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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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这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里尔这时回过神来，笑呵呵地扮和事老：“小弈不要怪小璟，小孩子好奇心本来就重——小璟，里尔医生说起来真没用，那么久了也没能发现慕容老爷子的病因。不过我想人体各个组织作用虽然各不相同，但最基本的驱动各组织运作的某些元素是相同的，而这些元素因为什么原因停止工作，所以导致全身各技能同时瘫痪。这个假说小璟满意吗？”＇小路言：纯属虚构啊纯属虚构＇
里尔思考后的结果就是给出一个似是而非半真半假的答案，这种半调子的回答更不容易引起怀疑。
“恩恩，有道理。”苏璟点点头，“那这些元素到底是怎么停止工作的呢？啊，内部病变？癌细胞扩散也需要个时间，不可能同时所有组织的这些元素都病变了吧，太巧合了。哪，外部感染？意外还是认为呢？意外的话先不说有没有这样的病原体，病例也太少了，慕容爷爷不至于跑到什么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去吧，人为的话就算是故意把能排斥这些元素的药剂注用某种方式住入慕容爷爷体内，血液报告里应该不会没有这药剂成分的痕迹吧，里尔医生可是专家不会出错。啊！神隐？”
苏璟自说自话，一会摇头一会晃脑，最后终于得出这么可笑的结论，却在那得意洋洋。
脑袋瓜再次得到慕容的关爱。
“什么乱七八糟的？”
“慕容哥哥这都不懂，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才是推理的真谛啊。”苏璟斜睨着眼一脸“孺子不可教”的表情，“什么都有可能啊，把不可能的去掉，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也是真相。这可是旧世纪一位有名的侦探所说的话呢。”
“我看你就是最近推理剧看多了。”慕容无奈。托比最近迷上推理剧，连带着小璟也一块看。
“才不是呢？你看我一项项排除了，最后只剩下神隐啦，不然怎么解释里尔医生的报告里没有丝毫发现。对吧，里尔医生？”苏璟转向里尔睁着委屈的大眼寻求支持，眼底深处划过一道光芒。
里尔呵呵笑道：“我是医生不是侦探，我只能说我出的报告没有错，至于为什么就不是我能解释的了，说不定有什么是小璟忽略的呢？”
“也是，我这半调子侦探还没学到家也说不定。”苏璟点点头接受里尔的建议。
“我也累了，先去休息下。”
里尔离开，谁也没发现他心底波涛汹涌。
被怀疑了吗？不管是否，都要加速计划了……
慕容二叔和慕容小叔对视一眼，二叔点点头回去病房，而小叔则拉着苏璟和慕容重新回到研究室。
“小璟，你发现什么了吗？”
再次打开房间里的反监测系统，小叔坐到苏璟面前，很严肃地问。
他和阿桓都从小璟刚才的对话中感觉到一丝别扭，好像，好像言语中都是针对里尔去的。可是里尔是他们的家庭医生，爸爸的病一直以来都是由他负责的，如果连他都相信不了……一阵恶寒爬上后背。
苏璟看看慕容哥哥，又看看小叔，与无辜的托比对视两眼，斟酌着道：“那个，是直觉，不过大家都说大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我这个旁观者的直觉相信还是挺准的。那个，我感觉，感觉……”
“感觉？”小叔屏息等待下文，连带着慕容也不禁紧张起来。
“里尔医生是坏蛋，是他伤害慕容爷爷的。”


