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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是四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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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以为你是谁?你们有那个资格吗?”
君衡下巴微抬,姿态显得更高:“不妨实话告诉你,或者你们,想活命最好乖乖地收起那些小心思,否则……就不是失宠这么简单了!”
说完这句话,他抬脚离开,步履自然、身姿挺拔,若不是后腰上、连同下摆全是血迹,任谁也看不出他刚刚一剑刺穿了腹部。
“啪”一声脆响,惊醒了殿阁前的皇子们,他们转头一看,就见十一阿哥俊脸冷硬,平日总是淡然安静的眸子里盛满了威慑阴沉之光,他打了十四阿哥一把掌,嗓音沉得比皇父还可怕:“你满意了?”
殿阁外闹了这么一通,年纪大些的,像太子、大阿哥还好些,顶多神情僵硬难看,文弱些的,像三阿哥早就面无人色了,剩下的那些个个脸色惨白灰暗,显是被刺激得不轻。
西暖阁里,五阿哥、七阿哥心惊胆战地扶着康熙站在窗边,十二阿哥给他披了外袍后就努力装透明,他们三个进来不久,就见皇父转醒,最要命的是,他们清楚地听到皇父醒来时喊了声“禛儿”,再联系刚才看到的那些吻痕,他们能不受惊吓吗?
“不一样,果然不一样!”康熙看到外面那一幕,当君衡自刺一剑的时候,他的心瞬间痛得宛如撕裂,还有君衡说的那些话,他一字字都听得分明,他从来不知道,君衡竟是什么都清楚的。
直到……十一阿哥打了十四阿哥一把掌,康熙才终于确认了君衡所说的那番话,是了,这才是胤禛,这才是真正的胤禛,就算心里放了再多的事,也不会如君衡刚刚那样于人前激烈地爆发出来,他们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啊!
却为何,胤禛明明在他身边,时时都能相见,他竟认不出来呢?为何啊!
“皇父……快传御医!”五阿哥一把接住向后仰倒的康熙,急得大呼道。
外面的太子等听到这一声,赶忙冲进来,一群皇子七手八脚将康熙抬到了床上,惊得手足无措。
十四阿哥站在那里,目光呆滞地垂头望着那把大半染血的剑,他明明不是想伤害那个人的,他只是想得到同母哥哥的关心和爱护,他只是想像十一哥备受五哥、九哥维护一样,得到那个人的注意和疼爱,怎么会弄成这样?
十三阿哥走到这个弟弟身边,伸臂将他揽到胸前,什么也没有说。不过一会儿功夫,他就感到肩膀上一片冰凉,十四阿哥肩膀耸动,无声地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呐,今天的更新完毕,明晚再见咯~~!
8685 执念难消
第二天;康熙清醒后就召集了重臣、除君衡外的所有皇子;以及几位亲王,宣布了禅位的旨意;并口述了禅位诏书,着礼部筹备授受大典,上谕钦天监择最近的吉日。
旨意一出,尽皆哗然,太子跪在龙榻前久久未能回神;仿佛对康熙的这个决定极其意外。
康熙四十年四月十二,是钦天监测算的最近一个吉日,礼部与内务府彻夜忙碌,总算赶出了授受大典的礼仪、服饰所需。
当日升座太和殿;康熙带着病容在满朝文武的见证下;把玉玺交到了跪在龙椅前的嗣皇帝胤礽手中,只来得及说了句“由新皇亲往祭天……”便晕过去了。
胤礽手忙脚乱扶住康熙,又亲自送了他回乾清宫,才在左右大臣们的反复劝说下登车启行,独自完成祭天、祭地等余下的礼仪。
授受大典圆满结束,新皇发布了第一道圣旨,改次年为毓兴元年。康熙变成了太上皇,最奇异的是,授受大典一过,他的身体渐渐好转了,及至五月已康复如初,直让所有人纳罕。
太上皇仍居乾清宫,皇帝则搬入养心殿,其他的繁杂事宜也在一步步进行,比如康熙的妃子,有子的、且所出皇子成年的,在康熙的特旨下都可出宫奉养,有女的和无所出的,则陆续搬入寿康、寿安两宫,原来的皇太后变成了太皇太后,依旧住在宁寿宫里。
当然,在这之前,皇帝下达了分封兄弟的旨意,这就有些加恩的意思了。
直郡王晋封为直亲王,不过明眼人都知道,能不能保住这爵位,还要视情况而定。
诚郡王因前年在敏妃百日内剃头,当时被康熙降为贝勒,如今复为郡王;恬郡王晋封为恬亲王,五、七、八贝勒分别晋封为恒郡王、淳郡王、廉郡王,九、十、十一阿哥晋封为贝勒,十二、十三、十四阿哥封贝子。
