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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是四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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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好一番周折,君衡才移回房间,众皇子始终等着大夫的诊断结果,本来好好的日子,却发生了这样的事,皇父怪罪下来,他们都要受责难的。

在马场确定没有生命危险后,君衡就拜托十三阿哥将两个孩子送到四福晋那儿去了,连同最小的十五、十六阿哥,也被送了过去,就怕让他们产生什么心理阴影。

大夫一层层脱下君衡的衣服,直到里衣揭开,屋子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只见那白皙的背上明显的两大团紫红色,分明是马蹄的形状,肿得十分厉害。

“爷,奴才得给您把淤血揉散了,可能会很疼……”大夫是个中年人,看清这样的伤诧异了片刻,继而不忍道。

君衡点了点头,趴在那里主动咬住了帕子,就这还是他及时将灵力转到背上护了一回呢,不然凭那马蹄落下的力度看,他的脊梁骨绝对要被踩断的,如今光内脏受创已经不错了。他再是修真者,也不是铜墙铁壁,以法入道的修真者身体强度比普通人顶多强那么几分,真被重创了也会死的。

没有伤到骨头,就是内脏出血了,还有点移位,不过并不致命。

得到这个答案,太子等大部分人都放心了,大阿哥眼底有些失望,十四阿哥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十一阿哥扫过众人的反应,忍不住齿冷心寒,这才康熙三十七年,就全无兄弟之情了吗?是了,他都忘了,几年前塞外还射出过一支冷箭呢,如果今时今日做四阿哥的是他,那又会将如何?

八阿哥不着痕迹的左右一扫,望着趴在榻上假老四,睫毛一动遮住了所有的神色,争斗……开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最后还是选了“恬”字,虽然听起来不太好,显得不太庄重。

 7574 小汤山探病

“师兄可知是谁下的手?”四福晋眼神发寒;迥异于往常的没有丝毫笑意。

君衡很能理解她的想法,他们都是修真者;能有血脉是天赐的机缘;谁敢动他们的血脉;那简直是找死!

“主犯就那几个可能;从犯嘛……倒是难说。”君衡口吻淡淡,当时他明明确定了马蹄会落在另一边才就地一滚的;这也是为何他没来得及做好更周全的保护,让马蹄踩了个结实的根本原因。

“直郡王?还是十四阿哥;或者……太子?”四福晋除了修炼、带孩子,很少关心朝堂上的事;但谁对她家夫君有敌意;还是能分辨出来,之所以将太子放在最后,是因为太子对君衡的感觉最奇怪,像是感激,又像是怀疑,甚至还有忌惮。

“……”君衡没有吭声。

四福晋见此不再多问,她决定自己去查,管他什么牛鬼蛇神,都休想挑衅她左思思!

由于肺腑有伤,康熙闻讯派来的太医也说最好不要颠簸,君衡便在庄子开始修养,太医也奉命住在了这里。

宫里,几天后下学不久,十三阿哥拦住了十四阿哥。

两个人一个十三岁,一个才十一岁,看起来都不过是半大少年,一个堵一个站在长长的宫道上。

十三阿哥神情严肃:“你说,为什么害四哥?”

“十三哥,你在说什么?”十四阿哥一脸不解。

“你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那匹马一直好好的,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才会突然冲出去,你的目标本来是四哥,只是看到弘晖才改了主意的,为什么,弘晖可是你的亲侄儿,四哥可是你的亲哥哥啊!”

十四阿哥眼神颤了颤,因最后那句话的刺激,他猛地阴沉道:“你闭嘴,他才不是我的亲哥哥,我没有一个为了富贵连亲额娘都不认的哥哥,那样的哥哥我要不起,也不屑要!”

“果然是你!”十三阿哥确认地点点头。

十四阿哥这才明白被诈了,看到十三阿哥转身就走,他惊得立马揪住人,彻底失控了:“你要干什么?你给我回来!”

“你怕什么?”十三阿哥嘲讽一笑,毫不在意被揪住的衣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皇父的,四哥和十一哥教过我,告密乃宵小所为,我不像你,这么狠毒地要踩死自己的亲哥哥!”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十四阿哥听到他不会告诉皇父,心神顿时松了松。

正在这时,旁边突来一人道:“十三,怎么还不去给敏贵人请安?”

十一阿哥踱步而出,看到两人分开了,主动牵住十三阿哥的手,意欲离开,临走前他瞥了十四阿哥一眼:“你又知道什么?你才是什么都不知道!”