、第五十六章：劝服　（1676字）

“哈哈哈——”慕容笑不可仰，拍拍小脑袋瓜，“小璟你肯定是侦探推理剧看多了，谁都……怀疑……”
原本只是当成笑话再听，转头看到小叔依然严肃的侧脸，慕容渐渐收声，安静下来。
他还记得小时候打针忍着不哭里尔笑呵呵拍着他的脑袋称赞他是男子汉，自己撞了车害死父亲里尔轻轻帮他裹绷带鼓励他要坚强，爷爷生病后更是里尔无微不至地照顾，几乎可以算是他们的家人。如今却有人告诉他，他的家人可能背叛了他们……
慕容接受不了。
小叔却很理智，或许他明白感情用事帮不了他：“小璟有什么证据？直觉也都是有迹可循的。”
把两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苏璟心里暗叹。
可是问他证据？
证据就是丝丝罪恶探测器探测反应呈红色……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
那该怎么说呢？
苏璟眼咕噜转了几圈，给出第一条：“楼下那些客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你们的眼皮底下，在病房里更是如此，这么严密的监视下依旧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也只有一个可能，真不是他们干的。”
小叔不以为然：“可能只是我们没有注意到，毕竟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方法令爸爸病情恶化，没有针对性很容易漏掉一些小细节。”
好吧，算是反驳有理。虽然他不觉得在慕容爷爷性命攸关之下他们会漏掉什么细节。这条过。
左思右想，拜最近的推理剧所赐，脑筋转得还挺快，一会就挤出第二条：“那些人的态度也不寻常，如果他们中的谁是凶手，至少会装出很关心老师的样子博取你们的信任，这样不仅行事方便也不会被怀疑。而他们的行为却高调的令人讨厌，就像——”
“就像是烟幕弹，把我们的目光都集中到他们身上，方便幕后人作案。”小叔冷冷地接口，“这确实说得过去，但也不能说明里尔就是幕后人。”
“小叔，”苏璟有些难过地看着小叔——原来小叔也只是装作很理智，他也接受不了，不然那么聪明的小叔不会连这点都想不通——可是他必须残忍地撕下这最后一点自欺欺人，“杀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以慕容爷爷的情况看来很可能是毒，能做到我们都没事只有慕容爷爷一人出事的只有频繁接触病人的里尔医生了。”
小叔张口想反驳，却什么也说不出，慕容从刚开始便一直沉默地坐在一边，低着头。
“不会是他，里尔从大哥小时候开始就是我们的家庭医生，跟我们就像一家人，不可能是他。”小叔做着最后的挣扎。
这点也是小璟想不通的，里尔出于什么理由必须伤害慕容爷爷。
里尔医生在慕容家时没有动机，那么……
“里尔医生来到慕容家之前是在哪？”
“……姚家。”小叔和慕容一同瞪大双眼，脑海里都闪过一个不敢置信的猜测。
“小弈，你带小璟去病房看看你爷爷，顺便把你二叔叫来，我有事跟他们商量。”小叔回过神来，迅速作出指令。
苏璟和慕容在病房与二叔换班，盯着慕容爷爷身上的各种插管，消瘦露骨的手臂上满是针眼，一时间无语。
“小璟真是厉害，才来没多久就查出结果了。”慕容打破沉默，“如果你早点来……说不定爷爷也不会收这么多苦。”惨淡一笑。
是啊，如果自己上次便注意到里尔的红丝丝线，说不定慕容爷爷就能一直好下去，好下去，直到某一天醒来。
苏璟也很自责，这种感受很不好受，所以更需安慰另一个责任感太重更自责的人：“我是旁观者清，慕容哥哥和小叔只是被感情左右，没有做出理智的判断。这更说明了慕容哥哥是个重感情的人，小璟喜欢这样的慕容哥哥，相信慕容爷爷醒来也会这么说。”
小璟的眼亮晶晶的，眼里透着理解和喜欢。
慕容习惯性伸手抚摸他的脑袋，眼底流露出深情：“谢谢你，小璟。”再一次给了我力量。
“不用谢~”看到振作起来的慕容哥哥，苏璟开心地笑着，“而且慕容哥哥也有进步哦，上次来还六神无主呢，这次都能冷静应对了，厉害厉害~”踮起脚嘉奖似的在慕容的脸颊上轻吻一下。
“……可能是我找到了一定要坚强的理由。”慕容摸着脸颊，受宠若惊，眼里闪着亮光


