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祭-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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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歉意：“对不起……”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如果可以的话，苏璟都想用手挠后脑勺了，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么句歧义无边的话了呢？
但是，到底为什么他会醒过来呀？
“你的脑袋是摆设的吗？给我好好想想！”脑海里，清清宽大的舞袖挥得震风响，如果他的脑袋就在这宽袖之下的话，肯定早被拍得不知道北。
为什么他觉得，清清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呀？
“你以为我听不到吗？”清清咬着牙露出无比亲切的笑容。
对于一个就住在你心里的人，在心里想她的坏话是做错误的行为，苏璟深深地体会到这一点。
忙堆起笑，苏璟谄媚地在心底问：“无所不晓的清清，请告诉同衡阳一样无知的我，为什么呀？”
“没事还要拉衡阳垫背，”清清碎碎念，似乎想起衡阳那大而化之的性格，心情好了不少，“自己想，当初慕容擎昏迷的原因是什么？”
“灵气缺乏……”
“吃的是纯天然绿色食品，住的是灵气充沛的东区，你以为你灵气缺么？”
苏璟低下头。
如果说在沙漠刚回来那段时间，他是敢说他缺的，可是之后一直休息在家，更是经常陪小艾在花房玩，托比还就着早中午三餐，上午茶下午茶外加夜宵的分量喂食，说缺乏灵气估计丝丝也看不下去。
“灵气紊乱……”
“就你修习舞祭的体质，你觉得你乱的了么？”
苏璟头低得更低。
嗯，确实，在修习舞祭滋生的时候，清清曾教给他一个心法如何在体内储存灵气，但灵气毕竟是流动的不能让它静止的待在一处，所以这个心法与其说储存，倒不如说是对灵气在体内运行的休整，以便最大限度地纳入灵气。
而且这个心法一旦学会是自动的，想让他体内的灵气紊乱，真的比天方夜谭的几率并不大多少。
想来刚注射了药剂的时候，体内一时间确实造成灵气紊乱，所以他才会头痛胃痛肚子痛，但心法立马修复了灵气的运行，所以他只是疼得累了睡着了，啥事也没有。
这么说来，这个狗屁药剂对他没什么作用嘛，嘿嘿……
“想明白了？”
“明白了~”
“高兴了？”
“高兴了~”
“很，好，”清清又是一记虚幻铁砂掌，苏璟的脑袋下意识地晃了晃，“你的脑袋可以拿去当球踢了！”
又怎么了？
苏璟很无辜很委屈。
“呃……小璟？”弗伦迟疑叫道。
这长时间沉默却表情丰富多变究竟怎么回事？！
“啊，没事没事，就是有些累，我再休息一下哈~”苏璟尴尬地打哈哈，赶紧闭上眼睛。
弗伦不疑有他，真的不再打扰。
“清清~”闭眼的苏璟在脑海里使上撒娇攻势。
“哼！”
“清清~我错了嘛~”撒娇加上哀兵政策。
“你错哪了？”
“呃，你告诉我我就知道错哪了嘛~”撒娇加哀兵加无赖政策。
“你不是一直自诩脑袋很好吗？不是每次都把上从主席下至同学都说得咬口无言吗？啊？”清清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手握成拳想象眼前小璟就站在那死命地拿食指关节钻着他的脑袋（想象毛利小五郎对柯南的那个动作），“都是我把你给惯的啊~”
平时那么聪明的一个孩子，在于灵气和舞祭相关的问题上就是懒得思考，一遇到问题就只知道依赖他的解说，跟衡阳一个德行！
苏璟嘟起小嘴，所以问题在你那，别暴力在我这啊~（喂喂，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
“到底怎么了嘛？”
“当初为了救回慕容擎，你花了多少功夫培育了那个高浓度的灵气空间，慕容擎还是过了许久才清醒过来，更何况过程中还配以灵芝溶液。可见要把拉低的身体机能恢复到原值需要消耗多少的灵气，即使你现在灵气充沛，但能够经得起几次的消耗你想过没有？”
“……”
正走进来的里尔仿佛验证了清清所说的话。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苏璟睁开眼，冷冷地看着他：“有何贵干？”
