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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穿成了秦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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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松了口气,道:“当然是真的,我还能假传圣旨吗?我不要命了?”
岳飞看看桌上的金牌,突然就起身跪下,将金牌捧在了手中,多年梦中所想求之不得,今日一朝在手,忽又觉得悲切多于欢喜。
秦桧也不去拉岳飞起来,跪就跪吧,反正他也拦不住。
岳飞手捧着金牌起身在灯下看了又看。
秦桧说:“是真的,我还能弄个假的来骗你不成?”
岳飞说:“会之,你有所不知,这种御命金牌我还是第一次接到。”
秦桧听李纲说过,这金牌跟尚方宝剑是一个意思,见牌如朕亲临。“这种东西自然不能随使给的,”秦桧一不做二不休,里外里对岳飞道:“你有这块金牌在手,天下兵马尽归你手,你就尽快准备吧。”
岳飞肃穆道:“我必不负官家圣恩,我……”
秦桧一摆手,“这话你日后见到官家说给他听吧。对了,我弄来的那些马怎么样了?”
岳飞轻轻放下手的金牌,道:“都是好马,这几年下来,我这军中的战马都已换了一遍。会之,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马?”
“花钱买啊,”秦桧说,他才不会跟岳飞说实话,告诉岳飞这些马都是走私货呢!现在西夏、蒙古的贩马人都知道,好马到了宋地价钱就可番上两番,而且还不用交税银,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这种生意,冒着砍头的危险人家也抢着做啊!
“这钱你从哪里来的?”岳飞问。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秦桧说,这钱有他的棺材本,还有邪恶成员们的集资款,反正他们高价买来,转手再翻一番卖给朝廷,他们是稳赚不赔的。这是典型的贪官手法,是犯罪,可秦桧没别的办法,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手段。再说赚回来的钱,都只是进行了分红,大部分钱已经都再利用了,秦桧觉得自己对得起良心。
“不是官家拨的钱?”岳飞却一直认为是赵构从内廷批的银子下来。
秦桧低头喝茶,在岳飞面前骂赵构等同于找死,他还是不找这个死了,“鹏举,韩帅说他那里的战马可以自己配种,自给自足了,你这里的呢?还要我再送马过来吗?”秦桧叉话题。
“我这里也不用再进马了,”岳飞跟着秦桧的话题走,说:“再过几年,我看我们反过来可以向西夏和蒙古卖马了。”
秦桧有了点成就感,不管怎么说,马政这个东西好像是被他用非常手段解决了。
岳飞看一眼秦桧面前已经空了的茶杯,又给秦桧添了水,问秦桧道:“那你呢?”
“我怎么了?”
“黄潜善的事真的与你无关?我虽在鄂州,可临安的事我也听到一些,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触怒了官家?”
秦桧装无辜:“没有啊。”
岳飞说:“你是丞相,你认为官家让你一直在外不归朝,是正常的事?”
秦桧还以为岳飞不会注意到这些事呢,便说:“我又不是大神,怎么着也有做错事的时候。鹏举,如果有一天我当不了这个丞相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岳飞看了秦桧半天,他不是个惯于与人玩笑的人,看秦桧的样子,一本正经,也不像在与他说笑,“你,”岳飞说:“你说真的?事情有这么糟糕了?”
秦桧说:“我是感觉不好,你说我仇人那么多,我要是无权无势了,我的日子要怎么过?”
岳飞真就为秦桧认真想了想,然后才说道:“你可以到我军中来,在这里,没有人敢来寻仇。”
秦桧说:“你也就是嘴上说说,跟我结仇的人可都不是一般的人,烦都能把你烦死。我要真到了你这里,你就会嫌我是个麻烦了,”秦桧站起身来,“好了,我正事也办完了,走了。”
“会之,”岳飞也跟着站起了身,“你知道我从不说玩笑话,你若是真有那一天,有我岳鹏举在一天,我自会保你一天,不会让人欺了你去!”
秦桧看着岳飞,没听错吧?岳飞这是在跟他说一生一世?
“会之,”岳飞走到了秦桧的近前,“鄂州这里虽没有临安的杏花烟雨,可也是山水灵秀之地,在这里寄情于山水,也是人生一大快事。你也不要多想,真到了不得不归隐的一天,我这里就是你的退路。”
岳飞的话让秦桧心中隐隐有了希望,他试探着问岳飞:“如果是官家要杀我呢?你会救我吗?”
