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风流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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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敬恨的牙关痒痒的，恨不得把话筒塞到唐长河的嘴巴里面，可是他不敢。一来唐长河是他的干爷爷，二来这个唐爷爷发起性子来很可能挂断电话，三来他到了大阪，还有一个责任就是照顾这个唐爷爷了。
“唐爷爷，我很想念秦雨的。”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郭敬就差点跪下来恳求唐长河把话筒交给自己了。
唐长河眼珠子几乎和天花板一样高了，丝毫没有心动，仍然是抚住了话筒，没有放开的意思，“对了，秦雨，我刚才忘记说了，我很想念你的，什么？你找郭敬？唉，你不知道我也想念你吗？什么？你要和郭敬说话？他不在、、”
假装咳嗽了一声，唐长河意识到刚才郭敬喊的那声，就算没有无线电传输，也可能传到十里八里的了，自己毕竟是长辈，不能当着晚辈面前说瞎话了，“他是刚才不在，我看看，他在哪里呢？哦，咦，郭敬，你什么时候来的？”
郭敬几乎当场吐血身亡。
“秦雨的电话。”缓缓的把通话的权利交给了郭敬，唐长河还不忘记罗嗦几句，“你想和秦雨说话，你就说啊！你站在这里一声不吭的，我怎么知道你来了？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和秦雨说话？你虽然很有诚意的。”
如果手上有孙悟空的金箍棒，郭敬恨不得一棒子打晕眼前这个比唐僧还要罗嗦的唐爷爷，顾不得埋怨，欣喜若狂的接过了电话，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秦雨？”郭敬叫的几乎甜出蜜来，觉得那种欢喜几乎充斥了胸膛，他对秦雨的感情一点不假的，实际上他这段日子做梦梦到秦雨的时候都比梦到别人多一些了。
“秦雨，哼。”唐长河冶哼了一声，不冷不热的一旁嘀咕道：“你想着秦雨，还和三菱小百合在床上做什么呢？”
如果郭敬会佛山无影脚的话，他一定会无声无息的把身旁这个唐爷爷踢的无影无踪的。
他会佛山无影脚吗？哦，还不会，所以我们的郭敬只能忍了。
电话那面却传来一句英文问候，郭敬总算对英语不是聋子，有些奇怪，怎么国内打来的电话竟然讲英语的？难道中国的四六级已经普及到国人可以说口语的地步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郭敬不好意思又问道：“你现在在外边？”
“嗯，我们现在在仁心医院，郭敬，你好吗？”电话那头又传来一声柔柔的问候。
只是有些噪音干扰，再加上有些失音。郭敬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是李玲吧？”
能够说出这种柔柔的话语，不问可知，一定是李玲了，郭敬不由有些为自己的小聪明高兴，一边却在埋怨如今的科技太不发达，很多时候突然听去，竟然分辨不出对方是哪个。
“李玲？好亲热啊！郭敬，你注意点措辞，我早饭吃了还没有消化呢！”唐长河又开始冷嘲热讽起来，虽然是一副不屑的样子，可是还不肯离去，事实上他也想念国内的那些小朋友了。
你早饭没消化，关我屁事？郭敬心里嘟囔了一句，你若是想消化的话，可以上外边遛躂几圈！
可是这些只能腹诽了，如果说出来，耳根子不用想清静了。
突然电话那面传来了哄堂大笑，电话那面的秦雨忍住了笑意，“郭敬，我是秦雨，我们的仁心医院就要开张了，大家可想念你了，不过有些事情，在电话里不好说。”
嘿嘿的干笑了两声，望了一眼唐长河，看他还不识趣的盯着自己，郭敬说话也不好太亲热了，“好姐姐，我也想着你呀！”
“臭郭敬，你不想我吗？”电话那面传来陈雪儿的怒斥声。
“是呀，坏郭敬，亏得我们牵肠挂肚的想着你，你却只想着你的好姐姐。”是李玲的声音。
“你牵肠挂肚，我可没有。”那面的陈雪儿笑道。
“那梦里是谁大叫郭敬的名字？你可别说是鬼叫的。”李玲不依的在那面说道。三个女子顿时笑做了一团。
郭敬也是傻傻的笑着，胸中却是充满甜蜜，不过也知道那面多半是按了免提，想必那面的美女们都想听听他的声音，也都想和他说上几句了。
“郭敬，有话快说了，”唐长河催促道：“要知道越洋长途电话很贵的。”
这会他倒想起省钱了，郭敬也想为秦雨省上两个，可是急切之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又是叫了一声，“好老婆。”
