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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骨灰玩家 by:风之岚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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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面该怎么办?少年不住的这样想着。依然拿着铁条在那沙鼠的注视下回去?少年还没那么大的胆子。顺着这石头走到沙鼠们看不见的地方?可这里已经接近中央,是少年毫不了解的地方。而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沙鼠也只能算是危险的甜点罢了。

两年的孤儿生活已让白帆学会了不少东西,比如——果断。

微一思索,少年不在迟疑。把那刚的来的宝贝铁条就这样扔在地上。瞅着那观望小鼠的一个空挡,就在一息间的两个起落下跃到了一堆铁锈的后面。

而白帆能有这样灵活的身手,完全要归益于他父亲的血统。他给了少年超越常人数倍的体力、力量、灵活性、视力等。可也给了少年无数的痛苦。要知道,少年的父亲就是因为这奇异的力量而远走他乡的。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那群老鼠也咬不动那铁条,下回在来拿就好。”少年一边低声的安慰着自己,一边头也不回的快步向出口走去。

可事情还远没过去,还没等白帆从得到又失去的失落中调整过来。就听见声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回头一看,却是两只不知为何而受伤的沙鼠向这里奔来。

那两鼠很是快速,少年想要躲藏已是不及。可若是飞速向出口逃逸心中又难免不甘。须知那沙鼠最是记仇,村中的王大叔就是在一次打猎时,漏走了只小鼠。结果两月后的一天,便被只跛足残目的沙鼠咬死。

只要是被它们看见了出口,只怕自己是再也近不来了!少年不住的给自己的打着气,又反手抽出了骨制的匕首。静静的望着那两鼠向自己袭来。

那两鼠一先一后,前面的足比后面的大上两圈,前面那鼠前肢根处不住的涌着血,后面的却已瞎了一目,又伤及了腹部。伤势更为严重。

白帆打定主意迎了上去。待靠近时提气一纵,高高跃了起来。越过前面那鼠,向后面那只扑了上去。

那只沙鼠也没想到少年会这样做,当下大惊的人立而起。挥舞着短小的前肢想要将少年打落。

白帆在空中看见沙鼠这般反应,不住的心中暗喜。那沙鼠为祸,除却记仇、群居外。便是因为它们行动敏捷,势如闪电,叫人防不胜访。是以人们若要除却沙鼠,定要用长矛封住它们去路,叫它们退不得进不得,再由身手敏捷之人由鼠头部盲区一矛而下。务必一击毙杀,避免鼠急伤人。

当下凌空一脚踢断了沙鼠的长鼻。复抵住沙鼠的咽喉。利用体重及冲力将沙鼠压翻过去。下落中,白帆浑然不顾沙鼠前肢的拨打,只用手抄住鼠须。探身一刺,就将手中的匕首刺入沙鼠的盲眼中,直至没柄。

少年这才暗道一声侥幸,若这鼠不是人立而是蜷成一团,或加速避开。只怕自己要拼着受伤也要将它一举拿下。哪会有这般轻松?

