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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是四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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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的身体,君衡的灵魂,对于康熙来说,根本不用分得那么清楚。
听他这么说,君衡自然是转身就走,以至于康熙也被彻底惹火了,他堂堂一个帝王,大清都是他的,几时低声下气哄过谁?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给他甩脸子?
直到康熙启程去塞外,两人都还僵着,也是自这几年来第一次,圣驾出巡时没有点四阿哥扈从,君衡乐得自在,并不怎么在意,倒是十一阿哥,随着康熙的看重,地位水涨船高,被带着走了。
天气转凉,君衡带着四福晋和一双儿女回了紫禁城,悠闲地过起自己的小日子,早上去工部点卯,下午听从太子上个月的吩咐,到书房练练功夫、射射箭,晚上则陪着一双儿女。
“师兄,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晾着皇帝?”四福晋问。
君衡捧着茶盏笑看一双儿女在院子里玩耍,慵懒地倚在躺椅上眯眼:“康熙的帝王病犯了,等我刺激刺激他就回来了,总要找点事让他没空关心旁的,这样十一才更安全。而且,既然是感情陷阱……哪怕是假的,我也要骗信了他!”
四福晋打了个哆嗦,那位十一阿哥得有多幸运,才能得到这样一个人的真心?她有些为皇帝可怜了,虽然皇帝的爱不符合她的审美,但也不全是虚情假意啊,偏偏遇上了宇微师兄这样的人……
祈祷那个皇帝最好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否则绝对会痛苦万分,让他错以为这场感情陷阱是真的,也比戳穿了一切强得多。
“师兄,过几天我要去渡劫结丹,孩子们就交给你了,另外,打好掩护哦!”四福晋忽然道。
君衡点了点头,说起这事他也不由得心生感慨,他们是来自同一个位面的修真者,可投生的身体资质却不同,他的到底不如四福晋的单系火灵根修练快,当初他们遇到时,四福晋还在练气期徘徊,这几年借着他的空间法宝立马就赶上了,如今都要结丹了。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因为康熙不在,宴会自然从简,皇太后看着其他人没心情的样子,就宣布早早散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君衡刚准备去书房,就被绊住了,他低头一看,两个粉雕玉琢的三岁小娃,一左一右抱住了他的腿,正仰着小脑袋定定地看着他。
君衡失笑,眼含慈爱地俯视他们:“怎么了?”
“阿玛做月饼,亲自做!”弘晖认真地瞪大眼道。
“好,做月饼,”君衡笑着应了,弯腰一手一个将他们抱了起来,“那说说看,为什么要我做月饼啊?”
瑚图里咬着手指:“阿玛做的好吃!”
院子里的奴才见怪不怪地去忙别的了,苏培盛跟在这父子三人身后,随时准备着被使唤。大概谁也想不到,素来对人冷淡的四爷面对一双儿女时,那是和蔼可亲得能闪瞎人眼,而且有求必应,不过两位小主子也确实可爱非常就是了。
“这样啊,那好,我亲自给你们做月饼。”君衡笑出声,答应得很爽快,完全没什么“君子远庖厨”的想法。
“阿玛,我要豆沙馅的,还有莲蓉的、绿豆的、枣泥的……”瑚图里扳着白嫩的小爪子,眼睛亮晶晶地数道。
“小小贪心,”弘晖瞥了妹妹一眼,小眉毛一蹙,严肃道,“额娘说过,甜食吃多了要坏牙的!”
小小是瑚图里的乳名,因为她是龙凤胎中的老二,君衡这几年也再没有孩子,便理所当然成了最小的一个。
瑚图里扁扁嘴,不甘心地反驳:“我就不信你不吃甜的,阿玛,你问问哥哥要吃什么馅的,他一定也会要甜的!”
三岁的孩子已然口齿伶俐,况且他们又是两个修士的精血结晶,自然天生聪颖过人。
君衡笑看着一双儿女,弘晖似乎是为了漂白,理直气壮地道:“阿玛,我要双黄月饼,要咸的!”
听到这里,君衡看着小眼神鄙视般扫过弘晖的瑚图里,不由得笑出了声:“好好,都有都有,你们想要什么样的,我就做什么样的,不过……这么多种类,做好也到明天了,那时中秋节都过了,这样也可以吗?”
经过四阿哥院子的七阿哥、八阿哥驻足有一会了,听到这番温情的对话,均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只是比起七阿哥单纯的难以置信,八阿哥就多了份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节快到了,吃点月饼吧~~呵呵!!
乃们觉得康熙为什么分不出四四和君衡捏??