且命内务府选址建府,于年底前让九、十、十一、十二、十三阿哥出宫自立门户。
康熙四十年的下半年,就在一朝天子一朝臣中过去了,与众人所料不同的是,胤礽于皇父前自请更名,以便众兄弟无需避讳,此举受到了满朝文武的一致好评,当然,也不乏有人觉得他故意博名。
六月,索额图上折告老,已经改名为訚(yin)礽的皇帝大笔一挥,准了,另外还赏赐了些金银器物,让大半朝臣下巴脱臼,惟有身在乾清宫的康熙满意不已。
七月,十一阿哥忙中偷闲,出宫寻摸到了恬亲王府,自从三月西暖阁前那次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君衡了,授受大典、新皇第一次临朝,君衡都没有出现,给宫里的解释是在养伤,那一剑诸位皇子都看见了,起初倒是无人怀疑,但近来……很多闲言碎语就传出来了。
“瑚图里,快回去吧,我去待几天就回来了……算了,我明天就赶回来,若是有事就去宫里找皇后娘娘,或者去找佟贵玛嬷,千万别自个儿乱来,知道吗?”恬郡王府二门处,两个不过八岁的孩子各自领着一大串奴才站在那里,说话的是一身骑装的弘晖。
“哥,你明天可一定要回来,或者把额娘劝回来也成?”瑚图里拉着哥哥的手不放,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些哀求。
弘晖抱了抱妹妹,小大人似的交待:“你若实在担心,就闭门谢客,只说父兄不在、不便待客就是了。”
“嗯!”瑚图里重重点头。
十一阿哥皱着眉走到跟前:“弘晖,瑚图里,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众奴才齐刷刷请安,弘晖兄妹相互看了眼,也按规矩行了礼,只是……表情上没有往日那么亲近,显得有些疏离客气。
“回十一叔,阿玛病了,五月里就移到香山别院休养了,前段日子额娘也去了,侄儿正准备去看看。”弘晖板着小脸答。
“香山别院?你阿玛有这么处庄子?”十一阿哥眼露疑惑,他怎么不知道君衡还有香山的产业?
弘晖抬眼一看,又低下了头:“是皇伯伯给阿玛晋爵时赏的,在香山脚下。”停了会儿,他又道,“十一叔,时候不早了,侄儿得启程了,您这几日若是得空儿,还请看顾几分瑚图里,侄儿告退!”
话说完,弘晖便倒退三步离开了,带着两个太监、几个侍卫,很快就瞧不见人了。
十一阿哥锁眉扫过四周,许是主子不在的缘故,整个王府显得很冷清,瑚图里垂头站在他旁边,不过到他胸口的孩子,竟有几分能撑起一个府邸的大家风范。
他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站在原地出了会儿神,稍加宽慰了两句,转身离开了恬亲王府。
一连数日,他天天来转一圈,有些偷奸耍滑的奴才,也是他教着瑚图里处置了,一时间倒是比君衡和四福晋在时还要规矩严格,府中风气为之一振,再加上四福晋娘家索绰罗家帮衬了外孙女几分,再无人敢欺瑚图里年幼了。
又过了一个月,弘晖都来回往返了好几次,可十一阿哥仍旧没有见到君衡,就连相关的消息都很少,病养得如何、伤口可痊愈了、为何还不回京……他什么都不知道。
两月间频繁出入恬亲王府,十一阿哥才发现,自西暖阁前众兄弟得知了君衡以身侍奉皇父,除了他,再没有哪个兄弟与君衡联系,日常人情往来就只是敷衍般送个帖子,登门的一个都不见了。
即位了的皇兄倒是三不五时赏赐点东西,可在他看来,那不过是面子功夫,最让他无法理解的是十三,这个弟弟也像其他兄弟一样对有关君衡的一切避之唯恐不及,虽然没有谁将君衡侍奉皇父的事抖出去,但他们那种讳莫如深的态度,却让人委实心寒。
十一阿哥知道,这都是他个人的看法,君衡本人压根不在乎这些,只是他替君衡感到难过而已。
一入九月,十一阿哥实在等不下去了,索性求了恩准,带着侍卫策马去了香山。按着问来的地址,他们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座别院,说是山脚下,其实是依山而建的,隐约可见别院里雕梁画栋、景色秀丽,倒真是个修养的佳处。
将马交给身后的侍卫,十一阿哥步行至别院前,却见墙角的石阶上坐着个老和尚,拈须微笑,侧耳倾听着什么。他疑上心头,示意其他人噤声,自个儿慢慢趋近墙边,便听到一阵琴声恍惚传来。
半晌后,琴音消失了,老和尚起身拍拍衣服,准备离去。
“大师这是在听琴?”十一阿哥行了个佛礼问。
老和尚还礼一笑:“不不,我是在听禅心,”他回头看了眼别院,“数月来,我每日来此听禅,这院中抚琴人感悟至深,枉老衲参禅念经半世,却不及抚琴人操琴一曲,真是惭愧惭愧!”
