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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做自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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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怕这只是六道骸用来试水的幻术！
下一秒，云雀恭弥和六道骸已经短兵相接了。
“算了……看恭弥的样子也不喜欢那个六道骸，”泽田纲吉心知这个时候也阻止不了这场比斗，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图，“我还是先去救人了，说不定出来就结束了。”
于是他顺着底图指引的方向去了六道骸刚刚出来的房间。
然后他“哇”地一声，吐了。
房间里，全部都是人，准确说是死人。每个人身下都是一大摊血，一排脚印踩在汇集到一起的血滩之中，格外显眼。
泽田纲吉下意识地回头看一眼，骤然瞪大眼睛，那是……
六道骸在和云雀恭弥打斗的时候，之前使用的幻术已经去掉了，因此他原本的样子此刻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泽田纲吉的眼中——
连脸上都带着血滴，原本洁白到近乎诡异的服装，被大块大块飞溅的鲜血印染，他赤脚之下，满是他踏血过来的印记。
那些人……都是他……六道骸……杀死的……
得到了这个认知，泽田纲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刚刚六道骸开口就是实验品的那种说法，让他意识到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人是在拿小孩子在做实验品，姑且不论像六道骸这般年纪的，是不是还会有更小的……
咬了咬牙，泽田纲吉踏入这个房间，小心翼翼地踩着血滩过去，不去看周围那些人临死之前狰狞的脸色，打开了那扇唯一的们——
＜＜＜
云雀恭弥心满意足地把六道骸好好的“咬杀”了一边，看着一边伤痕累累的凤梨头，他心情大好，不过在看到周围已经没有某只兔子的声音之后，又不爽起来。
那只草食动物居然敢乱跑，以为他的实力够了么！
冷哼一声，云雀恭弥就打算去隔壁房间找人，却听到一边六道骸笑了起来。
“那只小动物是你养的？”就听到这只凤梨头幸灾乐祸地说道，“看起来不怎么听话啊！”
云雀恭弥懒得理他，这只凤梨头在前世的时候就对那只兔子各种暧昧，这笑容现在看起来也怎么这么不爽！
“哇哦，看来你想在被我咬杀一次！”
“别！”六道骸赶忙拒绝，他虽然性格恶劣，但没恶劣到那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经逗，一身杀气是真的想把他给杀死诶！“其实我就想说，你自己还是注意一点吧，那只兔子可不简单呢！”
要是简单的话，他还训练做什么！云雀恭弥觉得自己和这只凤梨头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十分干脆地对他说道，“等在这里，如果敢逃走，下次见面，绝对咬杀！”
“嗨嗨嗨，我都没力气了，跑什么！”六道骸有气无力地打招呼，他一口气爆发杀了那么多人，又和云雀恭弥一场打斗，现在几乎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还逃跑……
见对方说的是实情，云雀恭弥也不去管他了，干脆地推开了门。
和泽田纲吉不一样，见到满地的尸体，他几乎是目不斜视仿佛没看到一般走进去，然后穿过几个房间之后见到正和另外一个男孩一起架着一个小一点的小孩往这边走的泽田纲吉。
“恭弥……”泽田纲吉看到云雀恭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里的人都死掉了，我找了好半天，才在里面找到了他们……是唯一的幸存者。”他神色有点难过，没说自己看到大堆大堆不知道被做成什么怪物而被抛弃掉的孩子们，他第一次觉得怎么有人可以这么恶劣，对于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人简直深恶痛绝。
“走！”找到人了，云雀恭弥干脆利落的转身，一点过来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好在泽田纲吉也没想过要他来帮忙，继续和另外一个男孩子架着近乎昏迷的小孩一起跟上。
