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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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这么可爱的孩子，他希望可以活得长久，活得开心。
“什么条件？”两眼瞬间放出光，把之前的扭捏担忧无措统统跑到了脑后。
清清再次笑起来，这次带着温柔和宠溺：“我把方法告诉你，但是你必须取得大家的同意。”
苏璟的头顶挂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因为这个方法有些危险。我不希望你一意孤行。”伸手爱恋地拂过小孩的脸颊。
“没关系，就像我说的，没试过谁也不晓得危不危险不是？我一定会说服大家的！”小孩露出大大的笑脸，激动的脸颊有些泛红。
这么善良这么倔强的孩子，又从来不是他可以阻止的。
清清心中划过无奈和哀伤。
衡阳，真的跟你很像……


、第六十一章：方法　（1706字）

“小璟到底怎么了？”
从刚才开始小璟就特别奇怪，无缘无故跑到医疗室却严肃地发起呆来，一会又扭扭捏捏一会却忽然喜笑颜开。
虽然小璟的笑很美，但说实在的，这会看到很恶寒。
哈维抱着他家Boss的手臂躲在其身后。
小璟该不会能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正在和它交流吧？
呜……我最怕那些玩意儿了。
“丢脸！”伊森甩掉身上的章鱼。
“小璟，小璟！”慕容上前摇晃苏璟的手，“发生什么事了？”
在医疗室小璟异常，总让慕容有些不详的预感。
苏璟维持美美可爱的笑脸，拽着人家的手摇晃：“慕容哥哥，我知道就慕容爷爷的方法了！”
“什么？！”
几人同时冲上前，看着苏璟就像狗看到肉骨头。
苏璟转了转眼珠子：“要是你答应之后都听我的，我就告诉你。”
威胁这一点没人说只能用一次吧？
可惜对方是非常熟悉他脾性的慕容，一巴掌打在苏璟头上毫不留情：“我可不是劳伦，你给我老实交代。”
“慕容哥哥一点都不好玩。”苏璟不满地嘟起嘴。
“小，璟，”清清维持灵体在一旁咬牙切齿，“话说我好像还没告诉你方法吧？现在是你能耍心眼的时候？啊？！”
苏小孩嘴嘟得更高了。哼，看在慕容爷爷紧急的份上不跟你们计较，后头找你们算账。
“那你告诉我吧。”
“我说一句你向大家转达一句，免得你又捣乱。”显然苏璟的信誉在清清心里已经不值钱了。
苏璟郁闷的都想抠墙了，我没有那么不识时务好不好？
清清不理他，一点都不松口。苏璟很快败下阵来。
“小璟你倒是说呀？”其他几人也一脸着急得催促。
“人类的求生欲望会……”
“人类的求生欲望会本能的吸取自然界的大地灵气以恢复至最佳状态。但是慕容爷爷身体内灵气循环崩坏，不仅不能调节自身也无法牵引灵气入体内。所以所需要做的就是在外界设一个CI空间，利用舞祭调律和滋生，借助大地灵气引导慕容爷爷内部灵气规律循环并补充能量。”
“啊？”慕容二叔和小叔，伊森和哈维听得是一头雾水，什么灵气舞祭的，啥玩意儿？
慕容倒是因为知道一些，摆出严肃的表情认真琢磨，到头来还是一堆问号。
“噗——”看到大家的反应，苏璟忍不住喷了，大笑着挤兑清清：“是你说你一句我一句重复的，结果大家根本有听没有懂。什么灵气舞祭——啊啊啊！！！我把这些都说出来了！！”
只想着让清清出丑，没注意到自己竟然说出那些深藏心底的秘密，啊啊啊！！苏璟对着墙壁猛敲。
“真是，被你气昏头了，”清清微侧过头，脸颊隐隐泛出红色，“你担心什么了，受大地灵气喜爱的人总不至于害了你，况且你想隐瞒一辈子吗？”
啊，对了，只要不是杀过人，从丝丝的表现可以清楚得看出人的好坏。这几人周身的丝丝都呈浓郁的绿色。
“……丝丝真是绝佳的好人探测仪啊！”苏璟不禁感慨一声，“不过清清，你的意思我大致理解了，为什么说这种方法危险？”
“你知道在CI空间里需要多少的灵气才能引导慕容爷爷内部灵气吗？我说过大地灵气对人有不同的喜好，更何况他重病所产生的死气更为排斥，进入身体的灵气通道非常狭窄。就像是一根细小的管道，需要多浓度的灵气才能渗透进足够的分量你想过吗？而这高浓度的灵气只能通过你的舞祭产生。”
苏璟怔住，如今的空气中灵气的稀薄他最为清楚，要跳多少次舞才能达到高浓度的要求啊？暗暗在心里计算，越算越恐怖，但是——
“不管跳多少次，总会达到要求吧？”
这与其说是危险，不如说是麻烦吧？
“你是人不是容器！一次次的抽空和补充不可能对你的身体没有伤害！万一灵气补充不及或是抽的过猛，体内的灵气全空了会怎么样你知道吗！”清清忽然歇斯底里起来。
苏璟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问：“会怎样？”
“瘫痪？变白痴？什么都有可能，生不如死，身边的人更是比死都痛苦！更痛苦……”清清瘫软在地，头整个埋进膝弯。
衡阳……