“抚琴人……感悟至深?”十一阿哥眼神一凝,求教道。
“是啊,”老和尚笑得慈悲,“俗话说以琴画心,这抚琴人虽然未必出家入道,但其心已非凡俗,老衲每日来听一段琴,总能有所感悟,连很多不解之经文也可瞬间领会,实在是受益匪浅。”
“只是……”老和尚叹息着望了眼别院的墙,仿佛在透过墙看着里面的弹琴人,“这抚琴人什么都懂,什么都看得透,能助老衲顿悟,却唯独自己悟不透,委实可惜了。”
“大师此话何意?”十一阿哥直觉得这番话不太好,面上便带出几分不悦来。
老和尚唱了句佛号,恭身一礼离开了,只从背影处传来一句话:“无他,执念难消尔!”
执念难消?十一阿哥仰望别院的门墙,弹琴的是君衡吗?若是,那到底是什么执念?
敲开别院的门,自有奴才领着侍卫们歇脚吃茶,十一阿哥则问明君衡所在,一路向内院而去。这别院里凡树必是红枫,凡花必是山茶,如今时节正是红枫叶红之际,以至于他走了一路,目之所见皆为绝艳壮丽的赤红,看的人不知不觉便舒展了心绪,也为这美景流连欣喜。
当他走到奴才们说的地方时,就见一人披着袍子,墨色青丝如瀑般散在背后,随着他弯腰起身的动作滑下而又浮动,只观那清瘦的身形,无需看正面他也知道这就是君衡。
在这空无一人的庭院里,君衡背对着他扶着一棵两三年树龄的红枫,一点点填着土,似乎在栽种它。
大约是听到人声了,君衡头也不回道:“送来的树还有多少?回头让人全部种下吧,若干年后,兴许这里也能成一景呢!”
“君衡……”十一阿哥动了动唇,轻轻唤道。
那背影瞬间僵住,而后转头一笑,自然得仿若从前:“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吓了我一跳。”
十一阿哥看着他拍拍手,鞋上还带着泥地缓缓走来,忍不住仔细打量他。容颜依旧,只是瘦了很多,眉眼间的气韵越发淡了,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人虽然还是那个人,可看着……像是有些虚弱?
“你不回京,就为了在这里种树?”十一阿哥挑眉,深深望着他,面上隐含些不赞同。
君衡拉了拉披着的袍子,坐在庭院里的石桌边,翻开杯子斟茶:“这别院就是我和太子,哦,现在该叫皇上了,就是和皇上交易所得,自从出宫建府后,我便让人在庄子上培育红枫树苗,这几个月来才栽了一小半,等全栽完了,明年这时节一准美不胜收。”
“你喜欢红枫胜景?”十一阿哥道。
“嗯,很喜欢。”君衡点头承认,目光转向别院里高高低低的红色,眼中满是喜爱之色。
十一阿哥眸中掠过些纵容,那神色划过得太快,以至于根本没给对方看清的机会,他沉默片刻后道:“回京吧!”
“好。”君衡应道。
十一阿哥略显吃惊,似乎没料到会这么容易就能将人劝回去,不过,听到这个答案,他唇角勾起,欣然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胤礽,胤,子孙相系也。
訚礽,訚,中正和悦,谦和而恭敬的样子。
没办法了,yin这个音字不多,好看且意思好的字就更少了,我只能找到这个了,大家将就着看吧,反正太子爷也是个配角……挠头。
明晚加更上肉,希望……我写得不是很烂吧~~!