正思量时,忽觉脚下鼠一动。白帆忙一跳而起,远远避开。这才发现是那鼠尸不住在抽搐。待想取回那柄匕首,这才发现先头那鼠已经冲将过来。

眼见同伴被少年瞬息间杀死,那大鼠更是大怒。只是几个鼠扑都没奈何了少年,只得护住同伴的尸体,防止白帆取剑。

那一人一鼠便围着鼠尸与骨剑打转。或分或和,时进时退。一旦白帆利用速度灵活甩开沙鼠,那鼠便摆转身子挡住白帆去势。若是沙鼠迫近少年,白帆便会迅速拉开距离。

故此两者足足缠绕了三分钟有余。都无进展,只是少年已经气喘开来,鼠的伤势也益发严重了。白帆在缠斗中不止一次想到放弃,可回想起王大叔的惨状。才咬牙坚持下来。

正当两者止住对望时。那沙鼠忽缩成了一团,鼠须也不住晃动,便是在极惊恐着什么。白帆也惊奇不已,待他推想到是刚刚重创沙鼠的危险在迫近时,那鼠已经拼命的冲了过来。

这一扑真是势若闪电,与刚才缠斗的表现判若两样。白帆想要躲闪已是不及,惊恐中少年散开的长袖被鼠一口叼住。接着便往储物架上撞去。

少年反倒在惊恐中冷静下来。顺着沙鼠奔跑的起落,一手揪住了鼠须,另一手抓住鼠耳。猛一用力竟翻身到了鼠身之上。只余了半截衣袖落在鼠口里。

这时,沙鼠也已重重的撞在储物架上。少年的凌空一踢也因撞击而落空,拼命的攀住鼠耳,沙鼠用前肢狠狠的将他打落。接着便要一口咬住。

白帆忙用双手抵住沙鼠的上下颚,唯一能动右腿使劲的不断踢向沙鼠的咽喉。饶是这样,也不见那鼠松口,用着蛮力加体重压将下来。

僵持并未持续太旧,白帆就已经力尽。眼见着鼠嘴一点一点的靠近,他在绝望中倒涌出一股凄厉劲。猛的探头,竟一张嘴向着鼠嘴咬去。“你要咬我,我便先咬你!”少年的念头刚省起。眼角的余光就扫到了一抹白光,紧接着,鼠血就碰溅了他一身。

“你没事吧?”一个动听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

可白帆却无暇顾及,只是不住的想将压在他身上的鼠尸推下去。可刚的生死搏斗,早用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哪还移的动半分?

“哈哈,我来帮你。”一男子笑道,接着少年感到后领一紧,被人提了出来。“小毛头倒是不简单,与那鼠王也纠缠了半天。”提他的男子笑道,却是轻轻将少年靠在了储物架上。

白帆也不答话,只是靠在哪里喘气。又用余光打量眼前的几人——刚拎他出来的是位巨型汉子,一身的皮装仍挡不住全身的伤痕,右手提着的那把半人高的双手铁斧,仍在淌着血。在他身后是位精瘦的男子,脸上有排巨兽留下的爪伤,脖子上挂着由牙齿串成的饰物,手中除了倒提的大刀外,还抓着把2米多长的铁条。

开拓者物语二

少年母亲早逝,孩子的纯真与善良也早埋没在对村人的怨恨之中。若人对他好,那他也是对人极好。但若被人欺负,纵是出于誓言不能报复,嘴中也是不肯饶人的。

偏偏眼前的男子抱着他的铁条不肯承认,心中更是大恨。待想到自己死里偷生,村人的冷漠。不免由恨转怨。眼角一酸就哭了出来,口中还不停的嚷道:“都怪你们,都怪你们,都怪他们……”

蹲着的男子不免愣在当场,本想逗逗少年,让他克服恐惧不想弄巧成拙。偏偏身后的男子不明就里,用手挠着光头问道:“他不是该感谢咱们么?”

黑发女子闻言轻声笑起来,对着精瘦男子说道:“狼牙,还是我来吧。”

狼牙忙站起来,干笑道:“那就麻烦凯妮丝团长大人了。”

女子走到白帆面前,也不顾他一身血污,轻轻将少年揽在怀中,也不问及缘由。只温言软语的宽慰。白帆本还有着一丝顾忌,不想在陌生人面前失了面子。可凯妮丝这么一来,却是再也忍不住,只觉万分委屈都涌了出来。泪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还不住对女子哭诉着。凯妮丝也不驳斥。只是由着少年性子劝解。

等到少年哭累说累,昏昏睡去,时间已过去了三个多小时。那三人对他的生活琐事均了若指掌。恰好三人也都是孤儿,白帆的遭遇都由体会。不免对少年心生同情。

待光头巨汉斧头说道:“还只是个孩子啊。”

均对立无语。

在凯妮丝哄劝白帆的时候,狼牙和斧头也没有闲着。他们一行二十来人,将十来只沙鼠剥皮剔骨,熏制鼠肉。整齐的码放在一起。唯独少年碰见的那两只被处理后另放着,一旁还摆着白帆与狼牙争吵的铁条与骨剑。

凯妮丝如若无物的抱着白帆,轻声对着狼牙说道:“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

少年虽已熟睡。可双手仍环抱着凯妮丝,死扣不松。凯妮丝只得抱着少年来回吩咐着。他们是一群名为“开拓者”的冒险团体。肩负着开发探索新的区域,寻找各种未知的动植物,挖掘被埋没的宝物与固化品等种种任务。

远在凯妮丝之前,铁骨团长在时,这支“晨星”就是颇由名气的开拓者队伍,待到亲若父亲的铁团长故去后,狼牙、斧头等人就一致推选了凯妮丝担任团长。

是以他们很快的扎下了帐篷,升起篝火。警戒岗哨井然有序。不久后,烤鼠肉的香气就飘散了起来。

白帆这一觉醒来已是入夜。茫然的打量着四周,就发现自己还环抱着依偎在女子的怀中。紧接着又回想睡前的种种,更是大窘,一张小脸已是通红。慌忙中想要轻轻的从凯妮丝怀中站出来。却可笑平素里自夸的灵巧的身手,此时显的那么笨拙。待到他好不容易站在了地上,才发现女子正微笑的注视着自己。

