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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爱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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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鹰也发现自己失言,赶紧凑简言面前,狗腿道:“不对不对,我记得我枪法不准,擦着过去的,你没受伤,是吧……”看了看简言不为所动的表情,咬咬牙,“就算受伤了,也是破点皮,对吧?”

“对。”简言点点头,“血流得不多,也很快就止住了。不过不巧,第二天在秦家伤口沾上水,化脓了。”

“怎么回事?”秦绍然转头问。

“没事,已经好了。”简言递给他一个眼色,故意看向段鹰,“不过,那时有多疼我可记得,再加上那之后,新仇旧账……”

“等等,你可别忘了,我的车还是你给弄没的呢!”段鹰叫道。

听到这儿,秦绍然都忍不住拆他的台:“那车后来不是找到了?钥匙也叫厂家寄过来了。昨晚那房间确实不像样,我已经叫人联系酒店去换了。”

段鹰一脸委屈:“大哥,情侣套房都是这样的,甜甜蜜蜜啊。”

简言挑挑眉。正在这时,侍者送上早餐。秦绍然拿起两片面包,给简言抹上果酱,放在面前,动作自然流畅,仿佛以前就做过一千次。段鹰有心揶揄几句,想起自己生死未卜,识趣地乖乖闭嘴,过后不久,偶然有一次对刘劲周说起老大和新欢的腻腻歪歪,才想起此情此景,他分明是见过的。

以前秦绍然不就常常这样,把一切都做好,摆在夜的面前么?

秦家经历几代,老辈人都还记得教导孩子食不言,秦绍然长到十八岁,就真的如此,吃饭时候只是咀嚼,一句话也不说。待到秦澜回国,把英国的一套都带回来,再加上秦家餐桌上最年长的成了秦绍然,食不言这规矩也就渐渐没了。不过吃饭时,秦绍然还是话少,有时候秦澜跟刘劲周说着话,问他一句他才搭腔。遇上简言这样话少的,就又成了闷葫芦。段鹰吃得别扭,想了想,问秦绍然:“老大,今天的行程还是按照时间表?”

秦绍然点点头,见简言投过来疑惑的眼神,便说:“我们今天先去马场看看马。”

“你什么时候对赌马有兴趣了?”简言问。

“突然。”秦绍然笑。

“等等,”段鹰问:“你怎么知道老大以前对赌马没兴趣?”

简言专心咬面包,头也没抬道:“跟你无关。”

段鹰被他噎了一句,促狭心起,道:“我知道,你跟老大的旧爱,夜,有点关系。他还真是好友,什么都肯跟你说,是不是就等着今天?”

“段鹰!”秦绍然非常不快,低声警告。段鹰也意识到自己好胜心太强,一时失言,乖乖垂下头,小声嘟囔:“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简言却很不以为意,用叉子拨着盘子里的蔬菜沙拉,道:“有的人倾诉,是为了铭记,有的人倾诉,则是为了遗忘。我只是个发泄对象,怎么会知道他的用意?”

说完这话,他便继续吃,段鹰心里忐忑,压根没在意他说什么,秦绍然却对着面前的盘子发愣,耳边听着简言冷哼一声,立即回神,喝了口咖啡缓解尴尬。

早饭后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儿,秦绍然与简言就出发前往马场。马场已经被秦氏买下,对方派来一个年轻驯马师,负责给他们讲解赛马的常识。简言对赛马是没什么感觉的,他更喜欢的是达喀尔拉力,是跑车直升机,沿着马场一路走进去,保镖远远地坠在后面,倒没给他们带来什么不便。驯马师是个年轻人,今年刚刚三十一岁,妻子为他生了个女儿,他自称自己努力工作纯粹是为了奶粉钱,

说得谦虚,但既然是马场派来,必定不容小觑。果然,在简言看来一模一样的马到他口中,就有了各种各样的不同,甚至一点点细微的差别,都能分辨哪匹是哪匹。简言听得认真,驯马师大约没想到自己接待的有钱人会有这么好学的孩子,仿佛也得到知己一般,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

秦绍然见他听得津津有味,自己也高兴。暗暗记下驯马师的名字编号,打算升他的职。 介绍了一圈,走到一个单独的马棚前面。驯马师介绍,这就是明日要上战场的那匹,按规矩,今天跟它有接触的人,必须全部登记。驯马师不敢随意叫人打开门,支吾着,不想让他们继续走下去。简言手插在口袋不发表意见,秦绍然想了想,说:“既然是规定 ,那就遵守吧。”

