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难得情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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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子珂伸手就是一个佛山无影掌“你小子说什么呢，你不觉得那个高点的男人很眼熟？”
“啊？”秦昇一脸疑惑，伸过头凑近了看“哟，这不是周裕吗？这小子在公司里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没想到啊。”
蔡子珂无语了，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也不看看自己以前的样子。
“咦？哥，你看另外一个人，是不是也很眼熟”
蔡子珂望过去，原来还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已经分开了，秦昇说的那个人正绷着一张脸朝他们的方向走过来，蔡子珂连忙把脸藏到车窗下，仔细端详了一会，徐，徐楠？蔡子珂的脑子里瞬间浮现了上次在餐馆门口的那一幕，这两个人怎么搅和到一起了？
一边的秦昇拿手肘撞了撞他“哥，咱们走吧，再不走就要被发现了，偷窥狂这罪名可不好当。”
“说什么呢，这充其量是远距离观察，走走。”蔡子珂回头反驳了一句，关上车门，挥了挥手。
车子又开了一会，秦昇先开了口“哥，同性恋，你怎么看？”
蔡子珂歪头想了一下“我是不歧视同性恋啦，喜欢一个人又有什么错。”
秦昇笑着点了点头
蔡子珂看了他一眼“你这什么表情，我告诉你啊，不要去祸害人家良家妇男。”
秦昇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了，自家老哥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啊。