“哟，回来了啊……”
回到原地，出乎意料的是，六道骸是没走，但多了一个人。
“是你……”泽田纲吉像是知道那个人一般，瞪大眼睛，“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和他一起架着小孩的那个男孩叹了一口气，“我说过，你最好不要放过他吧！”
云雀恭弥听到动静回头，瞪着泽田纲吉看，“你知道他？”
“刚刚遇见他……被困在一个笼子里……我就把人给救了……”泽田纲吉很小声地说道，那个人当时看着明明很可怜，但为什么现在要拿着枪指着那个六道骸对着他们笑。
“哈哈哈，真是笨蛋，彭格列没有人了么，居然派来一个这么天真的小鬼！我只不过是为了逃过这个小鬼的屠杀……”说道这里，他的手下意识地一抖，又把枪往六道骸的太阳穴推了推，“哼，然后我躲在笼子里，不过是跟你哭了几声，居然就相信我的话了，实在是太天真了……”
“走了。”云雀恭弥觉得六道骸自己完全可以搞定那个人，干脆地不想理会那个人的废话，直接打算离开。
那个人刚刚看六道骸坐在这里，想到之前被他吓得模样，深觉得此人不可留，才想要趁着他一个人的时候把人杀掉。不想云雀恭弥等人这么快就回来了，看到之前被骗的那个小鬼在其中，就干脆那六道骸来当人质，想要利用泽田纲吉的同情心，以此逃命，却不想云雀恭弥压根不买他的帐，一起之下，干脆地把枪对准已经走得老远的云雀恭弥。
“恭弥！”
“砰——”
正文 9剧情之前
云雀恭弥慢慢转过身去，就见身后那个胆敢拿枪指着他的男人。那人脸上露出一种不可置信地表情，脸僵硬地慢慢转到后面，艰难地吐出一个“你”字之后，轰然倒地。
就连六道骸都是一副惊诧表情地看着后方。
那个方向，泽田纲吉双手举着之前斯库瓦洛给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还带着一丝烟，后座力让他整个人跌倒半坐在地上，但双手依然死死地抓着枪柄。
“松手。”云雀恭弥皱眉，看泽田纲吉那个样子，再不松手，他的手就要痉挛了。
“啪——”泽田纲吉双手同时一松，彻底坐了下去，整个人呆呆地看着前方，仿佛还没有从刚刚杀人的阴影之中回过神来。
“泽田纲吉。”云雀恭弥慢慢想他走过去，清冷的声音因为没有感情愈发显得冰冷彻底，“你刚刚在干什么？”
“刚刚……”呆呆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男孩，泽田纲吉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刚刚……我要保护恭弥……”他忽然激动起来，“恭弥刚刚被枪指着了，我要保护恭弥……我……”
脚步骤停，云雀恭弥皱着眉看着他，半天没有出声。
六道骸本来一直在看热闹，这个时候忽然站起身，走到泽田纲吉身边，猛地敲了那只状态很不对的兔子的脑袋。后者痛呼一声，总算是回复了些许神志，“好痛！”
“清醒了就站起来，你还要在地上坐多久，泽田纲吉。”云雀恭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
泽田纲吉一步一个口令，迅速爬起来，简直快成条件反射了。
六道骸垂眸掩饰住心中的复杂。会来这里的，即使是孩子也是未来的黑手党，在这个肮脏的世界里，居然也会有这样的羁绊么？哼，就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羁绊，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成为历史，还是会随着时光的流逝，愈见深刻呢……
“hufufufu……还真是有趣啊……”
回到的地上，原本的大宅，已经在破坏力超强的瓦利安的肆虐之下，近乎成为一片废墟。
“喂，你们几个渣滓，太慢了！”
“嘻嘻嘻嘻，王子早就说先回去吧，不要等他们了。”
“啧，你个笨蛋小鬼是想找揍吗！”
“嘻嘻嘻嘻……王子要回去了！”
“啧，真是麻烦的小鬼！”
虽然嘴上毫不客气，但无论是斯库瓦洛还是贝尔都好歹等云雀恭弥一行人上来之后才打算离开。即使他们最后对于身后那几个被救出来的小孩一点要帮着带走的意思都没有。
这算是泽田纲吉在别丢到瓦利安之后的第一次任务，九代目和泽田家光本来也以为不过是让他受点刺激，顺便感受一下彭格列的黑暗的一面，倒是不想出了这样的一个意外。
对于泽田纲吉来说，这么小的年纪就亲手杀人，即使是为了救人，这样的刺激也太大发了。
因此，从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两位长辈就开始思考了。
