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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是四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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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七哥,我自己可以。”十一阿哥眸中一暖,他和这个兄弟还是因为君衡送的那张琴亲近起来的,相处下来倒是很不错,“七哥,我回去换身衣裳,咱们再去给皇父请安。”

七阿哥想想便同意了,请安时也能看看究竟是怎么了。

数日后,圣驾回京,奉旨监国的太子率领在京官员和皇子亲往迎接。

回宫后忙着请安休整的康熙,第二天就宣了君衡到乾清宫,脸色沉沉地看着他。

西暖阁除了他们再无一人,就连李德全或者梁九功也不见,君衡见此,便懒得做那功夫,连礼都省了,寻到把椅子从容而坐,丝毫不把康熙的冷脸放在心上。

“你胆子肥了?居然敢拿这种态度对着朕?”康熙眼神再沉,怒道。

君衡抬眼看他,明明只是寻常的狭目,却流露出凤眼才有的风情,眸光更是如水般莹然、如星般璀璨,他笑着端起桌上的茶,露出一小段白皙柔润的腕子,漫不经心道:“皇上说笑了,我本不是您的四阿哥,这些年装的也累,况且……我便是胆子肥了,也是您宠的,不是吗?”

康熙呼吸一停,只觉得小腹一紧,他自认不错的自制力,竟按捺不住眼前之人此时带来的诱惑,他心里有些新奇,更多的是恍惚,这才是君衡真正的性情和模样吗?

“哼,口齿倒是伶俐!”康熙的怒意平息了两分,目光更紧地盯着坐在那里的青年,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眉目流转间的惑人,无一不让他觉得,君衡真是个天生的妖精!

“皇上找我来所谓何事?”君衡自知见好就收,若非为了骗信康熙,他绝不会以一点点媚术,做出这等风骚、等人疼爱的模样,他本质上就不是这样的人啊!

康熙目光恢复清明,不着痕迹地转开了视线,再看下去他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将人给就地正法了:“朕听说你要纳妾?”

君衡笑了,语气淡淡道:“确有此事,我也是个正常男子,贪新鲜是难免的,皇上觉得不可?”

“不可,当然不可!”康熙确认了密报所言,箭步冲上前将君衡扣在椅子里,目露寒光道,“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弘晖已承了你的血脉,那就不准你再有别人,男人女人都不准!”

君衡拂手挡开他,竟轻而易举挣开了他的钳制:“皇上好算计,若弘晖有个好歹,您是让我断子绝孙吗?”

“皇子那么多,大不了日后从他们那儿过继就是了,朕怎会让你膝下荒凉?”康熙反驳道。

君衡冷笑一声,红着眼看过去,眼底夹杂着些许凄凉:“是啊,皇上子嗣众多,莫说从前,就是今后也有后宫中人为您生儿育女,而我呢?唯一的一个女人也是摆着好看的,更别说只有一子一女了!”

康熙表情一顿,似是想笑,又似是歉意,他心脏狂跳了几下,听这话……君衡是吃醋了?嫉妒他后宫的女人了?几年了,这个孩子终于回应他的感情了?

“我君衡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介娈宠,喜欢了压在身下玩弄几天,不喜欢了就踢出去自生自灭,又不能传宗接代,皇上就是这么想的吧?”君衡自嘲道,眉宇间透出明显的疲惫和伤心。

“胡言乱语,朕何曾如此轻慢于你?君衡,你与那些女人是不同的,朕是真心喜欢你的!”康熙辩白道,幽深的眸中满是怜惜,只觉得君衡此时的表情,让他心疼不已。

“罢了,”君衡眼神一变,露出绝然之色,“我有自知之名,自古以来做人男宠者几个能有好下场?既如此还不如早日放手,反正皇上只是错爱君衡,若皇上念及几年来的侍奉之情,便让我也过过其他阿哥的日子,才不枉来此世一遭!”

“你休想!”康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威慑十足地道,“朕告诉你,你若真敢纳人,你纳一个,朕杀一个,不信你尽可一试!”

君衡再次拂开手腕上的手,后退一步恳切地看着康熙:“皇上,请您公平一点可以吗?您就可以翻牌子、招人侍寝,每年总有儿女出生,我就只能等您宣了才得以求欢,我也是个正常的男子啊!”

康熙眼神震动,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来。

“我君衡也是名门之后,且不说这辈子生在皇家,便是从前……”君衡眉染傲然,比之皇家阿哥更有一番风骨,“亦无人敢小看、慢待,何曾要委屈至此?”