、所谓窦娥

连盛的公司紧靠着河道，清澈的河面没有一丝的冰，河道两边种着柳树，如果不是在冬天，估计就是一幅弱柳扶风依美人的美景，没错就是美人。
蔡子珂看见站在杨着枯枝条的柳树下的孟妍，脑子立马就浮现出了这样一句话，孟妍裹着大红的呢子大衣，身材高挑婀娜，一张俏丽的小脸被冻得通红，想必是在那里站了挺长时间。她抬头看见了站在公司门口的蔡子珂，连忙朝他招了招手。
蔡子珂快步迎了上去，挠了挠头说“孟小姐是来找总裁的吗？他还在加班。”
孟妍笑了笑，顿时媚意横生“我是来找你的。”
“啊？”蔡子珂愣了一下，难道美女对他一见钟情，打算暗许终身？
孟妍向四周张望了一下，附近车辆来往不断，不远处有一对头发花白的老情侣在沿着河道散步，再远一点有个公园，不断有嬉戏的小孩子跑进跑出，妈妈们凑成一群聊着天。孟妍压低了声音说道“这里不方便讲话，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先上车。”
蔡子珂糊里糊涂得被拉上了车，望着在一旁开车的孟妍“到底有什么事，您能给点提示不，这神神秘秘的，我心里没底啊。”
孟妍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这事可大可小，等会我会告诉你。”
蔡子珂心里犯嘀咕，自己这是哪里招惹这个美女了，这个架势，都快有月黑风高夜，杀人弃尸好时机的气氛了。
没多久，车子在一家咖啡厅停了下来，蔡子珂下车一看，挺陌生的，以前没来过这家。
咖啡店的装修很朴素，大门口简单地挂了个牌子，玻璃的门上挂了个小木牌，上面印着“营业中”三个字，旁边还画了一只小鸭子，煞是可爱。从门口望去，里面没有几个人，冷冷清清，柜台上的服务员托着腮帮子在发呆，几个洗的发亮的咖啡杯被整齐地放在一边。
孟妍进去打了个招呼，熟门熟路得绕过几张桌子，找了个最角落的位子坐了下来。
蔡子珂跟了上去，坐下后点了杯最常见的拿铁，他对咖啡没什么研究，能喝就好。对面的孟妍要了杯卡布奇诺，没过多久，两杯咖啡就上桌了。
整个过程，蔡子珂都没说什么，瞪着一双求知欲旺盛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孟妍。
孟妍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笑着看了看他，然后开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啊？，，哦，我以前，好像是无业游民。。。”蔡子珂被她的问题问得一头雾水，这是相亲呢，还是查户口呢，蔡子珂本人以前的事他也不怎么清楚，只是从那个唠叨的护士口中听到过一点消息。
“是吗，你没有去琴江码头干过活？”
“那个，没有吧，以前的事我记不清楚了。”蔡子珂打着马虎眼，猜测着孟妍的真正意图。
z市靠海，于是就有许多的码头来供各地的商船往来，琴江码头是其中数一数二的大码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码头也是，有许多的非法商贩偷偷藏在大公司的商船上，偷渡违禁物品，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孟妍放下咖啡杯，瞧了瞧蔡子珂，突然正色道“有些事情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
说着她从外套的里侧掏出了一本深色的证件本，一打开，明晃晃的警徽就映入了眼帘“我是警察。”
蔡子珂不淡定了，“你，你不是秦昇的同学吗，什么情况？”
孟妍打断了他，安抚得拍了拍他的手“我跟秦昇的确是同学，不过是小学同学，后来我考了警校，我们就没有联系，直到几年前他回国，我在执勤时遇到了他，我们才恢复联系，这次的事和张家有关，我看他和张芸媚走得挺近，就找他帮了忙。”
蔡子珂点了点头，怪不得张芸嘉的生日宴会他非要去，以他的性格，应该对这种社交场合不感兴趣才对。
等等，蔡子珂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邪恶得望着孟妍“孟大警官，你说你是不是在扫黄的时候扫到他的？”
孟妍一听，一下子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说正事那，严肃。”
蔡子珂嘿嘿跟着笑了两声，挠了挠头“那个孟警官，您找我，不会只是亮个身份，开个玩笑吧，我可先说了我是良好市民那。”
孟妍复杂得看了蔡子珂一眼，转身从身边的包里掏出了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了一叠照片，有几张是在个昏暗的房间里拍的，好像是个仓库，一个个头不高的胖子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好像是在等一个人。
后面几张，出现了一个矮个的瘦子，跟竹竿似的，同样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公文包，他身后跟着两个魁梧的大汉，穿着黑色的西装，看不清脸。
一叠照片，转眼就翻到了最后，孟妍抽出最后一张，放到了蔡子珂的眼前。
蔡子珂定睛一看，傻眼了，最后一张明显是在仓库外面拍的，仓库大门虚掩着，只开出了一条深幽的缝，门口蹲着个人，手里拿着烟，那人正面朝着天吐着烟圈，整张脸都暴露在镜头里，那张脸灰白，一双眼睛微微眯着，不知在看什么。
“这，这是我？”蔡子珂瞪大了眼睛看着孟妍。
孟妍点了点头“这些照片是在琴江码头拍的，记录了z市的一笔毒品交易的过程，那个胖子叫王运，是一家皮包公司的老板，那个公司前不久因为窝藏毒品被端了，可是这个老狐狸脚底抹油溜得快，警方没有抓到他。前不久有线人报告，据说看见王运在张家出没，其实警方一直都有怀疑张家，但是苦于找不到确凿的证据。那个瘦子外号猴子，是专门负责交易的，z市一直有一个巨大的贩毒组织盘踞，他们的货物上都会有一条简笔画的蛇，我们局里都称它为“蛇”，其实这些年我们一直在追查这个组织，可是每次都只能打打擦边球，一查到组织的核心，线索就会立马断掉，这个瘦子就是蛇的一员。”
“这些照片是很久以前我方一个卧底拍的，但是在拍了这些照片没多久，那个人就被发现了”，说到这，孟妍叹了口气，定了定神“原本以为这条线索会在这里断掉，没想到前不久那个卧底的妻子回老家，发现了他的遗书，然后她就按照里面的吩咐取出了这些照片，送到了警局。“
蔡子珂的脑子一抽一抽的，这是拍警匪大片那，没这么扯得吧，自己可是五好公民，幼儿园拿大红花，小学披红领巾，到了初中就带上了团徽，剩下的就只有因为个人能力问题没有当上光荣的□员了，怎么撞个车就被撞到了小毒贩子身上，他这可是典型的有苦说不出啊，他娘的窦娥有他冤吗？他现在是不是可以在六月飞个雪，然后有事没事再来个大旱什么的。


