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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凡途仙路 作者:飞不过沧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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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转头看向一座稍小的土坟:“还有你,弟弟,在下面的时候别老戴什么面具了。咱哥俩长的不丢人。替我想爹妈问问好吧,告诉他们你哥现在是个挺好的铁匠。打的锄头镰刀很耐用。”
“走了,不跟你们聊了,铺子里还有许多活没做么。”端木无期站起来,朝山下走去,“明年再来看你们好了。”
一道背影被夕阳拉长,寂寥。
抱歉
在看修真世界和重生之官道。
掉进去了,缓一缓吧。
假条
欠两章周末补回来。
抱歉。
假条
请个假明天补上
西子湖畔渔家傲
第一章 溺水以及兄弟
“生活还真是一坨狗屎,就算再怎么使劲也捏不出一朵狗尾巴花来。”
丁三甲明明记得自己刚跳进钱塘江,可是原本平静的江面却突然激流暗涌,生生地将自己卷了进去,一如自己二十年看似平静的生活。
“这可不行,我要是淹死了学校这么多水灵灵的大白菜岂不是要守寡了!”丁三甲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忙双脚急蹬,奋力向上游去。
“还有老头子??????”丁三甲脑袋里浮现出老头子那张如同风干的腊肉的马脸,嘴角居然还能在水底抽空挤出一丝笑意,“被他祸害了二十年,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自己总得祸害回来才是!要是两脚一蹬从此翘辫子,那老头子那张风干的老脸还不出重新滋润起来!”
只不过虽然脑海中心思不断,但是自己似乎是离水面越来越远了。那一片灰蒙蒙的天空投下来的光线好像随着丁三甲的呼吸一样,越来越稀薄。
钱塘江每年不知道要留下多少在江里游泳的人,或是学生或是游人,当然还有那些野水鸳鸯。不远处的工地上的工人们只是抬起头远远地瞄了一眼,随即又摇了摇头继续干活。现在过去不过是略尽人意而已,十个落水的人或许会在江里留下十一条人命——多出来的那条便是下水救人的代价。
一切都是这么正常。
除了现在还在水里挣扎的丁三甲。
更确切的说是除了丁三甲胸口挂着的那个平淡无奇的戒指。这枚从小就被老头子挂在丁三甲胸口的戒指看起来不过是最寻常的黄铜戒指而已,戒指内侧可能是因为保存不当的缘故长满了点点红色的斑点。整枚戒指唯一的亮点或许就是戒指上面镶嵌的那颗火红色的晶石。当然,这也仅仅是针对长满红斑的黄铜而言。
丁三甲自从学会可以用钱在村口白白胖胖特别是胸部波涛汹涌的老板娘那里弄来各种岛国动作片之后,便再也没停止过想要把这枚戒指抛出套现的想法。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只不过是因为在多次向老板娘推荐戒指随便欣赏一下那两座伟岸的山峰无果之后,丁三甲便从此断了这念头。胸器老板娘用两个手指捻起戒指的动作并且从喉咙里发出的那声“哼”,让丁三甲想要凭着这枚戒指一夜暴富的想法灰飞烟灭,一如老板娘扭着硕大的屁股消失在门后。
有那么一刻丁三甲甚至觉得老板娘的裤管似乎还可以再挽的高一些。
于是这枚比丁三甲生活还要悲剧的戒指便一直挂在丁三甲的胸口,随着丁三甲在浙西的一个小山村中摸爬滚打十几年,然后来到钱塘江边上的这所野鸡大学。之所以不把戒指戴在手上实在是因为这枚戒指真的是太寒碜了。
而现在,这枚甚至已经被他的主人忘记的戒指正在微微发着红光,在这灰蒙蒙没的水底下如同一抹绝艳的胭脂红。
丁三甲自然不知道戒指的变化,现在的他更像是一只蹬腿的蛤蟆,只不过速度越来越慢。而因为泡在水中时间太长已经开始皲裂的皮肤看起来格外的惨白。
“咦!”意识越来越涣散的丁三甲似乎听到了一声惊呼。随即便是一团东西朝自己激射而来。这是丁三甲昏迷之后脑海里定格的最后一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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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下去这么久居然会一点事都没有,这家伙不会是属乌龟的吧。”不用睁开眼睛丁三甲就知道这肯定是孔元那厮在边上嚼舌头。
“我觉得应该是属王八的。毕竟钱塘江是淡水河么。”如果说丁三甲对于孔元的话还能免疫的话,那么对于猛子丁三甲却是只有丢盔卸甲缴械投降的份。猛子看似忠厚的模样背后往往便是那一击中的的惊世骇言。
猛子大号孟芷,一个女性的不能再女性的名字。偏生这厮长了一副如他外号一样生猛的体型。将近一米九的个子使得校篮球队对这个曾经是大一新生的生力军如同发情的母猫一般,天天派人在食堂门口堵他。奈何流水无情落花有意,猛子是一门心思守着自己寝室的一亩三分地,对于篮球队抛过来的橄榄枝玫瑰枝铁杆树枝统统视若不见。
正是这个外表看起来沉默寡言武力值超强智力值忽略不计而且还长着一副娃娃脸貌似人畜无害的家伙在第一次开班会见到辅导员的时候张开便是一句:“我草,这丫怎么看起来跟我那天上过的小姐一样!”