“为什么你能恢复过来？”里尔问出心底迫切希望得到答案的问题。
身体指标数据和血液检测都出来，简直是让他疯狂的结果。不仅身体各项指标没有跌下正常最低值，显示此人身体健健康康，而且血液中药剂的含量在不断下降，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消耗或者说対抵着药剂，但血液中其他成分的含量丝毫没有减少，就好好想药剂自个儿无缘无故慢慢分解掉的样子……
苏璟耸肩：“谁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好人有好报福大命大呗~啊，相信这个福利你是享受不到了。”
“被跟我耍嘴皮子，这是否跟你那神秘的技术有关，还是你特殊的体质导致那神秘的技术？回答我！”里尔抓着苏璟的肩膀。
“噗~这么荒唐的说法都能从你一个医生的口中听到，简直比我家有怪才之称的哈维爷爷还要‘怪才’。”
很显然，苏璟的“怪才”并不是像哈维那样的褒称。
更显然，里尔被苏璟的话刺激地失去理智，抓着苏璟的衣领暴力提起，手腕的束缚磨破了皮的疼痛令苏璟皱了下眉。
“你干什么？”弗伦扑了上去，却被里尔一把扫开，后背撞上诺亚的台边。
“呜~”
“爷爷！”
里尔毫不理会，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苏璟：“你不是说没关系，我自己研究，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个药剂研究出来，然后打败哈维！”
即使被耍回台面上背部磕得生疼，苏璟依然不甘示弱：“就你连老人都不懂尊重，永远不可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医者，永远不可能赢哈维爷爷！”
“希望你过会还能这么嘴硬，虽然你最终能恢复，但这之前的痛苦还是跑不了的吧？”取出针筒，里尔冷笑地勾起嘴角。
苏璟已经从清清的话中猜到，作为如此特殊的实验体，怎么可能不一而再再而三反复地试验？
但他会忍住，一定要忍住，怎么可能向这种人屈服！熬过去，熬过去，慕容哥哥一定会来救他们！
新一轮的疼痛折磨再次向苏璟袭来……
“你们这些混蛋！”诺亚的手腕因为剧烈挥动摩擦再次流血，但他心中的愤怒和悲恸远胜过这些小小的痛楚。
他恨姚家的人，更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把自己的恩人卷进来，害他承受这样的折磨！


、第二百三十二章：担忧　（2130字）

中区联邦政府，主席办公室。
李锦兮坐在沙发上遥控着房间中央的巨型光屏，处理文件，孝长斜靠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肩头，用着腕型电脑分析数据。
人都会有亲疏之分，在重要的人面前总是容易放下心防，就像孝长，在人前不可一世的狐狸在恋人面前可以没有形象，鞋脱了两腿蜷缩在沙发上，整个人窝在恋人怀里。
最近因为苏璟的事弄得大家伙都心力憔悴，毫无结果的结果令孝长抓狂，索性学校的事都懒得管了——反正他本来就是个神出鬼没的校长——一直呆主席办公室这里，除了恋人在身边能够心静之外，这里是全联邦信息的汇聚地，而且兮的私人防卫队若是有什么关于小璟的消息，他能够第一时间得到。
李锦兮遥控器，稍稍伸了个懒腰，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可以小小休息一下。
原本他也想以小璟失踪事件为主，奈何身为主席杂事小事一大堆，小璟失踪又是特级保密事件，不是可以放到台面上招呼大家伙一起做的事，相反，还得藏着掖着，笑呵呵地先把闲杂事等处理完毕。
揽着怀中的恋人，而且是不张扬舞爪的恋人，李锦兮何其满足，要不是最近孝都呆在这里，像他们两个大忙人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而这几次中不受恋人忽悠欺负奴役的次数又好比那天落陨星……
闻着孝清香的头发，瞥一眼小光屏。
“孝，你还在看素沐阳的招供记录？”早上就看到孝打开这份资料，现在他工作都做完了光屏上还是打开这一页。
“嗯……”
“有什么问题？”李锦兮也凑过头瞧。
“只是想不通，姚家为什么偏偏选择了素沐阳这个人？以小家伙的保密程度，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素沐阳是他的父亲的事实，姚家更不可能事前知道。”