、抉择

蔡子珂深吸了一口气“那孟大警官想怎么处理我？”
孟妍笑了笑“如果想抓你，我就不会把你带到咖啡店，估计你现在已经在看守所吃牢饭了，我们希望你积极配合警方的工作，既然你曾经跟“蛇”的成员有过接触，那就肯定能再联系上他们，我们希望能从你这里找到突破口。”
蔡子珂想了想“那秦昇他，知道这件事吗？”
孟妍摇了摇头，蔡子珂松了口气接着说“既然你们能找到我，就肯定调查过我的身世，不瞒你说，自从上次的车祸后，以前的事我都忘了个七七八八，这次恐怕我无能为力了。”
孟妍将信将疑的看了看蔡子珂“蔡先生，失忆可不是推卸责任的好借口，你应该知道，贩毒这个罪名，可不是蹲个个把月能完事的。”
这下是真的出大事了，蔡子珂在心里合计着，自己总不可以说什么换体重生，估计也没人信。叫秦昇砸钱？连盛一向和政府没什么交情，连以前的他也只是和个别政府官员有过一顿饭的点头交情，更别说为人一向傲的秦昇了，不然也不会连江城的一块地也批不下来，还要谢铖出面帮忙。
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好法子，蔡子珂急的都快要抽自己了，这小子干什么不好，偏偏去粘这档子事，他娘的完事了还不把自个屁股擦干净。
孟妍坐在对面，看着蔡子珂的脸像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一会红一会白的，她也斟酌了一下，开口“不如这样吧，我去翻一下你的资料，先从你以前接触过的人入手，你到时候装成没失忆的样子，去套套他们的话。”
蔡子珂思索了一会，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死就死吧，这辈子就来点轰轰烈烈的，到时候能活下来，就找点料子跟后代炫耀炫耀，大不了就是一死，又不是没经历过，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总比吃大半辈子的牢饭要来的好多了吧。
于是，蔡子珂一拍桌子，语气豪迈“成，就这样，要我干什么，孟大警官你尽管吩咐，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孟妍没想到他那么干脆，顿了顿，端起咖啡杯“说。”
“这件事，希望你不要告诉秦昇。”
“当然，这是机密，非相关人员我们是一定不会提起这件事的。”
蔡子珂灌了一大口咖啡，“那好，现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孟妍被他的架势弄得好笑“暂时没什么事，我现在回警署把你的档案翻出来发给你，你先仔细了解一下，争取不要漏掉任何一个细节，具体事宜到时候我会联系你。”
“好好，那您走好，小的会买单。”
“行了，别贫了，我送你回去。”孟妍收起照片，拿了包，朝他摆了摆手。
走出了咖啡店，蔡子珂又回头望了一它眼，同样的小木牌，同样的玻璃门，同样的服务员，他在心底默默地朝这一切竖了个中指，心说老子如果再踏进这一步，老子就是孙子，真他妈的憋屈，就只来了这一趟，老子的好日子居然就这么到头了。
天色已经微微发暗，想必秦昇已经回家了，蔡子珂上了车对正在转着方向牌倒车的孟妍说“长官，您好事就做到底，把送我到晴风公寓吧。”
“晴风公寓？你跟秦昇住一起？”
蔡子珂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不可置否，有些事越解释，麻烦越多。一边的孟妍也很默契，没有再问什么。
没多久，孟妍的车子就停在了公寓楼楼下，蔡子珂说了声谢谢，就下了车。
刚走出电梯，迎面走来了一个男子，穿着休闲的白色毛线衫，身下是一条牛仔，腿线修长，蔡子珂找不出其他词来形容，只是觉得漂亮，就是漂亮。
蔡子珂出于友好，朝他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谁知那男子只是沉着脸看了他一眼，就转身进了电梯，蔡子珂撇了撇嘴，这人还真是傲。
进了门，秦昇穿着一双棉拖鞋正蹲在地上收拾掉在地上的茶杯碎片，落地空调哄哄得响着，屋子里十分温暖。蔡子珂连忙脱了外套上去帮忙，“你怎么能徒手去捡，万一扎到呢，快去把扫把拿来。”
秦昇应了一声，转身去拿扫把，兄弟两忙活了一阵，终于把玻璃碴全清扫干净，也擦掉了水渍。蔡子珂见秦昇心不在焉的样子，关心得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秦昇轻轻摆了摆手，坐在了沙发上“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打翻了茶杯。”
蔡子珂看看了另一只倒满了茶还好端端摆在茶几上的杯子，又看了看原来那只茶杯碎掉的位子，离茶几大概有两米附近，随手一撞是撞不到那么远的，应该是有人拿杯子特意朝那里扔的。
不过蔡子珂没有打算追问下去，人家不想告诉你的事，就算你死缠烂打得追问了，也只会得到似真非假的回答。
蔡子珂拍了拍秦昇的肩，转移了话题“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煮几个菜。”
秦昇点了点头。
“对了，我有件事跟你商量。”蔡子珂朝厨房走了几步，又回头说“我想请几个月的假。”他在公司挂着职务，每天都要上班，这样就没有多少时间和孟妍出去调查，而且天天一下班就出门，很容易引起秦昇的怀疑。
秦昇很讶异“为什么？”
蔡子珂想了想，说“我想给自己放个假，到处去走走，放松放松，毕竟自己以前没那么好的福利。”
“你要去哪里旅游，我放假了可以陪你去。”
“没啦，就是到Z市的各处看看，去拜访一下这个身体以前住的孤儿院，享受享受每天睡懒觉，无所事事的日子。”
秦昇沉默了一会，“哥，你如果要管公司，我可以让给你。”
蔡子珂翻了翻白眼，这孩子怎么那么敏感“真没有，我反倒觉得总裁这个位子更加适合你，这个公司我管了这么久，是真的觉得累了。”
秦昇沉吟了一会，抬头“那哥你想休息多久？”
蔡子珂估算了一下，具体要多久他也不清楚“看情况吧，反正公司的事务你已经管得顺手，也不需要我的意见了，梁倩是个挺有能力的人，你有什么事大可以放心得交给她。”
“那好吧。”秦昇最后还是点了头。
蔡子珂松了口气，笑了笑“那行，小的就在这里谢谢总裁大人了，小的这就去给您准备御膳。”
就这样，托孟妍的福，蔡子珂暂时过上了起的比猪晚，睡得比猪早的生活。