那面的李玲和陈雪儿可不乐意了，“郭敬，这长途电话费用我们也分担了一半，你怎么只知道叫你老婆呢？”
郭敬电话这面尴尬的笑了一下，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你们都还好吧？”
“还好，还没有被你气死。”秦雨那边硬邦邦的丢过来一句话。
郭敬一怔，“好姐姐，怎么了？”
“说说你那面黑发碧眼的小百合是怎么回事。”秦雨那边不冷不热的道。
虽然知道秦雨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可是郭敬的脸却如同火烧云一般了，“秦雨，你别听唐爷爷瞎说，没有那么回事的。”
唐长河还没有答腔，小百合已经一阵风般的冲了过来，飞快的在郭敬脸上打了个ｋｉｓｓ，“亲爱的，是谁打来的电话呢？”
虽然身手敏捷，可是小百合这招实在是迅雷不及掩耳了，郭敬想要抚住话筒，已经来不及了，如果地上有个窟窿的话，他就想第一个钻了进去。
唐长河在一旁不冷不热道：“事实胜于雄辩的，郭敬，你以为我好欺负，就可以一手遮天了吗？秦雨，”突然大吼了一声，“你听见了没有？”
虽然是道法武当，郭敬几乎怀疑这个唐长河是练过佛门的狮子吼的，小百合花容失色，却是不忘记抱住了郭敬，鼻子里面嗯嗯的放出了声息，竟然在唐长河的狮子吼神功里面毫不示弱。
只是这种声音如果不在场看到，只是听到的话，难免让人产生了遐想。
郭敬暗叫了一声不好，只能推开了小百合，苦笑道：“麻烦你稍微离远一点了，我在和秦雨说话。”
小百合嘴角一丝得意的微笑，转瞬又跑了出去，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只是郭敬的感觉却像是一场噩梦，对着话筒喂喂的两声喊，一点声息也没有。
郭敬心中一沉，几乎带着哀求叫道：“秦雨，全然不是你们听到的那回事的。”
又沉寂了半晌，郭敬几乎已经绝望的以为秦雨挂断电话的时候，秦雨的声音再度响起，“郭敬。”
“我在！”郭敬如闻仙乐一般，大喜过望。
“你年纪也大了，”秦雨那面幽幽道：“秦雨毕竟不能照顾你一辈子的，你如果真的找到好女孩的话，秦雨也很高兴的。”
“是个不错的女孩，大眼睛，高鼻梁的。”唐长河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也是他耳力精湛，这样竟然也能听到秦雨的说话，他说的声音不大不小，估计那面的秦雨也正好听得见。
“是呀，是呀！”那面七嘴八舌的声音响了起来。
“找到了好女孩，也别忘记回来看我们。”是陈雪儿的声音。
“到时候我做郭敬的伴娘了。”李玲抢着道。
“什么伴娘，是伴郎了。”秦雨淡淡道：“我给女方当伴娘，不知道郭敬喜欢不喜欢。”只是怎么听都有了那么股醋意了。
“郭敬，你可别有了情人，没了人情。”唐长河不冷不热的又冒出一句，“你看看人家秦雨、李玲和陈雪儿，这么老远打电话过来，你却只顾着和美人情人打情骂俏，那个接接、”接了半天，可能是想说接吻，终于没有说下去，“不是我这个老头说你。”
“唐爷爷。”郭敬突然喊了一声。
“什么事？”
“看在你是我干爷爷的份上，看在大家都是中国人的份上”郭敬一口气的说了下去。
“等等，你要说什么？”唐长河有些慌了神，郭敬不是被自己气的神志不清了吧！
“我只想说一句，”郭敬突然怒吼了一声，“你能不能，少说几句！”
“好。”唐长河喃喃自语道，声音还是小了许多，可能是看到郭敬已经被他捉弄的不像样子，“如果。。算了。老头我不管了。”
“秦雨，你千万别听唐爷爷瞎说，事实不是你们想像的那个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呢？”秦雨语气平淡，仿佛讨论着别人的事情。
只是她越是平淡，郭敬就越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事实上那天我以为上我床的是你呀。”
电话那头突然一阵爆笑，良久不绝。
“原来臭小子在梦里头都想欺负你！”不知道哪个说了这么一句。
那边秦雨脸一红，忍不住大声叫道：“郭敬，你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怎么说也是你老婆，你怎么能这样明着说这些话？”
郭敬还想解释，那面的秦雨突然“噗嗤”笑了一声，“好了，郭敬，我们知道了。”
“你们知道什么？”郭敬反倒如同进入了雾里。
“我们也明白了。”秦雨又笑道。
“你们明白了什么？”郭敬反倒糊涂了，很难明白的哟！
“我们知道了我们该知道的，明白了我们想不明白的。”李玲电话那面说道，也是强忍住笑意的口气。
