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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作者:墨十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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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琉璃坐在一旁,略显无奈,“越老头,你在你孙媳妇儿家这些日子,他都陪着你玩儿?”

“那可不,比你这个死小子孝顺多了,和老夫对打比剑还划拳!”一说到百里云鹫,老白越脸上满是得意,在看向白琉璃时却使劲地飞眼刀子,“你以后要是敢对你媳妇儿不好,老夫第一个修理你!”

“……”百里云鹫是给这老头儿喝了什么迷魂汤,立场倒向他那边倒得这么坚定,这和越老头对打比剑就算了,还……划拳?

一想到百里云鹫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和不仅表情丰富还手舞足蹈的越老头划拳的场面,白琉璃光是想着就觉好笑,百里云鹫那个男人,还会花心思陪越老头玩?

“是是是,孙儿不敢,孙儿定听越老头的话,把你孙媳妇养得好好的。”白琉璃无奈地笑了笑。

“这还差不多!”老白越用力哼了一声,继续翻捣他的大箱子,却被白琉璃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道,“越老头,先停一停,你翻出来这么多东西,我一时半会儿也看不过来不是,待会你再捣腾,先听我说几句话。”

老白越看了一地的乱糟糟一眼,觉得白琉璃说得有理,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白琉璃将婢子沏好的茶接过,双手递给他,看着老白越喝得一脸享受时,才开口道:“越老头,当初你藏起来的极物之书……”

“不给!”谁知白琉璃的话还没说完,老白越便已经跳脚了,用手拍的茶几啪啪响,声音更是大得震耳欲聋,吓得婢子都退到了屋外,“你死小子又想拿给那个王八蛋看是不是!?就算老夫死了也休想!哼!”

“不不不。”白琉璃立刻解释,外带讨好的笑容,没办法,这个倔老头儿需要哄着,“我只是想看看里面的记载,看看这个世上的神兵利器以及我们白家有哪些武器适合我的,你瞧瞧你孙媳妇儿那么好,若是我手头没些本事,万一你孙媳儿被人抢走了我却没本事抢回来,这怎么成,是不是?”

“有道理。”老白越搓着自己满下巴的白须,点了点头,然后又瞪着白琉璃,态度恶劣,“你保证你不是拿去给那个王八蛋看!?”

“我保证。”白琉璃装着一脸严肃。

“你发誓!”老白越眼神更凶狠,好似白琉璃会说谎一般。

“我发誓,绝不给任何人看此书。”白琉璃举手指天发誓。

“那好,你在这等着,老夫这就去找书。”老白越说着站起身往里屋走去,走出两步之后又回过头给白琉璃飞眼刀子,“你要是敢跟来偷看,老夫就打断你的腿!”

“是是是。”真是个啰嗦的倔老头儿。

当白琉璃翻开不知白越从哪儿翻出来带着一股子浓浓霉味的黄皮书第一页时,愣了愣神。

------题外话------

阿门,凌晨两点,菇凉们好梦

 067、弦冰剑,杀手是何人

弦冰剑,曜月十大武器之一,此剑为万年寒玉所制,不但坚逾钢精,挥功之际还会发出寒气,把阳极内力融合在剑招之中,对敌时阴极内力源源从剑身发出,至阴至寒之气会随着剑招的变化一招重过一招,挥斩出的剑光经营如冰刀,周围的气温一会随之下降。

此剑的特别之处还在于,它的纹络不在剑鞘而在剑身,纹络呈蓝色,如流水微澜,收于剑鞘中的弦冰剑于普通长剑无异,蓝白普通的鞘身让人无法想象得到其中藏着的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剑。

曜月的十大武器素来都是传闻中的利器,天下人只知有它们的存在,却不知它们长何模样,如今又被握于何人手中,更别说有谁真正见过这传闻的神兵利器,然却有一个传闻是天下人都知晓的,那便是这十把武器,曾经全都是曜月王者幽都的东西,百年之前,幽都亡于诸臣国的背叛,国民被奴役,王族被剿杀,便是国之宝物都被臣国瓜分,至此,王者幽都从世上消失,曾经只属于幽都的宝物成为了整个曜月的宝物,被各个国家乃至每个有权势的人争夺。

弦冰剑弦冰剑,白琉璃看着书页上弦冰剑的图示,有些微怔愣,若她没有记错,昨夜那个欲杀百里云鹫的刺客似乎把百里云鹫手中的剑叫做弦冰剑,而那把剑的剑鞘,的的确确是蓝白色!

