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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穿成了秦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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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帅不许我们兄弟去烟花之地的,我还在那里闹了事,这顿打我该挨,”岳云对秦桧道:“你不要怪我父帅,他打了我,他也不好受的。”
岳云越是这么说,秦桧就越气岳飞,这种儿子到哪边找去?还不知足!“这么看来,是我这个外人多管闲事了?”
“不是,”岳云抓着秦桧的手摇起来,“相爷不是外人,我看到相爷去找我,我开心,真的,相爷,是真的,……”岳云看秦桧沉着一张脸,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秦桧只看见这娃嘴在动,说些什么却是听不见了。
秦桧盛一勺粥递到岳云嘴边,“不提你父帅了,吃吧。”
岳云一声不响,乖乖把一碗肉粥吃了下去。
秦桧又端水来让岳云嗽了嘴,又替岳云洗了脸,说:“快睡吧。”
岳云躺在被窝里说:“我现在睡不着。”
秦桧便把银票拿出来给岳云,问:“你身上装这些银票做什么?”
岳云说:“给你的。”
“啥?”
“相爷不是说没钱用了吗?”岳云说道:“我的钱不多,可给相爷买几身衣服还是可以的,你,你不要嫌少,我就这些了。”
秦桧突然觉得手上这几张银票很沉,让他几乎拿不住。这人连他的一句玩笑话也要当真,而他却笑不出来,只觉一种酸楚溢满了心田。来到这里后,一直忙忙碌碌,做梦都想着改变历史,没为自己打算过,也没想要得到些什么,只求日后不要在岳庙里跪到地球毁灭那一天,却还是有人把自己放在了心上一次又一次,只是没想到这人会是岳云。
岳云迟迟听不到秦桧说话,床头灯光很暗,他也看不清秦桧脸上的表情,伸出手来拉拉秦桧的衣袖,“相爷?”
秦桧侧坐在床榻边上,带着浓浓的鼻音说了句:“这钱都给我了,你不过日子了?老婆儿子都不要了?你不是还要养你娘吗?”
岳云道:“养家我的月俸就够了,这些是我以前存的,我没能存多少下来,相爷就先用着吧,以后我再多存点下来,”岳云好像是犯了错误一样,话说到最后,又让秦桧听不清了。
“傻瓜!”秦桧狠狠在岳云的额头上钉了个毛粟子,“真是个傻瓜!”
岳云被敲得莫明其妙,不明白秦桧这又是怎么了,“相爷你又生气了?我是有点笨,要不相爷你跟我说啊,我又哪里错了?”
秦桧背过脸去,说道:“你没错,应祥一点也不笨。”
岳云半撑起身子,探过头来看秦桧,秦桧的脸上反着烛光,岳云迟疑了一下,伸手碰了碰秦桧的脸,吃惊道:“相爷你怎么哭了?”
秦桧用手抹了一把脸,说:“被你气的!”
岳云这时慌了神,秦桧在他面前嬉笑怒骂都有过,但他没看秦桧哭过,也不想自己究竟是做错什么了,跟秦桧道起歉来:“相爷,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改,你不要气好不好?”
秦桧说:“你说你错在哪里了?”
“我……”岳云不知道说什么了,是啊,他错在哪里了?怎么就把相爷给气哭了呢?岳云想了半天,看了秦桧一眼,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不知道,相爷你告诉我吧。” 秦桧说:“我说了你就改?”
岳云认真道:“嗯,我一定改。”
秦桧坐转过身来,看着岳云,眼睛里还汪着眼泪,咬着嘴唇。
岳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紧张,鼻尖上都冒了汗。
秦桧探过身去,轻轻一个吻落在了岳云的唇上。
104
岳云傻愣愣地看着秦桧,动也不动。
秦桧复又坐直身子,无奈叹气,说:“你就不知道要张嘴的吗?”
岳云马上就张开嘴。秦桧还是叹气,“我是要喂你吃煮鸡蛋吗?还是你要让我看看你的嘴能张多大?”
岳云迷茫道:“那我要怎么做?”
秦桧歪着个头,笑得很邪气,“应祥,你那儿子是怎么来的啊?你这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岳云一下子飞红了脸,这话伤他自尊了,伸手把秦桧往他身前一拉,吻上了秦桧的嘴唇。
秦桧一推岳云,低声喊道:“是亲,不是啃!你别咬我啊!”