对了,偶要像大家征集一下君衡的封号,肯定是不能用“雍”的,这个字意思很好,还是四四比较合适。
我挑了一个“忻”字,一个“恬”字,“忻”取喜悦之意,“恬”取安静之意,大家觉得哪个比较好?
7170 你究竟是谁
热河行宫;十一阿哥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将手中的《晋书》扔到了桌子上。
前不久被君衡气到生病那次……他依稀记得夜里好像看到了君衡,第二日问时;柳方告诉他九阿哥打了君衡,才确认那老混蛋真的来过。此后他就再也没有好好见过君衡了,更别说单独说说话。
“主子,皇上宣您呢!”柳方从外面进来道。
十一阿哥叹口气,起身整整衣服往烟波致爽殿而去。要不是这一世大清国库丰盈;这行宫也未必能修到如今的规模,在他的记忆中,这座寝宫要在十年后才得以见到呢!
康熙正在批折子;因为和君衡僵着,他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也就到了热河行宫后凉快了,才稍微好转几分。
“儿臣胤禌恭请皇父圣安!”十一阿哥进门拜倒。
“起,”康熙头也不抬,听着十一挽袖子的声音,他道,“虽是出京了,但功课切勿落下,待回京师傅那儿若是有半句不好,朕可是要罚的。”
既然这辈子的四阿哥是君衡,他自然不会让一个并非他真正儿子的人插手太多朝政,大清到底是爱新觉罗家的。想起君衡自幼来的行事……康熙明白,这当是个无心政事的,若不然凭着他的宠爱、这几年的特殊关系,怕早就手握实权了,何必在工部混着?
“儿臣谨遵皇父教诲。”十一阿哥恭身应是,这样的情景上辈子也经历过,特别是刚入朝办差时,皇父会在差事上予以指点,同时对功课更加严格要求,担心他因为年少,刚领了差事干劲十足,反而荒废了学业。
“嗯,”康熙点点头,以十一的秉性,他是相信这孩子能做到的,“说说,近几日读的什么书?”
十一阿哥头垂得更低,声音平缓道:“回皇父,近来读了《晋书·载记第十三第十四》。”
康熙一边披奏折,一边点点头:“前秦·世祖苻坚?内政修明、平息内乱,与民休息、一统北方,在诸胡中是个有作为的皇帝,只是太妇人之仁了些,特别是对鲜卑族慕容……”
十一阿哥听到上首的说话声骤然停顿,就知道皇父明白他的意思了。
五胡十六国时期的前秦皇帝苻坚,若论政绩和治国的确是个好皇帝,但他灭了前燕后没有杀了前燕皇族慕容氏,反而将年仅十二岁的前燕皇子慕容冲与其姐清河公主共同收入后宫,以至民间传出“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的歌谣。
慕容冲十岁便做到了前燕大司马之位,可谓是大权在握,这样的人岂是无能的?苻坚却要在亡国之恨上再加个折辱之仇,慕容冲兵临长安时还妄图以锦袍唤起曾经的床第之情,根本就是自取灭亡。
十一阿哥不想自家英明的皇父名声有损,君衡他劝不住,便只能来劝皇父了。
康熙停笔抬头,皱眉看着站在那里恭顺非常的儿子,冷哼道:“你这是在拿苻坚劝谏朕?”他站起身,将手中的朱笔扔到笔洗中,挥退了殿中的奴才。
十一阿哥连忙跪下磕头:“儿臣不敢,苻坚乃亡国之君,皇父为圣明之主,苻坚焉能与皇父相提并论?儿臣绝无此意!”
康熙拧眉牢牢盯着跪在地上的少年,看起来的确不像是有那个意思,但……他心里怎么就是有些不舒服呢?
史传鲜卑族人不论男女皆肤白貌美,苻坚收慕容冲入后宫也是因为慕容冲俊美非凡,若说苻坚一生有何污点,一是妇人之仁,有罪者未曾罚,二就是收慕容冲为男宠、优待慕容氏了。
康熙又审视了半晌,才打消了对十一阿哥提及前秦苻坚是为了劝谏的怀疑,只是到底将这个放在了心里,他面无表情地挥手:“没有就好,胤禌,子不言父过,望你谨记‘孝道’二字。”
十一阿哥闭了闭眼,恭恭敬敬磕头:“是,儿臣谢皇父训诫!”