言罢,君衡断然转身,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只留下康熙一人心乱如麻。

 7372 第二颗果子

几天后;康熙命李德全给君衡送了一张花笺。

君衡看过后将之放到桌上;起身走到窗边眺望远方,整个人的气息忽然变得悠远飘缈;好似下一刻就要虚化消失。

四福晋看了他一眼;拿起那张花笺:“衡者;其意一,秤;谓是否之评判;其意二;称量;借喻执掌之权;其意三;权衡、衡情度理;其意四;平、对等;其意五……”

“师兄,皇帝这是在解释你的名字?那他说的对不?”四福晋看到最后,才弄懂这张花笺的用意,皇帝以为,君衡的“衡”字是取其“平正”之意,指平正清虚。

君衡收回目光,摇头道:“不对,当年我出生后测试灵根,父亲得知我资质出众,便为我取名为‘衡’,是希望我踏上修炼之路后,能时时衡心衡道,须知修真界道魔林立、妖邪纵横,若不能坚守本心、踏踏实实感悟天道,一旦误入歧途,资质再好也不过是镜花水月。”

“师兄做到了啊!”四福晋坐下来,用双手支着下巴,笑语道。

点苍山上的宇微真人,不知被多少门派长辈作为教导弟子的典范,他虽生性寡淡冷漠,却始终坚持着感悟天道,修炼至殒落时的一百多年间,从未以捷径提高修为,那一步步都是脚踏实地走的,如果不是生在三族混战之时,定能飞升得道。

君衡笑了笑:“做到了又如何?一朝殒落,若不是上天赐予这世的机缘,不过是神魂俱灭、泯然于天地之间罢了。”

四福晋笑眯眯的,越看越觉得自家夫君最好,天下没哪个男人能比得上,即使……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是夜,照例歇在书房的君衡放下床帐,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灵光划过空中,君衡盘膝悬于空间法宝中的湖面上空三丈处,解除幻化后的他墨发飞扬,合目掐诀,双手舞动如影。

空间法宝中天地云动,四面八方的灵气集中到湖面之上,吹皱湖水的微风在灵气越聚越多、形成漩涡的时候,变成掀起大浪的飓风,云团受到牵引旋转出一个大大的漩涡,宛如风车般横贯于君衡头顶的天上,而他下方平静如镜的湖惊涛骇浪,呼啸着冲向湖心的竹楼。

竹楼周围灵光荡起,出现一个透明的光球,将大浪全部排斥于外,半点也不曾淹没。

君衡眉心紧蹙,脸色渐趋苍白,他的周身出现紫色的光晕,那些光由浅至深,达到极致时呈现出尊贵非凡的华紫色,带着唯我独尊的凌人气息。

他掐决的速度更快,手势完全看不清了,周身的光晕由笼罩着他全身,被一点点硬生生剥离,这不是骨肉四肢的剥离,而是气运这等无形无体之虚物的剥离,比之脱胎换骨、扒皮抽髓还要疼痛百倍、千倍,侥是他几年前曾经历过一次,也还是疼得差点灵魂出窍。

君衡严声警告自己不能晕,努力控制着手中的法诀无误,继续剥离全身所有的紫微龙气,直到那些紫色的气运尽数离开他的身体,一缕缕集中到他面前,随着不断的融合压缩,又在吸收了很多涌入这里的灵气后,终于在一道耀眼的光芒中成为实体。

一颗华紫色无柄的果子,静静地悬浮在空中。

君衡冷汗涔涔,脸上更是惨无人色,但看到这果子的刹那,他疲惫到顷刻就能合上的眼中露出无尽的惊喜,这颗果子……竟比他几年前凝结的那颗大一些,这意味着它能延长的寿命会比十年多一些,他怎能不惊喜?

拼着最后的力气取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玉盒,君衡小心将果子收入玉盒中,合上盖子的刹那,他再也支撑不住,径直向下坠去……

湖心竹楼的防护罩在果子凝结成功、湖面平静后就消失了,眼见半空中的人即将掉落湖中,自竹楼中飞出一道赤色长虹,掠过下落的君衡又折返回来,看其显露出的模样,不是四福晋是谁?

将君衡放到楼上卧房的床上,四福晋坐在旁边满眼复杂地扫过他紧紧抓在手里的玉盒,叹息道:“值得吗?师兄,你这样为他,值得吗?他甚至一无所知,这样真的值得吗?”