岳云看见秦桧的嘴唇上还真有两道淡淡的齿痕,又感觉自己做错事了,踌躇着又要向秦桧道歉,俊脸羞得更红了,目光躲闪着不敢看秦桧。
秦桧觉得自己在犯罪,当真饥渴到要对岳云这样的娃下手了?秦桧自己都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去亲吻岳云,心里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
岳云红着脸对秦桧道:“对不起,我不会,”说完偷偷看了秦桧一眼,又生怕被秦桧骂一样,飞快地把头一低。
秦桧脑中“轰”的一声,对自己说,想那么多干嘛?快餐文化熏陶下成长起来的秦童鞋,向来是动作迅猛之人,把岳云的脖子一揽,来了一句:“不会,那相爷教你啊!”吻在了岳云的唇上,舌头舔了一下,再轻轻一咬,岳云一惊,微一张嘴,秦桧就乘机长驱直入了。
岳云先是发傻,任由秦桧细细地用舌描画他的唇舌齿缝,原来人与人之间还能这样?岳云如同行走在云端一样,美梦成真了,却又觉得虚无缥缈,一点也不真实。
秦桧低笑出声,凑到岳云耳边道:“小傻瓜,呼吸啊!”
这声熟悉的轻笑,似乎是把岳云从梦中惊醒了一样,口中唇齿之间有淡淡的药味,是眼前这人留下的。岳云看着秦桧轻佻的笑容,惊喜中还夹带着少许的羞恼,这人怕是又在笑他是个小孩子。岳云搂着秦桧双双倒在了床榻上,这一次是他吻上了秦桧,狠狠地吻上,与这个人唇舌纠缠着,双双情动。
大管家喊开了小院的侧门,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见偏房的灯还亮着,便站在阶下喊了一声:“相爷。”
屋中的两人俱是一惊,岳云往旁边一倒,衣衫半解的秦桧一下子坐起身来。
“相爷?”大管家又喊了一声。
秦桧整一下自己的衣服,拍拍倒在一旁不动的岳云以示安慰后,快步走到了屋外。
大管家见秦桧出来了,忙就道:“相爷,喜公公来了。”
喜公公就是在寒山寺给自己传过情报的总管大太监,秦桧忙反手把偏房的门带上,对大管家说:“去把人请来。”
大管家小跑着去了。
秦桧回到了书房坐下,无心去骂坏人好事天打雷劈这些话了,秦桧就想喜公公三更半夜跑来见他,是赵构那孙子又想使什么妖蛾子了?
喜公公进到书房后就要给秦桧行礼。
秦桧忙起身道:“这里没有旁人,大总管就不要跟我见外了,来,我们坐下说话。”
喜公公很恭敬,忙声道不敢。
秦桧说:“大总管于我秦会之,如同眼睛一样,你还要跟我客气吗?”
喜公公这才坐下,但也只是搭着椅子的边坐着,不敢真坐。
秦桧就问:“出何事了?”
喜公公说话很有地下工作者的风范,这次他一共给秦桧带来了三个消息。一是,赵构派了黄潜善到建康府查张国舅被打一事。二是,金地传来密信,完颜晟病重,立了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长孙,完颜亶为太子。三赵构已决定,要从宗室中调选孩童入宫教养。
喜公公汇报完了这些,又对秦桧道:“相爷,官家昨日见了张帅的几名旧部,言及是相爷反对追封张帅为王,”喜公公说着又递给秦桧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人名。
秦桧勉强对喜公公笑道:“多谢大总管了。”
喜公公道:“相爷太客气了。”
秦桧回临安后,也查过喜公公的事,知道这位大总管是原装货一手扶持上去的。甚至这位原名周兴家的大总管身后的整个家族,都在秦桧的关照下,由一寒门贫户成了现在的富足人家,还有人得了功名。在喜公公眼里,秦桧就是救世主。这还不是原装货最大的本事,原装货最大的本事还在于,他能让赵构对此事一无所知。
喜公公该说的话说完了,起身就告辞,片刻都不多留。
秦桧送喜公公出了书房后,回来坐在书桌后,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看来黄潜善已经不是秦党成员了,张国舅的事光靠赖是不够了,得想个办法了。金地的事,先爱咋咋地吧。不过完颜晟放着那么多儿子不立,立个侄辈的当太子,那些皇子就会这么算了?这个问题也要好好想想,说不定又能去混水摸个鱼。赵构要收养子的事,这是按着历史轨迹来的,未来的宋孝宗就是出自太祖赵匡胤一脉。秦桧至所以能记住这位宋孝宗,那是因为为岳飞父子翻案的,就是这位宋孝宗。看来日后又多个大腿要抱了,秦桧如此想着。
窗外传来几声春雷,一场春雨降了下来。
秦桧吹熄了书房的灯烛,出门往岳云的偏房去。张俊的旧部他是不怕,赵构再挑拨离间,这帮没了主心骨的将军还能冲进相府来,杀了他秦桧?如今这帮人的名单在手,只要这帮人不驻兵在临安,对他赵构就一点帮助也没有,远水解不了近渴,赵构玩这种心眼,当他秦桧是傻缺吗?