岳飞的脸瞬间变了颜色,面对百万大军尚且能不动声色的岳大元帅,似乎是被秦桧短短的一句问话给惊吓到了。岳飞连着往后退了数步,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冷硬:“你在说什么?”
秦桧说:“如果错的那个人是官家,而我却要上断头台,你手中有这么多的兵将,你能来救我吗?鹏举,我……”
“闭嘴!”岳飞低喝了一声,“你在胡说什么?!你当真是想死?伦理纲常,君臣之道你都不要了?这样的诛心之语,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秦桧的心一凉,嘴上却说道:“我说我以下犯上,妄图改朝换代,你要拿我怎样?”
“你!”岳飞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才发现自己此时并没有佩剑。
秦桧注意到了岳飞这一动作,冷道:“怎么,你要杀我?”
岳飞忙把手放下,他方才几乎忘了,面前站着的人是秦桧,他刚刚还信誓旦旦要保他一世平安的人,“你,”岳飞面露了痛苦之色,“你是在与我玩笑是不是?这种玩笑也开得吗?会之,你究竟做了什么?”
秦桧“噗”的一声笑出声来,像是恶作剧得逞一般地开心,“吓到你了?哈,岳鹏举也有让我吓到的一天啊!喂,鹏举,我要出去说去,你说你的手下会不会相信啊?今天是什么日子一定要记住,岳飞被我惊吓成功,我秦桧也有敌过百万雄师的一天啊!”
岳飞的表情看上去很想抽人,不过岳飞心里在庆幸,幸好这只是一个玩笑,不用他来做选择,这样就好了。至于面前这个笑容璀璨的混蛋,岳飞决定还是原谅吧。
秦桧走到帐门口,掀开帐帘,外面的雨比方才他进帐时要大了不少。
“等雨停了再走吧,”岳飞在秦桧身后道。
秦桧放下帐帘,突然又对岳飞道:“其实金人只是日薄西山,我们真正要注意地反而是蒙古。”
岳飞说:“蒙古只是有小股游骑兵罢了。”
秦桧道:“你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些彪悍的游骑汇成了一支军队吗?”
岳飞说:“这可能吗?”
秦桧道:“这世上有什么不可能?始皇帝能统一六国,为什么蒙古人就出不了一个英雄一统蒙古各部呢?鹏举,光复河山后,你就没想过要开疆辟土吗?征服整个蒙古草原,你觉得这个梦想如何?”
“征服草原?”岳飞念了一遍,点头道:“好,等光复河山后,我们就去征服草原。”
我们?秦桧笑着点一下头,“好啊,一起去征服草原,”秦桧说完这话,掀帐帘走到了帐外。雨水打在脸上,冰凉一片,眼泪滑落,却再不用怕被人看到。
岳飞拿了一把伞出来,为秦桧遮住了雨。秦桧用袖口擦一擦脸,对岳飞道:“这是你第二次为我撑伞了。”
岳飞道:“第一次是在临安城头。”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记性一向很好。”
因为下雨,军营的地变得泥泞,秦桧看着面前的大水洼犹豫了,这水洼里的水怎么看怎么脏。秦桧迈步往旁边走,一边对岳飞道:“你这营里的地得弄一下了,下个雨就烂成这样,卫生怎么保持?你看看,全是烂泥!”
岳飞叹了一口气,手环过秦桧的腰,轻轻一用力,就把秦桧抱离了地面,岳飞几步就走过了这大水洼,又放下了秦桧,道:“那你日后不当丞相了,就来我军中专管扫地好了。”
秦桧“切”了一声。
岳飞笑了起来。
秦桧站在了辕门前,对岳飞道:“我走了,你回去吧。”
岳飞看着相府的侍卫替秦桧掀起了轿帘,不知为何,心下一空,喊了一声:“会之。”
秦桧回过头来,说道:“鹏举,你日后对应祥好一点,我,我真的很喜欢他。”
隔着雨幕,岳飞看见秦桧脸上的笑容已消失,苍白中透着几分莫名的凄迷,“你,”岳飞突然就想要留下这人,隐约觉得不能放手让这人走。
秦桧却坐上了轿,头从轿窗里探出来,挥手跟岳飞道别,道一声:“珍重。”
一道闪电撕裂了夜幕,雷声响起,大雨倾盆而下。
117
李纲一直在楚州等着秦桧。催韩世宗回京的诏书没有再来,倒是催秦桧回京的诏书一连来了十二道之多。
秦桧回到楚州后,看到桌上摆着的十二道诏书,心里就好笑。十二金牌追岳飞的事不发生了,又换成了十二诏书追秦桧了,这他娘的历史有时候也是一出喜剧!