曾听有人言,弦冰剑在泽国出现,本以为是谣传,如今看来并非空穴来风,如此,不仅百里云鹫身上谜的味道更深了,便是那个刺客的身份也值得研究,毕竟能一眼便认出传说中的弦冰剑的人在这世上可不多,那么,他想要杀百里云鹫的原因又是什么?

以及,弦冰剑为何会在百里云鹫的手中?他明明是个被任何人惧怕的同时又被任何人看不起的无用王爷,就算弦冰剑出现在泽国,也不会由他来当持有者才是,如此看来,除了他的身手真真深不可测之外,或许他还在泽国有着第二重身份,无用的鬼王爷,或许只是一个表皮幌子。

“死小子,老盯着这第一页瞧有什么意思?赶紧翻赶紧翻!”老白越凑在白琉璃身边也盯着她手里的书瞧,瞧着她许久不翻页不由皱眉烦躁道。

“越老头见过这把剑么?”白琉璃并未急着翻页,而是抬手指了指书页上的弦冰剑图示。

“没见过没见过,谁见过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赶紧翻赶紧翻。”老白越不耐烦了,一把抢过白琉璃手中的书兀自哗啦啦地从头翻到尾,愈往后翻脸皱得愈厉害,最后将书册重新甩回白琉璃手中,恼道,“没意思没意思!破书,老夫不看了!”

这老头儿,又犯小脾性了,白琉璃没有理会老白越的无理取闹,将被老白越甩到怀里的书拿好,收到了怀里,还是回了药阁再看吧,在越老头这儿想来是别想看的了。

“死小子你也来和老夫比比拳头怎么样!?”老白越心情变得极快,看到白琉璃将书收起来之后脸上又换成了满脸笑,一边兴奋地看着白琉璃,一边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就像你媳妇儿和老夫比的那样,你媳妇儿的腿脚可快,拳头也可快,老夫打得可带劲!死小子你也像你媳妇儿那样来和老夫过两手!”

“越老头,我的身手有几斤几两你是知道的,和你过拳头,你是想揍死我么?”白琉璃淡淡地看了老白越一眼,“我不是你孙媳妇儿,还没有能和你对打的身手,过手是不行,不过越老头可以教教我,下回或许我就可以和你过手了呢?”

“若是越老头没兴趣教我,那让我把把脉,看看你身体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老头儿虽然神智不行,身体却还是硬朗着,拳脚功夫和身手仍不减当年,她倒有些想不明白,老头儿有厉害的身手,为何曾经的白琉璃却只是只三脚猫,不论身手还是内力都处于最下层,尽管她的资质并不低。

“把把把什么脉,你死小子又不是暖丫头,你会什么?”白琉璃的话才说完便遭来老白越一记锋利的眼刀子,说着便摞起了衣袖,一边往屋外走,“来来来,院子里来,老夫来教你几手招式,省得你连你媳妇都打不过。”

白琉璃含笑站起身,老白越却在跨出门槛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恍然大悟一般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兴奋道:“老夫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来了?”白琉璃并未停步。

“想起刚才你死小子问老夫是否见过书上的那把剑!”白琉璃瞬间停步,老白越捏着下巴皱着眉转头看向白琉璃,“老夫见过,在百里苍那小子手上见过的。”

白琉璃微微眯眼,百里苍,老云王,百里云鹫的爹?

夜里,云王府,鬼厉阁里,枯木林中,竹楼之上,百里云鹫与穆沼面对面凭栏而坐,百里云鹫在慢悠悠煮茶,穆沼则是在兀自饮酒,只见他喝得有些急,并不似寻日里的悠然自得与气定神闲。

“昨夜的杀手真是不一般,竟能让你拔剑。”穆沼摇了摇手中的白瓷酒瓶,倒了一小碟子的酒,晃了晃,啧啧笑道,“而且还能一眼就认出你手中的剑是弦冰剑,似乎就更不一般了。”

“望月那个冷女人已经去追了,不知追到没有?”

“以望月的身手,追不到他。”百里云鹫语气平淡,似乎一点不为那杀手可能会再来取他性命而着急,“跑了就跑了,眉心受伤的人,不会难找。”

“哦对,我差点忘了那个男人眉心还中了白琉璃的毒铃铛。”穆沼用折扇敲了敲自己脑袋,笑道,“这样的确就不难找了,不过你说,这次的杀手是谁派来的?”