跪安出来,十一阿哥望着京城的方向暗叹,眼底露出了些失望和难过。
这只是他想到的一个试探之法,试探皇父要君衡伺侍的态度,若是皇父很坚决,那他怎么劝谏都是无用的,若是不坚决……他自会设法进一步再谏,哪怕豁出去死谏也是肯的。
然而……
十一阿哥很清醒,他知道凭他现在和皇父抗衡绝无好处,但他如何忍心让君衡沦为帝王娈宠?那日君衡说的直接坦白,甚至说出“自荐枕席、自甘下贱”这样的话,他听得出那背后蕴含的不愿不甘、自厌自弃,他知道君衡内心深处是不愿的。
究竟君衡是为了什么,才会明明内心不愿也委身于皇父呢?
看来……他还是要从君衡那里入手,这老混蛋从没让他这么操心过,没想到一出事就是这样的大事、难办的事,真是可恶至极!
十一阿哥脸色黑沉地回了自个儿的住所,打定主意解决了这事后好好和君衡算算帐。
京城,大雨倾盆。
雨声响在耳畔,皇子们的骑射课今日免了,改在布库房对练。君衡却没有和弟弟们一样进布库房,他拿了弓箭,和谙达们说了一声,便站到廊子下面,瞄准远处的靶子一箭又一箭的练习。
他都在工部领差事了,本来就无需到书房虚耗,眼见他执意瞄准着雨中的靶子练习,且淋不到雨,谙达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干涉了。
君衡所站的地方离靶子的距离超出了平常练习的最大范围,但他的每一箭还是射中了靶子,许是漫不经心的缘故,有的射中了红心,有的则堪堪上靶。
八阿哥今年十七岁了,已是一位风度翩翩的温润少年,他踏出了布库房,向着只有君衡一人的廊子这边走来。
雨幕重重,八阿哥举目一看,并无法看清靶子上的红心,可是他身边的青年却能轻松搭箭、无一脱靶,想到自康熙三十四年塞外后,他一直暗中盯着四阿哥得到的种种消息,他的眼神猛地深沉。
“啪啪啪”几声击掌,八阿哥笑如春风地夸赞:“真是好箭法,雨隔箭靶还能辩清红心,更别说站在这个距离了,就是大哥见了也定要甘拜下风!”
君衡唇角一勾,笑得意味不明:“是吗?你就不怕大阿哥听到了瞪你?”
八阿哥眼底更沉,笑容虽未变,却冷了很多:“你果然不是老四!”若是老四,哪怕心里再不喜,也不会不叫大哥。
“这话从何说起?”君衡再搭一箭,随意瞄准后松了弦,又射中了远处的箭靶。
八阿哥语气肯定道:“老四偏文弱,骑射不怎么好,弓四石半在兄弟中是出了名的,而你却骑射出众,堪与大哥争锋,除此之外,老四从不会下厨,而你却能做出连御膳房的师傅都称赞的点心。”
“还有呢?”君衡好整以暇地问。
“哼,破绽太多了!”八阿哥冷睨他一眼,“老四不会像你这样笑,不会如你这样懒散,不会对生身额娘彻底不闻不问,哪怕是改了玉碟!”
“老四烦躁时喜欢捻动佛珠,而你……纵使宫里传言信佛至诚,却从未戴过一件与佛有关的东西,别说佛珠就是护身符都没有;老四生性易急易怒,所以才以冷面示人,而你……冷确实也冷,却极少生气急躁,要么你本性从容,要么你从来不在意;老四最讲规矩整洁,对子女一向以严父自居,而你……待弘晖和瑚图里却宠溺纵容,甚至肯与他们一起玩耍……”
君衡见他还有很多要说,不禁笑吟吟地打断,面上不见丝毫被识破的慌乱:“没想到我有这么多漏洞啊……不过,那又如何?总不会你还想像康熙二十九年那样杀了我吧?”
“你到底是谁?”八阿哥胸口起伏,一提起康熙二十九年那件事,他就觉得脸上被扇了一巴掌,他重生之初一心想要找心狠手辣、绝情寡义的雍正报仇,谁知这却是个冒牌货?
君衡倏然敛笑,一双墨眸透出森冷漠然,那温度似乎能冻结到人骨子里:“问别人是谁前,是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啊,廉-亲-王?不,或者说是……阿其那?”
八阿哥瞳孔一缩,俊秀的脸上迸发出可怕的气势,那是他上辈子多年沉浮历练出来的:“你究竟是谁?你既不是老四,怎会知道……”
君衡随手将弓扔到箭桶上挂着,轻蔑地上下扫了他一眼:“我的确不是雍正,不过……你是谁,你们的里子是谁,却没一个能瞒得过我。爱新觉罗·胤禩,劝你好自为之,康熙二十九年的事我不会找你麻烦,但你最好不要再擅自妄动,否则早就怀疑你的那个人,可不会无动于衷!”
