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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作者:墨十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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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大少爷这般投我所好,所为何意?”白琉璃收回目光,低头饮了一口茶。

这个看似放浪不羁的公子哥,究竟有着怎样一颗不为人知的心,这样不论何时都能怡然而笑的人,心思往往最深。

“说媒。”穆沼重新在椅子上落座,翘起腿饶有兴致地看着白琉璃。

白琉璃浅笑,“自来只听有女人做媒,倒不想穆大少爷竟也喜做这等女人家喜欢做的事情,倒不知是哪户人家想要娶得家姐这个贤媳?”

她倒是十分乐得给白珍珠安排个“好”人家。

“非也非也。”谁知穆沼竟连连摇扇,看着白琉璃笑得意味深长,“穆某要说媒的对象并非是珍珠姑娘,而是白家主你。”

白琉璃微微一怔,而后轻笑出声,“穆大少爷你确定你要说媒的对象是白某我?”

“正是。”穆沼听着白琉璃忽然而出的轻笑声,含笑的眼神沉了沉。

白琉璃笑声更甚,取下了顶上的纱帽,露出她缠满纱布的脸,起身慢慢走到穆沼面前,眼眸含着浓浓的笑意,将垂在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明明是笑语,明明是笑着,声音与眼神却给人一种能透出冰来的感觉,“那穆大少爷与白某说说,究竟是哪户人家想要与容貌已毁的第一恶女共结连理?”

“百姓口中的鬼王爷,百里云鹫。”穆沼紧盯着白琉璃的眼睛,仿佛要从她的瞳眸中看出些什么。

白琉璃眸光倏地阴沉如寒潭。

是他?

 031、试探

“百姓口中的鬼王爷,百里云鹫。”穆沼紧盯着白琉璃的眼睛,仿佛要从她的瞳眸中看出些什么。

白琉璃眸光倏地阴沉如寒潭,百里云鹫?

她在溯城是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他却一而再地要与她扯上关系,究竟是何原因。

“呵呵……”白琉璃走到穆沼右侧的椅子前,边撩衣坐下边笑,“向来只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说,与说亲的对象面谈倒是前所未闻之事,云王爷不仅请得起穆大少爷一介大男人来说媒,且还是与想要结亲的白某谈说,云王爷行事倒是与众不同。”

“听闻白家主一向豪爽,当不会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才是,只要能说得成这桩婚事,又何必在意过程如何,白家主你觉得穆某说得可对?”穆沼看着白琉璃的侧脸,看着她眸中似乎半含嘲讽的笑意,刹那间竟有种与百里云鹫神似的感觉,那未达眼底的笑意似乎藏着旁人猜不透不敢直视的冷意。

“媒妁之言,穆某不就在这儿吗?至于父母之命……”如此的白琉璃,令穆沼突然对百里云鹫要娶她一事来了兴致,看了一眼乐呵呵的老白越后才接着道,“穆某想,白老太爷定是一千一万个赞成,若非如此,方才在府外穆某向老太爷说起此事时,老太爷绝不会眉笑颜开地请穆某进府,白家主你说是不是?”

果然如冷面男所说,老白越绝对欢喜这门婚事,必然赞同这门婚事。

白琉璃亦看了一眼仍在笑眯眯地研究两大箱子茶叶的老白越,凉淡的眼神在掠过白越苍老的面膛时稍微柔和了几分,而后才不冷不热问道:“那么照穆大少爷的话来理解,应不应下这门亲事只能由白某自己拿主意了?”

穆沼只笑不语,白琉璃轻抚着自己缠着纱布的脸颊,“那么请问穆大少爷,云王爷瞧上了白某哪点?”

“自然是白家主符合了他心中的西施模样。”穆沼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西施?呵……”白琉璃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笑得肆意,毫不在意穆沼眸中突显的冷意,“原来在云王爷眼里,西施是白某这等模样,那家姐那样的美人儿在云王爷眼里又算什么?”

“听闻云王爷的眼睛会杀人,白某自来怕死得很,还不想自掘坟墓。”即便她从不相信此等无稽之谈,即便他曾对她施过好意,不过可惜,她从未想过要找一个男人,因为她不需要。

“那么白家主的意思是——”穆沼故意将话截断,悠然的态度没有丝毫惊诧之意,仿佛早就料到白琉璃会如此说一般。

“白某不论相貌还是如今的身份,都高攀不起云王府,所以,穆大少爷可以请回了。”

“云王也是残颜一张,不正好与白家主相配?”穆沼似乎并未放弃说媒,“只要你们互不嫌弃不就行了?云王可是说了非白家主不娶,难道白家主忍心让他孤独终老吗?”

