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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子,你完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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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气急了,完全不顾周围宁静优雅的英式浪漫环境大声冲着我吼叫,我有点后悔不应该到这个气氛高雅的地方来见他,像他跟我这样的人见面,必须是空旷寂寥的山林草地,要不然打起架来都很不方便。
我看着他手中的咖啡杯几乎要被那双青筋暴突的手捏爆!正当我思量着怎么回答时,他的眼神忽然转移到我身后,我扭头一看,目光正对我想念的人——骆宾。
我当时的脑里只有一个反应:太走运了,他是一个人!上帝,你终于帮了我一把。
我完全忽略掉身后的庞啸,站起身绕过桌子靠着他,说;“嗨,宾少,一个人吗,要不要一起喝咖啡,我请你”
他沉静地看了我一会,再看看后面牛高马大的庞啸,淡淡地说:“好啊”
那一刻,我觉得我可以去买六和彩了。
咖啡很快就摆上台,我根本没心喝,侧身支着额头望着坐在身边的他,痴痴地看着,他坐在窗边,窗外是五彩缤纷地花朵和白色的栅栏,他置身窗框里,就像画里的王子,留给我无法抹灭的完美侧脸线条,我什么都不想说,如果可以,我愿意就这样看他一辈子。
但他不会给我这个机会,没多久,大概是沉默地太过诡异,他扭过头说:“我记得上次在城堡里你们两个好像是死对头吧,怎么现在又喝起了咖啡?解君毅同学,别说你们两个是在玩qiang战游戏”
原来他还记着这个事,呵,那他一定也记着我替他挡了一qiang吧,这就间接证明我在他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记忆的,并不完全是个可恶的流氓,我举起杯子碰碰他,“你不知道中国有句老话叫不打不相识吗,我跟他就是这样,对吧,庞啸”
庞啸没有回答,端着咖啡喝了一口,皱起了眉,我知道他从不喝这种洋玩意,他虽然只有二十八九岁,但却是属于那种老一辈的传统黑道老大风格,爱国情怀还是挺重的。
骆宾看一眼庞啸,轻轻摩着手中弯月似的杯柄,缓慢地说:“既然大家都是场误会,那这样好了,我也不希望华人在国外搞内讧,明天有个华人派对你俩一起来吧,我可以在派对上正式介绍你们”,他转过脸笑着对我说:“解君毅同学,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我怎么可能会拒绝,我点头都来不及,特别是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他一直都是冷冷地防着我,而现在突如其来的邀请让我刹那间有种被馅饼或金币砸到的错觉,如果不是碍于庞啸在对面坐着,我真想马上抱着他吻下去,告诉他我一百个愿意。
为了这个难能可贵的派对,我大花手笔到伦敦最昂贵的街店将自己装扮一新,丢掉身上随意松垮的T恤和牛仔裤,换上正式的英伦小西装和领结,从镜子里反射出来的英俊、帅气和嘴角挂着一点小邪恶的痞笑男生——就是我。
其实我自身的条件一直很好,只是走的风格不太对路而已,今晚,我要从中国流氓变成中国太子爷,要将我心爱的人一举拿下,我想好了,当他在派对上郑重其事的介绍我时,我一定要当场给他个惊喜,呵呵,我要让全场的人都知道他骆宾是我解君毅的人。
派对如期而至,庞啸也来了,很难得他居然有心情参加这种高档次聚会,他穿着全黑的西装,料子还有点反光,整个人黑的发亮,其实我很想跟他说,这不是黑社会开追悼会,不需要穿成这付庄重的好像参加葬礼一样。可我到底没说,因为我的重点不是他,而台上正中那位“女神”美男。
在派对高峰期时,骆宾果然走上台特别介绍了我,周围的留学生纷纷发出不小的惊呼和议论声,大概所有人都知道我死追烂打他的事,我笑咪咪地整整西装走上台,心里盘算着一会上去后就要来个震憾全场的大动作,我要让所有人在今晚都记着一件事,宾少,他是我一个人的。
正当我雄心勃勃地站在他身边举着酒杯,准备找空隙来个横腰搂抱时,发生了一件让我永远无法释怀的事,这一晚,它让我彻底看清了骆宾,也看清了自己所爱的人究竟有多可怕!