、第六十二章：妥协　（2197字）

“清清……”
苏璟已经顾不得被大家发不发现了，左手环上清清的后背，右手圈起清清的膝盖，将缩成一团的清清整个抱入怀里。清清在颤栗，紧抓着自己的双臂环紧双腿依然无法停止的颤栗。
是不是你曾经经过过这种痛苦？这话苏璟问不出口，他只能借助自己的体温温暖发抖的清清。
“清清，”低头蹭蹭清清的头顶，眼神不似平时的可爱充满了睿智和温柔，“不要忘了咱们有高科技啊，据说CI还是本世纪最杰出的发明呢~”对着抬起头的清清眨眨眼。
CI可以截断灵气在空间内外流通。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达到要求浓度的灵气肯定比古代以整个自然界为一个空间来得轻松很多倍。
清清被过去的记忆所左右，忘记了古今差距最大的先天条件了。
“那又如何，我们那时的灵气也比你们现在浓郁多了。”
好吧，担忧的清清固执起来是不可违抗的。
“清清，以前的我可能会不惜生死去就谁，但是现在的我更会努力为了身边的人活着。这一点你是最明白的不是吗？”
苏璟的眼非常认真，很坦率很真诚地望着清清，让他明白自己的决心，自己的承诺。
“确定？”
“确定。”
“一定？”
“一定。”
“肯定？”
“肯定。”
呵呵，傻傻的清清很可爱。苏璟忍笑点头一一承诺下来。
清清算是妥协下来，化作一道灵光回到铃铛内，苏璟呼出一口气。
苏璟转向一直被他忽略成背景板的各位——几人的表情让苏璟觉得现在不是在慕容爷爷的病房前开紧急作战会议，而是在中区娱乐城的鬼屋里。
几人都是一脸见鬼的表情。
好吧，自己才是罪魁祸首，怪不了比人。
“小小小璟，你你你看到什么了吗？”哈维躲在伊森身后惊恐道，还缩着脖子小心地四处乱瞄。
噗~不行不行，现在不是发笑的时候。
“哈维爷爷，慕容爷爷该重新输灵芝液了。”苏璟暗示，吧哈维支走。
临走的哈维还哀怨的嘀咕“我是外人我是外人”。
“慕容哥哥……”苏璟不晓得该怎么开口。
如果自己真的有事，一向责任心强的慕容哥哥肯定不会原谅他自己，甚至现在就根本不会答应。
倒是慕容二叔一脸急切地问：“小璟你刚刚是什么意思？真的能救你慕容爷爷？”
“恩，可以让慕容爷爷醒来快乐地度过他的晚年。”苏璟点头，甜甜地笑。
伊森和慕容两人一听，皱起眉头，一左一右抓着小孩的手。
“小璟，你……”
“小璟，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寻找不依靠献祭舞救治爷爷的方法吗？”
慕容冲苏璟摇头，他最清楚献祭舞对小璟心灵造成的伤害是何其大！
“不是哦~”
苏璟将清清的话翻译解释给各位听，当然也包括其一定的危险性。
原本他是打着隐瞒的小九九，反正与清清的约定只有天知地知谁也不知，但现在为了清清为了慕容爷爷也为了他自己，他必须完全获得大家的同意。
“我反对！”
“我反对！”
“我反对！”
“我反对！”
竟是四人一同开口。
说真的，苏璟心中很感动。一直以来都是些觊觎他能力的人，现在却又四个真正为他着想的亲人。
为了这些亲人，更该做些什么。
“我决定了。”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四位，坚定不已。
“一直以来小璟要怎么做我都依你，但就这件不行。”慕容坚决反对，“灵芝不是很有效吗？没必要冒这个险。”
其他三人一同点头。虽然他们都希望病人能够苏醒，但若是付出这般代价，慕容老小子（爸爸）醒来也不会高兴的。
“灵芝快没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着急，“慕容爷爷现在一天要消耗七到八支，我总共才种了那么一点撑不了多久。”
几人哑口。
“何不试一试呢？说不定根本没有那么危险！”苏璟拽着慕容的手，仰头期望地看着他。
“小璟——”
“慕容哥哥，”苏璟打断慕容的话，“伊森爷爷，如果我变得傻乎乎了要做轮椅了，再也不能跳舞给慕容哥哥看，也不能陪着伊森爷爷打趣瞎闹了，你们会不会不喜欢我不要我了？”
慕容一把将小孩抱进怀里，用力搂着：“小璟不管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非常喜欢……”
慕容哥哥温暖的气息萦绕在鼻间，苏璟埋进他怀里深吸几口：“恩，我知道哥哥和爷爷都不会不要我不喜欢我，但是哥哥和爷爷会很伤心很难过。”抬起头，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所以小璟会努力让自己好好的，小璟保证！”
“小璟……”慕容只能将小璟楼的紧紧的，紧紧的。
而慕容二叔和小叔，他们单膝跪地，对苏璟许下他们慕容家族最神圣的誓言！
伊森无奈苦笑，唤来一直在门外待命的托比：“托比，通知农场，把能收的都给我收了。你都做成食物，能做多少做多少。”
“是，主人！”托比在门外也听的差不多了，关乎他小主人的安全，卯足劲儿执行命令去了。
将苏璟的小脑袋瓜揉成鸡窝，伊森终于心里平衡了点，食指轻弹小孩的额头：“让你吃就是吃，让你睡就睡，不许反抗，听到没？”
“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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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小路啰嗦的请举手~~！小路会改进的……