“郭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陈雪儿答腔道：“你再不回来，这里的人可要过去看你了。”
郭敬吓了一跳，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再来三个估计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三菱先生的蛊毒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抑制，我想应该没有几天了。”
放下电话的时候，郭敬突然想到黑帮的事情，心中一沉，知道不会像自己说的那么轻松了，不过和黑帮的事情应该用不到自己的，自己不过是个医生，不是打手的。
治完道夫的乌头蛊就一定回去！郭敬暗自下了决心。
只是他却不知道，很多时候，事情的发展并非完全按照预期进行的，这也可能是应了那句俗语——“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道夫的病情已经大是好转，下地走动已经不成问题了，只是遵守郭敬先前的嘱咐，不能出门，只是在卧室里走动。
一方面是因为怕蛊毒反覆，另一方面郭敬还有个担忧，就是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轻易了结的。
不过这就已经让道夫感到高兴了，郭敬还告诉他可以在家简单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只要他自己不感觉累，就可以放心去做。
自己还可以坐着办公，这对于一生忙于事业的道夫来说，比得到什么都令他兴奋，卧室里原有电脑的，在网路发达的今天，不必天天去公司也可以在家办公的。看着兴奋的道夫，长谷川心里也是高兴。
侍候道夫的人也换了，长谷川出面招来一个信得过的护士专职照看着他，又是为了稳住管家管家不让他起疑，长谷川费神编了个理由，让他放心相信众人还没有怀疑他，三菱夫人也找个理由给了他一些奖励，感谢他对病中道夫的照顾，也说明了要个专职护士的必要性。
管家看似大为高兴的样子，连带着对郭敬和唐长河的态度也好了起来，不过一个人的时候脸上总有了一层阴霾，还是时常在暗处偷听着他们的谈话，郭敬也小心的留意着他的举动。
虽说还有大麻烦跟在后头没有解决，但看到道夫的病情好转，郭敬好歹总算是松了口气。唐长河倒是由于接到秦雨她们电话的缘故，犹如拿到了尚方宝剑，对郭敬的约束更是严格起来，除了郭敬上厕所外，简直对他像跟屁虫似的寸步不离。
郭敬只有无奈的接受了，不过有唐长河在身边也有一点好处的，就是小百合和他也不能太过分的亲热，虽说小百合每每用超级美国式的白眼瞪着唐长河，但他像是没有看到，就是站在一边肆无忌惮的看着，任是小百合再任性胆大、我行我素，有这么个超级的大灯泡在一旁，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唐爷爷，”小百合在客厅里依偎在郭敬的身旁，微笑着对唐长河道：“你能不能去外面走走，待在这里，你不闷啊？”
郭敬看到唐长河没有好眼神的看着自己，也感到无奈，耸耸肩膀苦笑一下。
“有什么可闷的，你要是觉得我闷，就陪我好了。”唐长河又狠狠的白了郭敬一眼，心想，要不是电话费太贵，我就打电话让你好看，反正要回去了，看到时候见了秦雨，我怎么告你的状，色鬼郭敬，见一个爱一个，和你那个好色的兄弟李朝阳没有什么两样，也是，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都是一丘之貉了，眼睛也不抬。
####放屁解毒
道夫的房间里面，只是这回多了一个老管家。
通常道夫、长谷川还有郭敬在的时候，管家是不会在场的，只是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知道到了和管家摊牌的时候。
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管家仍是一脸严肃的站在那里，对面却是精神日渐好转的道夫。
长谷川坐在左边，郭敬虽然坐在道夫的右边，却坐的稍微靠前，他心中有些紧张，生怕管家恼羞成怒伤了道夫。
“管家，你知道我今天找你前来是为了什么吗？”道夫缓缓道。
管家摇摇头，却不说话，只是神色中有了一些不安，他好像从众人的表情中已经看出了什么。
“你已经跟了我多长时间？”道夫又问道。
略微沉吟了一下，管家终于开口讲话了，“十二年三个月了。”