——到底要怎么样帮泽田纲吉从阴影中走出来。
至于被一起救回来的少年，都被云雀恭弥毫不客气地直接丢给了斯库瓦洛，成为了瓦利安的后备军。而六道骸……因为有轮回眼在身，倒是被知道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实验内容的九代目和泽田家光所戒备，暂时被放在彭格列总部，九代目的眼皮子底下，趋向暂时不明。
到底九代目和泽田家光更加关心的是泽田纲吉的心性。
一个不过八岁的小孩，即使是彭格列的十代目候补，但对于九代目来说更是一个孩子。他其实不太赞同让这么小的孩子过早的接触彭格列的这些黑暗。甚至于，如果可以，他更想要泽田纲吉远离彭格列的一切。但在并盛町看到云雀恭弥和泽田纲吉的相处之后，他又有了新的想法。
“那两个人孩子……如果可以的话，或许会给彭格列带来不一样的明天。”他这样对泽田家光说道。
在黑手党之中号称“年轻雄狮”的彭格列门外顾问boss谈及自家儿子别提有多骄傲了，“我儿子从小就是最可爱的！”虽然重点有点不对。
云雀恭弥从瓦利安到彭格列总部之后就直接找上了九代目，两个人在书房里谈论了几分钟而已，出来的时候，九代目原本对于泽田纲吉在出过这次任务之后受到刺激的担忧已经完全没有了。至于两个人在书房里那简短的谈话究竟说了什么内容，除了当事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而泽田纲吉之后的表现也证实了这一点。除了在瓦利安接受各种比之前在云雀恭弥手下的训练还要残酷的各种体能武力训练，还会偶尔到彭格列总部，在征得九代目允许之后查看有关彭格列这一百多年来的历史。
而被视为超级危险人物的六道骸，在彭格列总部无所事事的时候，也会偶尔去逗一下泽田纲吉。他虽然也算是被彭格列家族救回来了，但因为之前在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遭遇，所以对黑手党并没有好感。他的轮回眼也因为刚移植不久也使用得不算特别顺手，泽田纲吉就成了他最大的联系对象。
泽田纲吉在这样的情况下倒是咬着牙坚持着，虽然有彭格列的超直感在，但狡猾如六道骸还是每次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以至于云雀恭弥回去了之后又给他加了不少任务。
——哼，连那只凤梨都咬杀不过，草食动物你果然需要被咬杀！
于是悲催的泽田纲吉知道假期结束，都一直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但在这样的紧逼之下，他的成长却是可喜的。至少连九代目都没有预料到这个单薄瘦弱的身躯里居然蕴藏了不输于彭格列初代的强大死气火焰。如果不是云雀恭弥阻止，他差点都要把泽田纲吉身上的死气火焰给封印住了。
当然云雀恭弥会这般阻止却也不算心血来潮，他只不过是想起了，在前世的事情。那个时候，那只兔子在进入高中之后，因为小时候被九代目封印住的死气火焰完全解封，而整个人仿佛被雕琢成功的钻石一般，一夜之间就被所有人注意到了。不少女生都被他温暖如大空般包容的笑容给吸引，原本狱寺隼人和山本武每天都会在鞋柜里发现情书，后来每天早上他们还要帮某人搬走那些比他们两个加起来还要多的情书，而那些爱心便当递给某人的次数也比以前频繁了很多。这样一来，拥有死气火焰的泽田纲吉才是适合他咬杀的对象。
云雀恭弥之所以记得这些，倒是和他那段时间特别不爽到处咬杀比人有关，有了对比之后自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倒是最后泽田纲吉答应每周和他对打一次，那种烦躁的心理就默默消散了，向来对这些细节不怎么在意的云雀恭弥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打斗之上。而这一个在他自己身上的反常，就因为后来再也没出现过，而被他忽略了。
“草食动物，以后敢收到情书，就咬杀你！”
某天早上，泽田纲吉正在吃饭的时候，云雀恭弥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他瞬间把刚刚入口的牛奶喷到对面坐着的六道骸脸上，因为没有料到云雀恭弥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也没有想到泽田纲吉居然喷得这么准，六道骸几乎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地被喷了一脸，向来带着诡异笑容的脸上完全僵硬住，他虽然有一个在旁人看来品味怪异的凤梨头发型，但是本人却是相当有洁癖的，这个无妄之灾他绝·对·不·会·忘·记·的——