凯妮丝自是知道少年的心事,也不说破,只是问道:“你醒了?我带你去寻些吃的吧。”说罢便牵着白帆向篝火走去。待她途经储水地时,忽又醒悟。笑道:“我倒忘了你还是这般模样呢。”忙取来一帕方巾细细为白帆擦拭,又除下少年的血衣。

白帆一人住着,那身上除却血污,泥垢也是老厚。这时怎肯让凯妮丝为他擦拭,慌忙一把推开女子。自己跑到一边去了。

凯妮丝只是笑笑,径直取来食物与肉羹。在一旁热给少年。又问起他平时的琐事。白帆终是名13岁的孩子,便是在聪颖,心思也是单纯。此时见凯妮丝这般待他,就觉的这世上除却母亲,就属眼前这位凯姐姐对他最好了。当下也不隐瞒,事无巨细的将自己那十之八九的不如意事一一说来。待说到兴起,更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可他这时心绪已平。凯妮丝便不再由他性子劝导。却挑那些事一一为少年分析,又将处事为人的种种细节说给少年听。凯妮丝能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担任团长,这方面的本事当然不小。白帆听着虽是颇有点不已为然,但也知道这是为自己好。便就耐着性子听到,虽是大半不懂,也终强记了下来。

凯妮丝这般对待白帆,也是有着自己的目的。想当初自己还未被铁骨团长收养时,便是与一位年长两岁的哥哥相依为命,受尽他人欺辱。她哥哥更是由恨入怨,性格也渐渐偏激起来,后来再也不肯相信他人。

此时见到白帆,顿觉时光流转。眼前这孩子,恍惚就是十多年前那个满身青伤仍笑着递给自己食物的少年。使得自己不由的想去帮助他。

在这一夜长谈欢语后。白帆就在凯妮丝的默许下留在了这个团体里。

“大概在十分钟前,有两只沙鼠由这里跑向南边。”狼牙笑着对白帆说道。白帆却是把脸扭向一边理也不理。

原来打凯妮丝让白帆留下后,白帆就念及凯姐姐的情由。爱屋及乌,收起了平素里的刁蛮调皮的性子。帮着团中忙上忙下。到也是位勤劳好干的好少年。可唯独对先前刁难自己的狼牙不理不睬。

狼牙也不理他,只笑着央求团长让他带着少年出去侦查探路。白帆自是不想去,可终是耐不住凯妮丝的笑脸,还是跟来了。

这一路上,狼牙但凡见到什么虫痕鼠迹,无不夸张大声的说出来。少年虽装做毫不在意,可一路看下来,无不中的。心中大感佩服,可仍强压着好奇板着一张小脸。

狼牙看在眼里,笑在心中。更加刻意的卖弄起来。只叫白帆感到心中有着7,8个小鼠在哪里抓挠。终于在忍了半天后,红着脸开口问道。

狼牙见鱼儿上钩更加得意起来。却也细细的教与少年。打那天后,到是白帆央求起凯妮丝允他跟着狼牙了。待他将狼牙教的记下七七八八。狼牙又指点少年缠着斧头学习武技。

凯妮丝这一行人,本就是要探索附近相连的数座遗迹,现虽多了白帆拖了进度,可也平添了不少笑料。均对少年多加指点,纷纷将自己的经验说与少年听。

这十来天,倒是白帆近几年最快乐的日子,又学到了许多新鲜的东西。

诸如少年的血统:那是灾变后产生的特殊血统。名为“士”分为三阶,一曰“初醒”其力量速度均远胜于常人,便如白帆。二曰“省身”士可轻易得到惊天动地的力量,分金断铁轻而易举。白帆便亲眼见斧头一拳将数米的大石化为飞灰。三曰“悟心”到这阶段的士还会领悟到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能力。第三阶的士,莫不是名动八方。

又如当今形势:像由开世英雄建立的“陕”“豫”“晋”“鲁”四国为首。加上“新宋”“后明”“盛唐”“強汉”“华联邦”等国并起,之间纷争不断。又由魔族在一旁虎视眈眈。

再有各地的风土人情、风流人物、奇珍异兽。讲的少年热血沸腾,只恨不得就此跟了众人一并去了。

可相聚终是有散。如此过了三个来月。少年每天早上跟着狼牙斧头等人学习武技。夜半又由凯妮丝教文识字。需知那文字可是只由贵族才能系统学习的东西。凯妮丝也不过是凭着机缘巧遇学了几月,其后又勤学不缀,一路探索才由所得。勉强当的起老师,她素知文字重要,不免教的急了。可白帆本好强,又知她的心意,也是咬牙一路跟了上来,便是不懂的地方,也是一字不拉,一笔不差的强记下来。

