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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狱王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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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庄。”他终于给她答案。
“那是什么地方?”
“一座小村落,有人在等着我。”
他还有同党?!“区紫啸,你好像培养了不少势力,先有藏情阁,现下在南庄也有暗哨?”他很积极地在为盟主之位铺路。
“你可以等着探真相。”他并未多做解释。
区紫啸又打算要给她一个什么样的惊喜?
好,她期待着。
过了一个时辰,远远地瞧见远方有座村落,马匹愈奔愈近,也更清楚知道广场上正聚集着一群人,有老少男女,有些壮汉居然还拿着锄头或木棍围拢成一圈,不知在商议什么,倒是杀伐之气挺明显的。
区紫啸在距离一丈时,突然勒住缰绳停下马,似乎有意“参观”这场纷争,毕帖儿也好奇地睁大美眸瞧个仔细。
“你们这对好夫淫妇,不知羞耻,败坏了庄家和李家的门风,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在南庄立足啊。”一名老妇哭天抢地的痛声指责,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是啊、是啊,太不知羞耻了。”
“村长,您一定要替我们两家子伸冤哪。”这群老少围住的是一对蓬头垢面的年轻男女,两人跌坐于地,被众村人围困住,而村人中则有人或跪或拜地对着其中一名乡绅打扮的长老祈求道。“这是庄家和李家的不幸啊,您一定要好好惩戒他们。
“各位乡亲尽管放心,我一定会为各位争个公理。”村长走向前,指着那对男女道:“庄飞,李氏,你们败坏门风,一个红杏出墙,一个勾塔有夫之妇,罪证确凿,我要把你们送过官府接受绞刑,服吗?”
“不服!”跌坐在地的男人眼眶通红,身上还凝聚了一股杀气。
“竟敢不服,这还有天理吗?李少爷病着,李氏身为人妻不仅不细心照料,居然还不守妇道,趁着夫婿病重之际与庄飞勾搭,无情无义,该死!而你,明知李氏是个有夫之妇,竟然还引诱她……”
“你们都给我住嘴、住嘴──”被称为奸夫的庄飞突然大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进人群,夺下一把菜刀,就朝围困他的众人欲去。
“天哪,杀人啦,奸夫杀人,还有天理吗?”十多人躲呀藏的,就怕被砍中,惨呼连连。
“我杀了你们,杀。”奸夫俨然丧失了理智,举起菜刀胡乱挥砍,而被称为淫妇的李氏也突然发了狂的跳起来,见人就抓就咬。
“哎呀!”一名大婶被菜刀划伤了手臂,痛得哀哀叫。
“你偷人妻子还伤我婶婶,公理何在。啊!”奸夫的菜刀差一点就又砍中人。
会审怎么变成杀人大会,教坐在马鞍上的毕帖儿看傻了眼。
“啊……”又有人见了血。
“我杀了你们……杀……”锋利的菜刀往村长的胸口砍过去──
“你快救人。”毕帖儿惊叫起来。
“救人?”
“对啊,你没瞧见那个男人要把大家砍死了吗?”又是惨叫声,毕帖儿急了。“快点,快帮帮他们。”
“遵命。”他乐意地回道,黑得深遂的狱王纱倏然飞出,在空中回旋后猛地卷住奸夫的腰杆,一扯,将他拉出反扑的众人外,拯救他逃出众人围攻。
毕帖儿张口结舌。“你、你怎么保护坏人?”
不仅如此,狱王纱又带走被喊为淫妇的女子,并且扫退一群上前抢人的大汉。
“啊。”村民哪里能跟武林高手对抗,只消一刻钟,跌得跌、摔得摔,众人全吓得不敢妄动,最后只能或坐或躺地呆望着他们。
“人,在下带走了。”区紫啸有礼的道出他的决定。
“你、你敢……呃……”被他俊美的脸孔一望,众村人都有种透不过气来的压迫感,再也不敢多舌;接着,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这个相貌绝俊得像是画中仙的紫衣男人,领着好夫淫妇扬长而去。
缓步慢行,他们悠然地走出南庄,弯进一条山径中,一路上谁都没有再开口,只剩慢行的马蹄落地声与跟随在后的那对“奸夫淫妇”的走路声,直到进入一座林子里,才停了下来。
“区紫啸,我可以说句话吗?”毕帖儿憋了满肚子的怨气,尤其看到那一对偷情男女尾随在身后就不舒坦。
“请说。”
“你狂到连是非都不分了。”她指着那一对紧紧倚偎的男女,都被勘破奸情了,还敢这般肆无忌惮。
“哦。”
“哦?就这一声,没任何交代?”
