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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爱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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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夜随时回来穿;夜喜欢的糖果每天摆在茶几上,草莓味买了很多,等着夜回来吃;就连洗发液的位置都没有变,生怕夜回来有任何不适应。
可是越来这里坐,就越是寂寞。空气里全是夜的影子,夜的形象虽不清晰也还是影响着他的情绪。秦绍然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我不审问你了,不然你该烦了,吃饭吧。”
简言斜他一眼,低头继续吃面。
面吃完,秦绍然自发自觉去刷碗,拐出厨房,却看到简言趴在沙发上看一本书。他那里伤了,当然不敢久坐,可还不忌讳,兀自抓着一个苹果几口就消灭一个。秦绍然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瞥一眼书上的文字,正是夜未看完的那本二战史。感觉到有人坐到自己身边,简言也只是挪了挪身子,连头都不抬。
总觉得这个情景,演过千百遍,自然而和谐。
秦绍然不敢多想,也从旁边拿起一本书,随便翻开一页,可直到简言趴在沙发上睡着,他都没有翻过一页。

罗杰给的药非常好用,伤口只用了两天就痊愈。简言被秦绍然紧张了两天,几乎一放学就看到校门口等着自己,好不容易周六放假,以为可以摆脱那个神经过分紧绷的人,一大早,被秦澜堵在门口。
简言大力关上门,反复确定刘劲周这次没有跟来,便任由秦澜把门敲得震天响,从阳台迂回到隔壁安明明家。安明明正穿着一条内裤睡觉,眯缝着眼感觉有人在自己床边,一睁开,正经吓了一跳,嘴巴张大就要尖叫。
简言果断捂住他的嘴,轻声道:“我到你家躲躲。”
这一躲,躲了两个小时。秦澜找人撬开自己的门,几乎挖地三尺,甚至连下水道都没有放过,仍旧没找到简言。无奈之下,只好作罢,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走时嘴巴嘟得老高,简言用小脚趾都能猜出,下次见到刘劲周该被如何明里暗里修理。但他是真的不想见到秦绍然,如今凶手是谁尚不清楚,秦绍然是最大的嫌疑人。与一个很可能杀了自己的人朝夕相处,抱歉简言没有这个心理承受力。
安明明的美梦被简言敲醒,早饭还要做双人份,一张脸幽怨得王宝钏一般。简言是何许人也,面对着秦绍然都安之若素,根本无视安明明的眼神。安明明见自己的攻势毫无作用,拿着筷子敲简言碗边:“你那天去哪了?”
简言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就那天,咱俩走到门口,我一转头,你就没影了。”安明明把最后一块早餐火腿填进嘴里,“去哪儿了?”
简言看着空了的盘子:“有点事。怎么了?”
“没事。”安明明仰头喝小米粥,“暖暖的剧本改出来了,昨天我陪她去纳新,招了五十多个人,周一打算面试,留下一半的人选,你去么?”
“不去。”
“就知道你不去。”安明明小声嘟囔,“那剧本你看一下吧。”
他站起身,从书桌上拿起一个文件夹。简言接过来,草草浏览一遍。自己改过的部分许暖暖都加进去了,还提出了一些新的想法,以他的能力来看,这是一部足够好的剧本。安明明看他几眼看完,问:“暖暖让我问你,怎么会改剧本?”
简言本来端着碗站起身,想帮安明明把碗刷了,听他这么问,身子顿了一下,道:“以前跟我一起住的那个人,喜欢看莎士比亚。”
刷过碗,对门的秦澜还不罢休,正招呼人检查房间每一个能藏人的角落。不知道那件事秦绍然有没有对秦澜说,但简言听着秦澜的声音,总觉得他似乎对某些事情有所察觉。安明明一边穿牛仔裤一边问:“你借高利贷了?”
“啊?”简言没反应过来。
“缺钱跟兄弟说,我妈刚把三个月的生活费一次性给我,你可别借高利贷。”安明明指指对门,“这么讨债可真恐怖。”
“你想多了。”简言一阵无力。
安明明耸耸肩,明显是不信。也对,他从小生活在平凡的人群中,的确无法理解他们的行为方式,恐怕就是黑社会这个词语,最初的认知也是来自香港电影。简言不打算跟他解释过多,有时单纯也是一种幸福。
把衣服穿整齐,见简言还趴在门上,安明明拍拍他的肩膀。简言身子一震,转过头不解地看着他。他牵动嘴角笑了一下,说:“我跟暖暖,昨晚聊起你来着。”
简言不再听对面的声音,安明明如此正经的语气,总让他觉得接下来要说的,也许是很重要的事。
“暖暖跟我有一样的感觉,刚开始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这个人,怎么说呢……很酷。也不搭理人,也不笑,人家说十句,你回答人家两个字。不过现在,好很多了,整个人开朗很多,偶尔也会笑一笑,虽然总觉得你笑得好像抽筋一样,可是这样很好。”
简言扁扁嘴,咧开嘴角,指着自己:“我这样笑,像抽筋?”
安明明翻个白眼,刚刚那句话的重点不是这里好吧。
真情告白被人理解错关键,安明明受到打击,走到里屋打开电脑。简言脸上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开朗了么?也许师兄说得对,融入人群中,交朋友,过正常人的生活,真的会让人不知不觉开心起来。
第一次,对于师父教导自己的东西,他产生了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九点还有一章




