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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狱王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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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紫啸对她的反应深深不以为然。“你很害怕?不对吧,就算我要图谋不轨,你的反应也未免太过,咱们可是同一种人。”
  “谁跟你是同一种人来着。”这真是天大的侮辱。
  “你又不是良家妇女。”
  “谁说我不是。”
  “你是?怪了?那么你怎么会在大半夜里,女扮男装藏在花丛中偷窥。”
  “那是因为我……我……”不能泄漏她是毕刚之女的身分,否则必死无疑。
  “我什么?小贼?还是烟花女子?”他追问。
  “你别乱扯。”她难堪极了。
  “不然你告诉我,黄花闺女为何会在大半夜游荡?”
  “……”她有口难言哪。
  “喏?”食指轻抚她下巴,深遂的眼眸绽放着穿透人心的幽光。
  毕帖儿几乎快无法呼吸了。
  优美的长指又点了点她的小鼻尖。“要不这样,你拿出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倘若你是个闺女,我愿意放过你。
  她惊然。“证据?我要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让我瞧瞧你可有点上守宫砂。”语落,他竟嚣张地扯掉她黑衣上的腰带。
  “住手!”毕帖儿血色尽失,猛力地推他,差点滚出他怀中摔下树,千钧一发之际,她又下意识地伸手挽住他的腰。
  区紫啸浓眉斜峭,似笑非笑地讥讽她。“闺女最重视名节,然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往我怀里钻,这又做何解释?”邪恶的怪手又往她衣襟探过去。
  “别……”
  “你喜欢的。”
  她牙一咬。
  “我情愿跌死!”再无退路,毕帖儿只有发起狠,眼一闭,毅然挣出他怀抱,由高处往下坠落,眼看身子即将摔落地面,一瞬间,狱王纱卷住她的娇躯。
  毕贴儿就在半空中晃呀晃的,然后被轻轻放在泥地上,落地后,她仍然未从极度的惊惧中回过神。
  区紫啸跃下,半蹲低望瘫坐在泥土上的她。
  “你挺倔强的,也挺有勇气的,竟然没晕死过去。”不似娇柔的外貌,这股傲气让他满意极了。
  她捂住狂跳不止的心口,呆呆望住他,过了好半天才认知到,自己幸运地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回来。
  “没、没办法,遇上满不讲理的野兽我又能如何,只能听天由命。”她大声斥责他,旋即闭上眼,触怒了狱王,她已有必死的准备。
  “你还打算继续跟我斗下去?”这妮子的勇气超乎想像。
  “我坚信邪不胜正的真理。”只愿死得清白。
  “邪不胜正?”他觉得有趣极了,愉悦地大笑起来。伸手要扶起她,她却拒绝地爬开。“来,告诉我你的身分。”他定定地瞅住这名令他迷眩的俏姑娘。
  “不。”她一口回绝。
  “我想知道。”
  “那是你的事。”她坚持不说。
  区紫啸偏头一想,道:“也罢,不说就不说,这样猎捕起来才会有趣些。”
  “捕猎?”寒毛一根根竖起来,她惊恐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猜猜,咱们会不会再相遇?”
  他要放她走,然后再捕猎她?!“你这人有病哪!”毕帖儿不敢相信他的计划。
  “我只是想让无聊的日子过得精彩有趣些。”狂妄的脸庞俊美得令人心惊,但更可怖的是那股蠢动的邪魅阴影。
  “谁要和你玩耍来着。”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他自顾自地径下决定,毫不理会她的抗议与愕然。“倘若再让我遇见你,你就得把自己全部输给我。”
  “什么?我得把自己输给你?”惊愕掠过她白瓷般的脸孔,这是什么奇异的赌局?!