李纲推门进来,命他的亲信守在门前,关起门来就对秦桧道:“秦相,你是不是假传圣旨给鹏举了?”
秦桧说:“是啊。”
“你真的这么做了?”李纲跌坐在圆凳上。
秦桧觉得玩政治的人,个个都是影帝。要救岳飞,不跟赵构玩命,还能有什么办法?这位李大人,早就想到自己要这么干,他不说拦着,等自己把这事干完了回来,这位又一副毫不知情地吃惊状了。
“相爷你想过后果吗?”李纲问。
“伯纪大人,”秦桧道:“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再瞒你了,桓官家未死,人就在鄂州。”
“你说桓官家他,”李纲几乎要喊,猛地又噤了声。
“没错,是本相亲去五国城救的人,岳帅藏的人。”
“这不可能!”
“四峰山的太乙道观,李大人去了一看便知。”
李纲当年力阻赵桓南逃,在金人的两路大军围攻下,守住了汴京城。在赵构称帝后,李纲当了75天的丞相,就因为力主抗金遭赵构反感,丢了相位,却还是屹立不倒,成了赵构朝主战派的首脑人物。相对于赵构,李纲却是在赵桓为帝时得到了重用,由这位去拥立赵桓重返帝位,在秦桧看来是最适合的人选。
“是相爷去四川慰军时发生的事?”短暂的惊愕后,李纲很快就把前因后果想了个清楚。
秦桧道:“官家一句天无二日,我身为臣子能怎么办?”
李纲手捋长髯,问秦桧道:“相爷可是已经想清楚了?”将金地书信之事告之秦桧,李纲大人也知道自己等于与秦桧拴在了一起,没有了退路。
“大人觉得我还能回头吗?”秦桧反问李纲道。
“相爷是要我去鄂州?”
“拜托,”秦桧冲李纲一拱手。
侍卫长这时站在了门外,说:“相爷,王帅命人给您送了信来。”
秦桧忙道:“让他进来。”
送信人走进来,把王德的信递给秦桧。
秦桧看了信后,直接就把信递给了李纲,道:“官家要从淮西军调两万人马前去临安,看来刘平叔要当京畿的兵马指挥使了。”
李纲看着这信,愁眉不展。金地皇子争位的事已经发生,可是宋廷眼看也要山雨欲来,苍天无眼啊!“我去王帅那里一趟吧,”李纲对秦桧道:“这时不宜调动军队,相爷如何看?”
“就依大人所言吧,”秦桧还能有什么意见,李纲愿去他是求之不得。
李纲并不打算问秦桧回临安后要如何行事,知道问了秦桧也不会说,“相爷,”李纲起身,冲这个年纪小他许多的后辈躬身行了一礼。
“大人这是做什么,”秦桧来不及起身,只得坐着把身体一侧,算是躲过了李纲的这一礼。
李纲道:“相爷,我们江山为重吧。”
秦桧这时起身,冲李纲大人还了一礼,“大人,王朝兴衰,有时只在一念之间,你我当以江山为重。”
“我们走,”李纲对王德派来的送信人道,转身要走,又回过头来对秦桧说了一句:“你自己小心,我等你的佳音。”
“大人慢走,”秦桧笑着一拱手。
李纲也没有与韩世宗夫妇道别,直接就赶往庐州去了。
秦桧也命人收拾行李,要连夜赶往临安。
韩世宗夫妇听到消息赶来,摆下了一桌酒菜为秦桧饯行。
“我还是派一支人马跟相爷一起回临安吧,”韩世宗是最早察觉到朝堂异状的人之一,此刻是忧心忡忡,“相爷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没关系,”秦桧倒是谈笑自如,“韩帅准备北伐的事即可。”
“相爷知道现在临安是个什么情形?”韩世宗问。
秦桧说:“良臣不用担心,有些事你看着可怕,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小人谗言,党派倾轧,争权夺利,不就这些事吗?我见多了,放心,我有数。”
“相爷!”韩世宗都不知道秦桧这份自信是哪里来的,“你真的有把握?我看这次朝中的情形不比往日,凶险异常啊!”