25

25、锐的下落 。。。 
 
 
秦澜走后,简言回到自己家中。安明明见已经十一点,便叫他一会儿一起吃午饭。简言厨艺不高,把饭煮熟而已。安明明吃过一次,便对于简言今后的生活产生无尽担忧。听说安明明又要下厨,简言高兴万分之余,竟然还记得不能白吃,换过衣服,打算下楼去路口的超市买点牛肉。
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白色西装的身影甩上车门。简言顿时头大,躲避的脚还没有动,那人已经注意到自己,挥手打招呼:“哈罗。”
简言磨牙:“又要找我去送死?”
唐忆舟满脸悲愤委屈,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来,紧紧扳着简言的肩膀:“我怎么舍得?你不知道,上次你没有回来,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得知秦绍然救了你,才稍微放心一点。放心,这仇我跟高搏结定了,早晚杀了他给你解气。”
简言甩脱他的手掌,冷笑:“别废话,你来做什么?”
唐忆舟长叹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在简言面前晃了晃。简言眉毛抖动两下,在他收手回去的瞬间,从他手中把东西抢回来。唐忆舟也不恼,嬉皮笑脸道:“本来就是你的手机,打算拿来还你的。”
简言抬起头,危险地看着他。
“好吧好吧,我没忘,这就带你去见他!”唐忆舟摊手,“请上车吧,大爷。”
走在路上,简言身边的气压依旧低得惊人。唐忆舟不敢招惹他,后视镜里偷偷观察着他的动作。这人按下开机键,第一个进来的竟然不是短信,而是电话。简言脸上出现一种复杂的表情,就义般按下接听键。就听听筒里震耳欲动的怒吼。
“简言!你要是再无故玩失踪以后就别到我家蹭饭!!”