这让那位因为与某些领导有着某些超友谊关系而得以留校的风情万种的辅导员当即掩面哭出教室。
而我们的孟芷先生自此则一战成名,得封外号猛子。
“你TM才属王八,你全家都属王八!”丁三甲生肖受到巨大挑战,不得不出声应战。勉强睁开还有些发涩的眼睛,丁三甲入眼处却是两张真真切切的关切神情。当下心里便是有些小感动。可是嘴里却是刻薄不已:“你妹的,老子沉下去这么久也没来个殉情的,MD这完全没天理啊。”
孔元抽出一根烟叼上。最普通不过的软壳利群,江浙的人多好这一口,味道偏淡。刚刚丁三甲沉下去的时候孔元和猛子没少担心,以至于连烟瘾最大的孔元甚至暂时忘记了口袋里的烟。奈何两人水性都跟丁三甲放在岸边的那套地摊耐克一样,虽然是有了个显眼的标志,但是里子却是一样的惨不忍睹。在城市里长大的孔元那种在泳池里泡出来的游泳技巧跟丁三甲这种打小在江里扎猛子摸鱼的野路子完全不在一个级别。而至于猛子,这厮恨不得把自己当成救生圈给抛下去。但可惜的是长着一身爆炸性肌肉的猛子在水里除了会憋气就只能没完没了的喝江水翻白眼吐泡泡,彻彻底底的废人一个。
舒舒服服的吐了一个烟圈,孔元伸手摸了摸丁三甲的额头,被丁三甲毫不给面子地拍了回去。无所谓地甩了甩手,对猛子道:“看来没事了,会骂人的秀才便差不到哪里去。”
丁三甲,外号秀才。至今还窝在浙西那个小村里死活不肯挪窝的老头子在给他起名字的时候很不负责任的选了一个最好写的姓,再加上三甲这个并不是很难写的名字。虽然老头子多多少少有些荣登三甲的寄托在这个丁三甲名字里面,但是很不幸的是我们的丁三甲同学智力平庸武力平庸相貌平庸而成绩更是平庸到极致。于是乎在高考的时候便情理之中地来到了这所二流的野鸡大学。不丢人,但也绝对与三甲无缘。
“刚发生什么事了?我记得好像是溺水了?”丁三甲揉了揉还在往下滴水的脑袋,从孔元手里的烟盒中摸出一支烟,却不点上,只是来回的揉着。这是丁三甲打小的一个习惯,不抽烟,却喜欢把玩。用丁三甲的原话说就是同样是能致人于死地,但是烟却比枪来的成功的多,起码你可以在任何地方都弄到。
据说八根香烟的尼古丁含量静脉注射就能致人于死地,丁三甲没试验过,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口袋中的烟盒里永远都有不少于八根的烟放着。
“废话,不是溺水还能是鸳鸯戏水!”孔元翻了个白眼,看似轻松却显然还是对刚刚的事心有余悸,“下次别TM逞能了,还好这次运气好被江潮给冲上来了,不然我们516还得给你挂条白内裤意思意思算是降半旗!”