百里云鹫没有抬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想取我性命的人何其多,猜不到。”

“看那杀手的一招一式都极为诡异,明明杂乱无章却招招狠厉,倒从没见过这样的招式,不知是谁人请到的这样的杀手,难得你大摇大摆地出府一回他却没能得手,下回想要再摸清你什么时候出府可就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穆沼又替自己满上酒。

“阿沼高估我了,我并非来无影去无踪之人,像阿沼这样,不就任何时候都能见到我?”百里云鹫面前的小陶壶开始由壶嘴往外冒气,伴随着咕咚咕咚的沸水冒泡的声音,显得百里云鹫的声音轻又淡。

“这只是在你府里,谁知出了这府邸你会变成个什么样的人去到哪儿。”穆沼嫌弃地轻哼一声,“再说了,想要杀你的人都知道你这府邸看起来静如死屋,实际却处处藏着眼睛和刀子,进得来不一定出得去。”

百里云鹫不语,只是将陶壶从小火炉上拿开,放到一旁的小木架子上。

“喂,冷面男,你没事了吧,身体里的傀儡毒解了吧?”百里云鹫的沉默并未让穆沼尴尬,反是让他双手一齐撑到了桌案上,身子稍稍往桌上倾,做凑近百里云鹫状,一脸的八卦样,“还有,到底是哪个女人给你下这种阴险的毒,这么爱你,不惜把你变成傀儡也要将你捆在身边?”

穆沼说着,立刻向百里云鹫做了一个打断的手势,“等等,你先别说,先让我猜猜。”

穆沼一手用折扇敲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搓着自己的下巴做思考状,“我猜啊,是白珍珠那个漂亮的女人,我瞧着她似乎对你……啊哈,小爷我猜得对不对?”

百里云鹫依旧不语。

穆沼也不在意,依旧自言自语,“啧啧,真没看出来啊,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居然会看上你这么个丑男人,真是没眼光,而且还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想要得到你的人,不知道你是宁愿断臂也不愿受制于人的人吗,真是敢拿自己的命在你面前开玩笑。”

“不过话说回来,你会见她倒是我意料之外的事,你会中她的毒更是我意料之外的事,说说,是她迷惑了你然后趁机给你下的毒?”穆沼一边说一边往百里云鹫凑得更近,“你这种没有感情的人,也会被迷惑?”

对于穆沼的凑近与八卦,百里云鹫只是若无其事地满上一杯茶,而后递给穆沼,淡淡道:“阿沼酒喝多了,喝些茶为好。”

“好吧好吧,我自己一人这里叨叨,你纯当我自言自语,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穆沼看到百里云鹫递到他面前的茶后泄气一般地倒回自己的椅子,背靠着椅背又是喝了一盏酒,视茶于不见,而后才又盯着百里云鹫道,“看你这么气定神闲的模样,毒解了的吧?”

“嗯,解了。”百里云鹫没有把穆沼不要的茶盏收回来,仍是推到了他面前,而后再为自己满上一杯。

“啊哈,那小爷的玩笑还是没有开大,否则你现在就已经断了一条胳膊了。”穆沼打开手中的折扇,挥着笑了几声,“过了今夜,只怕日后我再没多少时日开你这个冷面男的玩笑了,所以当然要抓紧时间开开你的玩笑,省得以后机会越来越少,好在你小两口够争气,不仅没把药洒了,倒是把感情增进了。”

“令尊病情有变?”百里云鹫正欲举杯的动作停下,目光落在穆沼的脸上。

穆沼忽然不笑了,将手中的酒盏放下,伸手拿起了百里云鹫推到他面前的茶盏,垂眸看着杯中青绿的茶汁,声音悠远,“我很快也会变得和你一样了。”

------题外话------

今天暂时三千党,时间晚了就先上了,不够的字明天的章节补上,叔家弟弟结婚,酒多了,脑子不太舒服,请菇凉们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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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9、友之情,鬼王或暝王?(一更)

穆沼抬手,轻呷了一口茶汁,将茶盏捧在了手心里。

“昨夜你为何不和我说?”百里云鹫只是将茶盏捧在手心未曾饮,只是面向着穆沼,鬼脸面具的存在遮挡了他全部的神情。

“为何要和你说?你自己的事情还不够多不够烦?”穆沼又恢复了他平日里的笑容,一副痞子气,仿佛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玩笑,或许也只有百里云鹫知其实他说的话并非玩笑,“和你说有什么用?你要把赤玉给我?那你呢,你真的要断掉一条手臂?”