  “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姑娘,后会有期。”不等下文,他翩然跃身而去;轻易放过她,却又留下不可思议的决定。
  “喂,区紫啸,谁跟你说定了,你这人……你这狂徒……喂……”他消失了,像风般无迹可循。
  毕帖儿呆坐在地上,脑中一片混乱,陷入晦暗的沉默中好一会儿,才昏昏然的站起身。
  如此狂妄的男人,荒谬到极点的男人,唯有远远避开他才是上策。
  她连忙拾起腰带整理好装束,飞也似的奔回县令的宅邪。
  一如去时,她返回也是从后门偷偷溜进屋里。
  刘县令的府第十分平静,看样子爹爹所率领的缉拿队伍还未回返。
  “唉……”可以预期将是无功而返的结果。
  区紫啸那个无耻恶徒竟是这般难应付——
  那个无耻狱王。
  第二章
  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临安城内首屈一指的福来客栈自是高朋满座。而位于二楼雅座上坐着一名紫衣男子,神情从容地执杯饮着佳酿,悠闲的望着花栏外的情况。
  来往于客栈的过客总会忍不住偷觑他一眼,但对于旁人有意无意地注视,他似乎不以为意。
  “公子,还需要点些其他菜色吗?”掌柜见多识广,心里有谱这紫农男子绝对不是寻常角色,不敢怠慢,这几天来都由他亲自前来伺候。
  “先下去。”区紫啸淡淡回道,眼角余光扫了眼大街,远远地瞧见一对夫妇护着一名粉雕玉琢的小公子在街上慢行;薄削的唇片扬起,随即改变主意叫住掌柜。“等一等,去吩咐厨子烧几样拿手好菜,再温壶酒,有客到了!”
  “是。”掌柜立刻照办。
  街上,毕氏一家三口背着轻便行囊便上路,并未劳师动众要侍卫随行保护。
  果然一如传言──“铁面判官”领受君命代天巡守,以微服出巡的方式游走于神洲,以最平民的方法深入民间,体察民情。
  “爹,离开黎阳县,接下来咱们要转往哪里去?”虽有爹娘护卫,毕帖儿仍然觉得心神不定,距离齐宅事件已过七日,但只要想到因为自己的冒失而被区紫啸掳走,还被狠狠戏弄一番,虽然最后平安无事,但只要一想及他曾撂下的狠话,忐忑心情就未能消褪。
  “我们朝北行至夏府拜访,除了静候武林大会到来,也顺道探访民情。”毕刚拟定好路程。“至于逮捕区紫啸失败的消息,我已经让罗方先行返回夏家通知,让继之另外想法子阻止区紫啸杀人。”
  这次的失败算是毕刚的耻辱,而连日来的搜索竟然也查无他的下落,毕刚判断区紫啸应该已经离开黎阳县,为免虚耗时日,先遣罗方回去思索应对之法,他则带着妻子与女儿一路执行公务前往华山。
  “明白了。”爹的决定对她有利,人海茫茫,相信区紫啸找不到她。
  毕夫人拭了拭汗,见到前方有家客栈,提议道:“赶了一上午的路了,也该休息一下。”
  “是该用午缮了。”都日正当中。
  一家三口往福来客栈行去,毕帖儿不经意地抬起眼,霎时脸色骤变。
  “爹,别进去……呀!”来不及了,一条黑纱自二楼射下缠住她,毕氏夫妇来不及反应,毕帖儿已被狱王纱卷上二楼。
  “帖儿?”毕氏夫妇大惊失色,立即奔进客栈追上楼。
  “我擒到你了,小东西。”毕帖儿目眩头晕,但再怎么不舒服也抵不上这句令她涑然的低吟。
  “区紫啸?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地方?怎么会?”她惊煌地白了脸。
  “我等你许多天了。”
  但来不及让她多问,毕氏夫妇围至桌前与他对峙。其他客人见有干戈也纷纷跑下楼,站得远远,深怕被波及。
  “区紫啸,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放现身临安城。”
  毕氏夫妇同感诧异,他竟敢在光本化日下现身于人群中,毫无顾忌。
  “天下没有区紫啸不能立足之处。”他斜睇戒慎恐惧的毕氏夫妇,而怀里的娇人儿正想尽办法要挣离他的箝制。
  “放开我。”毕帖儿嚷道。
  “放开她。”毕氏夫妇喝道,却忌惮毕帖儿被他掌握,不敢轻举妄动。
  他挑眉道:“不能放,愿赌服输,毕帖儿已经是我的人啦,没有让她溜走的道理。”狂傲的宣告是绝对的掠夺。
  “什么你的人?”毕刚心倏沉,区紫啸知道帖儿是女儿身?!“帖儿何时成为你的人?胡说八道,把嘴巴放干净些!”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华老可以问问毕……‘少爷’。”他笑容可掬地把问题丢还给她。
  “你乱讲,你的决定与我何干,放手!”
