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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仙魔体师尊篇 作者:南枝-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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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盯着君迟,又实在生不出什么对美人的渴慕之感。
君迟自己自然不知道这件事。
而昌耶真君,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师弟的这个特质,要是他注意到了,他也想得出原因,不过是因为君迟是朱雀神兽之体,生来血脉里就带着神兽的夺目光彩,再说,他身上的织云仙衣,也有气质max加成。
而白剑,他现在被君迟搂个肩膀,都会心慌意乱了,实在想不到特别多,以前那么贱兮兮的一个人才,居然就被君迟将他的贱拉到了最低程度,实在令人扼腕。
姬幽回了王府之后,因他离开王府在外玩耍游历修炼有了十数年时间了,回来了自然要开办几次宴会招待人的。
君迟坐在昌耶真君的下手位,而姬幽特别看重昌耶真君,就让昌耶真君坐在了他的左下手,这个位置,乃是非常尊贵的尊位了。
姬幽的其他门客们,甚至有修为比昌耶真君高的,也只能坐其他位置,这些人心里有否对昌耶真君的不满,大约是不用说大家就知道的。
“那昌耶真君,不过是长得好看罢了,殿下又一向喜欢好看的东西。化神初期,有什么好受器重的。”
“连那个金丹初期的都受殿下特别相待,真是……呵呵……”
“殿下这样做,是让人寒心的。”
“还是不要去惹殿下不快了,殿下做事,一向是有分寸的。这么多年了,他身边多少人,有出过乱子吗。”
这些,自然是坐在下面的那些修士用神识的交流嘀咕。
姬幽手下的那些苦修的修士,即使是他办宴会,也是不会来的,会来参加宴会的,都是没有在闭关或者出去历练的,而且,都是很在意是否受姬幽看重的这一类。
私底下嫉妒昌耶真君受到的看重,那也无法了。
这次的宴会,姬幽只是在王府里特别招待手下的门客和幕僚,所以就比较随意。
宴会设在王府里的清幽园里,园中奇花异草繁多,又有不少难得一见的花树,繁花似锦,香气馥郁,数座高大的亭台楼榭绕着园中的小湖修建。
在乐师优美的仙乐声里,数十位美貌的少女穿着轻薄飘逸的薄纱从花园里飘飞了进来,在宽阔的大殿中央翩跹起舞。
她们都是金丹以下的女修,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带着一种独特的吸引人的媚色。
君迟本来还在喝别处难得一见的佳酿,此时也被舞蹈吸引了注意力。
在七皇子殿下在的情况下,那些男修们,即使对这些漂亮的舞姬很感兴趣,但也不敢流露出什么淫邪的神色和姿态。
昌耶真君也看了看下方的舞蹈,就端着面前的茶水喝了起来。
要说,他还真是很克己的那种修士了,即使七皇子殿下这里有各种有益于修为的美味佳酿,他也很少食用的,倒是君迟是个十分嘴馋的,对于美食,绝不放过。
一曲舞罢,那些漂亮的舞姬,就从手中变出了一杯酒水来,身姿婷婷袅袅,来到每一位修士之前,将酒水敬了上去。
自然,领舞的那一位,将酒敬到了姬幽面前,又有另外两名姿色尤其过人的,前来敬了昌耶真君和君迟。
这些舞姬,不仅姿色出众,而且恐怕体质也不大一般,很吸引人。
只是,在姬幽的面前,那些即使有色心的男修,也不大好孟浪起来,趁机摸一把舞姬的手,已经是极限。
君迟接过舞姬手里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又对人笑了笑,说道,“这位姑娘,这是什么酒,香味挺特别。”
君迟笑,那舞姬也笑,只是不回答。
昌耶真君广袖曳地,瞥了君迟一眼,才接过了那杯酒,也是一饮而尽,饮完之后,他也不知道这酒到底是什么酒。
只是,君迟那问话,他自己觉得很平常,但是别人却觉得他孟浪了,有调戏姬幽的舞姬之嫌,坐在下面的不少修士都想看他出丑。
姬幽的王府里,养着人数不少的舞姬,不过,这些舞姬有些也送人,但是,没有送的,是不容亵渎的。
也曾有因猥亵过王府舞姬的门客被赶出王府然后杀掉的先例在,之后的修士们即使十分猖狂自以为是的,也会掂量掂量为一个娘们值不值得触犯王府的规定。
君迟那么说完,姬幽似乎并没有生气,反而不接敬到他跟前的那杯酒了,说道,“葭云,你把这杯酒也端给他。”
他身姿斜倚在坐榻上,笑着指了指君迟,那葭云笑意盈盈地果真将酒又来敬给君迟了。
君迟略微怔忡,还是笑着接了过来,对姬幽道谢道,“多谢殿下赏赐,这次我会慢慢尝一尝的。”
姬幽道,“那你可得慢慢尝了,这是父皇赏赐,只有这么一坛,刚才的就是全部了,你手里的是最后一杯。”
君迟有些诧异,他倒不是贪酒,此时是有点骑虎难下了,他不得不把那杯酒喝了,这次是慢慢喝,只觉得酒香倒是其次,其中有中难以描摹的香味,像是浓,又像是淡,甚至还带着佛香,君迟总觉得这种味道十分熟悉,但是又觉得有点奇怪。
他喝完了之后,便将酒杯放到了桌案上,然后对葭云笑了笑,道,“多谢。在下大约知道这是什么酒了?”