8786 你怎么能死
君衡回京了;四福晋扶着他下车,往日总是带着笑的脸上一丝笑意也无;眼底沉沉如夜;隐藏着些许不为人知的担忧。
“儿子女儿给阿玛、额娘请安,阿玛、额娘吉祥!”弘晖和瑚图里带着府中的奴才在二门处迎接;尚且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欣喜,虽然这几个月来他们却是锻炼出独当一面的本事了;可到底还是个孩子。
“嗯;阿玛安。”君衡唇角一扬,毫不吝啬地给了个赞赏、以他们为傲的眼神,只是望着两个不过刚过七周岁的孩子;他心头涌出些不舍来。
“外面风大;进去吧!”四福晋乘旁边的男人不注意;深深看了他一眼,有点僵硬地笑道。
十月初一是十三阿哥的生辰,君衡称病未出,只命人送去了寿礼。十月三十是他自己的生辰,同样以修养为名,未曾庆贺。他的这个决定,不知有多少皇子大松了口气,大家着实不想或不敢来见他,既怕尴尬也怕一个不注意,神情上泄漏了什么。
哪知第二天,十一阿哥就找上门来,一把揪住歪在炕上长发披散的君衡,双目中幽暗莫名。
“为何不庆贺?你可知……”可知我早早备好了礼物,就等着亲手交给你?
君衡轻轻一拂手便挣开了揪住自个儿衣领的手,他不在意地一笑:“胤禛,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昨天是你的生辰,我不庆祝才是正常的好吧?”
十一阿哥一愣,又见炕上的人含笑依旧,才半信半疑地算了,不过经此一说,他方醒悟,好像……君衡的生辰,他从来都不知道。
“那何时是你的生辰?”十一阿哥也不多纠缠,而是直接问道。
君衡笑了:“你问的是哪个?在这一世之前,我活了三辈子呢,你想问哪个?”
十一阿哥顿时语塞,他确实没想到这个问题,而关于生辰的事,就这样带过了。可他却不曾细想,君衡每次为他庆生时都是以这一世为准的。
康熙四十年接近尾声,很快就到了毓兴元年的年宴,这次君衡倒是出现了,宴席上还因为他的出现惊住了一大片,他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连皇子们各种各样的眼神也视若无睹,哪怕高坐于上的康熙频频看着他,都没能让他有一瞬的不自在或者尴尬。
宴席后,君衡在宫里多耽搁了一会儿,才到如今的佟贵太妃(懿诚皇贵妃之妹)那儿和四福晋、两个孩子一起出宫,和他一同消失了片刻的,还有已成太上皇的康熙。
目送他们一家离开,佟贵太妃眼底露出迷茫不解,怎么……刚刚那四福晋言辞间像是要托孤一样,真是奇怪!
正月二十三,刚搬入新建贝勒府的十一阿哥收到一封信,信封一打开,抖出的竟不是信,而是一些票据,他皱眉翻看半晌才认出,这是在九阿哥那些店里领分红的证明,除此外还有一张字据,是君衡亲笔手书,大意内容是此前所借银两一笔勾销,无需再还了。
他手一颤,那些票据便纷纷散落桌上,十一阿哥面沉如水,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猛地起身往外冲,想去恬亲王府看看。
一路奔出院子,半路上就和前来找他的九阿哥撞了个满怀。
“哎哟,十一,你急着干什么啊,嘶~我的胳膊,你小子看着不胖,撞了人怎得这么疼?”九阿哥纳闷地瞅瞅弟弟,龇牙揉着胳膊。
“阿九?你找我有事?”十一阿哥眼底划过些抱歉之意。
“还说呢,”九阿哥想起了来意,摒退奴才后,拉着弟弟走到较为空旷的地方咬耳朵,“十一,昨儿老四……”察觉到被瞪了,他翻个白眼改口,“四哥昨天来我府上了,他说要把他投到我店里的所有银钱、分红全部转给你,说从今以后,但凡年底算账的时候,就把钱全部送到你这儿来……你说他是不是傻了?”
“……”十一阿哥怔在原地,仿佛没回过神来。
“你不知道,之前我做生意时,他突然跑来说要入份子,你知道他入了多少吗?”九阿哥伸出一只手比了比,“五十万两哎,不是五十两,结果昨天他又说全部都给你……十一,”九阿哥语气变得酸溜溜的,“你现在可比我们都有钱,我估计皇兄当太子那会儿也没你富呢,四哥转给你的,再加上那年你自己入份子的五十万两……不行了,我要找额娘去评理,再偏心也不能给你整五十万两的私房钱啊,忒不公平了!”
十一阿哥瞥了他一眼,面上已看不出波动了,他弹弹衣服作势要走:“我入份子那五十万两,其实也是跟四哥借的。”
九阿哥一呆,连忙抓住走出三步远的弟弟:“你要去找四哥?我劝你别去了,我就是刚从他府上过来,咱们啊,都晚了,昨儿下午四哥和四嫂就带着弘晖、瑚图里去香山别院了……奇怪,香山就那么好?要不赶明儿我也去修个庄子?”