苏璟虽然并没有直接告诉他素沐阳与其的关系，但素沐阳确实如慕容小子所言是个嘴巴不牢的家伙，加上他宠女儿的疯狂程度，只是稍微吓了吓小姑娘，小姑娘鬼哭狼嚎，素沐阳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至此，他们知道了华家的大致所在（实在是素沐阳自己也不晓得华家本部在哪里——），知道了华家的勾当，也从中猜出了苏璟和华家和素沐阳的关系。
不过他们现在全身心投在寻找苏璟和打击姚家上面，华家，只能缓一缓了。
“可能只是巧合？”
“巧合你个屁！”孝长白了他一眼，在恋人面前他从不在乎口吐不雅言辞，“你什么见过贵族那群混蛋会无缘无故随便做出一个选择？”
恋人的这一方面，咳咳，他也很喜欢——李锦兮摸摸鼻子：“或许只是因为素沐阳那白痴到令人发指的脑袋实在太容易利用？”
素沐阳那人他是见过的，一个词，烂到一塌糊涂，不管是人性还是头脑。
孝长沉吟着摇头：“总觉得不单单只是这样……”肯定有什么，有什么是姚家看重的但却被他们忽略的地方。
研究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孝长把光屏关掉，靠在李锦兮怀里揉着眼角：“希望慕容小子的那条线索会收获……”
说曹操，曹操到，李锦兮的私人机器保姆发出声响：
“来自东区A001区的视讯请求，登录名为慕容奕，是否接通？”
“接通。”
画面里立刻显现出慕容小子，慕容老师，还有伊森先生的头。
怎么那么齐？
“队长给我回信了，”慕容开门见山，“绑架小璟的人果然是佣兵，似乎还是个风评不好的佣兵团，从不挑选任务，只要价足够高，杀人放火也能干。其他佣兵团都很忌讳他们。”
队长之所以认识他们，并且及时蒙着面也能认出他们，主要是接的任务很多次都与他们对上，经常一个保人一个杀人，干架不下几十次，久了就到了化成灰也认识的境界，更别说只是薄薄的只是遮了大半张脸的布。
“真的？”这可以算是苏璟失踪以来受到的第一个好消息，孝长和李锦兮都有松口气的冲动，但是还不能，“那下一步就把他们给诱出来，嗯，五千万联邦币的单子怎么样？让他们进东区偷一只鸡？”
嗯？他的笑话不好笑么，怎么都板着脸？
李锦兮第二次摸鼻子。
慕容擎沉声道：“小璟可能出事了。”
“发生什么事？”孝长蹭地从李锦兮怀里坐起。
“只是一种猜测，小弈这几天总是隔一段时间心悸，头痛。”
“这不是慕容小子自己的身体问题？”跟小璟什么关系？
“但小艾露也开始头痛甚至发烧，这就不能再当做是巧合，”伊森面露郁色，“小璟说过，他们两人都是受那么什么什么灵气喜爱的人，小璟本身的秘密就与那个灵气密切相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联系，或许是那个灵气想借他们传达什么。”
孝长傻眼，这么不科学的结论……怎么得出来的？
不过想想那个拥有“魔法”的手链，自己也轻易相信了，这个似乎也没立场反驳？
慕容擎说出心中的担忧：“原本以为他们肯定有求于小璟，不会拿他怎么样，现在看来，就怕……小璟也被注射那个药剂。”发烧，头痛，心悸，都是那个药剂最基本的症状。
“！！”
孝长和李锦兮立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总之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那个佣兵团弄到小璟的下落，只要把他救出来，一切便还来得及。”花房已经随时随刻准备好了。
“是！”


、第二百三十三章：开解　（1766字）

这是第几次了？
里尔像每次都是那么小小的一点分量，不能造成他很大的伤害却每每痛得生不如死，除了想“保养”他这个难得的实验体之外，有部分更是出于对他报复。谁让他站在哈维爷爷这边呢~
苏璟缓缓真开眼。
对上弗伦爷爷尽是担忧自责的脸。苏璟露出一个有些虚弱的笑容：“弗伦爷爷，没事……”
“砰——”
隔壁台发出很大的撞击声，是诺亚有些自残地用力往台面上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诺亚……”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可怜的年轻人，在苏璟一次次的痛苦昏迷又醒来中，越发觉得自己当初的自私是个不容宽恕的罪孽。