、第五十七章：惊变　（1395字）

不知道二叔和小叔是怎么商量的，也不清楚他们做了怎么的决定，只知道当天在苏璟和慕容严密而又不着痕迹的监视下，里尔做完最后一次检查，被前来的二叔和小叔很礼貌地请走了。理由是：现在全靠小璟的灵芝维持着，你也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回去做自己的研究。
里尔笑呵呵很坦然地接受了，表达了一下没能帮上忙的真诚歉意，包袱款款，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离开了。
对于他如此的好说话，苏璟还是保留看法的，心里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
楼下的几位也被慕容面带笑容地扫地出门了，慕容家终于恢复平时的宁静。
“小璟，你会不会觉得我感情用事，那么轻易地让里尔回去，甚至不知道他以后还会想出什么后招来。”小叔在隔壁间用仪器将灵芝提纯液化，苏璟自告奋勇跑过去帮忙。
“不会啊，反正我们也没有证据，把他隔离可能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了吧。啊，好了，真空瓶在哪呢……”
苏璟认真地操作仪器，这可是他第一次，平时有个啥都直接交给托比还有诺伊叔叔了。呼~还好，自己是天才，一用就会。找真空瓶装起来……
看到这样的苏璟，小叔笑了，心里反而更轻松了。
果然如小弈说的一样，苏璟时安慰人的天才。
用过这几天最为安静而温馨的晚餐，夜晚病房的警铃却打破了这短暂的平和。
小叔因为长期照顾慕容爷爷，考取了护士执照，但他也只能做简单的救急工作——将一瓶灵芝液注入营养液，然后看着显示屏上危险的指数干瞪眼。
“现在怎么办？里尔不在，我们上哪找一位医生去啊？”二叔急得团团转。
苏璟握紧拳头，指甲都嵌进肌肤里。
这便是里尔最后那微笑的正解吗？
是他的错。是他试探过深打草惊蛇，很明显里尔在最后时刻对慕容爷爷下做了手脚。
是他害慕容爷爷陷入危险……里尔能这么放心地走，这次的病危肯定不像之前那么简单。
拳头越握越紧，指甲里渗出血丝。
清清从铃铛里飘出来，这时其他人都围着慕容爷爷，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这个陷入深深自责的小孩。
揽着小孩的肩膀给予依靠，一下一下轻拍孩子的背。
“清清，我又好心办了坏事……”头靠在清清的肩膀，苏璟在心里悲伤地“说”。
“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不如想之后怎么补救，小璟你说对不对？”清清温柔地开解，心底微微一叹。
小璟还是太小，不懂这世上的复杂，不是所有人受惊后都会暂时躲起来，有人会破釜沉舟，有人甚至更肆无忌惮。
“恩……”说话时已经有了轻微的鼻音。
而这时背着大家的慕容突然行动迅速地作病人的转移准备，一边解释：“我联系到人，现在就把爷爷送过去，那边会召医生等着，快！”
二叔和小叔一愣之后赶紧配合帮忙，现在死马当活马医。
苏璟跟着大伙一起出发，路上的情景越来越熟悉，当通过每次假日回家都必通过的那道门时，终于惊愕地看着慕容：“这是去我家？”
“恩，”慕容微笑这揉揉他的脑袋，眉宇间却有着很深地抑郁，好像这次的突发事件让慕容又回到最初时的忧郁少年，“去你家玩的时候，伊森爷爷曾说我以后有事可以找他。现在我也不知道谁可以信任。”笑容也微微含着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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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最近忙着应聘，解决将来的饭碗问题，所以更新有点少，读者大大请见谅~~~