、酒不是好东西

还真别说，孟妍这妮子的工作效率绝对是杠杠的。第三天中午，蔡子珂迷迷糊糊得从床上爬起，一打开电脑就发现了她发来的邮件。随手翻了翻，里面讲的都是以前那个蔡子珂的生前事迹，大事小事事无巨细，而且都按照年份整整齐齐得编排好了，看来整理的人是下了一番大工夫。
蔡子珂出去洗了把脸，开始仔细了解，整份档案大概分有几个模块，姓名，出生年月，住址，就职经历，交友圈，性格等等。看着看着，蔡子珂心里就发毛了，这也太恐怖了，这人家要愿意花钱花精力，别说你的行踪了，就连你一天上了几趟厕所没准也能查出来，要不是人家懒得来调查你，像他们这种小市民的隐私在有心人面前就是浮云啊。
不过孟妍他们开始着手调查时蔡子珂已经出事了，错过了时机，所以有一部分的档案是空白的，特别在2010和2011这两年，蔡子珂移动着鼠标，让它停在了那段空白上，想着，如果真有什么事估计就是发生在这两年了。
随后，鼠标没滚几轮，一封邮件就到底了，在最后面还附着孟妍打的一句话“后天上午9点，老地方见。”
蔡子珂想了想，孟妍所说的老地方估计就是那家咖啡店了，路他是记得，不过这妮子一定是故意的，他前不久刚发了毒誓再不进那家店，这不是让他自己打自己耳光吗？
不过现在，这不是重点，还有一天半的时间，他得赶紧把这些背熟了，这可是关系到自个小命的事，马虎不得。
转眼，一个下午就过去了，外面的天色已经差不多暗了，蔡子珂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6点10分。奇怪，照理说，这个点秦昇应该早就回来了，今天他应该没有加班啊。蔡子珂揉了揉酸痛的眼睛，伸了个懒腰，几步走到了窗前，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只有个别上班族拎着个公文包还在匆匆赶路。
可能公司有点事耽搁了，蔡子珂也没有想太多，那么大个人也不会出什么事，还是先去做晚饭吧。早饭让自己给睡过去了，中午起床时没觉得饿，就懒得倒腾干脆把午饭也给省了，到了现在，肚子叫个不停，还真是饿坏了。
做完饭已经快7点了，秦昇还没有回来，蔡子珂就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一边打发时间一边等。
不知不觉又过了两小时，墙上时钟的时针稳稳地停在了9字上，蔡子珂饿得实在熬不住了，回到餐桌前，看着已经冷掉的饭菜，也懒得热，直接开始吃，刚咽了两口，他突然回想起到那天蹲在地上心不在焉地捡茶杯的秦昇，说实话他很少见到他那样心事重重的样子，太奇怪了。
越想越不对劲，蔡子珂坐不住了，他放下了碗筷，匆匆跑到门口，捞起一边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打算先出去找找。
没想到刚打开门，一个满身酒气的人就扑到了他身上，他一时没站稳，两个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得倒在了玄关。
蔡子珂尝试着推开那个倒在他身上的人，无奈两人体型相差太大，再加上他又饿了一整天，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那个人躺在他身上扑腾了一会，终于缓缓撑起上半身，愣愣得看了他半晌，晃晃悠悠的伸出一只手指点着他的鼻尖“你，是谁？”
蔡子珂不由觉得好笑“秦昇，你喝了点酒就六亲不认了？我是你哥。”
“哥？”秦昇眯着他那双丹凤眼，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打量了蔡子珂好久，又开口“不，你不是，，啊，不对，你是，也不对，，”
蔡子珂连忙打断他，在这样对下去，还做不做人了“我是你哥！”
秦昇咧开嘴笑了两声，乖乖叫了声哥。
蔡子珂乐了，他也学着秦昇，伸出一只手指指着他的鼻尖“听哥哥的话，赶紧起来。”
谁想秦昇微微调了个姿势，抬起头一下子把他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两下。
蔡子珂连忙拿出手指，耳根一下子红了，心说这小子难道把他当成他的某个小情人了？
还没等他回过神，突然脸上一热，秦昇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脸上，他那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他的脸颊，他的嘴唇，这时候，蔡子珂的神智已经不在服务区了，他呆呆得看着秦昇，他神色哀伤，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多久蔡子珂注意到，秦昇的眼神落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后慢慢变深。
他暗道不好，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秦昇的另一只手牢牢得扣住他的后脑勺，然后一俯身，两唇相接。
这刺激也太大了，这小子居然非礼他哥，蔡子珂闭紧嘴巴，试图挣扎，秦昇压住他，拿开了原来还在摸他脸的手，捏住他的下巴一用力，蔡子珂吃痛张嘴□了一声，接着秦昇的舌头就闯了进去。
如入无人之境，秦昇用自己的舌头不断缠着他的，然后又细细舔舐遍他嘴里的每个角落，蔡子珂动不了，只能由着他亲，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一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随着双唇间的缝隙流了下来，经过下巴滑入了领口。
不知过了多久，秦昇终于放开了他，一丝唾液连在他们两的唇上，慢慢拉长，然后断裂，煞是暧昧。
蔡子珂擦着嘴难以置信得看着秦昇，刚想说点什么，谁知，刚刚还在堂而皇之非礼他的人，晃了晃身体又倒回了他的身上。
蔡子珂吃力得扶起他一看，气的都快咽气了，这小子居然睡着了。
没办法，谁叫他是哥呢，蔡子珂哭丧着脸把睡得天昏地暗的某人慢慢扶起，拖到卧室。
等到把秦昇拖到目的地，蔡子珂也一下子瘫倒在了床上，全身脱力，呼哧呼哧得喘着气，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被人吃了豆腐还得反过来去服侍那人。
晚上10点，蔡子珂忙上忙下，终于把秦昇收拾妥当，看他穿着睡衣舒服得躺被窝里，胸口的被子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一双眼睛紧紧闭着，睫毛纤长，床头的灯光照在上面，就像铺了一层金色的薄纱，也许是喝醉了的原因，秦昇的脸颊泛红，毛孔细腻看不见一点瑕疵，嘴唇更是艳红，微微张着。
蔡子珂回神，连忙拍了拍脑门，自己这是在看什么啊，色迷心窍？还是赶紧去把晚饭解决了吧。