“诺亚，如果你觉得你对不起我的话，出去之后答应我一件事，就当是对我的赎罪，怎么样？”苏璟不愿自己喜欢的那个虽然做错事情但勇敢地承担的坦率而有责任感的诺亚将来一直活在这般内疚当中。
“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诺亚苦笑。
“一定可以的！”病痛折磨下苍白而又虚弱的小脸一直洋溢着坚定的光芒，“慕容哥哥很快就能找到我们的地方的！”
再老土的本办法，拿着聚灵石的手链踏上联邦的每一块的土地，终有一天能发现他不是？这一点苏璟深信不疑。
“你先说你答不答应吧？”
“如果能出去，我当然答应，不管是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呵呵~”苏璟不由笑了，诺亚的这种回答，回头他把他给卖了他都能帮忙数钱的回答，“那等出去之后，你说服你的族人全都搬到联邦来住，我不想每次找你玩还要穿越沙漠。嘛，那块地方就当做沙漠中的一块绿洲，以后给我们度假用。”
诺亚傻眼，这叫什么要求？
“先别觉得很容易！”苏璟也看到诺亚的表情，“他们不见得愿意搬到联邦来，联邦不见得能够待见他们，而且我也不是简单住过来就能满足了，他们的吃穿住行，他们的安全，甚至他们的情感生活，你都要面面俱到，要保证每个人都住得舒服开心，我可不想被他们叨唠天天打打喷嚏~”还很可爱地皱了皱鼻头，“嘛，我知道这件事做到完美不容易，就当是我对你的惩罚吧~”
诺亚看着苏璟，无奈化成满心的感激。
听他说的似乎很难，其实很简单。等他们能够出去了，姚家肯定要完了——他不相信慕容还有那个孝长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姚家——姚家完了，其实他们对于联邦的戒心就消了一大半，而资源丰富，人口充足的联邦对贫穷，寂寞的他们无疑是一个天堂。
而且他不相信苏璟能就这么放手不管，有他在，其实很多事情肯定都已经事先准备好了，他要做的不过是把人带过去而已。
苏璟啊苏璟，曾经拯救了他一次，让他放弃用伤害贵族子弟这般可笑的方式报复贵族，也拯救过他和整个族第二次，给他们带去了绿色的希望，如今，将再次拯救他第三次……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玲珑剔透的心灵？
“小璟，谢谢你。”
“嗯~”虽然身体很虚弱，苏璟却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比起对不起，他更喜欢听到谢谢。
对不起表示即使接受了对方的援助却心生抗拒，而谢谢则表示真心接受对方的援助并将这份情深深地记入心底。
诺亚也露出被困以来第一个笑容，弗伦偷偷地转头抹去欣慰的老泪。
呼，诺亚的别扭心理算是解决了，但自己这边的问题更大条啊~~
甜美笑容下是一颗咆哮的心。
苏璟偷偷在心底问：“清清，我体内的灵气还能维持一次？”清清本身就是灵体，问他总没错。
清清沉默了片刻，估计正在感受自己的灵气：“最多三次，但绝不能到第三次，体内灵气的为空的境界，谁也不敢尝试，你那点后遗症都不够看的。”
苏璟抖了抖，他已经受够头疼了……
为了配合苏璟的心声似的，关上的门有转动的响声。
诺亚和弗伦也心提到嗓子眼。间隔又短了……！！
房门一点点打开，缓慢折磨着苏璟的视觉听觉和感觉，明明知道大恶魔就在几步开外，未见其人的恐惧依旧让心砰砰直跳。
当房门大开的时候，苏璟的恐惧卡在喉咙里，然后被他咽了下去。
“姚维？”
姚维似乎也很惊讶门后的人居然是苏璟。
不，他的表情几乎都可以用惊吓来形容。
“天哪？！”


、第二百三十四章：转折？　（2106字）

自从从沙漠回来之后，姚维被一直被“软禁”在家中，因为他不愿说出在沙漠中发生的事，事实上，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苏璟的那句话的意思，无知其实比什么都好，至少不需要面对一方是家族一方良知的矛盾。
他也很安分地呆在卧室，看看书，喝喝茶，有时候在院子里逛逛看看花草，虽然没有东区那么茂盛，但怎么着一个贵族家里的庭院也不会太寒酸。
由于他安分的表现，最近对于他的监视开始松懈，便乘机假装午休从卧室里溜了出来。
姚维并没有打算去哪里，不会去向苏璟报信，不会去政府揭发。在他心中，姚家人的利益依然巍然不可倒。
他只是想宿便逛逛散散心，或许去学院远远地看看。