十一阿哥顿足不前,闭了闭眼遮去眸中的失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半个时辰后,他派人出府去查想要的消息。
第二天,他想要的消息还没到,皇帝就召他到养心殿议事,新年一过,从皇帝到官员都开始忙了。
“十一,户部的差事你办得很好,朕想让你再兼领内务府……另外,老四一直静养,工部那儿必然要有人看着,依你看哪个兄……”
议到这儿,门外突然来了个悲急交加的侍卫,还没跨过门槛就跪到在地:“皇上,恬亲王不好了,太医说……说就这一时半会儿了!”
“什么?”龙椅上的皇帝姿势僵住,好似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十一阿哥大惊,撩衣一跪道:“皇兄,二哥,臣弟想去看看,求皇兄恩准!”他抬头牢牢盯着皇帝,半天没等到旨意,干脆爬起来往外奔去,只要能马上赶到香山,他回来请罪也无妨。
大概过了许久,皇帝才恢复知觉,他脸色突地一变,猝然站起来绕过御案,坏了,若这事是真的,那一定要赶紧让皇父知晓,否则他就麻烦了!那个假老四不是会武功吗?不是能一招制住老大吗?难道真的……不行了?
不管乾清宫里皇帝如何向康熙说明,出了养心殿的十一阿哥却是一路狂奔,恨不得肋生双翼飞过去,半路遇上进宫回事的恒郡王、淳郡王、廉郡王,他连停都没停。
“那不是十一吗?这是怎么了?”淳郡王有点不确信地道,在他印象中这个弟弟最是沉稳有度,素来雍容泰然,不可能在宫里大跑吧?
“是十一,见了哥哥不问好,真是太没规矩了!”恒郡王假意沉脸训道,实际上却是在维护幼弟。
“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吧……五哥不必如此,十一不是乱来的人。”廉郡王眸光一闪,笑着劝了一句,暗中感慨不已。这个有幸未曾夭折的十一弟还真是好命,亲额娘宠着,两个哥哥时时护着,就连那个假老四也纵着,众兄弟里有谁能比他更幸福?
三人继续往前走,没多久就得知,前天又跑去香山的老四要死了?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第二反应是怀疑,总觉得是幻听了。
十一阿哥出了宫门,一眼看到一辆马车,就命那车夫卸车让马,哪管它是谁家的。宫门口的几个侍卫一看不对,赶紧让人叫了值房里的同僚来顶班,急急忙忙派了四个人跟上这位主子。开玩笑,那是金尊玉贵的皇家子孙,万一有个好歹,他们这些在场的不死也要脱层皮,能不赶紧护着吗!
手中的鞭子死命挥下,十一阿哥往日绝不会这般纵马,他的骑术算不得上佳,这般纵马太过危险了,然而今日,他却顾不得那些。
花了比寻常时候少一半的时间抵达香山别院,他不待马停稳就跳了下去,差点跌到地上,稍微一稳连忙前去拍门,哪知门竟一推即开,别院里很静,静得仿若无人。
十一阿哥强自压抑着内心的不安惶惑,径直往君衡的屋子而去,他来过几次,知道那人素来住在那间屋子里。
及至门前,去岁那人栽种的红枫早不复绝艳模样,他凝神细听,屋里丝毫声响也无,这院子里也没一个奴才,一切都静得可怕。
“吱哑”一声,他推门而入,语气严厉地训道:“你也该下死手管管了,这些奴才惯会偷懒耍滑,我这来都半天了,也不见一个……”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因绕过屏风后,看到了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他站在那里怔怔看着,好似不敢靠前。
床帐挽起,床上的人就像睡着了一样平躺着,右手搭在腹部,左手搁在身侧,明明是正月时节,屋子里也没有烧得很暖,却只盖了一层薄被。那张清俊的脸很苍白,唇有些干,全没有往日的润泽,英眉舒展、睫毛覆着,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平静,一种熟睡后的平静。
十一阿哥猛地冲到跟前,抿着唇、绷着脸开始检查,他摸上床上人的左腕,没有脉搏,又按到那胸口,没有起伏,再伸指贴到那下颌处的脖子,也没有跳动,他最后颤抖着探向那鼻息,哪怕是微不可察的呼吸……都没有。
十一阿哥失控地揪住床上人的衣领,将人半提起来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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