“我不必向旁人交代。”
“你太嚣张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他闲闲道,不以为意。
毕帖儿为之气结!
“奸夫淫妇”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区紫啸却更快一步,丢了只钱袋过去。
“拿去。”他道。
庄飞打开钱袋,是好几块金子,当场傻了眼。“恩公?”
“离开南庄,带着她找个安身立命之地稳定过日子。”
“你不可以放任他们离开。”毕帖儿强烈阻拦。“交代呢?对两个已经破碎的家庭总该给个交代。”
“不用理会。”区紫啸冷森道。
“这太荒唐了。”
“没有区紫啸不可以做的事。”他转而向那两人下命令。“还不走,难道要给人杀了才甘心。”
“可是……”庄飞满肚子话想说,毕帖儿也跳下马背。
“不成,不许放他们走。”
“那好,就把这两人留下来当佣奴,由你使唤。”区紫啸给她选择。
“不!”她一口回绝。“我不愿意使唤他们,这两人不仁不义,谁知道会不会哪天翻脸不认主子、背叛主子。”
听了她的话,那两人脸色大变。
区紫啸失笑地摇头。“听见了没有,你们还不走。”
那两人想开口再道,区紫啸魔性的唇角微扬,令他们顿时住了口。
庄飞只好拱手为礼道:“大恩不言谢,来日再报,我们告辞了。”道完,两人携手奔进林子里,很快地不见了踪影。
就这么溜走了?!毕帖儿咬牙切齿,好气啊!“你真行,不辨是非、为虎作怅,连站在你身边都会觉得没面子。”
“你最好习惯,还有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否则在下可是会心疼的……起!”他突然轻喝,抱住她的娇躯拔身而起,在飞身上树的同时,数枝箭矢呼啸而过,幸亏闪得快,否则肯定被射成蜂窝。
放眼望去,原来有许多身着劲装的汉子背着弯弓躲在树林里,一射不成,再想第二击。
藏身在荫林中,面对这风险,毕帖儿仍然将矛盾指向区紫啸。
“瞧吧,这就是犯众怒的下场。”活该被人围剿。
“我有这么可恶?”俊脸依然挂着浅浅笑意。
“当然可恶,才会惹得天下人都想阻杀你。”
“而你却幸灾乐祸。”黑眸泛出诡异光彩,读不出是怒,还是无所畏惧。
毕帖儿瞅住他,有正义之气护持,她当然敢对抗。“你是该得到点教训。”
“可怜你也得陪同在下被人辱骂、吐口水、兼被阻击。”他使坏地邪笑起来。
毕帖儿糊涂了。“为何我也要陪你遭殃?”
“因为你是在下的亲亲夫人呀!”邪魁的耳语震得她差点儿摔跌下树。
“亲亲夫人?”她呆住,等消化完他的语意,勃然大怒。“谁是你的夫人?谁准你胡说的?”俏颜艳红如火,而且大敌当前,他竟然还可以说出这些不堪入耳的暧昧话来。
区紫啸不在乎地重叙一遍。“你明明就是……”
“两名狗贼,还不快快下树束手就擒,你们逃不掉的。”粗暴的吼声介入了亲静的氛围。区紫啸邹眉,迸射冷凝气息,在在显示他的好心情已被破坏。
而毕帖儿作梦也想不到──她竟然被套上“狗贼”之名。是可忍,孰不可忍。“全都拜你所赐,区紫啸!”她磨牙恨恨地道。
“不敢当。”鹰眸却冻出寒霜。
箭矢疾射而来,区紫啸抱起她飞纵过树,躲过箭失攻击。而后两人落地,区紫啸让毕帖儿得以喘息,而他则是先击退汹涌而来的敌人;哪知一支利剑突然悄无声息地从暗处中窜出,朝着毕帖儿的后背刺过去,乍现的剑气让区紫啸心生警觉,迅速回头带开毕帖儿,只是毫无防备的她,在千钧一发之际,虽然躲过剑尖穿心的厄运,却扭伤了脚踝。