、第六十三章：暗涌　（1984字）

亚特学院的学生们最近几天学习有些低迷，少了乖乖苏小弟可爱的脸蛋，苏苏迷们整个不在状态，重则哀声叹气，轻则沉默发呆。苏璟四人帮只剩艾尔和劳伦两人怎么都撑不起场面，校园里少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为此又不知多少人暗暗叹息？
在所有人走忧郁耷拉脸路线时，偏偏咱们不是主角的主角两人走愤怒挑高眉路线？
对于这种情形的猜测各有不一，总结而言：
“因为发现两人的名气远没有苏璟他们高而生气。”这是平时默默无闻者们的嫉妒论。
“因为苏璟慕容无故旷课而生气。”这是好学生们的书呆论。
“因为苏璟慕容两人私…，心…的人被抢走而生气。”……这是某个角落某类生物的窃窃私语，其中包括里尔和戴利。
事实呢？
“亏得我们帮他跑着跑那办手续，结果去了五天连个消息都不知道回？啊？！”艾尔在宿舍里发火。
“这就叫媳妇娶进门，没人甩过墙。”劳伦啃着食堂买来的人造食品食不知味，“都不让托比领走前给咱们备点吃的，白疼他！”愤愤地丢掉筷子。
所以……看来还是最后一个猜测比较接近，但又似乎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行，找他们去，我都快气炸了，不晓得我们会担心啊？”艾尔忍无可忍决定这边主动联系，至于代价——会让他们负的，踢踢摊在沙发上的劳伦，“给我起来！快，你联系一个，我联系一个。”
两人同时拨通苏璟和慕容的视讯，但在两个光屏中都显示出慕容一人。
“慕容，小璟呢？”
“慕容，怎么是你？我拨错号了？”
“没有，”画面中的慕容很是疲惫，“小璟在睡觉。”
睡觉？
艾尔和劳伦反射性地都往窗外望了一眼。时近晌午，阳光明媚，很好，不是自己记错。
所以——
“你跟小璟吵架了？”
只有在闹别扭的时候，每天标榜早睡早起身体好的小璟才会一觉赖到中午。
“不是，小璟很累。发生了一些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有什么事吗？”慕容伸手揉揉眉宇间的部位。
慕容很累，大大的眼袋深深的黑眼圈被高清影像清楚的反应出来。
原本想要大发脾气一场的艾尔什么火都没了：“没什么，就是问问你们好不好，什么时候回来上课。大家都很想你们，小璟的粉丝都无精打采的了。”
“……都好，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慕容的脸渐渐染上阴郁。
“……至少隔段时间给我们发个讯息，免得我们担心。”艾尔在心中叹息，能从这个表情的慕容嘴里挖出信息的也只有小璟了。他也只能揣着担忧的心说着行面话。
“恩，知道。”
“那就这样，拜拜。”
切断视讯，劳伦拍拍艾尔的肩膀，两人都相视苦笑。
那表情，哪叫好啊？
慕容挂断视讯，烦躁地抓头发。
确实，情况说起来并不好，并不是说爷爷的病情依旧无法控制，相反，指数下降的趋势减弱了，灵芝的有效时间也相对加长了，这给了小璟很大的休息机动时间。
情况不好的是小璟。刚开始似乎有些不顺利，小璟心情很烦躁，可他们也不懂什么灵气舞祭，根本帮不上忙。渐渐地，小璟好像掌握了诀窍，慢慢熟练起来，进入病床周围的CI空间时他明显地感觉到了宿舍温室的那种精神一振的感觉。他知道小璟渐入佳境了，可随之而来的是小璟憔悴的面容，暴饮暴食之下却依然丝毫没有长肉反而更显瘦弱，还有睡着时仿佛陷入昏迷。
他知道这是小璟所说的副作用，而且只是开端。
走回小璟床前，这几天他都这样守着小璟。他怕小璟不是睡着而是昏迷，每次叫他他都没反应，偏偏到了时点又挣扎着醒来进入CI空间周而复始地跳舞直至力尽倒下。
这样的小璟，更是让几人心疼心痛。
握起小璟的手贴在额头，慕容向天祈祷。
小璟，千万不要有事……
与此同时，联邦中心那处豪宅的主人又开始有所动静。
手中握着下属发来的报告。
因为里尔暴露，对于灵芝的效用实验也半途终止，不过里尔之后的处理还是令人满意，至今实验室还没有实验体能够承受的住整一片B样本试剂。
不过里尔在慕容家潜伏几十年一直都没有破绽，他们是怎么怀疑到他身上的？
主人眯起眼，有内奸？
这个先不管，慕容家一直没有消息，情报组的报告里指出当晚慕容家有车直往东区，至今仍未出来。
东区，莫利斯的地盘，有着层层防护，谁也探查不了。
主任招机器保姆进来：“连线莫利斯当家诺伊？莫利斯，我想到他家作客。”
“是。”机器保姆应声而去。
将手中的报告往桌上一扔。
他就不相信，慕容擎的命就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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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生病了……