葭云看了姬幽一眼,笑问,“公子觉得是什么?”
这酒非一般酒,君迟喝得略微陶然,笑道,“答案怎么能够这么简单就说出。”
姬幽似笑非笑地道,“你要是说得对,本王将葭云赐给你。”
下面所有人,甚至包括每一位舞姬,都有些愕然,葭云是姬幽最喜欢的舞姬,这不是秘密,而且葭云的确十分美貌,因为是元和双葵体质,五灵根,乃是一种最上佳的鼎炉之体,天下间少有。
君迟可不知道这些,不过,他说道,“在下哪里敢要这位姑娘,不过,我觉得这里面有佛香桐花蕊的味道。”
姬幽愣了一下,就笑了起来,周围的人,都没人知道这佛香桐花蕊是什么,看向姬幽让他揭晓答案。
姬幽的手扶在了扶手上,说道,“的确是。这正是由宫中凌云殿前的数株桐树上的桐花酿制。这桐树在皇宫建立之时便在,已有数十万年之久了,桐花开时,凌云宫周围都是这个味道,这桐树并不是一般桐树,乃是佛修炼制过的桐树,故而这桐花和一般桐花也并不一样,带着佛香。此酒由此桐花所酿,可以洗涤经脉,洁净元神,压制心魔,十分难得。至今,这桐花,要三百年才开花一次,这酒自然就珍贵无匹了。”
君迟道,“如此珍贵之物,在下一下子就喝了两杯,真是罪过。”
姬幽笑眯眯地盯着他,说道,“本王倒是非常好奇,你怎么会知道。”
昌耶真君自是知道答案的,他之前喝酒的时候没有想到味道和日景峰上的桐花味道相同,乃是因为这个的味道更加馥郁又飘渺,大约是这桐树年岁更久的缘故。
君迟已经醉了,但他自己不知道,道,“嗯,我们的日景峰上,遍植此树,我喝的时候就觉得味道怪怪的,又熟悉又陌生,喝第二杯就想起来了。”
昌耶真君看了君迟一眼,又对姬幽道,“殿下,我师弟已经醉了,我现在就带他回去。”
君迟的确醉了,脸颊上带上了红晕,媚眼如丝,波光粼粼,但他丝毫不给人有媚态的感觉,反而风流洒脱,又有种憨态十足之感。
姬幽却说道,“哪里醉了。”
而君迟也说,“师兄,我没醉。这么点酒怎么可能醉,以前做凡人的时候,我酒量也没这么差。”
昌耶真君,“……”
而姬幽指了葭云,“以后,你就跟着君迟了。”
他说着,还笑了笑。
葭云心里恐怕是十分不乐意,但是不可能在大殿上让姬幽没脸面,只得应下了。
她坐到了君迟的身边去,君迟的胳膊从织云仙衣里滑了出来,撑着脸,看了看葭云道,“你挺漂亮的,不过,宁封比你还好看。”
昌耶真君只想把君迟的嘴巴缝合起来。
姬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欢快,他哈哈笑了起来,道,“宁封是谁?君迟,你已经有心上人了吗。”
昌耶真君在君迟胡言乱语之前道,“殿下,在下必得把他带走了。”
说着,已经起了身来,君迟却不愿意走,“师兄,咱们才刚来呢。”
昌耶真君携着他就赶紧走了,回到君迟所在的院落,君迟这下是彻底不省人事了,昌耶真君把他扔上床榻,然后……狠狠地拧了君迟的脸,道,“将师尊和一个炉鼎女修相提并论,让师尊知道,肯定饶不了你。”
君迟扭着不要他拧,一会儿之后就彻底睡着了。
昌耶真君完全不明白姬幽的用意是什么,为何要把他自己钟爱的舞姬赐给君迟,难道还指望他们会一直带着一个舞姬,带回日景峰上去?