、第五十八章：病情　（1641字）

赶到苏璟家，家庭医生哈维已经恭候，匆匆忙忙送入医疗室，首先就给病人注射灵芝液。没办法，现阶段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但慕容爷爷的指数还在拉警报，只能用这一千零一招。
一切只能依靠哈维进行紧急的全身检查，看能不能找到对症下药的方法。
“怪，实在是怪。”哈维拿着电子报告摸着他那八撇胡子。
“哈维爷爷，您别乖啊怪的，到底怎么样嘛？”苏璟不耐烦地打断，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哈维和伊森爷爷一样古灵精怪，没个正经的。这要放着他不管，他非怪怪怪得一直下去不可。
“你个小捣蛋，我不是正要说。”哈维拍他一掌，吹胡子瞪眼，“慕容老爷子说病是病，说没病他也没病。”
主人，客人，所有人都给他白眼。这个节骨眼还尽说废话。
伊森两手扯上哈维宝贝的胡子，冲着他直呲牙：“别给我丢脸！”
好好好，Boss咱得罪不起，哈维乖乖汇报。
“医学界有一种理论，人体生病的根源来自身体的不平衡，这酸碱平衡啊，气血调和啊，阴阳协调啊，心里平衡啊，都是人体健康的必要条件。平衡一打破，人体免疫力下降，病菌就会趁机而入，感冒发烧流鼻涕，肿瘤炎症胆结石，要来啥他来啥……”
“说重点！”苏璟忍无可忍大吼一声。
没看到慕容哥哥几人记得眼都红了吗？扯什么扯！
“重点就是慕容老爷子各项指标绝对数虽然不像样但相对数很标准也就是说身体很平衡。”哈维一溜烟儿说完，都不带喘气的。
慕容从那不带标点符号的话里第一个反应过来，忙问：“那爷爷怎么会？”
“小哥儿，这绝对数低到一定程度就无法提供人体活动必要的能量，再平衡也没用。”
慕容有听没有懂。这到底算病还是没病？
慕容眼里明显地反映出心里的疑问，慕容二叔和小叔站在慕容身后，一左一右，做出相同的表情。
“所以我说怪。”哈维对着腕上的微型电脑几下敲打，几人面前出现光屏，显示着几幅图。对着这些图，轻咳一声，哈维开始他的医学解说。
“左边是正常人体各组织结构机能指数，右边是慕容老爷子的。很明显可以看出慕容老爷子的指数低于正常60％以下，但组织间却取得了很好的平衡。这在医学上很奇怪。”又敲几下，“这是一些病人的指数图，不管是什么病，小至感冒大至癌症，都只是一部分的机能损坏指数下降而其他指数正常，结果导致平衡破坏，俗称生病。但是从没出现过一种病毒或细菌能使全机能同比例下降。”
说起专业，哈维还是挺有板有眼的，连说带图，誓让所有人明白。
可是您老解说了半天但关键的病毒和细菌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没出现”这样带过。总结来说，就是废话！
苏璟的眼里已经渐渐流露出鄙夷了，伊森的脸色的笑已经挂不住了，真丢脸！
客人们倒是很给面子，说完点点头表示理解。其实他们并不意这病怎么来的，他们只在乎这该怎么治。
所以很快，慕容代表发言：“那么，爷爷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哈维手指一僵，看着用热烈急切的眼神着他的慕容三人组，脸上尴尬不已：“这，这我还没研究出来，哈，哈哈，”看着三人眼神立刻转为失望，顿时恼羞成怒，“我能把这疑难杂症在那么短的时间研究到这地步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医学上能有几个？你们还嫌我！”
所以您研究了半天就研究出之前这段废话，苏璟鄙夷的眼里赤裸裸地显示出这句话。
哈维对上苏璟的视线，恼羞的手指顿时收了回去。
“哈维，”伊森很严肃地宣告，“我要缩减你的研究经费。”
“别啊，Boss！我补救，我还有话！”哈维举起一手要求将功赎罪。
“你说。”
“我想既然灵芝既然能几次三番解救慕容老爷子病危，就说明这灵芝里有什么是那病菌的克星。所以我想仔细研究研究这灵芝可能会有所发现。”
“那还不快去！小璟，给他灵芝。”
哈维接过灵芝，飞一样跑了，深怕伊森减他的经费。