唐忆舟很守信用,直接把锐逮住,等着简言检阅。车子开出城,又开了三十公里,在路边换了一辆不起眼的车子,开进一个小村。村子都是土泥路,前些天下了场雨,车子跑起来非常颠簸,过水沟溅起的水花直接喷溅在玻璃上。他们又颠了十几分钟,到达一家农户门前。唐忆舟指指门里,说:“就在里面。我就不跟着进去了,问完了,你就出来,我在这里等你。”
简言点点头,下车。农家院的门是老式的木制黑漆材质,春联半旧,大概是今年春节刚刚贴上的。简言推开门,院内非常干净。农具整整齐齐摆在墙角,另一边,是码好的一摞玉米秸。简言一路往前走,怎么看这院子都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农户,锐会在里面么?
下一刻,推开正房的门,阳光照射出,一个男人坐在墙角。
听见门开的声音,那男人抬起头,脸色竟然无比苍白。简言往里走了两步,男人直起身子,一阵脆响,原来他的脚上扣着一根铁链,怪不得这么老实。
两人对视片刻,男人先沉不住气,说:“你问我的,我都说了,放了我吧。”
“我问你什么了?”简言问。
“你们不是想知道夜的事么?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还要怎么样?”男人的身体似乎虚弱到了极点,几乎控诉一般道。
简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关于夜的什么事?”
男人刚要说话,忽然想到什么,警觉地问:“你跟她们不是一伙的?你是谁?”
简言靠近一步,道:“你是锐?”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问:“你是什么人?”
简言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指环,戴在手上。锐一见这枚指环,整个人如遭雷轰,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意志被彻底打败,垂头道:“你知道多少?”
“是你杀了夜么?”简言问。
锐摇摇头,道:“本来应该是我的,对方开了很高的价码,够我少奋斗十年。可是最后关头,那人却找了别人来,钱照样付给我,却不用我动手,还要求我保密。”
“对方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负责动手,联络的事情都是阿进在做。”
“为什么杀夜?”
“对方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阿进的原因。”
“什么?”
“夜是个出类拔萃的杀手,在技术和精确度方面,我不如他。但是,他不该跟秦绍然走得太近。杀手不应该把自己暴露在人前,这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职业,夜与秦绍然的关系,无异于刀尖上跳舞。阿进不愿意陪夜冒这个险。”
简言目中闪过一丝怒意:“就因为这个,杀了与他合作这么多年的夜?”
“不。阿进最开始只是想在这票生意之后中止与夜的合约,这时候刚好有人出钱买夜的命,阿进就自己揽下活,交给我。”
“夜已经死了的事,你对多少人提过?”
“谁也没有提过。”
简言不发一言,审视着他。
“是真的!”锐着急辩解,“阿进死后,我非常害怕。夜这件事绝不简单,背后隐藏着我惹不起的力量,所以我不敢说这件事,并且躲了起来,没想到,还是被找出来了。”
锐苦笑着,简言却沉思了一会儿,问:“谁动手杀了夜?”
锐说:“是MAX,行内很有名的杀手,那个大鼻子北欧人。夜死的第二天,他被发现死在旅馆里。阿进告诉我动手的是他……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杀了夜。”
的确,如果动手的是MAX,简言完全没有与之抗衡的可能。可就是这样强悍的杀手,为什么第二天就暴毙在旅馆?杀了夜的究竟是哪一方,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力量?简言陷入思考,锐观察了他一会儿,问:“你是夜的什么人?”
简言看着他,淡淡道:“夜跟我有很亲近的关系。”
“夜的事情,你一定要水落石出么?”
“一定。”简言回答。
锐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关于夜的死,我曾经瞒着阿进,调查过一些。”
简言眯起眼:“查到了什么?”
“夜杀的人不少,有人要迁怒他也不是没有可能。而MAX的死,只能归咎于对方杀人灭口。那么是谁杀了一个杀手,却又不想让人知道,急着灭口?”锐说,“后来有一次醉酒,我问出夜当时的那笔生意,竟然正是刺杀他当时的情人,东区老大秦绍然。秦绍然耳目众多,会不会是他发现夜要杀自己,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
“但是后来的一系列调查,让我逐渐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夜是秦绍然的情人,他当然可能一怒之下杀了夜。但是也有可能是别的人。东区看起来并不像西区一样,它以秦绍然为中心,井井有序。可这并不能说明东区是全然团结的。想取代秦绍然的人多得是,暗杀是最方便的方法。”
“所以我决定从两方面入手,一方面,调查是谁出钱要买秦绍然的命,另一方面,调查是谁出钱要买夜的命。”
“是谁?”简言只关心结果。
“我与夜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与阿进,只是中间人与契约杀手的关系,除了工作时间以外,两个人各不相关。而我与阿进是非常好的朋友,在没有生意的时候,会一起相约出去喝酒,对女人发发牢骚。我要知道的两件事,直接问阿进,就能全部得到答案。可惜,我努力了那么久,旁敲侧击,就在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阿进被人杀了。”
“你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
“我只知道,买秦绍然命的,是他身边的人,而买夜的命的人,很可能跟买秦绍然命的,是一个人。”
“你是说,想杀秦绍然的,如今依然潜伏在他身边。而这个人,很可能想同时杀掉夜和秦绍然?但是为什么,他不等夜杀了秦绍然再动手,而是在夜动手之前,就射杀了他呢?”简言惊得瞪大眼睛。
“这我猜不出。也许是一时失误,也许是他最后关头改变主意。总之,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更多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锐说完,仿佛放下心中重担一般,肩膀松垮下来。
简言信他的话,他已经不知道更多,而自己也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我会告诉他们,让他们放了你。自由之后,就到国外去吧,国内对你不安全。”简言转身。
“谢谢你,还有,希望你能活着查到事情的真相。”锐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回程的路上,简言一言不发。唐忆舟也不多话,开车把他送到楼下,简言却坐在车里,转头,目光里有些敌意:“为什么先我一步审问锐?”
“我也想知道多一些关于夜的事情,好跟你多一点共同语言啊。”唐忆舟笑得欠扁。
简言脸色阴郁:“唐忆舟,别再做自作聪明的事,夜的身手好,我也不差。如果你还想坐西区老大的位置,就别插手我的事。”
唐忆舟无奈地摊手:“好好好,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简言拉开车门,一只脚踏出,回头道:“放了锐吧,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唐忆舟一愣,简言却已经走了出去。