昌耶真君可没有这样的好心,出了这王府,将她随手送人的事,他也是做得出的。
君迟醉了十天才醒,昌耶真君其实明白君迟不仅是体质特殊,修炼体质乃是天才中的天才,悟性也不低,到时候,必定会是比他还要有成就的修士,可以早早飞升成仙。
而且,他还猜到了,君迟大约和他师尊的修行有关系,天道之下的这种缘分牵系,是很难说的。
宁封曾为仙君,有一定的窥探天机命运之能,对他自己的仙道命途,他自己应当也是能够看到一些的。
所以,他才会这般地看重君迟。
昌耶真君坐在君迟的房间修炼,等了十天,直到君迟醒来。
君迟倒没有醉酒后的头痛,但是却有些晕晕乎乎的。
他坐起身,看到了昌耶真君,不由道,“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昌耶真君道,“你醉酒了,睡了十天,记得吗?”
君迟愣了一下,扶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大约想起了那一天的情形,他愕然道,“我醉酒了,睡了十天?”
昌耶真君道,“你还把师尊和一个舞姬相比,记得吗?”
君迟装傻道,“你不是说我醉了吗,我哪里记得。我有把宁封和一个舞姬相比?”赶紧摇头,“我不记得了,那一定是我太敬慕思念师尊了,所以不经意说了他。”
昌耶真君道,“你以后再这样,我代替师尊好好教训你了。”
君迟吓得一抖,“师兄,我以后不会喝醉了,我保证,保证。”
等师兄弟两人出院落门,发现葭云换了一身正式的曳地流仙裙等在院落门口,大约是等了很久了,看到两人出来,她就行礼道,“奴婢葭云见过主人,见过真君。”
葭云作为五灵根,和君迟的五灵根那是天壤之别,如今能够修炼到化元初期,不知道是用多少灵药丹药堆积起来的,而且她虽然看着是少女身姿,实则有三百多岁了。
君迟看到她,干笑了两声,道,“姑娘,您别客气。那天我醉酒了,全是醉酒之言。在下现在和师兄便是去找殿下,让他收回成命,把你收回去,不然你跟着我,那实在是浪费了。”
葭云却道,“殿下已经送出,主人您不要奴婢,奴婢只怕也只能选择身死了。”
君迟吓了一跳,心想姐姐呀,您要不要这么烈性。
“你先别去死,等我先去找了殿下说了这件事再说。”
他这话说完,昌耶真君的脸都忍不住要抽一下,而葭云则是抿紧了嘴唇。
君迟和昌耶真君去找了姬幽,姬幽有事,他们等了一天才见到。
听闻君迟前来所为何事,他坐在椅子里道,“本王已经送出了,而且是当着那么多人面送出,如何能收回来。”
君迟苦着脸道,“殿下,您还是收回去吧。让师尊知道我在外面收女人,恐怕他会直接把我的神混和金丹都给捏碎的,他真有这么凶,殿下您别不相信。”
昌耶真君心想你又在败坏师尊的名誉了。
姬幽道,“既然不收,那就算了吧。让她自裁好了。”
“啊?”君迟心道有没有问题啊,简直是暴殄天物。
“殿下,您看,她那么漂亮一个妹子,长得那么漂亮,已经是不容易了,修为还不弱,又会跳舞,又善解人意,就死了,那多可惜啊。您就大人大量,继续让他给您当舞姬吧。我看她十分喜欢殿下您,您何必这般辜负佳人呢。”
君迟简直是来搞笑的,而姬幽也的确被他逗笑了,瞥着君迟道,“那日,她在你身边,也是黯然失色呢,哪里当得起你说漂亮。不过,你口中宁封是谁?”