就在他出大门的时候，看到爷爷和父亲神神秘秘地上了一辆车，一时好奇，召了辆出租车便偷偷地跟在了后面。
一路路弯弯绕绕，姚维都不晓得到了哪的时候，爷爷和父亲终于下车了。
付了车费，尾随他们进入地下室，下到地下，展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一家研究所。
隐约感觉到这家研究所是研究什么的，姚维避开一路的监控摄像头，四处乱瞧，然后便看到一间门口站了岗的房间，然后好奇之下引开站岗人，然后开门进去——
姚维觉得他一辈子最大的惊吓就是在此刻。
苏璟顺在姚维的目光看向自己撩高袖子的手臂，红红紫紫一片针孔。
这些有一些是注射药剂留下的，有一些是抽血留些的。
里尔每次在注射药剂之前都会先抽一管血作为对照样本，然后在他疼痛过后再抽一管，有时候甚至在他正疼得稀里哗啦时硬压住他的手也抽上一管。
他都觉得他即使不死于药剂折磨下，也要死于贫血。
但是每次看到里尔没有结果发疯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时，苏璟有说不出的痛快，但随即可能又迎来新一轮的抽血和注射药剂。
所以苏璟也算痛并快乐着吧……？
这会看到姚维的目光，还朝他显摆了一下：“不错吧？这可是我不屈不饶的英雄战绩~”
“这——”
“姚维。”
耳后传来熟悉的明明平淡无奇却特具威严的声音，姚维压下口中的话，转过身，看向门口面容相似，行事作风也相似的两人：“爷爷，父亲。”
“姚维，你越来越不知分寸了。”
“到底是谁不知分寸？”姚维难得地激动起来，“爷爷，您知道您在做什么么？难道您所谓的姚家利益至上就是把苏璟绑在这里做什么狗屁实验从引起全联邦公愤吗？”
姚维的大吼大叫把研究所里的人都给吼了出来，大家在门口探头探脑，看着自己BOSS一家吵架。
“我们进去说，这里不方便。”姚安显然注意到这些，把两只还争锋相对的“公鸡”都赶到房间里，关上房门，阻绝一干好事者的好奇目光。
当然，看好戏的人还剩下三个——被绑在房间里哪里也去不了的苏璟，诺亚和弗伦。
苏璟非常享受地欣赏姚家上，中，下三代的窝里斗。
“这是你对爷爷说话的态度吗？”姚BOSS——姚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这么做自有我的打算，你无需过问，回家去。”
“我不！”姚维拒绝，曾经崇拜地看着爷爷的眼如今却满是失望，“爷爷，现在外面的形势我也是知道的，政界双雄联合最近在药品市场占据鳌头的洁洛非和东区势力，权力打压姚家的产业，还放出姚家私造军械，非人道实验，姚家的名声和势力以减再减。在孝长的煽动下，姚家几乎成了联邦成立以来最严重的罪人。如今你还把苏璟抓来，您是想让我们姚家彻底陷入不仁不义成为人类的公敌，然后就此分崩瓦解吗？”
“没想到你关在家里消息还挺灵通，”姚豫眯起双眼，“看来翅膀真是硬了，不仅学会深藏不漏，还学会向长辈叫嚣了？”锐利的眼光一个扫视，姚维抖了抖。
“不——”姚维的话再次被开门的声音给打断。
里尔这时进来，看到姚家当家三代齐聚一堂，而且氛围还并不怎么和谐？愣了愣，刚才他还在实验室，所以对外界的骚动并不清楚。
朝姚豫眼神示意了一下，姚豫点头。
拿着医疗设备走向苏璟时，却被拦了下来。
姚维张开双手护在苏璟面前，身体有些颤抖，却坚决得一步不让。这或许是他第一次这么正面地反对爷爷和父亲！
这一场景不禁吓到了姚豫和姚安，也把苏璟给吓了一跳。
我嘞了个乖乖，这人站在他这边？阴谋？诡计？真心？假意？
“姚维，你太放肆了！”姚豫的龙头拐杖重重地敲击地面。
“爷爷，请原谅我的行为。您必须给我一个解释！让我知道这个家我还有没有维护下去的理由！”
“姚维，这不归你管的事！”姚安怒斥，挥手让姚维让开。
姚豫拦下姚安：“罢罢罢，未来的姚家终究要交予他打理，就给他一个解释，让他心服口服。”
“父亲？”
“没事。——姚维，这件事从了你父亲无人知晓。我研究这项试验是想要寻找你的祖母。”
“祖母？”
“你的祖母当初也在被CI隔离在外的人群当中……”
“哎？！！”这声尖叫，并不是姚维发出的，而是一直在方便听墙角不由自主的苏璟。


、第二百三十五章：痛斥　（2547字）

姚豫一个冷眼扫过来，苏璟乖乖地闭上嘴，人在屋檐下他低头总行了吧？
先不理苏璟内心小小的纠结，且看姚维听到这样八卦是何等的震惊。
“不是说祖母是生病过世的吗？”
姚维小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