“能有多凶险?”秦桧不在乎道:“不过就是官家一句话的事,那帮小人会说,我就不会说了?这些年我都这么过来了,这次也没什么特别。”
韩世宗闷头喝酒,有心叫秦桧不要走,可十二道诏书在那儿摆着,他韩世宗也没这个本事留人。
秦桧见韩世宗这样,便说起了21世纪一些让人爆笑的段子来,这才使这场饯行宴的气氛不至于沉闷。
酒过了三旬后,梁红玉便催韩世宗走,“你还是回军中去看看吧,现在那里你得盯着。”
韩世宗说:“今天我要与相爷不醉不归!”
秦桧说:“这不行,我喝不了酒,你知道我还喝着药呢!”
韩世宗负气一般猛地一站,对秦桧说:“相爷明日再走,我来送你,至少在这楚州境内,我可保相爷太平!”
秦桧见这位是有点醉了,便说:“行,明日一早我在这里等你,不见不散啊。”
韩世宗真就留下梁红玉一个人走了。
秦桧命人来收了酒桌,对梁红玉道:“韩夫人也快些回去休息吧。”
梁红玉说:“相爷今晚就要走?”
秦桧说:“是啊,我可不想再接第十三道圣旨了。”
梁红玉看着下人们都退了下去后,才问秦桧道:“相爷,此次你回京会有危险吗?”
“不会啊,”秦桧懒懒地往太师椅上一坐,说:“韩夫人不用为我担心。”
“叫我红玉吧,”梁红玉过来在秦桧对面坐下。
“这不好吧?韩帅知道了,要找我拼命怎么办?”秦桧好歹也在南宋混了这些年了,知道女子的名讳可不是随便能叫的。
梁红玉道:“无妨,我是真心交相爷这个朋友,还是相爷觉得我是个妇道人家,不愿与我相交为友?”
“没,”秦桧忙道:“我没这个意思,我早就说过,韩夫人,红玉是巾帼英雄,不是一般女子。”
梁红玉说:“好,相爷也是爽快人。我如今只想问相爷一句话。”
“什么话?”
“相爷可有为应祥想过?”
秦桧脸上的笑容一滞。
梁红玉道:“相爷,我也不问你们这次要做什么,也不想知道朝堂会发生何事,我只问相爷一句,相爷谋划布局的时候,可有为应祥想过?”
秦桧挑一下眉头,说:“他在梁州,我要为他想什么?”
梁红玉说道:“应祥与我说过,相爷若不在,他也活不了。相爷为了这话,也不能为他想一下吗?”
秦桧有些装不下去了,但还是对梁红玉道:“你的话我听不懂,我视应祥为子侄,红玉你不要误会。”
“相爷!”为了秦桧的这份隐瞒,梁红玉气愤起来。
秦桧道:“红玉,应祥有妻儿,你这话传出去让他如何立足?”
“我,我没有说与他人说过,”梁红玉气道。
“话说的次数多了,总有可能让旁人听去,”秦桧认真道:“以后这话不要再说了。”
梁红玉哑然了,她好像真的会害到岳云,这个念头一起,梁红玉是吓了一跳。
秦桧扭头看看窗外,“已经很晚了,红玉你回吧,我要走了。”
“相爷,”梁红玉却是有些犟脾气的,压低了声音对秦桧道:“我知道了,以后这话我不会再说。可相爷,你真要为应祥想一下,他离不了你。”
秦桧头疼,他恨不到长双翅膀飞到梁州去,带着岳云去浪迹天涯,做盲流也是好的!谁愿意在这边水仙不开花,装蒜啊?可他走不了,他必须得弄死赵构那个孙子啊!
“相爷,江山社稷重要,应祥于你就不重要吗?”再巾帼本色,梁红玉也是个女人,还是一个很柔情似水的女人。
秦桧叹气,苦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啊!
屋外的几棵梧桐已经开始大量的叶落,又是深秋。
秦桧站在屋前,看着月朗星稀的夜空,对梁红玉道:“红玉,你记住我的话,人间别久不成悲,这世上没有少了谁就活不下的人。应祥不是堂下的燕雀,他有自己的天地,我不在,他也能活得很好。”
梁红玉道:“你确定?”
秦桧走下台阶,说了句:“不确定,但我没有办法。”
梁红玉追下台阶,“你是秦桧,你怎会没有办法?”