三天后,锐被发现死于路边,手里紧紧攥着去加拿大的飞机票。

 

作者有话要说:很有信用吧,到别人家蹭了网线。
不过明天就未必 有这样的运气了……




26

26、慈善拍卖 。。。 
 
 
十一月过去,冬天也裹着大衣来了。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冬天,可就在刚进入十二月的时候,H市发生了一件大事。
市内爆发多起枪击案。
在中国,公民拥有枪支是禁止的,即便是在一些落后山区,也有一定管制措施。平民的凶杀案最严重,也不过动用土炸弹,所有与枪支有关的案件在警局都是另眼相看。可是一夜之间,H市的枪击案如雨后春笋一般。刚开始是市郊城乡结合部的一间超市,顾客与营业员口角时,顾客怒而拔枪。虽然营业员只是胳膊受了轻伤,但案子牵涉到枪,警察格外认真对待。
审问下来,那人根本不知道谁把枪给了自己,只知道某天回家,枪装在箱子里,放在门前。警察转而调查箱子的来历,这其中,却又发生两起枪击案。其中一起,只是在闹市区引起骚动,似乎是有人在闹市区的座椅下面发现了枪,以为是假的,开了一枪,子弹射穿了对面商家的玻璃,人群受惊,并没有人员伤亡。
枪击事件的第三起就有些严重了。
城市要发展,势必外扩。外扩过程中,发生一起强拆事件。承包的建筑公司闹出人命,一位老太当着拆迁人员的面喝了农药,抢救无效死亡。老太的家属要到法院告,建筑公司上下打点,愣是使这事消于无形。家属钱没多拿,还办起了丧事,老太的儿子每日去政府上访,无人过问,一打听,才知道分管此事的领导拿人家手软,除非自己老爹姓李,否则永无出头之日。
男人每日长吁短叹,还是没办法。某日妻子在自行车篮子里发现包得严严实实一个包裹,拿回家一看,全家人吓了一跳。
竟然是把枪。
全家人商量,决定把这把枪偷偷扔了,免得惹事。可男人多了别样的心思,有一天怀里揣着枪又去了政府大楼,照样没见到领导,运气好,却见到了老板的秘书。秘书眼睛长在天灵感,一见他就要逃,被他拦住,本想几句打发走,却没想到这老老实实的农家汉子突然掏出把枪。
秘书以为是把假枪装样子,还在讥讽男人不敢开枪是个软蛋,结果,“砰”一声,他自己下去做了软蛋。男人开了枪打死人,自己也懵了,扔下枪转身就跑,没跑几步,被警察逮住。
秘书之死,引出领导贪污受贿的案子,一时间,警察局与反贪局都热火朝天忙活起来。
没想到,警察局这边调查着案件,那边又发生枪击事件。十二月刚开始,四件枪击案震惊了H市,市民走在路上,不知道谁怀里揣着把左轮,也不知道自己床底下有没有被谁塞上一蓬炮仗,一时间人心惶惶。市里勒令警察局限期破案,警察局先从东西区老大查起。叫了刘劲周和戚玮去警局喝茶,晓以大义,双方都拍胸脯保证这事跟自己没关系,并且绝对配合调查,才算罢休。
不管怎么说,因为这起事件,H市的治安竟然好了许多,枪击事件也没有再发生过。
“你听见了么?”
简言回过神,秦澜已经很不高兴,转过头不理他。秦绍然笑着把报纸放下,对一脸迷茫的简言说:“澜澜刚刚问你,下午有个慈善拍卖会,你要不要一起去?”
秦澜小声嘟囔:“注意力跑哪里去了。”
简言看了秦绍然一眼,说:“晚上剧社有活动。”
“晚上就会回来的。”秦澜急忙说。
无力地叹气,简言说:“好吧。”
做秦澜家庭教师时间久了,仿佛这间大宅子里合该多这样一个人。在秦绍然的吩咐下,宅子里的人给了简言太多便利,远远超过当初他们愿意给夜的善意。看着卫伯微微低下的头,简言有时会觉得不真实。
卫伯不是一直都自诩清高,不屑与他为伍么?