“被潮给冲上来了?”丁三甲回头看了看还是一潭死水般的钱塘江。今天是三号,哪来的潮水。
而且刚刚在水下的时候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身体。丁三甲站起来蹦了几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废材,没能出现什么小说中误食了灵丹妙药然后一飞冲天的情景。
“许是自己想多了。”丁三甲转过头,暗自笑道。
“你刚刚沉下去十几分钟了。”孔元吸完一支烟,将手里的烟屁股远远弹到江面上,方才平静下来开口道:“一般人只能在水下待三分钟左右,你没告诉我们你能在水底憋气十几分钟。”
“十几分钟?”丁三甲扭头看了看猛子,后者见到丁三甲没事之后便重新恢复到诸事无关的状态,对丁三甲的求证眼神视而不见。“我怎么只记得我才下水几分钟而已。”
“几分钟?”孔元掏出手机,“从我们觉得不对劲我便打了电话,现在120估计都快到了。”
如同串通好的,远处的120急救车声音响了起来。
“要不然去医院检查下,我怎么觉着你脑子似乎是不太好使了。”孔元调侃一声。又掏出一支烟,却瞥到猛子微微皱起的眉头。苦笑一下,重新把烟装回烟盒。
虽然丁三甲口袋也永远装着一盒烟,但是三个人中只有孔元会吸烟。不支持不反对,丁三甲对于吸烟向来是这种态度。至于猛子,对于吸烟则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如果不是丁三甲在边上,他甚至可以将在他边上吸烟的人扔出去。相反的,他将男人对于烟的兴趣完全转嫁到了酒上面。不敢说千杯不醉,但却能保证绝对是在圈子里最后一个趴下的。
“滚你丫的!”丁三甲没好气的鄙视道。心下却暗自疑惑,孔元绝对不会对自己说假话,也就是说自己确然是在水底待了十几分钟。他可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天赋异禀的可以随随便便变身或者是小宇宙爆发然后金刚不坏的角色。虽然小时候没少被老头子赶到河里去扑腾,但是自己的游泳技巧也就只能是勉勉强强称得上不赖而已,顺风顺水或许能够游出个几百米。但是在水底下待上十几分钟还能安然无恙,丁三甲从未相信自己有这能力。
脑海里却又想起了那团在水底见到那团白花花的东西。但是明明见到那团东西朝自己飙射了过来,却一下子不知所踪了。丁三甲拍了拍胸口,暗自笑道:“莫非还能钻到我身子去?”
“汝子可教,确实是在你身子里面。”突然一个声音在丁三甲耳边响了起来,如同炸雷。
冒牌纨绔以及幻觉
“就是刚刚我们好像看到有人落水了,然后这位同学就下水去救人,我们也随即打了电话。”孔元忙不迭的一边发烟一边对着车上下来的几名医生赔笑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下去以后却什么都没看到。”
被孔元无耻地描述成见义勇为好青年的落水者丁三甲同学现在靠在江边栏杆上,四十五度角俯视江面,颇有点指点江山悲天悯人的味道在里面。再加上站在丁三甲后面视觉冲击力巨大的猛子的点缀,来自浙西小山村的秀才同学这一刻在那些不知底细的医生眼里居然有了某些富二代官二代才会有的所谓跋扈气场。
“别又是哪个自己得罪不起的领导家的纨绔。”王然心底暗自揣测。会在这种大热天还被派出勤的医生在医院里自然不会是混的风生水起的角色。事实上毕业了十年工作了十年还在医院主流外徘徊的王然终于开始抛去书卷气潜心钻营。
浸染在腐朽的自我世界里的读书人一旦察言观色的刻意钻营起来,必然是惊天地泣鬼神人神共愤的存在。
“没事没事,也许是小孩子洗澡自己又上岸了。也难为那位同学下水救人了。”王然往边上走了几步,避开上风向,弹了弹烟灰道。
丁三甲眼睛余光瞄见这位好脾气的医生,微微一笑,不露痕迹。
“要不然叫你同学检查一下?”王然见到丁三甲似乎是注意到自己“无意”中的举动,心中暗自窃喜,脸上却是不露声色,平静提议道。
孔元扭头看了看在风中站成一块望妻石的某牲口,心里暗啐一口。脸上却依然笑容灿然:“不用了,丁少没什么事。”
正如每天吃饭的时候都有人乐意拼命削尖自己脑袋爬上孔元家里的餐桌一样,孔元也乐意在外人面前刻意保持一点丁三甲的神秘感或者说是乐意将自己当成丁三甲的绿叶。在第一次带着丁三甲和猛子去自己家玩过之后,家里那个整天神神叨叨却余威不减当年的老头子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夸了孔元。
老头子的眼界有多高孔元不知道,也猜不出。他只是隐隐听说过老头子当年在京城里以一句“满城净是刍狗辈”而名动京师。
自从那次老头子点名夸奖自己以后,孔元在家族中的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虽然他并不希望将这些功利带进三个人的友谊之中,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至于眼前这个表情含蓄眼神炽热野心磅礴的医生,孔元并没有多少放在心上。见招拆招而已,自幼便熟谙不已。