“云王爷为何非白某不娶?”

“穆某方才不是说了,白家主可是云王爷心中的西施,还有——”穆沼故意顿了顿才继续道,“白家主于云王爷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能让眼中无色的冷面男看到前所未见的颜色,还的确是特别,不过他怎么看这白琉璃都是和冷面男一样的一身黑,冷面男又如何从她身上看得到异样的颜色?

“那请穆大少爷与白某说说,云王爷认为白某特别在何处?白某改了还不成?”白琉璃忽然笑得明丽,仿佛突然之间心情大好一般,与她所说出的话完全不一样的态度。

对于白琉璃挑刺的回绝,周围众人皆心惊胆战,媒人可是穆家未来的家主,这面子不是一般大不说,而且托媒的人还是像谜一样身份高高在上的鬼王爷,生怕白琉璃哪一句话不对劲就把这两尊大佛给得罪了,然后给正逐渐走向衰落的白家一个吃不了兜着走。

正当众人心中惴惴之时,白琉璃又不合时宜地笑得灿烂,吓得众人又是背上冷汗频频,心中皆叹他们这两日可谓是过得提心吊胆,比大小姐出事之前过得还要不安。

穆沼端详着白琉璃,猜不透她为何突然而笑,难免怔愣,不过也只是转瞬,而后露出一副遗憾的神情,叹道:“看来白家主是不打算应下这门亲事,穆某明白了。”

“那穆某可去向云王爷说明白家主的意思了。”穆沼说着,悠然地站起了身。

“那穆大少爷请走好了,恕白某不远送。”白琉璃亦象征礼貌地站起身。

穆沼含笑颔首,迈步往厅外走,在走过白琉璃面前时顿了顿脚步,笑意深深地低声道:“听闻幽草是世上治疗刀伤最有效的药材,千金难求,正巧云王府有此一株,不知白家主有无兴趣?”

白琉璃面色不改,穆沼说完,含笑而去,一边举起手摇摇手中的折扇,“不必送了,穆某认路。”

一直醉心于香茶的老白越这才看到穆沼离开,一下激动得就要冲过去将其拦住,却在堪堪冲出一步时被白琉璃伸手拦住,老白越二话不说,抬手就是呼啦一巴掌盖到白琉璃的头顶,吼道:“小王八蛋!你趁老夫不注意把媒人撵走了是不是!?这么多年难得有姑娘愿意嫁给你!你想让白家断后气死老夫是不是!?你马上去给老夫把媒人追回来!”

老白越怒吼的声音震耳欲聋,那落在白琉璃脑袋上的巴掌看似狠重,实则轻得不痛不痒,白琉璃心下暖暖,笑容柔和,抬手握住了老白越的手腕,声音沉稳得给人一种莫名安心的感觉,“越老头,他会再来的,别着急。”

不管百里云鹫出于何目的要娶她,只要他真的想要娶到她,穆沼必然会再踏足白府。

在清楚对方的目的前,她不会贸然行动,她之所以毫不客气地回绝这门亲事,不过是想要看看他究竟有多想娶她,若穆沼会在她一再回绝之后一再来到白府提亲,她或许便可考虑嫁入云王府,因为如此便证明百里云鹫想要从她身上取得些什么,抑或说想要利用她达到某个目的。

而正好,她也有她的目的,嫁入云王府的目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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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3、阴风

恶女重生,全城惊哗,一日之间百姓奔走相告,以致今日晨间时分,恶女重生的消息已传遍整个帝都,百姓恨不得捶胸顿足,无不愤天恨地,道其不长眼,只差没愤世嫉俗地指天骂地。

就在街头巷尾均对白琉璃议论纷纷时,一顶精致的软轿自白府南边的小巷中摇出,往城西而去,最后在一户普通人家门前停下,一直随行在轿子边侧的中年妇人警惕地瞧瞧左右,随后对着轿中人恭敬道:“小姐,到了。”

只听轿中人轻轻应了一声,俨然是女子的声音,随后一名身披暗蓝色披风,头戴风帽的女子从轿中走出,中年妇人立刻伸手搀扶,走上门漆有些剥落的黑灰色院门前的低矮石阶,妇人再一次左右瞧了瞧后,才伸手拿起老旧的衔环,轻轻敲响了紧闭的院门。