………
、番外 你不知道我爱死了你!(解君毅X骆宾第六章
爱上这个男人我用了两分钟,负伤了一条胳膊,可他摧毁我的所有幻想却只用一句话,“把他带走!”
我站在台上,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时,从城堡周围开始跑出近十几个英国壮汉警察,他们中间的一个头头走到我面前,用英语说了一通,我没听明白,旁边的眼镜男很不屑的替我翻译过来:解君毅先生,你涉嫌私带违禁物品,给骆宾先生带来困扰,请你到警局来一趟”
听完后我就明白了,望着台中央的骆宾时,我的心一下就酸痛的无法言语,他站在璀灿的灯光下,周边都是红的绿的彩色礼花,他高雅的笑着,气质完美,眼睛清蓝似水晶,栩栩发光,纯美的如同一尘不染的瓷娃娃。
这样无双的男子应该是像和风细雨般温文而雅,像最珍贵的美玉一般毫无瑕癖。
可我被骗了!我上当了!没想到瓷娃娃也会冷酷地毫不留情扎碎人心,没想到这位英国贵族的心机居然如此之重,天啊,我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没有什么比被最爱的人愚弄还令人感到羞愧和恼怒,我从天堂直落到了十九层地狱,扔掉杯子,我冲上去撞开挡在我们中间的人,直截了当地扑向他,可他脸上却没有半点慌张,眼看着我的手就快抓紧他衣领时,“咔嗒”,后脑勺被冷硬物顶上,我停住,缓缓回头,黑洞洞地qiang口前,不是英国警察,更不是其它那些惊惶失措的留学生,而是——庞啸!
我定定地望着他,问:“你想干什么,在这里打死我吗?”
他说:“跟我回国吧,君毅,这里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明天就跟我走”
我为什么跟你走!我还没输,我还要扳回一局,我不能这样放过他。
参加聚会的留学生们目睹这场巨变,在警察地带领下纷纷离开,挂着各式各样花花绿绿的装饰台上就只剩下我、骆宾和持qiang对着我的庞啸,此时,在我的视线里只有一个人,我慢慢走向他,七八个英国警察和保镖很快挡在我面前,我隔着人墙对他说:“宾少,你要赶我走可真是费尽了心思,你不觉得你找的这个罪名实在是太烂太没技术含量吗?私带,呵呵,光凭这项罪名就想把我送进监狱?你太小看我了吧”
他的目光越过旁人的肩膀,微笑着说:“解君毅,我并不想把你送进监狱,我只是想让你乖乖地回国而已,也许在国内你还是个人物,但在英国,你就跟个无耻的流氓没什么分别,所以,在他们还没动手前,请你听话点,自己走出去”
我冷哼一声,静在原地没有动,转瞬间一个旋转侧踢蓦然飞起,挡在左右的几个英国警察霎时应声倒地,他倨傲地站着没动,眼神淡漠,又似乎隐藏着少许不屑,我一把将他抓进怀里,急促沉重的喘息中,我想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知道不知道我是爱你才缠着你,是爱你才为你挡了那一qiang,不要用这种骄贵的眼神看着我,我解君毅绝对配得上你骆宾,你要怎么样才明白呢?
没等我问出口,他竟然在我怀里勾起一抹笑意,妩媚,诱人,带着傲慢的笑,正当我不解时,头部猝然一记重拳猛击,在倒下的那刻,我把眼前最美的笑容记在了脑海里,心里,直到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漆黑一片……。
我是被庞啸打晕的,但他下手并不重,一小时后我就醒了过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直往门外走,他拦着我,问:“想去哪,还想着找那个英国贵族?我说你是不是真吸了毒,他就这么让你不可自拔吗?”
没错,我确实是不可自拔,我他妈的就真中了他的毒!
“别管我,我一定要去找他算帐”
“君毅!”,他抓着我双手,厉声说:“你还在做梦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阻止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咖啡馆,那都是安排好的,骆宾并不像外表那样完美无缺,他心机太重,人太恨,告诉你吧,是他找了我,要我配合演出戏,最终的结局就是把你赶回国,这样的人,你还爱吗?”
我还爱,我就快爱死他了!
闭上眼,我深吸口气,说:“庞啸,让我去见他,见完后我明天就跟你走”
他迟疑地松开了手,看看窗外说:“这么晚了你还要去见他?怎么见,他肯见你吗?”