“丁少。”王然默念了几下这个似乎是包含了很多寓意的名号,心中狂喜。杭城中胆敢称自己为“某少”的纨绔不会太少,但也绝对不会太多。对于自己这种小角色而已,只要是这些纨绔随便打赏下的一个前程便足以让自己终身受用。
王然心里暗暗记下三个人的模样,以及三个人身后,那座钱江边上的学校名字,随即上车离开。王然心里清楚的很,有些东西需得用慢火熬,方才能入味,方才能真正的烂在锅里。
“王哥,刚那几人是什么人?你怎么?”回程的路上,边上一个浓妆艳抹的护士终于开口问道。
将大部分的时间话费在化妆上的她自然没办法明白为什么在医院里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的王然居然会在车上放声大笑。
王然看了眼边上这个娇滴滴的刚从卫校的毕业的女护士。肉丝制服,加上勉强中上的面容和不错的化妆技巧,勾引地王然小腹中一阵阵邪火升腾。俯身在护士耳边轻声道:“晚上来找我,我告诉你转正的几点注意事项。”
正为转正头痛不已的小护士这一刻风姿摇曳,满车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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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三甲不是故意要站在江边摆造型装酷,至少在救护车离开后丁三甲没想继续站着。但是突然传到耳朵里的声音却着实让丁三甲有些招架不住。
“别找了,小娃娃。我在里面。”似乎看到了丁三甲左顾右盼甚至翻口袋抬起脚查看脚底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里面?”丁三甲大惊。慌忙拉开衣服拉链,可是上身除了一身不算彪悍的肌肉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于是又哆哆嗦嗦的去解裤子皮带。
“在你身体里。”老头子言语戏谑,听的出来心情不错。
出乎老头子的意料,在被告知自己在他身体里之后本来应该大惊失色惊恐万分的丁三甲同学居然情绪没有丝毫变化,平静地如同当初向高中女校花告白之后被拒绝。
倒不是说丁三甲是有多临危不乱或者是处变不惊。只不过打小便见识了至今还在浙西那个小村子里蜗居的死老头子某些不寻常的举动,现在就算是菩萨耶稣释迦摩尼和太上老君坐在丁三甲面前搓麻将他也意外不到哪里去。用他的原话说,一没财而没色,就是光棍命一条。就是让他孤身去闯索马里也去得。只是略微有些遗憾至今还是纯情小处男一枚,没在大白菜地里多拱几下。
“我肚子里?别告诉我你是条蛔虫!”丁三甲难得还有心思开玩笑,听的出来身体里的那个家伙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丁三甲便更加怡然自得,大不了吃包泻药把它拉出来。
“你不怕?”见到丁三甲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那苍老的声音似乎是有点失望,继续蛊惑道:“不怕我把你穿肠破肚开膛破肚…………”
“行了行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成熟点行不。”丁三甲没好气地打断道:“直接说吧,你想干嘛,为什么待在我身体里!”
“你脖子上的戒指是哪里来的?”声音终于严肃起来,缓缓开口道。
“戒指?”丁三甲摸了摸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那枚连一张岛国动作片都换不到的戒指,入手处一片微凉。虽然丁三甲很久没注意过它了,但是还是能感觉到这枚戒指似乎与以往有了些不同,原本如同铁锈一般的点点红斑周围,居然隐约有了一圈湛蓝色的光泽。虽然整枚戒指还是一如既往地穷酸,但是毫无疑问比先前要好看了许多,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捡的。”丁三甲脸不红心不跳,实话实说这种东西在丁三甲看来跟婊子身上的衣服没什么两样,顶多就是诱惑诱惑人而已,更多的情况下是为了脱掉它来增加情趣。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这枚戒指上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波动。虽然很轻微,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这个股波动的存在。”声音居然出现了一丝迷茫,“所以我才循着这股波动进入到了你体内。”
“整这么玄乎?别告诉我这是你的结婚纪念物或者传家之宝!”丁三甲不无鄙视道:“不带你这么骗人的,想坑我戒指就直说,直接开个价拿去好了。一大把年纪了还满嘴胡说也不怕一折寿就直接嘎嘣翘辫子了。还是先告诉我你是谁,从何处来去往何处。要是回答说去往西天拜佛求精那类鬼话就别说出来丢人了。”
“我是谁?”声音再次陷入迷茫,“我到底是谁?对了,我是水元子,我是五行水!不对,我到底是谁?”