女子只是站在一旁,微低着头,低低垂下的风帽几乎将她的脸完全遮挡住,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少顷,只见紧闭的院门从里打开,开门的是一名青衣小厮,只是看了女子与妇人一眼便立刻恭敬地低下头,对着女子做了一个往里“请”的动作,像是早就在此等待女子一般。

女子在跨入高高的门槛时对妇人微微抬了抬手,妇人立刻会意,转身向候在院外的轿夫摆了摆手,轿夫立刻抬着软轿从院门前转身走了。

青衣小厮立刻将门阖上,领着女子往里去了。

小院内落叶腐叶遍地,疯长的杂草如今枯黄衰败,蛛网满布短短的廊檐下,俨然许久没人打扫的模样,一阵秋风扫过,卷起枯黄的朽叶在女子脚边打圈儿,污了女子干净的绣鞋,女子却是视而不见毫不在意地继续跟着青衣小厮往里走,倒是一直随在女子身后的中年妇人面上露出了深深的嫌恶之色。

短廊很短,不过二十步便到了转角,只不过一到了转角之后,青衣小厮便不再往前了,中年妇人往前看了一眼后也停下了脚步,唯有身披暗蓝色披风的女子继续往前。

转角之后是一片不大的花园,只不过这个季节繁花早已衰败,只留下片片枯黄而已,花园东北角有一座小亭,竹建而成,上挂一方无字木匾,显出几分宁静小趣的味道。

竹亭中央,一名身着墨绿色窄袖长衫的男子正背对着通向亭子的铺石小道负手而立,长发绾成高高一束垂在身后,宽肩窄腰,身段堪称完美,只一个背影,便已给人一种翩翩佳公子的美感。

女子沿着蜿蜒的铺石小道走向竹亭,步轻无声,男子却笑了,笑声冷冷,“大小姐可真是难请,我都要以为大小姐身份地位不一样了请不来了。”

男子冷笑转身,那英气中不失倜傥的眉眼,不是驸马爷禹世然还能是谁?只是此刻他眉眼中的笑意完全没有平日里外日眼中的温和,而是嘲讽深深的冷意,只见他目光定格在女子身上,慢慢往前走了两步,讽刺笑道:“哦,我忘了,你没有成功地成为大小姐。”

“我说的没错吧,珍珠……小姐?”禹世然笑容忽然变得锐利。

女子抬手掀开了头上的风帽,那一张足以配得起倾国倾城这个词的容颜,俨然是白珍珠无疑。

*

云王府,石雕庭院。

百里云鹫坐在獬豸的头顶,背倚着他头顶的尖角,似乎这是他最为喜爱的地方一般,只见他微抬着头,望着灰蓝灰蓝的苍穹。

今日的他,戴了一张有眼无珠的黑色面具,仍旧是一身从不曾变换过颜色的黑衣,只不过今日他黑衣的前襟、袖口以及腰带上以暗红色丝线绣着麒麟纹,不知他此刻望着苍穹的眼究竟有无聚焦,片刻后只见他抬起左手,将手腕抬到与视线平齐的地方,将疏远的视线凝聚到袖口的暗红色麒麟纹上。

暗红色吗?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没那么黑的黑色而已。

是黑色吧,这最浓重的颜色,应是黑色无错吧,他记得某个人曾经对他说过这是黑色。

就在百里云鹫将注意力放在袖口的暗红色麒麟纹时,一块小黑影落到了他的手背上,再次抬起头,纯黑的海东青已在他头顶上斛旋着,正在放缓速度往他靠近。

只见百里云鹫将戴着铁制护臂的左臂往上抬起,黑羽在他头顶扑扇几下翅膀后稳稳地停在他的左前臂上,百里云鹫习惯性地抬起右手为他抚顺背上的毛。

“咕咕……”黑羽被百里云鹫抚摸得极为享受,喉间不断发出咕咕的声音,像是在与百里云鹫说话一般,百里云鹫抚完他背上的羽毛后又挠挠它的脖根,淡淡道,“阿沼去白府了,禹世然也去白府了。”

“夏侯琛倒是沉得住气了。”百里云鹫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又一次抬头望向灰蓝的苍穹,“黑羽你说,那到底是一种什么颜色?”