待到分别的时,除却少年所杀的两只鼠外,狼牙斧头等人不免又送给白帆些许礼物,又将发现的如“盐”“精米”等物品分与白帆。倒是足足装了两大拖车。

凯妮丝却是轻抚着白帆的脸嘱咐道:“古人曾云,要以德抱怨。回去后可要好好待人啊。”这几月下来,她直将白帆视如亲弟弟般。此刻一别,就不知何时再见。又恐白帆回去后狂心复起。不免细细的叮嘱着。

白帆何尝不知道凯妮丝的心意,却仍强笑道:“上次姐姐明明说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怎么此时却变了?”

凯妮丝也不争辩,只是洋怒道:“我偏偏只喜欢前半句,怎样?是应还是不应!”

白帆笑着应了。

狼牙,斧头笑道:“我们虽轻生死,却极重义承诺。你既答应了团长,那么就好好为之吧。”

众人又话别了会,临别前凯妮丝又取出一本小册。正是她这几天赶出来的,上面密密麻麻填满了娟秀的字体。却是她怕白帆前功尽弃,写下的识字方法。

少年笑着含泪望着众人远去,这才驾着鼠车往村中赶去。

白帆这数月未归。村人均是先庆幸,复自责。正不安时,就见少年驾着两车缓缓归来。上面的东西繁多。又见到两张鼠皮,众人无不惊讶。白帆本欲取笑,又想起凯妮丝的嘱咐。

此时少年已将凯妮丝当做除母亲外最亲近的人,虽此时不在身边也不想叫她失望,故只是轻笑。不再复言,又分发东西,破有豪爽之意。

再往后,白帆每天打猎习武,又与村中儿童一起学文,和村人的关系也渐渐融洽起来。

开拓者物语三

时光流逝,一眨眼已是五年过去。

白帆也从一毛头小子变成了英俊少年。他本就俊秀,又学文习武,气质自与村中小伙大不相同。又牢记凯妮丝的叮嘱,再也不去与村人争执。平素里寡言少语,又仿狼牙、斧头之义。对村人所求一一尽力。加上渐进“省身”之境,自己一人之力倒抵的上村中大半村人打猎所得。大多村人对他印象渐渐改变,纵有小人私下里诋毁,也再不敢张扬放肆了。

这时早婚之风盛起,十七、八的男子便有小孩的亦不在少数。倘若有门像样的手艺或本事,那动心的女子就更是不少,象村中的李铁匠,今年才二十五岁,倒是接进来了三位新娘。

白帆现在也是这方圆数十里的知名少年,那明理托人来说或暗中示意的女子,近两年就没断过。偏偏少年对这事开窍极晚,又常思忆凯妮丝,故均一并回绝。

等他一人独自过了十八岁生日,又耐了一个多月,仍不见父亲归来。村人知这事的人甚多,不免有些平时里眼热白帆的小人暗中讥笑。白帆也不去理睬,迳自收拾行李,又分发物品。待他在母亲坟前陪足七日后,取来村人很少用到的铁锁锁住了平时居住的小屋。淡淡的对着围观众人说道:“麻烦诸位看在我这五年的作为上,帮我照料下我娘的……居所”这本是请求,可少年话里不无威胁,又甚痴。一时间村人无一敢应,白帆也不取追问。只静静的站在门口。过了好一会,才有几个胆大厚道的人想起,白帆平时对自己的帮助,小声的说“好”应道。

白帆闻言牵马而出——那是他在一年前抓获的,比沙鼠略大,无爪有蹄,素食,额间长有一角,全身素白。背负长弓,腰挂长剑——都是“晨星”送与他的。又将换洗之物,燧石,干粮,帐篷等物负于马背。快步向村口走去。

先前应他的一人急忙问道:“假如你爹回来怎么办?”

白帆也不回头,只是道:“就说我与娘一同去了吧!”