一阵嘀嘀咕咕,声音很快便陷入了沉寂,任凭丁三甲怎么叫也不出来。丁三甲低下头,那枚戒指上原本微微发出的湛蓝色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整枚戒指还是一如既往的死气沉沉。
一切都像是幻觉,似乎从未发生。
第三章 红尘
如果不是因为丁三甲的定力惊人,或者没有见识过那许多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或许便会真的以为刚刚只不过是一场幻觉而已。什么声音什么水元子什么五行水,都是浮云。
但是很可惜,丁三甲不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自小便在浙西那个小山村里长大,丁三甲在家里那个老不死的调教下不敢说是遇事古井无波,但是却也多多少少浸染了三分的妖气。更何况老头子本身也就是个近乎妖孽的存在。如果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还能在大雪天赤脚撵外出觅食的野兔丁三甲还能接受的话,那么那一手可以随时弄出火来的绝活却是真的超出了丁三甲的理解范围。虽然老头子从没在外人面前露过这手绝活。就连丁三甲也是无意之中看到老头子弄过两次,而且至今也还是不敢去问老头子到底是什么缘故。在村子里的人眼中老头子不过就是个身体不错的糟老头而已,唯一的特点就是好喝点酒。但是也只有和老头子朝夕相处的丁三甲才知道老头子到底是个怎样的恐怖存在,唯恐一不小心就被他给超度了。
“我说秀才,摆造型装酷也得有个限度不是。人都走了这么久了就别拉着猛子一起吹风了行不?”孔元送走王然还有那个身材火辣的护士,鄙视道:“想要泡那个护士?口味没这么重吧?要不然兄弟我给你牵牵线?”
“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个制服控的梦想,没什么口味重不重的。在者说了,虽然是些庸脂俗粉,但咱也不是什么潘安子建。咱这坨牛粪可从来不会介意插在上面的是玫瑰花还是狗尾巴花。你说是吧猛子?”丁三甲捡起地上的衣服,朝站在自己身后宛如门神的瞥了一眼,笑道。
猛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从来不参与此类话题。在他眼里女人和麻烦没什么区别,虽然孔元对此乐此不疲。更有甚者就是丁三甲,每每见到一个雌性就会笑容可掬地问一下“猛子你觉得怎么样?”,大有保险推销员推销冷门保险时候的感觉。
“你干嘛去?”看到丁三甲把那一身假冒伪劣到不行的地摊耐克套在身上后拍拍屁股就要走人,孔元弹掉手里还没吸完的半根利群,快步跟上道。假冒耐克衣服后背上那个夸张到极致的LOGO勾勾在落日下很是霸气。
“打工去!”丁三甲白了白眼镜:“下个月的生活费还没着落!”
想想又补充一句:“别跟来!”
本来想要跟着去的孔元停下脚步,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就连猛子也识相的没跟在丁三甲背后。江浙孔家虽然无法同那些多多少少沾染一些京城味道的豪门大户相比,但至少也是个半体制内混饭吃的巨商,在杭城总有自己一亩三分地。身为家族子弟的孔元自然不用担心口袋里的钱包什么时候会空。事实上在遇到丁三甲之前的孔元也与一般的纨绔子弟无二,染着发钻着孔,还算是能撑门面的宝马Z4的副驾驶座里永远坐着一个风姿摇曳的班花或者是校花到处招摇。不是买不起法拉利保时捷,而是一个不算是太核心太受重用的家族子弟必须明白自己的定位。宝马Z4也勉强相得益彰。
但是在遇到了丁三甲之后行为乖张的孔元彻底安静下来。头发重新洗回了黑色,耳朵上那些莫名其妙的耳钉也在第一时间消失了。甚至连Z4也不开了,老老实实地弄了辆二手自行车跟着丁三甲晃晃悠悠的上课下课去食堂吃饭。
低调不张扬。
虽然一门心思的想要将自己的生活姿态摆到同丁三甲一样的程度。但是毫无疑问不论如何总还是有些许的差距。正如孔元永远不可能放下身段同丁三甲一样每个礼拜三次的去打工伺候人赚取生活费,丁三甲也永远不会从孔元的钱包里掏钱花,虽然对方都不会介意。顶多就是在食堂里互相蹭一顿饭而已,这是底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骄傲。
至于猛子,就连丁三甲也摸不透这家伙的来路。只能从他彪悍的体形以及每天早上一次的通背拳隐约能知道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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