  “怎么回事,你们见过面?”毕氏夫妇愈听愈不对劲,帖儿好像跟他相熟。
  “没,别听他胡扯。”那一夜是场噩梦,不必再重述一次污了爹娘的耳朵。
  他兜手一环,结实地揽住她纤腰。
  “帖儿不乖,隐瞒真相,而且不认输,该罚?”将她拉至身侧,啄了下她粉嫩嫩的额口。
  “呀!”三人异口同声地高叫,大庭广众下他竟敢做出如此逾矩行为,何况她扮男装被吻,成何体统;而以女儿家姿态被轻薄,更是毁名节。
  毕氏夫妇又恼又急,满腔愤懑却没法子发泄。
  不能不顾忌哪,帖儿的性命掌握在他手上。
  “你会不会写‘廉耻’二字?”在众目暌暌下竟然对她动手动脚,毕帖儿抬手想捶他,却被他收拢住双腕。
  “没学过。”他满不在乎。
  果然是不可救药的妖魔。“放开我。”
  区紫啸两三下就又制住她的花拳绣腿。“怎么能放,我苦守此地多日,就为了等候三位驾临……掌柜,还不上菜。”
  站在楼梯口不知该进或退的掌柜被他喝醒。
  “是、来……来了。”连同跑堂的端上数盘热腾腾的美酒佳肴。
  “两位,请坐。”区紫啸有礼的邀请毕氏夫妇。
  “谁要跟你同桌用膳来着。”毕帖儿恼火道。“我问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将路过此城?你又如何确定我的身分?”那晚她并没有泄漏出来。
  “有何困难,想想咱们是如何相识的,随便推敲便能得到真相。”他好整以暇的举杯敬邀。
  “帖儿,原来那夜被掳走的人就是你。”毕刚恍然大悟,难怪当时清点衙役人数并没有失踪者,当时还觉得丈二金刚换不着头脑,最后猜测可能是齐宅的佣人。“你、你真是太胡来了。”
  她遮掩了半天,结果被他一句话给掀了底。“区紫啸,你好卑鄙。”全都怪他!
  “多谢赞美。‘酒杯递到朱唇前。”喝口酒消消气吧。“
  “放肆!”毕氏夫妇慌了神。“区紫啸,你别胡来。”但又不敢太严厉,唯恐触怒他,帖儿会丢了性命。
  “我才不喝酒。”小嘴紧紧抿起。
  “那吃菜。”
  毕刚忍无可忍的怒斥。“够了吧,你抓住帖儿意欲何为?老实说来。”
  “当人质。”他也干脆俐落。
  “大胆。”毕氏夫妇再也按捺不住准备动手。
  “别冲动,否则一不小心伤了毕姑娘的千金娇躯,罪过可大了。”他微笑地提醒道。
  “你、你竟敢利用她,来掣肘我。”毕刚青筋毕露,奔腾的怒火直往脑门冲。
  “言重了,在下只是暂借令千金几日,等待一切雨过天晴,在下自会随同毕姑娘来向两位请罪。”他再次邀请道:“就一块用膳,算是我的答谢。”
  “免了,我夫妇俩不会容许你利用帖儿来威胁我们。”剑出鞘,毕刚与夫人动了手。
  他抱起帖儿侧身闪过。“看来两位是不肯成全在下的心愿喽。”
  “爹?”她头又昏了。
  “快把帖儿放下。”言下之意倒成了他们的过错。
  “唉,既然得不到两位首肯,在下只好先说抱歉,至于毕姑娘。我还是得带走。”丢下一绽金子,他起步离去。
  “爹……”
  区紫啸宛如一抹紫色云彩般地驭风而去,毕帖儿的求救声也渐离渐远,气急败坏的毕氏夫妇追过几条街就追丢了,夫妻俩只能干瞪眼的分。
  毕帖儿觉得自己是只待宰羔羊。
  “你想做什么?”恐惧狂乱贲张,绷紧的心弦更是闪烁着不安的预感。他揽着她的腰疾步前行,在旁人眼中瞧见的是,两个“男人”公然在大街上搂在一块,他却丝毫不在意路人侧目的眼神。“你到底要把我带去哪儿?”
  “去卖。”俊美的脸庞流露出邪魅笑纹。
  她身子凉了。“你……你跟我说笑的吧?”
  “不,你瞧。”食指往前一指。“藏情阁,咱们的目的地。”
  “你当真?”毕帖儿小脸铁青,那是妓院耶。
  “我像在说笑吗?”他忽然又抱起她。
  “不!你不能卖掉我。”
  “我当然能,你输了赌局,现下已经是我的所有物,自然由我处理你。”
  足下一点,他飞上高墙,一个起落便停在幽密的花廊间。
  毕帖儿惊惧地瞧着这座青楼,雕栏画栋,一进又一进的楼阁华丽优美,没有粗俗不堪的喧闹声,反倒有股淡宁的优雅昧。
  这里真是青楼地?