那年他故意关心同样落水的八阿哥,康熙立刻就起疑了,毕竟……那时的他是出了名的冷寂之人,除了十一和十三,兄弟中还真没关心过哪个,便是传闻关系很好的太子,也没有。
八阿哥眼见面前的男子错步离开,惊醒般追问:“你们?你们都是谁?还有,谁在怀疑我?”
君衡顿足转头,冰凉地牵牵唇角:“我为何要告诉你?你……值得我示好吗?”
八阿哥顿时语塞,眼睁睁看着那清瘦的背影远去,明明他才是那个来发难的,怎么到头来反而成了被动的那个?这个冒牌货……他想到方才戳穿他是廉亲王时的那个眼神,以及后来扫视他的蔑视,仿佛他这个经历了两辈子的人,在对方眼里与蝼蚁一般渺小。
这个冒牌货到底是何来历,怎么会……会让他有种,他们完全处在不同高度的感觉呢?这个假的老四,是个狠角色!
八阿哥万万想不到,本以为拿到把柄的他,反而被个冒牌货彻底压住了气势,而且,人家根本不怕他戳穿真假,要么是早有准备,要么……假老四根本不在意他说出去!
这边心中思绪疯转的八阿哥哪里知道,远处的一间屋子里,一双黝黑的眼睛完全看到了这一幕呢?
作者有话要说:《晋书·载记第十三十四》说的是五胡乱华时期,前秦世祖皇帝苻坚的事。
苻坚是五胡中较为懂得治国之道的皇帝,他的皇帝做的不错,文治武功都很好,就是有点妇人之仁,对灭掉的国家皇族予以优待,而不是赶尽杀绝。
有句话形容他这个做法很贴切:灭了人家的国家,将人家全族放到一个地方,再纳几个人家的前皇女,好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他肯人家肯吗?
苻坚灭了前燕后,按例要纳前燕皇女清河公主,却在同时看到了比清河公主小两岁的慕容冲,然后这厮就把人家姐弟俩都给纳了,当时慕容冲才十二岁。
后来,苻坚重用的汉臣王猛劝谏,苻坚才将慕容冲送出宫,他待慕容冲的确不薄,还许以太守高位,可最后慕容冲还是反了他。
慕容冲二十七岁时兵临长安城下,苻坚站在城墙上还派人送去一件锦袍,想唤起曾经的床第之情,可惜……
慕容冲说:“孤今心在天下,岂顾一袍小惠。苟能知命,便可君臣束手,早送皇帝,自当宽贷苻氏,以酬曩好,终不使既往之施独美于前。”
意思就是我现在心在天下,岂是你这小恩小惠能够收买的?如果你识时务,乘早投降,那我也会像你当初优待我一样优待你。
结果苻坚当然不肯,后来慕容冲率兵杀进长安城,就屠城了,紧接着复燕为帝,可惜……第二年他就被杀了,时年二十八岁。
本文中选取这个劝谏,主要是四四想让康熙顾虑名声而放了君衡,并没有意指康熙亡国、或君衡逆反的意思,苻坚收慕容冲确实影响不好,后来会让慕容冲出宫,也是因为这个。
偶对慕容冲很怜惜,亲们如果感兴趣,可以去查查慕容冲的资料,然后就知道了。
7271 你纳一个,朕杀一个
皇宫;四福晋的房中;奴才都被遣退了,屋里只有君衡和两个孩子。
弘晖和瑚图里并排趴在床边;牢牢看着床上昏睡的女子。君衡眼瞅着两个小脑袋排排晃,不由得掩唇轻笑,他视线一移,看向床上的人。
那是一个幻影,如今谁都知道四福晋病了十来天;怕是……前朝后宫,很多家里有适龄秀女的,都盯着这里;只等着四福晋一死,下届选秀好争取做他的继福晋,虽说前有两个嫡子嫡女,可孩子才三岁,对生母的记忆到底少,若是养母做得好,将来自是不愁的。
最重要的是,他院里就四福晋一个,再没有其他女人,别说侧福晋,就是侍妾都没有,便是做了继福晋,嫁进来也不受膈应啊,所以,他现在的热门程度不亚于下届选秀时要大婚的几个皇子。
“阿玛,额娘什么时候醒来啊?”瑚图里不安地问。
弘晖小眼神一甩,鄙视道:“快了,小小,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
“可是……可是文秀说,额娘病的很厉害,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还说我们很快要有个继额娘,她会对我们很不好,会欺负我们、再也不给我们吃桂花糕!”瑚图里低着头,眼底浮现水雾。
“就会胡说,额娘很快就会回来的!”弘晖皱眉道。
君衡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左不过是有人心大了想搏富贵,乘着四福晋不好就来使小手段,这种事他向来是不理的,四福晋都能处理好。
他把将两个孩子搂到怀里,语气轻柔地哄道:“小小别怕,就算没有额娘了,阿玛也在呢,没人敢欺负你们、不给你们桂花糕,再说了,阿玛早就说过,你们额娘只是累了,所以才要饱饱地睡一觉,睡饱了就醒了,还会像以前一样和你们玩、和你们笑,小小不相信阿玛吗?”