三个人便往回走。

驯马师过意不去,经过一匹枣红色大马的时候,问简言是否想骑骑看。这真是受宠若惊,简言欣然同意。秦绍然却担心地看着他,昨晚那么折腾,这人今天还敢上马?简言却混不在意,看着驯马师便牵出枣红马,叫人安上马镫马鞍,又拿了一套安全防护设备给简言武装上。秦绍然还是头一回在简言脸上看到这种雀跃的表情,低头笑了笑,侧脸的线条柔和到了极点。

驯马师把马武装好,叫简言爬上马背。马儿嘶鸣一声,高高扬起前蹄,简言下意识攥紧马缰,驯马师说:“这马儿很老实,不怕人骑的。”

他牵着马,在场内走了一小圈,一边走一边教简言一些骑马的要领。简言一一记下,问:“我是否可以骑着它跑一圈?”

驯马师一愣,看向秦绍然。秦绍然面带担忧,很明显是不同意。简言忙对驯马师道:“您骑另一匹跟在旁边,咱们放慢速度。”

说完,投了一个恳求的眼神给秦绍然。

秦绍然实在无法拒绝这个眼神,摇着头说:“注意安全。”

边骑边想,以后一定要讹着秦绍然多来几次。他们的速度虽然加快很多,却总没有到纵马狂奔的程度,跑起来不爽。简言仔细观察驯马师的动作,心念一转,马缰猛抖一下,马鞭狠狠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立即嘶鸣着飞奔开去。驯马师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好在反应速度不慢,立即追上去。两人在马场里展开一场追逐,驯马师吹着口哨,可这平时非常有效的口令这次却不能叫马儿停下。简言微微伏下身子,四周仿佛只剩下风的呼啸,以及自己因为兴奋而放大的呼吸声。

“就像中世纪的伯爵王子。”

不远处,那个人惊叹了一声,仿佛深深陶醉于这种速度和恣意带来的美中。身边的人却有些迷醉地看着阳光下的他,无论是侧脸的轮廓,还是被阳光烁成金色的发丝,都带着致命的诱惑。那人笑了一声,转过头问:“他这种骑术,再跑下去,只怕会出问题,你不去英雄救美?”

“不……”坚定的摇头,“我只会守护在你身边。”

“去吧,你应该救他,哪怕只是截下他的马。”笑容渐渐凝固成一丝有些残忍的弧度,“秦绍然会感激你的,你救了他的心肝。”

“他的心肝,就让他自己救吧,我只想……”

“快去!”最后一丝笑容都消失,那人咆哮着命令,“别毁了我们的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觉得这种排版怎么样?

另,这是补昨晚的,今晚还有一章。

记得留言打分。





4号骑手

秦绍然瞥了简言一眼,把他晾在一边,对高搏道:“多谢。”

高搏笑笑,状若不经意道:“怎么老大,你到马场来,也不多带些保镖?”

秦绍然招呼他进去休息,说:“每天被保镖跟着,不烦么?好不容易才有片刻安宁,怎么还能叫他们打搅?”

高搏说:“也是,我也讨厌那些人,影子一样甩也甩不掉。”

他们并肩走进马场边的茶室,简言也跟着进来,坐在秦绍然身旁。他被高搏拦下,也没觉得他多事,静下心想想,就知道自己玩得有点过火。只是见到高搏总是不舒服,那人对自己做了些什么,仍旧历历在目。他躲着不见自己也就罢了,如今送上门,简言就有点忍不住。

侍者送上茶,秦绍然低声吩咐那人也送一杯去安抚刚刚吓得够呛的驯马师。侍者答应着出去了,秦绍然却忽然转头,递给简言一个责怪的目光。简言端着茶杯,低头喝了一口,把脸转过去,不看他。

秦绍然与高搏聊天聊得极是无聊,两个人没什么共同语言,但还努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简言觉得,对高搏的厌恶,恐怕秦绍然不会比自己少。那为什么还如此包容高家,甚至允许他们有自己的势力呢?

老大们的所思所想,底下人总是闹不清楚的,秦绍然这么精明一个人,总不至于给自己留个安全隐患在身边。可是不久之后,当简言深陷险境,却忍不住要对秦绍然破口大骂。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没早一枪崩了高搏这个王八蛋!