偏房里,岳云把自己整个裹在了被子里。
秦桧在床边坐下,说:“你想把自己闷死?”
岳云不动。
秦桧只得动手往下扒岳云身上的被子,等他把岳云的头从被子里弄出来了,才发现岳云是满脸通红,额头上还冒着汗。“又烧了?”秦桧忙去摸岳云的额头。
岳云头一偏,躲了过去,嘟囔了一句:“难受。”
秦桧忙问道:“是后背的伤又难受了?”嘴里问着,他就去掀岳云的上衣。
岳云身子在床上扭了一下,竟是低低呻吟了一声。
秦桧这下懂了,好歹当年肉文没少看,书面知识很丰富,住了手,对岳云耳语道:“是那里难受了?”
岳云背对着秦桧,不作声,但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秦桧好笑道:“你从刚才一直忍到现在?傻啊?不知道用手的?”
岳云身子一颤,头又闷回到被子里去了,半天才跟秦桧冒了一句:“背上疼。”
秦桧想像了一下,好像这一动手,是要牵动背部肌肉的。“你打仗都不怕死,还怕这点疼?”秦桧又对岳云说了句没营养的话。
岳云咬牙道:“现在又不是打仗!”
秦桧手伸进了被子里,很快就摸到了地方。岳云“呀”了一声,马上就又咬着牙不出声了。秦桧低声对岳云道:“你身子还病着,就不要太累了,我也不忍心让你疼。”
岳云瞪向了秦桧,“我不在下面。”
所以说这就是男人啊!秦桧的小白脸扭曲了,“你舍得让我疼?”
岳云显然是没想到这个问题,看着秦桧发愣了,是啊,他是听说做这事,下面的那个是要疼的。在刑台山中看到这人身下的伤,他都心疼的要死,他怎么舍得让这人疼呢?
秦桧觉得自己真是很强大,这个时候了还能心平气和地跟岳云讨论上下的问题。“别想了,身上还有伤呢,”秦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个问题看来今天晚上是想不出答案了,还是先让这娃先舒服了吧,别再憋坏了。
“疼,”岳云却喊疼了。
秦桧囧了,他没实战经验啊,“行,行,我慢一点啊。”
几分钟过去了,岳云一副自己上当了的样子看向秦桧,声音发着颤对秦桧说:“相爷,你究竟会不会啊?”
秦桧不答话,继续实践,他还就不信了,书面知识无法转化成实际操作了。
又是几分钟过去了,岳云忍不住又喊:“相爷,我真的疼,还是算了吧。”
秦桧觉得手都要断了,该出来的东西还是不出来。“你是不是跟我故意的啊?”他开始怀疑岳云了,不会是这娃耍他吧?
岳云都要哭了,哪有人会在那种地方又掐又拽的啊?!
105
“相爷?”大管家一大早看到自家相爷后,吓了一跳。这位两眼充血,黑着眼圈,面色青白,外加表情空洞。
秦桧看一眼大管家,说:“昨天那个大夫的诊金还没给吧?今天给人送去,再替我给人道个歉,我昨天态度不好。”说完,秦桧啃着块热烧饼上朝去了。
秦桧前脚刚走,岳府的老管家就登门了,给岳家二少送换洗衣服来了。
秦大管家说:“岳少帅睡着还没醒,相爷的书房我们都不敢擅进的。”
岳老管家说:“我家大公子还没起?他在家时从来都是早起的。”
这话秦大管家不爱听了,这是在说人到了他们秦相府,勤快人都变懒了?“少帅身子病着,我们相府的规矩,生病的人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这话岳老管家也不爱听了,这是在说他们岳府冷酷无情,连个病人都照顾不了?“相爷府上门风可是很松散啊,”岳老管家回了一句。
“大管家,”岳雷衣帽齐整,神采奕奕地从前院游廊走了过来。
“二公子,”秦大管家忙回身就跑了过去,故意挡住岳雷的视线,对岳雷说:“相爷已经吩咐过了,让小人送二公子去太学院,二公子这就走吗?”