  她被抱进一幢楼阁内。
  入眼的花厅摆设精美细致,屏风后方还有另一间寝居,想必还有其他厅堂。
  “到了。”区紫啸一放下她,毕帖儿立即慌张地退呀退,一个踉跄,绊到桌脚跌了个跤,背在身后的小包袱经过一番折腾后终于散了开来,掉出几件简单的换洗衣物以及一本小册子,红面书皮上写着武林名谱四个字。
  区紫啸被娟秀的字迹给吸引住。“武林名谱?这是什么?”他拾起。
  “还给我,那是我的。”她顾不得脚疼,冲过去想抢回。
  “你的便是我的。”他轻而易举地闪过,悠然坐入太师椅内。
  “别翻。”她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毕帖儿只剩嘴巴可以吆喝。
  他却理都不理地翻开第一页,夏继之三字跃进眼瞳。
  “夏继之?排名第一,他是你最重视的武林人物?”嘲弄意味非常浓重。
  “还给我,别再看了。”她又气又急,她的记录尚未完全。
  “我可要好好拜读一下你的评论。”翻开下一页。“夏继之,此人为江湖五大门主所公认的英雄侠少,闯荡江湖三年,不仅无犯任何劣迹,人品甚至可称清高圣洁,实属难得之人物,并且极可能在庚辰年打败众家豪杰,登上武林盟主之位……”磁嗓低响回转,煞是好听,只是眼角却逸出淡淡的冷厉幽光。
  “够了!”她跟夏继之有私人情谊,不过也听闻过江湖人士的公论,所以选定他为武林名谱的第一人并不为过。
  “写得极好,为何不给人看?”他悠悠笑睇她。
  “还不是时候。”这只是初稿,还需要佐证,她希望所撰写的武林名谱能够成为世人流传之物,况且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你还给我……”小脸愈来愈紧张了。“你别再翻它了。”呀,来不及了。
  “咦?区紫啸?原来我也有资格列名在你的武林名谱中,真教我受宠若惊哪!”他兴味盎然地再翻一页。
  “不……”她声音已然破碎。
  “区紫啸,此人外貌绝顶俊美,内心却邪恶残酷,行事阴险、目空一切,视天地如无物,当礼教为粪土,以自身喜恶为处事依归,痴心妄想欲夺盟主宝座……”弯弯笑眼飘移至她脸上,惊得毕帖儿缩到墙角去,深怕他随时翻脸冲过来一掌打死她。
  “你……你念完了没有?”她身子都发了凉。
  “不错,你把我看得挺透彻的。”黑眸深沉难测,看不出他心中所思。再翻下一页──“咦,怎么没下文了?也对,盟主争夺战尚未开打,你是无法断定结果,倒是毕姑娘对在下的形容却是少了一条,我愿意提供意见。”他扬扬册子,好心地提醒她的疏漏之处。
  “什么啊?”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区紫啸一个转目直视地。
  毕帖儿却连面对他的勇气都消失殆尽。“快……快说啊……”他还在摆什么谱?
  他笑笑,柔声道:“区紫啸甚会记恨,一旦有人得罪他。他必加倍还之。”柔软磁嗓教毕帖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也难怪毕姑娘不清楚我的性子,到底咱们还没有近身相处过。不过从现在开始,你有机会彻底了解我,好丰富你的武林名谱。好啦,帖儿,你过来。”他改变称谓。
  她受不起这种呼唤,直摇头,不会笨得自投罗网。
  “不过来?那我只好将就你喽。”他移身过去。
  “你别靠近我。”毕帖儿惊骇的阻止他。
  “不近身相处,你要如何看透我的心思,又要如何正确严谨地写下武林名谱?”