秦绍然跟高搏聊着聊着,双方都觉得也没什么可说的了,秦绍然便问:“你押在几号?”

高搏一笑,说:“咱们的马是7号不是?”

“对。”秦绍然笑道。

“不过,我押在4号。”高搏把茶杯放在茶几上。

秦绍然微微皱眉,连简言也觉得不妥。刚刚驯马师已经介绍过明日的几匹赛马,最有夺冠希望的是秦氏投资的7号,不仅仅秦绍然,连刘劲周段鹰都押了筹码在它头上。而4号一向名不见经传,高搏押筹码在这样一匹马身上,不是明摆着押自己输?

高搏看出两人的疑惑,道:“马儿跑得快不快,四分靠本事,六分,靠的却是骑手的训练。”

“这么说,4号是遇着好骑手了?”秦绍然问道。

高搏笑而不答,一脸高深莫测叫人火大。秦绍然好教养,也是笑,道:“那我就等明日领略风采了。”

双方又说了几句,便道声明日再见,分别去做自己的事。秦绍然对简言仍旧冷着脸,时间已近中午,两人一起去餐厅吃了餐沉默的午饭,便回到房间。秦绍然没有午睡的习惯,简言却是累了,回到房间脱掉外衣,忽然被人扑倒在床上。

一只手按住他不叫他乱动,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剥下他裤子,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简言又气又窘,大声道:“秦绍然,你发什么疯!”

“你还有脸问我?”秦绍然隔着内裤揉着他两片臀,磨牙道,“你知不知道我上午多担心?”

简言扭了两下,扭不动,冷笑道:“我会出什么事?”

“你说呢?”秦绍然道,“从马上掉下来怎么办?”

“我不会掉下来。”简言对自己的能力一向很自负。

秦绍然却恨得牙痒,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你就是这样,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么?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敢自高自大!”

简言艰难地翻个身,搂着秦绍然的脖子送上去两片唇。两人湿漉漉地吻了许久,简言喘着气得意道:“我不用打赢你,只要你还肯上我的床,我就有的是办法杀你。”

这句话一出,秦绍然脸上的表情立即变得非常悲伤。简言深知自己失言,可一想到他难过的缘由,却有种残忍的快感。两人保持着奇怪的姿势各自出神,到底秦绍然的自愈能力强大。他倒在简言身边,紧紧把人搂紧怀里,胡乱吻着简言头顶的发,喃喃道:“还疼不疼?”

简言垂下眼,含混道:“不疼。”

“我只是气急了。”秦绍然说,“以后莫再让我担心。”

简言没回应,这件事,他是万万不能保证的,除非秦绍然就此与他斩断关系,否则,总会为他担心。想到此,竟然有些不舍,简言为自己的心思惊了一下,秦绍然把他搂得更紧了些,问:“冷?”

简言摇摇头,说:“我困了,睡了。”

“睡吧。”秦绍然帮他拉过被子,盖住,“我在你身边。”

第二天来到赛马场,称不上人山人海,也是人数可观。秦绍然坐在一个极好的位置,段鹰已经到了,正跟一个中年男人说着什么。男人见了秦绍然,一张满是油光的大脸上绽出一个特别开心的笑,死命攥着秦绍然的手上下晃:“老秦啊老秦,上回那事可真是多谢你!”

秦绍然笑笑,道:“举手之劳,你别放在心上。”

段鹰对这中年男人也非常友好,大约是老熟人,招呼着两人坐。中年男人坐在秦绍然身边,看了简言一眼,问:“这位是?”

“我的爱人。”秦绍然回答得非常流利。

“哦,我知道了。”中年男人恍然大悟,“你是夜吧。”

一瞬间,简言还以为自己被识破,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还是秦绍然反应快,笑了笑,道:“我跟夜已经分开很久了。”

段鹰也出来解围:“老杜,你落伍了。”

名叫老杜的男人“呵呵”笑了几声,说:“我的确不理解你们年轻人,今天换一个明天换一个,像我,一辈子守着我老婆过,多好。”

简言把这男人的相貌又仔细看了一遍,想了想,说话这么直,性子又有点憨,名叫老杜……据他所知,除了那位教授过刘劲周飞刀技术的“杀猪刀”老杜,不做第二人想。

他装作不经意扫了老杜的手一眼,果然,老茧的位置都对。这是个厉害角色,手上的功夫在道上绝对罕逢敌手,脑袋倒不是非常灵光,这世上的事懂的没几件,不巧,效忠秦家正是这几件中的一件。