“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看着你断臂而把明明就摆在眼前能救你的赤玉拿走?在你眼里,小爷我是那样的人?”穆沼背靠着椅背翘起了腿,将茶盏里的茶一口饮尽后张嘴哈着气,“烫死我了。”

“再无可救之法?”此刻的百里云鹫语气有些沉,与穆沼的轻闲之态形成强烈反差。

“你什么时候也喜欢问废话了?要是有可救之法还用等到现在?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的事情?若非如此,我这么些年在外浪荡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闲得有家不想回偏要外游,那是百姓眼里逍遥自在的穆沼,不是真实的背了一身担子的穆沼,啧,一点都不洒脱。”穆沼又伸手去拿酒壶,却被百里云鹫拿开酒盏,穆沼立刻剜了他一记眼刀子,拿起酒壶昂起头就着壶嘴就这么喝了,只听他笑道,“人不总要有这么一天,他也不算早了。”

百里云鹫看着穆沼明着无所谓的悠闲实则并非如此的姿态,将茶盏放到了桌上,沉声道:“阿沼,你心里不安。”

穆沼正喝酒到半,忽的被百里云鹫一句话呛住,连连咳嗽,百里云鹫只是静静看着他,末了,穆沼用手背抹抹嘴,眼里仍是盈着笑意,却不再看向百里云鹫,而是看向凭栏外,看向黑暗深处,“他毕竟是我爹,毕竟我不喜欢权利,偏偏这一切都将全部压在我身上。”

“就算我即将变成和你一样,可我毕竟不是你,我做不到真正的云淡风轻。”穆沼看向黑暗深处的眼神有些黯然,“那么请允许我会觉得不安。”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百里云鹫也循着穆沼的视线看向黑暗深处,只见黑暗深处似乎有动静。

“他像一只鹰,一直在为夏侯一族捕捉猎物,可是到头来,我倒觉得他其实并非鹰而是一只猎物。”穆沼说话的时候,黑暗深处的动静越来越大,忽然只听一声戾叫,一片黑影挣脱黑暗而出,追赶它面前的猎物——一只小鸟,而那片黑影,正是百里云鹫的黑羽。

不稍时,黑羽的利爪抓住了小鸟,重新消失在黑暗中,穆沼笑意未减,“你的肥鹰又在捕捉猎物了,真是和你一样,喜欢在大晚上出没,给猎物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就算到了如今,他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穆沼的话有些上句不接下句,只见他略显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扶着凭栏站起了身,“烦得要死,什么都要我自己去想,得了,我回去了,看看他今日会不会给我漏点什么话。”

穆沼说完,只见他将酒壶里最后的酒在嘴里倒完之后便往凭栏外纵身一跃,稳稳当当落到了地上,不忘向楼上的百里云鹫摇摇手,“下来带我走出你这片鬼树林,来好几次了还是和它没缘分,走不出去。”

随后,不见百里云鹫有任何动作,眨眼之间他便已经到了穆沼身侧,引着他往外走,只见那任何人进入都会疯长并移动的枯树此刻竟安安静静地定在原地一动不动,真真像是一棵棵扎根在泥土里正常生长的树木。

枯木林之外,百里云鹫停下了脚步,穆沼头也不回地抬手冲他摇了摇,以示道别,百里云鹫看着穆沼的背影,道:“阿沼,你必须做一只猎鹰,而非猎物。”

“但愿如此。”穆沼的声音终是消失在夜风之中。

百里云鹫却站在枯木林外看着穆沼离开的方向,似乎没有回屋的打算,而是将左臂往上抬起,与此同时右手拇指和食指放到嘴里吹了一记响哨。

哨音未落,黑羽便由黑暗深处扑扇着翅膀朝他急掠而来,却又在他的利爪就要抓到百里云鹫头上时忽的刹住了速度,在百里云鹫头顶盘旋了一圈后稳稳落到了他的左小臂上。

百里云鹫只是轻抚着黑羽背上的羽毛,一下一下,忽然一道黑影掠到他身边,朝他恭敬垂首,正是望月,只听她声音冷冰冰却带着极其恭敬的态度道:“爷,前些日子您让找的人抓到了,正在黑牢关着,等着爷亲自去审。”

“嗯。”百里云鹫淡淡应了一声,在黑羽颈上挠了挠,声音温和道,“好孩子,去玩吧。”