、第六十四章：停止　（2060字）

擦掉额头的汗水，苏璟暂时停下休息一会。
难怪清清说舞祭的第三层几乎无法达到。就连现在只是想要稍微借用一下丝丝的力量进行引导，最开始竟然也遭到了丝丝的阻碍。
第一天，调律之后，他如往常一般起舞，但是舞祭的滋生效果并没有体现出来，空间的丝丝还是那么稀疏的几根。
第二天也一样，他百思不得其解。
灵芝一点点少去，慕容爷爷的处境越来越危险，心里不由开始着急。
清清说就是因为他的心态使得舞祭无法发动。大地灵气是仁慈的灵，但也因为它仁慈而残忍，不会给个体情面而破坏整体的公正。而他想要慕容爷爷好的意识太过强烈无法引起大地灵气共鸣。
后来，他有意识的压制了内心的愿望，才得以恢复舞祭。
现在，以苏璟的“肉眼”，可以清楚的看到在这4平的狭小空间里，丝丝呈现浓郁的绿色的规整地游移。
在病床下，空间的四个角落，只要是他舞步不会踩到的地方，都被慕容哥哥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草木盆景。
慕容哥哥记得他说过草木是自然界唯一可以产生灵气的种族，苏璟热不住心里想笑又温暖，有时候报答不需要下跪哭泣感恩戴德，而是在细微的地方尽自己的一份努力减轻他人的负担。
这几天周而复始适用舞祭，最大的收获便是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理剩余的灵气容量。大约还能够支撑一次舞祭，苏璟咬牙再次甩开舞袖。
生命的奇迹。
曾经的自己跳这支舞时满怀悲愤，但现在却真的希望在慕容爷爷身上能开出奇迹的生命之花。
慕容氏三人组站在CI隔离罩外。三人天天看着小璟在病床前偏偏起舞，但丝毫没有看腻，小璟的舞还是那么惊艳，那么神圣，或许是他们明白这舞中所包含的心意，也或许是他们明白这舞中的辛苦。
“奕小子，以后你要是敢欺负小璟我绝绕不了你。”伊森很心疼地看着他的宝贝孙子。明明累的不行，脸色也开始苍白，还是咬牙坚持着跳舞。
若不是奕小子，小璟也不会这么拼命，真是嫁出去的郎儿泼出去的水，心都朝着别人家了——伊森爷爷，您彻底忘了当初把小璟和慕容送做堆的正是您老人家。
“不会，我发过誓——小璟！”
苏璟突然跌在地上，手紧紧抓着脑袋。
托比打开CI门，慕容几人冲进去扶起还趴在地上呻吟的苏璟。
“小璟，怎么了？”
苏璟整个人缩成团埋在慕容怀里：“头……头……好痛……”手用力拉扯头皮，好似这样能减缓疼痛。
“怎么会突然头疼呢？哈维！哈维！”伊森急得团团转，“死哪去了？再不来我扣你经费！”
杀手锏一出，哈维不管在哪个角落都一蹦而出：“来了来了！”
苏璟巴拉着慕容的衣服不动，哈维无奈只能就着这个姿势给他做个简单的检查。
“应该是营养不良导致的头疼。”
“营养不良？我们每天好吃好喝供着还营养不良？”伊森明显表达了他的怀疑，一拳揍上哈维的脑袋，“你个庸医给我好好看！”
“确实是营养不良啊……啊，用小璟的话来讲，应该是灵气不足？”哈维哀怨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可怜他医界怪杰，居然被别人质疑他的诊断，更何况是那么简单的病症。
“应该应该，你就不会确个诊啊你个庸医！”伊森急火上来了，那边小璟还疼得死去活来，这蒙古医生还只会“应该应该”。