“咕咕……?”黑羽歪了歪脑袋,那双本该犀利敏锐的眼睛此刻像是无知的孩童一般,看着百里云鹫眨了眨,好像听懂了百里云鹫的话,就好像没有听懂。

“没什么,你也告诉不了我。”百里云鹫似乎浅浅笑了笑,再一次抚上黑羽的脑袋。

“爷。”就在这一人一鹰交流时,一道黑影倏地出现了百里云鹫面前,声音冷冷却无比恭敬,是望月。

“查到他作奸犯科的证据了?”对于望月的出现,百里云鹫目光未动,仍是望向苍穹。

“没有,不过抓到相关的人了。”望月的声音平稳得像是没有感情的器械一般,如同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冰冷,阴沉。

“嗯,先关到水牢吧。”百里云鹫声音依旧淡淡,“继续查,明日之前若是再查不出——”

百里云鹫将未说完的话卡断,终是将目光落到了望月身上,望月立刻垂首,“望月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去吧,解决不了再跟我说。”

“是,爷,望月先行告退。”黑影又是倏地一晃,望月的身影瞬间在庭院里消失。

望月走后,百里云鹫扬扬左臂,黑羽振翅而去。

夏侯琛的气,该是沉不了多久了。

------题外话------

叔好忙!脑乱ing…

 034、暗谋

“原来驸马爷心里不安的时候会表现得如此明显。”白珍珠听着禹世然嘲讽深深的话,非但不怒,反是温温和和地看着他,浅浅地笑着,似乎不论何时何地都能将百姓口中第一佳人的形象完美地展现在别人眼前。

看着白珍珠恬静温婉的容颜,禹世然眼中锐利的笑容骤然变得冰冷,继而完全卸下了含笑的伪装,霜寒覆面,声音亦变得阴冷,“只怕珍珠小姐内心也正不安中,否则也不会来此与我见面了,我说得可对?”

白珍珠平静不语,嘴角的浅笑却在慢慢消退。

“既然你我都彼此彼此,又何必在对方面前做这些人前的伪装。”禹世然说着,微微抬手指了指亭中已命人擦拭干净的竹凳,冷淡道,“珍珠姑娘,请坐。”

语落,白珍珠便毫不扭捏地在禹世然对面坐了下来,丝毫不嫌弃竹凳的老旧与周遭久无人清扫的环境,开门见山道:“驸马爷找我前来,所谓何事?”

“我想珍珠姑娘应是心知肚明才是。”禹世然盯着白珍珠的眼睛,“白琉璃不是确定已经死了吗?”

“原来驸马爷耿耿在意的是这件事情。”白珍珠亦是直视着禹世然的眼睛,微勾的嘴角带着冷意,“不过与其问我,不如问你自己,白琉璃究竟有没有变为一个死人,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吗?”

禹世然俊朗的眉不由自主地微微拧起,白珍珠笑得嘲讽,“可是你自己亲口告诉了夏侯珞关于白琉璃的事,也是你亲眼看着夏侯珞把她活活闷死,还是你亲眼看着夏侯珞的人把断气的她移至乱葬岗,若是连你自己都不确定她是否真的在当时就已断气,驸马爷你认为我会比你更清楚当时的情况?”

“若当真要问,也当是我问驸马爷才是,为何,白琉璃会活着出现在帝都,出现在白家,出现在众人眼前?”白珍珠原本温和的声音随着她的字字句句慢慢得凌厉,带着几分嘲讽与质问的味道。

“不要说得只有我知道当时的情况一样,就算当时在詹云寺并无人见到过珍珠姑娘,但是我相信,珍珠姑娘一定在某一处看着事发的一幕,而且,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禹世然没有紧皱眉心,反是将眉心舒展,仍旧盯着白珍珠的脸,生怕错过她丝毫的表情变化,“因为珍珠姑娘比任何人……都想要白琉璃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白珍珠面色不改,甚至连眸光颤也未颤,禹世然没有见到自己所期待的反应只是笑了笑,随之眼神又变得凌厉,“封棺的人和将棺木下葬的人都是白府的人,而且是珍珠姑娘你的人,就算白琉璃还死透还留有一口气在,也绝不可能自己撬得开那口钉满镇魂钉的棺材,这个,珍珠姑娘该如何解释?”