眼看着他们离开,十四阿哥眸中失落、羡慕、嫉妒纠结到一起,最终与他脸上的冰冷一起融合成了痛恨和扭曲,他有什么错?他到底有什么错?哪个兄弟都不亲近他,唯一亲近他的大哥还别有所图……

那个人不是和他同一个额娘的亲哥哥吗?为什么他不像五哥对十一哥那样对他?看见他就像看见陌生人,为什么?

这边并肩而行的两个少年,十三阿哥看了看十一阿哥的脸色,恼怒道:“十一哥,十四心眼太坏,这次要不是四哥命大,可能就……”说到这里,他眼圈都红了,“十一哥,我们要告诉皇父吗?”

十一阿哥顿足偏头,摇了摇头:“十三,我们没有证据,而且……就算说了,皇父罚了十四,作为告状的我们,皇父也不会喜欢的,那不是君子所为,另外……十四他是我们的亲弟弟。”

十三阿哥失望地低头,很不甘心:“可是,就这样算了吗?四哥岂不是白白遭罪了?”

“十三,”十一阿哥郑重地开口,表情认真的嘱咐道,“不管兄弟间发生了什么,你都不准掺和进去,平日多和五哥、七哥、十哥、十二他们相处,便是有什么事,也有我和四哥在,听到了吗?”

“我知道了。”十三阿哥老实地点头,他不是笨蛋,知道这意思是让他躲到一边,是为了保全他。

十一阿哥带着十三阿哥继续走,心里却沉重万分。是不是因为皇父、太子、他以及老八重生的缘故,争斗才提前了这么多?而且,朝堂上明明什么动静都没有,可兄弟间已然矛盾重重。

乍一看君衡这次受伤是十四做的,可暗地里绝对不简单。他派柳方查问过,那匹马和其他马吃的是一样的草料,养马的人也是皇父赐给君衡的,因为其中有两匹好马,这些人必然都被筛选调查过,背主的可能性不大。

马身上没有伤口,即说明受惊是药物所致,那么身在宫内的十四,是如何得到这样的药物呢?

十一阿哥可没忘记,德妃娘家乌雅氏在内务府也是有人的,至于这事大阿哥有没有参与,一时倒判断不出来,太子倒是不可能这么干,他还要用君衡呢。

至于老八……哼,就因为这些年养在良贵人膝下,倒是英雄气短了,除了自保完全缩着不动了,不过,这倒也正常,他听君衡说过,皇父早就怀疑老八了,老八若真的做什么了,只怕皇父第一个就不答应!

不过,这也怨不得别人,谁让老八上辈子折腾得太狠,皇父不防他防谁?

一个月后,十一阿哥终于求得康熙恩准,许他前去小汤山探望君衡,顺便传口喻,让君衡返京。

四福晋早就回京了,毕竟京城的府邸不能没个主子,她带走了弘晖和瑚图里,嫁入皇家几年了,如今她才能回家看看,自然要让儿女见见郭罗玛法和郭罗玛嬷,君衡也是赞同的,还让她选些礼物带着,替他尽尽孝心。

“你家主子呢?”十一阿哥一进庄子就问。

“回十一爷,主子在后院。”大门上的奴才回道。

十一阿哥让柳方给了赏钱,抬脚往后院而去。庄子修的并不大,不过两三进,上次来他们主要是在前面活动的,后面倒没去,当时还有四福晋在,他们自然不好进去。

宽敞的院子里种着这个时节盛开的花卉,想是移来的,看起来不是短期内能长成的。靠屋子的地方栽着一棵桃树,零星还有些花朵,风一吹便飘了起来,一片片如雪般美丽。

十一阿哥被这美景吸引,多站了一会儿才向屋子走去,抓住个奴才问了才知道,君衡在最靠边上的浴池里。

热气蒙蒙,像个小池塘般的浴池建在屋子正中,阳光从落地式的大窗户里透进来,均匀地洒在浴池上,与那些水气融为一体。

十一阿哥隔着浴池前的纱帘,便看到一个清俊的男子侧对门口靠在池边,自头顶垂下的青丝贴在鬓角、脖颈,甚至没入雾气以下,他的脸上、睫毛上挂着水珠,靠在池边微微低头,似是陷入了沉思,一动不动。

四周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安静得仿佛这世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十一阿哥放轻脚步,掀了纱帘靠近浴池,终于看到了池中人的正面,他正待细看,那人却缓缓抬了头。

君衡讶异地看向浴池边正对他的少年,那如画的容颜一派平静,黝黑的眼眸深邃宛如磁石,像是能将他的灵魂吸进去,事实上……哪怕对方什么都没做,他也已经被吸住灵魂了。

“你怎么来了?可是京城出了什么事?”君衡弯唇一笑,眼神温和道。

十一阿哥尽力不那么明显地转开视线:“我来看看你,皇父……让你回去。”

气氛顿时沉闷。

十一阿哥暗自懊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是吗?”君衡的声音传来,同时还有哗哗的水声,他似是无所谓道,“那就回去吧!”