弘晖神情放松了很多,到底是个孩子,虽然知道床上的是假的,也难免心慌。他拿出哥哥的范儿敲了下妹妹的头:“小小笨,难道你不相信哥哥和阿玛,要相信一个奴才的话吗?”
君衡看着两个孩子大眼瞪小眼,不禁摇了摇头。
他们是龙凤胎,可一出生测试的时候,弘晖是单系水灵根,修炼资质绝佳,瑚图里却是水木土三灵根,虽然他和四福晋从他们周岁后,就用自身灵力引导他们吸收灵气了,但差别还是显而易见的。
四福晋去渡劫结丹,弘晖第一眼就知道床上的是个幻影,瑚图里却分辨不出,兄妹俩的未来已从现在就分作两种了。
“小小,等你额娘醒了,就把这段时间所有的事跟她说一遍,谁跟你说了什么话也要说,你还记得吗?”君衡交待女儿,他不管院里的事,可不代表他会放纵。
“嗯,”瑚图里点点小脑袋,“记得记得,小小最聪明了!”
九月初,塞外。
康熙坐在帐子里,拿着京城来的密报细看,如今围猎已经结束了,只等着东西归置好,就能回京了。
“嗯?四福晋病愈了?”康熙眉心蹙起,他对这个与君衡有过亲密接触的女子很是不喜,虽不会出手除掉,却也不会另眼相待,所以,得知四福晋病重,他是心存窃喜旁观的,唯一不满的是,君衡竟然日日都去探望。
君衡表示,他只是去看看幻影是否稳定,免得露了底。
“啪”一声,康熙将手中的密报拍在桌上,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哼,想纳妾?你休想!”
这就是远在京城的君衡准备的“刺激”了,这些年康熙给其他儿子指过侧福晋、赐过女人,却每次都绕过了君衡,旁人摸不着头脑,君衡心里却清楚,这是康熙的独占欲作祟,不过他自己也不想要,便不曾提过。
如今要和康熙闹,他就索性闹个大的,让康熙再没多余的心思关注其他,本来嘛,康熙毕竟是皇帝,大半的精力都被国事占去了,剩下的还要分给宗室、后宫、儿女等等,能用来考虑私情的可谓少之又少。
君衡就是要将康熙用来怀疑的那部分精力,全部拉回到自己身上,这样胤禛就更安全了。
“梁九功,梁九功!”康熙拿起密报又看了几眼,表情更难看了,冲着外面怒道,“狗奴才,还不给朕滚进来!”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皇上吩咐!”梁九功暗自叫苦,小跑进来就跪地请罪。
康熙在大帐里来来回回磨地毯,下命令道:“吩咐下去,明日就启程回京,让下面的人紧着收拾,不必要的东西就不带了,明年照样还要来的,搬来搬去也麻烦……还不快去!”
“喳!”梁九功还等着下文,哪知这就完了,听到喝斥,他麻利地爬起来往外跑去。
十一阿哥和这次随驾的七阿哥送了今日要走的蒙古部落回来,就见行营中的奴才、侍卫脚下生风,明显在加快整理东西的速度。
“这是怎么了?”七阿哥诧异地左右看看,眉头拧了起来。
十一阿哥又仔细扫了几眼,眼神沉了沉,继而陷入深思,看样子是要提早启程,京里出什么事了?他不记得这一年发生过什么大事啊?
“十一,要不你到我那儿去?”七阿哥关切道,眼看着有些乱,他们在一处总是妥当些,万一有个什么也好商量,毕竟……这个弟弟才十三岁。
“多谢七哥,我自己可以。”十一阿哥眸中一暖,他和这个兄弟还是因为君衡送的那张琴亲近起来的,相处下来倒是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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