不过现阶段,简言与秦绍然没什么冲突,可以慢慢收集这位老杜的弱点,不必担心会跟他起冲突。

几人一落座,没多久,赛马便进入比赛场地。7号马的骑手一身黑,神奇地对着场内观众挥手,收到欢呼尖叫无数。简言听到段鹰扭了扭身体,椅子在他屁股下发出抗议的声响,下意识转过头。秦绍然也听见了,跟着看过来,倒是老杜很明白,笑着说:“段鹰在这马上投了大价钱,要是不赢,他就赔大了。”

秦绍然皱皱眉,段鹰双手合十,立即道:“我明白,老大,赌博使人堕落。可这回您都投了钱,我做小弟的,不多投点,怎么能显示我的孝心?不瞒您,劲周的钱押得比我还多,已经构成赌博性质,请您大义灭亲,依法取缔。”

秦绍然无奈地摇摇头,都混黑道非法赌马了,还大义灭亲什么啊。视线转回来那瞬间,注意到简言目不转睛看着底下看台,顺着看过去,是高搏。

高搏换了身衣服,正把墨镜摘下来,往场内看。4号马上的骑手一身红衣,连头上戴的帽子都是红边。秦绍然觉得那个身影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但这人很不简单,其余的骑手,哪怕再不热门,也会对着看台挥挥手,招徕点人气,他却端坐马上,仿佛一切与己无关。

秦绍然偏过头,低声对段鹰道:“去查查那个4号骑手跟高搏的关系。”

段鹰一脸为难,说:“能不查么?”

“为什么?”

“上回查了查高搏的经济往来,被高老爷子叫去,冷嘲热讽了一顿,我可再不愿意跟高家扯上关系了。”段鹰抱怨。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秦绍然不记得自己曾叫段鹰查过高搏的经济往来。

段鹰叹了口气,说:“我跟高搏去赌场玩,他偏说自己最近经济吃紧,没钱。我不信,就叫底下人查了查,那小子不至于没钱,但最近资金流动倒是很大,都是转账。”

“转到哪?”秦绍然问,“高老爷子知道?”

“老爷子八成知道,他儿子的事他都有数。”段鹰说,“至于钱转到哪里了,我还没查出来呢,就被老爷子一通臭骂,当然不敢查了。”

秦绍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旁的老杜皱着眉头说:“老秦,你看这高家是不是……”

秦绍然摇摇头,看了一眼简言,简言目不转睛地看着场内,仿佛压根没有注意他们的对话。秦绍然却知道,简言必定一个字也不落地听全了,不仅如此,还打算继续往下听。他示意三个人一会儿再说,先看比赛,果然,半天没说话后,就见简言微微绷紧的肩膀缓缓放平。

赛场上,骑手已经准备好,各自到了各自的位置。发令员望了望台上沸腾的观众,一声令下,几匹马子弹般飞掠出去。

跑了大概有五分钟,1号3号便被甩在后头,无论骑手怎么努力,马儿就是赶不上。押1号3号的观众沮丧起来,有的甚至当众骂娘。好在这样的人并不多,这两匹马不是夺冠热门。又跑了一圈,2号也体力不济,跑到第四圈,场内只剩下4号与7号仍旧跑在前头。7号是秦氏投资的马,秦氏的大佬又都押了大筹码,所以许多人也都跟风,4号坚持到现在,与7号始终保持半个身子的差距,却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

高搏此刻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中的墨镜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连望远镜都不用了,直接眺望着场内。7号仍旧领先,4号也不见发力,似乎甘于当个第二名。简言觉得,如果能够帮忙,高搏甚至恨不得跳下场,拽着4号的绳子带它跑。

进入第五圈,就只剩下一圈的距离。7号甩开4号一个马身的距离,基本奠定自己的优胜地位。骑手沾沾自喜,甚至好整以暇,回头对4号马的骑手比了个手势。4号马的骑手不为所动,扬起头,对着看台笑了一下,推了推自己的墨镜,忽然,双腿夹紧马腹。马儿的步伐瞬间便加大,每一步迈出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了两秒。