说完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如烟般跑的不见踪影了。

这倒是一场好跑,白帆才觉的今日来的烦躁稍去,将胸中浊气化作龙吟啸出。顿时觉得天也变蓝了,巨树也变绿了。这天下之大,自己是哪里都能去得的。就连不住骚扰自己的血蚊也变的可爱起来。

少年边走边想,又不时用剑将逼近自己的血蚊砍下。终发现自己越发的思念起“晨星”里的众人。当下拿定主意,借着太阳与巨树辨明方向,往着东北方前进。

这一路风餐露宿,虽然幸苦倒也觉的快活。

不一日,白帆就来到了临安的城镇门前。这是依在灾变前的一所水库遗迹上建筑而成的。以前偶有行脚商人经过村子时,十人里倒有九人夸过这里,无不言繁荣昌盛,人多物广。直说的村中众少年心生向往,若不是苦于路途遥远,只怕早已一并跑来了。

此时,白帆轻抚着饮水的白马,望着不远处的木制栅栏,隐隐听得里面传来人沸之声。也算了了桩幼年的心愿。缓缓的牵着坐骑,带着略有激动的心情往镇里走去。

谁料到,才到镇门口。就被几名手持着长矛的守卫拦下,板着脸的索要着路费。这本是镇子的来源之一。可白帆所在的村子,本就偏远又能自给自足。纵是一月一次的几村大集会,也都是易物换物。哪知道那女子佩戴的金银还有着货币的功能了?

偏偏这几个守卫平素里都是骄横惯的。往来客商为图平安,除却该给的外,还要再付些小钱巴结。这时见那少年爱理不理,明里的讨要还是一脸呆像。不禁来气,几人把白帆围住就,就要自己动手拿起东西当作路费。

他们虽看到白帆悬弓挂剑,却甚年轻,又是土的呆气。故不把他放在眼里,又瞅见马上负着的大包,其中露出些许毛皮。也不询问,自取下放在地上挑选起来。那些毛皮都是少年一路打猎所得,数量是不多,具是上品。只是依土法制作,还未成品。几名守卫都不识货,尽是骂骂咧咧。好不容易选出几张,又将其他毛皮扔得满地都是,不去管他。只用矛比了比大门,示意让白帆通行。

白帆这时却是一肚子的火。这五年来一帆风顺,怨气渐消,傲气又长。这时被这几人羞辱,一手搭在剑上便要扬眉问道。

却听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一豪迈的汉子快步走来,大笑道:“小兄弟走的倒是很快,让我一阵好找。”那汉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散落的毛皮拣起包好,负在马背上。

白帆却不认识他,便不答话,只拿冷眼看着。那男子长的甚是豪迈,浓眉大眼,蓄着一把大胡子。偏又穿着一身丝绸长装,行动未免有些不便。若不是那汉子一手轻轻将那两人合抱的包裹拎起,只怕少年已起轻视之心。

众守卫却是认得那男子,见他为少年出头,不禁愕然。与男子一并前来的数辆马车里又走出位精明样的男子,拉了众守卫去一边细说,复取出些碎银换回毛皮,逐放行。

那豪迈汉子和白帆一同进了门,也不多言只说自己叫做高义,是个行脚商人。

白帆淡淡应道:“白帆。”

进去后,两人就告别。高义又取出些银两,点拨他卖货的市场与落脚的旅店。少年拱手告了谢,又还了两张上等毛皮与高义。

分别后,白帆也不去旅店。直接向市场走去。少年本还以为这的市场区与那村中集市一般,只要拿块布放上物品就可以了。谁想刚到市场门口,人群已是涌动。牵着的那马只是打转嘶叫,一步也是进不得了。

市场本有车道,少年却是不知。旁人见他土气,也不告诉他。那白马本是村中所得,也是没见过这么多人,好片刻才安静下来。白帆才有空驻足好言相问,一女子见他清秀,不禁细细的说与他听。

白帆方依言而行,将马寄放在旅店,交足了房钱。这才又来到市场,这时将尽中午,本地的人群开始稀少。只剩下往来客商摆摊吆喝叫卖。两边一沿的矮房也都是兜售商品的。但凡少年能够想到的,这里倒都能见到。

他也没带毛皮过来,只是过来询问。可少年本就不懂货价,众人见他土气,又欺他年轻,均故意哄高价格。一路问下来,同一毛皮的最高价格竟是最低价的四陪有余。白帆虽是明白,却也无计可施。只好细细找着相貌看来忠厚的,再去询问。有道是无奸不商,能在这里做生意的。又有几个会是好相与的?数十分钟过去,人还未找到,却被小贼们光顾了数次。他先是不去理会,只是冷冷说破。后来也是急了,一手抓住伸进自己怀里的贼手。暗暗用力,那小贼只觉的右手象被铁钳夹住一般。方欲叫喊,又被白帆一把扼住喉咙,生生把叫喊混着脏话咽了回去。

来往行人见他们这样,纷纷叫着闪开跑掉,又远远的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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