君迟做出惨不忍睹的表情来,又扶额,又看了看昌耶真君,最后说道,“殿下,我那天是真醉了。我不记得了。宁封是我和师兄的师傅呀,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我故意败坏他的名声,我是只能以死谢罪了。殿下,您可怜一下我,勿要再提。”
姬幽在愕然之后,忍俊不禁,说道,“你可真有意思。”
君迟道,“殿下,您看您心情不错,那把葭云收回去了吧。”
姬幽说道,“本王看你这么可怜,那就收回了吧。”
君迟松了口气。
和昌耶真君回去时,君迟就说,“师兄,你看你的脸,都要板成石板了,何必呢。”
昌耶真君心想跟你一起,我都要变成耍猴戏的了,颜面何存。
君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乱喝酒了。我以为做了修士,无论怎么喝酒都不会醉。没想到那么点就醉了。”
昌耶真君道,“你记住就好。”
君迟又说,“别把这里的事告诉师尊哈。”
昌耶真君道,“再犯的话,我必定告诉。”
君迟说,“千万别说。要是说了,君晏得知我不正经,肯定会不认我这个哥哥了。其实我根本没有不正经,我只是喝醉了,而且我什么都没做。”
昌耶真君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葭云的命运还是逃不脱被送人,之后君迟得知她被送给了另外一个化神期的修士,当天也是在那大殿里受过邀请的。
君迟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葭云说不定是惹了姬幽讨厌,才有此命运吧,应该与自己无关。
这位高权重的人,真是过得潇洒,随意就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
距离天狼秘藏开启的日子越来越近,天狼秘藏的开启地点乃是由沧澜帝国的皇室算出,所以,在这段日子里,云歌城里聚集了很多想进天狼秘藏的修士。
不少是别的大陆的修士,有以宗门为单位受邀的,也有散修想来依附于可以进秘藏的家族的。
一时之间,云歌城十分热闹。
姬幽作为七皇子,便也有些繁忙了。
昌耶真君倒是作为他的护卫陪他出门过好些次,君迟因为等级太差,一直留在王府里修炼,没有出去见过人。
这天,昌耶真君前来触动了君迟设下的禁制,君迟从苦修里出关,询问昌耶真君有何事。
昌耶真君道,“七皇子殿下在举办武斗会,你前去试一试身手,我认为对你会有些好处。”
这正合他意,君迟自然欣然前往。
、第三卷
第十九章
七皇子殿下组织的这次武斗会;规模并不小。
天狼秘藏有一方大世界的大小;可见里面的资源材料等等不可能少;里面更甚者会孕育出很多数十万年才能形成的绝顶的天材地宝;例如君迟想要的藏地金精,这是在最纯的土灵气汇集之处;由土生出的金,然后金经过数万年十万年的孕育;形成金精。
一般地方,可没有形成藏地金精的条件,唯有这样的秘藏之中才有。
既然天狼秘藏这么大;资源这么丰富,但对沧浪大世界,要五百年才开一次,而且每一次还只开一年,就会将里面的所有修士全都弹出来,当然,提前出来也可以。
在这种情况下,沧澜帝国的皇室也不可能小器,在将进入天狼秘藏作为对那些有特殊贡献的臣子近侍的奖赏的同时,也会用它来团结盟友,如此,同沧澜帝国交好的大宗门都可以拿到沧澜帝国皇室给的钥匙地图,更甚者,有些小宗门也有这份荣幸,散修联盟,也有不少名额。
不过,正是因为天狼秘藏太大了,进去又只有一年时间,人们往往必须目标明确才行,不然,进去了想要的东西的地方都没找到,就被从秘藏里弹出来了,那不是白等了这五百年吗。
于是,这就是那秘藏地图和钥匙的功用了,这地图钥匙乃是沧澜帝国的皇室所制,每一把钥匙对应上面玉简里的地图,使用哪把钥匙,就会在进入秘藏的时候被带到哪里去。
昌耶真君已经和姬幽说过他们需要藏地金精和数十万年的聚阴木之事,姬幽让臣属去查阅了天狼秘藏的地图,这两种东西倒是在很近的范围内,而这里又有姬幽想要的一些东西,他已经同昌耶真君做了讨论,到时候,他会派昌耶真君和另外几个修士一组,去到这一块地图上寻找东西。
而其他地图上,他自然也会组织其他的修士去探一探的。
毕竟五百年才一次的盛会,怎么能够等闲视之。
因此种种,这次依附到七皇子姬幽身边的修士不少,然后,他还奉皇命要接待一些宗门,故而,姬幽这次组织的武斗会,参加的人,就是这些依附而来的修士和这些宗门里的弟子了。
这些人可不少,因此这次武斗会的规模便也不小。