推开他,我边往外走边说:“我一定会见到他的,不管他愿不愿意”
他愿不愿意已经由不得他了,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赶我走?哼,你太小看我了。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我将车停在离城堡五百米外,一个人爬进去,周围的守卫少了很多,也许那位贵族王子认为自己打了个绝妙的翻身仗,可以高枕无忧了,所以当我进去他房间时候,他正在奢华的银丝大床上安祥的睡着,我走近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他睡着的时候,面容秀丽,宁静又温柔,就像纯洁完美的天使,露台上的月光洒在他侧脸上,让他看上去高贵的不可触碰,我半跪在他床边,缓缓地呼吸着,我最爱的人就应该是这样的,我解君毅喜欢的人就应该只有他,可是,我只要想起他醒着时候的绝情和恨心就不寒而颤,宾,你留给我永远不可抹灭的幻想,而我现在,也要留给你点什么才公平。
手轻轻划过他脸庞,从下巴的完美弧线到脖颈温暖的触感,他光洁顺滑的肌肤让我越来越不可自制,我一定要得到他,谁说我输了,没到最后,你都不算赢!
我的手在他微开衣领处稍做停留,蓦然间猛一拉开,银丝睡衣霎时爆裂,他惊醒了,睁开眼发现是我时,脸上的表情惊惶失措地仿佛像见了鬼,在他眼里,现在的我跟邪恶的撒旦没什么区别,我跪在他面前,说:“你不是老叫我中国流氓吗,现在,我就要干点流氓干的事”
………。
、番外 你不知道我爱死了你!(解君毅X骆宾第七章
当爱一个人爱到绝望时,你一定会失去理智的牢牢想去抓住点什么,不管留下的是伤还是痛,总得要留点印迹给对方才能释怀,才能解恨。
此时的我就是这样,既然我不能让你爱上我,那么,就让你恨我吧,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需要用更多的情感,这会让你记我记得更久一点,更深一些。
洁白发亮的大床上,他没有来得及呼救就被我紧紧堵住了嘴,口腔里仍然留着清甜的葡萄酒味道,深深地吸着,我想我终生都不会忘记这个味道,宾,今晚我要把你所有的一切都刻在身上带走,而你,也会留下我宝贵的给予。
虽然被我强硬地吻着吸着,他还是挣扎出双手用力推搡着我,对我而言,他的反抗简直如名贵的波斯猫在抓痒似的不堪一击,我将他翻过身去双手反剪,没有多余的顾虑,直接拉下他的睡裤,这高档的面料在我的暴力下成了碎布条,我一只手钳着他双手,另一只手托起他腰,在进入前,我趴在他背上,对着耳朵说:“宾少,我只告诉你一个事实,我解君毅永远都不会放过你,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现在是,以后也是!”
他充满恨意的回瞪着我,刚张开嘴时,身后猛然一挺,他痛得大叫,莹白的肌肤旋即变了色,额角渗出颗颗细小汗珠,嘴唇战栗不止,“无耻!混蛋!你这头恶心的猪!变态流氓!”
我轻轻地笑了,如果我不无耻不恶心,又怎能配得上你的心恨手辣!
半跪在床上,我钳着他双手,身上动作一刻不停地动荡,月色下他的身体如同玉石般皎洁诱人,光滑的背脊密布着细细汗水,他咬着银丝枕巾倔强地不再发出声音,身体里已感到有温热地液体在溢出,那是血,它只让我更亢奋,也更绝望。
我想我永远都会记得这场景,在英国城堡里的大床上,我得到我最想要的人,而他也会记得,在自己的领地里被一个中国流氓屈辱的玩弄,我要得就是这种效果,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任何可以让他记住我的方法,既然不能爱,那就恨吧……。
当一切静止下来时,我整好衣服,替他盖上丝被,手轻轻抚着他苍白无血色的脸,他虚弱地连呼吸都缓慢无声,一双蓝眼睛空洞迷惘地睁着,我跪在床前,问:“恨我吗?”