“……这不小璟情况特殊啊，你问全联邦的医生他们都不晓得灵气，我这是第一手资料第一手诊断你还嫌弃？我庸医？我庸医全联邦就没医生了……”哈维躲到角落碎碎念去了，惹不起我躲得起。
“……爷爷，我好多了。你别骂哈维爷爷，他说的没错。”
苏璟稍稍恢复过来，虽然依旧惨白这一张脸，但至少不再疼得扭曲。
拿过托比捧着的糕点和橙汁，小口小口往嘴里塞。
清清刚才出现了，告诉他这便是副作用的更深一阶层，脑袋里一阵强过一阵的刺痛疼得人恨不得立马死去，如果继续，之后的疼痛只会越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强，直至成为傻子。
看来他已经达到极限了，必须休息一阵子。
“慕容哥哥对不起，小璟要休息一阵子了。”
掏出纸巾，一点一点温柔地擦掉怀中人因疼痛而冒出的汗水，慕容微笑：“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爷爷现在情况好多了，温室里的灵芝也能稍稍应付，你多休息一阵子，我陪着你。”
下巴在小璟头顶磨蹭，右手轻轻拍着小璟的后背。
灵气耗尽，再加上头痛折磨，很快苏璟便在慕容怀里累得熟睡过去。
苏璟睡着后，原本笑着的，生气的，哀怨的都沉默下来，痛苦爬上每个人的脸庞。
他们是这般无能为力，只能眼看着一个12岁还未长大的孩童承受巨大的疼痛……
“主人，诺伊主人来讯。”家里的机器保姆这时进来，尽职汇报。
伊森抹把脸，振作起来：“我们都出去吧，奕小子你陪着小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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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最近心力憔悴了，所以更新不定时，大家见谅……


、第六十五章：病状　（1148字）

几人出去后，只余下慕容和哈维。
睡着的苏璟还是无意识地抓紧了慕容的手，慕容只能就着空着的一只手在哈维的帮助下把苏璟安顿到床上，盖好被子。
哈维乘着苏璟熟睡这会赶紧做了个详细的身体检查。
“哈维爷爷，小璟的情况具体怎么样？”
哈维摘下听诊器，手指在额头来回揉搓，这是他迷茫时习惯的小动作。在这短短几天内，他这联邦有名的医生屡屡束手无策，甚至连病因都找不出。虽说有点挑战的研究是不错，但也别老是打击他自信心啊……
果然与小璟沾上边的都不是什么简单一想就能明白的事儿。五年前也是，他努力几年都无法治好的Boss，他一来才一个晚上Boss就醒了，这摆明了砸他饭碗啊！！要不是看在小璟又乖又可爱的份上，他非得把他（小璟）这样那样翻过去再那样这样不可……
“哈，哈维爷爷？”
啊，跑题了跑题了，汗。
“咳咳，小璟的状况说实在的现在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哈维赶紧摆正身为一个医生的形象，虽然这话说得非常愧对医生这职称，“不过，之前我还一直不信就跳跳舞能把人跳傻了，看来小璟的舞果然另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