:“不要,张溪是好人!”
秦书成嘴向窗外歪了歪,张擎立即扬声叫道:“张溪,你回房罢,我没事了。”
张溪一向耳音好,往日就算前后院相隔,亦能听到一丝半缕,知道二人一向蜜里调油,也就放心了。只是今日却听到张擎惨声大叫,才不顾礼仪冲了进去。秦书成和张擎刚才的对话全在他耳内,知道没事了,才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书成又哼了一声,把窗帘拉好,也不管破了的窗户。洗好张擎才洗自己,都收拾清了,抱到床上。
软香横玉簟,竹枕生清凉。
张擎见秦书成生气,也知道是为自己,感他深情,又有心认错,遂用尽心思讨好。
这身体本就是个无双美人,可惜张擎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不自觉,不肯物尽其用。如今使出手段,婉转承欢,虽不似少年时娇软,更增添妩媚风情。秋波流转,脸色含春,吟声泻出,如丝如缕,肌肤在灯光下莹洁滑润。玉柱羞红,半抬半举;菊门浅露,待君采撷。
秦书成多时不见他如此,直觉香艳难言,忍不得,大吼一声,扑过来抱住。张擎接住他,缠上去。
不见有情人,剪影上窗纱,愿此生青丝交缠舞,羡煞多少孤独旅客天涯!
鸭场的鸭子数量已增到五千只,有一半生蛋,另一半是小鸭和公鸭。相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是大数目了,但是对于城里的需求来说,仍然供不应求。
小孔雀已三个月,不需要鸭母带领了,就单独设了个圈棚,有专人精心喂养。新的小雀雏孵出来五只,正跟着鸭母撒欢。张擎想,明年就孔雀成群了吧?
十月初,天气渐凉,猪王的妻妾们多有怀孕的了,等到明年年初的时候,就会有小野猪降生。张擎想着,用这些小野猪和本地的猪杂交,再生的猪就没那么大野性,可以养来卖了。有了这个猪王,他的猪场就不愁没有后继了。那次和屠户们交流,他们都对野猪感兴趣,说是野猪肉比家猪肉好吃。看来自己的养猪事业很有前途。一方面赚钱,一方面补贴一下军中的伙食,士兵们吃的还是太差了。
月底算账,卖鸭蛋和肉鸭的钱很是可观,不到两个月足有三百两白银。因为张擎的鸭子是吃活物海鲜的,所以产蛋率要高的多,这里就是村里养鸭的好手,那鸭子也不是天天生蛋的,张擎的鸭子却都是每天一个,甚至有时两天三个,卖的价钱还稍高,肉鸭的价钱也比普通鸭价高不少。
这片滩涂是临海唯一一片滩涂,被划归守军,外人无令是不准到这里赶海的。所以张擎算是占了个大便宜。不过他也不是为自己就是了。
这日上午算完帐,张擎命人拿了两百只公鸭去给军中加餐,又花了收益的大部分买了许多面点送去。因为军中管财务的账房打死都不敢收租金,张擎只好以实物相抵,并说要争取让每个人都吃到。
现在的大军,除了当日北军仍回到北疆去,水军裁员一半,只剩五千。当然这些东西对于五千人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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