  “你再靠近我就咬舌自尽。”她豁出去了。
  “随你,但容我再提醒你一次,在下喜欢记恨,你若死去,让我‘伤心’,我会回头对付你爹娘,再杀了夏继之,好弥补我受伤的心口。”他绽颜微笑,毒辣手段对他而言,似乎只是种游戏。
  她自心底打起冷颤。“你……”
  “别跟我作对,听从我的指令,到时你会瞧见许多有趣的故事,你的武林名谱也会有更多料想不到的记载。”区紫啸忽然顿了下,侧首唤道:“柳夫人,进来。”
  雕花木门被推开,一名中年美妇喜悦的移近,朝他福了棍身。
  “区公子,许久不见,可安好?”问候的语气带着绝对的崇敬,有半年不见他来到。
  “挺好,尤其今儿个还赢得了一位大美人。”他瞥了眼墙角。
  柳夫人望着缩在墙边的可人儿,仔仔细细打量道,“的确实人间绝色,好美。”她下评语。
  “她叫毕贴儿,我先把她交给你,由你亲自教导,相信不久后,她必然成为‘藏情阁’内最倚重的摇钱树。”
  “奴家明白。”她掩嘴微笑。
  “还有,别让她的花容月貌给蒙骗,以为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小心一点,她的利爪可会伤人。”他讥消地斜睨着双眸开始冒火的毕帖儿。
  “多谢区公子提点。”柳夫人再一福,眼儿嘴角边的笑意消褪不去。
  “好好‘照顾’她。”
  “放心,奴家不会让您失望的。”
  倏地,区紫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近毕帖儿,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好好向柳夫人学习,我会拨空前来验收成果。”热呼呼的气息在她耳边吹拂着,他的唇片忽然含了含她的耳垂,然后还用舌尖撩过雪白耳贝,才满意的踏出木雕门外。
  嫣红聚拢在嫩白耳朵上,她惊惶失措捂住红透的耳根子,他居然……居然……
  毕帖儿恨恨地怒瞪他离去,直到背影消失仍不放过,他怎么可以呢……可怜哪,她却对他的孟浪毫无招架余地。
  柳夫人再也忍俊不禁地噗哧笑了出来……
  “好啦,别羞了,你尽管放心,既然来到我的藏情阁,我保证传授你应付男人的法子,保证让你和区公子都满意。”柳夫人婀娜身子踱向毕帖儿,执起她的小手,安慰道。
  “你在说什么?”毕帖儿咬牙切齿的抽手。“谁要跟你学,你们根本是在做买卖人口的勾当。”
  “买卖人口?”柳夫人讶异极了。“你这指控可严重了,况且不该啊,你既然主动跟随区公子前来,就该明白即将面对的一切。”
  “我没跟他来,是他强掳我的。”她指控道。
  “强掳?”柳夫人又愣了楞,转了转眼珠儿才眨起媚眼来,对她的说辞极感兴趣。“到底是怎么回事,竟能让你使用‘强掳’二字?”
  “柳夫人何须佯装不懂,区紫啸本就恶名昭彰,会做出犯法的丑事也不足为奇。”毕帖儿转而针对她。“柳夫人,同为女子,你怎么可以与恶人合伙作出逼良为娼的龌龊事。”
  “逼良为娼?龌龊事?”柳夫人不得不抹去笑靥。“也是,藏情阁到底是处烟花地,的确不怎么干净。”
  “那就回头是岸,别再沉沦下去。”
  “世事不是你以为的这般简单。”柳夫人不假思索地反驳,一对美目浮上历经沧桑的了然,让她原本就艳美的脸庞更添精明。“来,毕姑娘,坐下。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跟区公子认识的?”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是他非要与她“结交”不可。
  柳夫人头一次见到有女子誓死要与区紫啸切割得彻底。“你似乎很恼他?”
  “恼字不足以形容我对他的观感,我恨他,恨到想啃他骨头、啖他皮肉,好为江湖除害。”
  柳夫人鼓起掌来。“好伟大的志向呀。”
  “啥?”她傻眼,柳夫人怎么称赞起她来了?!
  “只可惜呢……”尾声曳得好长处。
  “可惜什么?”
  “你是痴人说梦!”口气倏冷。
  毕帖儿沉住气不与她对骂,既是一丘之貉,又岂能天真地抱着期待。
  “道不同不相为谋,看样子我是没法子离开藏情阁了?”她已有认知。
  “当然,未经允许你是走不掉,况且你还有个神圣任务得完成。”柳夫人诡异万分地弯起红唇。“以你的姿容,要成为藏情阁内的首席花魁易如反掌。”
  “你……你把他的话当真?”要她去当烟花女。
  “区公子的命令不容怀疑!”她对他唯命是从。“从此刻起,我将倾尽全力雕琢你,让你展现不凡的才色,好让区公子满意。”
  “让他满意我?”此话有破绽。“为什么只需让他满意我?”
  “你是区公子精挑细选而来的女伴,理当由他成为第一个入幕之宾。来人。”她唤道。
  两个年方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听命前来。“夫人。”
  “带她去沐浴。”
  “我不要。”
  “不梳洗就得住柴房,藏情阁容不得肮脏女。”柳夫人冷清睇她。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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