十一阿哥转头看去,就见池中的人已上岸了,正在抖着件白色衣服往身上套,因背对着他,他一眼就看到那白皙的背上,漂亮的蝴蝶骨下有两团青印隐藏在湿漉漉的长发下。

“你的伤……”十一阿哥关切道。

“不碍事,你忘了?我是习武之人,这点伤算不得什么。”君衡转过身,系上了腰间的带子,原来他穿的是件宽大的汉服。

眼瞅着那人随意一坐,拿起布巾绞头发,十一阿哥慢慢道:“我以为……你不会理我了。”

君衡手中一顿,抬头看来,脸上笑容依旧:“说的哪里话,是我以为你不会理我了才对。”似乎是怕他尴尬,便又提议道,“要泡泡吗?解解乏?”

十一阿哥听他这么说,心里的大石瞬间消失,对这提议自是欣然从之。

两刻钟后,君衡拉上窗户前的纱帘,拉开了一扇窗户,五月的风盈满一室,还有几片桃花裹狭进来,他站在迎风处负手而立,微笑着合目呼吸。

十一阿哥靠在池边目色恍惚,定定看着那清瘦男子唇角翘起、青丝飘飞,两片桃花落在他雪白的衣衫上,偶有三四片钻入他脚尖,粉红、白皙相映成画。

此时的君衡身沐长风,十一阿哥似乎看到了他不受拘束的灵魂在御风翱翔,此时的君衡是温和的,像春天的阳光,一缕缕都是暖意,但却并不因此而显得女气、娇柔、孱弱。

十一阿哥忽然想到,风,才是对君衡最恰当的形容,可凌厉如冬日寒风,可温柔如三月春风,张驰全部收敛于内,无人能真正的困住他、左右他。

君衡觉得头发全部干了,这才睁开眼,看到地板上的桃花,他弯腰捡了两片,忽然偏头道:“想听琴吗?我弹于你听?”

十一阿哥望着来了兴致、拈花一笑的青年,眉目容颜尽皆柔和:“你这里有琴?”

“这个自然,养病嘛,赏花弹琴才像那么回事!”君衡答得顺口,扬声向外面喊了一句,让人拿琴过来,一转头看到心爱之人难得破冰融雪的模样,目光变得越加温柔。

“你倒是个惯会享受的!”十一阿哥笑着摇摇头,只等着聆听妙音了,老实说,他还真的很好奇这人的琴音是怎样的。

 7675 求求情

五月,阿哥所内的气温也慢慢高了;特别是在紫禁城这样封闭的皇城里;这对于不耐热的人来说,真心有些难熬。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日暮铜雀迥,秋深玉座清?”十三阿哥站在十一阿哥身边;慢慢念出声来。

十一阿哥唇边噙着一抹笑;目光专注地执笔而书;在素白的宣纸上写出零散不成篇的诗句。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十三阿哥再念。

毛笔还在动;宣纸上又出现了下两句诗。

“飞红万点愁如海……过尽千帆皆不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十三阿哥眉毛皱的死紧;终于没忍住问,“十一哥,你写的这是什么啊,怎么只写残句?到底什么意思啊?”

两刻钟后,十一阿哥写完了,搁下毛笔净手:“你这性子何时才能改改?毛毛躁躁的,别在刑部勾错了案子,届时我可救不了你!”