枪击案后,各大堂口都加强保全工作,秦绍然出门更加全副武装,开路的车就用了四辆。秦澜的身体一到冬天就虚弱下来,坐在车里开着十足暖气穿得里三层外三层,还是手脚冰凉。秦绍然把他的手搂在怀里,透过后视镜看简言的脸,那人眼睛似合非合,是一个隔绝外界的姿势。
拍卖行在东区,距离秦绍然家并不是很远。但这次是法国公司租用场地拍卖,所以到场的人很多,东区西区有头有脸人物不少。请柬给了秦家一份,本没想到能请来秦家家长,秦绍然一下车,几乎众星拱月般簇拥上来。至于西区,请柬同样给了贝叔,不过贝叔年纪大了,这些年深居简出,简言猜测多半是他的儿子或者戚玮光临。
秦绍然手段老道,这么多人你一言我一语,他寥寥几句轻松化解,一手牵着秦澜,一手示意简言往里走。在场众人都有眼力界,秦家小少爷他们都见过,旁边这一位,自动理解为秦绍然新欢,照样巴结。
拍卖行有规矩,必须正装出席,偏偏三个人都忘记这点。秦绍然到哪里都一身笔挺西装,秦澜身上穿的这件勉强也算休闲西装,只有简言,兜着件风衣就跟着来了。门童为难不已,身边人直劝通融一下,门童却还是不敢拿主意,掏出对讲机要询问上级。
简言一脸不耐,心想不过是场拍卖会,大不了走人不看。忽然却察觉身后有风微微掠过,下秒,一件西装外套扔在自己肩膀。
“这下他穿正装了,可以进去了吧。”
回过头,还真是这个人阴魂不散。简言拿眼角斜他,唐忆舟笑得活像只吃了鸡的黄鼠狼。秦绍然眉间隆起一个“川”字,头转向与唐忆舟相携而来的女人,礼貌道:“贝小姐,好久不见。”
贝素樱身穿藏青色连衣裙,衬得肤白如雪。她是贝叔的二女儿,风度比唯一的哥哥还要好上几分。贝叔的儿子眼看是扛不起重担了,女儿留学国外多年,颇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此时秦绍然与自己打招呼,她也礼貌地回一句:“秦大哥好久不见。”
听见这句“大哥”,秦绍然似乎更加开心,道:“你还记得该叫我大哥?”
贝素樱道:“怎么能不记得。我十岁时候在沿海大道偷学开车,搬石头压住油门,车子停不下来,还是大哥救了我,甚至牺牲了自己的座驾。大哥对我可是有救命之恩,我怎么能忘。”
秦澜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典故,不过贝素樱十岁的时候,自己也就七八岁,体弱多病,整天被关在家中,不知道也难怪。两个人回忆起往事,都是会心一笑,秦澜赶忙锦上添花般凑上去,规规矩矩招呼:“贝姐姐。”
贝素樱颔首:“澜澜也长大了,小时候还让我抱,现在呢?”
秦澜脸微微红了,小声说:“现在不让了。”
两个人又是一阵笑,看看自己的位置,似乎堵着大门,便示意边走边说。门童那个愣头青这次可不敢拦了,却见秦绍然仿佛不经意一个动作,取下披在简言身上的西装外衣,交还给唐忆舟:“忆舟近来可好?”
唐忆舟在西区,顶多算个三号人物,今日会出现在这里,必定是陪同贝家二小姐。秦绍然对于他刚刚抛给简言西装的行为很不高兴,因此故意到现在才问起他。没想到他不以为意,与贝素樱相视一笑道:“劳秦老板挂念,我近来吃穿都有人牵挂,只觉得幸福得有眩晕感。”
秦澜扁扁嘴,心道,酸溜溜的说给谁听呢,一边过去拉简言的手。简言躲开,往唐忆舟那边看了一眼。他总是在要去秦家的前一夜会接到唐忆舟电话,明明没什么事情可说偏偏抵死不肯挂断,仿佛故意让他晚睡第二天好起不来。秦澜的手落空,心里更加不爽,索性甩开哥哥,抱住简言一边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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