“呀!”她跌坐在地,疼得动不了,区紫啸抄起她,再度闪过那支诡橘的剑刃。
使剑者分明是个武林高手,懂得收敛杀气,才教他差点忽略了偷袭者的存在。
“有意思。”薄唇逸出阴柔的轻笑,冷冽光流更是从眼瞳射出,毕帖儿明显地感受到他的盛怒,忍着痛楚的脚踝阻止他。
“别……你别杀人。”
来不及了,狱王纱凌厉掠出,以绝毒的速度缠住偷袭者的脖子,毫无疑问要夺下性命。
“住手、住手……”她拉他衣角,拚命阻止他。
其他围攻者见状,全都打起寒颤来,不待下令就连滚带爬的纷纷逃命去,深怕狱王纱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
“啊……”偷袭者胀成紫脸,他无法喘息了,残邪的狱王纱决意要将他拖进地狱油锅中。
“住手、住手啦。”毕帖儿忍痛爬起,拖住他手臂,十指都泛了白。“该死的人是你才对,是你违背公理在先,人家找你麻烦并不为过,你不可仗着高强武功欺负人。”她顾不得脚踝好疼好痛,死命地阻止他。
区紫啸不发一语,只是更抽紧狱王纱,那人眼睛暴睁,已然快昏厥死去。
“还不撤手,啊……”她上前去扯狱王纱,却被强大的内力给震跌在地,脚踝再受一击,伤势更为严重,她已经疼到无法言语。
狱王纱倏地消失不见,偷袭者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逃过死劫。
“别杀人哪……”她小脸惨白,却仍然念兹在兹。
区紫啸先是审视她脚伤,才搀扶起她。“算你幸运,有个笨丫头坚持要救你,还不道谢。
“我……我……”好不容易拣回一条命,那人已经没力气再开口,还论跪地叩首道谢。
冷残的狱王纱眼看又要射出。
“你就别为难人了。”毕帖儿好不容易忍过剧痛,紧紧抱住他的身子,阻止他出手。
“你却在为难我。”这算什么,她就像个撒娇的稚子,不过他倒是欢迎她的“投怀送抱”。
差点儿断气的剑客见状,立即逮住绝佳机会,施展轻功逃之夭夭。
毕帖儿怔忡了。
“这样的身手绝对不是普通的庄稼汉子,可是纯朴的村民怎么会认识武林高手?”她觉得奇怪?区紫啸却无意回答她,只是让她坐好,捧起她的小脚,脱去绣花鞋。
她眼一瞧惊讶得哇哇叫。“你、你在做什么?”想抽回脚,却被他紧紧握住。
“脱袜。”
“我明白,只是……”她面红耳赤。“你怎么可以看我的脚?”
“有何不可,我有权利看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答得理所当然,她却瞠目结舌。
“别、别摸。”她瑟缩着身子。“疼呀!”
“当然痛,骨头都歪了。”他推拿,她的小脸冷汗直冒。
“忍耐一下。”
“呀。”唇都咬白了。
直到此刻他才正眼瞧她。“没事了,不过短时间内你还是得当个瘸子。”
他的表情好温柔,闪烁关怀的黑瞳更是美得令人心醉,这股气氛突然让她联想起,那一夜在花园中所见到的情景,痴情郎与心爱女子两情相悦的旖旎情幕……
她突然不敢用力呼吸。
“现下怎么办?”自己被他带回藏情阁后,又将重演缠绵景况吗?
“你自己想办法回去。”他轻音好柔,道出口的却是狠心的决定。
“什么?”一时之间无法从亲昵的意境下抽回魂。
区紫啸跃上马背,拉了拉缰绳,阴恻恻地讥嘲道:“落此下场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是我咎由自取?”