“那我就去找四哥,四哥一定有办法!”十三阿哥得意洋洋道,自以为找了个好办法,却没看到被对他的少年擦手的动作顿了一下。

自前两日十一阿哥去小汤山探病后,第二日君衡就与他一起回京了,虽说伤势未曾全好,但已不碍平时行动了,所以,君衡继续去工部当差。

犹记得,那日桃红渐舞,那个长发披散的青年身着单薄汉服,于窗外阳光中盘膝而坐,素白修长的手指勾抹琴弦,弹出了一首从未听闻过的曲子。

君衡说,那首曲子叫《倾国倾城》,其中每一句词均有各自的典故。

阳光明媚,桃红飘零,人如春风,笑若梨涡,他只觉得那时的君衡俊极雅极,仿佛已是定格成画,可他却明白,那个熟悉的身体,只有里面藏着君衡的灵魂,才会那般丰姿无双、卓尔不凡。

“十一哥?十一哥?你发什么呆?”十三阿哥推了推十一阿哥,唤醒了他飘远的思绪。

“怎么了?”十一阿哥很自然地反问,不经意看到书案上写着残缺诗句的纸,眼底褪去了几分清淡之色。

“哦,我正和十一哥说呢,四哥下午要去书房,你也帮去我求求情嘛!”十三阿哥有点讨好地道。

“求情?求什么情?”十一阿哥挑眉,不解其意。

十三阿哥扭捏道:“哎呀,上次在小汤山,我们不是都看到了吗,四哥救弘晖时身法很快,我回来问谙达时,谙达说依稀像汉人的功夫,也不知四哥怎么学来的……我想让四哥教我,这不是怕他不答应,所以想让十一哥求求情!”

十一阿哥不开口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就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盯着面前的少年,从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他的反应。

“十一哥,求求你了,只要你开口,四哥一定会答应,拜托了拜托了!”十三阿哥扯着十一阿哥的袖子,像小时候那样撒娇耍赖。

“什么叫‘只要你开口,四哥一定会答应’?”十一阿哥皱眉,一把抽回了自己的袖子。

十三阿哥一脸“你竟然不知道”地道:“十一哥没发现?从小到大,无论十一哥说什么,四哥都会答应的,无论十一哥想要什么,四哥都会找来的,哪怕再不合理,四哥都不会……”

十一阿哥瞪他,眸底划过些若有所思,仔细回想起这几年来和君衡相处的点点滴滴,好像……还真是如此?

“当然,我不是说十一哥的要求不合理,”十三阿哥见被瞪了,连忙补救,“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十一哥下午一定要去书房,帮我向四哥求求情!”

十一阿哥点点头:“知道了。”

他去年被派到了户部,十三今年被派到了刑部,至于重生后低调过头的老八……没有被惠妃抚养,躲开老大的拉拢对老八来说并不难,要不是这辈子同样重生的太子一心要做个好储君、好哥哥,多加关照了几分,只怕老八现在还在书房混呢。

皇父去年命老八去了吏部,老九没有正经到哪里,但近几年经常给皇父跑腿,也算是有了差事,老十还是进了兵部,虽说老大一直不遗余力地拉拢着兄弟们,可比起其他人来,仅次于太子和君衡尊贵的十阿哥,也不是那么容易踏上老大那艘贼船的,就算老十肯,老十的母家钮祜禄家也不会肯的。

他们这些未曾分府又开始办差的皇子,不用像从前一样起早贪黑去书房进学,但上午去办差,没事的时候,下午还是照样要去书房的。

这天下午,十三阿哥来寻了十一阿哥,两人一起往上骑射、布库课程的较场而去,谁知一到场,就见场上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在场的皇子只有十四阿哥,他是目前上书房唯一在读的,比他年长的办差了,比他年幼的还不够进书房的年纪,他像是有些害怕,所以只在外围站着,不敢上前来拉架,而谙达们则焦急地在旁边转圈圈,一个个想上前却又不敢上前,显然是被谁下了命令。

“四哥!”十三阿哥惊呼一声,已认出了其中一个是君衡。

十一阿哥拉住要冲过去的十三阿哥,疾步上前道:“大哥,四哥,这是做什么?切磋吗?”

“走开!”大阿哥怒喝一声,两手牢牢抓着君衡的腰带,看起来虽是布库,脚下却是打杀的功夫。

十一阿哥面色一沉,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呵斥,心里当然生出了不悦。正在这时,君衡闷不吭声,右手一转一带,左肩向前一顶,抓住大阿哥的胳膊一个过肩摔,让他完美地当了一回烙饼。

“大哥,没事吧?”君衡伸手拉了大阿哥起来,神情淡淡的,可目光却冰冷如雪,直直刺向对方心中。

大阿哥身形僵硬,脸色越加阴沉难看,他竟觉得在这个眼神下,从脚底板窜上了可怕的寒气,从未觉得人的眼神可以让人产生这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君衡也不待他回答,拉了人起来就松手,干脆地往一边走去,再不给大阿哥和一旁的十四阿哥一个余光。他走到十一阿哥和十三阿哥身边,唇边浮上了一丝淡笑:“你们怎么也来了?”