“是呀，十二年零三个月了。”道夫深有感触的样子，“亏了你还能记得这么清楚，只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微微愣了一下，管家沉声道：“三菱老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执迷不悟吗？”道夫苦笑了一声，伸手从面前的茶几上掏出了一叠记录，丢给了管家，“这是你的医院记录，你身体健康，并没有什么糖尿病的，为什么当初要说谎？”
看都不看记录一眼，管家脸色不变，“我不明白我有没有糖尿病和背叛三菱先生有什么关系，我是撒了个小谎，但是并不意味我对三菱先生不忠诚了。”
在场的三人都是一怔，实在没有想到管家竟然有这样的说法。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说谎？”郭敬忍不住问道。
“日本是有言论自由的地方，”管家看都不看郭敬一眼，“我有说话的权利，不伤及他人利益的时候我可以随便说些什么。”
“你、、”郭敬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管家会这么的狡猾，便要说出蛊茶草的事情。
长谷川挥手止住了郭敬，“那蛊茶草又该如何解释呢？”
“三菱先生一年前身体不舒服，”管家脸色如旧，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我听说蛊茶草能治百病，这才好心的不远万里求东方的朋友送了点过来，三菱先生喝了后也的确好了很多。什么乌头蛊，我也只是听博士带回来的神医说的，具体有没有这回事，我还是不很清楚。”
郭敬有些愤怒，他这样的说法明显是否认一切，拒不认罪了。
长谷川露出一丝微笑，“那可以问问你那位东方朋友什么名字吗？”
“无可奉告。”管家脸色似乎微微变了一下，冷冰冰的回答道。
“我想多半是什么云飞扬吧！”长谷川淡淡道。
管家脸色一变，转瞬恢复了正常，“我不知道长谷川博士什么意思，云飞扬是谁，我也从未见过。”
长谷川淡淡道：“好像撒谎已经变成了你的习惯。”
管家脸色有些苍白，却是一声不吭。
“我们调查过你的通话记录，百分之八十都是打给一个叫做云飞扬的华裔男子，难道这也叫不认识吗？三菱先生也说过，当初你极力引见一个叫做云飞扬的男子给三菱先生看病，难道管家管家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郭敬这才知道，原来这几天长谷川做了很多事情，显然他也调查了那个叫做云飞扬的男子的底细，不然这个时候也不会和管家摊牌了。
“哦，我想起来了，我认识的人中的确有个叫做云飞扬的人，不过，我和他只是一般上的往来，因为蛊茶草的原因才认识的。”管家恢复了平静。
“你现在终于肯承认了，”长谷川冷冷道：“却不知道这个云飞扬又是什么人呢？”
“我不知道，”管家乾脆的回答道：“我和他的往来只限于买卖蛊茶草了，其他的我并不清楚。”
道夫一直静静的听着，听到这里忍不住叹息道：“管家，难道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吗？如果你说出了幕后指使，而且出面指证他的话，我担保你还是这里的管家，可是若你还是不肯悔改，我恐怕就只有把你交给大阪警察局处理，蓄意谋杀的罪名如果成立的话，你这一辈子就要在监牢中渡过了。”
管家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屋内一片寂静。
等了良久，道夫再次问道：“管家，你想清楚了没有，只要你出面指证幕后的人，我道夫以人格担保你没事的。”
管家嘴巴张了张，缓缓吐出几个字来，“我无话可说。”
道夫脸色变得黯然，“既然这样，只有请你到大阪警察局一趟了。”
等到管家被警察带走后，三人都是面面相觑，对望了许久。
突然叹息了一声，道夫惋惜道：“他毕竟是我多年的管家，我实在不忍心把他送到警局的。”
“可是三菱先生，”郭敬安慰道：“你已经对他仁至义尽，我觉得没有必要遗憾了，恶有恶报，千古不变的道理。”
长谷川眼中却流露出沉思之色，“我觉得有些不对。”
“什么不对？”郭敬问道。
“三菱先生给他的条件已经很优厚了，”长谷川不解的说：“他需要做的只是指出幕后主使，然后指证而已，三菱先生不会追究他的过错，但是他若是到了警察局，恐怕就会遇到身败名裂的事情，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选择。”
“或许，”道夫淡淡道：“每个人，都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了。”
长谷川点点头，苦笑道：“既然这样，我想这个谜底只有等铃木科长揭开了。”