“你百般阻挠我杀人,才会受伤,除非你向我认错。承认放过那群混帐是错误的决定。”
她气极。“我不认错。”她是毕刚之灾,是非曲直要断得清楚,不能坏了“铁面判官”的名声。
“行,那就替自己的选择负责。”
“好啊,我行得正、站得直。休想我会道歉,我也不会求你,我自己想办法。”他敢残忍地提条件,毕帖儿也倔强地回应他。
“那你就慢慢走回藏情阁,驾!”他策马离去,本以为他在说笑,哪知他真的毅然决然离开了树林。
“真的走了?”她呆坐好久才吞下这个事实。
“他真的……无所谓,走就走,我还可以乘机逃走呢!”她揉着脚踝,试图起身,但才一动……“好痛……”
她咬牙张望,四周除了大树以外还是大树,此处偏僻无人烟,如果那群村民又来寻仇的话,她肯定被打死。她愈想愈骇怕──
“救命啊!”她再也顾不得的放声大叫,心情忐忑、脚踝也疼,倒霉透顶。
夜愈深,四周愈是静沉,凄风吹过,隐约中甚至还听到野兽的吼叫声,她愈听心愈慌。
“救命啊!”没人回应。“救命……”回她的是一片死寂。
残忍的区紫啸,无愧于“狱王”封号,寡情寡义。
“算了……”她咬紧牙关,拖着身子爬往大树下,背靠着树干仰望月光。
就这么吧,不然又能怎样,要是被野兽吃掉算她命该如此,再怎么凄惨也不过是这样罢了。
风好冷,她打起哆咦。
身子蜷缩成一团,幽幽的林子阴风惨修,像是藏了一群恶鬼。
“爹、娘,女儿不孝,先去了。”就算不被野兽吃掉,也肯定被冻死。眼界已蒙蒙,她疲累得想沉沉睡去。
在恍忽间,她好像看见一条凄艳的黑纱在林子内穿梭。
是梦境吗?
才想,黑纱忽然已卷住她的身子,随即腾空而起,像是驭风而行,被带往一处胸壑中,温暖的气息随即拂上她的鼻尖。
她愣愣望住他,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觉得两道凉凉的水痕滑过她脸颊。
久久后她才抽了抽气。
“你、你怎么回头了?!”毕帖儿第一次这么期待看见区紫啸,她更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如释重负。
他搂她更偎近自己,几乎要把她揉进体内,然而嘴巴却道出让她气结的调侃──
“我是回来欣赏一张哭泣的小脸蛋。”抛弃她而去,为的是想强势地闯进她心间;不管是她的身子或是思绪,在此之后只能追随他,不容她有其他选择。
“我才没哭。”她气急败坏地否认。
“是吗?”食指抹上她的脸颊,带出湿润。
她狼狈地挥开他的手,重复擦着脸颊,抹掉泪痕。“可恶,欺负我很快乐吗?可恶、可恶……”
他大笑,踢了马腹驰离树林,志得意满。
骏马疾奔的速度让她不得不搂住他的腰,紧紧抱着不能放……
这男子千个毒、万个邪,以漫天狂舞之姿朝她当头罩来,她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由得他予取予求。
恨、好恨呀,她该如何是好?
第五章
“继之?”
在毕刚夫妇的错愕之下,夏继之翩然的身形出现在眼前,也难怪他们讶异了?此刻的他应该待在华山才是。
“伯父、伯母。”一身白衣的夏继之,恭谨地站立在两位长辈跟前。外形出色的他,长相英俊斯文,一举手、一投足更是丰采翩翩,这等优雅模样很难让人联想到,他是一位武功高强的侠士豪杰。
“继之,你怎么来了?”毕氏夫妇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把毕家目前所遭逢的困境带给他,所以对帖儿被掳之事只字未提,夏继之还得为武林大会作功课,分心不得。
“我怎能不来,因为我的事,已经带给两位莫大的灾难,我再不来,岂非禽兽不如了。”夏继之满面惭愧的低首。
“你都知道了。”
“全都知道,也该有人通知我,都怪我连累毕妹妹了。”他不安极了,对两位长辈再深深一鞠躬。
“继之,你切勿自责,我们不怪你,而且也不该怪你。”
“当然得怪我,若不是我央求伯父伯母仗义相助,也不会让区紫啸把目标转移到两位身上,甚而让他挟持了毕妹妹。”
“区紫啸那恶徒也许早就有此计划。”毕刚往另一种方向思索。
“什么计划?”
“他知晓毕家与夏家的交情,所以扶持帖儿来威胁你让出盟主之位。”绝不能小觎区紫啸的狡猾。
“平心而论,我也曾经推测过这种可能性,更为此事慎重考虑过,倘若在武林大会展开前,仍然无法救出毕妹妹,我将退出武林盟主的竞争。”夏继之石破天惊地宣布这个重大决定。
“什么?!”毕氏夫妻俩惊弹起来。“不成。我们不同意你的决定,盟主是选贤者与能人,没理由让恶人嚣张。
“可是……”
“我们知道你自责甚深,但帖儿既是毕家人,自然分辨得出是与非来,她同样不会让歹徒得意。”
夏继之单膝跪地。“伯父。伯母,两位仁义风范小侄铭感五内,请受我一拜。”
“你这是在干什么?”两人急急地把他扶起。
“都是自家人,何需行此大礼。”
“伯父伯母请放心,即便丢掉性命,我也一定把毕妹就给安全带回。”他慎重地道出保证。“在从华山赶来的这段路途上,我已经派出大批探子四处查访区紫啸的落脚处。”
“公子。”说人人到,夏继之派出的密探行色匆匆的前来禀告。
“有消息了?”