在心里默默几下一笔，六道骸猛地推开椅子，狂奔会房间——他绝对要好好洗几次澡，天知道那个兔子口水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自知理亏的泽田纲吉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看了虽然面无表情，但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云雀恭弥，无奈地叹气，“嗨嗨，恭弥，我知道的，以后绝对不收什么情书啦！”说完，他有嘀咕起来了，“奇怪，我怎么可能收到情138；看書；网比较多的是山本同学才对……”
觉得满意了的云雀恭弥继续吃着早餐，也不去想为什么某人在答应之后他的心情忽然变得好起来。
有某些东西……在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
正文 10日常篇
六年后。
泽田纲吉这天从外面跑步回来，就看到自家妈妈拿着一堆花花绿绿的宣传单子看得正高兴。他也没在意，泽田奈奈向来对这些小活动特别上心，他那个不着调的爸爸常年不在家，泽田奈奈有些消遣的东西总不至于无聊。
不过到了下午回家就有点不对劲了。
“ciao～”一个带着黑色礼帽穿着黑色西装的小婴儿坐在餐桌前面向他打招呼。
泽田纲吉还没给个什么反应呢，泽田奈奈就端着慢慢一盘子食物转过身来，“哟，纲君回来了，这个是我给你找的家庭教师呢，很可爱吧！老师感觉很可靠呢！”
——可爱和可靠是完全不搭界的两个词吧！
泽田纲吉在心里默默吐槽，虽然他不是很想相信一个小婴儿能够教给他什么，但是这么多年的水深火热的生活不是白给的，他虽然感受不出来具体的什么，但至少他知道这个小婴儿……非常的强。
他并非在夸张……和瓦利安的人在一起呆久了，他能够感觉到一个人身上的气息是否危险。这个小婴儿看起来的确颇为可爱，但是身上那种危险的味道……泽田纲吉微微打了一个寒颤，绝对不是普通的小婴儿这么简单！
——废话，有见到过穿着西装带着礼帽开口就是他是家庭教师的小婴儿么？也只有泽田奈奈才会一点疑问都没有的完全相信还把人放进来做了一大堆好吃的。
“kufufufufu……这不是arcobaleno么？”
神出鬼没的六道骸从泽田纲吉身后探出头来，看着面前的小婴儿有意思地一笑，说道。
“arcobaleno……彩虹之子？”泽田纲吉辨别出了这一句意大利文，总算是想起来了一个人，“那个去彭格列的盟友家族加百罗涅给他们boss当家庭教师的……里包恩先生？”
里包恩其实在彭格列家族很有名——本来就是最强的七人彩虹之子之一，又是做了很多厉害任务的超强杀手，在彭格列的地位十分超然。不过，虽然总是听别人提到过，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泽田纲吉和里包恩今天倒是第一次见面。
“哼，轮回眼的宿主？”里包恩黑豆一般的眼睛看不出来他的想法，视线在六道骸的身上停留了几秒钟，迅速转移到泽田纲吉身上，满意地点点头，“嗯，与我之前的几任学生想比，你的资质是最好的。”
——如果他不是碰到了恭弥，大概根本不会是现在这样。
泽田纲吉摸了摸鼻子，没开口说话。
里包恩在前来并盛之前，自然有查过自己未来学生的资料。里面虽然详细介绍了云雀恭弥这个对泽田纲吉至关重要的少年，但所有的资料都看似详细，实则没有关键的地方，这让他对于这个少年愈发感兴趣了……当然，对于几乎是被这个少年激励着在成长的未来学生，里包恩制定了更加严酷的学习计划。
能者多劳，这在很多地方都是十分适用的。
至于轮回眼的宿主六道骸，里包恩当初并没有参与那一场对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围剿，所以知道得并不多。但是九代目有跟他说过这方面的事情。大概是想要六道骸成为泽田纲吉的雾守，如果最终十代目落到泽田纲吉头上，至少要有一个相处和睦的雾守——毕竟每一任的雾守大概因为性格的关系，总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难搞，如果和boss的羁绊不深，很可能成为家族的隐患。
所以六道骸就被打包送到泽田家里来了。
泽田纲吉对于这只造型奇怪的凤梨头一点好感都没有。喜欢抢泽田奈奈做的饭不说，还喜欢各种恶作剧。最重要的是，他来了之后，云雀恭弥对他的关注不少，经常找他打架，以至于让泽田纲吉和云雀恭弥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这才是最关键的。