清晨，郭敬还没有起床，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在脸上，吃了一惊，伸手摸去，才发现是几张报纸，不由苦笑，不问可知，又是唐长河搞鬼了。
“什么事？唐爷爷。”郭敬懒洋洋的，眼睛都不想睁开。
“你眼睛都不睁开，怎么知道是我？”唐长河不解问道。
郭敬苦笑一声，“因为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和我这么熟。”
唐长河大笑道：“能让我们家的傻子郭敬这么说，看来这也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啊！嗯，看来你小子还没有完全被小百合那丫头迷倒啊！”
一个鱼跃从床上跳起，郭敬光着上半身，四下看了一眼，“拜托唐爷爷你了，不要再提小百合这个名字了，我天天面对她还不够吗？你难道不能让我有一会不知道她的消息？”
这几天来，小百合仿佛发了花痴一样，整天缠着郭敬，实在让他有些吃不消，他毕竟不能翻脸，也不可能翻脸，只是希望道夫好了之后，早日离开日本了。
可喜的事，经过他的观察判断，道夫的蛊毒已经在昨天治好了，这么说他离开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唐长河摊手笑道：“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怎么不见这个大小姐缠着我不放呢？”
郭敬郁闷得很，“如果你真的有本事让小百合转移视线，我也一辈子都对你服服贴贴了。”
唐长河不由放声大笑，“看来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句话是一点不假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郭敬有些奇怪道：“现在几点了？”
“我不知道几点了。”唐长河缓缓道：“我只知道吃午饭的时间都快到了，我实在靠你不过，这才只能起来了。”
郭敬苦笑一声，他不是不想起来，但如果让他在睡觉和看到小百合中选择一个的话，他宁可选择睡觉了。
“小百合怎么没来叫我？”郭敬有些奇怪，以往的这个时候，小百合总是大呼小叫的冲进来了，而郭敬的方法就是装作不睡醒的样子。看来小百合还算很关心他，在他睡觉的时候并不打扰他了。
“你想她了？”唐长河不忘提醒道：“可别忘了家里的老虎啊！”
郭敬苦笑道：“哪能啊！”
他可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探讨下去，突然想起了那几张报纸，拿在手中看了一眼，“道夫街时报，你拿来干什么？莫非你也有心在道夫街金融业上大展拳脚？”
“如果大展争脚能够赚到钱也算不错了，”唐长河调侃道：“只是可惜我不像你一样得到贵人相助，你如今在大阪名声大噪了。”
“早上没吃饺子吧？”郭敬伸了个懒腰，看都不看报纸一眼。
“怎么讲？”唐长河不解道。
“不然怎么这么大的醋味？”郭敬坏坏的笑道。
“我吃醋？哼哼，哈哈，”唐长河一脸的不屑，突然露出了笑思，“你别说，我还真有点。”
郭敬倒是一怔，“让你吃醋的消息，看来不简单了。”
“岂止不简单，你看看。”唐长河伸手抓过了报纸，指着头版头条念道：“东方神医扬名道夫大街，圣手回春巧治乌头蛊，啧啧，圣手神医呀，我看样子还要买瓶醋去了。”
郭敬一怔，“看不出你英文功底这么深厚了，唐爷爷你还是有两下子的，就凭这点，我就比不上你的。”
“废话，没有两下子，敢穿两条腿的裤子吗？没有两下子，能和你联手闯小日本吗？没有两下子、、”
“得了，其他的消息呢？”郭敬不得不打断唐长河的即兴抒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这个唐爷爷和秦雨姐唠叨有得一拼。
“这条也挺玄乎的，你听听，什么两亿美金的金手指，一听就是指你了，你看，还有一条神针名医施妙手，黄金手指换乾坤，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唐长河摇头晃脑，仿佛自己中了五百万一样。
郭敬突然有些疑惑，“日本人写新闻怎么和中国的春联差不多，唐爷爷，不是你杜撰的吧？”
唐长河尴尬的笑笑，“他们写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当然我也略加润色了，可是我用自己的名誉保证，所说的绝对没有缺斤少两了。”
郭敬一笑，“你这种发誓我倒头回听到，只不过我从神棍转为了神针，你别说，还有些不适应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