秦桧的脚步一顿,转身面对梁红玉时又是一张笑脸,“是啊,我怎么会没有办法呢?红玉放心,你就与韩帅一心准备北伐这事就好。还有,不要去打扰应祥,别说他没了我会如何,我也舍不得他的。”
118
就在赵构准备发第十三道诏书召秦桧回京的时候,秦桧终于是返回了临安。
“楚州离临安很远吗?”赵构问一回临安就来向他报道的秦桧。
“臣有罪,”秦桧马上认罪,“臣于楚州病了一段时日,未能及时返京,臣愿领罪。”
赵构冷笑,“你病了,韩良臣也病了,你们的身体可真让朕担心啊!”
“官家,”秦桧跪在地上道:“韩良臣一直住在军中,臣无法见到他。”
“他连你都不见?”
“臣在楚州就听闻官家要用刘平叔代替韩良臣,”秦桧道:“韩良臣也一定听到此传闻了。”
赵构说:“朕真想如此,他韩良臣还敢抗旨不成?”
“臣不敢,”秦桧嘴上道,心里却在喊,有本事你派兵去抓啊!
赵构把手旁的金盒直接扔在了秦桧的身旁,说:“卿平身,看看盒中物吧。”
秦桧站起来,打开金盒看,里面就是岳飞与赵桓的原版来往信件了。秦桧故意抖着手,让赵构看到他此刻的惊慌失措。如果岳飞真有这个心就好了,秦桧哀叹,这样大家的日子,除了赵构外,都能好过不少!“官家,这,”秦桧惶恐地看向赵构。
“卿把信看完再说,”赵构端坐在他的龙椅上说道。
秦桧一封接封地看信,他没看到完颜晟的那封亲笔信,看来赵构并不想让他知道赵桓可能还活着。秦桧翻完了这些让赵构三尸暴跳的信后,又跪下对赵构道:“官家,岳飞大逆不道。不过桓官家已亡,这信如今已不足为惧。”
赵构冷道:“岳飞的这份心思也不足为惧吗?”
秦桧说:“岳飞该死,臣听官家示下。”
赵构说:“卿也认为岳飞该死?”
秦桧道:“岳鹏举兵权在握,岳家军如异动,其害大于准西郦琼之乱!”
“朕已让李纲去召岳飞回京,”赵构抬手让秦桧平身,说道:“岳飞该如何审,如何判,就由秦卿一力承担。”
“臣遵旨。”
“秦卿,”赵构看着秦桧把信一一重新装回金盒中,捧到了他的眼前来,“此次之后,朕与卿君臣二人还一同往常。你不要辜负朕的这一番厚爱。”
去你娘的厚爱吧!秦桧在心中大骂,跟着你这孙子混的人都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的!“官家,”心里骂归骂,这会儿秦桧还是得装忠臣,他对赵构道:“汪辰杀黄茂和一事,臣事先一点也不知情,还望官家明察。”
“此事与卿无关。”禁军的掌控权已经到手,赵构现在又要用秦桧,削秦桧权柄的事就被赵构自动放到了一边。“岳飞的事,卿先去写个折子上来与朕看,你退下吧。”
“官家那韩良臣之事?”
“这事先放一放吧。”
岳飞、韩世宗都是战功显赫、声名在外的一军之帅,赵构很清楚,要是同时对这两人下手,若是逼得这两人联起手来,光凭一个刘光世保不了他的江山。
秦桧跪安退下。现在还不是对赵构下手的时候,他必须等到万俟卨那里来消息,等大军出征了,他再来动手,好像这样才能做到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程度。
秦桧出了宫,直接回相府。
相府在王氏带着秦熺和大半下人回建康后,就萧条了不少。但此次秦桧回京,在黄潜善和万俟卨互掐大战中,幸存下来的秦党成员们得到消息后,都跑到了相府来。主心骨终于回来了,这帮人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秦桧又在西花厅摆了酒宴,他脸上的假笑就快要挂不住了,可还是得接着挂,这时候不能让人看出他的异常来。
刘光世在相府的这条街外徘徊了许久,但还是没敢进来。刘光世如今也是进退维谷,丢了一个帅位,在别人看来可能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可在刘光世看来,这正合了他的心意。富贵已有了,他何必再去上什么沙场?刘家一门忠烈,死的人已经够了,他刘光世不想再走这条马革裹尸还的路。可赵构看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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