于是，泽田纲吉有很长一段时间要求泽田奈奈用凤梨做菜当饭后水果，吃凤梨的时候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看六道骸的目光怎么看怎么诡异，搞的后者一度毛骨悚然。
而对于六道骸因为觉得黑曜校服好看而举双手赞成他去黑曜不来并盛——坚决把这两个人隔绝开来！
云雀恭弥现在忙着开拓他在并盛的事业，也没去理会泽田纲吉和六道骸之间的暗涌。而在上次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事件之后，他就不曾离开并盛，以至于泽田纲吉每年去意大利瓦利安训练的时候都特别卖力，争取早点回并盛和云雀恭弥团聚。还每次去意大利的时候必须带着六道骸……还是那句话，把两个人隔绝开来，云雀恭弥他叫不动，干脆就抓着那只凤梨好了！
虽然多年之后，彭格列内部还有“其实十代目和雾守大人才是一对，他们小时候感情可好了”之类的传言，就是从这里来的。
言归正传，今天的主角是里包恩。
事实上，在里包恩得知泽田纲吉的情况之后，一开始并不打算当他的家庭教师。他认为泽田纲吉现在的成长还算不错，但九代目说起来他之前第一次参加任务的情况之后，里包恩思考了一会儿就答应了。而对于九代目要他顺便训练一下六道骸的嘱托也答应了，反正训练一个人也是训练，两个人也是训练。
＜＜＜
“说起来，最近很少看到小恭呢！”吃过晚饭，泽田奈奈忽然一手放在脸颊边，叹了一口气。
泽田纲吉的目光扫过某只凤梨头——有这家伙在的时候，恭弥怎么可能来嘛！
当然这话是不能当着泽田奈奈说的。
里包恩姿态优雅地端着一杯咖啡啜饮着，听到云雀恭弥的名字顿了顿。
虽然有关对方的资料并不详尽，但里包恩可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更何况，他一向认为亲眼看到的才是真实。云雀恭弥的能力无论被掩饰也好，被夸大也好，不看到真人，里包恩是不会轻易决定的。
更何况，他也看出来了，即使住在一起，六道骸和泽田纲吉之间的联系，还没有泽田纲吉对云雀恭弥的深。不过，不管怎么说，假使未来泽田纲吉真的成为彭格列的十代目，他现在周围聚集的人，将成为他最大的力量和最信任的人。
作为家庭教师的他，自然要好·好·把·关——
于是，他很淡定地抬头，露出可爱无辜的笑容，对着泽田奈奈说道：“妈妈，不如要阿纲去邀请他明天过来吃饭吧！”
“也是呢，小恭一个人住，总有点不放心他呢！纲君要小恭多来家里吃饭啊，那孩子有点害羞呢！”
泽田纲吉干笑，心里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答应。虽然他也喜欢能够和云雀恭弥多一点相处的时间，但对方不爱群聚的性格真的不好把握，或许只有泽田奈奈才会觉得对方是害羞不来上门。
但不管怎么说，彭格列十代目候补之一的泽田纲吉眯起眼睛，看着对面坐着的凤梨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这样说来也不是不行，正好骸刚刚跟我说他明天晚上学校有活动不回来吃饭了。因为没办法享受妈妈的料理，他觉得很不好意思，所以才委托我告诉妈妈，希望你不要认为他不喜欢你。”
“怎么会，如果是学校的活动那就没办法了。小骸也是相当喜欢妈妈的料理实在是很高兴呢！”泽田奈奈羞涩捂脸，一脸梦幻的样子，“感觉有三个儿子一般，如果阿娜达回来肯定会觉得很自豪的。”
六道骸一口咖啡喷出来，被早有准备的泽田纲吉用盘子挡过，“喂，骸，你这样好脏！”
——这是谁害的！
六道骸发现某只兔子现在越来越无耻了。记得泽田奈奈偶尔回忆起小时候的某人明明是一只无害的白兔子，但现在越来越往一肚子坏水的黑兔子靠拢了。也就那只迟钝的麻雀没发现他的坏心，还以为这只是个废柴呢！明明是只扮白兔子扮上瘾的黑兔子才对！
而且想到被莫名其妙不允许出现在晚餐席上，六道骸就是一阵不爽。奈奈妈妈的料理哪里是外面的餐馆做的食物可以比得上的！干脆明天还是正常回来，问起来就说是活动取消了——本来就是莫须有的！
“对了，骸明天的活动貌似很重要关系到学业的呢！早上要很早出发去隔壁町，中午就不需要妈妈帮忙做便当了。妈妈不如给恭弥做一个便当，他最近饮食有点不规律呢！”泽田纲吉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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