第二日傍晚,君衡拖着沉重的脚步,强忍着从灵魂里透出的疲惫抽疼,向十一阿哥的院子走去,此时上书房应该下学了。

看到慢吞吞走进来的人,十一阿哥诧异地抬了抬眼,挥手让奴才们下去,心里虽欣然,面上仍旧讽刺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君衡走到软塌上坐下,将手中的玉盒放到桌上:“我来给你送果子。”

“果子?”十一阿哥扫过桌上的玉盒,不以为然地开口,“几时起备受圣宠的四阿哥如此寒酸?就这样……也好意思说送人果子?”

君衡苦笑着揉揉额头,还是没能完全掩住疲色:“我倒是想多送你几个,可惜……”

十一阿哥想到塞外回来不久,又听到了四阿哥被留宿乾清宫的事,再看此时旁边人难以掩饰的疲惫无力,能让一个武功不错的人弄成这样,除了那个可能还有别的吗?

想到这里,十一阿哥怒气翻腾,眼底划过痛心之色,劈手就将那玉盒扫落于地:“你滚,我不认识你这等不自尊、不自爱的人,我认识的君衡绝不是帝王的跨下之臣,你给我马上滚!”

玉盒骨碌碌滚到地上,滑出了老远。

君衡猝然睁眼,惊恐地伸手欲捞回玉盒,生怕好不容易得到的果子就此毁了,却因身体状况而迟了一步,直到见玉盒安然躺在地毯边缘,他才舒了口气,幸好……这是刻录了阵法的玉盒,不是那么轻易会碎的。

气氛,顿时沉闷。

十一阿哥皱眉扫向旁边,敏锐地察觉到那人的气息发生了变化。

君衡默然不语,从软塌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玉盒,他弯腰将它捡起后转身看去,清俊的脸上冰冷肃然,薄唇紧抿成线,犹以那双眼睛,最为醒目。黝黑的瞳眸好似冰封了的黑曜石,无论从那个角度都透着沁骨的寒凉,无情无绪,无悲无喜,漠然的好似高高在上的神。

十一阿哥心头一突,他是第一次见到君衡这般神情,不,也不是第一次,只是君衡第一次用这样的表情和眼神面对他,哪怕他是雷厉风行、杀伐果决的雍正,也被这个眼神震得心颤,就好像眼前的人已不再是个和他一样的人,而是山、是海,是不可逾越的天。

君衡两三步走到软榻前,在十一阿哥刚生出躲避的念头时,一把抓住了他,点穴、捏开下巴一气呵成,他什么也不说,右手虚空一抓,七步开外的桌上,一个茶杯便飞到了他手中。

“砰”一声将茶杯放在桌上,君衡右掌拍向重新放回桌上的玉盒,硬是将之拍成了玉饼,他将玉饼拿起来一捏,华紫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落入茶杯,片刻后就倒满了一杯,直到最后一滴落下,他才将手中的玉渣扔到一边。

十一阿哥双目喷火,再顾不得眼前人的反常让他如何心惊,只想拼命摆脱钳制,然而……

君衡端杯、强灌,让那杯果汁一滴不剩地落入十一阿哥口中,合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吞咽,确认他完全喝下去了,才放手解开他的穴道。

“咳咳咳,你……君……老混蛋,爷要……咳咳……”十一阿哥被呛得连连咳嗽,伏在桌上半天直不起腰。

君衡退开两步,右手一松,那个茶杯便滚到了地上,他看到软榻上的少年周身出现华紫色的气运,许是有第一颗果子化去在先,那些紫色气运旋转着慢慢渗入少年体内,最终完全消失。

十二年,这颗果子竟然可延寿十二年?!

此时,君衡才彻底放心,刚才玉盒被扫落在地,他确实生气了,但更多的是伤心,哪怕他从来没有让胤禛知道这事的打算,可当一番付出被这般对待的时候,还是难免黯然神伤。

君衡是个冷静的人,他不会因此而怪胤禛,更不会去怨去恨,既然胤禛不肯主动接受,那他就强迫,强迫胤禛吃下去,纵使明知这人最恨被强迫,也不后悔。

“胤禛,你可以嫌我脏、嫌我贱,嫌我不自爱、不自尊,这些都没关系,但是我要说一点,我君衡生而为人,所作所为从不后悔!”他说出这番话时,语气平静、眼神坚定,没有激动、没有犹豫,甚至连一丝自我厌弃都没有,就仿佛“脏”、“贱”这些字眼骂得根本不是他。

语罢,君衡转身离开,步履自然、背影笔直、毫无迟疑,走得那么果决干脆。

十一阿哥眼底出现后悔,明明心里想要好好说的,为何他要骂出那些话呢?从那次他们吵过后,这是君衡第一次主动来找他,为何不抓住机会与之肯谈,还要故意刺其心窝呢?