他咬紧了唇,咬出了血痕,他一定恨不得把我给吃了。
我摸出枪,拉过他的手放在掌心里,说:“如果你此时不打死我,那么,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
说完,我站起身,看着他,慢慢倒退着走近露台,他没有任何犹豫,握紧枪抬手直直指向我,这时,风从外面吹进来,吹乱了我的发,吹开了纱缦似的窗帘,隔着层层薄纱,我望着床上握qiang的人,心里默念着:10、9、8、7、6、5、4……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是你错过了杀我的唯一时机,转身一跃,我跳下了露台,“呯呯呯呯!”身后连响数枪,我边跑边笑,骆宾,你等着;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
就这样,在英国只待了半年我就回国了,这半年里,我爱上了一个英国贵族,负伤了一条胳膊,而他则给了我两记耳光,两个绰号:Dirtypigs(肮脏的猪),和中国流氓。
当然,还有我和他都不能忘记的那一夜。
这些就足够了,足够让我回味一生。
回国后,我正式接手四海组,在母亲的安排下,四海与新联强强联手组成了新的国内一大帮派,新联许多新鲜血液都注入到四海里,新老交替间也出现不少棘手的事,幸而有庞啸在,他对帮派的事也算是尽心尽责,化解很多恩怨纠纷,使我轻松了不少,对此,我母亲时常请他到家里来小聚,他俨然已成为我家不可缺少的一员。
“君毅年轻,不懂事,以后四海里的决策还是要多听听庞副组的意见”
四方红木大桌上,坐在首位的母亲亲自为庞啸倒上酒,他恭敬地接过,微微叩首,母亲继而对我说:“君毅,跟庞副组好好学学,听说你们平时很少在一起,这就是你不对了,帮会里的堂主们都以为是庞副组在打理话事,你这个组长可不能让下面的小弟笑话”
几句话看似训斥实则警示,庞啸脸色轻变,但很快恢复笑意,说:“四海组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解组长的威力,前几次黑帮枪斗中,解组长英勇善战,一个人提着枪冲在前头,光这件事就已经让组里的小弟津津乐道了很久,夫人你是多虑了”
我闷不吭声的吃着,这些事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关心的人在海的那一头,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样,他还恨不恨我,有没有想起过我,我每天都在想着那个人,无时不刻不在想着,回国这一年里来,我除了不要命的参与黑bang火拼就是用酒精麻zui自己,我还学会了抽烟,时常在夜里一个人呆坐在阳台前,默默地吸着。
我的反常母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并不想我在枪斗中送死,她希望我能像父亲一样坐镇幕后操纵一切,试问哪个帮派的头头每次打架都冲在第一线玩命似的扫射,这些都不该是我干的,而她不知道的是,我不得不这么做,只有将自己置身于高度紧张危险的腥风血雨中才能暂时忘记那个人,忘记那张让我迷恋不已的脸。
时隔一年,我被思念折磨的几近麻木,我很想见他,有几次参加完黑bangqiang斗后,我都会拖着伤痕累累地身体神经质地跑去机场买张去英国的机票,我的想法很纯粹,我只想在死的时候能见他一面,可每次都被庞啸阻止了,他对我是又气又恨,我没有给任何人机会接近自己,包括他,但这个男人总能出现在我身边帮助我。很多时候我在想,如果那个人有他一半这么好,我真的死也情愿了。
放下筷子,我淡淡地说:“你们慢用,我先上楼”
进了卧室,我照旧坐在阳台栏杆上静静地抽烟,庞啸跟上来,说:“你妈的话别放在心上,四海始终是你们解家的,我不过只替你打点而已”
我冲他笑笑,算是回应了自己的无所谓,他靠在我身边凝视着我,目光无比深情,我不自在地扭开头,说:“你明天还要跟和兴谈货的事,先回去吧”
他没动,反而伸手捋开我额角偏乱的发,问:“君毅,你还在想他吗?”
对着空中吐出口烟,我点点头,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想他,除非我死了。
“听说,他准备回国了”
我惊得从栏杆上跳下来,问:“他回国?什么时候?”
、番外 你不知道我爱死了你!(解君毅X骆宾第八章
骆宾确实要回国了;当然不是为了我,根据庞啸的消息说法,是为那个陆明涛。
我才不管他为了谁,只有他一踏上中国的土地,就由不得他说了算,这次就是连抢带夺也要将他一举拿下。可没想到的是,在这个关键时候我母亲叫我去相亲,对方是城里警署署长的女儿,黑道与白道联姻是条最完美的捷径,母亲说这话时庞啸也在场,他静静地站着,脸上庄重地没有一丝波澜。
“我不去!”