“好,”岳雷答应。
“二少爷,”岳老管家走上前来,冲岳雷行了一礼。
“俞伯?”岳雷一看这位,马上就心虚地看向大门口,生怕岳飞也来了。
秦大管家就说:“二公子放心,这是秦相府,安全的很。”
岳老管家说:“二少爷,我送你走吧。”
秦大管家说:“还是小人来吧,这可是相爷的吩咐啊。”
岳雷看看这个,再看看这个,然后说:“俞伯你回去伺候父帅吧,我在相爷这里不用为我担心。”
秦大管家把岳老管家往旁边一挤,对岳雷道:“二公子请。”
岳老管家与秦大管家对视一下,电光火石,这仇就算结下了。老管家看着岳雷由秦大管家殷勤周道地伺候上了马,就想回去后,不管怎么样得跟自家大帅说说了,再这样下去,儿子都是要成人家家的了!
朝堂上,赵构在打呵欠,打完后就不满地看在众臣首列站着的秦桧,这人这都打了多少个呵欠了?弄的他这个皇帝跟着他一起打。“秦卿这是一夜未睡?”赵构开口问了,主要是想给秦桧找难看,让大家都看看这就是一朝丞相!
秦桧没反应,他现在在想一个重要的问题,为毛他看的那些书都没用呢?昨天小岳云最后是被他弄得解放了,可代价就是那么重要的部位破皮了。秦桧如今是满心的罪恶感,如此一个流血不流泪的少将军,最后被他弄得掉了眼泪,唉!难不成,秦桧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下,难不成还真得用自己的这个先练一下?看来当个男子汉也不容易啊!
“秦卿!”赵构把龙书案狠拍了一下。
一殿的人都看着他们的丞相,皇上都喊这么多声了,这位横坚就是没有反应,从脸上的表情看,秦相爷今天像是在苦恼着什么,整个一个魂不守舍。
秦桧身后的仁兄实在看不下去了,伸个指头戳了一下秦桧。
秦桧看看身后这位,眼神不善,我想个心思也碍你事了?
“秦会之!”赵构开始连名带姓喊了。
秦桧这次听到喊了,忙出班道:“臣在。”
赵构说:“朕喊你多少声了?”
秦桧看看左右,他的同党都在跟他使眼色,看来这昏君喊他不止一声两声了,秦桧忙现想词对赵构道:“官家,臣近日咳喘之症日重,听力也像也受损了,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咳嗽会让耳聋?大家都没听说过,但现在秦相连战功都立了这一堆,自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赵构本想让秦桧难看,没想到给自己找了个不痛快。
秦桧这时想起来要跟赵构说一下正事了,对赵构道:“官家,张佰英家人今早已经扶其棺椁回故里去了。”
赵构道:“朕拟追封张佰英为武工大夫,众卿觉得如何?”
秦桧头一个道:“官家英明。”
大头头一开口了,秦党成员们一起都跟着喊:“官家英明。”
李纲等人对这事是没什么想法,不发表意见。
岳飞站在武官队列中,冲着秦桧放冷气。
秦桧假装不知,又开口对赵构道:“官家,臣想仗已打完,官家对有功之臣俱已分赏完毕,将军们可以各司其职去了。毕竟金人还未灭,我朝大意不得。”
赵构说:“就依秦卿所奏吧,朕此次要留下一些将军在临安听用,兵部呈个名册上来。”
兵部尚书吕祉出班领了旨。
秦桧心下有数,赵构要留的怕就是那几个他接见过的张俊旧部,看来自己又要背后搞这昏君的小动作了。
赵构宣布退朝,看秦桧这呵欠打一个接一个,他也想回后宫去补补觉了。
秦桧晃荡着下了金銮大殿,准备召集同伙们再开一次大会,不少事都要讨论一下了。
韩世忠拉着岳飞不让走,看到秦桧也出来了,忙就喊“相爷。”
秦桧走过来,也不看岳飞,冲韩世忠一笑,说:“韩帅有事?”这会儿因为岳云的关系,秦桧看到岳飞就心虚,底气不足之下,秦童鞋没了再跟岳飞叫板的勇气了。
岳飞不知道秦桧的心思,只道秦桧还在为昨天的事跟他呕气。张俊无法封王,但最终有了武工大夫的封号,岳飞还是能接受的,本是因为张俊之事看秦桧不顺眼,这会儿岳飞是不生气了,主动开口对秦桧道:“应祥在你那儿怎么样了?”