、第五十九章：进展　（1586字）

慕容站在隔离窗前，紧盯着病床边的显示器。即使有灵芝的帮助，显示器上的指标还是以迟缓的速度下降。他所能做的也只是在指数下降过快时再注射一支灵芝液。
而这种情形，又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握起拳头，再次怨恨自己的无能。
苏璟很心疼，伊森拉拉他的手示意他去劝劝。
上前拽着他的袖口，半劝半哄道：“慕容哥哥，你也很久没好好休息了。也跟慕容二叔和小叔一起去休息一下吧，这边我和爷爷会帮你看着的。”
伊森在身后点后表示支持。
慕容摸摸他的头：“不要紧，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个了。”
转头继续看着显示器，不再说话。
苏璟也站在一旁，既然慕容哥哥已经决定，那他能做的就是陪伴在他身边。
除此以外，他还能做什么……舞祭！
连忙在心底呼叫：“清清！”
“你别瞎想，不可能。”清清的声音很斩钉截铁。
“可是我练了那么久舞祭第二层，还没到第三层吗？”
没错，苏璟就是打舞祭第三层的主意。
虽然曾经发过誓再也不救人性命，让每个人顺应自然而逝。
可是果然人都是有些贪心的吧？看到亲近的人快要死了，看到亲近的人为了谁的死伤心欲绝，自己也会有那份期盼吧？只要人还活着，谁都不会伤心。
即使重新踏入自己心中的禁地……
“第三层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成的吗？我说过规则是不容违抗的，你既想不付出代价救人性命必须获得规则的认可。你现在也只是被大地灵气接受你的灵气，等你被允许动用大地灵气的能量时，你才可能进入第三层。”
“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行啊？”
“即使是创造舞祭的我的师父，”清清微微一顿，沉声道：“有生之年也没有跨入第三层。我也是，如果我进入第三层，我也不会在一场献祭中死去你懂吗？”
苏璟哑然，所以这只是一个美好的理想吗？
垂头，默默陪着慕容哥哥度过这难熬的夜。
而伊森，看着两孩子摇摇头，转身睡觉去了。问他为什么不陪着后辈？废话，他是百岁老头，经不起折腾。
清晨，哈维顶着熊猫眼出了研究室。
没办法，上面Boss给压力，他怎么也不敢睡啊。
慕容二叔和小叔还有伊森也都早早起来汇聚在一起，几人眼巴巴地等着哈维的报告。
所有的希望都在他……腕上的电脑里的报告。
“咳咳，”众望所归还是有点尴尬的，主要的是他没有什么显著的成果啊！哈维已经看到成打成打的经费飞走了，“不要太期待哈，如果真发现什么，慕容家的里尔医生也早发现了，不可能会让我们钻了空子的。我只是发现小璟给我的灵芝和家里温室长的——Boss你能别瞪我吗，我也是研究需要——有些不一样，似乎小璟给的疗效会好很多。我就是出来问问小璟这事。”
真的不是出来汇报的呀，泪！
伊森很奇怪：“小璟，我们是同时种下去吧？照你之前说的，效果应该不会差很多啊。”
苏璟了然，虽然一样的月份，但是他的灵芝因为舞祭滋生的原因在灵气更充沛的地方生长，灵气吸收的也比较足，自然效果更好。
话说这些好像不能直接告诉大家啊，苏璟干笑：“哈哈，为什么呢，我也不清楚——”
脑海突然“叮”的一声亮起一盏电灯泡。
这是不是说明，慕容爷爷病的克星或许并不是灵芝，而是灵气呢？
要是灵气，这里谁还能比他更专家？
哈哈哈……
“小璟，怎么了？”怎么一副憋不住笑的表情？
咳咳，收住。先别太高兴，得先验证自己想的对不对。
这种时候……“清清！”
比他还专家的人就在这里，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果然还是逃不过吗？”清清轻声呢喃，轻叹一声，任命道：“先去治疗室，我要看看病人的情况。”


、第六十章：阻碍　（1138字）

清清现出灵体状态感受慕容爷爷身体内部的灵气循环。因为他自身就是灵气组成的灵体，感受起来得心应手。
果然是这样。
慕容爷爷身体内的灵气四处乱窜，有始没有终，有前没有后。就像是大气中灵气紊乱生态系统就不能强大一样，人体内部灵气若没有形成规整的循环也会使人虚弱乃至昏迷。
不知道里尔是用了什么办法可以扰乱人体内灵气，要知道人类作为生命力和求生欲最强的种族，其自身本能地会维持着灵气的循环畅通。
“清清，到底怎么样？”苏璟看着清清左飘一下右晃一下，又皱眉又沉思，很心急。
“小璟，怎么了？”慕容三人组和伊森还有哈维跟在苏璟身后进了医疗室，还以为小璟有什么惊喜的重大发现，结果却只是站着发呆，他们几人也很急。
可是苏璟没有心情搭理这些背景板，因为清清转过来很认真地看他，有些欲言又止。
“清清？”
“小璟我问你，”清清轻声，带着一些呢喃，“如果说我没有任何办法可以给你，你会怎么样？”
“恩？”清清好奇怪，“我也没让你必须拿出个方案啊，只要你告诉我慕容爷爷的病是不是跟灵气有关，我自己可以想办法的。”
“就你对灵气的一知半解，即使遇到危险也在所不惜？”声音中有些抖，又有些紧绷。
“恩……”苏璟直觉这个问题对清清很重要，对他们对慕容爷爷也很重要，想了想，“没有试过谁都不知道不是吗？”
“呵呵呵……”清清笑起来，却像是在哭，透着苏璟仿佛在看另一个人。
衡阳，我其实已经猜到了，小璟跟你很像，所以也会得出和你一样的结论。
但是，我不想小璟也得到和你一样的结局……
苏璟站着扭着自己的衣袖很不知所措。清清的表情好难过好悲伤，自己不知道怎么安慰。
“清清……”轻轻地叫一声。
“小璟，慕容爷爷的情况我已经了解，而且我也有办法。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清清恢复正常，抚摸小璟留长的黑发。
这么好这么可爱的孩子，他希望可以活得长久，活得开心。
“什么条件？”两眼瞬间放出光，把之前的扭捏担忧无措统统跑到了脑后。
清清再次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