还有,这果子……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让君衡不惜强迫也要让他吃下去?

他们这次是真的闹翻了是吗?

缓过气的十一阿哥僵硬地起身,蹲在软榻前捡起了那团被捏的不成样子的玉渣,君衡最爱美玉,竟舍得将一个玉盒弄成这样,可见是气狠了。

他拿出块帕子,将那玉渣包好,又看向地上残留着一滴紫色果汁的茶杯,刚刚伸手要碰,那杯子便裂开了,一瞬间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瓷片,这是内劲太大所致吗?

十一阿哥暗自苦笑,君衡在他面前从未发过脾气,甚至连脸都没红过,到底是要有多气才会这样?

 7473 惊马会要命

康熙三十七年;诸皇子受爵分府,大阿哥封直郡王,三阿哥封诚郡王,四阿哥封恬郡王,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俱为贝勒。

分府了;自然要因乔迁之喜设宴,四福晋在新的府邸中操持里外,很快就打理好了一切;宴请之事也到了跟前。

本来康熙是不想现在分府的;一旦分府;成年阿哥就要出宫自立门户;届时他想要和君衡相处就不那么方便了,但君衡却不同意,在付出若干不平等条件后,康熙才答应下旨让皇子们出宫。

新的府邸选址还是如历史上那样,只不过内部的布局上,是君衡和四福晋商讨后决定的,除了必须要有的部分外,余者都是按照他们自己的喜好建的,比起传统的建筑风格,更添了几分秀雅精致,基本上沿袭了修真界的特点。

除了府邸外,康熙还给每个儿子拨银二十万两作安家费,另外赐了庄子、田地、店铺等。

从直郡王开始,分府的皇子们要挨着请其他人吃酒,轮到君衡时,已是一个月后了,但兄弟们却提出了其他的意见。

“四哥,听说你让人特地修了小汤山的那个庄子,不如就将设宴的地点改在那里吧?”十阿哥道。

“是啊是啊,”十三阿哥眼睛一亮,帮腔道,“四哥,哥哥们的王府想来都差不多,你就同意了吧,去小汤山还能跑马呢!”

但见其他人也有附和之意,君衡便答应了:“既然大家都这么想,那就改在小汤山吧,我回头让人收拾,定了日子给你们发帖子。”

十阿哥和十三阿哥满意的笑了,相互递了个眼神,不用说,这是他们俩的主意了。

十一阿哥看君衡眼含笑意瞅着十三阿哥,就知道这是看出来了,便也不由得弯唇一笑。

这辈子他是十一阿哥,因为和九阿哥同母,与九、十阿哥两人关系都很好,而十三又因为他,和十阿哥较为亲近,只是记恨九阿哥去年打了君衡,近来倒是和九阿哥有点不对付。

不过有他在,再不对付也不至于弄成仇人,九阿哥有时也会维护十三,就是口气很糟罢了。

四月芳菲染,求得康熙恩典后,大到太子爷,小到即将满四岁的十六阿哥都乘车骑马到了小汤山,宫里就剩下还在吃奶的十七阿哥。

自君衡和康熙合好,宫里就再也没有嫔妃有孕了,康熙做出了退让,不出意外,十七阿哥就将是他最小的儿子了。

小汤山的这个庄子,是君衡特意向康熙要的,地方倒是不大,最重要的是圈进来两个温泉眼子,得到所有权后,君衡便开始修整这里,对府邸都没有这么上心。

四福晋展颜迎接众兄弟进去,先安排大家泡泡温泉,之后再摆宴吃酒,她打整里外忙得很,弘晖和瑚图里自然就由君衡带着了。

泡过温泉的一伙皇子们舒服地坐在花厅里说话,就见一向冷淡的君衡抱着瑚图里、身边坐着弘晖,正在……温柔地剥着核桃。

“我说老四,弟妹要是忙着,就把侄子、侄女交给嬷嬷嘛,何必自己做这等事?”直郡王道。

太子呵呵一笑:“大哥说的是,四弟,你也该纳个人了,平日里也有个帮着弟妹操持不是?如今出宫分府了,可不比之前在宫里啊!”

十一阿哥让十三阿哥带着几个小阿哥出去玩,接下来话题并不适合他们听,果然,下一句出口的就有些荤话的意味了。

“太子说的是,老四,你这样平日里可要把弟妹给累坏的啊!”直郡王瞥了太子一眼,别有深意道。

十一阿哥皱眉,其他阿哥或多或少都有些尴尬,要么低头沉默,要么微微蹙眉,太子明明说的是家中事务,却被直郡王曲解成了床第之事,真是……

君衡终于抬眼了,瞟了眼太子虽微变却忍了的神色,和直郡王挑衅的目光,淡淡道:“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这事全看皇父之意,我也不耐烦那些个莺莺燕燕,如今这样就很好。”

十一阿哥扫过其他皇子点头赞同的模样,默默垂了眸,他们只道这说的是皇父指婚,又哪知正是因为皇父不肯,君衡才只有四福晋一个的?