“哼!”十四阿哥冷哼一声,面露关切地走到大阿哥身边。

“四哥……”十三阿哥扫了眼他们,欲言又止地看向面前的青年。

君衡给了他们一个安慰的眼神,领着他们往布库房而去:“没事。”

进了布库房,三个人寻个地方坐下,现在离正式开始授课还有一会儿,他们正好能说会儿话,老实说,自君衡开府后,他们能叙话的时候并不多,如果不是专程来寻,大都只能匆匆见上一面。

“十三,有空多去景仁宫看看敏贵人,别老惦记着玩。”君衡垂眸,只唇角浅浅翘着。

十一阿哥心头一震,这才记起明年就是康熙三十八年,上辈子敏贵人就是此时去了的,念此他也帮腔道:“四哥说的是,从今天起……你每天都去景仁宫一次。”

十三阿哥瞅瞅这个、瞅瞅那个,见反驳不了,只得耷拉着头应了:“好,我知道了。”

“说说吧,找我有事?”君衡弹弹衣摆,抬眼扫过两个少年,在掠过十一阿哥时,眸光柔了几分。

“额……”十三阿哥这才来了精神,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他看了十一阿哥几眼,结果救助无门,只得自己上阵,“四哥,那个……之前在小汤山,我是说四哥救弘晖那会儿,不是……不是特别灵活嘛,所以我想……”

十一阿哥无奈地瞥了眼说话结结巴巴的十三阿哥,眼底划过些恨铁不成钢,一个事儿能说成这样,真是够有才的!

“哦,你是想让我教你功夫?”君衡懂了,唇边的笑意浓了几分。

“对对,四哥教我吧教我吧?”十三阿哥双眼亮亮的,百分之一百二十地期待道。

“教你……也不是不可以,”君衡故意逗他,看少年紧张地摒住呼吸,这才续道,“不过,只能在我府上,在宫里我是不会教你的。”

言下之意是,他只在人后教。

十一阿哥看十三阿哥兴奋地连连点头,暗自摇头不止,也就君衡没有开出很多苛刻的条件,不然这小子铁定一口全应了,简直够傻的,他都不想承认这是他最重视的十三弟。

“那是轻身功法,学起来不怎么难,你的资质也不错,想来不多时就能会了。”君衡顿了一下,又看向十一阿哥,“对了,你也学学吧,日后出门办差,若有个难处总是有些帮助的。”

“好。”十一阿哥应了,他本性偏文,上辈子就不大喜欢骑射布库,要不是祖宗规矩如此,只怕是个彻头彻尾的文弱书生。

“四哥四哥,何时开始?”十三阿哥急不可耐道。

“这样吧,从下次休沐开始,你们两个刚刚办差不久,想来不会多忙,我嘛……”君衡想到手中的事赶赶,这点时间也就出来了,便道,“同样没多忙,工部的事不多。”

十一阿哥有点怀疑地看他,工部的差事乃六部中最杂最头疼的,他竟然说没多忙?似乎去年粮种改良的事完了后,大炮、火铳的设计修改又成了重中之重,这样还不忙?

 7776 他喜欢君衡?

大清早;十一阿哥去户部值房上差;即将到的时候就见八阿哥含笑看着一处;他心有诧异,便顺着那目光望去,只见一名素金顶子(七品)的官员,远远望着正要跨入工部值房的一道身影,观其模样和服饰,分明是君衡无疑。

十一阿哥着意多看了那官员几眼,便到八阿哥跟前问安:“八哥;这是瞧什么呢?”

八阿哥回神;见是九阿哥的同母幼弟;俊秀的脸上笑容越发明显;他的眼神古怪一下:“一个有意思的人;”他用目光示意那名犹在原地驻足的官员道,“那是四哥的故人,不过……四哥怕是早忘记他了!”

十一阿哥目送八阿哥走向吏部值房,不禁轻轻蹙起眉心,最后看了眼那名官员,暗自思索了一会儿,招手叫过跟着的柳方:“去查查那官员。”

柳方恭敬地应了,麻利地小跑开,虽然主子说得简单,但他跟了这么长时间,当然能轻易领会这个“查”的主要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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