这就够了。

7号骑手只听到身后得得马声,回头一看,不过倏忽,4号已经与自己并肩而行。在这种比赛中,出现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4号之前一直在保持实力。7号是经验丰富的骑手,深知在隐藏实力的情况下仍旧能跑出这样的成绩,只怕4号能力远在自己之上。他心里发慌,知道自己绝不能输,忙操纵着马儿加速。无奈越慌越是出乱子,眼看着只剩最后半圈,4号骑手吹个口哨,轻轻松松超过自己,直奔终点而去,而自己的马却无论如何都提不起速度,7号骑手的整个人生都绝望了。

4号马呼啸着冲过终点那刻,全场寂然,只有高搏狂喜地欢呼着,从看台一跃而下,冲过去,一把抱住刚刚下马的骑手猛亲。包厢内也非常安静,连一直咯咯哒磨牙的段鹰都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满含着哭腔,道:“老大,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秦绍然笑出声,“这不是很好么?不用查,就知道这骑手跟高搏的关系了。”

简言往场内一看,可不是,高搏都快当众上演活春宫了。

段鹰满心哀戚,哪里顾得上骑手跟高搏的关系,却听秦绍然说:“去查一查这个骑手的身份,三天内给我答复。”

秦绍然的声音非常严肃,段鹰也不敢吊儿郎当带着哭腔,忙应下来。

不过秦绍然一定没料到,三天的时间,其实太长了。

杀一个人,也许只需要一分钟,就足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排版到底怎么样?以前的好还是现在的好?

另,总写HE其实挺没意思的,我想写个BE,我是BE控,不然,这故事,死一个?





车祸绑架

从马场回来后,过了两个周平静的生活。秦澜的电话一直没打来,也不会在每个周六破门而入。秦绍然倒是隔三差五在学校附近等他,见个面,吃顿饭,最后总是滚到床上。简言也不得不承认,与秦绍然身体的契合度是从别人那里得不来的,同他的纠缠会上瘾。

这一日下课回家,发现门户大开。脑子只转了半周就知道是谁,走进门,果然见秦澜坐在自己床上。简言放下书,倒了杯热水给他,那孩子不接,也不抬头。简言硬把水塞进他手里,刚要打开电脑,却听他忽然道:“如果是以前,你会把水放在桌子上,或者干脆自己喝了吧。”

简言愣了一下,回头看着他。秦澜笑了笑,眼睛里却毫无笑意:“你跟我哥搞到一起了?”

简言点头,按下开机键,秦澜把目光移在电脑上,等屏幕一点点变亮,又笑了一声:“你图什么呢?”

简言觉得这孩子八成受了什么刺激,到自己这里来发泄,也就不多理会,坐在椅子上,连网。秦澜却忽然冲过来,按住他抓鼠标那只手,笑得惨然:“你图什么呢?对,我哥有钱,也算个社会名流,为人温柔得体。再说的难听些,他床上技术好,那又怎么样呢?你跟夜是旧识吧?难道他没告诉过你,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也别爱上我哥么?”

简言皱皱眉头:“秦澜,你……”

“跟他分手!”秦澜疯了一样吼道,“离他远点!越远越好!”

“秦澜,你是不是……”简言试探着的问话被秦澜大笑着打断。

“不是!”秦澜说,“怎么可能呢?你,还有刘劲周,甚至我哥,都以为我依赖你,喜欢你么?怎么可能,你跟他再像,也不过是个赝品,我又不傻,我怎么会分不清楚……”

此时已经顾不得秦澜的胡言乱语了,简言只想快些把他送回家,秦绍然也好刘劲周也好,快来个人治疗他的崩溃。刚刚在楼下并没有见到秦家一贯的排场,大约秦澜是自己偷着开车来的。刘劲周对他听之任之不假,单独开车却从来不准,他身体不好,即便短途,也怕他累着。简言扶着秦澜摇摇晃晃的身体,摸他口袋,果然摸出一把钥匙,赶忙道:“我送你回家。”

秦澜已经冷静了些,摇摇头,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没有。”简言拉着他往门口走,他却一步不动。

“我想不通啊简言。”秦澜说,“想了这么多天,都想不通,你为什么出现,为什么跟我们扯上关系,到现在,又为什么跟我哥搞在一起,这些我都想不通。后来,劲周对我说,你认得夜,是夜的旧识,一下子,一切都能想通了,不仅想通了,我还发现了一些别的秘密,你知道是什么么?”

简言一下子松了手,尽量保持目光柔和正常:“什么?”

秦澜大幅度摇着头,说:“我偏偏不告诉你。”

“秦澜。”简言的目光三分诱惑三分威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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