闲话不久,就有奴才来回准备好了,一众人移步去设宴的堂屋,推杯换盏后自去醒酒小憩,还约定下午去庄子上的马场跑马。

虽然什么都是新的,但君衡这儿的确有几匹好马,善骑的几个阿哥一到马场就眼热了,纷纷凑到了马厩那儿。君衡作为主,自然要照顾周全,骑马的阿哥们相互比试自有一番乐趣,他便陪着七阿哥、十一阿哥和最小的十五阿哥、十六阿哥说话。

“阿玛,阿玛,我也要骑大马!”瑚图里带着一阵风跑来,后面是追着她的嬷嬷、宫女。

君衡一愣,赶忙迎了几步抱住扑过来的小丫头,挥退了奴才:“你怎么来了?午休睡好了?”

“嗯嗯,阿玛骑大马都不带我!”瑚图里被抱着走回几个阿哥身边,落地后乖巧地向叔叔们行礼。

“你睡得跟小猪一样,我总不能打扰你睡觉吧?”君衡待兄弟们叫起,捏了捏女儿的鼻子道,“是哪个在我上次叫起的时候打了我一巴掌的?”

瑚图里脸红红地不说话,看她这样,几个阿哥都忍俊不禁。

“阿玛,阿玛,小小不见……”这时自马场外又传来一道童音,弘晖迈着小腿狂奔而来,一见站在自家阿玛身边的小女孩,立刻松了口气,放缓脚步边走边训,“阿玛,你要好好说说小小,她醒来偷偷溜走,额娘那边还在找呢!”

自有弘晖带来的奴才回去报信,君衡瞥向缩缩身子,就近躲到十一阿哥身后的小家伙,抬头看向儿子:“好,我回头说……”

“快让开,马惊了,快让开!!”远远地一人一马跑回来,太子、十三阿哥等在策马急追,不过眨眼间,惊马就跑到了弘晖背后。

君衡眼睛大睁,几乎只是一个呼吸,人已掠到了二十几步外的弘晖那儿,抱着他一旋身便要转向一边,哪知马也到了跟前,马上的是十四阿哥,他焦急地拉着缰绳勒马,马蹄高高抬起,却正好落向君衡躲开的一侧。

弘晖惊恐地瞪大眼,就见往日可爱非常的马儿,前蹄踩向了将他完全抱在怀里的阿玛后背……

“嗯……”君衡闷哼一声,就地滚了几圈,滚得浑身都是土,可他始终牢牢护着才五岁的弘晖,一个衣角也没露出来。

“四弟!”

“四哥!”

各个方向都传来惊呼,太子顾不得让马停稳就跳了下来,跑向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直郡王、十三阿哥亦滑下马背,另一边的三阿哥、七阿哥等纷纷赶来。

十一阿哥急道:“你怎样?能动吗?快去找大夫!”

十四阿哥是最后过来的,他好不容易才从惊马上下来,一看闯祸了,脸都吓白了。

“阿玛,阿玛,呜呜呜~!”瑚图里被刚才那一幕吓傻了,这会儿反应过来大哭起来,“哥哥,哥哥,小小怕,哥哥~!”

君衡胳膊一松,弘晖才从他怀中爬起来,顾不得安慰妹妹,小手颤抖着摸向他胸口:“阿……阿玛,我没事了,阿玛,你应晖儿一声,阿玛?”

“唔,别哭,我没事,就是……有点疼!”君衡睁开眼,温柔地看向一双儿女,语声轻微道,也就他是个修真者,要不然这一踩绝对能将他踩死,这个死法可真不华丽啊!

“别说了,快去催催,大夫来了没?”太子面色凝重,疼有很多种,内脏疼、骨头疼还是皮肉疼,这都不好说,只盼望着没伤到要害。

十一阿哥见君衡还能保持神智,沉着脸看了眼好像吓呆了的十四阿哥,悄然冲候在不远处的柳方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去查问一番。好端端的怎么会惊马,还正好是弘晖来的时候,目标……会是谁呢?刚刚尘土飞扬,他们并没能看清具体的情景,君衡何其机敏,会判断错马蹄落下的方向,而主动送到蹄下吗?

费了好一番周折,君衡才移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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