、第一步

这章被晋江抽没了ORZ

、福利院

这是一幢破旧的水泥房，印着院名的石板似乎刚刚翻新过，几个烫金大字刻在上面“上河镇福利院”，院子外面刷着白色的墙漆，透着岁月的斑黄，个别几处已经脱落，露出了一片灰黑。其中的一面墙上，用黄色的漆涂出了一双叠成爱心的手，上面映着有点褪色的蓝色标语“同在蓝天下，共爱一个家。”青黑的铁门透出一丝的庄严和冰冷，门旁边是一间小小的保安室，一个穿着深蓝色大棉袄的老大爷正坐在里面低着头喝茶，铁门里面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院子角落长了不少的杂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清理了，里面有几个小孩在玩耍，穿着破旧的棉袄，拖着鼻涕一个一个排着队等着坐院子里唯一的破旧滑梯。
蔡子珂下了车去和那个喝茶的老大爷打招呼，他在孟妍给的资料里看到过这个大爷，不知叫什么名字，只是院里的人都叫他张爷，他在这个福利院待了几十年了，几乎是看着蔡子珂他们那届孩子长大的。据说是当年解放时退伍下来的老兵，老伴早死，膝下有一女，本来是可以留在家里享福的，可惜女儿拿了家里所有的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孤苦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