昌耶真君这些日子一直被姬幽带在身边,俨然已经是他最看重的门客了。
姬幽信重昌耶真君,是很好理解的一件事。
他贵为皇子,即使别的修士再天才再狂妄,在他跟前,也多是逢迎之态,像昌耶真君这般,和他既是下属又是朋友的实在不多。
再说,昌耶真君来自其他大世界,眼界广阔,比起他身边的其他人都要来得见多识广,而且,没有背叛他的理由,他用起来自然就很放心。
再者,昌耶真君长得好,带在身边,虽然有会掩盖他的光彩之嫌,但是,却也会为他带来不少荣誉。
昌耶真君这般受姬幽看重了,不过,他倒是没有任何一点骄矜之态的,毕竟是仙君的弟子,现在受一个皇子看重,实在没有骄矜的理由。
他便一直是那副贵气疏离又带着从容的模样,只是在姬幽身边后,他再也没有隐藏自己的气势威压,其威势正如那万里万载的流云和黄沙,浩茫广阔又带着无尽的死亡气息,让人不敢轻慢,甚至心生恐惧。
在云歌城这里见识了不少高阶修士的手段功法,倒是对他有了不少益处,他甚至隐隐又有要进阶的迹象了。
想到师尊说他在沧浪大世界也会受益,倒是所言非虚。
君迟作为昌耶真君的师弟,当然,也是受人瞩目的。
武斗会并没有在王府里举办,而是在长乐区一处宽广阔大的广场上。
广场四周立起了数百根巨大的柱子,柱子上面乃是不少座位,修士们便占据了上面的座位观看比斗。
这数百根巨大的柱子围着中央的场地,中央的场地上是七皇子祭出的那莲台仙器,只是此时,这仙器并不是莲台形状,而是形成了中央一,周围九的一个花形的盘,每个区域就是一个比斗场。
七皇子殿下坐在最大的一个柱子形成的台上,上面有幔帐和华盖,别处之人并不能将那处看清楚。
昌耶真君带着君迟,直接飞遁往了七皇子殿下所在的柱子顶端台上。
此时中央比斗台上还在比斗,也有精彩的对战,不过,还是有不少人将目光和神识分到了带着君迟的昌耶真君这边。
昌耶真君一身白袍,素得上面没有任何一点修饰,广袖博带,俊美非凡,宛若一团白云,高高在上,不沾染尘俗;君迟一身浅紫衣袍,上面似乎又有点点金色红色流动,身姿挺拔颀长,长发飘飞之间,容貌如笼罩在一团光里。
两人端的是人上之人的模样和气度风华。
便有人说,“那就是最近名声甚重的昌耶真君吗?果真是一表人才。”
“一表人才有什么用,小白脸罢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五百岁的化神,你都六百岁了,还在元婴初期。”
“你什么意思,小白脸就是小白脸,与修为有什么关系,大家都说他靠容貌得到七皇子殿下的重用。不然,这比斗会也有两天了,也有随意对战的时间,怎么不见他上场。”
“看他气势恐怖,也知极为厉害,不上场,只不过是没有合他的对手罢了。因自己既没有修为,又没有容貌,反而只会将人的成就归结为容貌上佳,这种心性,也就只能在元婴这里徘徊了。”
“你太过分,在下定要教训教训你。”
“哼!教训!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咱们这就上台去。”
君迟被昌耶真君带上了高台,两人如云中仙,衣袂飘飘之间,落在了台上。
君迟一看,发现台上很大,有几十人在。
当然,大部分人是护卫一类,站在这高台的周边护卫。
坐在前方的,倒是只有十几人。
但是一看,都是修为气势不凡的,即使他们收敛了自己的威压气势,但气息也给人恐怖之感。
其中一人则是和姬幽并坐在一起,乃是一位和姬幽在长相上很相似的男青年。
昌耶真君对君迟说了一句,“那位是四皇子殿下。”
君迟在心里“哦”了一声,心想难怪长得这么像,看来皇帝陛下不仅修为高深强大,基因也这么强势,长相上的基因完全将他的女人们的基因都要掩盖完了。
君迟上前给两人行了礼,四皇子姬旻看君迟除了长相特别突出之外,修为也就只是金丹初期,便没有太在意,反而是七皇子姬幽对着君迟微颔首,还笑了一下。
君迟就随着昌耶真君站到了一边去了。
姬幽对昌耶真君道,“昌耶,怎么不坐。”
昌耶真君淡淡道,“谢殿下,不过,不必了。我带师弟前来,是想他也多下场去比一比,对他的修行会有所帮助。”
姬幽道,“的确如此。”
比斗台上的比斗,最初只是化元期,化元期完了,姬幽给前三的修士都赏赐了不少东西,君迟到的正是时候,后面便是金丹期的比斗了。
只要是金丹期的修士,都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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