黑羽咕咕两声后,扑扇着翅膀离开了,百里云鹫转身走回竹楼,望月亦消失在了黑暗中。

竹楼一楼南面的书房,百里云鹫走到靠北面墙摆放的可墙大的书架前,将第二层最左边的一捆书简往右侧轻轻一移,原本紧靠在墙上的书柜竟往旁打开了,书柜之后,竟是一条往下延伸不知通往何处的石梯,两侧的墙壁上挂着火把,将本是黑暗的空间照亮,因着入口的打开,有风涌进,墙上的火把微微一晃,只见百里云鹫走入石梯暗道中,他身后的书柜即刻沉沉阖上,墙上火把的火苗再次颤了颤,百里云鹫沿阶而下。

愈往下,火光愈亮,以及,愈来愈清晰的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男子的求饶声,不甘声。

石阶的尽头,是一间没有窗户本该黑暗的石室,却因着四壁燃亮的火光而亮如白昼。

石室很大,大到足以容纳千人,呈方形,石室的四周,每隔三步,便有站得挺直的黑衣人,然,每一个人,却依旧是,少了左眼,缺了右臂,面无表情地站着,仿佛没有生命的雕像。

踏入石室,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雕刻在背面石墙正中央的,一个笔法苍劲的“暝”字,漆金色,外围以圆形麒麟纹,凌厉的四爪,腾升的云纹,将中央的“暝”字勾勒得磅礴大气,在这石室中,给人以窒息的压迫感。

石室的东西两侧是两排牢笼,牢笼均向下凹陷,在与地面平行的地方便是牢笼中人腿根的地方,若是细听,还能听到嘈杂的石室里还有水声,正是那比地面低矮的牢笼底部所蓄的水,笼中人的双腿便是一直泡在水中!

两排牢笼中间的空处,十数台十字型木架钉在坚硬的地板中,木架上则是挂放着各式刑具,在离北面“暝”字最近的十字木架上,此刻正绑着一名头发散乱的狼狈中年男人,衣裳还完整地挂在身上,明显未被施过刑,与他身边那个已被荆鞭抽得皮开肉绽的男子形成强烈对比。

整间石室,透着一股子血腥味,霉味,以及死亡的味道,没有丝毫生气,仿佛进到这里来的人只为做一件事,那便是等死。

在百里云鹫走下最后一阶石梯时,所有黑衣人都停止了动作,不约而同地面向他跪下,便是原本还在吵吵嚷嚷的笼中囚犯也在那一瞬间停止了吵嚷,皆恐惧地看着慢慢往北面墙走去的百里云鹫,整个石室瞬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便是连呼吸声和水声都没有,仿佛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不是一个人,甚至不仅仅是一个眼睛会杀人的鬼王爷,而是一个从地狱走来会吃人的阿修罗王。

百里云鹫不疾不徐地走到北面墙前,转身,轻撩衣摆,便坐在了“暝”字正下方的梨木大椅上,正抬眸时,已有两名黑衣人将绑在刑架上的中年男子解下,押到了百里云鹫面前,压着他跪下,可不知方才还显得没有一丝力气的男子此刻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是不管黑衣人怎么压的他的肩膀他就是不跪下,就这么低着头倔强地站着,正当黑衣人想要踹他的膝弯让他跪在百里云鹫面前时,百里云鹫却轻抬左手阻止了黑衣人的动作,两名黑衣人即刻恭敬地退到两侧。

“曹安大人,别来无恙嗯?”百里云鹫看着面前硬着骨气不肯跪下的曹安,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淡,“原来曹安大人对我如此不屑,竟是连头不愿抬起来看看我是谁。”

百里云鹫的声音虽淡,却是让一直低头的曹安猛然抬起了头,满眼满脸的愤然在看到百里云鹫脸上的鬼脸面具时震惊住,仿佛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一般,满布血丝的双眼睁至最大,“是你!?云小王爷!”

“云小王爷,真是个久远的称呼。”面具下的百里云鹫似乎轻轻一笑,“前些日子本欲请曹大人在西灵楼饮些小酒,谁知没有等来曹大人,倒等来曹大人潜逃的消息,真是让我好生失望。”

“你是真的失望吗?云小王爷?鬼王爷?还是——”曹安脸上的震惊很快归于冷静,而后勾起嘴角,讽刺笑道,“暝王爷?”

“曹大人果然如我想的一般聪明。”百里云鹫将手肘撑在椅把上,微微斜了身子将额头抵在手上,赞赏道,“也果然如我所想的,留不得。”

------题外话------

晚上上二更,原谅叔实在太累了,四五个小时的睡眠让13号晚上和14号白天的酒意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车上颠簸在脑子里翻滚,头昏眼花得眼睛快翻白了,为了不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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