“白琉璃当场断气是你我都已确定了的事实,绝不可能没死透。”白珍珠眉目倏沉,沉思中的眸光冷冷,“而如今她就活生生地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们能接受也只能是她诈尸了这个事实,至于她是如何离开的被封死了的棺材,必是有人出手相助。”

白珍珠说到此,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一般,冰冷的眼神闪过一丝狠厉不不甘,在禹世然捕捉到之前很快消失了。

刹那的沉默,禹世然沉声道:“你说的有人出手相助,指的是鬼王爷吧。”

从不在人前出现的鬼王爷百里云鹫,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白府宗祠帮白琉璃说话,不得不让他将事情联系到一起,不过目前也仅是他猜测而已,若真的是鬼王爷,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猜测而已。”听到鬼王爷三字,白珍珠冷冷的语气有些淡,“就算我们再怎么不愿相信一个本该死去的人活过来的这一件事,可它就摆在你我眼前,是真真正正的事实,如今再去猜查白琉璃是如何活过来的也无用了,现在应当想想接下来的计划要如何走,白琉璃这一活过来,不仅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还要防着她查出些什么。”

“重生之后的白琉璃,总让我觉得她不是从前的白琉璃,而是一个披着白琉璃皮囊的陌生人。”想起白琉璃的言行举止,以及她处置白力和兰儿的方法,白珍珠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不是她所熟悉的白琉璃,尽管她的确长着白琉璃的脸孔,尽管她仍口口声声地叫她“珍珠姐姐”。

“听说她将白力和兰儿流放北地。”禹世然再一次微微蹙眉,“白力可是在白府干了整整十年,并且白琉璃一直并未将白力当做下人看待。”

“白琉璃一直视你为掌中宝,也将你赶出了白府,不是吗?”白珍珠陈述着事实,未含丝毫嘲讽之意,却仍是让禹世然的脸色白了白,白珍珠自然知道她的话无疑是在个禹世然一个巴掌,却并未打算停止往下说,“动手将白琉璃杀死的人是夏侯珞,就算当时她闭眼前看到了夏侯珞,以她的脑子当不会联想得到什么才是,可从她这两日的言行来看,却又像知道了些什么一样。”

“白力和兰儿于我来说,与左右臂膀无疑,而白琉璃在下人面前丝毫不给我脸面地将白力与兰儿处置,无疑是在掰断我的左右臂膀,若是她心中没有知道些什么,她绝不会这么做。”白珍珠愈说声音愈冷,眼神也愈沉,“白琉璃一向视我如亲生姐姐,可我却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疏离。”

是事实,还是她的错觉?

“白琉璃……的确给我极为陌生的感觉,正如你所说,如今的她就像是一个披着白琉璃皮囊的陌生人。”禹世然拧眉沉思,“可她又的的确确是白琉璃,难道天下真有脱胎换骨之事?”

“依眼下情况看,无论白琉璃是否真的脱胎换骨,我们都必须小心行事。”白珍珠道,“毕竟从前她是独自一人,如今却要考虑那相助她的人。”

“不管她是否发现了什么,如今她的存在于我们来说都是不利。”禹世然抬手抚上岔长在身旁的枯枝,微微垂眸,“那么,就在圣上返回溯城前,将她——”

“咔——”枯枝被禹世然倏地折断,清脆的断枝声淹没了他声音低冷的话。

 035、事已至此

白珍珠看了一眼禹世然手中那被他折断的枯枝后,两人交谈的声音压低得只有他二人能听到,良久,两人才不约而同地微微颔首,白珍珠转身走出了竹亭。

“这一次,你不可再急着动白越,白琉璃可是疼这个没用的老头疼得紧,就算你再怎么恨他,也先忍着为好。”而白珍珠才堪堪走出竹亭,禹世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些许不悦与警示的味道,“你我都觉得白琉璃已不像是从前的白琉璃,凡事都需谨慎些。”

“嗯。”白珍珠沉沉应了一声,拉起风帽,在头上重新戴上之后,脚步未停地离开了花亭,那一直候在转角的中年妇人待白珍珠走过转角后,远远对着禹世然福了福身,连忙跟着白珍珠离开了。

“福妈。”白珍珠往前走着,淡淡地唤了跟在她身后的妇人一声,妇人连忙走到她身侧,却仍是将头垂得低低的,恭敬得不能再恭敬地模样,毕恭毕敬道,“老奴在。”

“白力和兰儿突然就不在我身边了,突然失去了左右手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些不安。”白珍珠的脸膛拢在风帽下,大片的阴影让人看不清此刻她面上的神情,只听得她一向温和的声音有些黯然有些颓唐。

福妈抬起头,看了白珍珠的侧脸一眼后,沉然的目光猛地颤了颤,而后又低下头,语气虽然仍是恭敬谦卑,却多了几分心疼,“姑娘,你若是觉得累了,就放手吧,小姐她……”

然,福妈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白珍珠冷冷打断了,“不,我绝不会放手,他们欠我的永远还不起,我只不过是取回本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可是姑娘,若是小姐九泉之下知道你过得如此不开心,定也不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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