简明扼要地表达立场后,我甩着车钥匙出门,最近迷上了开酷感十足的机车,特别是在灯火璀灿的深夜里,我喜欢这种驰在风中飘渺不定的感觉,就像我对他的爱情,从来没有消失,但却始终找不到方向,而现在,他要回来了,这是唯一的机会,我必须牢牢抓住他再也不放手。
什么相亲,什么署长千金,都他妈见鬼去吧,我已经在上帝面前发了誓非他不娶,对上帝的誓词可不能违逆,我不想遭报应懊悔终生。
一路狂飙,我在十字路口差点撞上一人,他是个小高中生,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长得眉清目秀,令我惊诧的是,他竟然对那个死去的同名同姓富二代十二分的关注,甚至还想替那富二代出头,世界真奇特,他叫林修,那死翘的富二代也叫林修,搞笑,难道只因为同名同姓而义愤填膺吗?
我没多想什么,这小子是个临时替代品,我得用他去吓唬两个人,一个是我妈,另一个则是已回国的宾少。对于宾少,我只是想满足自己可怜又可悲的自尊心,想让他看看在离开他这一年多里,我解君毅没闲着,一样找情人玩玩,其实我不知道我这样做的意义何在,也许这样能让自己崩溃的心好受点吧。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我利用他想找凶手的弱点先搞掂了我妈,再打电话给宾少约他出来见面,在电话里我说的很恨,“如果你不来,你就死定了”
合上手机,我闭着眼细细回想着那个人所有一切,在英国的每一付记忆的画面里都有他,雪地里,城堡里,校园里,他傲慢地目光,高高在上的姿态,包括床上完美无暇的背脊,这一切尤在眼前,仿若昨天,就像午夜俳徊在江上驱散不去的薄雾,缠绕着我悲喜交加的心。
也许是了解四海组在国内还有些威信,他生怕我会做出些强抢美男的举动,所以当天,他如约的来了,还带着陆明涛。
我曾经不止一次幻想过两人再次见面的场景,我应该表现的成熟一点,稳重一点,不把他当一回事点,但其实在我一进大堂看到他纤长优雅的背影时,什么理智都忘光光了,要不是碍于陆明涛在一旁,我早就冲上去横腰将这气质优美的男子一把扛走,不过令我惊诧的是,那捡来的小子林修居然也跟陆明涛有一腿,这算不算上帝在帮我呢?
“宾少,我们能聊聊吗?”
看着陆明涛去追林修,我拦着想跟上去的骆宾说。
“我们有什么好聊的,让开!”
“怎么会没好聊,你在英国的那一晚真是太性感了,光这个都够我们聊一宿”
“解君毅,你别太无耻!”
我本来就是一中国流氓,能不无耻吗?二话不说,我扯着他甩进无人的走廊里,将他压在酒店光亮的墙上,说:“别以为把我赶出学校我就会放过你,就是逃进英国女皇的城堡我都能把你揪出来,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宾少,你不会不记得在我身下的感觉吧”
我阴阴地笑着,曾经受过的伤疤被我恨恨地揭开,从他愤怒的蓝眼睛里我知道自己已成为他此生最大的屈辱和仇敌,他抓下酒店的油画没头没脑地砸在我头上,七零八落的碎片中,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细微的血线流了下来,这点小伤比起我两年来所受的煎熬简直不值一提,我把自己的血抹在他脸上,白皙的肌肤带着一道鲜红显得他分外妖娆。
“你还是这么让我喜欢”,我轻轻地说。
他惊惶失措地推开我,大叫:“疯子,神经病!”,转身像逃难似地跑走了,算起来,与他见面还不到半个小时,但我已经知足了,接下来,我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松地在中国待下去。
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之外,正当我准备制定几个追男方案时,组织里的心腹小弟告诉我一件事:骆宾被阿超绑架了!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操起AK47冲出门外,刚到门口被庞啸拦住,他看看我手里的qiang,问:“你上哪?”
“宾少被西区的阿超绑了,操他妈的!看老子不嘣了他!”
庞啸接着问:“他那边几个人?”
我回头看看小弟,他恍然大悟地赶紧报告:“二三十个,都带着qiang和刀”
“二三十个算个屁!明仔,你去给我叫一车兄弟过来,看我不打残他!”
庞啸平静地说:“阿超是和兴炳叔的人,你敢动么?”
“有什么不敢,宾少还是我四海组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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