秦桧马上就心狂跳,汗狂流,眼神四下游离,只想夺路而逃。
韩世宗道:“鹏举,应祥在相爷那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一直都跟你说,儿子要教,不要打,你就是听不进去!”
“拿去吧,”岳飞递了个小铁盒子给秦桧。
“这是什么?”秦桧把盒子拿在手里问。
“军中的伤药,”岳飞道:“应祥那只是皮外伤,抹这个就好了。”
“这不就行了?”韩世宗今天是奉了梁红玉的命令做和事佬的,一手搭岳飞的肩,一手搭秦桧的肩,说:“为个孩子吵架,你们两位还真是有这个闲心啊!走,跟我喝酒去!”
秦桧说:“我喝不了酒。”
韩世宗道:“相爷,是你开口赶我们这些武人走的啊,怎么?想一次地主之谊都不尽?”
岳飞道:“相爷怕是还有公事要忙,良臣你就不要为难相爷了。”
韩世宗笑起来,说:“这会儿知道为相爷说话了?前些天怎么就成了仇人呢?”
吴玠这时也走了过来,看着秦桧三人笑道:“你们三位站在一起,少见啊!”
秦桧看着吴玠一笑,开口相邀道:“吴帅有空跟本相去吃一顿花酒吗?”
吴玠说:“相爷这说的什么话?江南佳丽地,有花酒吃,我岂能不去?”
秦桧回身对自己的侍卫长道:“去请王帅,就说本相今日在西湖玉楼请酒。”
韩世忠说:“那我们快走吧,万一一会儿相爷再变心思呢?”
秦桧和吴玠听了这话都笑。秦桧偷看了岳飞一眼,见这人又在皱眉头了,心里就乐,你不是不上烟花地吗?今天我就非让你去!为了小岳云的这顿打,我也得找你的不痛快。
等秦桧四人到了西湖玉楼,王德已经先到了,他如今虽然也是一军之帅了,但论起资历还是在岳、韩、吴三帅之下,不敢托大。
秦桧喊王德来也有目的,王德当众顶撞过韩世宗,虽然韩世宗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但这个结还是要解一下。
王德看见韩世宗,不用秦桧讲,就对韩世宗抱拳道:“大帅,当年擅杀陈彦章,王子华愿任大帅处置。”
韩世宗大笑,双手握王德的手道:“我知道王帅是好汉,以往的那些小事,我韩某人不会放在心上。”
陈彦章是谁秦桧不关心,反正是个死人,王德与韩世宗尽弃前嫌才是他想要的结果。秦桧笑道:“好了,话说开了就好,来来,上楼我们边吃边说。”
玉楼是西湖边最好的青楼之一,虽也是青楼,却又不像其他寻欢场那样纸醉金迷,雅致的有点不沾人间烟火气。
秦桧一行人刚被老板娘迎上了楼梯,就听一帮下楼的客人边走边说道:“朝堂的第一美人看来是非秦相莫属了。”
“为何这么说?”
“你们没听过这话吗?张国舅戏挑秦相爷,誓为牡丹花下死。可惜此花胜牡丹,翠楼化为修罗场。”
106
“混蛋!”王德第一个反应过来,上去就要找这帮人算帐。
“哎,”秦桧一拉王德,脸上笑容不变,“我们走。”
“相爷?”王德不信秦桧连这都能忍。
“上楼,”秦桧拉着王德走,“这种话就是玩笑话,说我是美人,我还就真成美人了?”
四帅之中,岳飞是知道真相的,脸色就得变得很难看。听到那些人辱秦桧,他竟也想上去好好教训这些放肆的家伙,可岳飞毕竟为人冷静惯了,知道自己这一教训,秦桧想不承认翠绿楼之事都不行了,只得忍下了这口气。
老板娘是吓得不清,刚刚那帮是玉楼的老主顾,都是些有钱的商甲,财大气粗是不假,可自古民不与官斗,得罪了秦相,还能有好?
秦桧到了雅间,四下看看,四面墙上分挂着梅兰竹菊四画,家具摆件都是青竹翠色,的确是清雅。
王德进到房中,往圆桌旁一坐,冲老板娘道:“上好酒好菜来,姑娘我们喊时再来。”
老板娘答应着就跑了出去,一边命人把这层楼的客人都请走,一边命人赶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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