“是,查到线索了。”
“真的?”夫妇俩大喜过望。
“有人在南庄见过一名紫衣人,外貌与区紫啸一个样,根据村人们的形容,他身边还带着一名宛若仙女般的少女,我拿画像让村人比对过,确定是他们。
“南庄,那座村落只距离临安城三十里路,原来区紫啸还藏身在临安城内,我们被瞒过了。”就是遍寻不着,才断定区紫啸挟持帖儿上华山,没料到竟然受骗。
“咱们立刻启程折回南庄探个究竟,再查更进一步的消息。”
一行十余人跃上快马,赶路而去。
“前面那座村落就是南庄。”在探子的引领下,一行数人来到区紫啸曾经出现过的村落,才入村,就见村人三三两两地围聚在一块窃窃私语,见着他们这群陌生客,先是吓了一大跳,旋即有人赶紧逃掉,大胆些的则怒目相视,一股不安的气氛弥漫在整座南庄内。
“请问村长是哪一位?”众人翻身下马,夏继之先是拱手为礼的请教村人,给对方一个好印象。
“请问你是?”接获通报的村长飞快现身,见白衣公子风度翩翩,温文有礼,原本的戒心慢慢褪了去。
“在下夏继之,特地来此拜访是有一事请教?”
“请说。”
“听闻三日前有一名紫衣人大闹南庄,不知此事是否为真?”
闻言,村长立刻气红脸,想到那一天的混乱,又恼又怒。“有,确实有此事,也不知打哪来的妖魔?竟然无端介入村人公审奸夫淫妇的阵仗,还不讲道理的救走那对被审判的贱人,甚至还打伤了村民。
“他还伤了村民?”毕刚亦恼极,波及无辜罪不可恕。
“就是。”村长怒气未消。“对了,请问你们几位是……”
“我们一行是为了那名紫衣妖魔而来。”毕刚只是简略告知目的。
“啥?”
“村长别紧张,我们是为了逮捕他而来。那名紫衣人是名罪犯,近来四处藏匿躲避官府的追踪,听闻他现身南庄,所以咱们前来查个究竟。”
“原来你们是来追捕紫衣妖魔的。”村长大大松了口气,又见到他们的谈吐与气势都十分的不凡,绝非寻常百姓,决定告状了。“请各位大爷,为我们南庄的村民主持个公道吧,那名紫衣妖魔突然现身,重伤了许多村民,有的连骨头都被打断掉,现下还躺在家里哀哀喊疼。南庄是个小村落,村民们的生活本来就不富裕,如今又飞来横祸,叫他们如何出门营生去?还有哪,看大夫抓药的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许多人都不知如何解决困境?成天只会哭哭啼啼……”
“区紫啸不断的造孽,真是可恶又可恨……”毕夫人更加忧心帖儿的处境。
“村长,这么办吧。”夏继之突然示意随从拿出一包钱袋。“这些银两先拿去应付着病和抓药的开销,暂时解决村民们的燃眉之急。”
村长吓到呆滞。“这……这怎么好?咱们素昧平生的。”先前有狱王乱世,现下又降下财神爷救苦救难,南庄的风水是怎么了?
“相逢自是有缘,您就别顾虑太多,我只能道,在下是武林人士,有义务解决武林败类留下的遗祸,您就收着吧。”
“那、那我就收下了,我代替村民们谢谢大侠,谢谢各位相助。”众人感激涕零,夏继之则不断地安慰村民们,而毕氏夫妇对于侄儿仁民爱物的心意,更是牢牢记在心坎中。
“不用道谢了,倒是我们还有一事想请教,你们可知那名紫衣人最后往哪里去?”夏继之追问最重要的关键。
“那天他们离开南庄后,就逃进相思林。紧接着赶去追捕他们的村人也无功而返,之后他们又往哪去?咱们就不知道了。”
“我有瞧见他们骑马往临安城方向去哟。”一名小男孩很勇敢地把偷看来的结论告知大家。
毕刚握紧拳头。“仍然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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